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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情雾迷离 06沉醉而痛苦的温柔 十多分钟前,万嘉翔在书房里结束了与海外子公司的视讯会议,他的头靠在电脑椅的头枕上,想着今日那桩莫名其妙的小投资案。
万祎为了一笔小钱让自己陷入不利的处境,虽然对万嘉翔是件好事,但他对无法捉摸万祎做此决策的想法而感到有些烦躁。万祎不但没透过万泰投资去持股、还说要入主高路捷的董事会,这实在是太离谱的决定。
他摇晃了手中那杯薄荷利口酒,唯一在这间公司找到的线索是目前董事长的儿子高亮,和晓风念同一所大学。
他拧着眉头,眼睛盯着萤幕,却没有将心思放在画面翻动的原物料价格数字。
一个推门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万嘉翔头转向门口,「……晓风?」他看着女人反常地不敲门就私自进入,脸上的表情紧绷,起伏的胸口看得出她的呼吸急促。
晓风没有回话,直直地朝万嘉翔的位置走了过去。她绕过书桌,低头看着男人,「嘉翔哥……」她的脸渐渐胀红,万嘉翔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的紧张。
纵使很累了,他还是对她露出一抹笑容,「怎么了?」他拉拉晓风的手说道。
晓风突然做了个深呼吸,双手圈住万嘉祥的脖子、细长嫩白的双腿一跨,跨坐在男人的身上──
她将柔嫩的嘴唇凑上他的,主动而忘情地吻着万嘉翔。男人被吻得有些措手不及,感觉到她的双手从自己的后颈滑落,抚在自己的胸前。
万嘉翔随即回吻着她,两人滚烫的舌头在在口中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晓风摆荡着纤细的腰肢,柔软而有弹性的臀部在他的下半身磨蹭,感觉到他那处也微微地有了反应。
他的心里有些古怪,晓风从来没有主动求欢过,更何况刚刚她的表情看起来既不自然还带着几分严肃,可他也渐渐失控于女人的撩拨,以及她身上带着的好闻花果香。
「唔……」晓风的颈部被男人激吻着,因为激烈的动作导致左肩的丝质睡衣滑落、露出半片雪白的嫩乳,万嘉翔的双唇很快地攻略柔软的那处。
晓风闭上眼睛,任凭自己被人品尝着,她的脑海中回忆起第一次被这个男人抱的情景──
那次,她因为被人丢下水想起过去种种被人欺负的不堪,但他伸出手救了自己,不但温柔地擦拭自己湿漉的身体,还诏告所有人她是他的女人、保护了她。他滚烫的分身进入自己时,那撕裂的痛苦却温暖了她的心。
晓风还记得当时他手指的温度和体贴的话语,以及后续那几个他们肉体交缠的夜晚,那时的她,早已疯狂地沦陷在男人的缱绻柔情里。
「嘉翔哥──」她嘴里呼唤着男人的名字,试着更投入眼前的交欢。万嘉翔低吼一声,大掌使力地揉捏着晓风的双臀,「嗯……」他大口吸着晓风胸前的香气,脑中已无法思考今日那些令他困惑不已的事情。
迷濛中,晓风缓缓地半睁开眼,看着男人好看的眉眼、长长的眼睫毛,他的碰触如以往一样温柔而霸道。晓风再次闭上眼,脑海中却开始浮现一幕幕过去的画面──
『妳认识万嘉翔多久,可以对他这么死心蹋地?』万祎第一次质疑自己的身分时,曾对她说了这么一句,晓风赶紧抹去万祎那张俊美而冷酷的脸。
『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也别信万嘉翔!』她想起最近与奇孟的谈话,对于万嘉翔,他总一脸嫌恶。接着晓风的脑海中又想起那无缘进入豪门的上官尹,还有为万嘉翔所用、跟着欺瞒自己的林特助,以及被逼到声败名裂的黄佑琛……
究竟还有多少人?
她极力想排除脑中这些杂音,将注意力放在正搓揉着自己双乳的灼热大掌上,却抵挡不了那句万嘉翔曾表明过的底线:『在我身边,妳要什么我就给妳什么──除了透明与坦白。』他说这话时,那矜贵而带有距离的表情还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
一股遭到侵入的异物感突然窜入晓风的下体,她下意识地缩了身体,双手一推,大喊:「不要!」
她突如其来的抗拒让两人都吓了一跳,晓风瞪大了眼与他互相对视着,万嘉翔的双眼还有着激情,但也带着疑惑,「晓风?」他的手从晓风的睡衣裙底里抽回,双手握住晓风的手臂、不解地唤着她。
晓风发现自己第一次如此排斥被他侵入,而且还是下意识的。此刻,她才明白,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嘉翔哥……我……」她才说话,斗大的泪珠就从眼眶坠落,她将双手交叉在自己胸前,身体微微颤抖,「对不起、对不起──」她低下头,不敢看入万嘉翔那双澄澈而认真的双眼。
「……别哭,怎么了?」男人的呼吸渐趋平稳,脸上的潮红也渐渐退去,「不舒服的话不用勉强做。」他温柔地说着,却让晓风的心更痛。
「不,不是。嘉翔哥,我之前说过爱你,是真的很爱你,可是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做不到毫不好奇你的事、也无法接受你的方式,嘉翔哥,我不是可以站在你身边的女人。」她哽咽地说出这一切,
万嘉翔心里闪过一丝不悦,但当下却无法回应任何言语,眼睁睁看着晓风缩着瘦弱的身体,抽搐地哭泣着。
两人无语了半分钟后,他柔声道:「是不是我逼妳太紧了?」
晓风摇摇头,接着将自己的衣服拉拢好,从万嘉翔的身上下来,「嘉翔哥至始至终都对我很好,也给了我选择的机会,可是这对我来说,太沉重了。」她将左手的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缓缓取下,轻轻地放在书桌上。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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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你忍得好辛苦,i am sorry

【清穿宫廷历史】《倾国_卷一:归迴大清》(6-15) 你是客,原应如此坐的。」黛玉方告了座,坐了。贾母命王夫人坐了。迎春姊妹三个告了座,方上来。迎春便坐右手第一,探春左第二,惜春右第二。旁边丫鬟执着拂尘、漱盂、巾帕。李、凤二人立于案旁布让。外间伺候之媳妇丫鬟虽多,却连一声咳嗽不闻。寂然饭毕,各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当日林如海教女以惜福养身,云饭后务待饭粒咽尽,过一时再吃茶,方不伤脾胃。今黛玉见了这裏许多事情不合家中之式,不得不随的,少不得一一的改过来,因而接了茶。早有人又捧过漱盂来,黛玉也照样漱了口。然后盥手毕,又捧上茶来,方是吃的茶。贾母便说:「你们去罢,让咱们自在说话儿。」王夫人听了,忙起身,又说了两句閑话,方引李、凤二人去了。贾母因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四书》。」黛玉又问姊妹们读何书。贾母道:「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
一语未了,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丫鬟进来笑道:「宝玉来了!」黛玉心中正疑惑着:「这个宝玉,不知是怎生个惫懒人物、懵懂顽劣之童﹖」倒不见那蠢物也罢了。心中想着,忽见丫鬟话未报完,已进来了一个年轻公子:头上戴着束髮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条;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眼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条,繫着一块美玉。黛玉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像在那裏见过的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只见这宝玉向贾母请了安。贾母便命:「去见你娘来。」宝玉即转身去了。一时回来,再看,已换了冠带:头上周围一转的短髮,都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髮,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用金八宝坠角;身上穿着银红撒花半旧大袄,仍旧带着项圈、宝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面半露松花撒花绿绫裤腿,锦边弹墨袜,厚底大红鞋。越显得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其底细。后人有《西江月》二词,批这宝玉极恰,其词曰: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裤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贾母因笑道:「外客未见,就脱了衣裳,还不去见你妹妹。」宝玉早已看见多了一个姊妹,便料定是林姑妈之女,忙来作揖。厮见毕,归坐,细看形容,与众各别: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閑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宝玉看罢,因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贾母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
………
※ ※ ※
自从沉璧于聚会当中分享了《红楼梦》的情节给诗社的嫔妃成员们知道以后,她们皆很喜爱这个章回小说的故事,沉溺其中,于是便希望沉璧能再多分享一些情节,最好能将整本章回小说的故事皆介绍完毕。沉璧得到成员的支持以后,便日以继夜,努力忙将她所记得的小说片段给写下来,好待聚会时能一章一章地分享出来,遂了众嫔妃爱听故事的心愿。
今日聚会,她分享黛玉于花冢吟了逶迤长诗,宝玉躲在山坡旁,听见《葬花吟》之后忍不住哭泣了的情节。
……
只见宝钗、探春正在那边看鹤舞,见黛玉来了,三个一同站着说话儿。又见宝玉来了,探春便笑道:「宝哥哥,身上好?整整三天没见了。」宝玉笑道:「妹妹身上好?我前儿还在大嫂子跟前问你呢。」探春道:「宝哥哥,往这裏来,我和你说话。」宝玉听说,便跟了她,来到一棵石榴树下。探春因说道:「这几天老爷可叫你没有?」宝玉道:「没有叫。」探春说:「昨儿我恍惚听见说老爷叫你出去的。」宝玉笑道:「那想是别人听错了,并没叫的。」探春又笑道:「这几个月,我又攒下有十来吊钱了。你还拿去,明儿出门逛去的时侯,或是好字画书籍、卷册,好轻巧玩意儿,给我带些来。」宝玉道:「我这么城裏城外、大廊小庙的逛,也没见个新奇精緻东西,左不过是金玉铜磁、没处撂的古董,再就是绸缎、吃食、衣服了。」探春道:「谁要那些?像你上回买的那柳条儿编的小篮子,整竹子根抠的香盒子,胶泥垛的风炉儿,这就好。我喜欢得什么似的,谁知她们都爱上了,都当宝贝似的抢了去了。」宝玉笑道:「原来要这个。这不值什么,拿五百钱出去给小子们,管拉两车来。」探春道:「小厮们知道什么?你拣那朴而不俗、直而不拙者,这些东西,你多多的替我带了来。我还像上回的鞋做一双你穿,比那一双还加工夫,如何呢?」
宝玉笑道:「你提起鞋来,我想起个故事来了:那一回我穿着,可巧遇见了老爷,老爷就不受用,问是谁做的。我哪裏敢提『三妹妹』三个字,我就回说是前儿我生日,是舅母给的。老爷听了是舅母给的,才不好说什么,半日还说:『何苦来,虚耗人力,作践绫罗,作这样的东西。』我回来告诉了袭人,袭人说,这还罢了,赵姨娘气得抱怨得了不得:『正经兄弟,鞋搭拉袜搭拉的没人看见,且作这些东西!』」探春听说,登时沉下脸来道:「你说这话糊涂到什么田地,怎么我是该做鞋的人么﹖环儿难道没有分例的,没有人的﹖衣裳是衣裳,鞋袜是鞋袜,丫头、老婆一屋子,怎么抱怨这些话,给谁听呢﹖我不过是閑着没有事,做一双半双的,爱给哪个哥哥兄弟,随我的心。谁敢管我不成,这也她气的?」宝玉听了,点头笑道:「你不知道,她心裏自然又有个想头了。」探春听说,益发动(推荐阅读:我与姨妈,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了气,将头一扭,说道:「连你也糊涂了,她那想头自然是有的,不过是那阴微鄙贱的见识。她只管这么想,我只管认得老爷、太太两个人,别人我一概不管。就是姊妹兄弟跟前,谁和我好,我就和谁好,什么偏的庶的,我也不知道。论理我不该说她,但她忒昏愦得不像了,还有笑话儿呢:就是上回我给你那钱,替我带那玩的东西。过了两天,她见了我,也是说没钱使,怎么难,我也不理论。谁知后来丫头们出去了,她就抱怨起我来,说我攒了钱为什么给你使,倒不给环儿使呢。我听见这话,又好笑又好气,我就出来往太太屋里去了。」正说着,只见宝钗那边笑道:「说完了,来罢。显见得是哥哥妹妹了,丢下别人,且说梯己去。咱们听一句儿就使不得了。」说着,探春、宝玉二人方笑着来了。
宝玉因不见了林黛玉,便知她躲了别处去了,想了一想,索性迟两日,等她的气消一消再去也罢了。因低头看见许多凤仙、石榴等各色落花,锦重重的落了一地,因歎道:「这是她心裏生了气,也不收拾这花儿来了。待我送了去,明儿再问着她。」说着,只见宝钗约着她们往外头去。宝玉道:「我就来。」说毕,等她二人去远了,便把那花兜了起来,登山渡水,过柳穿花,一直奔了那日同林黛玉葬桃花的去处。,犹未转过山坡,只听山坡那边有呜咽之声,一行数落着,哭得好不伤感。宝玉心中想道:「这不知是那房裏的丫头,受了委曲,跑到这个地方来哭。」一面想,一面煞住脚步,听她哭道是:
PS.引用红楼梦少部分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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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一章  男主们都见鬼去吧 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我双手抱胸地坐在少女枕边,仰躺着的少女温柔地说:「我将要死了。」
少女的长髮散落于枕上,长髮上是她那线条柔和的瓜子脸。
雪白的脸颊蕴透着温暖的血色,双唇当然也是鲜红欲滴。
怎么看也看不出将要死去的样子。
可是,少女却甜美且清晰异常地说:「我将要死了。」我也感觉得到,少女真的快要死了。
于是,我俯视着她的脸再度开口:「是吗?妳快要死了吗?」
少女睁大双眸,回我说:「是啊,我一定会死。」
在那双大又湿润的眸中,修长的睫毛包裹着一片漆黑。
而黝黑的眼底深处,鲜明地映出我的身影。
我凝视着这双深邃无比的闪亮黑眸,暗想着这模样真会死吗?
──我看要死也是先被我揍死!!!
(原谅作者偶吧,夏目桑~)
「漪~房~姐~姐~!」刻意拉长拖拍的装萌声音使窦漪房从睡梦中惊醒,她青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内殿里的床前,瞪着那少女,抽着唇道:
「娘娘有何吩咐?」
「漪房姐姐!」少女双手捂着隆起的腹部,小脸惨白,哭得梨花带泪,「我觉得我好像快死了……」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从她脸上滑过,「我的肚子……疼,好疼啊……」
「再这样疼下去,我一定会死的……会死的……」
窦漪房闻言不由得紧紧握拳,她僵着脸,沉声道:「娘娘,痛是正常的。」
「──可是!可是!」泪珠依旧源源不断地从少女大大的眼里冒出,她蛾眉紧蹙,手紧紧抓住窦漪房衣袖,「我以前也没那么疼啊!」
「漪房姐姐你来告诉我……我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疼……疼得好像整个人都快破碎了……」
此时窦漪房真的有些忍不住了,手都快挥到少女头部,可在紧要关头还是打住,她暗自催眠:我以后要做皇后……我以后要做皇后……
她咬牙,「娘娘,你以前中过毒,身子当然会比常人虚。」
少女眨了眨布满泪珠的眼睫,「那、那漪房姐姐……你来帮帮我吧……」她哭得楚楚可怜。
窦漪房爆着青筋,把手搭在少女瓷一般白皙的腕部半会儿便收手,她抽着嘴硬是挤出抹微笑,「娘娘,您只是来葵水,不是生孩子。」
床上少女闻言停止了哭泣,立马举起袖子把眼泪擦乾,她一副意兴阑珊样,口气极度轻挑:「生理期就生理期嘛……学什么古人叫葵水……」,说完便翻了个白眼,把裹在腹前的枕头拿开,她翘起二郎腿,动了动右脚,「好啦,没你的事了,去,去。」嚣张之态表露无遗。
--我要杀了她!!!
窦漪房目光如炬,两手双拳紧握,拗动的关节嘎嘎作响,她转过身子,做了个深呼吸,再度自我催眠:我以后要做皇后,将来还要当太后……我以后要做皇后,(推荐资讯:五十熟女,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将来还要当太后……
「──漪房姐姐!」卖萌的声音又再度从她身后响起。
窦漪房仰天,没好气的转过身看向少女,黑着脸道:「娘娘又有何事吩咐?」
少女眨了眨水灵的大眼,两手杵着下巴趴在床上,粉嫩的两只小腿晃啊晃,她笑靥如花:「漪房姐姐,我们来聊聊天可好?」
「不要。」
「来嘛,来嘛,」少女噘着嘴恳求着,「你不理我,我就只好去找皇祖母说你欺负我……」说到这里小脸都皱了起来,眼眶又再度泛红。
「你要聊什么?」她还真怕她了。
少女闻言一喜,坐起身子朝窦漪房招招手来,她微笑,笑意盈盈:「漪房姐姐穿越前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
「让我来猜猜……」少女忽略她的回答,很是自得其乐,「你会把脉,所以是女中医?」
窦漪房低下头沉默,不理会她。
「不过应该没那么简单吧?」少女沉思着,想得十分专心,「是女杀手?还是女特工?还是科学家?考古学家?法医?啊!」她眼睛一亮,炯炯有神,「是女演员!对不对?」
窦漪房依旧不理她。
「还不对?」少女郁闷地耷下脸来,她暗忖几许,突然脑袋一个机灵,雷得她冷汗直冒。
她颤着唇指着窦漪房:「该、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女中医加女杀手加特工加科学家加考古学家加法医加女演员吧?」
窦漪房抬起头含笑着打量她。
「──超、超、超、超级金手指啊!」少女连话都说不利索,她欲哭无泪,「为什么明明都在同样一篇文里,你金手指开那么大,我什么鬼都没有!」
「娘娘怕是没赶上潮流吧?」窦漪房只觉通体舒畅,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那么开心了,果然,小白女就是会挖坑给她自己跳,接着摔得惨兮兮才喊疼。
窦漪房瞧了瞧自己细长的指甲,「现在啊,最流行砲灰女配斗倒小白女主,来个无敌大翻身,电死女主。」
「所以,娘娘您必须万分小心啊!」
少女望着她愣了一回儿,才神情惊讶道:「啊?就凭苏神你?」
「……」
窦漪房毫不犹豫地起身掉头就走,她在心里默念着:我不仅要做太后,还要当太皇太后……我不仅要做太后,还要当太皇太后……
────玛莉苏玛莉苏玛莉不是一本书的分隔线───
一日过去,窦漪房累得整个身子摊在床上,她揉了揉太阳穴,轻闭双眼,记忆悠悠回到半年多前的那天晚上。
那天夜里,她走进椒房殿内殿里,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女狼狈地跪坐在地上,一双眸子彷彿被人抽了灵魂似的,连下唇都在无意识下咬得沁出血来。
窦漪房一怔,圣母光芒在内心腾起,她静静地走向少女,蹲下身温柔的张开双手把怀里人抱个紧实,「你别哭了,喔?」
少女令人意外地竟然毫无反抗,反而老老实实地缩在窦漪房胸前,宛如撒娇般呢喃着:「漪房姐姐……你让我去见见刘盈好不好?」
一听那软嫩柔绵的恳求口气,窦漪房只感心中圣光四射,可脑中还是有一丝理智阻止她立即答应,她犹豫着,静默半晌后才道:「我可以去帮你问问看。」
岂知,才刚回答完,宫外便有舍人走了进来,毕恭毕敬道:「恭喜娘娘醒了,太后娘娘吩咐娘娘您好生在殿里休息,有事便问宫女极可。陛下也必须静心养病,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与娘娘见面。」
谁知这一时半会儿便是等了三个多月,且还是隔着帘子见面。
而帘后的男人,则是异常冷漠的问:「皇后找朕何事?」
那原先明媚雀悦的小脸于闻言后转瞬间死白了起来,好半晌,她僵着身子,才深深下跪行礼,脸埋得很低,「臣妾只想知晓陛下龙体可否康泰?」
她一语问完,男人过了良久之后才回话,语调极轻极慢,彷彿连吐出一个音节都异常困难,他答:「朕,无碍。」便沉默不言了。
少女不由地深吸了口气,她沉声道:「──陛下无碍便好,请容臣妾先行告退。」说完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行行礼便掉头就走了。
窦漪房只觉得这桥段挺虐的,可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嘛:『主角是用来虐的,配角是用来疼的』,只是那个『疼』不知道是疼爱的疼,还是蛋疼的疼……
不过说实话,造成这种局面她大概也要负一半的责任……
「漪房姐姐。」
走在前面一直不语的少女突然开口了,她停下身子,转过头来,嫣然一笑,笑得灿烂如阳,细长的髮丝随风翻飞,衬得脸蛋越发娇美,她嗓音甜美似蜜糖一样:「嫣儿以后只剩下漪房姐姐了。」
她拍了拍窦漪房的手背,「嫣儿一定会待漪房姐姐很好的。」
一语方落,忽地,那水亮的眸间泛起一股阴狠之色,她大吼:
「──你TMD男主们都见鬼去吧!」
结果,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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