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写诗铃声 艳情小说

今天中秋,宝藏学院为你写诗,爱了

番外:梨的婚后生活 婚前,男人总把女人捧在心头上;婚后,男人总把女人晾在一旁。
虽然这种事情常常有,梨也有了心理预备,但是燄玥真的很不一样……

有天,净雅无聊地问道:「红铃,和那家伙成亲之后,妳有没有什么抱怨?」
「晚上都不让我睡,每天早上腰很酸,身体好像重新被拆解过一样。」
「……」
「还有,相处的时间太多了,有时候都没有独处的空间,虽然在一起也没有过分亲密之类的,但是……」
梨还没说完,净雅马上打断她:「够了,不要炫耀你们的婚后生活有多甜蜜!真是听不下去了!」
梨傻傻地看着净雅。
这是抱怨啊……

听到梨说完这件事情,燄玥一手支着脸,充满兴味地说道:「这是我爱妳的表现,没想到妳这么不满意。」
眼神没有任何情绪的梨,微微鼓起腮帮子,显然不满意燄玥的说词。
燄玥摸了摸梨的头:「还真的不满意啊。」
虽然燄玥抚摸她的方式很像对待极为宠爱的宠物那般,但是梨不讨厌他的摸法。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去塞外吧。」
顿时,梨的眼眸一亮。
「也得好好找某个算命师算帐才行。」
「嗯?」
「我们上床睡吧。」
听到燄玥这句话,梨的眼眸闪过一丝惊恐。
燄玥看到某个女人听到上床睡之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变得凝重,像是叫她上战场的一样。
燄玥倒是有趣地看着梨这副模样,直到替她盖上棉被之后,她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躺在燄玥宽厚的胸膛,梨微微地抬眸:「今天……不会做吗?」
燄玥喟歎了一口气:「其实我也很想要的,但是明天要出去,总是要替妳留点体力。」
脸皮薄的梨脸倏地一红,依稀可以听到他的轻笑声。

隔天清晨,梨在半梦半醒之间被抱到马鞍上,路上的颠坡让她不得不甦醒。
梨的眼皮很重,但是知道自己似乎不在皇宫。
「燄玥?」
「乖,再睡会儿,现在还那么早。」
燄玥将梨身上的棉被拉上来一点,确保她不会受寒的可能性。
「嗯……」
燄玥抱着梨,凝视她的睡颜,满足地扬起嘴角,抬眸凝视前方,驾着骏马,继续朝目地地往前。

当梨再次醒来时,看到眼前的美景。
她忍不住惊叹:「哇……」
蔚蓝的天空在云朵的点缀下更显得纯净,在阳光的照射下映着蓝天的湖面波光粼粼,微风拂过宽广的草原,拂过她柔软长髮。
燄玥牵着温驯的骏马,走到梨的身边:「我们去散步吧。」
「好。」
燄玥牵着梨略为冰冷的手,陪她游湖后,带她来到那座小木屋。
他们还没开门,里头的算命师倒是先开门。
「挺有自知之明的,不错嘛。」
看到燄玥邪恶的微笑,算命师不免头皮发麻。
梨早已忘记自己和对方有几面之缘,看向燄玥:「这位是谁?」
燄玥温柔地微笑:「不需要认识他。」
「是、是吗?」梨没有漠视算命师一脸恶狠狠地瞪向燄玥。
「铃儿,妳先去散步,我跟这家伙说点话。」
「喔……好。」
燄玥看着梨走远之后,才问道:「她没办法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
「这是让她活下去的代价,若是让她带着以前的记忆,她不会活下来的。」
「……我知道了。」
「还有,我想白悠应该没有告诉你。」
「什么?」
「你和她是不会有小孩的。」
燄玥缩紧瞳孔,正当算命师要安慰他时,听到他邪恶地说道:「很好。」
某算命师狠狠地一抖。
这男人疯了!
……
「燄玥。」
听到梨娇柔的声音,燄玥转身看到身上弄得髒兮兮的女人。
「怎么弄成这样?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猫咪。」
此时,燄玥才注意到梨手中抱着一只白色小猫,他拎起那只白猫,白猫呜咽地叫着。
「怎么抱来这只白猫了?」
「因为她受伤了。」
燄玥仔细地盯着白猫,嘀咕道:「还好是母的。」
要是公的,他绝对会把牠丢掉!
燄玥才这么想完,白猫轻舔了燄玥的俊庞,梨吃惊地瞪大眼眸。
算命师笑着说道:「看来那只小猫咪很喜欢你呢。」
燄玥自动拉开与小猫的距离,不冷不热地说道:「喔。」
梨傻眼地看着这一幕。
这只小猫刚才还对她不理不睬的!还抓伤她!
燄玥将小猫咪放下之后,马上关心梨:「妳没事吧?」
梨嘴一扁,连小猫都不顾,自己转身负气离开,让燄玥错愕,随后眼眸覆上浓烈兴味。
算命师看着梨的背影,又瞥了某个男人极为高兴的神情:「看来你家的小猫也吃醋了。」

过了用膳的时间,还没有看到梨的身影,燄玥无奈地去找他的小猫了。
找了一会儿,看到梨独自坐在树下荫凉处,朝着湖泊丢石子。
看到她落寞地丢着石头,燄玥走到她的身边:「铃儿。」
「嗯?」
梨连看也不看燄玥一眼,又朝着闪闪发亮的湖泊丢了一个石子。
「妳的手受伤了。」
梨闷闷地说道:「被那只猫抓伤的。」
燄玥薄唇一抿,随后问道:「妳不会饿吗?」
在询问梨的同时,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膏拿出来,抹在梨的手背上。
梨的身子微微一颤,闷闷地问道:「饿,是什么感觉?」
凝视耍脾气的梨,他既无奈又心疼,在她的面前蹲下来:「饿的话会想要吃东西。」
梨默默垂首看着自己的小腹,默默地想着:「不知道肚子饿不饿……要吃东西吗?还是不吃东西呢?」
看到梨犹豫的模样,燄玥不等她考虑完,直接横抱起她。
「去用膳吧,那个老头都已经吃完了,剩下我们两个。」
「你还没吃?」
「为了等我的小猫咪主动回来找主人,等着肚子很饿了呢。」
听到猫咪,梨就不免想到那只忘恩负义的白猫,生气地说道:「……我不是你的小猫咪。」
燄玥轻笑了一声:「是啊,不是我的小猫咪,是我的皇后,对吧?」
「……」
脸皮薄的梨很快地红了耳根子。
用膳时,那只小白猫出现在餐桌上,走到燄玥的面前,蹭了蹭他的手背。
「怎么?你想要吃?不过你不能吃。」燄玥轻轻地拨开那只小猫。
梨瞪着那只小猫,明明是她救了牠,但是牠居然忘恩负义,黏着燄玥!
看到梨炸毛的模样,燄玥觉得挺有趣的。
「喂,老头子,把这只猫处理一下。」
算命师叹了口气,抱走那只白猫:「知道了。」
「我们夜晚去看星星。」
当燄玥这么说时,梨的眼睛亮了,但是一想到那只小猫,她嘟嘴。
「不想去。」
「哦?但是塞外的夜景是最漂亮的,繁星是最多的,听白悠说今天有流星雨呢。」
「......」
「既然铃儿不想去,那么我们乾脆留在这里做我爱做的事情好了。」
燄玥一说完,梨马上说道:「我们去吧!我想看星星!」
「真可惜。」
「......」

小猫很喜欢燄玥,算命师才带走没多久,那只小猫狠狠地抓了他的手,又跑回燄玥的身边了。
当小猫驾轻就熟地钻到燄玥的衣襟里头时,梨不着痕迹地微微蹙眉,最后连看也不看燄玥一眼就离开了。
燄玥无奈了,挠了挠那只小白猫的下巴:「妳赶走我最宠爱的猫咪了呢。」
倏地,那只白猫狠狠一抖。

他知道梨算是被他半拐来成亲的,她对他的喜欢,可能称不上爱。
儘管如此,他还是绑住她了,他很卑鄙,想趁她什么都不晓得,直接与她成亲。
甚至他一度怀疑,就算他册妃,梨或许也无动于衷。
夜晚,燄玥带着梨坐在宽广的草地上,一起眺望夜空中的繁星。
「铃儿,星星很漂亮吧。」
「嗯!」
燄玥凝视梨新奇的微笑,内心有股强烈的慾望。
(推荐阅读:情感小文章,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他只想拥抱她,不想再放开她
直到现在他还是会做那场恶梦,眼睁睁地看着梨坠入悬崖的噩梦,午夜梦迴惊醒时,转头看着那个熟睡的女人,心跳才慢慢地回稳。
「铃儿有想要实现的心愿吗?」
「我想要的都得到了。」
燄玥嘴角噙着一抹笑,但是内心不由得感到失落。
没想到她无欲无求,他明明拥有那么多,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要。

眺望无数颗繁星闪闪发光,看着一道又一道的流星划破天际。
突然,梨看向燄玥:「燄玥。」
「嗯?」
「我们……没有孩子,没关係吗?」
看到梨认真的模样,燄玥不以为意地轻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明明你是皇上,却没有子嗣……不管怎么想都不好,加上我的身体真的不行,你要不要……」
梨还没说完,燄玥深邃的黑眸划过一丝怒气,堵住她的嘴,以免听到不想听的话。
该死,这个女人真的动过这个念头!居然希望他册妃替他生子!
燄玥总是很温柔地对待她,不管什么时候都像是捧着珍宝似地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很少粗鲁又带着怒气,像现在这般。
燄玥兇狠地轻咬着她的唇瓣:「妳要是敢胡说,我绝对饶不了妳。」
被他的话惊骇到,梨再也不讲了。

看到梨受了惊吓,无辜地闭上嘴巴,活受了委屈似的。
燄玥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梨的头,无奈地说道:「就算没有孩子也无所谓,就算没有子嗣也无所谓,我只想要妳啊。」
梨看着燄玥,安静又沉默,他继续说道:「更何况馗瑾有孩子就好了,就让他的孩子继位吧。」
「你不怪我的身体……」
燄玥抱住梨,将下巴顶在在她的头上:「傻瓜,我怎么可能怪妳……」
「嗯。」
「更何况才一只小猫就让妳吃醋成这样,若是我册妃,妳要怎么办?」
没有心眼的梨,瞅了燄玥一眼,小声地说道:「那就和离……」
虽然声如蚊纳,但是燄玥听得一清二楚:「妳还真会替我着想。」
燄玥的嗓音一如往常地温柔,听进梨的耳里却不寒而慄,甚至直觉他生气了!
之后的流星雨,梨眺望星空,一颗心颤啊颤,根本没办法好好欣赏流星雨的美丽。

燄玥牵着梨的手,回到小木屋,打开门发现屋内一片漆黑。
梨到处看不到算命师的身影,问道:「那个老爷爷呢?」
燄玥没有回答梨,反而惩罚性地亲吻她的唇瓣,褪去彼此的衣物,用粗鲁又不会伤及梨的方式,狠狠地佔有她。
不管梨怎么求饶,燄玥都恍若未闻,保存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昏倒在他的身下。

直到燄玥尽兴了,伸手抚摸梨的脸颊。
也许,这辈子……再也得不到她的心,她不懂情爱,只能绑住她的人……
是报应吗?
正当燄玥这么想时,脑海闪过她笑着对他说,喜欢……
顿时,深邃的黑眸痛苦又複杂,燄玥紧紧地抱住梨。
铃儿,就算只囚禁妳的身体也无所谓,我只想要妳,别推开我。

番外 梨的秘密 夏末秋初的凉爽夜晚,月亮高挂在夜空中,皇宫显得特别寂静。
已经好几个夜晚,燄玥没有回到寝宫,梨凝视手中的谱,却一个音符也看不进去。
正当她以为今晚又要独自睡觉时,听到燄玥抱怨的声音。
「馗瑾那只老狐狸,居然又将麻烦的事情推给我了!」
梨的眼眸划过一丝喜悦,转头看向越来越有成熟魅力的男人。
「燄玥。」
梨跑到他的面前,抱住他。
燄玥摸了摸梨的头:「原来妳还没睡。」
「我想等你,你已经好久没陪我睡了。」
仔细一听,梨的声音有几分哀怨。
「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看到燄玥嘴角邪魅的笑容,梨的脸一红:「才、才没有呢!」
她赶紧鬆开对燄玥的拥抱。
燄玥从身后抱住梨:「是我不好,冷落了妳。」
他缠绵婉转亲吻梨柔软的唇瓣,好一会儿才放开被他吻肿的唇,燄玥抵着她的额头:「有没有好好睡觉?」
梨的脸颊泛红,点头:「......嗯。」
「有没有好好吃饭?」
「嗯。」
燄玥的眼眸笑意更深:「有没有好好想我?」
瞬间,梨的脸更红了:「有。」
「真乖。」

床上,燄玥抱着梨,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他已经好久都没有抱她了。
「最近很忙吗?」
燄玥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梨的头:「偏远地区不巧发生旱灾,有很多受灾户。」
「找到方法解决了吗?」
「已经发送物资过去了,白悠说过几天会有一场大雨。」
「那就好。」梨蹭了蹭燄玥的胸膛:「这几天那么忙,要好好休息。」
燄玥的眼眸漾着温柔:「嗯。」
梨的身子偏弱,否则他还真想像个年轻小伙子那般冲动,不顾一切,记得前几年由于他太过度,甚至被白悠斥责了。
第一次被白悠斥责,那种滋味差得没话讲,但是不能反驳什么,因为梨也被他折腾得很累。
「听净雅说,最近妳没有好好吃药?」
梨嘟嘴:「是她胡乱说的,别理她。」
燄玥失笑,就算不看她的表情,也可以想像她那可爱的模样:「都已经几岁了,还小孩子心性。」
「已经吃好几年了,难道不能不吃吗?」
梨抬头,可怜地看着燄玥。
燄玥抚摸她的脸庞,轻啄了一口:「乖。」
梨抗议道:「别像对小孩子一样唬弄我。」
「既然不是小孩子,就要乖乖吃药啊。」燄玥笑着抚摸梨的头。
「哼。」梨轻哼。
这几年,梨的表情变多了,面对他时也越来越自在了,不像新婚时,对他有几分生疏,甚至还想叫他纳后宫。
「这是为了妳好,万一妳生病了,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嗯?」
梨认真地思索:「这样会把感冒传染给你......」
燄玥无奈,耐心地解释道:「妳的身体不好,一旦生病很容易危及生命,万一妳发生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才好?」
梨看出燄玥眼眸深处不易察觉的恐慌,扁了扁嘴:「我会乖乖吃药的。」
燄玥扬起薄唇:「我的铃儿真乖。」
看到燄玥俊庞的疲惫,梨说道:「时候不早了,快点休息吧。」
「嗯。」
燄玥抱着梨,彷彿找到了栖息之地,沉沉地睡着了。
就算已经过了两三年,每当睡觉时,燄玥总是紧紧的抱住梨,不轻易鬆开自己的手,深怕什么时候梨就这么消失了。
这几天燄玥忙于国事,很快就睡沉了,梨凝视他的睡颜,扬起一抹笑颜。
看着这样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坏心了
因为喜欢,所以会耍脾气、闹任性,但是这个男人都全盘接受了。
梨闭上眼眸,往燄玥的胸膛贴近。

当燄玥睁开眼眸时,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不在,马上起身寻找梨的存在。
「铃儿!」
然而,殿中没有梨的身影。
「铃儿!」
燄玥乱了分寸,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要寻找梨的身影,梨一不见,他的心就堵得慌。
燄玥快步走到长廊,发现空无一人,一种不安和慌张蒙蔽了他的心。
「铃……」
他攥紧拳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净雅!净雅!」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室的寂静。
正当燄玥脸色阴霾到了极点时,听到凯尔斯的声音。
「小心一点,别莽莽撞撞的。」
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他依旧光棍一个,依旧带着像小孩子一样的梨。
「嘿嘿。」梨吐了小舌。
凯尔斯无奈:「真是的。」
儘管这样,他始终认为这样的生活挺好的。

燄玥马上冲出寝殿,看到梨小心翼翼地端着碗。
燄玥阴鸷的眼神射向凯尔斯,冷冷地问道:「妳跑去哪了?」
梨不知道有没有看出燄玥的冷意,双手捧着手上的碗,冲着燄玥笑道:「燄玥,这是我特地早起替你熬煮的中药,最近你的身体太过劳累,应该要补一补。」
凯尔斯明知道梨的意思,倒还是故意意味身长地瞅着燄玥:「这么快就不行了?」
凯尔斯这番话,让燄玥的神色更加阴霾。
「铃儿,听话,去里头等我。」
「可是药......」
「乖,我先把这家伙处理好。」
梨扁了扁嘴:「万一冷的话,不就白起床了吗?」
燄玥摸了摸梨的头:「我会在冷掉之前把凯尔斯处理掉的。」
「嗯......好吧。」
站在梨身后的凯尔斯傻了:「喂!妳就这样忘恩负义?」
彷彿没有听到凯尔斯的怒吼,梨说道:「凯尔斯,我先进去了。」
「喂!」
梨走进大殿之后,耳边传来刀剑相向的声音。

过没多久,燄玥走回寝殿,然而神情依旧複杂、郁闷。
梨看出燄玥的异状,问道:「怎么了?」
「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不见了?」
儘管梨已经成为他的皇后,然而他依旧盯着很紧。
「你这几天这么累,所以我早点起来準备中药,若是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便是了。」
梨的语气如平常那般,像是叙述句一样,没有任何起伏,但是燄玥看出她的不开心。
他叹了一口气,走到梨的面前,抱起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来。
他无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相处几年了,他大概也摸透她的脾气了。
梨不解地看向燄玥:「嗯?」
燄玥摸着梨的头:「不用对我这么好。」
这样会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报她的一切。
「为什么?」
「因为妳是我最重要的人。」
梨依旧不懂,燄玥噙着一抹微笑,笑容中隐藏苦涩。
他没有资格让梨对他这么好的。
虽然不懂燄玥的意思,但是梨认真地说道:「燄玥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必须要对你更好才行。」
燄玥一愣,没想到梨会对他说这些话,最后扬起薄唇一笑,将她的覆入唇间,一开始温柔缱绻地浅啄,最后燄玥不甘于只有这样,渐渐激烈。

直到天空泛起浅蓝,床上的动静才停止,燄玥餍足地抱着梨。
梨咕哝着:「你不是还要上早朝?」
「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处理得很好。」
更何况他都已经破天荒地处理那么多天,也算给他们面子了。
梨无奈地微笑,声音极为疲惫:「那不就成为昏君了?」
「嗯,没关係。」燄玥抱着梨,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睡吧。」
梨闭上眼睛,嘴角的笑容甜美。
她对于感情可能比别人顿悟的还要慢,但是她现在......
越来越喜欢燄玥了。

<小学生写的诗引发头条众友诗兴大发,激情澎湃,纷纷出手,彰显才
p>之一 鱼乾女与飘室友 这间位于市中心高级住宅区的三十坪公寓,屋龄十五年,三房两厅,格局方正,邻近捷运站,生活机能方便……条件好得几近完美,堪称寸土寸金的台北市中异常抢手的物件。最大的重点是,它的租金便宜得令人跌破眼镜,竟然只要一万二,而且无须预付押金。
然而,不说阅屋无数的房仲,就连稍微有点常识的普通人,都会对这低到不可思议的价位起疑。
──绝对有问题,这房子。
位于滞闷燠热的台北盆地,却一年到头都充斥天然冷气的房子,能不诡异吗?
可这位宅味十足的女客人,看起来挺好掐的,只要加把劲,这次应该可以顺利成交,不要像之前几次出什么岔子才好……
领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位的客人看屋的房仲小心翼翼陪着笑,心里暗忖着。
这件案子卡在他手上已经超过半年了,早知道当初就别为了业绩抢着吃下来,却没有细想那个年约五十多岁的男房东跟他签约的限期为何如此宽裕,只要一年内把屋子租出去,与房租不成比例的丰厚佣金就归他。
「……范小姐,这间公寓的屋况啦、生活机能啦,就像我说的那样,好得不得了,还有警卫全天候保全,家俱什么的也一应俱全,妳不需要再额外添购,绝对是万中选一没得挑啦!妳四处看看,想租的话,心动就要马上行动,下午还有三组客人等着约我看屋……」房仲舌灿莲花地胡诌着,良心这种东西很早就让他随手丢了。
实际上,之前也不是没有看上廉价租金的铁齿新婚夫妻档决定签约搬进来,但撑得最久的那一对,最高纪录也不过是三天!短短三天,便铁青着脸要求退租!
而房东那里竟然也莫名其妙地好打发,但就是抵死咬紧嘴巴,连对房仲公司都不说到底曾经出了什么事。可是,光猜也猜得出大概是怎么回事……
只见随着房仲进屋的范翡青,推高了随着热汗而滑下鼻樑的大黑框眼镜,站在屋子中央凝神留意一会儿,最后目光定定地落在主卧房的门板上。
房仲注意到这位安静少话的女客人的视线方向,额上冒出了一滴冷汗。
犹记得上个房客气急败坏地火速迁出,那时候就跟他说房子里有髒东西,就在那间主卧房……
「咳嗯,范、范小姐!我先带妳看看厨房吧,这边──」
「不用了。什么时候打契约?」范翡青抬起手,直接说出重点。
「范小姐,妳别回绝得这么快,以我从事房仲这么多年的经验,这里绝对──」房仲一时反射性地继续耍嘴皮游说,等他意会到她要承租时,当下反而愣住了。
「房租,你之前是说多少?」
「是、是的,每月租金一万二,含管理费;如果住满半年,直接算妳一万就好。」房仲一边说明一边从公事包中掏出契约和笔。
可是,范翡青却当着他的面,比了个八的手势,乾枯苍白的唇吐出一个数字:「八千。」
「呃……啊?范小姐,妳这也太……」房仲当场傻眼。一万二就已经超俗了,她还硬生生砍价四千,单从外表根本完全看不出来这女人出手有这么狠!
「请你打电话给房东问他,一个女人因为他赔出十八年的青春,最后不劳而获的他能用这间屋子每月赚八千,还嫌少吗?」
面对她这番莫名其妙的言语,房仲暗暗怀疑自己八成遇到了神经病,但为了赚这笔难赚的佣金,还是依言致电给人在远地的房东。
没想到他委婉地转达完毕,房东那边立刻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显然对方的震惊不在话下,甚至在几秒的愕然后,连忙结结巴巴地迭声说好,一句反对都没有。
五分钟后,房仲带着双方签好的租赁契约、半年份的房租,以及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半分不敢稍作停留地匆匆离开了公寓。
送走了神情诡谲不已的房仲,范翡青这才疲倦地吐出一口长气,摘下平光眼镜,捏着眉间稍作休息。
只是,耳边仍是满溢着吵得人不得安宁的女子悲泣声。当然,普通的正常人是听不(推荐资讯:乱伦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见的。
『为什么……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他要对我那么狠……王XX,你这杀千刀的浑蛋,你害我浪费了十八年的青春!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一道沧桑悲凉的女声哭嚷着,隔着门板陆陆续续传出。
妳已经是鬼了,小姐。而且不好意思,妳口中那个杀千刀的负心汉依然健在,甚至像丢掉烫手山芋似的把房子租给我……
范翡青无奈地在心里补白,随即打开随身背着的包包,抽出一包全新未拆封的面纸,来到传出鬼哭的房间前,将面纸放在地板上,双手合十地喃喃唸祷着:「小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妳的新室友了,这是一点小小心意,日后还会陆续奉上,可以请妳哭得小声点吗?」
『呜呜呜……我这大半辈子都是为谁辛苦为谁忙,你说你老婆小孩可怜……那我呢?谁来同情我……十八年的时间,你以为对我来说很容易吗?……』
虽然对方还是唠唠叨叨地鬼跳针个没停,但分贝量确实降低了不少;仔细去听的话,还能捕捉到其间夹杂着用面纸擤鼻涕的声音。
范翡青走进主卧室对门的客房,顺手把门一关,然后就听不到了。
很好,看来以后她的睡眠品质应该不会太差,如果罹患严重失眠的她可以顺利入睡的话。
「暂时,就住这里吧。」事实上,她也找不到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一只哪儿也去不了的女鬼,配上一个无处可去的女人,凑对当室友……刚刚好。
范翡青苦笑了下,整个人往后仰倒在独立筒弹簧床上,感觉舒服得让人渐渐泛起睏意。那个油嘴滑舌的房仲倒是说得没错,这屋子里的家俱都是不掺水的高档货。
在渐渐乌暗下来的日光中,她举起左手移到双眼上方,手腕上那道结痂不久的垂直割痕怵目惊心,她的眼神却寂然如死……
当初,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明明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为什么那些冷眼旁观的人却要用审判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她也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全是她的错……
而那个人渣在做了错事后,却还活得好好的;别说惩罚,连半点自省都没有……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鸟世界……根本反了……是非黑白,完全颠倒了……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中,范翡青闭着眼,却清楚感觉到有个不应该存在眼下空间中的「人」,无声无息地来到自己身畔……然后,床沿稍稍下沉了一些。
一股冷得直窜入心底的寒意蓦地袭近,伴随着髮梢抚上脸颊的搔痒感,从仰躺着的她的正上方。
不过,她好累,累到不想睁眼看看对方究竟何许人也。
打扰到妳,我真的很抱歉。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一个人一条命……
范翡青抬起左手臂覆上额眼,集中意念这么想着。
如果这位「室友」想对自己做些什么,都随便她吧,她连抵抗都不想了。
毕竟,那件事情发生时,她曾经试图抵抗过,却半点用处也没有……
然而,她预期中的种种状况却未曾出现。没有听见任何凄厉的鬼哭神号、没有被强横地附身,反而是一阵冰凉抚上手腕处那道割痕,伴随着一道充满理解与同情的轻叹。
『面纸……谢谢。』
范翡青听见这句话的同时,冷意和床畔的重量瞬间消失。睁眼一看,天色已然全黑。
她万分疲惫地撑起身子,走到对面的房间门前,蹲下身捡起那包面纸,好像变得有些沉。打开来抽出几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比较潮湿了点,不过没差,挺适合拿来清洁屋子。
「不客气。」她对着主卧室轻声说道。
看样子,她和室友的同居生活有个不错的和平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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