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男女(2) 调教

同居男女2

14 我一回到家,葵子瑄就打电话给我,她问我跟余靖炎「握手言和」没,我说「还没」,并又补上一句:「我们没有握手,怎么会有言和?」结果却换来她在话筒旁的鬼吼鬼叫,她问我们两个神经病是要闹彆扭到什么时候?还说她很想请我们吃屎。
果然是患难见真情啊。
「不过我是挺佩服妳的,」佩服朋友要请我吃屎我却没有发火吗?「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有心情活下去。」不好意思,心情已经被我丢到垃圾筒里了。
她居然还接得下去,「丢垃圾筒不环保,要丢回收。」
其实我也很想请她吃屎。
最后,她说她人在高雄,很难帮我们撮合,我说没关係,我还活得下去。
妳会客套,我也会。
不过她有打给我我就很高兴了,因为......我单纯嘛!
挂电话后,我开始烦恼,余靖炎都把我当陌生人了,我继续住在他们家,似乎太厚脸皮了,但是我也没时间找新房子,也捨不得离开。
又是一个叫人头痛的选择题。
「叩!」敲门声。
「......请进。」
我的房门被打开,他酷酷地靠在门边,我看到酒窝在他脸颊旁清晰地浮现。
「时间到了。」他说,深邃的双眸格外有神。
我抓了件外套披上肩,跟他走下楼,也许我有些心不在焉,跨过门槛时还差点跌倒,我甩甩头,因为满脑子都是要不要搬家的事。余靖贤对我露出比星星更灿烂的笑容,「有一题数学我本来卡住,刚才我靠自己搞懂喔!我没有上网查,也没有问我哥,晚点我教妳好不好?」他像个段考考满分的小孩,正拿着成绩单跟我炫耀。
「好。」我说。
他坐上机车,「妳打工完我买宵夜给妳吃。」
「好。」我也坐上机车。
「欸,妳坐后面把我抱紧一点好不好?我怕妳掉下去耶!」
「好。」
「我明天要离家出走,妳跟我一起好不好?」
「好。」
「程沛娴,妳现在去撞墙好不好?」
「好......啊?」等一下,我到底在说什么?
他回头,眉头深锁,「妳被什么附身了?」
我摇头,「没有。」
「啊不然?灵魂飞走了?」我又摇头。
「还是......妳被吃掉了?」我再摇头。
他放弃追问,只是轻轻叹气,「唉,没事就不要乱想又心不在焉的,开开心心去打工,平平安安回家,有事就跟我说,好不好?」
这次,我没有肯定地对他说「好」。
他把我载到饮料店,离开前,他说:「妳真的很容易让人担心。」我皱眉又苦笑,我打赌我的表情一定很经典,因为他「哈哈」笑了好大的两声,然后又摸摸我的脑袋后才离开。
每次,潘郁晴都比我早到,我走到她身边,「妳都这么早到啊?」
「对呀!我是个对工作很热忱的人,而且我很喜欢这里。」
「是喔......」我半信半疑。
「是啊!几乎每天都有帅哥可以看。」
「......」我翻个白眼,就没再讨论这个话题。「你好,请问小姐要喝什么?」我也该向她学一下,对自己的工作充满热忱。
「一杯大杯珍奶,半糖去冰。」
「好的,请稍等。」之前,招呼客人是我的工作,摇饮料是余靖炎的工作,现在,我和她只能分工合作,我想保留我和他工作的步骤,那是我们从高三就说好的......
想到这,我又一阵鼻酸。那些,都已成回忆,一想起就会悲从中来的回忆。
走了叫大杯珍奶的客人,很快又来一个,潘郁晴大力地挥着手,「店长~~」喔~不是客人啊?
我挫了两下,眼睛张得老大,店长......她现在来干嘛?探班?
我怯怯地询问:「店长......妳来探班吗?」
她微笑,双眼微瞇,「我是来关心妳的。」我有什么好关心的?
店长请潘郁晴先自己顾店,她把我拉到附近有路灯的地方,昏黄的路灯照着我们,映出了影子,很长,很长......
她定神看了看我,害我也尴尬了起来,不久,她先打破这令我畏惧的沉默:「这阵子妳很辛苦吧?」我低下头,让浏海稍微盖住我的视线。「我大概都知道了,」她停顿了下,才说:「靖炎告诉我的。」我抬起脸,有些讶异地看着她。
她依旧微笑着,「是我逼他说的。」我开始对这件事感到好奇,「那天他打电话给我,说可不可以让他和潘郁晴的时段对调一下,我说可以,然后就问他为什么这么突然?他坚持只字不提,不过在我的追问之下,他还是说了,他的语气感觉很无助,很像快哭出来,把我吓到了耶!」我的心,震荡了一下。「他说他想冷静一下,他跟我说,如果妳问的话,千万不要告诉妳为什么。昨天吧,他问我:『程沛娴有没有问妳什么事?』我跟他说没有,我也蛮讶异妳怎么没问为什么他在躲妳,所以,我就偷偷跟妳讲了,你们这样子,我真的看不下去,妳是还好,他才是魂不守舍的。」
我呆呆地望着她,内心百感交集。她看进我的眼瞳,说了一句让我更震惊的话,「其实是因为妳不够爱他,才会去顾虑弟弟的感受,对不对?」爱情跟麵包,还是麵包比较适合我。
我不敢去想那个问题。「店长,我是不是应该搬出去?」
她眨着明亮的双眼,「妳说呢?妳觉得该不该?」
我心一横,缓缓点了头。
「那......就搬来我家吧!妳就来陪我这个孤单老人。」
「真的可以吗?」我不知道她会这么爽快,我完全不用找房子。
「真的啊,今天晚上妳就能收拾一下,我一整晚灯都亮着,好了再call我,来饮料店我载妳回去。」她向我靠近一步,「妳要确定好才动作喔,不要捨不得。」
「是会捨不得啊......」我欲哭无泪。
她摆摆手,「那我晚上泡咖啡给妳喝调适一下心情。我先回去了,等妳的电话。」
我点了头,便转身準备离去......「沛娴。」她又叫住了我。
我回头,昏黄的路灯比蓝色还要忧郁,她拍拍我的肩,说:「日久,就会生情,这是不变的。」这是她的最后一句话。
回到工作岗上,潘郁晴问我店长找我要干嘛,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我要搬去店长家。」
她闻言,好久才反应过来,开口却是一句挺白痴的话:「真的假的?」
「真的啊,不然是煮的吗?」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妳真的要离开他们喔?」她停下手边的工作,认真地跟我对话。
「嗯,」我点头,「这是最坏的打算了。」该死的是,我又泛泪了!我一定要远离那让我泪腺越来越发达的地方。
「那妳加油,我祝福妳成功。」她拍拍我的肩膀。
是谁发明安慰人要拍肩的?
「如果撑不住,记得还有我会帮妳上香。」她又补充。
是谁发明撑不住就要上香的?
她被我踹了一脚,神奇的是,她没有大叫,而是大笑,笑到眼泪都飙出来了,话说可爱的女生笑起来都是没有格调的,我面前就有一个。我也被她「没有格调」的样子给逗笑了,感觉好久没有听到自己的笑声了。
*
余靖贤把我载回家后,我就缩进房里,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只包了我所有的衣物、几个捨不得丢弃的小物品和几本书,其他的......就留在这里给他们做纪念吧!
我抬头看了挂钟一眼,九点四十分,好不容易能让自己喘一口气,我却开始烦恼:人走了,要怎么跟房子的主人交待?我留下的「破烂」要如何解释?我掏出手机,望着通讯录,手没种地发抖,心脏怦怦跳个不停,还给我越来越快,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勇敢地播了一通电话给余靖炎,话筒传来的嘟嘟声,一声比一声无奈,直到那冷冰冰的机械声响起:「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请稍后再播,嘟声后开始计费......」
从一开始,我就赌他可能不会接,但我不知道是我少了一根筋还是头壳坏掉,我又重播一次、两次、三次......
「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请稍后再播,嘟声后......」
「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
「您的电话......」
搞到最后是自己想要摔电话,我别的没有,或许只有「永不放弃」的精神值得让人敬佩,我打开房门,到余靖炎的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没人回应,我又敲了几下,人的耐性是有限度的,我不管会不会触法,直接打开他的房门......结果,他不在房里!
我小心翼翼地踏着脚步进去,他的房间和我第一次看的差不多,没什么变化,床舖、棉被、枕头套依旧是忧郁的蓝色,床的上面放了一件他今天穿的上衣,所以我很笃定他现在在洗澡,而且他的手机就放在枕头旁,上面有四通未接来电......
我在他的桌上找到一叠黄色的便利贴,趁他还没从浴室走出来,进到房里发现有个变态在他桌前偷偷摸摸之前,我撕了一张便利贴,用原子笔在上面写下我的遗言......喔不是,是离言。
「靖炎,不管你现在把我当成谁,我还是该谢谢你,在我成为流浪汉之前收留我,但我的漂泊不定的心还未有住处,所以我搬去店长家了,房里的一些东西,如果觉得多余,就丢了吧!我没有跟你弟说,还要麻烦你帮我传达一下,我真的没勇气......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沛娴留」
显些潦草的字迹,已把我的心情清楚地烙印在上面,我把便利贴贴在他的桌子正中央后,便离开他房间,躲回我的房间去。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隔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我知道:他回到他房间了。
我提着沉重的包伏走下楼,然后在门口停下脚步。我没有在便利贴上写下「再见」两个字,现实不是梦幻的,不一定在每个段落后都该道别,我提着包伏的手一使力,指甲就嵌进掌心,即使让掌心留下指甲痕,都没有比此刻的心还要痛。
其实是因为妳不够爱他,才会去顾虑弟弟的感受,对不对?
妳要确定好才动作喔,不要捨不得。
店长的话在我耳边盘旋,不管怎么样,终究要有一个人伤心,如(推荐阅读:换妻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今,我面对的是两个双胞胎兄弟,我们三人一起进入游戏空间,最终要淘汰一个人,在无数次的挣扎后,我退出了。
他们赢了,我输了。亲情本来就比爱情重要。
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将近半年的家,我咬住下唇,把大门打开,夜晚的风一吹就凉入骨髓,踏出门外,我的心已凉了半截,我不需要回头,因为这是我的选择。
突然,我的手被人拉住,我赶紧回头。到底是谁,在我準备出发时阻止了我,而我没想到我这一回头,一直压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阻止我的人,没有习惯性地露出笑容让我看有没有酒窝,他赤着脚,连鞋都忘了穿,正大力地喘着气,头髮也可能是在奔跑中弄乱的,但他眼中的慌,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他是谁?我们之间的距离没几公分,他鼻子的热气喷在我脸上,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一阵,是他先划破了沉静,「为什么要走?」他的语气中显些不悦,而他拉住我手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我垂下脸,想挣脱,我如果留恋恐怕就没有毅力离开了,「放开我啦......」
「回答我!为什么要走?」他加重了语气,我抬起头,无辜地看着他。「连说再见也不愿意?」
眼泪无声地掉落,明明知道自己会捨不得,但我还是狠不下心掉头就走,只能很没用地拜託他:「放开我......拜託......」不要再欺负我的心脏跟灵魂了。
「然后呢?妳搬去跟店长住,谁要载妳去学校?」他放开我的手,彷彿不怕我因此逃跑。
「店长啊。」我回答。
「谁要载妳去打工?」
「店长......」
「谁会带妳去公园?」
「......」我哽咽了。
「谁会在妳心情不好的时候陪妳喝台湾啤酒?」
「......」
「妳应该知道,店长是不喝酒的。」
「可以喝咖啡啊......」说完的结果是自己很想去撞墙。
「妳这个白痴!」他扳过我的肩膀,让我面向他。「妳以为这样一声不响地走掉就没事了吗?」
「那你从那天就一直躲我到现在是怎样?又为什么要说以后不要再当朋友了?」如果要质问,那我也把旧帐都翻出来。
盯着他滚动的喉结,我胡乱抹着眼泪,看起来就好像我是那个悲情的女主角。他缓缓说道:「我只是打算让自己静一下,那句话不是真正是那个意思,我以为逃避会比较好一点,所以我让我弟陪着妳,自己默默在背后关注,结果无法自拔的还是我自己,我曾经很想去面对啊,可是我没有勇气......」他看着我,我甚至忘了怎么呼吸,心脏怎么跳,眼睛怎么眨。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一切都是我在穷担心和瞎难过啰?
「那你说,那天我在房门口遇到你,你那一声冷漠的『借过』是怎么回事?」我站在门外,他在屋里,只有一个门槛的距离,却是内与外之差。
他扯扯嘴角,「小姐,妳知道那时候超过十一点半了吗?我打工已经迟到了还有美国时间跟妳打混摸鱼?」好吧......是我多心了。
我又问:「那我今天在学校遇到你你知道吗?你为什么没有笑?」
他不自在地搔搔头,「我会紧张嘛......而且妳没绑头髮出现在学校,我一时忘了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妳......」原本让人失望到底的事,听他这么一说,心情彷彿开了花,所以我又从垃圾桶把它捡起来。
「可是你的脸每天都好臭,没有笑容......」
「有人失恋后还笑得出来吗?」
我很想这么告诉他:有啊,你弟是也。不过,我还没那么机车。
「所以,不要再徬徨了好吗?其实我说不要再当朋友,是希望能不只用朋友的身份守护妳,还能用另一种身份让妳漂泊不定的心有住处,这样,妳听懂了吗?」他眨着透澈明亮的双眸,搧着浓密的睫毛,再次拉住我的手,「不要走,留下来。」
如果这是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可是......这并不是梦啊~
我看着他,勾起了嘴角......「你要我不要走,还是留下来?」
他转动着眼珠子,「人不要走,心留下来。」如果唇的弧度可以电人,那我不知道被他电几次了。
他伸出双臂,给我好大一个拥抱,靠在他肩上,我闻到沐浴乳的香味......「没有妳我好无聊。」他轻轻地说。所以我留下来了,因为人生如果无聊,就没有意义了。
*
十一点半,余靖炎骑着机车去打工,他说他会跟店长说,再把原本的时段调回来,我能摇头说不必了吗?果然,店长就打电话给我,我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她,最后,她笑着说:「真是出乎预料之外,我咖啡豆都磨好了呢!」用一杯香浓的咖啡换回久违的喜悦,其实也算值得。
据说余靖贤一直在房里,所以当然不会知道这一晚发生了这么多事,也不会知道我的搬家计划,我们也不打算跟他说,就让那些情绪化的行为跟着黑夜一起沉睡吧!
隔天早晨,余靖(推荐资讯:英语文章网,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贤去买早餐回来,厨房里就我们两个人,触碰到塑胶袋的声音取代了早晨应该有的寂静。坐在餐桌前,看着被我啃了一半的汉堡,我问他:「你哥还在睡吗?」
他在咬汉堡的动作瞬间定了格,双眼睁得很大,直直往我的方向看来,我不知道他是惊讶我刚才的问题,还是惊讶我身后的......
「哈!」一股热气在我耳边散开,熟悉的暗号,让我赶紧回头,对上那银亮的双眸,「早安。」
「早......」我微笑着,同时,余靖贤的下巴也掉了一半。
他指着我们,「你们......和好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昨天晚上。」余靖炎照实回答。
然后,我们都沉默了。余靖炎用手轻抚我的长髮,却因此打翻了某人的醋桶:「欸,别在我面前卿卿我我的,我会嫉妒。」
余靖炎不理他,「把眼睛闭起来啊。」
「她是你女朋友了吗?」
「目前还不是。你觉得什么时候会变成是?」
「嘿嘿,」余靖贤摀着嘴窃笑,「等我死掉吧。」
尾音刚落,一包卫生纸就朝他飞了过去,我在一旁笑得快断气。我看到我们的青春,正自在地飞翔。
单纯的我也好,迟钝的我也好,不会追男生的我也好,至少我已经学会该怎么追我的青春,虽然这期间面临很多伤感情的挑战,甚至是很多令人难以抉择的选择题。路不可能平坦到底,总会有几处崎岖难行;海不可能永无动静,总会有几次翻起浪花。
考卷上的选择题,答案是唯一,没有複选;至于人生中的选择题,有些是没有答案的,因为真正的答案在自己的心里。
不要犹豫太久,如果错过了,机会是更难寻啊......
青春,我来了!
【全文完】

后记──为我们的青春喝采 还记得第一次想写爱情小说,是在个炎热的七月天,海风撩起我长髮那一刻开始的。而这是在我剪掉长髮后,决定要写的故事。
在我们的生命里,最不可或缺的就是亲情、友情,或者是......爱情,在故事中,亲情是叛逆的,友情是真诚的,爱情是犹豫不决的,我们在追寻各自的青春时,因为叛逆而有所成长,因为真诚而学会感恩,因为曾经犹豫不决而懂得珍惜,但是岁月太安静了,我们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开始能分辨梦的美与现实的残酷,所以我们会伤害人,也会被人伤害,这是很正常的事。
而我们常常在选择的路口停下了脚步。
余靖贤,这个如阳光般灿烂的男孩,是我觉得塑造最完美的一个角色,而程沛娴,反而是最被唾弃的,但我在他们两人身上都看到我自己,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无奈。故事中的程沛娴,从小就看清了世界的黑暗、现实的残酷与谎言的可怕,她觉得每次的伤心都很无辜,所以她畏惧再相信别人,甚至投入感情,但到国中、高中,对她真心的朋友一个个走进她的生命,她选择接受,所以她获得了不一样的快乐。然而,青涩的岁月通常是美丽的,一对人人仰慕的双胞胎兄弟住进了她的心里,成了她心灵的另一个寄託,她不愿意失去,只想佔有,所以兄弟两人都各自被她捅了一刀,她恨透了选择,恨透了没有收穫却必定要有牺牲的选择,她在逃避与面对的路口犹豫了、迷惘了,而让她踌躇的,却是爱情,这个在她眼中比麵包还低廉的东西,那就是为什么她希望纯友谊是存在的。
余靖炎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人活着,无时无刻就是在做选择,即使你不愿意,即使你痛苦。」有人因为选择,失去了他所想要的,也有人获得了他想要的,我们不得不说这也许是个变数,无法知道结果的变数,就像一个程式指令「A等于A加一」,能说它不合逻辑吗?很抱歉,现实生活中它是成立的。不是只有程沛娴,包括故事里的所有角色,以及现在在看这本小说的各位,都曾经因为选择题而犹豫了一下,因为我们会思考怎么样才是对的,怎么样才会有所收穫,因此有许多人流着泪、叹着气,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而哭丧着脸,想买一种叫「后悔」的药,可是世上无此物,我们也只好认了,但是如果我们仍有目标、梦想,雨过天晴会有彩虹,那么也就会有一帖叫「机会」的良药,让懂得面对的人服用。
好好把握,不要错过。
写这个故事,并没有特别的意义,只是因为写故事已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份,而且想告诉大家一些跟我们有密切关係的道理,用超过五万字的小说来传达,希望大家都能懂。在这里,我也要感谢一直以来都支持我写故事的朋友,若不是看到各位边看边笑或边看边擦泪的模样,我想我可能早就放弃了。可能是我年纪大了,话也越来越多了,连个微不足道的后记也能写成一篇散文......
还是别让青春留白吧,哈。
紫恆

<同居男女第二季 第21集 如果我有超能力
p>【清穿宫廷历史】《倾国_卷一:归迴大清》(2-9) <font size="2">
沉璧知他二人情事,不过如今玉儿已为皇太极的侧福晋,过往一切只能深藏心底。为免他俩忘情,她清了清喉咙,好给他俩提个醒。
他俩回过神来,理了理自个儿儿的情绪。
「玉福晋,忘了向妳介绍,这位是沉璧姑娘,原是我府里的侍女,今妳远从科尔沁来归,未免妳平日里寂寞,所以我特遣沉璧姑娘来此与妳作伴,顺便服侍妳。若有所需,吩咐沉璧便是。」
「谢十四贝勒盛情好意,那,沉璧姑娘我便留在府中作伴了。」
「沉璧,妳就好好跟在玉福晋身边,她待人极好,妳若尽心,她不会亏待妳的。」他叮咛沉璧,眼睛却仍停留在玉儿身上。
「玉福晋,以后有沉璧伴妳身旁,妳肯定不会寂寞了。」沉璧热情地挨在玉儿身边,笑道。
「谢谢妳,沉璧。」玉儿也笑。
见多尔衮似是还有话要说,沉璧对他的儿女情长倒有些心輭。一个男人即便再令人厌恶,只要是长情的,多数女人总会寄予三分同情。「贝勒爷,沉璧先至外边熟悉一下环境,马上就来。」
他颔首,「妳去吧。」
未免隔墙有耳,她还是得提点着他。她小声在他耳畔道:「这儿是四贝勒府邸,凡事还是长话短说得好。」语毕便走出大厅去了。
沉璧前脚刚走多尔衮就关心问道:「玉福晋来盛京之后还惯吗?」
玉儿勉笑道:「和科尔沁大草原毕竟有所不同,不过慢慢地应该也就惯了。」
「那……,」他犹豫,终究还是问出口:「皇兄待妳,可好?」
她愣怔了一下,点头。「他待我,很好。」
「还有哲哲皇嫂,她定也待妳极好。」
「是,姑母待我极好。」
「知妳一切安好,那多尔衮就放心了。」他沉吟了一会儿,问:「哲哲皇嫂可在,我去向她请安,顺便和她聊聊。」说完他便转身要走。
她想拉他,却不敢,便直唤他的名:「多尔衮……」
「玉福晋可还有什么吩咐?」他问。
「你可以不要叫我,叫我玉福晋吗?」她企求。
他的心犹如刀割,却不得不狠下心肠。「妳是皇嫂,是皇兄的侧福晋,按礼应如此称呼才是。」
她不理他所言,一个劲儿地哭了。「对不起,多尔衮,我、我是迫不得已的。」她哭得伤心,梨花带泪,泪眼婆娑。
见她哭得泪人儿一般,他的心就要溶了、化了。但他不能溶也不能化,至少现在不能,因为,还有好多事情等着要他去做。
「玉福晋请千万勿要多想,多尔衮对妳从无怨怪,相反的,多尔衮希望妳能幸福。」
「多尔衮……」她痛彻心扉地唤他的名,她的呼唤之中有着真情挚爱。
「玉福晋若无其他事情,那多尔衮就去哲哲皇嫂那儿向她请安了。多尔衮告退。」他向她行了个礼,面无表情地离去。
见他远去的身影,她心里自是碎成千千万万片。
◆◇◆◇◆
那日,多尔衮向哲哲请过安后,晌午时分便留在皇太极贝勒府邸,和皇太极、哲哲以及玉儿用膳,皇太极命奴婢们备了丰盛佳餚,打算好好宴请多尔衮,兄弟俩趁此话话家常。
席间,多尔衮见皇太极似是略显疲态,便关心问道:「皇兄近日是否过于操劳,见您好似不太精神,是不是身体有何不适?」
「多谢十四弟关心,我身体尚可,只是长年征伐身子有些累了,无碍。」
「是吗?要不请太医诊治一下,有病治病、无病的话就请太医开些强身健骨的方子,补补身体。」
皇太极笑,「真的不碍事,之前太医已经号过脉了。」
「那么我回府过后便遣人送来精进益补汤为皇兄补身可好?这精进益补汤我长年服用,对身子健康很有助益。」
「补汤倒是好的呀,贝勒爷您就多补补身子吧,」哲哲笑道:「您最近刚纳了玉儿,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她着想呀。」
玉儿一听小脸泛起一阵绯红,尤其是在多尔衮面前她觉得尴尬至极,且谈话谈到这上头来也未免有些伤他,很想转移话题,无奈喉头一紧,硬是说不出话来。
皇太极以为玉儿害臊,见她如此脸红娇羞模样,倒教他更癡更怜更爱了。
玉儿窃窃瞧向多尔衮,只见他笑不由衷,如此更加令她尴尬不知所措。不得已,只得私下拉拉哲哲的衣袖。
哲哲懂她意思,掩嘴窃笑。
皇太极的手却在桌底下拉过玉儿的手,再看向多尔衮。「多谢十四弟盛情,那我就不推却了。」
◆◇◆◇◆
翌日清晨,沉璧一早就在玉儿的寝室外候着。不一会儿,她听见房里有动静,是皇太极说话的声音。
房里,皇太极和玉儿双双如并蒂莲般地躺在床上,他强有力的臂膀给玉儿枕着。
玉儿总是背对皇太极,似是一副娇羞模样。
皇太极将她扳过身来,迫她非要面对着他。「玉儿,咱们成亲好一阵子了,妳对我,还这么羞吗?」她对他总不迎不拒。虽然她每次都顺着他,但他是男人,多少总希望能得到她的热情回应。
「是玉儿服侍不周,请贝勒爷莫要见怪,玉儿、玉儿……」她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欸,别急别急,我这不是在怪妳,我只是……太在乎妳、太爱妳了。」
当她听见他说「太爱妳」这三个字时,心里是颇有些感动的,他可是叱咤风云,战功彪炳,人人尊敬的大金国四贝勒爷呀。他如此恩宠她,想来她是福气的。「贝勒爷希望玉儿如何,玉儿自当听从贝勒爷吩咐。」
他笑,捏了她的鼻子一把,心想罢了,这就是玉儿,是她的个性。他就喜欢她如此不刻意讨好。加上她尚且年轻不到及笄之年,难免羞涩腼觍也是情理之中。「这种事何来吩咐之说?况且妳是妳,只管做妳自己就好。」
听他如是说,她心里愈发动容。他像朋友、像长兄、像父亲,然而事实上此刻他是她的夫君、她的天,他与她之间的关係已亲过多尔衮,再不容她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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