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唐诗薄夜 啊我要我还要
第十齣闹剧:比原点还要再前进些(1) 约好要去帮哥儿们挑送女友礼物的这天,莫安禹起的早、精神好,毕竟已经很久没和洪苡曼单独见面和聊天,会怀念那是一定的。
洪苡曼则是有点不知所措,虽然不久前曾约出来见过面,但那时候还有他的前女友,场面火药味十足,最后也是不愉快而收场,所以认真来说,今天才是隔了那么久那么久,久到洪苡曼都有一种好像已经天荒地老的错觉的见面。
所以她只能平常心看待了。
莫安禹看到洪苡曼的那剎那有些出神,恍惚中夹带着不真实,若有似无的像梦一场,却又在她抬步走至他面前的时候,熟捻的将安全帽递给她,转过身示意她坐上后座。
「好久没载妳出来了。」行驶了一段路,莫安禹说。
「对啊,很久了。」
「之前,我还以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现在妳还能在我身后,还满不错的。」
洪苡曼心头一暖,不敢附和他,只转移话题问道:「等等你要带我去哪里挑礼物?」
「我才想问妳这个问题呢,妳觉得要帮他买什么礼物比较好?」莫安禹唇角微扬,觉得他们的默契真好。
洪苡曼告诉他可以考虑书店和糖果专卖店,这里面的东西不论男女都很适合。
莫安禹应了,骑至市区最热闹的一条街,跟着洪苡曼一间间的挑、一样样的选。
最后洪苡曼选了一些糖果饼乾,玩偶没挑,结了帐后,莫安禹贴心的拿过她手上的商品,靠很近的走在她身侧。
两人看的出来都有点紧张,但却不排斥这样的近距离,只洪苡曼有些不安,不知道这样到底对不对。
「这包给妳,当是我送妳的圣诞礼物吧。」老样子,把洪苡曼送到她家附近后,莫安禹拿了一包方才悄悄买的糖果给她。
洪苡曼愣了一下,随后接过,道了谢又说:「可是我没準备礼物要给你。」
「没关係,这当作是补偿吧,这么多天,我其实一直想跟妳道歉,也许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但就是想跟妳说。」
「哈哈,其实你也没有错啊,要认真说的话,你错的,应该就是交错女朋友吧。」洪苡曼是生过气没错,但对莫安禹这样突如其来的道歉觉得有些奇怪,似乎他们谁都不用也不必说「对不起」。
「嗯,说不定吧,但跟妳道完歉后,心里舒服了一点。」
洪苡曼微微一笑:「那就好。」
两个人接着道别,过去那段熟悉的日子与人总算回来了,而中间那段莫安禹交女友的小插曲,彷彿从来没存在过,这天后,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会出来逛街、吃饭、吃点心,传简讯、Line和打电话,洪苡曼也无须删除任何关于他的纪录,一切到原本的地方,可是,却也对彼此陌生了一点,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就是种感觉。
「喂,洪苡曼妳要不要一起考驾照?」晚上,正在複习明天要考的产科範围时,莫安禹打了电话过来。
「不知道耶,到时候再说吧,我还要多练习一下。」
「是喔,」莫安禹想了想,「我可以陪妳练啊,我的电动车也可以借妳骑,那应该是差不多的,等妳熟练了,再换真正的机车,看是妳要跟妳爸妈借,还是我帮妳跟我的哥儿们借,他们有些都考到驾照了。」
「哈哈,不用啦,我大概会骑了,之后再跟我爸借车就可以了。」
「那妳到底要不要跟我去考驾照?」
「看看啦,我有空的时候你不一定有空。」
「嗯,那妳确定了再跟我说。」
两人稍稍聊了一会儿关于考驾照的事后,就因洪苡曼要念书而结束通话。
几日后的中午,洪苡曼打开跟着同学们一起订的鸭肉饭,又从书包里挖出手机,準备边看韩剧边享用美食时,她滑开手机,发现有好几通未接来电和Line的讯息,全部皆来自莫安禹。
像这么发了狂似的找她,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洪苡曼没有迟疑,马上回拨给莫安禹。
「喂,妳好,那个,我不是莫安禹,我是他朋友,他出车祸了。」对方接起来后说了这一串,洪苡曼头晕了一阵,觉得惊讶,更觉得不真实,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第十齣闹剧:比原点还要再前进些(2) 「他现在在市区的大医院里……对对,就是那间,我把楼层跟房号告诉妳。」莫安禹的朋友在电话那头,先是告诉洪苡曼,莫安禹车祸事发的经过,又告诉他莫安禹受了些许皮外伤,最严重的是左脚骨折,现在人睡着了。
「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放学?方便过来看他吗?」莫安禹的朋友又问。
「可以,我放学后会过去。」洪苡曼其实是巴不得现在马上飞过去,莫安禹你不能有事,听到没有?
「他晚上应该会醒,如果他晚上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应该会很开心,所以妳赶紧来吧。」
「我不是──」洪苡曼后面那句「他的女朋友」还未说完,对方就忙着挂了。
叹了气,洪苡曼无奈地摇摇头,满心想的都是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她想火速去看莫安禹。
下半天的课,洪苡曼完全无法专注,心心念念的都是莫安禹的伤势与状况,所以老师在上什么,她多半也没怎么在听。
捱到放学钟声响起,简单的和同学道别,她便火速赶往校车停放的地点,上了校车,等所有同学们都上了车后,校车才一部一部的驶离校园。
洪苡曼下校车,赶上一台要往市区的公车,搭上后,大概十几分钟,医院就到了。
「洪苡曼?妳怎么来了?」病房的门板被敲了几下,打开后莫安禹看见是洪苡曼时惊喜了下。
「你朋友打了电话给我,要我来的,伤得怎样?我看看。」绕过莫安禹身边的人山人海,也不管周围那些她不认识的,莫安禹的哥儿们的目光,洪苡曼逕自走到莫安禹身边,看了看他身上被处理过后的伤处,最后目光落在他左脚上,简单的交代了:「石膏里面不要碰到异物,过几天你裹石膏的地方可能会痒,不要用手或自作聪明拿东西去抠,不舒服的话就跟医生说。」
「知道了,刚刚就有护理师来交代过,安啦,几天之后又是生龙活虎了。」莫安禹笑了笑,从床旁桌拿了一颗别人带来探病的苹果问她要不要吃。
原本洪苡曼是打算要他自己吃的,但见着他悬在空中的,拿着苹果的手,还有那么多人看着,不忍心拒绝之下,伸手拿了。
当洪苡曼接过莫安禹手里的苹果后,周围的人皆发生暧昧的欢呼声,洪苡曼只有些不知所措的笑笑,并未多做回应,可能她觉得周围的人们她不认识,而莫安禹如果想解释,他老早就解释了,所以她也没有说什么的必要。
「现在觉得怎样?」洪苡曼问。
「当然会痛啊,不过没有撞到的当下那么痛了,刚被撞到的时候,非常的痛,痛到后来就觉得麻麻的,很难受,现在好多了啦。」
看莫安禹笑笑的样子,洪苡曼颇为心疼,他就是那样,宁可痛死自己,也不要别人为他担心。
来过一段时间后,约莫晚间九点多,莫安禹的同学们陆陆续续走了一大半,现场只剩下洪苡曼和几位与他较为要好的。
「妳也回去吧,明天一早不是还要赶校车吗?」莫安禹对洪苡曼说,要她早点回去休息,然后明天不来看他也没关係。
看了时间,洪苡曼也觉得该走了,但就是还放心不下莫安禹,她心想,不知道莫安禹半夜需要人帮忙的时候怎么办。
感觉到洪苡曼的踌躇,莫安禹开口:「放心吧,我家里面的人再晚一点会过来,妳就先回去,不然外面也还有妳的学姐们啊,不用担心,妳再不走就换我要担心妳了,妳说过,妳们家的巷子,晚上没有灯。」
(推荐阅读:经典情感文章,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洪苡曼微愣,瞬间有些什么触动了她的内心深处,有些动弹不得,像坏掉的播放机那样,一直反覆刚刚莫安禹说的那最后两句话:「妳们家的巷子,晚上没有灯。」
原来,那个时候,洪苡曼骂人的话,莫安禹没有当耳边风,反而牢牢记住了,而这种感觉洪苡曼也觉得很熟悉,似乎上次她送他小小兵的时候,她也有这么过,她发现,莫安禹好像在不经意间,会在乎她说过的话,纵使是件连自己也没多留意的小事,他亦仍会惦记。
「那、那我走啰,你好好休息啊。」说完,洪苡曼朝莫安禹身边的,他的朋友们礼貌性的点头后,才背起书包,步出病房,查了一下公车站的网页,幸好十几分钟后还有最后一班车,不然她可能得改搭计程车,然后再转搭区间车。
p>第十齣闹剧:比原点还要再前进些(3) 「苡曼,妳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好像很累的样子。」一位洪苡曼的好友见她眼皮下那深厚的黑眼圈问:「不是改去议会了吗?议会最近不用忙啊不是?」
「喔,就比较睡不饱一点,说不定中午我睡一睡,就会比较有精神了。」洪苡曼免强撑起笑回应着这位朋友,随后又继续吃着早餐。
「可是现在才刚来到学校而已,离中午还很久,妳确定妳撑得住吗?」好友看着洪苡曼一脸疑惑,边说边劝她等等下课,或空堂的时候赶紧休息,晚上也别那么晚睡。
「哈哈,谢谢啦,我知道。」
其实洪苡曼也不想每天都很晚睡,还又都挂着深厚的眼圈,来学校课也听得很想睡。
几乎每天,舟车劳顿的去探是莫安禹已经成了一种例行公事,只要那天洪苡曼没去,不只洪苡曼自己,连着莫安禹也会觉得空虚无比,而且怎么样都提不起劲。
「妳来了啊?」洪苡曼已经两天没来看自己了,所以这天,看到她的莫安禹非常的惊喜又兴奋,「妳帮我看一下,这样石膏算能拆了吗?它痒的我很不舒服。」
看着莫安禹微微举起的左脚,洪苡曼示意他放下,要他别乱动,「我还只是学生,再说,判断石膏能不能拆也是医生的事,如果你真的要问,那就等明天早上你的主治医生来巡房再问吧。」
「好啦,我知道,就想让妳发挥一下妳的专业,其实我的伤也快好了,妳不用这么常来没关係,看妳最近应该也没怎么睡对吧?」莫安禹很想看到洪苡曼,希望每天都可以跟她见面,最好还能时时刻刻听见她的声音,可是,看她这么累的样子,他真的不忍。
等等,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想每天看到她,也想和她见面,甚至时刻都还想听见她的声音。
莫安禹心里那闷着,到底他怎么了?
「是没怎么睡,不过我就算没来,也只是在追剧,所以无所谓啦,你什么时候出院啊?」
「大概在几天后吧,我出院后,有些伤口还没好,妳之后要来帮我换药吗?」
「帮你换药?去哪换?」洪苡曼疑问,已经出院了,那要去哪里换?难不成要她千里迢迢的,跑到遥远的他们学校去帮他弄吗?
莫安禹笑了几声,「当然去我家帮我换啊,不然,去妳家也可以啦,妳觉得方便就好。」
「我才不要去你家,你找你家人帮你换吧,我当然也不要让你去我家。」帮莫安禹换药当然可以,可是要到对方家就觉得有些不妥。
「蛤啊,为什么?这么没有同学爱吗?何况我还是妳朋友耶。」
洪苡曼为之一愣,那个当下差点有想答应了的念头,但过后马上道:「换药或许不难,(推荐资讯:英语励志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你要不要学着自己来,这样没人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可以自立自强,我现在可以教你。」
莫安禹没说话,只让洪苡曼细心的跟自己讲着步骤,还有包扎的方法,原本自己也是开玩笑的,他也丝毫不觉的洪苡曼会答应自己的要求,可是听到洪苡曼拒绝的话后,心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好沉好沉,呼吸重重的,连思绪也乱乱的。
「这样你听懂了吗?你把我刚刚跟你说的再说一次给我听,要先做什么?」老师跟课本说,卫教完后,要请个案回覆示教,所以洪苡曼要莫安禹边说边做一次。
莫安禹说完和做完后,问:「我这样对吗?」
「嗯,都对,很好。」
两人相视而笑,突然沉默了会儿,发现今天莫安禹周围,除了洪苡曼外,竟然都没有他的哥儿们。
「你的那些哥儿们呢?」发现后,洪苡曼问。
「要段考了,所以他们就不来了。」
洪苡曼应了声,「以后骑车骑慢点,小心骑,摔成这样得不偿失啦。」
「嗯,我知道。」
接着,两人又聊了会儿,在洪苡曼收拾完毕,準备去搭公车时,莫安禹告诉她──
「还好那天我后座没有载妳,我实在无法想像,妳和我受同样的伤,或者妳受的伤比我更重的样子,为了妳,康复后,我要去考机车驾照,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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