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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灼热的视线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的一个月过去了,沫沫每天除了学习之外,还担任打杂工……动不动就在片场又扫地又拖地的,差点连厕所清洁工都包办了,让柳妍曦哭笑不得,她的妹妹真不是普通的认真,于是在薪水袋多给了几千块当作奖励。
沫沫满心欢喜的拿着自己在BEOK得到的第一份薪水,揹着包包满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笑得可甜了,彷彿要掐出蜜糖似的。
她今天忙到晚上九点才回家,沿路走过一座每天都会经过的公园,此刻的公园因为时间不早,半个人都没有,显得格外荒凉,顿时让沫沫感到毛骨悚然,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忽地,她感到一阵灼热的视线从远方射向她,越靠近一台黑色的轿车就越发的明显。
正当她经过车旁时,隐忍不住的好奇心爆发,她往车窗悄悄瞄了一眼,不过天色太暗,反光看不见里头的动静,沫沫抓紧包包的肩带加快脚步离去。
她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家,摸着胸口,由于恐惧,她心脏蹦蹦直跳着,虽然自己是个胆小的家伙,但比起胆小她更加粗心,很快就把事情忘得一乾二净,掀开笔电兴奋盯着银幕,「今天有攻城战,可不能输阿……」
玩电脑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不小心又玩到三更半夜,(推荐阅读:公交车上的奶水,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这才依依不捨地关掉电脑,沫沫伸了伸懒腰,正要转身上床时愣住了。
她租的小套房的窗户正是在床旁,窗户的对面是另一栋大楼,可以清楚的看到对面在做什么,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刚刚对面的那间房子,有个人在盯着她。
但就在她转过身无意地撇向窗外时,那个人若无其事的挪开视线,离开了窗前。
她感到一丝畏惧。
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感觉到公园旁的那台黑色轿车里灼热的视线跟对面凝视着她的人肯定是同一人。
那视线让她感觉她好比一只老鼠,而对方正是捕捉老鼠的猫咪。
沫沫吓得赶紧将窗帘拉上,躲进棉被,带着惧怕的心思渐渐睡去,却梦到了一个奇特的梦。
梦中一位小女孩,大概才四、五岁,一位穿着卡其色大衣的女子替她穿上一件大红色的小棉袄,小脸红通通的她拉了拉棉袄,棉袄是唐装的设计,上头还有一枝枝寒梅,女子轻轻推了推她,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浅笑道,「去,去跟爷爷拜年。」
不知道为何,她能感应到女孩萌芽出一个想法,去跟爷爷拜年肯定能讨到红包呢!
她蹦蹦跳跳的双手拱着,奶声奶气道,「爷爷,新年快乐!」
这时,一阵电铃传来,女子心想大过年的,肯定是哪个亲戚来了,眼睛笑得弯弯的打开了门,看到门前的人,愣住了。
瞧见没了声音的女子,女孩转过头正好奇是谁来了,一道声响忽地打断了梦境。
沫沫揉了揉眼,将闹钟按掉。
阳光被窗帘半遮着,隐隐约约透进房间,她懒洋洋的穿上一件宽大的长版粉红色帽T和藏青色的紧身裤,坐在玄关处的她套上了一双黑色的短靴,满脸惺忪的锁上了大门。
拎着包包的沫沫对于昨天的梦什么也没想,人嘛,总会梦些怪里怪气的梦,肯定又是哪个电视剧看多了,她啧了一声,不过还是很好奇大门口的人到底是谁……
就在她烦恼时,经过了昨晚的公园,那台黑色的轿车早已不见蹤影,沫沫此刻心里放下了一颗大石头,但是对面住的那户人家可不像车子一样,说离开就会离开。
算了,反正只要把窗帘拉起来就没事了吧。
当沫沫推开BEOK的大门时,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她啜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看着忙碌的人们,不禁歎道,「今天又是个美好的一天啊!」
无论妳準备好了没有,下一秒就是展新的开始。
身后传出一道男声,「看来心情很好哦?」
琛宇走到她左手边,温文儒雅的模样让沫沫都觉得手中的黑咖啡加果糖了,两人边走边聊着,她倔着嘴抱怨道,「不是心情好,是再不好日子还是要过阿。」
他戳了戳沫沫的额头,灿笑道,「怎么不好了?」
沫沫神情忽然变得神秘兮兮,喁喁细语,「我跟你说阿……我家附近出现了一个怪人,我总觉得他在监视我……」
沫沫把昨天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她庆幸自己大喇喇的个性,居然还可以这么安心的睡了一觉,且还是一觉到天亮。
琛宇闪过一丝奇异的神情,随后眉头一皱,「妳一个女孩子,这样(推荐资讯: 和女同事一起出差,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太危险了,不如以后下班我都送妳吧?」
她着急的摇摇头,又推辞的挥了挥手,「这怎么行?」
「没关係,反正也顺路。」琛宇露出了一抹使人安心的微笑,揉了揉沫沫的秀髮,「快去工作吧。」
沫沫愣了愣,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头髮,好一阵子没反应过来。

第二十章 奋不顾身 傍晚时分,沫沫在摄影棚拿着道具跑来跑去的,只有拍照的当下她才能争得片刻的休息时间。
沫沫擦了擦满脸的汗水,看着周亨锡慵懒的躺在皮製的沙发上,任由摄影大哥不停按着快门,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外套,全黑的打扮看起来帅气十足,让沫沫坐在角落地板托腮看着他。
不禁令她想到他们初次遇见时,好不尴尬的她看着他那双迷离的眼眸,还躺在饭店的沙发上发着高烧,她蹑手蹑脚替他盖上被子的模样,彷彿还是昨天的事情呢。
等到开学过后,她应该没办法再这样跟大家腻在一起了吧?
「喀。」
忽然,她分明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
沫沫有些狐疑的歪着头,声音似乎是从上头传来的,她缓缓抬起头,愣住了。
可能是摄影大哥和周亨锡都忙着拍摄,所以没发觉到。
橘黄色的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好不耀眼,却微微闪烁着,悬挂住的铁鍊居然开始摇摇欲坠。
她有些惊慌失措,看着吊灯正底下的周亨锡,内心萌发不好的预感……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岂不是……?
柳沫沫不知打哪来的勇气,大喊道,「周亨锡,小心!」
她整个人往躺在沙发上的周亨锡一扑,铁鍊在下一刻硬生生断裂,砸到了娇小的沫沫身上,绚烂的玻璃碎了一地,满地的鲜血,怵目惊心。
这一刻,在场的人都傻了。
她可以感觉到汩汩鲜血不停从背上溢出,整件白衬衫被血染得鲜红妖豔,刺痛的感觉迫使她不停冒着冷汗,疼痛到她快受不了,脑袋却异常的清醒,她使不出半分力气挣扎,只能任由自己瘫软趴在周亨锡胸口。
这刻,时间突然变得好慢,她的耳朵彷彿关上般,听不见任何声音。
只看到周亨锡慌张的将她整个人揹起,焦急的大喊,冲出了片场。
也许是疼痛使然,她觉得眼眶热热的,彷彿下一秒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等她回过神,人已经在急诊室了。
她躺在病床上看着周亨锡惊慌的神情,平常看他总是处变不惊,面无表情的样子呢,怎么现在居然开始会害怕了?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也许周围的人会觉得她疯了吧,伤成这样还笑得出来。
嗯,她也觉得自己疯了,干嘛自虐替他挨痛。
医生对着一旁的护士喊道,「送去手术室,现在替她做清疮手术。」
***
周亨锡面色沉重地坐在手术室外头的椅子,低着头沉默不语,双手还残留着柳沫沫的血,他看着手上有些乾涸的血,愤怒的握紧拳头,微微颤抖着,他为什么让那个笨蛋受伤了?而且还是他害的。
这时柳妍曦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看着一语不发的周亨锡,着急道,「怎么会这样?」
周亨锡将方才的事情全然告诉柳妍曦,柳妍曦没生周亨锡的气,反倒是怪罪起自己没固定检查摄影棚的设备。
两人带着沉重的心绪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言语,直到护士们将柳沫沫推进个人病房,两人才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
柳妍曦不忍妹妹受伤这么严重,还得在普通病房遭受打扰,便替她升级为单人病房,虽然说不上多高级,但清闲、自由多了。
看着已经换上病服的柳沫沫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柳妍曦勉强地打起精神道,「我去买点东西。」
周亨锡默默的坐在病床旁,看着沫沫平静的脸庞,两扇羽睫紧紧闭着,苍白的嘴唇轻轻抿着,毫无动静,这时的她宁静的像个娃娃,没有一丝生气。
刚刚她一定很痛吧。
吊灯就这么不留情的直接砸在她身上,之前生理痛而已她就已经快受不了,刚刚重力加速度,她这么娇小的身体怎么承受的住?
他原本想伸手替她拨头髮,却发现手上的血渍还未清洗。
沫沫缓缓睁开眼,瞧见周亨锡悬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反应不来。
周亨锡查觉到沫沫清醒了,神情尴尬地收回手,冷声道,「今晚我会待在这里。」
她觉得口有些渴,或许是表现得太明显,又或许是周亨锡细心察觉到,他主动站起,倒了一杯水,将玻璃杯塞到她手里。
她勉强地举起手啜了一口水,因为拉扯到背部的肌肉,让她疼得直皱眉,要是知道那么痛,她肯定不受这伤。
周亨锡看着她难受的神情,接过水杯,从抽屉拿出一根吸管,将吸管放在她毫无血色的唇边,沫沫有些不好意思的咬着吸管,眼睛眨阿眨看着他。
等到周亨锡把水杯放下,沫沫才终于开口,小声嗫嚅,「没关係……你还是回去吧。」
周亨锡有些不悦地看着柳沫沫,指着杯子,「妳连喝水都没办法还想叫我回去?」
她愣愣地望着他,为什么平常总是淡漠的他要突然生气?现在受伤的人可是她呢!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她明白周亨锡是因为感到愧疚才自愿留下来陪她,但她替他挨了一击并不是因为想跟他更亲近还是为了博取他的好感。
「为什么?」
沫沫摸不着头绪,狐疑问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妳要替我……」周亨锡欲言又止,看着沫沫平静的眼神,为什么她可以这么态然自若?
「不为什么,我想,正常人都会这样吧。」沫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整个背都被绷带缠着,看来真的挺严重的,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好?
「那正常也会待在这里,我会一直在这直到妳出院为止。」
沫沫本想再次拒绝,但心里却有股暖流,看着周亨锡坚定的双眼,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如果不同意的话肯定又会惹周亨锡不开心,也许让他待在这可以减缓点他的罪恶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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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二十一章 真实的心意? 周亨锡回家一趟梳洗之后,整个病房闹哄哄的,柳妍曦买了一碗粥缓缓餵着沫沫,中间柳爸爸载着柳妈妈开车飙来医院,平常嘴硬的柳妈妈看到沫沫伤得那么重,气得牙痒痒逼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沫沫没说出实话,只有说不小心被吊灯砸到,露出傻兮兮的笑容,柳妈妈也不忍再责备她什么,只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会熬一锅鱼汤给她喝,令沫沫不禁垂涎三尺。
一家人在病房探望她直到会客时间快过了,沫沫才于心不忍的赶他们回家,离开前,柳爸爸又折返回来,心疼道,「沫沫啊,不如爸爸待在这里陪妳吧。」
沫沫拼命摇头,她没跟爸妈讲周亨锡要留下照顾她的事情,就是怕他们多想,「不用啦!爸,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的乖女儿,妳小的时候就这么怕鬼,一个人待在医院真的没问题吗?」
「真的没事啦,爸,我已经十八岁了,是成年人了!」沫沫露出安心的微笑,用手指比了比数字,不过她真的满怕鬼的……「爸,会客时间要结束了,你赶紧回家休息吧。」她对柳爸爸挥了挥手,示意柳爸爸赶紧离开。
「傻女儿,无论妳几岁,妳在爸爸心中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看着沫沫再三推辞,柳爸爸才依依不捨望着自己的乖女儿,关上了房门。
沫沫有些感动的望着房门,虽然自己伤得蛮严重的,但藉此得到不少关心阿……
这时,房门打了开来,周亨锡看着双眼泛着泪的沫沫,有些不解的望着她。
沫沫这会儿才吸了吸鼻子,打起精神的跟他打了声招呼。
周亨锡坐在她床边,看着沫沫困惑的眼神,想到了她泪眼汪汪的模样,不自觉放软了语气,「很痛吗?」
沫沫摇了摇头,可能是麻醉还没退,现在还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全身无力。」
「睡吧。」
沫沫点了点头,看着周亨锡躺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两人一同闭上了双眼。
过了一会儿,沫沫毫无睡意,睁开双眼,看着睡着的周亨锡,带着微捲的浏海快遮盖住他的双眼,让她想替他拨开,沫沫不发一语的凝视着他,允熙的话迴荡在她的脑海里。
「若妳觉得他就是对的那个人,即使是碰壁也要把墙给撞破,坚持下去!」
你会是对的那个人吗?
她脑袋转阿转,不停想着,胆小的她是哪来的勇气,愿意替他挨那一击,虽然嘴上说正常都会这么做,但正常人会不会只是开口叫对方小心而已,不会像她一样挺身而出?
她也想了解每年周亨锡都出国去哪了,背后又有什么样的故事,如果可以,她能不能听他倾诉他的一切?只是她不像多英一样,那么地令他信任吧,她什么也不是,周亨锡不过是因为内疚才待在这里陪她。
明明就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她却觉得他的心跳声好遥远。
因为背上的伤口,侧躺着不敢压到背的她面向周亨锡闭上了双眼,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才终于昏昏沉沉地睡去。
另一头,周亨锡默默睁开双眼,目光沉甸甸地看着熟睡的沫沫,他不懂柳沫沫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愿意这么奋不顾身?
她这么地奋不顾身,彷彿是在告诉他,无论如何,她都会保护他,她愿意接纳他的一切。
他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这不是男生该做的事吗,怎么会让她来做。
周亨锡看着沫沫摊着的双手,令他不自觉想触碰,想知道她的手究竟有多小啊?
有种特别的感觉窜入心头,跟对多英的感觉全然不同。
心脏忽地多跳了一拍。
总觉得……最近有些心律不整,是不是太累了,还是药效的关係,不过之前从未这样过,去维斯洛的时候再让沙华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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