此情可待成追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表达什么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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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ot;初识 在有她的记忆里,端点是她大大方方的坐在班级中间第四排的最右边,她认出我和她是一个宿舍的,便热情的叫我坐她旁边。班内人不多,我细看着她,她意识到后就礼貌的点下头,笑着说,你好。我看着她微笑的双眼,现在只留下个缝儿,像月牙儿一样,额上短发简单的荡在脑前,可爱又不失灵气。这一刻,我看见阳光照亮她白皙的脸庞,她的笑容如初绽的莲,干净而纯真,我惊叹于她的美好。 那年的九月,我们初次相见,有如在硕果累累的秋天播下新种,纵然初萌,也有丰收的喜悦。 ·深交 晚上到宿舍,我不知怎么就是睡不着。第一天到了凌晨两点才睡,第二天到了三点!我郁闷极了,就对她说了这件事,我和她的床,是靠在一起的,她很仗义的拍了下胸脯说,不要紧,我陪你! 晚上,到了十二点,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便轻轻的叫了她的名字。她用沙哑的声音模糊的回答了我。黑暗中,我觉得她似乎揉了揉眼睛,接着,听见她用稍微正常点的声音说,“我还以为你睡了呢?嗯,怎么?还是睡不着?”我一下被感动了。 那晚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过了多久,才朦朦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上课一直点豆豆,我愧疚极了,寻思着晚上绝不打扰她。谁知到了12点半,她先轻唤了我的名字,我正懊恼着睡不着,听她唤我立即答应了。那晚,她放轻音乐给我听,我们俩挤到了一头,一人一个耳机,我清晰地记得Mp3上显示的名字是《水果篮子》,音乐轻柔美妙,我们在乐语中渐渐睡去。 那晚的月光,静谧而皎洁,荡涤了一切焦虑,只给我们一片宁静。 ·绝交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的黑暗期,我试图寻找光亮,却走进更黑更恐怖的地方。我压抑自己,消极的思想遍布在我身上每个角落,她想帮我,想用她灿烂如日的笑容照亮我身上每个黑暗的地方,可是当时心里扭曲的我却反感微笑,以致讨厌她! 她是阳光的使者,欢乐的象征,可那个时候 ,我拒绝了阳光,欢乐,也就拒绝了她。 智者言:用伤害别人的手段掩饰自己缺点的人是可耻的。我想,我还真是可耻! ·愈合 八月的日历即将撕完,我的心理也渐渐恢复正常。想起我提出绝交时,她委屈的哭闹,想起了绝交后她的颓废和失去笑容的脸庞,我知道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临开学前,我跑了所有我知道的书店,只为找到她爱的作家的书,可是天意弄人,书店的负责人告诉我,他们不知道这位作家!鲍尔吉·原野!我记得一向嬉笑示人的她,提到这个名字时,一脸正色。可如今,我连送本他的书给她都不行,这是惩罚么?失落间,目光停留在一本书上,书面的颜色是干净的白和忧伤的蓝,就如天真而眼里总隐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的她,毫不迟疑的,我携了它去收银台。 如果一切都是天意,我现在十分乐意感谢上苍。当我还揣有一丝不安把书送给她时,她说,沧月写的玄幻小说是极品,你没买到鲍尔吉·原野的书,却误打误撞买了沧月的书,还怕我们之间缘分太浅吗?我笑了,无论她是否在对我说谎,我只庆幸寻回了这份可一不可再的友情。 她说:“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不彷徨的眼,等岁月的改变。”我们显然已经过一载的磨练,彼此年轻的脸都不复当年稚嫩的容颜。当我们重逢在九月,俨然觉得这的确是个收获的时节! ·尾篇 就像花开会花谢,再痛的伤都有愈合的一天,我因不懂事伤害过她,而她因为懂我而原谅我,我们彼此珍惜,才坚守了这段友谊。 现在,我们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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