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婚妻 恩啊用力好棒好深
【之九】玫瑰星云05真实身份 当我们吃完早餐,郑骍也揉着眼睛起床了,我们也该整理东西踏上归途。
我安静地整理自己的行李,还有帮忙阿默清点带来的设备,一一打勾后,送上小巴士,大伙儿一一入座,司机伯伯发动车辆,我们就这样挥别美丽的青峰林场。
我一样坐在郑骍身旁。
他看起来相当疲倦,毕竟他拍照到凌晨五点,他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我小心翼翼地探问他。
「你的照片可以借我看吗?」我问,我想知道他究竟是谁,我也想看看她努力一个晚上的成果。
郑骍点点头,把他的「老婆」交给我,他硬撑着眼皮,但他看来很累,我对他一笑,「放心,我看完会好好地收到相机袋。」
以我小透明小边缘的性格,在公关活动会场,如果没有请摄影师,我常常自愿负起拍摄活动记录的工作,虽然我只会用自动模式,不会调什么焦距曝光,但至少我不会把相机弄坏。
这两个晚上陪他摄影,我也知道了如何照顾他心爱的「机私」。
郑骍点点头,似乎累得说不出话来,车子转了几趟山路,他很快地偏着头睡着了。
我按了相片浏览播放键,最新的一张照片,是启程返家之前的全员大合照,是用郑骍的相机照的。
我和记忆中詹慕薇的婚礼影片比对,这张照片和以前的照片不同的是,詹慕薇拿着祝雁德送的、青峰林场栽种的黄色水仙花,笑得一如黄水仙般明亮灿烂。
这次祝雁德送的花,送进了詹慕薇的心里,虽然祝雁德没有高调告白,但他们从此会牵起彼此的手,一路走下去吧。
如果没有我的乱入,带进了满天星花束的活动,詹慕薇不会在双子座流星雨那一晚,对祝雁德说「白色的满天星不适合我,我可是牡羊座的女生,希望有一天,我能够让学长送出适合我的花!」这样煞气的告白吧。
除此之外,另一个不同之处,就是照片画面上,多了我和郑骍两个人。
我继续往下看,是昨晚郑骍拍摄的天文摄影照片,很多同样构图、不同曝光值和ISO值的作品,我知道这些还需要电脑后製叠图,才能完成他真正的作品。
而后,还有一些结合星空和风景的照片。
有一张,是一个女生站在围栏旁,仰头看星星的剪影,天边还有一颗半人马座流星雨的火流星,像是仰望着希望,仰望着未来,拍得非常有气氛——
这简直是电影海报了。
但我忍不住分心看了模特儿,嗯,这模特儿捲捲的马尾,抬头的颈部弧线、尖尖的下巴还满美的。
这谁啊?
我仔细一看,她的马尾上有颗小球,我站起来扫视一下,印象中这几天没看到有人用球状的髮饰。
我忍不住摸了自己头髮,发现我绑的是绒毛小球的髮圈。
所以,这是我的剪影??
发现自己被郑骍拍了下来,让我心跳漏了几拍,接下来,在几张漂亮的星空风景照后,我看到一张照片,瞬间停下按「下一张」的手势,呆呆地看这张照片。
照片中有远方公路、金色车灯,搭配天上的星星轨迹照片,映着山脉沉郁浓重的色彩,看起来有几分奇幻感,更让人觉得自己彷彿身在遥远的旷野,往未知的道路,义无反顾地前进。
虽然可能还需要一些后製来微调色彩,但是,这张照片完全吸引住我的目光,由衷地让人觉得,拍得真好。
而且,这样震摄人心的照片,我怎么好像在哪里看过??
我硬撑着昏沉沉的脑袋,用力回想,不,不是最近看到的,是好几个月以前了——
我想起来,是二〇一八年,祝雁德婚礼前几天。
我打电话回家请老妈帮我寄来高中制服,因为强迫症新娘詹慕薇希望大家穿高中制服出场,包括婚礼工作人员。
那时是巫天琬接的电话,就是那一次电话中,她要我不要把没有青春这件事牵拖给她,也就是那次电话中,我跟她抱怨了一下,我们Boss问说有谁要接超高宣传预算的校园爱情电影公关企划案,我第一个说不要,Boss派给我一个冷门的海归摄影家的摄影展,预计在十月举办。
Boss丢给我一叠资料,我认真仔细翻看了——那位摄影师Hoshi Cheng,预定九月底才会回台湾,他在台湾尚无知名度,他的简介资料上也没有自己的照片,可以预期的,公关操作的角度不外乎又一个台湾之光,凭着国际大奖光环,他应该可以轻易大红大紫。
但我不想只定位他是台湾之光,因为,他的照片很吸引我,他少年时期得奖的那张摄影作品,更是让我惊艳——是公路、山景、车灯、星迹组合而成的壮丽风景,而且,构图的配置和郑骍一模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自己稳住呼吸,脑袋用力回想这位Hoshi Cheng的资历背景。
他也是Y市人,和我差不多年纪,简介中提到,他高中参加天文社时,因为这张和郑骍作品几乎一模一样的照片,得了伽利略天文摄影大赛星空风景组银奖,他是年纪最轻的参赛者,因此得到国际摄影交流协会的专案奖学金,加上远房亲戚的赞助,他去英国留学,一路专攻摄影,特别是天文摄影,以及结合夜空和风景的星野摄影。
他会不会是???
我想起大金说过,除了创社社长,五年来天文社没有其他人钻研天文摄影。
我站起来,四处寻找大金,发现他坐在我前座,我赶紧拍拍他,「学长,问你一件事??」
「嗯?」还好大金还没睡,我赶紧问,「创社社长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做什么?还有在照(推荐阅读:老公插女儿真实,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相吗?」我知道这问题很突然,但我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金想了想,很快地回答我,「姓李,叫做李聿达,现在正在就(推荐资讯:雪白肥臀,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读国防医学院医学系,以后会是位医生,早就忙到没时间玩摄影啦。」
这样的话,那位Hoshi Cheng显然不是创社社长。
「那??我们Y市有哪几间高中有天文社?」我还想到,Y市还有好几所高中,说不定他是其他学校的学生。
「就我们一家,所以从来没办过跨校联合观星活动??我们多羡慕男校女校联合观星活动妳知道吗?」大金看看我,狐疑地问,「天檎,妳问这做什么啊?妳还好吗?妳的脸色怎么这样白?」
我摇头挥手表示没事,抱着郑骍的相机坐下,我没有像电视剧里的角色,因为震惊而把手中的东西摔落在地上。
这是郑骍重要的相机;这是——
未来会被打造成「台湾之光」的摄影师,Hoshi Cheng,创作许多摄影生命中最初重要作品的相机。
郑骍,应该就是Hoshi Cheng。
他缺席祝雁德和詹慕薇婚礼,可能不是因为他是边缘人,他明明就在人群中显眼而闪闪发亮,连安静时都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他很早就离开既定的求学轨道,在国外学习流浪,和天文社的大家渐渐失去联络??
只是,我心里还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他都没出现詹慕薇婚礼影片里?
我看着郑骍安稳而好看的睡颜,不只是他,整车的人都睡着了,只有我无法入睡,头痛欲裂。
原本我打算约在二月十四日情人节这一天请他吃饭,这天是大年初一,恐怕只能约在麦当劳了,但是这不是重点——聪明的他应该会知道我的心意,如果他也有意,他会同意在这一天赴约。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那位摄影师Hoshi Cheng,那么,我们的相聚时光,就到今年夏天为止,因为Hoshi Cheng念完高一就休学出国去唸书了。
前提是,他要寄出相机中的公路星野风景照,报名参加伽利略天文摄影大赛。
然后,他会走向属于他的,璀璨耀眼如星空的遥远未来。
那未来,是没有我在其间的??
所以,在我们往青峰林场的路上,他才会说——「如果我大胆说服家人,我可以选择心里嚮往的地方,但是,这样的话,我可能得离开我在乎的人。」
车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满车的人都在沉睡,唯一清醒的我,眼泪流了下来。
【之十】银河铁道01古董相机 回家后,我丢下行李,和等着探问我的巫天琬,狠狠把自己摔进床心,是补眠也是逃避。
梦里我回到祝雁德婚礼那夜——我在婚宴会馆顶楼,望着流星,依旧流着眼泪。
这几个月的时间,好像比过去二十五年的任何一刻都要长,有更多更满的喜怒哀乐。
没能告诉祝雁德我的心意,是我那该死的自卑和成果展心态。
但是,好不容易我发现自己喜欢上郑骍了,我能告诉郑骍我的心意吗?
我从二〇一八年回到二〇〇九年,学到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如果真的是注定的,像祝雁德和詹慕薇,无论我如何阻止都没有用。
我已经清楚地看见郑骍的轨道。
郑骍哪里是稳定运行的土星?!他才是天外飞来的巨大铁陨石,是彗星,在这里晃蕩一圈,又迅速拖曳着尾巴,準备帅气飞离这个小小星系。
梦醒后,我的脸颊和枕头一片濡湿,我真的深深觉得,老天是来整我的??
于是我就这样拖了几天,我不得不承认,二十五岁的我,面对这样棘手的问题一样没辄,只能像丧尸一般过日子。
紧接着就要过年,我镇日无精打采地帮着妈妈打扫家里的东西,这天老爸难得休假,跟着我们一起整理东西——初一到初三这三天他自愿值班,因为年假轮班可以领到较多的加班津贴。
因为巫天裔出生,加上老爸经历了资遣转职的大变动,我们已经有两年无心大扫除了,今年说什么老妈都坚持要把家里不再需要用的东西断捨离一番。
沉寂许久的灰尘,因为我们的惊扰而飞起,在漫天飞舞的灰尘中,我从老旧纸箱里打捞到一台相机。
这是一台单眼相机,可是??怎么长得和郑骍的相机不太一样?
「啊,好怀念。」老爸接过相机,打开相机底盖,让我看看相机的「肚子」——「妳看,这是机械式操作的底片相机,要把底片放进去固定好,第一次用的时候,我没装好,根本没捲到底片,那是和妳妈妈去海边,难得她打扮得很漂亮,我一张相片也没拍到??」
「这是什么?」我指着相机右上方的旋钮,老爸笑了,「这是完全手动捲片的相机哦,照了一张相片后,还要用大拇指拨一下才能再拍下一张。」
现在已经很少看到使用底片的相机,我张大嘴,好像看到恐龙化石一样,「那我们小时候的照片,都是这台相机拍出来的吗?」
老爸点点头,絮絮叨叨说起以前拍照的故事。
他说,这是爷爷送给他的二十岁生日礼物,二手的古董底片相机。
原来他也曾经有着利用下班和假日追逐光影的摄影梦,只是,这样的梦想,后来都用在拍摄家人的笑靥上,随着养家的责任越来越重,渐渐看不出来,他曾经有这样一个闪闪发亮的梦想。
「爸,你会后悔吗?」我忍不住问。
「怎么可能?」老爸温柔一笑,眼角的鱼尾纹堆起,我发现,打从二〇〇八年中年转职后,原本帅气英挺的他,眼神不知不觉沧桑黯淡了许多,但是他看底片相机的眼神,显得恋恋不捨,他仔细检查相机,发现那个底片旋钮已经断裂,他似乎忍着没叹出梗在胸中的那口气,只是默默地把底片相机收在橱柜里??
*****
在大年初一早上,一早我去摇醒巫天裔时,发现他叫不起来,全身烧烫,拿耳温枪一量,高烧到四十度,老爸已经出门上班了,我和老妈一起带巫天裔搭计程车去挂急诊,巫天琬也要跟,但我们要她乖乖待在家看书——年假过后,她就要模拟考了。
我仔细想想,我的高一1.0版那一年的春节,巫天裔并没有发烧生病,难不成是我去速食店打工,带回来什么病毒,传染给他了吧?
折腾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天裔退烧睡了,看着他吐过哭过,累到睡着的小脸,我心里觉得很愧疚,就在这时,「叮咚!」有人来按我们家门铃。
巫天琬去应门,打开门后,她开心惊喜叫喊,「是大大姐夫耶!」
我从客厅内冲出来,看到郑骍站在门口,我赶紧把头顶炸开的丸子头绾得整齐一点,但我发现身上有巫天裔吐过的痕迹,巫天琬在门口一个劲儿地吆喝着,「妈,快来见女婿啊!」
我吼了一声,「别乱叫!」冲回房间换了衣服,然后又赶忙冲出来,郑骍正摆出好学生的样子,恭恭敬敬和我妈打招呼呢,我妈明显地非常紧张,一边忙着套问他父母做什么家里多少兄弟姊妹,一边指挥巫天琬收拾巫天裔发飙不肯吃药时乱撒在地上的玩具。
郑骍看到屋里彷彿爆炸现场的模样,似乎也吓了一跳,老妈也才发现家里并不适合待客,赶紧塞给我两百块,要我带郑骍去喝饮料,还一边向郑骍鞠躬道歉说家里太乱,郑骍也只好一直道歉说冒昧打扰了,我赶紧阻断他们互相道歉的无穷迴圈,推了郑骍——
「我小弟生病睡着了,我们出去吧。」
我们沿着河堤走,一开始我们两人都没说话,但这段路,并不宁静。
初一的傍晚很多人放烟火,咻蹦咻蹦的烟火声,劈劈啪啪的鞭炮声,听进耳里,人间的喧嚣热闹,却感觉离我好遥远。
而从这河岸一直走二十分钟,就可以抵达祝雁德他家,我想起看月食那天晚上,郑骍如何安慰我??
「妳??」郑骍双手插在口袋里,又拿出来,反覆好几次,似乎不知道手该摆在哪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郑骍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不容易,他才吐出问句。
「妳不是要请我吃饭,怎么都没消没息?我担心妳是不是熬夜累坏或感冒了。」
他双眼真挚地望着我。
「郑骍,」我轻声叫唤他的名字,我感觉自己的双手在颤抖,为了我即将说出口的话——
p>【之十】银河铁道02我喜欢妳 「还是我该叫你——来自未来的Hoshi Cheng——Hoshi就是日文的『星星』,对吧?我上网查了这个奇怪的英文字,才发现它就是「星」的意思,Hoshi Cheng,星、郑,当然就是郑骍了。」我儘可能保持声音平稳,毕竟我们接下来要聊的事情,实在太超现实了。
他愣愣地看着我,「妳都知道了,而且,妳??认识我?」
我点点头,「你的履历资料,我都背起来了——我们在二〇一八年还没见过面,我是预定那年十月底帮你办摄影展的公关公司专案执行,在我们快要相遇前,我在祝雁德和詹慕薇的婚礼上,莫名其妙被一个婚礼摄影师送了这只土星錶,回到二〇〇九年夏天,他说他是神灯精灵,我本来不相信的??」
我秀出手腕上的錶,它仍然克尽本份,秒针分针时针都依然滴答行走。
「啊,原来那是妳的公关公司??」郑骍低着头,踢了一下脚下的碎石,「在青峰林场,麻衣学姊听到我哼五月天的歌时,我就知道,很可能藏不住了。」
「你有想藏吗?我觉得你铺了很久的梗,拼命暗示我。」我望着他,他不好意思地抓头笑了笑,「我没想到穿越这件事居然有同行者啊。」
他敛住笑容,定定地望着我,「二〇〇九这一年,对妳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吗?妳知道自己为何回来这个时刻吗?」他问。
「原本我不是齐伟的学生,我应该要去唸一所住宿型、军事化管理的女校,但我回来那天正好要交志愿卡,我临时涂改了志愿卡,所以我才来到齐伟,加入天文社,原本我是为了挽回和詹慕薇结婚的祝雁得,但是我却一直遇见你。」
我问,「那你呢?」
郑骍眉头微皱,「二〇一八年英仙座流星雨极大期那天晚上,我摔了一跤,发现自己回到妳说的,交出高中志愿卡那天,不一样的是,我没改变志愿序,第二次的二〇〇九年每一天都没有任何不一样,直到新生训练那天。」
他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妳上了公车坐在我旁边,从此,我的高中生活和我记忆中完全不同。妳是我新版的高中生活里,最大的变因。」
是啊,当时的我哪想得到,公车邻座那个安静看书的好看眼镜男孩,会改变我的青春。
「对我而言,妳真的就像天外飞来的铁陨石。」郑骍好听的声音随着晚风传来,他低低地说一句,「然后,就卡在我的轨道,我根本无法视而不见。我明明参加一样的天文社,一样去进修推广部打工,我的高一生活却再也不一样了。」
「明明是你,擅自把我圈进你的轨道里!」我抗议,也没忘问他,「那你知道你自己为什么回来吗?为什么在祝雁德的婚礼影片里,我都没看到你出现在照片里?」
郑骍微微一笑,「那是因为,那些照片大多数是我照的——我喜欢照相,但我不喜欢被拍,所以我从来不出现在合照里。」
他顿了顿,继续不疾不徐地说。
「我一开始参加天文社,忙着用社团的望远镜记住星星、星云、星团的位置,着迷于拍摄星空和各种星体,没和大家太亲近;然后,从升高二的暑假,到回来前,一直在国外学习摄影,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和作品搏斗,特别是天文摄影和星野摄影??」
我心里一惊,他创造了这样大的荣耀,却听起来和微渺的我一样孤单,这是为什么?
「那么,你也有你的祝雁德吗?」
郑骍摇摇头,「我没有,只是我在二〇一八年夏天,突然遇到瓶颈,看着夏威夷海边最乾净最澄澈的夜空,我却没有任何感动,不想再拍任何照片,甚至不想再拿相机,所以我决定先回台湾休息一阵子。」
「双子座流星雨那晚,自己一个人熬到四点却叫不醒大家的那个人??」我霎时明白,「是你,对吧?」
他点点头,看着我的眼,继续说。
「回到二〇〇九年,认识天外飞来的妳,一开始,我看妳脸盲,时常一脸困惑,却又努力辨认每个人,我觉得妳这样的人很有趣;后来看妳迷恋祝雁德,我莫名地想帮妳,因为我从来没有像妳一样,这样喜欢过一个人。」
「原本,我没打算再买相机的,但是妳看着祝雁德的表情,勾起我的好奇心,我很想把妳拍下来??我想,可以说是妳治癒了我的寂寞,治癒了我的摄影倦怠症。」他轻轻一笑,「妳记不住每个人的脸,一开始也认不出任何一颗星星,而相机可以为妳留住每个美好的瞬间,认识妳后,我每张照片,都是为了和妳分享而拍的。」
咻——!蹦——!烟火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一群嬉闹的年轻人,在离我们不远处放鞭炮,还玩着仙女棒,河岸有了仙女棒的火光,好像天上有了一等星,霎时灿亮了起来。
青春像是灿烂的烟火,其实只有一瞬,但当年的我们都不晓得,十几岁的时光原来是这样短暂。
这一剎那间,我知道,我和郑骍为什么会成为穿越时间、逆行光年的「同梯」了,因为我们在十几岁最美好的青春,都追逐着一颗太过遥远的星星,专心致志前进,以至于从来没有停下脚步,从来没有好好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从来没有注意,自己快速掠过了什么样的风景。
「咻~!」就在这时,那群年轻人远远地丢出一枚东西,一团火光在地上四处弹射,这好像是新型的鞭炮,弹到我脚边后还变出四个小火星继续弹跳,「啊!」我吓得跳脚,本能地寻求庇护,一双长长的臂膀将我拉过去,紧紧圈住我,帮我挡住火光四射。
那群年轻人发现吓到人了,连声道歉,火速移动往更空旷的地方,继续喧闹。
周遭暂时安静下来,我抬眼看郑骍,发现自己在他臂弯里,我想我应该放开他,他却用力把手臂圈得更紧。
「妳知道我来自未来,那么,聪明如妳,应该也知道这件事——」
「什、什么事?」
「在帮妳的过程里,我??我慢慢地有了想守护、且不想离开的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天檎,我喜欢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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