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生活多久一次算正常 亲爱的好湿我想要你
第四十五章 乱波连起 「不可能,若妳是她,怎么可能会受他们欺负?」
「弟弟在别人手上,饶是有再大本事,也不可能不顾。」紫雪咬牙,拳头用力握紧,随即鬆开,丢出几张纸,「你说过这里会有我要的东西,现在我要的就是这些证据。」
把纸张捡回来看,杜焰大惊,「这些是?」
「秦家贪赃枉法的证据,我要你在宫宴前整理成一份有用的资料,待时机合适,我要亲手夺回所有失去的东西。」紫雪冷然起身,走到门前,「你应该知道什么叫有用的资料,若做不到,湖心楼我永不踏进。」
推门离去,只留杜焰一人在大厅苦笑。
这种狠话估计也只有她说得出口,湖心楼怎么也是高人雅士的嚮往之处,怎么到她面前跟厨房没两样?说不来就不来,说来就来,完全不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可又有什么办法?他就是想找这么一个把权位视若尘埃的女子。
儘管,他可能早已失去先机。
望着正坐船离去的纤影,杜焰招来属下,把纸张交给能完美做到她要求的人──能掌握天下所有情报的人,澜朝六皇子伊天夜。
伊天夜,这个男人一向深不可测,虽与他相识多年,却还是摸不清他,时而疯狂,时而正经,做起事来看似毫不在乎,实则早已布局完成。
他就是如此强悍,让人不得不钦佩。
过去所有情报都是由他提供,无论是边关之事,还是京城机密,也只有他能完全掌握,所以这事除了交由他处理,谁都无法办到。
只是……若她发现情报来源是伊天夜,会不会对他失去兴趣?
杜焰不再细想,开扇,轻轻摇动,试着搧去心中不安,那女孩清丽身影却像在心底扎根,尤其是她解开长髮的模样,只一眼,就足以让他确定是当时那个女孩。
那晚,他本来可以看清她的真正面目,可是景王出现在后院,急着要取回那身沾上鲜血的夜行衣,他见好友受伤,担心会有后敌来袭,赶忙拉人离开,想说晚点再回来救那个女孩,却已错过。
原本以为她被人带走或丧命,如今看来平安无事。
这样也好。
闭上眼,微风轻拂,留住她的髮香,留不住上岸离去的身影。
下船,紫雪轻步在市集中徘徊,穿梭在摊贩之间,边注意身后几方动静,边观察附近地形,一个转身,旋入小巷,她隐去声息,看跟蹤她的人先是失去方向的到处乱找,渐渐跑远,最后消失在视线。
重新回到街道,司怀突然冒出,跟在她旁边。
「王妃,王爷请您回府,府上出了点麻烦。」他亦步亦趋地跟着,保持能够在遇到危险第一时间出手的距离。
「知道了,是上官家的人来闹?」
司怀点点头。
「嗯,我现在回去。」紫雪轻叹了口气。
这群人果真不让她省心,她对绮儿的交代是为了预防万一,可不是真希望他们去闹,结果他们脸皮厚成这样,连她把人留在景王府,都能找事情去烦,到底是想惹来仇恨,还是想求一桩好姻缘?
真是麻烦。
跟着司怀回到景王府,一堆人围在门口,堵得水洩不通。
「等等,不要从门口进去。」紫雪看人都不认识,发现是围观者后,拉住司怀的衣袖,跃起,偷偷从墙边翻入,省得跟那些人争吵。
她那位好妹妹究竟是怎么让这么多人来围观?
「姊姊……」绮儿忽然朝她奔来。
接住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二妹,心头一阵疼,扬首,伊天夜缓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个护卫,没看过,但程度肯定跟司怀有点差距,估计让无心人看看而已。
若是有心人,恐怕一眼就能看穿这护卫的实力。
「这怎么回事?」不问门外情况,她只关心自己妹妹。
「妳没听到外头在喊什么?」伊天夜摆手,似乎拿眼前状况没辄,「上官语说绮儿明明是深闺女子,却成天往我这跑,没有大家闺秀的风範。」
「然后还说她是淫女,汙衊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紫雪跟着接下去。
「嗯。」
真无聊,这上官语成天没事找事做,只会在那里吵这些有的没的,也不会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做做运动,打扫家里什么的都好,老是帮外人对付自家人有什么用?她是姓上官,又不是姓秦。
尤其这次,胆子大到敢爬到她头上来,怎么,当她紫雪死了?还是以为这么做,就能警告她?可惜,她是气到了,但情面也懒得再给。
反正感情本来就不好,何必装作一家和睦?
她想红,本小姐成全她一回。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你先带绮儿下去休息。」
「避免那些刁民乱来,我陪妳去吧。」
紫雪没拒绝,直往大门走去。
既然她这么看重贞节,那就让这个做姊姊的帮忙改点世界观,省得她整天女红不做,家事不帮忙,只会把胳膊往外伸,还伸得特长。
第四十六章 门前羞辱 推开大门,森冷视线横扫全场。
「去给本小姐和王爷拿张椅子来,让我们听看看这群人在吵什么。」紫雪拍手,伊天夜抛个眼神,管家立刻着人放了两张椅子在大门前。
紫雪牵起伊天夜的手,拉他到椅子坐下,侧头半倚在伊天夜身上。
「怎么了?这么累的感觉,刚去哪了?」伊天夜不想让她离自己太远,乾脆把人拉到自己怀中,紫雪双手顺势环住他脖子,「下朝就不见妳蹤影,也不把护卫带上,害我到处找。」
「我这不是回来了?还计较?」紫雪在他耳旁呼了口气,壮臂一阵酥麻,忍不住环得更紧,「还为你準备一场好戏,不好吗?」
「好戏?」
「虽然不是我预期的,但就当给秦家一点颜色瞧瞧吧。」紫雪从伊天夜双膝滑下来,眼神凌厉,抽出长鞭,左手插腰,「说啊!怎么不说?」
看紫雪这般凶狠,群众没了声音。
「不会说?那就换我来说!」轻抚长鞭,一放,鞭身在地上扫出一条深痕,随即又被沙尘掩去,「司怀,去把上官语抓出来。」
随主子一令,司怀从紫雪身后窜出,混入人群,押着躲在其中的上官语走出重重人潮,她身着白衣,如同一朵纯洁莲花,在紫雪眼里却像恶魔,面善心恶的恶魔。
可是恶魔又如何?走遍天涯,真正能撼动天下的,不会是她上官语。
「上官语,(推荐阅读:我的性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妳胆子不小,连我亲自接来照顾的绮儿都想动?嫌清儿死得不够悽惨?还是觉得活太长,想看看地狱长怎样?」紫雪左手抽出晶蓝手扇,勾起她的下巴,语气冰冷,「没关係,那就试试。」
银针一闪,制住她的行动。
紫雪站直身子,使眼色让司怀退开,长鞭拉直,左手不畏倒刺,一次又一次地抚过,鲜血顺着鞭身滴下,伊天夜心头揪痛,却不敢上前,因为此刻的她就像在进行神圣仪式,表情虔诚而柔和。
几次后,她仰首将长鞭高举,「唤为『蝶舞』,与『冥夜』共称,可好?」
「冥夜」发出喜悦高鸣,「蝶舞」在几声之后也跟着响起共鸣,在紫雪手里有如幼儿心跳般,强而有力地跳动,时而快速,时而缓慢,最后与自己的心跳同步,彷彿融合一体。
与主人同心,便是所谓的「开光」。接受主人的心意,为武器取名,与自己心跳合一,许下永不捨弃的誓言,至死不离不弃,乃是一把武器生于世上,对拥有者的期盼,也是主人应做到之事。
唯有如此,武器才能发挥最强的力量。
「现在,为我完成心愿吧。」拉直鞭子,随风起舞,紫雪冷望前方无法动弹的上官语,「妳既然说绮儿是淫女,那我们就看看谁比较浪蕩。」
挥动「蝶舞」,它彷彿知道主子心意,袭向上官语。
咻──咻──划过风声,白衣化成碎布,散落在地上,洁白身躯赤裸袒露在四方众人面前,惊呼不断,上官语着急地尖叫,想遮住自己身子,仍动弹不得,只能愤恨盯着紫雪。
如果这双眼能杀人,恐怕她早已死了千百遍。
但,双眼就是不能伤人半毫。
「这身子美吗?」紫雪收鞭,走到上官语身旁,轻轻抚过娇嫩躯体,询问早已看傻的众人,尤其是男性,在衣服破碎时多半已起生理反应,裤头翘得特高,眼中迸射出色慾,「可惜,她是我的妹妹,除非我同意,否则谁也不准动她,要是敢动,本小姐不介意毁天灭地。」
转身,抽掉上官语身上的细针,她倏然站起,一巴掌就要下来。
「上官语,妳可以打看看,信不信我让这里所有男人上妳?」纤手硬生生停住,手扇按住关节,一阵剧痛袭来,她倒在地上打滚,「记牢了,别说伤到我,只要妳意图攻击本小姐,后果就得用痛苦来承担。」
冷语在头顶响起,上官语用没受伤的手按住关节,痛不欲生。
看着血亲在黄沙翻腾,原主的身体半点心疼都没有,反而有些冰冷,不知是被自己同化,还是原本就对这女人没有好感。
无论如何,今日会有这结果,都是上官语自找的。从小到大,原主一点点退让,直到退到无路可逃,直到最重视的亲人一个个离去,灰败眼神再也不存渺茫的希望,她用仅存的力量活着,然后被同父异母的妹妹推落水塘,失去生命,退得还不够多吗?
本看着父亲的份上,还想给这孩子一个机会,想不到她这么不要命,连从没对她动手的绮儿都下这样狠手对付?没了贞节,还要绮儿如何活?
没关係,从现在开始,她不会再退,他们用多少气力逼迫原主退让,她就要他们加倍奉还,用秦家几十条性命来补偿这些年的痛。
「上官语,记着今天的教训,从今以后别妄想我再给妳退路。」
决然,无情,她踏回王府。
大门在她身后关上,迎上来的是,伊天夜鼓动的心跳,温暖将她层层包围,她放任力气慢慢流失,埋在他怀里,享受专宠,享受只属于她的爱恋。
她仰首,发现阳光正洒落在他们身上,忍不住微笑(推荐资讯:经典英语美文,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原来,黎明已经到来。
p>第四十七章 视物皆虚 「王妃,是否要派人去看着?」司怀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紫雪望过去,眼波蕩漾,一片沉寂,周身散出冷淡气息,冻得伊天夜将她抱得更紧,用自己来温暖怀中这孤单而疲惫的小宝贝。
即使初次见面,他已经知道自己无法救赎她黑暗的心灵,但他始终捨不得放她孤单在人海中飘蕩,他们都身处黑暗,追求光明,如何能不像?那一夜,也是为着这双冰眸,他才会失控拥抱,背弃不近女色的铁血之名。
「我没事。」紫雪回应他的拥抱,轻拍壮臂,「不用了,秦家的孩子让秦家自己去顾,反正上官家早为她丢光了脸,不差这么一点。」
「是。」
「等等,你找人跟着,直至她回家前发生的所有事都得向我稟报。」
「遵命,属下立刻去办。」
上官语……她很想残忍地夺去那条微不足道的生命,可是时机还没到,她还想再多折磨一些时间,让这位妹妹品尝看看,身在绝望中,却无法弃之离开的痛楚,那可是比生老病死更加令人恐惧的。
「妳为何要派人跟着?」伊天夜看出她眼中阴狠,却猜不出其意。
「因为我想知道上官语究竟是不是个贞洁烈女。」紫雪挣脱伊天夜的怀抱,直往黑月阁走去,长廊余存她的疯狂,「你要是闲着没事,替我找几个人陪她玩玩,可别把人弄死了啊!」
想不到,他家宝贝这样残忍。
毁掉一名女子的贞洁,她还能活下去吗?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这是她应得的报应?该不会待在她身边太久,被她同化到这种地步?
也罢,随她玩去,天塌下来也有他扛着,何况只是个秦家,若非父皇要留他们一命,他早就把军权讨回来,哪可能有让秦辉逍遥自得的可能。
「萧瑀,去找几个流浪汉,送到上官语那里。」他招手,唤来另一名暗卫。
「是,王爷。」
跟上紫雪的脚步,两人身影相偕而去。
主动牵住紫雪的手,她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看着用大半身体笼罩她的男人,体温阵阵传来,竟能安抚每次动完一次怒后,逐渐下降的温度。
过去,从没有人会这样保护她。
「若能永远这样,多好。」伊天夜忍不住感叹。
从出生开始,他的皇室兄弟用尽力气想除掉彼此,下毒、暗杀、陷害等等的技俩,看到不想再看,所以他退出纷争,毅然踏上战场,奋勇杀敌至少不需要动脑,只要想着活下去跟打胜仗就好。
不过他似乎想得太美好,想要除掉他的人,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连他在边关都想方设法的杀他,他提前归朝,把暗卫留在边关观察情况,也被人知道,还不惜花大钱请兰阁出手。
若非那日遇见这女孩,他可能真的会命归黄泉。
「我们会一直如此,牵着彼此的手,走完人生的路。」紫雪停下步伐,抚去他眉间的忧愁,柔声向他许诺,「无论天下如何变换,只要天地还在,我就不会放手,所以不要怕,再多危难都会迎刃而解的。」
他眼前的女孩承载光芒,美如天仙,即使手染血腥又如何?异世杀手又如何?这些外在事物不会伤得他们的爱,他会拿命护着。
「是谁?」紫雪眼神忽然一转,细针按在掌心。
「报,毒公子来信。」送信人连忙现身,深怕一个不注意,女孩手中的暗器就扎进他身体里,连主子都崇敬的人,他不能不多用点心。
「拿过来。」伊天夜没打算藏,信件摊在紫雪面前,她闪过一瞬惊诧,随即明白,笑意蕩漾,「你家主子何来这些东西?」
秦家这几年的恶行恶状,这可是他一直在找的。要不是为了一次推翻秦家,父皇也不会留他们一命,现在竟然有人找到,这人究竟是敌是友?想藉皇权除掉秦家,还是看不惯秦家而已?
「呃……」送信人看向紫雪。
「是我给杜焰的。」她大方承认,指了指信件,「这是我拿给杜焰,请他帮我找完整证据,到时找个适当时机,打算要呈给皇上的。」
「我父皇肯定会非常喜欢妳这个儿媳。」伊天夜接了句奇怪的话,「有了这个,绝对可以一口气扳倒秦家,不过妳怎么会找上杜焰呢?」
紫雪把她之前误入湖心阁的情况说了一遍,对于杜焰下毒一事淡然带过,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但伊天夜听完直皱眉,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她能把事情讲得如此轻鬆,毒公子的毒天下第一,能活下来多么不容易,却不放眼里。
「你别这表情,我的身体早已无毒能侵。」不用说,她也知道这男人肯定是为下毒而紧张,但她早就不怕,在连她都不知何时的过去。
「世上无人能抵御万毒。」
「凡事总有个例外,而我就是那个唯一。」紫雪笑得云淡风轻,附在伊天夜耳边,「我之前所在的世界医药发达,有种药品只要长期施打,就能使人抵抗万毒,所以这根本不算什么。」
她简单几句话说完整整三年的痛楚,试图抚去他的担忧。
其实,哪有这么简单,事实是在三年内,她跟许多人都被施打这种药品,然后不断餵毒,每天都有人没有生成抗体而死去,直到三年后,最后一次剧毒让她痛得以为活不下去,可最后她熬过来,成为唯一完成那个实验的人。
那时她才知道真相:这种药品还在研发阶段,就算成功,也不可能运用于社会,因为几百万、几千万人中,只会有一人成功生成抗体,机率太低,组织也只是想尝试培养不畏任何毒素的人而做了实验。
当然,他们从没想过会成功。
背负这些,她一路走来,自然能够视一切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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