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一女被迫n男文肉辣 校长调教性奴高中女生
5-6 成为了小婊子 5-6 成为了小婊子
看完诊,我们顺便买了一些酒和点心回到民宿,饭后我们一群人回到房间将桌子拼整之后又吃了宵夜闹到半夜,再去泡了一轮温泉后,喝了酒聊天这才睡下。
在温泉外的浴室外面有两排长桌,挂镜前放了很多吹风机,我们依序在那里吹整头髮的时候,邱承飞从我的背后接近并抱了我,被我急急推开,怕给别人看到。
「别这样。」我说。我看着周围,只有我们两个,即使是这样还是让我很害怕。
「没有人在。」他说着,扳正了我的身子,用力吮吻上我的唇,甚至将我抱上桌,让我无所遁逃。
他的吻,他的手势,都带着掠夺。是我亟需的掠夺与佔有,瞬间我好想要跟他一起逃跑,到没有他女友我男友的地方。
「不行……」我哀求他,「回去之后……」
「嗯……」他点点头,有些挫败的将唇压在我的颈项上,好一阵子都不想离开。「想种颗草莓。」
「不准!」我用力打了他一下。
「想让那个谢恩杰知道,妳是我的。」他的眼神有些炙热的恨意。
「你呢……?」我用力的瞪了他一眼,推开他下桌,尚未全乾的头髮有些冰凉的刷过他的肩膀。「先和你的施若涵分手吧。」
晚上,趁着酒意我在被窝里头哭了一场。
我抵挡不了自己隐藏已久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懦弱,我明明说过无论如何要守护自己的幸福,却奋不顾身的往火堆里投奔。恩杰学长呢?我怎么能够背叛他的温柔体贴?若涵呢?我又怎么对得起无辜的她?
我睡不着,半夜我坐在凉风中发呆,希望没有任何人发现我的存在。
但是他还是来了,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够理解我的痛苦与挣扎一样,紧紧的抓住我了。他用力的紧抱我,啃吻我的每一寸肌肤,好像我们之间从来就不存在那些人,没有那些隔阂与距离,没有那些複杂痛苦。
当我们彼此清醒之后,留下的只有痛楚。
清晨的阳光洒在我们依偎着的身上,从来不知道爱情能够让人如此迷乱,却又寂寞。我没有一刻不带着眼泪,而我也感受得到他的痛楚与挣扎。
我虽然软弱而胆小,但是在感情之中一直认为自己是正直且无所畏惧的,却没想到在这个状况下我却轻易的不堪一击,瞬间我才明白自己的正直全都是假的,我只是个背叛自己男友的婊子。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却也只能任由自己为了这份感情而一路狂飙奔驰。
其他人起床的时候,我们一人一杯咖啡的在廊下看日出,没什么人发现我们的异样,只问我们怎么这么早起。
看着若涵投入邱承飞的怀抱中,我心里头除了複杂的嫉妒,甚至还有些许的欣慰,到底是欣慰他们的感情如常?欣慰我们的关係还没被发现?还是欣慰我们还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我简直虚伪。
恩杰学长心细,似乎感觉到我有点心情不好,我告诉他我只是认枕头睡不好,顺便还把所有问题都推到何子悦很爱打呼身上。
我们去了瑞穗牧场,吃了牛奶馒头和起司(推荐资讯:爱上包养我的情妇,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蛋糕,晴晴看到有吃的,心情也好了大半,原本和何子悦有点闹脾气的感觉好像也都好了,两个人手牵手用缓慢的方式前进。
瑞穗牧场结束后是富兴社区,几人拍照又买东西吃,玩得很开心,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学校。一趟简单的二天一夜旅程下来,我好像有点感冒,回去之后睡了两天才準备要整理行李回台中。
恩杰学长是宜兰人,回到学校后隔天就收到了爷爷过世的消息,马上赶回家了,可能是因为家里有些手忙脚乱的,我跟他说回台中前我会去他宜兰家帮忙两天,顺便也致意一下。
我整理好行李,準备坐隔天的火车,打算先到罗东学长老家,隔几天再转车去台北,台中。
这时候我的门铃响了。
我的门铃,自从何子悦搬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响过了。
我开了门,果然看到了邱承飞。他冲进门紧抱着我,把我按在墙上啃蚀着拥抱着,力道大得几乎要扯破我的衣服。「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他说,火热的亲吻几乎要烧灼我的感官,冷冽的眼神却又使得我几乎冻结成冰。
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要彼此冷静一些,拉开一些距离,也让彼此仔细思考一下我们对对方到底是什么,没想到却因为这样逼急了他。
邱承飞在沙发上要了我一次后,两人一同洗澡,回到床上赤裸的拥着彼此,一步也不想离开。这些动作自然的就像是对情侣,丝毫不把这室内满满的恩杰学长的物品放在眼里。
真是太讽刺了。
「妳把我当什么?一夜情?还是砲友?我说我只要妳一个,妳是不是不信?」他啃着我的耳朵,嘶哑的低声似乎很是痛苦。
我看着他,忍着许久的话终于溢出齿间,「我爱你,但是我怕……」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走。」他说。「不许妳离开我。」
我们的罪恶感依附着彼此,他的痛苦与执着是我接续存活的养分,让我们的爱情日渐茁壮。明明是相爱的,对彼此的感情如此浓烈真挚,却还是怨怼彼此在这么不适当的时候遇上对方,导致我们无法带着喜悦拥抱彼此。
这份感情是赤裸腥重的红色,热切奔腾,却又带着墨黑的罪恶感,但因为只有我们彼此了解这种矛盾,所以即使觉得痛苦却也只能相互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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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坏男人与小婊子 6-1 坏男人与小婊子
「这件事情……让我们都考虑一下……好吗?」
「不要。」他摇摇头,语气冷澈刺骨,但是却眼眸却透着沉艳的色彩,让我无法自拔。「我不准妳离开我,妳敢走我就告诉谢恩杰我们之间的关係。」
「你一定要这样吗?」我恐惧的看着他。「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他有些软化与迟疑,但最后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脸埋在我的胸前。「对不起。」他说:「但是我只有妳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了解我。」
为什么他要这样说?我不是很懂,但是我相信他的急切与热情,我们两人都义无反顾,都一起受伤,如果不是因为爱,没有人想要这样伤害别人。
这一夜我们谈起若涵,谈起恩杰学长,说起我们刚好擦肩而过的那一年,他对温柔的恩杰学长没有敌意,只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恰巧,我也是这样想若涵的。
偏偏是这样,叫我们无法伤害对方。
我问他,「当时,为什么把我赶走?」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只说了声,「对不起。」
这时他的目光墨沉,像无底的深渊。他似乎有秘密没有跟我说,但是他答应我总有一天他会告诉我。他说,「现在说了,只会让妳离我越来越遥远。」
我早就知道他的故事不是很容易。他疏离的笑容和孤独飘荡的身子,不属于二十几岁少年独有的早熟与对爱情的恐惧。只是这一切都是我所迷恋的。
当时我还没有警醒,这不是我能够玩得起的对象,爱情让我忘了自己的斤两,忘了自己到底有没有极限,我只是奋不顾身,投向这一场风暴当中。
只因为这个本来不属于我男人拥紧了我,告诉我他喜欢我。
既然决定如此,我就必须要和恩杰学长好好分手。这事情必须得做,心里头再多不捨我也必须狠下心,否则拖久了,让他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了原因,才是更大的伤害。
为了自己的幸福,我就一定要破坏别人的幸福才可以吗?为了我和邱承飞,我就非得要伤害别人吗?罪恶感在我的心里头凿了一个大洞,痛得我无法动弹。
但我要守护我们之间的爱情,即使可能会遍体鳞伤,我也要勇往直前。
那天邱承飞陪着我过夜,我仔细的换洗了我们用过的床单被套和沙发,也将房间打扫乾净,才启程离开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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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到了宜兰罗东,恩杰学长来接我,说家里很乱要我多多包涵。一时之间不管是提分手还是邱承飞的事情,因为看到他的疲惫又伤心的样子,也什么都不敢表现出来。
我其实并没有非得来的必要,毕竟还没有嫁到他们家里头,根本不需要做这么多。看在他的家人眼里,感觉就像是已经準备要进门的媳妇一样急切。但是看着恩杰学长烦恼的样子,我不能不帮忙。
恩杰学长家中的状况很特别,父母离异,是爷爷奶奶带大的,所以自小和爷爷奶奶的感情很好,父亲是医生,但是花名在外,很少有固定的伴侣,母亲自从离婚后,大约一年只见一两次面。
家里头大大小小的亲戚都来了,我协助帮忙摺莲花,帮忙煮菜端菜照顾远房来的表弟表妹,晚上和恩杰学长、和他弟弟恩宇和女朋友筱蒨四个人一同挤在一个小房间里头住。筱蒨不下楼,不帮忙,就每天滑手机打电动,这行为连带地让我也遭受了排遣。
这天是发生在第二天的中午,我们吃过饭之后,我陪着恩杰在前厅扫地,摺莲花,拜拜的香因为不够了,我听从叔叔指示去后面的储藏室多拿一些出来备用,结果听到了恩杰的姑姑和父亲的女朋友在聊天。
大约内容就是说看我和筱蒨不怎么顺眼,认为年轻孩子还没有结婚就在别人家过夜相当随便,甚至认为我美其名是帮忙,其实也和筱蒨差不多,是来骗吃骗喝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去拿东西了,回程刚好遇到了恩宇,便让他去帮忙,心里头难免有些不舒服,回到客厅便跟学长说声我明天就回台中去了,恩杰学长不明所以,希望我多待几天。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告诉恩杰学长这件事情的时候,筱蒨倒是闹上了。
筱蒨可能是听了恩宇说的那些闲话,揹起包包就打算走人,还大肆在姑姑阿嬷面前和父亲的女友大吵了起来。
我们两个听到了状况下来,就看到筱蒨揹起包包,大声怒骂道:「妳他妈自己也没结婚,别一副别人后妈的态度!我见过他爸的女朋友太多了,也没妳那么不要脸的。」
这下好了,这阿姨虽然也是个将近四十的女人,一气起来也是一个又哭又闹,差点没甩筱蒨巴掌。
我们就这样一边阻止筱蒨,一边安抚阿姨,手忙脚乱一阵终于平息了风波。恩杰学长说让我们先走也好,可以远离这些是非,于是拿了我的行李,帮我叫了计程车,又刚好也在门口拉上个性冲动的筱蒨,上了车本来我还想说要安慰几句,她却先发难。
「干,妳也是个伪善的人!」她开口就是髒话连篇,「他们这种家的人,让还没有进门的女孩子家做这个做那个,妳也不吭声!有什么好帮忙!那么多亲戚都跟死人一样!需要妳在那边忙东忙西?」
我噤声不语,她说得其实一点都没错。
「绝对不要嫁到这种家里面来!否则吃不完兜着走!」筱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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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车站,筱蒨让我去买车票,在门口抽了两根菸才进来。
她是桃园人,年纪大我三岁,甚至比恩杰都还要大,是在打工的地方认识恩宇的。「要知道是这种情况,我才不要跟他回宜兰,神经病。」
火车两个多小时的期间,还听到她对着电话那端老实的恩宇骂道,「干嘛?关我屁事啊?谁要理你!分手就分手啊,谁要跟你这种窝囊废在一起?」
我只能羡慕,要是我有半点这样的火爆脾气就好(推荐阅读:男女性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了。筱蒨确实没有说错,我非常伪善,明明心情郁闷,受了委屈又操劳了半天,却还被说闲话,想骂人的应该是我,不是她,但是我却说不出口。
我没有抱怨,没有怒骂,只有沉默。而且对恩杰学长,我也说不出口自己爱上了别人,想要分手。
那我到底跟他回宜兰做什么?
回到台北后,我先去见了何子悦吃个午餐,想晚点转客运回家,于是和筱蒨分开了。临走前筱蒨拉住我,「记住!妹子!」
妹子……?
「千万不要嫁给这个人!妳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只能点点头,心里面因为此起彼落的混乱,这些唐突的压力都快要压得我喘不过气了,要不再找点释放的机会,我怕这些痛楚都要冲破我的喉咙了。
在京站见到何子悦的时候,我马上就掉了眼泪。
才刚在日式料理店坐了下来,我就开始哭。「做什么……?」何子悦倒是冷静,看着我露出打趣的笑容。
「我快烦死了。」我说。
「是烦和邱承飞学长劈腿的事情吗?」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家伙,一开口居然说了这句话。
我怔在原地半晌,完全无法回应。
「妳这个表情,是代表我猜对了?」他笑。
「你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在哪里露出了马脚?还是我表现得太过明显?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又委屈又慌张,又焦急又绝望,哭了好一阵子无法冷静,也无法完整讲完一句话。「你……不骂我吗?」
「为什么要?」他说,夹了一块猪排到我的嘴边,我只能傻傻咬了一口。「这件事情有一半是我促成的,我哪有立场骂妳?」
「你促成这件事?」我含糊不清的说。
「让你们复合当然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一直认为……」他低头沉思了半晌,后来却摇摇头说,「算了。」
「什么算了?」
「没什么,我只是一直认为谢恩杰跟妳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
他笑而不语,再夹了一筷子肉给我,我似乎稍微冷静点了,便接过自己慢慢地吃了起来,顺便开始抱怨这几天在恩杰学长家里的大小琐事,其实我也不是要说他什么坏话,只是心里头委屈,就想找人说一说。
「好好跟恩杰学长分手吧,妳和承飞学长两个都是好人,不会希望伤害太多人的吧。」他说。
我点点头。「……你都不怪我,我觉得好奇怪。」
「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让你们继续在一起也撑不了多久。」他说的话柔软得像绢绸。「人心本来就複杂,会不停的改变,不停的变成自己无法控制的样子。不要想太多,既然决定了就为自己的决定负责,这样就好了。」
我还宁可他骂我,这些话让我边哭边吃,吃完又喝了不少热热的麦茶才好一点。这下不要说我和何子悦还有什么隔阂,剩下的那一点点心结也因为他的温柔给消失得无影无蹤。
何子悦又变回原来的何子悦,邱承飞学长也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我的怀抱中,多了的那个谢恩杰学长,却是对我这么温柔的好人。我到底在搞什么?
「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何子悦说,「邱承飞家里的状况蛮特别的,可不会比妳那个恩杰学长好到哪里去,如果你们了解彼此后,他或许会告诉妳。」
「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后来去问了认识的人,知道他是收养的,小时候应该是个受虐儿。」何子悦说。「大约就这样了。」
受虐儿?
「有些人的故事可能很沉重,我知道妳是想要关心他所以想知道,但是如果妳根本无法承受呢?」何子悦说。
「我还是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他,保护他。我如果已经选择了邱承飞,就不会后悔的。」我说。
「妳就是这样的人。」何子悦点点头,有些理所当然的笑了。「既然阻挡不了,就好好加油吧。」
我点点头。就如同我自己所说的,我已经选择了他,就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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