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离开不是因为不爱 被男同事摸出水 成 人 网
第一计 一杯咖啡的时间(下) 午休时间,她出外用餐,回程时,下起毛毛细雨。
站在骑楼下,正思索该冒雨跑回去,还是再等等,兴许一会儿,这雨便停了。
仰眸,顶上一片朗朗晴空,半丝乌云也瞧不着,不像下雨的天气,应该下不久吧……
而后,一把伞,遮住她上方的天空。
沿着素色伞面,望向持伞那人。
「余顾问。」她淡淡地点头致意,退开一步,让他先走。
他没动,目光定定凝视她。
看来,不必思考了。她举步,决定一鼓作气跑回公司。
淋雨好过与他共处。
余善谋探手,握住她腕心。
她蹙眉,非常不喜欢这个举动。「请你放手。」
力道不重,算不上粗鲁,堪堪足够圈拢住腕心,没多施加半分力道造成她的不适。
「给我一杯咖啡的时间。」他不疾不徐,从容道。「用一杯咖啡,换妳的一生。相信我,绝对值得。」
他又怎能如此自信,一杯咖啡的时间,他就有能耐决定她的一生?
不过无所谓,如果这样,可以杜绝日后的烦扰,那也值得。
「只要一杯咖啡?」她再次确认。
「对。」如果在那之后,她仍然如此决定的话——「我保证,绝不骚扰妳。」
于是,他们移步到身后那间便利超商,一杯咖啡,她请客。
还真的是一杯咖啡,在超商的顾客用餐区里喝。
余善谋看着搁在眼前的咖啡,蓦地低低笑出声来。「我没让女人请过。」
「不客气。」说声谢谢就好了,不必回请。
「我没有要道谢。」因为他的回礼,值得受下这杯咖啡。
举杯轻啜了口,纯然的原味,不加糖,不加奶精。
嘴角隐逸一抹不可察的浅浅笑意。她对他,也不是那么的无谓,不留一丝痕迹,她至少曾经观察、注意过他,就算只是知道,他喝咖啡的习惯。
「妳以为,我想跟妳说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无论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杯咖啡过后,谢谢不用再联络的事实。
这种故作风流、自命潇洒的手法,她遇过太多,或许有很多女人吃这套,但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一只招摇开屏的公孔雀,而是简简单单的感情、乾净纯粹的一颗心。
实话说,他眉目清俊,并不难看。赵家男女本就相貌不俗,看惯了家中的俊男兄长,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独树一帜的昂扬风采,不逊于她见过任何一个美男子。
但,不是她的菜。
他的城府太深、心机太沉。
这男人的气质里,有几分近似她小哥赵之寒,像黑洞。赵之寒太冷,余善谋太深,两人的共通点,都很危险。
余善谋偏首,支着下颚,玩味地打量她。「赵之荷,妳讨厌我。」
「余顾问言重了。」
是言重?还是言中?
她是个有教养的千金小姐,即便讨厌一个人,也会保持基本礼貌,从未在言语或肢体上表达出对他的恶感。好恶是个人的情绪问题,不将自身情绪加诸在他人身上,则是修养问题。
她知道他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意味什么,因此用矜持冷淡来拒绝,很好解读。
他浅笑,淡淡揭过。「放轻鬆,我不是要跟妳告白。场面话我就不说了,直接拣重点吧,赵之荷,妳要我吗?」
你有事吗?有病要看医生。她完全没料到,有人可以自恋到这等境界。
正欲张口,他抬手制止,补充道:「抱歉,看来废话还是必要的。我是说,妳需要我的帮忙吗?」
「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很多。例如,在赵家挣一席生存之地这一类的。」他目光灼灼。
她神容一僵,保留而防备地说:「我以为,你是我爸的人。」
「不,我从来都不是谁的人。」即便接受委託,雇主充其量也只能要到他的尽责,要不了他的忠心。「但如果妳想,我可以是妳的。」
忠心——顾名思义,忠于内心。那些人不在他心上,何忠之有?但如果是她,他可以承诺忠心,不计代价、不择手段为她挣来她要的一切。
「抱歉。」她二话不说,立刻起身。
「坐下,妳的咖啡还没喝完。」一杯咖啡的时间还没到。
赵之荷忍耐地吸上一口气。「余善谋,你恐怕看错我了,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如果他再用那样的想法轻薄她,她可能没有办法忍耐到喝完这杯咖啡。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点上,我也不跟妳绕圈子了。妳以为我要什么?如果我要的是妳的人,妳以为妳有拒绝的余地吗?要不要猜猜看,有多少人愿意将妳打包送到我手上?」
赵之荷一阵难堪。
纵使早有这样的认知,被他直言不讳的道破,仍是免不了羞愤恼怒。
赵家千金的美丽光环下,说穿了,她也不过是一件包装华豔的礼品,她不知道赵家最后掌权的会是谁,但不管是谁,对她来讲都没有差别,或早或晚,她都会成为这个人谈判桌上的筹码,或许商业联姻、或许巩固利益的棋子、更或许是些别的,总之能运用出最大的价值,那才是她存在的意义。
在赵家,永远不要去期待虚无缥缈的血脉之情,她很早,就已经看透这件事。
「恕我直言,令尊就是一个。我知道这些话刺耳,但我一定得说。」只有把话全摊开来说白了,清清楚楚让她明白处境,她才会相信他。「所以如果我只是想得到妳,这根本不是问题,妳不必对我如此防备。」
连她爸也……父女尚且如此凉薄,她还能指望什么?
余善谋一顿,再道:(推荐资讯:英语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我现在之所以会在这里,不是因为赵恭,是因为妳。」因为看清她的处境。「我知道妳心高气傲,瞧不起我做事情的方式,不愿与我同流合汙,但妳生在赵家这池烂坑里,想出淤泥而不染,就只能等着被攀摘。
「所以如果我是妳,就会好好思考,什么对自己最有利。眼前就有一个最好使的棋子愿意被妳利用,妳还犹豫什么?就长远来讲,妳可以不必选择我,但就眼下而言,我确实是妳最好的选择,至少我可以承诺妳的,是一个自由的未来,只要妳不想,谁都无法勉强妳——任何人。」
赵之荷望着杯中剩余的褐色残液,安静沉思,看来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为什么?」如果上述如实,他又为什么要帮她?若单单只是要她的人,他可以有更快的捷径,不必绕上这一大段。
「如果我说,一见锺情妳信不信?」在她恼怒瞪来的视线下,他举手投降。「好好好,不调戏妳。真要谈条件,那么无论日后,我为妳挣来了什么,我要它一个月的报酬率。」
以他的价码来讲,这样的条件简直佛心。「这个条件三哥同样可以给你。」而且更多。她没有单纯到不明白,若单单为利,她不会是他的选择。
「有些东西他给不了。」他加入第二根手指头。「附加条件,我要搬去跟妳住。」
「我那里是单身居所,地方小,不好让你屈就。」她想也没想,淡淡拒绝。
「我倒是无所谓,有地方睡就行了——嘿,别这样看我,这里没有任何性暗示,我说过,只要妳不想,谁都不能勉强妳,包括我。或许在多数人眼里,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做人最基本的原则,我还是有的,这一点,请妳至少相信我。」他的人格,没有卑劣至斯。
「不然你到底要干么?」她搞不懂这个男人。
「妳把我想得太複杂了,我或许只是想跟妳赌一赌?」就算是再複杂的男人,也可能有很简单、很纯粹的心思。
单单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赌局,看看最终,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
赵之荷听出话中意喻。
所以,他不只要人,还想要心吗?狂妄自负地认为,没有他算不来的局?
可他又怎么会不晓得,纵使他手段再高,机关算尽,也算计不来一个人的真心?
「我言尽于此,妳自己好好想想。」能说的,他都说了。饮尽杯中剩余液体,余善谋起身,遵守一杯咖啡的承诺。
临去前,迟疑了下,仍是伸手,轻挲她髮心。「至少,给我一个机会,让妳对我改观。」
赵之荷回眸,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动门后。
这真的……不是告白吗?为何她有股错觉,句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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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告白:败北。
男主角:T_T
第二计 布局(上) 午休完回到公司,没多久就接到上头指派的新工作,要她协助子公司裁撤事宜。
从此,真的没有光辉建材了……
接到消息时,她一时有些怔怔然,真让他办到了……她原以为,赵恭就算有意为之,也应该还会再拖上一阵子,没想到会那么快。
理论上,谁都知道余善谋是对的,一间年年亏损、且已完全失去市场竞争力的子公司,长痛不如短痛,可这牵连层面太广,那一点痛,谁都不敢去挨,真正砍下那一刀,否则又何至于拖了七年?
但是他砍了,很有胆识地在太岁头上动土,而且还真把这只地头蛇给压死了……
他有完善的计画书,将所有伤害及损失降到最低,不是只会动嘴皮子,难怪,赵恭这回会如此当机立断。
她是人事部的经理,调她去协助安排八十七位员工后续的任职问题,乍看之下顺情合理,但她就是莫名地联想到,今天中午余善谋对她说的话……
这两件事,有关联吗?他就那么自信,她一定会答应他?
这事早在他运筹之中,而在这之前,他们根本都还没谈过。
下班时,正好在电梯遇上,周围还有其他同事,两人目光在电梯镜面短暂交集,他仅是点头致意,完全遵守承诺,没多作纠缠。
他在一楼出电梯,而她要下地下停车场。
想到梗在心中一下午的疑惑,到了地下停车场,没能忍住又搭电梯上来,想问个清楚。
他前脚才刚走,应该没走远。赵之荷在公司附近随意绕一圈,没找着人,正準备放弃时,听到邻近巷弄传来不寻常的动静声响,她谨慎地移步上前探看——
「喂!你们在干么?」没深想,她本能地出声喝止。
四、五个男人,把人围着往死里打,会不会太超过?
几个人一见她,立刻作鸟兽散。她这才看清,那个被围着当沙包打的人,就是她在找的那一个。
「余善谋?」
被打得一脸青紫的男人,吐出憋在胸腔的一口气,放下护住要害的双手,鬆懈下来倚着身后的墙面缓缓坐下。
她移步上前,轻戳他手臂。「你还好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自行检视了一下伤势,初步判断——「皮肉伤,肋骨一根都没断。」
居然说得一派轻鬆。
「你很常被揍?」居然人缘差到被拖到暗巷围殴!而且这一脸淡定,像是被揍得很有经验的样子是怎么一回事?
「偶尔。挡了人家的道,让人揍个几拳出出气也是应该的。」他很能理解。
真是个深明大义的受害者,能如此明白事理,距离世界大同、人类和平真的不远了,她都忍不住想替加害者再多揍两拳……慢着!她一瞬间听懂什么,瞇起眼。「是我想的那样吗?」
他最近,得罪最大的,不就是明晃晃的那一桩……
余善谋开始检视身上的伤,评估有没有亏到,一面不经心地回应:「我想是吧。」
——她叔叔赵顺。
「太过分了!」她沉下脸。
虽然余善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该被用不合理的暴力对待。
这些男人,到底够了没有?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神吗?想怎样就怎样,践踏别人,恣意妄为,整个世界都该绕着他们运转?她真的、真的很讨厌这样。
「起来!」
「欸、欸,轻点,还是会痛的。妳要我去哪里?」
「警局。我们去报案。」
「别闹了。」他一脸「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情,摇头叹息。他把人家整个窝都抄了,只是被揍几拳出口恶气而已,算算他还赚了,做人不要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厚道点。
「想为我大义灭亲啊?那可是妳叔叔。」
「我只是看不惯他们这种行为,不是为了你。」她绷着脸。
他支额望她,低低笑出声来。
是啊,怎会不懂,这朵不弯不折的莲,不就这性子吗?生在赵家那样的大染缸中,仍旧能够明辨是非,把持住那把不偏不倚的道德尺,即便改变不了他们,至少能够选择独善其身,不与之同流合汙。
她真是赵家的奇葩,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这一刻的她,看在他眼里,就是无与伦比的清豔明媚。女人的美,本就各花入各眼,她……很对他的眼。
「好吧,如果妳真想帮我,对街有个行动餐车,他们家的手工布丁很好吃,麻烦帮我买几个回来,那是每日限量的,要排队,太晚会买不到。」
赵之荷瞪他,一脸不可思议。
他被揍成猪头,却满脑子只想着没买到的手工布丁?!
「……不要就算了。」干么这样瞪他。
「起来!」她二度伸手拉他。
「欸,我是说真的,虽然这样讲有点丢人,但警察看到我,其实会比较想把我关进去……」
「去医院!」
他立刻乖乖闭上嘴巴。
警局和医院,真要选一个的话,他还是选医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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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章开始,男主属性正式歪掉
莫名地自带喜感而来
原本预设的那种声名狼藉历尽沧桑巴啦巴啦......的男主角
从此一去不回头
(也歪太快了吧,才第二章耶XD)
p>第二计 布局(中) 保险起见,赵之荷亲自押他到医院挂号检查,结果医生说的还真与他一模一样,没有内伤,全都是皮肉伤。
护士搽完药就走了,让他在候诊区稍作休息。
赵之荷领完药回来,微侧着身、支额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他,撑起眸朝她望来,眼底的疲惫一扫而空,让她怀疑,那一瞬间的倦意深深是不是自己眼花的错觉。
「就跟妳说没事妳偏不信,硬要拉我过来,浪费医疗资源,害我没买到手工布丁……」整个开启碎念模式。
果然是眼花,他有活力得很。
她力持镇定,很忍耐地压抑声音:「你可以安静一点吗?」
他低低轻笑,完全不介意她的晚娘脸。「好吧,不然来聊聊,妳找我什么事?」
「你知道我找你?」这么神机妙算?
「不然呢?」他好笑道。人都下停车场了,又专程上来一趟,不是回头找他,难不成闲来没事维持公司附近的治安?
「如果妳是要问协办光辉裁撤的事,我只能说,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多花点心思,以后用得上的。」他婉转暗示。
真是他?!
证实了心中猜测,反而五味杂陈,滋味难分。
余善谋审视她绷着俏脸闷不吭声的神情。「抛掉多余的清高身段,妳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他并不想改变她,只是以她现在的处境,想得太多只是自寻烦恼。
「我只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为员工做最好的安排,本来就是她分内该做的事,如今却要收买人心,处心积虑盘算自己能由这当中得到什么,那种每走一步都有目的性的感觉……她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妳还没醒吗?赵之荷。」他敛容,凝目道:「妳爸把妳放在人事部,这些年来从不让妳接触公司营运及财务,妳还看不懂?」
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妳能力真有比妳哥哥们差吗?他若有心要栽培妳,随便放个机会磨磨妳,今天的妳不会被边缘化。但是他没有,宁可让赵顺那个老废物败掉光辉、宁可让赵之鸿那阿斗一个建案烧掉两亿七仟万也不愿意考虑妳。这是为什么?难道妳不姓赵、不是他的孩子吗?不,那是因为妳的子子孙孙不姓赵,而他要的是『赵氏』的万年基业——」
「够了。」她冷着脸,打断他。
余善谋置若罔闻,逕自说下去:「所以他可以拿妳当筹码来买我的忠心,为赵氏开疆拓土。妳不趁现在建立自己的人脉资源,还想等到什么时候?等妳爸良心发现?别傻了,那个随随便便就能卖了女儿的老混蛋,指望他还不如自力救济比较快。」
实话很残忍,说这些只会让她更讨厌他,偏他骨子里就是犯贱,不吐不快。
果然,迎来她忿忿的瞪视,有一度他都觉得她拳头快挥过来了。
他这张嘴真的很顾人怨,有时戏谑地没个正经,有时又字字犀利、句句见血到残忍的地步,让她素来端庄得体的应对,时时被他激到破功边缘……
他还是病号,不宜再加重灾情。赵之荷勉强还有一点理智,深吸一口气,自己到走到窗边整理情绪。
让她冷静一下也好,她总会想通的。
有赵恭那样无情凉薄的父亲,她可以伤、可以痛,但是哭完总要醒过来,没有人保护她,她就只能自保。
他适时打住,没再穷追猛打,再多说一个字,怕是真要挨拳头了。
过了好一会,她调适好心情,平静地走回来,神容看来已与往常无二。
这个骄傲的大小姐,不会容许旁人看见她的脆弱。
「你想做什么?」
这是她的妥协,他听懂了。
「裁掉光辉,壮大日昇,然后让它成为妳的。」他很乾脆地给出答案。
「你说得简单。」三言两语,可是要办到那得多难?诚如他所言,父亲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可以。我们一步步慢慢来。接下来光辉近三分之二的员工都会流向日昇营造,后续的扩编事宜,或多或少会有用得到妳的地方,至于能够多深入,就看妳的本事了,地盘先踩熟,往后不愁没机会落地生根。」
他一派从容,显然这事已在心中反覆思虑、琢磨许久。
是不是,这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一刻,她甚至忍不住要想,就算她今天拒绝了他,结果也不会有所不同。
他早就布好局,无论她给他什么样的答案,都不会改变事情发展的轨迹,从他计划裁掉光辉……不对,应该更早,或许在公司的周年酒会上,从见到她的那一眼,他就已经作好决定了。
所以来到她身边,裁掉光辉,作为她壮大的养分,一步步为她挣出一席安身之地。
他说,一见锺情。
他说,他是为她而来。
实在不该把这人想像得太美好,但这瞬间,她居然荒谬地感受到一丝,他想守护她的心意。
那种三分轻浮、七分更似谑言的调戏,谁当真谁蠢蛋。
「如果,我说我反悔了?」她试探性地,问道。
「不是吧?赵经理,妳这样很不大器。任何不以买卖意向为前提的试吃,都是耍流氓,妳知道吧?」她有这么奥客?
「……」
「我就说!赵家真没一个好人,父不慈、子不孝、女儿出尔反尔调戏别人、叔叔一个不高兴就拿别人当沙包练拳头,害我没吃到手工布丁,一屋子流氓……」
到底谁在调戏谁?
赵之荷忍无可忍,一掌拍在塑胶椅面上,打断他的碎念——
「你到底对手工布丁有多深的执念?!」一路唸唸唸,唸到她火都起来了。
「……」是还满深的。「因为他们家老闆很任性,一个不高兴就十天半月不做生意,买他们的东西还得看机缘,而且每日限量——」
她面无表情重複:「我知道。每日限量(推荐阅读:换妻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要排队,太晚买不到。」
「……欸。」这句说过了吗?好吧,好像真的有一点碎念,他小小反省了一下。「就算说过了妳也不用那么生气,毕竟出尔反尔、又害我没吃到手工布丁的人是妳……」
好,够了,到此为止。
赵之荷站起身,腰桿直挺挺地走出去,果断地决定放生这尾伤患,再也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任何一句关于手工布丁的抱怨!
反正他好得很,满脑子只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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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小段,晚点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