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哦花儿香 趁我还在

我女朋友趁我不在就这样,我该怎么办

卷一.乌鹊南飞 第九章 因循不觉韶光换 (二) 这一地落叶都沉默了下来,这三人也各自无语,只有茶香满溢。
妍飞手上没停,继续煮茶。即便眼前这人儿,一口也没喝。妍飞也就是将慕漓杯子里的茶水倒掉,再斟入新的。
风起,滚起了浅浅的沙尘。
妍飞侧耳听着树上的动静。
除了方才那一阵乱掉的呼吸,这树上彷彿又无人了。可妍飞明白,那人还在。
她原先只觉得夏侯宠腻慕漓着实有些夸张,现在想来,或许真还有些微妙。
夏侯此时却是想起不久之前鹰王才说真以为漓儿是他的相好这事儿。
原来有些事,旁人都看得比当事者清楚?可……
他原是来跟慕漓说要跟沈笑对打的事儿,现在满脑子都纠结成一团。怎么能这样发展?
漓儿跟他?一向灵活的脑子,今日怎么样都转不动了。
细碎的姑娘声音忽然传进夏侯耳中,他低头望着。
「妍飞姊姊,漓儿今天想睡这儿。」慕漓趴在桌上,奄奄一息的模样。
这事实真是太打击她了,她都还不明白爱是什么,怎么就喜欢上师父了?
「行啊,我差人去跟夏侯先生说一声,他没道理不答应的。」妍飞胸有成竹的笑着。一双聪慧的眸子,似有若无的往上瞄了一眼。
「那就麻烦妍飞姊姊了。」
树上的黑影忽地窜去,妍飞这下肯(推荐阅读:我刚嘿咻了,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定那人是夏侯了。

躺在客栈的床上,不一会儿妍飞派来的人就来敲门,随口应了几声,夏侯又躺回床上。
盯着那漆黑的床板,夏侯的心里竟然空白一片。
他未曾想过,当年那个小娃儿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
已然能够芳心暗许某个男子。
可他,能够跟漓儿一块儿吗?携手走过这世间是非?
他没有答案。
暗(推荐资讯:东方歌舞团事件,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香浮动,这城里安静的夜里,并不是完全的静默。有些声响从楼下传来,不久后隔壁房有些动静,是沈笑回来了。
沈笑这孩子品行好,个性也好,对漓儿更是包容万分,若是宋温肯定也同意将小漓儿嫁给这人。
可他却不愿意让漓儿嫁给任何人,他只想把漓儿绑在他身边,由他看照着漓儿的一生。
他只想带着漓儿回山上,安安稳稳过一生。
忽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何人?」
「夏侯先生,是我,沈笑。」门外那人声音实在疲惫。
夏侯起身替沈笑开了门,房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照进的光辉,让人还能视物。
沈笑实在是太累,竟也没注意到这房里是没有烛火的。他走到桌边坐下,才没几日,这人已经瘦了一大圈。幸好年轻人身子骨健壮,否则哪经得起这种操劳。
「师父让我来跟夏侯先生说,十日后在师父的府邸后院打擂台。」沈笑拿起桌上的杯子,逕自到了杯水。
见到沈笑这么疲惫,夏侯却反而笑了。
「听鹰王道,你近日功力大有所长?」夏侯趣问。
沈笑苦着脸,摇头叹气。他累都累死了,哪管得上功夫如何?
夏侯弯起嘴角,话里带着一点笑意道:「别仅仅练外家功夫,白日我教你的心法,每日睡前再走一回,血气走得顺了,久了就没这样累了。」
沈笑这人身上真有种特别的气质,会让人忍不住想帮他一把。
「感谢夏侯先生,」沈笑一脸就要睡着的模样。
望着这人,夏侯无法想像日后他怎么能去做鹰王那个位置?恐怕没有三日就该给人毒死了吧?
他忽然很想知道,若是不接鹰王的位置,他要过的是怎么样的人生?
「笑儿,报了父仇,日后你有何打算?」
差点就要沉入梦乡的沈笑忽然让那声「笑儿」给惊醒。还以为又见到鹰王了……娘呀,他不要再扎马步了!
「呃……」抹了一把脸,沈笑才终于清醒过来。他还真没想过这问题,「应该仍是四处行医救人吧?」
「你喜爱那样的日子吗?」
沈笑偏着头想了一会儿,「还行吧,我也只能替那些穷人家开方子,真正贵的还是药钱,有时想,若手上能有更多一些的钱,或许也就能救更多人。」他摇了摇头,「可这世上就是这样不公,在下也无可奈何。」
夏侯听了,追问:「假若有日让你有用不完的钱,可再也无法四海为家行医救人,你要吗?」
沈笑皱了皱眉,不太明白夏侯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说了这么多话。但仍然认真的思考起他的问题。
「还没到那天,实在很难。但在下心想,真有那一日,恐怕我也坐不起那位置。人家都说,富贵险中求,为了这富贵,我担得起这险吗?」沈笑很是豁达,「人吶,终究还是要过自己喜爱的日子。在下没那种命,恐怕也坐不起那位置,此生四海为家,倒也算是快活,要真绑着我,恐怕我几日就给闷死了。」
夏侯听着觉得有趣,沈笑确实是个有点自己想法的孩子。
「可那些穷人家怎么办?你想救他们的,不是吗?」
沈笑睁大了眼睛,笑道:「可我也不可能救得了天下人呀。说这话,我确实是自私自利了一些,但,人总是要先顾好自身才能帮助别人。倘若我自己都过得不安适,哪有资格说要帮助别人。」
月色偏移,照得一室更加明亮。
夏侯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
「夏侯先生,倘若没有别的事情,在下就先回房了。」沈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
「笑儿,多谢。」
实在不知道夏侯在谢什么,但沈笑实在累的够呛,也没多问,只点了点头就回房里去,头一沾枕,立刻就熟睡。
夏侯坐在窗边,头靠在窗棂上,仰头望着那月。
「人吶,终究是要过自己喜爱的日子……」他喃喃自语。
他未曾想过自己想要什么日子,可若漓儿想跟他过一生,他也无妨的。
此生他欠了漓儿一个父亲,于是他就还漓儿一个父亲。而今漓儿若是想他是……那么,他也……
他心头忽然云开月明。
无论如何,他只想要漓儿一生顺利、一世欢喜。
所以他愿意为了漓儿做任何事情。

卷一.乌鹊南飞 第九章 因循不觉韶光换 (三) 十日后,慕漓和沈笑的擂台开始了。
那大红色的擂台架在后院中,醒目又喜气的。
宾客纷纷涌入了鹰王家里的后院,众人都明白这只是一场嬉戏,重点不在究竟是鹰王的徒弟较强,还是夏侯的徒儿会赢,而是这是鹰王办的宴会。
于是城里各派人马都到了。
就连妍飞也亲自出席,更别论还有这次竞争鹰王位置的齐爷跟奕爷,也都早早就入座,一面虚伪的寒暄,一面也仔细的打量沈笑,想知道这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让鹰王再收徒弟。
不一会儿,每个人的桌上都上了茶点。
沈笑跟慕漓都上了台上,夏侯站在不远的高处,看照着四周,鹰王则是带着看戏的笑容,盯着那两人。
锣声一响,两人的比武正式开始。
「慕漓姑娘,妳先出招吧。」沈笑根本也不抱着什么期待,他只要不输得太惨就是赢了。
倒是慕漓,穿了一身白衣,脸上挂着那样灿烂的笑,站在阳光底下,那样有自信的模样,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小师弟,我一定会手下留情的。」她手上平举起剑,那是夏侯特地为她设计,请人打造的。无论是剑身长度或是重量,都非常适合她使用。
「那就多谢慕漓姑娘了。」沈笑抱拳。
话音未落,慕漓的使出了一个剑招直往沈笑刺去。
她的剑招和身法走得都是轻巧的招式,夏侯教导慕漓时,本就没要她胜过别人,只要她足够自保就行。因此力道虽不足,但剑走偏锋,摆明了便是要打人意料之外。
而沈笑虽然起头跟夏侯学的是暗器的功夫,可后来鹰王的路数却是实打实的外家拳法。对上慕漓这轻巧取胜的路数,那是碰上了对头。更别论沈笑底子没有慕漓扎实,没过两、三招就让慕漓追的满场跑。可说也有趣,慕漓虽然不输给沈笑,但也打不着他。
这两人一追一跑,却活像是个闹剧似的。
「笑儿,回身出平拳,攻她左腰侧。」鹰王忽然出声道。
沈笑领命,按着鹰王的话做,慕漓一愣,不及反应,身上便挨了一拳。
亏得沈笑力量还没练出来,否则慕漓定让这拳给打伤。
沈笑觑得缝隙,又出了两三招逼的慕漓连连退后。
若是常与人交手,这情况倒也不算太难应付,坏就坏在慕漓除了夏侯之外,压根没与其他人对练过,遇上这情况除了手忙脚乱之外,竟也想不出任何法子应付。
见此情况,夏侯有些不悦,便也出声喊:「脚踩离位,剑落惊鸿。」
慕漓一听,脚下一顿,旋了个身,灵巧的踩上离位,剑招一出锋刃竟画过沈笑耳边,削掉了他一撮髮。
「夏侯先生!」沈笑吓得大喊,「不是说好点到为止的吗?」
夏侯哼了一声,头一甩,装成没听见。惹得鹰王跟妍飞大笑不已。
这样下来,慕漓又站回上风,出招更加凌厉。加上身法灵巧,每每踩在沈笑料想不到的位置上,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虚实交错,没几轮下来,沈笑就落败了。
大伙儿都不意外这样的结果,只是叫人意外的是,鹰王那样明摆着的态度。
他不仅要传武功给沈笑,甚至还要教他下棋。
下这一局鹰王之争之棋。
齐爷跟寒禹心里大概都有了个底,这劲敌恐怕已经不只是另一头的奕爷而已,还得加上这个看起来傻的有剩的沈笑。
慕漓跟沈笑各自下了擂台。妍飞便让销金窟的姑娘上去替大家跳舞。
一时间舞乐缤纷,方才那尖锐的情景,似乎都被隐没在这欢乐后头。
「师父,漓儿赢了。」她仰起红红的脸蛋,笑着对夏侯道。
那日漓儿从销金窟归来,头几日还有些彆扭,后来也就慢慢恢复正常。夏侯早已打定主意,无论慕漓怎么决定,他都要她欢喜开心一生,因此也就以不变应万变,这事儿竟然没有妍飞意料之中的掀起了大浪,反倒是渐渐平息。
可有些事儿,一旦有了起头,便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慕漓看着夏侯的眼光少了点天真,却多了一点女儿家的娇态。
不想在这时候泼慕漓冷水,夏侯浅浅笑了笑,拍了拍慕漓的头,道:「漓儿真厉害。」
慕漓望进夏侯的眼里,探到一道温暖的目光,那样轻柔,却不曾移开过。
她脸上倏地红了起来,顾左右而言他。「漓儿有些渴,师父有没有水?」
夏侯从旁边倒了杯水给她,「缓着喝。」
她一边喝着,一边偷偷觑着夏侯的脸。不知怎么的,明明天天看着呢,却还是觉得师父真是一个好看的人。
没有察觉到慕漓打量他的眼光,夏侯将注意力都放在另一头的沈笑,还有寒禹身上,不知怎么的,他心头有种预感,今日恐怕不会和平落幕。
他不想在这意外之中,发生了什么坏事。
「漓儿……」
他回头喊,恰巧与慕漓的眼光接触在一块儿,像是被夏侯看穿了心事,慕漓赶忙别开眼,又转回来才道:「师父。」
夏侯有些想笑,「漓儿,妳在想什么啊?一双眼睛贼溜溜的。」
「漓儿哪有贼溜溜的。」她抗辩,「漓儿只是……只是……」她甩了甩头,扯开话题。「师父方才要同漓儿说什么?」
让慕漓一提,夏侯的神情严肃起来,「等会儿,师父也要跟鹰王打一场,妳就乖乖的待在妍飞身边,别四处乱窜,惹了什么事儿都不知道。」
「漓儿哪有惹麻烦,都是麻烦来惹漓儿的。」她噘嘴,不喜欢夏侯言词里都是说她不好。
瞄了她一眼,夏侯不想这时候跟她吵,何况今日这事还真不是她的问题。
「是是,都是别人不好,我们漓儿怎会有错?」夏侯随口说。
转头还想跟慕漓交待什么,却见那抹白色的身影掠过眼角,飞也似的跑掉了。
「真是,这鬼丫头心里都胡乱转什么啊?」夏侯全然不能明白这小女儿的心思到底是该从何解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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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卷一.乌鹊南飞 第九章 因循不觉韶光换 (四) 齐爷同寒禹正低声交谈。
「齐爷,这时机,是不是让人去……」寒禹轻声的在齐爷耳边问。
就是不动沈笑,也可以先把另一人做掉。
「可。」齐爷颔首,「弄得乾净点,别让人发现,难看。」
「明白。」寒禹招手,叫来了一个随身的小厮,低声吩咐几句。
齐爷拿起杯子,遮掩着说话的嘴。「可靠吗?那人?」
「还行,家里没有妻小亦无亲朋。」寒禹话只说到这儿,齐爷便明白了。
「对人好点,不叫最后那段路太难走。」齐爷吩咐。
「知道。百花酿都已经备好,就待明夜的筵席……」便让他上路。这后半句,寒禹不必说,齐爷也不用听。
远处的妍飞看着他们,「银心,待会儿看着点。」
「姑娘,我们不退吗?」银心问。一般遇到这种事情,妍飞都会为了自保先找理由离开。
撇了一眼,朝她奔来的慕漓,「暂且不动。」她又看向一旁怡然自适的鹰王。「这事儿有些蹊跷,暂且看着吧。先退下吧,别给慕漓知道了。」
银心领命退到后头去。
不一会儿,慕漓已经站在妍飞身边。「妍飞姊姊。」
还未等妍飞吩咐,银心立刻拿了一张椅子来安置在妍飞身侧。「慕漓姑娘请坐。」
「多谢银心。」
等到慕漓入座之后,妍飞才浅浅笑道:「妹妹方才打的真好看,一身白衣若雪,改日我也让销金窟的姑娘们都换上白衣,排练一齣新舞。」
慕漓拉了拉裙摆,笑了起来。「是吗?」
「妹妹为何总穿白衣?」妍飞好奇的问。「鲜少见妹妹穿其他颜色的衣裳。」
「师父给漓儿準备的衣裳都是白的,」她低头摸了摸裙面,「不好看吗?」
「怎么会呢?慕漓妹妹长的这样好看,穿什么自然都是美人。」
「是吗?」
见慕漓有些走神,妍飞也没继续说些什么。只是打量着场中的众人,明眼人一看便知,两边的人马都动了起来。
齐爷跟奕爷在这城中的势力不分高下,各自都有拥护者,在这种紧张的时刻,没有一个人能够安定下心神欣赏台上的歌舞。
妍飞又看向鹰王,上一次的鹰王之争,她没能亲眼看见,但也有所听闻那是多激烈的状态。
能在这种情况下仍旧置身事外的,也只有沈笑跟慕漓了。
她看着沈笑在旁边大吃大喝,不禁觉得好笑,这人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己可能会是这次宴会的最大赢家。要真知道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吃的这般欢畅?
另一头,夏侯站得远远地,目光不停的往慕漓跟妍飞的身上扫,就怕这场中的许多人会误伤了他们。
妍飞眼光不期然的与夏侯对上,她浅浅笑了笑,对着夏侯颔首。
夏侯对她做了个手势。
妍飞又点了点头。
其实就算她没有看懂夏侯的手势,她也明白夏侯定要是她看着慕漓。可她不是猜的,她是真看懂了夏侯的意思。
他要她看情况,若是不行就先撤。
她喜欢这种与夏侯心灵相通的感觉,这会让她觉得,夏侯的眼中,只有她。有什么事情也只能依靠她。
她微笑着低下头,这样已经太好。
锣鼓声倏止。
妍飞抬起脸,恰好看见鹰王上台。
天色明亮,四周却安静的不得了,连一丝丝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不只夏侯,就连妍飞也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要鹰王要跟夏侯打这一场?
台上两名男子一高一矮、一老一少,一人严肃而一人轻鬆,两人却都是那样的有气势。
那不是普通练武人家会有的,必定是对自身的武艺相当的有自信,才能有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从容。
「鹰王今日我也不使剑,就过几招拳吧。」夏侯板着脸,负着手,日光从他身上洒落,显得他更加高大。
「你这么谨慎做什么?」鹰王笑问,「也不过就是我们两人过几招,输了也就输了,老头子可不怕丢脸。」
夏侯一方面搞不懂鹰王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方面又担心慕漓的安危,又怕自己赢得太多给鹰王丢了面子。
「我就是搞不懂为何要这样。」
他低声道,只容得鹰王听见的音量。
「老头子看可不是这样,你是担心你家丫头吧?」鹰王的音量也低,「不要紧,老头子保她平安。」
「鹰王你真另有计画?」说意外,却也不是完全的意料之外,夏侯只是有些惊讶,这人也把他自身都当成棋子一样的使用?
「别问。」鹰王笑了,那样明朗,恍若一个含饴弄孙的老人家。「在这游戏之中,可没有谁是无辜的。」
台下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可谁也不敢催促台上的两人。
夏侯摇摇头,「这事儿我不管,料来鹰王也不会让沈笑出事,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出招吧。」
鹰王动了动手,摆出了陈氏老架的招式。
「和氏拳?」夏侯笑了,「莫怪这些年寒禹说鹰王与世无争了,原来是练起了以慢柔见长的和氏拳。」
风起,夏侯的袍子裂裂作响。
「你小子可别小看和氏拳,老头子练得颇有心得。」鹰王笑道。「出招。」
夏侯没答话,重心忽然前倾,右手臂上向上攻向鹰王的脸面,身躯向内靠,左手肘顺势朝鹰王胸前撞去。
一见夏侯使出这招式,鹰王哈哈大笑。「竟是八技。」
此时夏侯的左肘已经撞上鹰王胸口,鹰王重心一坠,上身关节全鬆,右肩上向后轻甩,卸掉了夏侯肘上之力。左手使出一个手挥琵琶,不轻不重的推开了夏侯。
和氏拳本就是如此,初时人人都能练,越练到后头,却越见高下。鹰王这些年闲着没事就走几趟拳,虽是少年时练外家拳法把关节都缩紧了,可练多了也能鬆开。
而夏侯使出的八技却是拳套之中甚为刚强的拳术,顾名思义,重点在于头、肩、肘、手、尾、胯、膝、足八个部位的应用,几乎没有多余的动作,一招一式都直逼人弱处。
两套拳法,一是至刚,一是至柔。
亏得两人只是比武,否则真要将人打死才能见高下。
转眼之间,两人又过了数招。
夏侯刻意收力,几次掌、肘击在鹰王身上,都只让鹰王略略退了几步,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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