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多的文 教师系列h合集在线阅读男液体进入不得不爱
【清穿宫廷历史】《倾国_卷一:归迴大清》(3-11) 「多尔衮,我……」
「快走!」他喝道,不容她再多说。
代善便偕阿巴亥,速速远离了戏台。
多尔衮见他俩离去,便回到沉璧的面前。
沉璧一脸惊骇,双腿几乎輭不支。她极其颤慄地问道:「你,你是不是杀人灭口?你……,也想把我杀了灭口吗?」她知道这段历史,阿巴亥与代善之间有暧昧,最后仍纸包不住火,被努尔哈赤所知情。
多尔衮眼神淩厉,手持匕首在她面前比划了几下,收匕首。
「你不杀我?」她狐疑问。
「我不杀妳,因为妳还大有用处。且我知道,妳是个太聪明的女人,聪明绝顶的人是绝不可能将这桩不可告人之事传扬出去的。」
她鬆了口气,闭上眼睛深呼吸,调整一下自己因大受惊吓而慌乱的情绪。稍后,她小心翼翼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妳先走吧。」
她点头,静静离去。离开的同时,还一直频频回眸望向一脸冷然的多尔衮与地上那几名动也不动的死尸,不禁为方才自己鲁莾的举动捏了一把冷汗,要是视人命为草芥的多尔衮狠下杀手,那现在躺在地上的死尸就会多一具了。
◆◇◆◇◆
沉璧有些心神不宁地回到崇政殿这个庆祝佳节的欢乐现场,饮酒赏月的人依旧;沉溺于丝竹乐音之人亦不减兴致,方才所发生的事情竟无任何人知晓。
沉璧再次深呼吸,静静地回到玉儿身边。
玉儿见她回来,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她吓了一跳,「哇」地一声大叫。
「怎么了,沉璧?」玉儿问。
沉璧忙摇头,理一理自个儿神色,装笑道:「没有,方才被吓着了。」
「被什么吓着了?」
「散步时,被一团黑影吓到,仔细一看,原来竟是一只猫。我从小就怕猫。」
玉儿一笑,「原来是这样。没事了,只是猫而已。」她拍拍沉璧的背脊安抚她的情绪。
沉璧笑了笑,不再多说。
◆◇◆◇◆
一夜相聚欢畅,歌舞声嚣渐歇,与宴众人渐乏,于是便一一向努尔哈赤行礼告退返回自个儿府里。皇太极、哲哲、玉儿与沉璧等人,也向大汗拜别,然后就着月色,乘轿缓缓返回四贝勒府邸。夜已深,众人皆已回房就寝歇息。
沉璧回至自个儿房里,坐在窗台前,看着天边一轮明月,竟了无睡意。窗边小桌上,燃了根荧荧烛火,其上置有一本书,她打开翻了翻,想起中秋前夕因有感而发所读到的,苏轼所写的宋词《水调歌头》。
这阙词她在念大学历史系时早已默背下来,记在脑海里。她放下书,站起身来,在房内低声吟诵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吟着宋词,看着月牙儿,禁不住地,沉璧掉下泪来。「爸、妈,你们现在一切可安好?哥哥们可是都长进了吗?今天是中秋夜,我们所欣赏看见的,会是同一轮明月吗?」她歎了口气,抹去淌在眼窝处的泪,抬眼看向月儿,缓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说着,她便信步来到房门前,跪下,对着月亮一拜再拜,除了拜月亮,也当是拜天地,拜父母似的。她只能藉由这样的膜拜,来宣洩一腔愁楚的乡愁。
夜里,沉璧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好不容易才入睡,却没想到竟恶梦连连。梦中,她见多尔衮一张狰狞面孔,手里拿着匕首不停杀人,他杀红了眼,像是愈杀愈快活似的。在他匕自下横躺着的人不停哀嚎惨叫,他却罔若未闻般,只是不停捅着那些人的尸身,藉以满足他杀人的兽性。
她梦见多尔衮朝自己走来,手里所持的匕首满是鲜血,闇夜里,那红色的鲜血一滴滴流下来,像是缠满多尔衮手心手背的红丝线。他高举匕首,眼看着就要狠狠往她心脏捅下去。
「啊──」她惊骇不已,惊声尖叫,恐怖的叫声划破夜的寂静,穿越云霄,连室外的树叶花草也为之颤抖,异常惊悚。
惊叫声连连,最后她终于挣扎醒来。一醒,才惊觉原是南柯一梦。她汗涔涔、泪潸潸,深吸了口气后调匀呼吸,然后将脸上额上的汗水、泪水以手背抹去。
「我真是被多尔衮给吓坏了。」近期所发生之事,如皇太极疑似被多尔衮以西番莲所毒害、玉儿被下令輭禁、迎春行压胜之术而后又自尽等事,使沉璧知多尔衮欲扭转乾坤争取汗位的企图,但她知道历史,知每个人的命运,唯有尊重并捍卫历史,才能免于使更多后世人受到灾难。缓了缓心绪,她喃语道:「多尔衮,如你真一意孤行,我必不能视而不见。」
◆◇◆◇◆
几日后,沉璧奉皇太极之命前来多尔衮府邸。奴僕通报后,多尔衮交代,直接领沉璧进府中一处僻静的佛堂等候。
沉璧入佛堂后,正见多尔衮于该处礼佛,她倒是一脸新鲜不可置信地看着。
多尔衮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念珠转过身子。
沉璧行礼请安,「沉璧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起吧。」他看了她一眼,狐疑道:「方才何以用那样的目光凝视本贝勒?」
她好奇,「没想到,贝勒爷竟也礼佛?」
他听了呵呵一笑,不过并不说话。他理了理衣裳,站起,走至她面前。「说吧,今天有什么来意?」
「沉璧乃奉四贝勒爷之命,特来请十四贝勒至四贝勒府里用膳。」
「喔,为何?」他不解问。
她表面装恭谨道:「十四贝勒在四贝勒爷昏迷期间,不眠不休地照顾,又滴血入药以为药引,四贝勒爷一直尚未好好正式地向十四贝勒致谢,故今日特设晚宴,盼十四贝勒能够赏光至府邸一聚。」
他微笑,「麻烦妳回去稟告皇兄,说本贝勒晚膳时间一定準时到。」
如果喜欢这故事,请留言回应让我知道喔。
本文每週一、三、五连载,同步连载于/
1.UDN部落格:http://blog.udn.com/selenashyu/article?f_ART_CATE=564571
2.PC Home 部落格:http://mypaper.pchome.com.tw/selenashyu/category/22
3.POPO 文创网:http://www.popo.tw/books/37697
〖第十五章〗过头的恶作剧 时间彷彿静止在这一刻,懒懒的金色阳光洒在两人身上,英俊的男人和清秀的少女吻着彼此的画面美的宛如一幅画。
感受着他有些霸道的吻,藤有些恍神的微微睁开眼,正好和他带着热意的眼对上,不禁立刻尴尬的把眼睛紧闭上,任他恣意延长这个吻,太久没这样两个人单独相处,她也想这样独佔他一下,正想着,藤感觉到他稍稍退开,听见他发出低沈的笑声,于是又试着睁开眼,只见他轻轻的把额头靠在自己的上,蓝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自己,藤不由得不自在的挣扎了下,政宗见状又笑了,「纯情的小家伙。」
「知道你还闹??」哀怨的看了他一下,藤别开头,试图掩饰脸上不受控制的红潮,因为刚刚呼吸不顺而微微喘着气,看的政宗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深沉。
上次这样抱着她是什么时候的事??
政宗看着怀里的人,眼里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柔情,最近太忙了些,没什么额外的时间能陪她,上一次这么接近,大概也只有她刚醒来的时候吧?就算晚上偷溜进她的房间,也会被藤严加禁止过于亲密的行为,至于原因吗??政宗勾起一抹坏心的笑,悄悄伸手顺着她的身侧往下轻轻抚过,藤立刻全身僵硬的抖了一下,眼里泛起了一抹惊慌,随即兇恶的瞪着自己的眼神,怎么看都看不腻,政宗笑了声,随即又吻上了她的唇,二话不说的撬开她的嘴长驱直入,藤试着挣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脸颊上泛起了动情的红晕,看着这样的她,政宗眼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却立刻被他扼杀在脑海里。
「发出这种声音,是在邀请我吗?」
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藤瞬间清醒过来,突然开始猛烈的挣扎,急着想从他身边逃跑,不然待会怎么被吃得自己都不知道了!但他似乎乐在其中,弄的藤很是无奈,摆明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才这样整自己,藤想着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拿他没辙,先天的力量差异啊??藤乾脆放弃挣扎,一头撞在他的胸口,「每次都仗着力气大欺负我,你不腻吗?」想起第一次和他在道场的对决,藤的眼里透出一丝怀念,才几个月,感觉好多事都不一样了,比如说那时候,完全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他。
轻轻梳着他柔顺的黑髮,政宗把头搁到她的头顶,舒服的闭上眼,「是又如何?又要摔我了?」妳没有一次是真的用力的,政宗蹭了蹭她的侧脸,勾起柔和却霸道的笑,「我有没有说过,跟妳告白后接吻变得百倍舒服了。」
藤一听,身体猛的僵硬了一下,随即一个主意闪进脑海,藤忍不住勾起恶作剧的笑,接着眼神认真的看向他,「真的?」
感到一阵莫名其妙,政宗还是低下头,「是啊。」平常不是都该脸红得说不出话了吗??在打什么鬼主意?政宗感觉到她恶作剧的慾望,于是也不戳破自己已经知道她有所计画,只是笑咪咪地看着她,有十足的信心不会被她整到,但下一秒发生的事却让他傻了好一阵子。
「喔?」藤突然露出小恶魔般的笑,一手抓着他的和服垫起脚尖就往政宗吻去,学着政宗刚刚的行为把舌头探进他的口中,胡闹了一番后趁着他恍神一溜烟的跑出巷子,一路上还痛快的笑了起来,要不是认识藤,在逛糖果摊的信长还真会觉得遇到怪人了,身边的琉璃好奇地看着藤大步跑过,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小藤八成对谁恶作剧了,好久没看她这么兴奋了。」来到战国时代后藤变回原本开朗的样子了呢!真是太好了。
看着琉璃开心的侧脸,信长有露出了微笑,双手轻轻从背后环住她的身体,让她背对街道,所以琉璃没看到一阵风的经过的政宗,信长拉着她继续挑零食,看得入神的她自然不会注意到远方传来的凄厉惨叫,信长看了看她的侧脸,满意地笑了,藤说过不要让琉璃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如果知道她恶作剧而被政宗报复,琉璃一定会难过,所以??就不要怪我薄情了,藤,自己情人的事自己解决。
想着信长的眼转向一旁的金平糖。
「不??不要啊啊啊!」
「说什么傻话,妳明明一脸开心啊。」
「才没??等??等一下!那里不行!啊啊啊!」
「诶~刚刚是谁那么主动,现在这样拒绝我,妳要我怎么办?」
「你??你!」
藤忍着想笑的冲动,努力地瞪着他,拚命闪避他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却完全没办法,「好痒啊啊啊!住手啦!」欲哭无泪的看着他,藤发誓她再也不要这样整他了,最后被整的还是自己,这是街上诶!这么想着,藤双眼含泪的看向政宗,一副楚楚可怜的良家模样,本来只是想让他心软住手,没想到??
「政宗大人!您怎么能这样欺负公主殿下!」
「就是啊!您看看公主殿下都快哭了!」
??引来了民众集体挞伐??
「那??那个??」藤连忙擦了擦眼泪,尴尬的看了看四周,大家似乎很严重的误会了什么,但好像又跟他们说的相去不远,就差在他们只是在闹着玩而已??
政宗也发现了气氛不对,再闹下去可不是秀吉唸一唸就能了事了,看藤一脸想解释却又怕越描越黑的样子,一个他个人觉得有趣,但事后一定会被藤训斥一番的念头闪过,随即露出张狂的笑容,「藤,我们似乎造成不小的误会呢。」
听到他开口,而且还似乎有一点点反省的意思,藤才满怀希望的看向他,想说太好了他一定有办法解决,下一秒脸就全黑了。
感觉身体突然的悬空,藤吓得立刻抱住他的脖子,虽然克服了骑马的障碍,她怕高这一点还是没变啊!难不成这也要往前看吗!往前看也消除不了这种身体悬空的恐惧啊!
发现她死巴着自己的模样,政宗的笑容又加深了,冲着愤怒的民众们一笑,惹来一群人呆滞的表情后,立刻嚣张的高声宣布,「既然要欺负就欺负得彻底一点吧!你们的公主殿下就由我收下了!」
「等??等一下!政宗!」
说完,只见政宗抱着藤一溜烟的跑了,一群人面面相觑了两秒,随即一个被藤照顾过的青年高声大叫,「快追!藤大人由我们来拯救!」
「喔喔喔!」
还真的追上来了?
政宗感觉肩膀被狠狠一掐,藤带了杀气的声音悠悠的传来,政宗突然发现自己犯了兵家大忌??两面受敌!
「政宗??」
这男人越玩越过火了!藤冷冷的看着他,心里却没来由的想笑,但看了眼杀气腾腾的民众,她真心不想知道现在停下来会出什么事!
没像藤那么慌张,政宗还有闲情回头看看,发现几乎变成暴民的人群似乎有扩大的趋势,「妳的名望更秀吉还真有得比啊??」再回头看了眼追杀自己的人群,政宗突然大笑了起来,似乎还很享受这种狂奔的快感,在惹来了藤的一阵白眼后故意放慢了速度,藤连忙翻身跳出他的怀抱,转身面对已经快追上的人们,但下一秒??
「还站着做什么!快跑!」完全无法沟通啊!拉起他的手,这次换藤带头跑了起来,人群已经扩大到忘记原本集体狂奔的目的而完全爆走了!现在停下来八成会被踩成一团肉泥,那画面怎么想怎么恐怖!
哀怨的看了眼轻鬆跑在自己旁边的政宗,藤突然觉得这画面好眼熟??「欸,政宗??」
「嗯?」
「五百年后有一种活动,叫做??」
「等等,快被追上了。」
「什??什么!不是吧!」
藤没说完就又立刻加速狂奔起来,这时怎么觉得这画面越看越滑稽,说真的??还挺好玩的,但能不能不要让那群人这样死追着不放!这样都不知道怎么停止这白痴般的路跑运动了!
该不会那什么路跑运动的始祖跟本不是什么希腊的菲立彼德斯而是日本战国时代的伊达政宗吧!
这么说来我参加了世界上第一场路跑吗??呵呵,好开心啊??自我欺骗了一番,藤认命的继续跑,她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要跟加害者一起逃啊??
就这样一群人不明不白的跑了大半天,藤崩溃的看向也露出些许疲态的政宗,「我今天还没作义诊吔,这样下去会被家康骂的??」
「哈哈,放心,那家伙也不会气太久的??」政宗有点勉强的笑着,他怎么都不知道安土城的百姓有这般耐力,都跑了快两个时辰了居然还这么多人,都快把安土跑完一圈了??
整当两人都绝望的想不出方法结束这场闹剧时,一个冷到不行但在此时跟上天来的救赎没两样的声音传来,「给我停下。」,二话不说,藤扑向苦笑着的琉璃,政宗一脸严肃的站到信长左边,瞬间所有人停了下来。
「哇啊啊!我再也不敢了!累死了啦!」
藤泪崩的趴在琉璃胸口,不明所以的琉璃只是一脸温柔的苦笑,轻轻拍着藤不断在自己胸口钻啊钻的黑色脑袋,同时政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藤说过未来有一种这样的活动,所以很想试试,结果就这样啦??」
听完政宗似是而非的解释,信长转向藤,红眼居然透出一丝好奇,他当然知道政宗绝对一开始不是这样想,但好奇心作祟之下,信长就姑且不计较,「藤,这是什么活动?」
活??活动?藤困惑的抬头看了眼政宗,随即用力点了头,「嗯嗯,是一种叫作路跑的运动,让一群人一起在城里跑步,有助于健身和交流感情!」
信长眨了眨眼,勾起意味深长的笑,让政宗跟藤同时僵硬了一下,「那么藤,就由妳解释吧!」看似心不在焉地说着,信长补上一句,「让大家看看妳身为公主的本事。」解铃还须繫铃人,由他出面的效果不会比藤亲自解释的效果来得好,要平定事态,由疼开口才是最佳选择,顺便让政宗自责一下也好,决定扮坏人的信长鄙视的瞥了政宗一眼,这样应该能激起政宗的愧疚感,只要做出自己是故意要欺负藤的假象即可,他什么时候看出来他并不介意。
果不其然,政宗的眉头皱了一下。
这么盘算着,信长感觉到和琉璃交握的手传来一阵力道,低下头,只见她不捨的眼神。
果然啊??信长勾起幸福的笑,就只有妳最懂我,会真心为我担心的女人,我怎么能不疼妳。
「欸欸!」藤惊讶的瞪大了眼,当下已经没心情去管信长和琉璃在旁边眉目传情,这是骗人吧!要对这么多人???为什么这么多!该不会全安土的人全部都在这里了?要是给家康知道她跟政宗闹出这种事,她一辈子都不用出门了??硬着头皮上吧,伸头一缩头也一刀??想着,藤整理了一下仪容,露出沈稳的笑,但跟她相处这么久,政宗发现她的手有些颤抖,于是默默的移到她旁边,和她十指交扣,这次似乎真的过头了??感觉到他的歉意,藤心里放鬆了不少,看着眼前注视着自己的人群,藤思考了一下,乾脆??就让安土成为路跑发源地吧!她不管了!「各位辛苦了,很感谢大家参加今天的活动。」露出往常温和的笑,藤暗暗握紧了他的手。
「活动?」
「什么活动?」
「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一群人在跑就跟着了??」
「嘘!公主不就要说明了吗!快听!」
等民众稍稍安静下来,藤继续朗声说道,「今天的活动是政宗大人的主意,也经过信长大人同意才进行的,想让大家能放下手边的工作,在年末祭之前尽情放鬆一番,所以藉由跑步的方式让大家看看自己熟悉的安土城,同时交流彼此的感情,虽然一开始似乎有些误会,但还是谢谢大家陪我们跑完全程!」说完,藤深深的一鞠躬,下方一片安静,让藤背后冷汗直冒,说实在的刚刚自己说的话她自己都觉得瞎,怎么可能会被接受??还有??她已经感受到信长冷到极致的视线了??呵呵,根本没得到他同意啊??
突然,一个鬆了一口气的声音传来,「什么嘛,原来是这样,藤大人没被政宗大人欺负就好,我其实我玩得很开心呢??嘿嘿??」是一开始叫民众追着政宗的青年,他此时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身边多了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这时也微微低着头,往他的方向靠了一些。
「是啊,我好久没这样子休闲了,真不错。」
「就是啊,真不愧是藤大人跟政宗大人,信长大人明年会再办一次吗?好期待啊!」
「真是的,不是才刚跑完吗!」
所有人热络的讨论了起来,藤站直后有些讶异,顿时鬆了口气,但??「伊达,今天晚上给我到我房间来,你、死、定、了。」这事主不好好唸他一下,再来一次这种莫名其妙的路跑,她可不要,好玩归好玩,要是有人在跑的时候受伤就不好了,藤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跟信长打过招呼被唸了几句后正想离开时,这时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就在那里。
「家??家康,秀??秀吉??」藤瞬间缩到琉璃旁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那??那个??」
家康的脸整个黑了,眼神冷的跟信长有得比,才她跟政宗一块出门一下就发生这种事,真是??「藤,政宗,去完义诊后『直接』过来找我,秀吉有事也到时再说。」
看了眼火气明显比自己还大的家康,秀吉叹了口气,「受不了你们??别再出乱子了。」
「对??对不起??」藤低头道歉,政宗也难得老实的跟着低下头,信长也带着琉璃跟着一起回去,两人才老老实实地到义诊地点,政宗很快地就恢复过来,应该说,除了让藤白白挨了信长一枪外,他完全没什么愧疚感,藤愧疚归愧疚,但??「其实满好玩的,但不要再有下次了??」
「嗯,」政宗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已经离了天顶了太阳,晚上感觉会很无聊呢,不过母亲都叫自己带藤过去了,不如??「啊啊,不想听家康和秀吉训话啊??」故意夸张的叹了口气,政宗不意外的看到藤皱起眉,显然她也不想听,但凭她的个性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听完,「乾脆逃跑吧!」
毫不意外地被否决后,政宗笑嘻嘻的承诺不会乱来,反正不急,藤现在可容不下自己在乱搞,还是老实点吧,晚上呢??政宗勾起狡猾的笑,怎么就是学不乖呢?藤。
同时,信长和秀吉、家康回到安土正殿后,很认真地宣布一件让两人瞬间无言的事,「明年也举办这样的活动。」
从此,安土成了路跑发源地。
藤和政宗晚上被训完后,秀吉一脸生无可恋的告诉了他们这件事,不断说服自己,那是信长大人的决定那是信长大人的决定那是信长大人的决定??嗯,有助于强健体魄,对安土的臣民是件好事,果然大人英明!
看着自欺欺人的秀吉,家康淡淡叹了口气,看着全无反省之意的政宗和一脸愧疚到不行的藤,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p>〖第十六章〗同样的信念 「今天别再跟政宗胡闹,把该做的事做完。」
带着药箱在街上走着,藤叹了口气,昨天那件事让家康整个人炸毛了,加上昨天政宗还在自己房间待了快一个时辰才回自己宅邸,基本上是把家康所有父性本能全部召唤出来了,导致今天政宗完全被跟自己隔离开来,不过这么说也不对,似乎是政宗说有重要的事要开会,所以才没来找自己,所以今天陪自己的是??「藤大人。」
「家康没追究太多真是太好了,欧哥哥。」回头看向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一身轻便打扮的青年,藤露出温和的笑,这就是上一次因为失职而被家康革职的士兵,后来发现他有做忍者的潜力,所以就趁着被革职的时间去进行修行,居然一个月就变得能跟安土十几年资历的忍者平起平坐的强者,现在专门事奉自己,这么说??算是自己的家臣吧?藤仔细想了想,公主能有家臣吗??好像可以吧?总之,现在自己的安全都是欧一手包办,从那次之后他就更加拚命,变得相当可靠,而且前一阵子也结了婚的样子。
欧微微颔首,「那我暗中看着,藤大人随意。」
见藤点了头,欧立刻不见身影,藤也放心的往前走,在暗处的欧却紧绷了起来,感觉有人在看着,但不是太近,要去处理一下吗??但如果不看着藤会不会被人抓到自己不在的空挡?那样反而更危险,正想着,欧一个回身架住某个人的手,只见一道精光闪过,「上杉的??!」接下对方的攻击,欧急着想通知藤,却被对方的攻击锁得抽不开身,「藤大人,请千万不要出事啊??」握紧手中的苦无,欧咬紧牙关跟对方缠斗了起来。
暗巷里的打斗,自然是传不出来的。
此时藤已经和玲跟埃德加会合,已经开始日常的义诊了,看着经过自己治疗而慢慢康复的人们,藤露出灿烂的笑容,一旁帮忙的玲见了忍不住露出八卦的表情,凑到埃德加旁边,「诶诶,话说政宗大人今天没有陪藤来吔。」
「啊?嗯??」埃德加本来忙着帮忙写病历,听到玲这么说才发现真的没看到平常会待在一旁看着的政宗,不过毕竟是武将,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吧?这么跟玲说了之后,埃德加立刻收到她失望的眼神,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因为看不到政宗所以很失望,结果居然是??看不到两个人打情骂俏所以很失望,但事实上两个人平常也就淡淡的而已,像昨天那种爆走状况已经是很久没见了,其实他有时候还真不懂为什么政宗这么喜欢故意惹藤生气,每次藤都会气到不说话,但是却又会突然开口,而政宗好像乐在其中的样子,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其实挺微妙的,上一次跟政宗喝茶的时候问过,但他只是笑着说,「这样的藤很可爱啊!」他不太懂政宗可爱的定义,藤兇人的时候最合适的形容词应该恐怖吧??
这么想着的时候,突听到了一声毛笔落地的声响,埃德加困惑地抬起头,藤一向小心,还没看过她把笔弄掉过,怎么了吗?
看着眼前的人,藤微微瞪大了眼,手不自然地僵在半空,握着的笔也随即落在地上,留下一片墨渍,暗红髮色的男人笑着弯腰拾起落地的毛笔,亲手交还给她,附上一如既往带着魅惑的笑,「巫女大人,请小心点,要是这只笔在妳洁白的手上留下一撇黑痕,我可是会心疼的。」
??我被毛笔画到干你什么事!还有巫女是怎么回事,我只是代理啊,不过记得琉璃说过信玄总是叫她「天女」,所以自己是巫女吗!发现自己的等级比较低,藤也摸摸鼻子认了,呜??长的没学姊可爱她自己也知道,有必要这样样打击我吗??
默默接过毛笔,藤转头看向一脸不耐烦的人,眼里透出一丝无奈,「干嘛,上次被政宗逮到,还不离开吗?」
眼前的,正是谦信和信玄。
看来上一次绑架事件之后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逗留在安土,藤想着,带着淡淡威胁的瞇起眼,随即叹了口气,「请坐吧,关于上次之后还有其他症状吗?」说着,藤找出了自己醒来之后凭印象写出来的纪录,因为是敌方将领的病例,她并没有交给埃德加处理,而是自己带在身上,毕竟这种病武田大概忙着隐瞒吧,虽然政宗可能已经知道武田病重,但似乎还没告诉信长的样子,所以安土这边,知情的除了他之外可能只有自己,而她最爱说的一句话——她是医生,为病人保密是基本,虽然这个消息可能能让信长少奋斗十年,但是就像她曾经对政宗说过的,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所有人平安地活下去,所以不论是不是敌将,在她眼里,跟一般的病人没什么不同。
看着一副真的準备帮自己看诊模样的藤,信玄露出有些讶异的神色,转头看向谦信,「还真的??谦信你什么时候这么懂女人了?真是稀奇。」
自己本来是不打算治这病了,但是谦信一脸淡定的保证这位公主绝对不会藉着治病对他不利,所以才姑且试试,还为了支开看顾藤的忍者,把佐助跟幸村都派上了,本来不打算来的谦信因为听说独眼龙都会陪着藤看诊,所以也斗志高昂的跟来,今天却不走运,居然没碰上,信玄自己是鬆了口气,毕竟这里全是无辜的老弱妇孺啊,打起来还得了。
看着一脸惊讶的信玄,藤又叹了口气,「快把症状从实招来,不然我也帮不了你,如果想对我有所隐瞒,那麻烦另请高明。」都已经抱着可能会被大家臭骂一顿甚至赶出安土的决心要帮他致病了,怎么还这么多疑?藤一手撑着头,眼里透出一丝不耐,偏着头看着谦信的手腕,看来那次没有伤到他太深,已经完全可以自由活动,自己本来就没打算造成太大的伤害,真是太好了。
「喔?其实我的胸口一直不太舒服呢。」信玄随意的开口,藤却已经进入职业状态,认真的开始记录,下一秒信玄的话却让她险些没有翻桌,「也许是太久没见到巫女大人您了,让我的心好疼啊,敢问??」
「建议你认真一点,不然藤是真的会拒绝看诊的。」有些慵懒的声音传来,藤忍不住全身一僵,连忙回过头,只见政宗倚着墙眼神锐利的看着武田和上杉,好战的光芒被稍稍收敛,看到这样的眼神,藤就知道他顾虑着这里的人,要是打起来,这里的无辜百姓绝对会遭到波及,何况这里不是战场,暂时还不必要打起来。
看着一脸懒散的政宗,信玄微微瞇起眼,随即笑嘻嘻地看向藤,「巫女大人,我觉得看诊的时候旁边不要有人比较好。」
事到如今,你还要瞒吗??藤淡淡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波动,连信玄都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这样的眼神令他毛骨悚然,像被一头黑龙盯住一般,彷彿自己只能是猎物,什么也做不了,作为武将他居然会被一个弱女子吓到,真是堕落了。
「政宗,可以到其他地方等我吗?我晚点去找你。」无声地看了信玄好一会,藤起身走向政宗,脸色立刻柔和了几分,差别待遇明显的吓人,她知道政宗看到上杉和武田绝对会更不肯走,但现在还有欧在,应该没问题吧?才这么想着,藤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她一向对人的气息很敏感,现在居然感觉不到欧的存在,「欧哥哥会看着,没事的。」被支开了吧,藤的眼神暗了暗,她不想怀疑武田,但这是他自找的,让她知道欧有个万一??
看着眼前的少女,政宗大大叹了口气,最好没事,刚刚自己在路上居然遇到真田,结果他居然二话不说就举刀砍了过来,因为上一次藤被绑的时候真田也在,所以他就忽悠了对方一下,立刻赶了过来,「知道我来的时候遇上什么吗?」政宗轻轻低下头靠着她的额头,蓝眼认真的看着她,「不论如何,我拒绝。」说完他露出轻鬆地笑,安抚般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政宗打定了主意,不走就是不走,「妳知道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想做的事也绝对不会做。」面对绑架自己的犯人,居然还能气定神闲的想支开身边的人,这神经是要多大条才行?但藤不像是那种人,大概是觉得欧在附近才下的决定,但刚刚自己都碰上了那种事,估计欧也差不多,现在在哪里跟谁缠斗吧??
见他打定主意,藤深深叹了口气,随即凑到他耳边,「帮我找一下欧哥哥,我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上杉跟武田当着这这么多民众也不敢乱来。」说着,藤瞥了眼武田,一头撞在他肩上,「我会没事,不用担心。」
看着她一脸阴暗,政宗心里一沉,她知道欧不在还敢要他走?在妳心里其他人都比你自己重要吗?政宗整理了下思绪,随即笑了起来,「真是的,就这么不想要我陪妳吗?我可是会难过的,」凑在她耳边,政宗的眼锐利的注意着武田和上杉,「在我眼前想其他男人,真是糟糕的习惯呢。」
「相信欧吧,去做妳想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说完,政宗起身靠回墙上,说什么就是不走,藤看着他的眼,找不到一丝动摇,他??真的打算隐瞒武田和上杉还在安土的事???感觉到这是近乎背叛的行为,藤张口欲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必须做什么,她必须做什么,不能让政宗陷于危险,如果信长想追究责任,如果政宗在战场上出事,如果谁因为这样在战场上战死??
「别想的那么恐怖,会有办法。」看着她越来越惨白的脸色,政宗伸手替她拨顺头髮,动作轻柔无比,脸上的笑容一如往常的轻鬆,彷彿他不是準备做欺瞒同伴的行为,「不过??」突然,政宗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妳不治疗的话,我可以当场送他上路。」
看着眼前的人,藤说不出话。
不行。
两条都不行。
「独眼龙,你这是背叛。」
冰冷的声音传来,谦信说完后不意外的看到藤的肩膀狠狠一颤,但政宗却突然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惹得谦信眉毛一皱,他这才缓了口气,眼里透出兇光,好似看着猎物的猛虎,蓝眼充满野性,「就算病猫康复,终究还是得死在龙牙下。」政宗笑道,身上蹦出的冰冷杀气,让藤也不由得一颤,顿时三人间瀰漫着令人窒息的空气。
想啊!藤眼神有些空洞的瞪着地板,不能这样,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感觉到了理想和现实的差距,藤有些无所适从,她想依着自己的信念义无反顾的去治疗武田,但政宗在告诉她,这么做的代价就是让他陪着自己一起胡闹,她??「武田,你的病我不治了。」
「藤???」政宗脸上的笑容突然一僵,满脸惊讶地看向藤,却发现她脸上不带一丝玩笑,眼神却无比坚定,直觉告诉他藤有其他计画,于是也不多问,静静的看着她要怎么处理。
「我知道对于信长大人你心怀怨,」藤平静的看着他,回到桌前坐下和他隔着桌子对视着,毫不意外地,听到信长的名字,信玄的表情难看了起来,「信长大人有他的理由,也不曾亏待甲斐的百姓,如今两位在这么斗争下去,除了徒增伤亡外究竟有什么意义。」
「何况这种把人逼到绝境的事,你不也对我父亲这么做过?包围德川家统治的三河国,当时德川家失去的同伴无数,这么说起来??」藤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怜悯,看着眼前有些发愣的信玄,「您跟信长大人的所作所为,其实没什么不同吧。」
「既然同样是怀抱着让人们幸福的信念,就别再做无意义的斗争,那只会继续扩大仇恨,最后那些斗争只是被你们一厢情愿延续,却让无数人陪葬,带来更深的嫌隙,而且是拿着包括你自己在内所有人的命去赔。」
藤不记得这件事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武田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自己最后一眼就离开了,上杉没有跟着走,现在正在跟政宗说话,看着两人越来越深却杀气腾腾的笑容,藤真心觉得头痛。
「??上一次没过瘾,现在开始吧!」
只见谦信带着冰冷的笑,放出跟政宗不相上下的杀气,藤焦虑的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好久,幸好已经没有病人要处理了,不然这样闹下去今天的义诊也不用看了,正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两个显然準备暴走的人的时候,谦信突然(推荐阅读:交换女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咦咦?」藤惊讶地抬起头,现在她被谦信搂在怀里,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连忙求救似的看向政宗,他却只是笑了笑,表情没什么变化,藤不禁愣了一下。
「这样吧,这女人就当决斗的奖品,赢了人可以带走。」
谦信眼里带着狂热,藤瞬间傻了,为什么她会被当奖品!她是人不是物品啊!正当藤要开口的时候,政宗发出了几声低沈的笑声,彷彿是深山猛虎的低吼,带了浓浓的威胁和鄙视,「行,反正赢的会是我,我会连着你的首级一起收下。」
「诶诶!」藤这下真的急了,不是她不相信政宗,怎么连政宗都不把她当人看了,她是可以这样交易的吗!
但显然两人都不给她反对的机会,就这样,藤一脸阴沈的被拖到了城外的空地,眼前两个杀气腾腾的男人已经完全爆走阻止不了了,刚刚埃德加和玲还想帮忙说话,结果两个人听都不听,她到底为什么会被捲进这种事里,藤深深叹了口气,政宗也是,刚刚还按耐得住,怎么现在就急着跟上杉决斗了,而且??这两个人显然是真的想取对方性命啊!怎么两个都这么让人不省心,政宗恣意妄为已经是常态,但上杉??她都快忘上杉是战斗狂这件事啊!
这两个混在一起简直比加了过量催化剂的化学反应还恐怖!
藤看着已经拔刀的两人,只能安静的在一旁观望,突然,政宗转头冲着自己一笑,「回去可要好好奖励我」他用嘴型这么说??他总是这么有信心,但要是受伤了怎么办?藤忧心地看着,随即一阵金属相撞的声音,两人的刀架在彼此之间,谁也不让谁,谦信似乎说了些什么,政宗却只是轻鬆地笑了,两人随即拉开距离,接着又是一阵刀光剑影,政宗的刀锋擦着谦信的颈侧滑过,谦信的刀正巧割断了政宗的眼罩的带子。
第一次看见他眼罩下的右眼,藤感觉心里狠狠一沉。
如果那时候她在??
「藤大人!」熟悉的声音传来,藤一回头只见气喘吁吁的欧出现在自己身后,不远处??藤的眼睛微瞇,在第一天来的时(推荐资讯:经典英语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候发觉的气息的主人,似乎是学姊说过的??
和藤的视线对上,佐助微微颔首,用眼神示意藤帮个忙,一起终止这场决斗,这时政宗再度逼近谦信,险些真的斩断他的颈子,谦信及时闪开,不客气地回击,也被政宗勉强闪过,两个人眼里冰冷的杀意和战斗的狂热交织着,再放着下去,他们绝对会斗到其中一人倒下??「欧哥哥,阻止政宗,上杉的忍者会负责他的主人。」
欧听她这么说,转头看向跟自己斗了一整天的敌对忍者,他早发觉对方只是无上限的在拖延,没有伤人的意思,但他还是不放心,所以一直找机会溜走,却始终被他追上,最后才终于找到藤这里来,现在就要他和这样难缠的对手一起冲到两名杀红了眼的武将之间??
谦信此时已经无暇在意身边的其他状况,战斗的快感充斥着所有的意识,这时他才有活着的感觉,挑起这场决斗,除了想彻底击败独眼龙之外,还有??想把她抢过来,好好研究一番,到底为什么,一见到她心里就骚动不已,他明明已经对战斗以外的事麻痺了,也无暇去照顾女人,对,他才不稀罕,这种因为有了女人而变得懦弱的男人,所以他才看信长和独眼龙不顺眼,最碍眼的就是这种为了女人而扭曲自己的废物??
感觉到谦信的攻势突然有些动摇,政宗的眼里闪过一丝阴沉,果然这家伙是冲着藤来的,他不怕藤会变心,但是??这种敢打藤的主意的男人,他见一个杀一个。
杀了上杉,奥州的一大威胁也会跟着消失。
想着,政宗露出带着邪气的笑,故意往藤的方向错开上杉的斩击,打算用自已的身影挡住接下来血腥的画面,冰冷的刀高举了起来,映着橘红的夕阳和男人闪过错愕的异色瞳,正要挥下的瞬间??
「政宗大人!」
「谦信大人!」
「请两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