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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⑵| 先说,她完全没有什么旧情未了的念头,毕竟脖子上戳着的那玩意不灵光还是有在作用的,才没那么想不开。
一切的激动反应,都源自于对曾经那个自己的愤怒。
饶子若是真的觉得很生气,生气当年的自己到底要多眼瞎才会看上他,因为他的花言巧语心动,因为他的处处留情难过,甚至分开了还因此颓废糜烂好久……
走出来了又再遇见了却发现都是一样的招数,从当事人变成旁观者以后就只剩满满的无语:就这样的人也值得自己那么难过?
就算是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满满不忍回顾,都是蠢的!
「小若,好久不见了,妳现在还好吗?」
彷彿炫耀够了也终于引起她的注视,周成略略收敛起原本的表情再加入一些温柔的味道,语带深情地重新打了招呼,成功地让饶子若又抖了一下,起鸡皮疙瘩。
要是没有先前看见的那些,也许这样再见她会是截然不同的反应;但是看过了那场活春宫,现在又直面当事人,还能冷静地坐在这儿已经是她很有定力了……
「不好意思,请问我们认识吗?」可是就这样默默看着是不会有任何作用的。饶子若放下手上的餐具,藉着拿餐巾擦嘴的动作深吸了口气,做好一切準备之后展开回击——
面对不要脸的人该怎么办?如果不想比他更不要脸,那就只好竭尽所能装傻装死装蒜……装到自己都觉得是真的,妳就赢了!
秉持着这种想法,她最后真的成功把人装走了,不管他怎么说她就是当作不知道,弄得周遭都投来看戏的目光,而身旁本来被逗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伴都起了疑,面子受到挑衅挂不住的周成终于带着人离开……饶子若偷偷吐气,总算是走了,不然再弄下去她觉得是自己会先受不了;一看到他们隐没在人群,她也立刻起身往化妆间跑,手还不断抱着双臂直搓,整片整片的鸡皮疙瘩真的有够难受不是她要说……
身体上的不舒服平缓了,其他刚才撑着刻意忽略掉的情绪却开始慢慢发酵开。讲那么多好听话彷彿已经看开不在乎,但是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不得不承认,其实什么她都记得牢牢的,还是很介意。
毕竟是喜欢过的人,付出过那么多时间心力累积的感情,怎么可能真的都当没发生一样冷静,都是装的;等一切假象解除之后,反扑的情绪让她又一次抱紧双臂,想忍耐着等那股不舒服过去,只是效果不彰。
总是自己曾经那么喜欢过的对象,就算放了那么多话说得再怎么不在乎,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不当一回事的……
越想,当初那种消极而自我厌弃的念头就越佔据整个脑袋,饶子若恍恍惚惚地折回了着装的房间,找到自己的置物柜翻出手机,她喃喃自语着什么,连接上了「Click One.」的平台,琳瑯满目的商品图带来的熟悉感稳住了纷乱的情绪,点击购买成功的叮叮讯息音像迷雾中一点点驱散的光亮,渐渐地她好像就冷静下来,完全专注在手里的操作:没想到她的运气居然这么好,碰上了突发的限时下杀大採购——
买,都买!
果然还是只有网购最能安抚她的心……

【GL】ABO唯恐不及32 羊\我说:
凯尔蒂雅回来时我已经考完第一次大考,成绩没有明显的变化——其实她早在大考前就打完了,大获全胜,只是属于领头羊的她跟汉米敦先去首都处理善后,直到今天才回来,我鬆了很大口气,凯尔蒂雅身上的血腥味已经消散,她肯定是跟欧米佳滚床才想起还有学院要顾,香水味真浓。
真辛苦啊,要揍人又要撞人,每天乐趣无穷。
「妳不是要我赶快回来?」
「我是问妳什么时候回来。」
看到她的瞬间我的确很开心,但是香水味太浓很难高兴起来。在我抽抽嘴角想讽刺一笑时,凯尔蒂雅突然靠过来,手用力搂住我的腰、头靠过来嗅嗅我的脸颊,往下滑动,我的身体自然地绷紧,她还没咬上来,但是身上的气息瞬间变了,就像我的脸色一样。
「看来我不在时,雷吉诺德的孙子挺照顾妳。」
「谢谢,不用妳说我也知道。」
她的气味又变了,不欢而散近在眼前——但是凯尔蒂雅更加抱紧我,紧到我难以呼吸。
「妳干嘛?我都没嫌弃妳身上全是别的欧米佳味道了!」我气得推她,没料到会被乾脆的放开,重心猛然偏移就要撞上桌子;凯尔蒂雅拉住我,我吓得倒抽口气立刻转身瞪她,原以为这人又气急攻心想干嘛,结果她脸上倒是没有平常虚伪的笑容,而是很真诚且愉快说着:「也是,我的错在先,一起洗澡吧!」
「蛤?」
结果我才刚洗完澡,就被抓去洗第二次了。
「妳不觉得很挤吗……」
「会吗?」
我被凯尔蒂雅拔光衣服后强押在浴缸里,跟着她泡澡。这样真的有用,她身上那些该死的香水味变淡了,开始被肥皂香盖过去……她是用新的肥皂吗?为什么同一款肥皂只是不同人使用就有别的气味,我说不出为何陶醉,不自觉靠到她的怀里时想重新坐直,已经来不及了。
「放开……」
让人讶异。
我从来没有想过泡澡同时靠在别人怀里是多么舒服的事情,所以说完「放开」我也没做其他事情,凯尔蒂雅先用鼻尖蹭蹭我(推荐阅读:情感日记大全,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的脸颊,搧搧手要她别闹,但是她吸吮我的耳垂,得寸进尺地用舌尖轻点耳根后往下滑去……
「妳在喝洗澡水吗。」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安洁……」
凯尔蒂雅肯定知道我是故意的,她也做不下去了,反手搂住我的腰,比起她的闲情逸致我现在只想出来了,但是这位阿尔法之王不懂得贝塔的客气,我扭了一下身体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决定放弃了,不觉得我们需要回味在浴室里发疯的时光。
「安洁。」
这次她的声音比较清楚了,在只有水流声的浴室里迴荡。
「阿德跟我说了,你们的打赌。虽然根据我对妳的了解知道那说不上是打赌而是威胁,他大概怕我生气才选择在那种时机说,我看到信差点回来找他算帐,幸好忍到结束了。」
「妳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她拨拨水,那句「也没什么」是我们常用来敷衍彼此的话,然而这次却有接续:「只是我想了许多,算是想通了?人之所以学习语言,正是用来沟通而不是辱骂彼此的对吧?所以我想跟妳好好聊,趁这愉快的洗澡机会,趁我们还没有又吵起来前——」
「我跟妳有可能不吵吗?」我冷哼笑着;她也回我笑声:「至少现在不会……别急着否认,这样对妳没有好处,我只是想说,原本这场战我是打算慢慢打的,故意拉长时间慢慢消磨他们的希望,至少能让那群鼠辈怕个一、两百年,然而妳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彷彿可以想像妳无聊的样子,汉米敦非常讶异我居然笑了。」
「喔。」
「他说我笑起来很轻鬆,我也这么觉得,当时看完只觉得那封信很有妳的风格,所以我决定把时间调回来,提早去找阿德算帐、提早回来陪妳。我第一次这么明确知道『回来』不是为了交代人民而是为了妳,而妳也没让我失望,反应非常冷漠。」
「喔。」我有瞬间很想说没有,看到她其实是开心的,就是香水味很烦。
「我原本想说大概又要吵了,妳总是有理由跟我吵架,这次却告诉我是因为其他人的香水味——我很高兴妳告诉我理由,所以我也想告诉妳,那是我过去阿德那里时沾上的,他母亲举办淑女派对,我谁也没碰,婉拒之后连夜赶回来。」
听到这个我本来还在漫不经心的拨水,身体顿一顿,压低声音:「妳跟谁上床都跟我无关。」
「因为妳只是贝塔?」
我沉默数秒:「水冷了。」
「嗯。」她仍是坚持抱着我,好像鬆开我就会跑一样,用脚趾勾勾水龙头,在热水流出来前脚收回水里,水咕噜的声音像是我的内心在不断沸腾冒泡,咕噜咕噜找不到安稳的定点,直到她将水关掉、发出舒服的叹息。
「妳是贝塔,但是我的灵魂伴侣。」
可能凯尔蒂雅今天坚持要把话说开吧,她去战场前后的变化让我有些慌……
「我不打算为了别人而活。」
「妳不用为了我。」她像是敷衍一样,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妳不是我,不用为了谁负责,但是灵魂伴侣不曾出错,即使我们再怎么逃,最后始终会相遇。我们上辈子针锋相对过多少次,有哪次没有受伤?」
「只有我受伤!」听到这个我咬牙切齿,想起她做的那些事情就要红了眼眶:「妳强迫我……逼迫我……伤害我又杀害我……每一次都是我受伤,妳有吗?」
她陷入安静了,我把牙齿咬得紧紧,才避免自己说出其他话。在这里赤裸相拥,她发狂起来又是我受伤,我已经不想没事找事受,突然很后悔回信,早知道就不回,让她慢慢打、慢慢熬,日子再无聊都无所谓,至少这个三不五时踩爆我地雷的雷神不在!
「反正我说什么妳都不会接受的,对吧。」
我不打算回应了,压抑各种飞腾的情绪等待她离开。
「安洁。」
我任由她亲吻脸颊,有些事情说出口不一定能改善什么,甚至也无法让心情变好。
「安洁。」
其实我现在又开始后悔了,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我无法忘记过去的种种事情?
「我真的不能没有妳。」
她这句话非常突兀,中断我的思考,却又出奇的认真、小心翼翼玩弄我的手指……
「我当时也疯了……」凯尔蒂雅低语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透过声音幻想出她沮丧的模样,真是不可思议,对吧?随着我故作冷静拨弄水面,在一圈圈的涟漪中她的声音也传来:「妳选择他们,我很痛苦。从战前到结束,我知道妳是为了自己,我知道的……」
「妳知道却还是伤害我了。」
「嗯。」
明明水温还烫,我却觉得身体冷。
「我……很在意妳之前说『睡过很多人的床』是真的吗?」
睡过很多人的床?我慢半拍想起来。
「真的,但只有睡觉而已,妳还记得我养的毒蛇小毒吗?我每次进出酒吧都会带着牠,当有人把我捡走想企图不轨,小毒就会钻出来咬他,牠的毒性非常强,只是轻轻咬三秒就可以让人麻痺六到八个小时,超过十秒直接丧命。」想到小毒真的很难过,蛇是冷血动物,牠却是一条温暖又有爱的蛇,我需要毒液时还会乖乖让我挤,就算再去捡一只从蛋里敷出来的小小蛇也不会这么听话好吗?
这样一想我就闷了,瞪着凯尔蒂雅搂在腰上的手臂。
「那条蛇也太……」
我不管她说什么,突然一个转身,凯尔蒂雅的表情愣一下,我张开嘴非常不满地往她肩膀上用力咬。
「安——」
她话还没说,我们同时倒抽口气。
明明凯尔蒂雅超过三个月没有持续标记我了,但是原标记的皮肤位置却隐隐发烫,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心跳急速加快,凯尔蒂雅身上的气味突然好明显,我之前就能闻见了,现在却像是不断放大美好的地方,震得我有些小鹿乱撞;她也低下头闻我,这感觉意外的不讨厌,我又再次被凯尔蒂雅搂住腰、面对面,身体莫名其妙的放软,牙齿鬆开时一阵阵晕眩,却一点也不难受甚至该死的美好,我无法理解发生什么事情。
「安洁……」
凯尔蒂雅的声音,从我害怕她以后有这么迷人过吗?
她抱住我,但是浴缸里的位置有限。凯尔蒂雅二话不说抱我步出去,身体离开热水的瞬间猛缩,可是她的体温却还是很烫,低下头舔吻我的颈肩后一咬——我再次感觉到共鸣,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体内深处往外像是水滴的涟漪,我可以感觉到心跳、四肢的舒服,还有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精神整个舒展开来。
我们黏在一起,几乎是跌跌撞撞滚到床上。
这次标记没有痛,甚至有精神上的高潮享受。我莫名其妙的湿了,凯尔蒂雅也硬了,她坚挺的长枪看起来非常兇悍,我很确定不是发情期,为什么吵一吵又有奇怪的发展?
「安洁……」
凯尔蒂雅在忍耐,她低喊我的名字,看来也跟我一样受到影响。
「过来。」我说着,双手勾住她又咬一次,心灵得到十足的满足感;凯尔蒂雅频频喘气,貌似在理解这什么情况,然后艰难地推开我、手却已经开始摸抚自己的柱身,眼神贪婪却用圣人的口气说着:「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身体莫名其妙开始发烫,她在渴望我,我也想要她:「突然发情?」
「突然发情我也不会硬成这样啊。」凯尔蒂雅扯着嘴角,粗喘着气:「而且我们还有理性。」
「嗯……」我难受的背对她,也不管身上的水把床弄湿一片,只想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还没有搞清楚,凯尔蒂雅就先投降了。
「我不行了……」
我以为她就要直接扑上来,却是看着阿尔法之王非常狼狈地捡起我脱下的睡衣进到浴室里关门;我在床上翻了两圈,明明只看一眼,但是脑袋却不停有声音要我去洗衣篮捡起她的衣服……我受不了了,真的非常难受,跑去捡起她换下的髒衣服,明明上头还有讨厌的欧米佳气味,此时我却能自动屏蔽,只抓住她的味道。
我想,我跟凯尔蒂雅都是奇葩,抓着对方的衣服边闻边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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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L】ABO唯恐不及33 羊\我说:
莫名其妙。
如果只是纯粹发情,我不懂身体怎么还无法冷静?凯尔蒂雅的状况肯定跟我一样,都陷入了糟糕的情况……不,她肯定更惨,阿尔法受到的冲击比较大,我顿时头皮发麻,如果她真的只能靠性交平抚,那我不就惨了吗?
急忙擦身后穿上衣服,我溜到化学教室里,麻烦跟屁虫贝塔帮忙联络哈乐德看有没有办法偷偷潜入学院。我现在还能忍,但是之后就不确定了,现在情况牵扯到我跟凯尔蒂雅,这世上少数我信赖的药师就只有他可以帮忙,而且他是阿尔法,要是凯尔蒂雅真的失控我还有个人能抓住她。
我花了二十分钟用化学教室里的普通药材煮出速成药,等三分钟放凉喝下去哈乐德就到了,他一脸睡眼惺忪身后跟着自己家族里的贝塔僕人,拿着好几大袋的东西进来。
「阿尔呢?」
我看一旁的跟屁虫,他急忙用对讲机问,得到了在房间床上的讯息。我正要跟哈乐德讲药方,他突然靠过来嗅一嗅我的头髮,挑起眉头:「妳身上的气味改变了。」
「哈?这不是重点吧。」我才不管身上是什么气味:「我跟她都需要高浓度的抑制剂,最好混安眠的成分,我明天还要考试没办法慢慢等。」
「HEE有先试过了?」
「试了,没用。」
「那妳要不要直接跟她来一发啊?HEE浓度很高耶,没用就没救啦。」
「我死也不要!」我咬牙切齿,又不是吃饱没事时间多!阿尔法发情的持久力很长,我一点也不想跟她拼体力好吗?这件事情让——让——我居然可以自己想一想就气了,明明平常可以简单想出来的三个字,我一时片刻想不出来,怒火攻心的下场就是差点失控。
这感觉快让我抓狂。
「咦?妳已经先煮过紧急速成药水了?」哈乐德正在煮水却有时间分心,难怪他的技术永远在我之下!只见这位非常不会选时间的阿尔法盯着我刚刚煮的速成药陷入三秒的思考,旁边的跟屁虫贝塔着急说着:「陛下好像快撑不住了!您还是先回房间吧!」
「我白癡才回去给她干!」
「妳们是怎么失控的?」
「就互咬而已啊,身体突然这样了,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断冒出来。」
「啊?互咬就这样了?」
「我可以再多补充一句,凯尔蒂雅说她从来没有突然发情就硬到不行。」
「呃……那我大概有头绪,不过真正能帮妳们的不是我。」
我随便的补充居然真有效?哈乐德把刚下锅煮五秒的高级药材捞起来丢掉,要不是我现在也很难受,肯定会扑过去捡起来,拿乾净的纸巾吸水再赶紧烘乾!
「通知艾娃来一趟,说是紧急状况。」
我听到眉头皱了,这不是单纯的发情期吗?哈乐德开始擅自煮其它药水,这些配方我没有印象,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在煮抑制剂或安定剂,我两眼瞪着他,哈乐德慢条斯理的动作,我维持理性已经耗了极大力气,脑中一直有想回去找凯尔蒂雅的念头……
好难受。
「殿下,我需要联繫能帮助陛下的女士们吗?」
「没必要,联繫了也没用,乖乖等艾娃。」哈乐德不知道煮了什么,分成两瓶拿了就走,让贝塔僕人留下来收拾善后,我跟上他的脚步回校长室,身体发烫、浑身闷热。
「妳先含住,不要吞。」哈乐德在进去凯尔蒂雅的卧室前先把一剂给我,我含在嘴里嚐出药的配方肯定它发挥不了作用,哈乐德却自信满满推开门带我进去卧室,手指夹着另一瓶药剂喊着:「阿尔,我带妳的人回来啦!」
「唔!」
结果根本不用他喊,我来不及反应就被凯尔蒂雅压在桌上,她身上的气味让我绷紧的身体放鬆,我忍住想张开大腿的冲动,凯尔蒂雅的嘴唇已经贴上来,我嘴里含的药进到她嘴里,明明已经空了她却仍不断吻着,我压下差点到口的呻吟,舌头被动推拒却又忍不住交缠相吮……
如果再不停下来,我今天绝对会被她上!
「安洁……」
凯尔蒂雅用下体磨蹭我,但是随着吻越来越深入,她混沌的气息重新整顿,哈乐德煮的药好像开始发挥作用了?凯尔蒂雅原本侵略性极高的讯息素瓦解,虽然下面不是这么一回事,可是脑袋清楚总比大头小头都失控好,我不用继续推她就能坐起来,哈乐德将第二瓶药递来,我恨恨地拔掉塞子大口灌下。
结果他刚刚要我含是预料到凯尔蒂雅会强吻是吧?
「哈乐德,你怎么在这?」凯尔蒂雅将我挡在身后,我翻了大白眼,她是脑袋抽风吗?把自己朋友当成遐想敌?
「帮妳们啊。」他突然拔了凯尔蒂雅的一根头髮,塞到我嘴里。
「干……」我想吐掉,哈乐德的手却遮住我的嘴巴,凯尔蒂雅皱皱眉头:「不要碰她。」
「唉,妳冷静点,我没有要抢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凯尔蒂雅是不是释放出压力,哈乐德难得地解释却还是用手挡住我的嘴巴两分钟才收回,我嫌恶地把她的红髮吐出来,却发现身体没有刚才难受了。
这是怎样?喝药含头髮的偏方?
「妳感觉好点了吗?」
「很好。」
「阿尔呢?」
「……意识比较清醒了。」
我忍不住看她的下面,嗯嗯很好,凶器消了。凯尔蒂雅突然靠过来抱住我,她一直嗅着我身上的气味,我僵着身子又再次推不开,身体软趴趴的根本不想出力,脑袋违抗我的意识贪恋她的气息,肢体更是想留住彼此的体温。
我咬着牙,又气又恼。
「唉,看来我猜对了。」哈乐德笑了:「妳们等艾娃来吧。」
「到底是怎样啦!」我生气说着,凯尔蒂雅用下巴蹭蹭我的脑袋,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安洁……我们是灵魂伴侣,肯定是因为妳也咬我的关係,我们达到百分百的同步了。」
「什么鬼?」我被她这句逗笑了:「贝塔不管是咬欧米佳还是阿尔法都不会——」
话只到这里,我住口了。
阿尔法的身体机能很好,除非像雷吉诺多那样带有先天缺陷,不然任何小伤很快就好,更不用提像凯尔蒂雅这样的怪物伤口恢复多快——我整张脸刷白,她的肩膀上有齿痕,那是我第一口咬下的地方,其它的都已经癒合,唯独那个还留着。
「妳标记我了。」她笑着:「安洁,以后妳只能是我的,我也只会是妳的,要负起责任啊。」
「什么责任——少骗了!贝塔哪能标记阿尔法!」
「是不能,但是灵魂伴侣可以标记对方。」
「我、我才不是——」
「妳是,不要否认。除了之后引起的性冲动颇让我不爽,但是标记时妳也感觉到了吧?我们的灵魂产生共鸣,甚至从身体内部渴望彼此,如果不是灵魂伴侣那会是什么呢?肉体契合度高的砲友共鸣?」
「妳胡说!我才不信!灵魂伴侣只是你们编出来的鬼话!我不可能、不可能……」
「不要急着否定,等艾娃来不就知道了吗?她跟他丈夫是灵魂伴侣,我们的情况也只有她能确定了。」
我的身体僵硬,下秒想挣扎,凯尔蒂雅用力抱住我、紧紧的快让人窒息,就好像我们之间维持的关係,这令人痛苦的抓狂快让我红了眼眶,我明明只是个贝塔,到底为什么见鬼的可以跟阿尔法产生共鸣?甚至成为见鬼的灵魂伴侣?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凯尔蒂雅不是跟别的、别的……
一想到其他欧米佳,我的内心又是作呕,明明之前可以嫌弃凯尔蒂雅要她去找其他的……其他的……好难受,我不想要她去找欧米佳,我不要她去找别人,我紧紧抓着凯尔蒂雅的手,现在光是想像她抱着欧米佳入睡,心就像遭到针扎痛苦难受。
「安洁。」她亲吻我的耳垂,用下巴磨蹭头髮:「不要拒绝我。」
「艾娃太慢了吧。」哈乐德抱怨着,我看他一眼就被凯尔蒂雅拦截视线,她又开始舔吻我的嘴唇,舌头好软好有韧性,我吞吞吐吐推拒,接吻发出的水声让身体发烫,脑袋莫名其妙浮出了一个画面,我们赤裸着身体,凯尔蒂雅掰开我的大腿,用她灵巧的舌头逗弄我的……
「妳好诱人。」凯尔蒂雅沙哑说着,我也感觉到她的气味变得有些催情。
这个灵魂伴侣根本就是强盗系统,为什么我拼命想离开她身边,却又不断被拉回来?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一样。
「安洁……」
她(推荐资讯:英语散文,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再次把我压在身下,最后头靠着我的肩膀摩擦,牙齿有意无意接触颈肩的皮肤,我感觉到一股又一股撩起来的慾望,但是獠牙始终没有下来,因为我们不知道会不会又引起一次共鸣,幸好哈乐德这时出手把她拉开,我急忙将自己的衣服拉好,跑到书桌前挖出项圈戴上。
「真可怕啊。」哈乐德乾笑着:「阿尔,妳冷静点。」
「抱歉。」
他刚刚被打了吗?我拿完项圈就躲在书桌下了,即使隔着一个物体、一个人,凯尔蒂雅炽热的目光仍紧盯着我不放。
猎人与猎物,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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