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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女护士为男病患解除性欲的痛苦 里面的两女优叫什么名字,求各路神仙告知,万能的网友

【GL】ABO唯恐不及6 羊\我说:
身体受到凯尔蒂雅的讯息素影响,即使用了镇定剂,我感觉体内有些地方失衡,一时片刻还无法调整回来时,学校也迎来第一次大考。
我发现学校现在的成绩计算比较公平。
上辈子是要高分一定要往上爬、爬到进阶的颜色才能学更进阶的东西,然后考卷都是以红钻为主,所以蓝院不管怎么考都很烂,黄冠卡中间,前百名都是整片红,除非蓝院努力提高分数进到黄冠,黄冠继续往红钻才有可能几前百,但是一学期只有两次大考、一学年有两学期,要两次成绩维持住才可以上升,七年级总共有十四次,这条件很刁人。
蓝院升到黄冠平均五年级左右才有办法,根本不可能考入红钻——这是以前排名的方式,现在大考不一样了。
考卷的题目居然以蓝院为主,但是又多发好几张加分卷,解出来加分没解出来不扣分,等于成绩是有个底能加上去,加分题的难度越后面越高,而且不全是题目,还有些时事问答题。
这样的好处是蓝院、黄冠就算深奥数题不会也可以靠问答题上去,红钻也要绷紧神经不断吸收外界的时事议题避免成绩被拉下,虽然老师一定会改考卷考到吐血。
加分题有许多药材调配的题目我都会,我非常想把每题都解出来,却只能够忍痛跳过一些看起来很难但是不能的题目,然后回答时事题加分。
在我自己特意操控下,成绩排行蓝院一年级前二十,三院一年级总排行一百六十七,如果我有把那些药题都写出来,肯定能前五名,再进步四名。
但是这样太显眼了,因为药学还没开始上,我却已经解出来一题……就这一题让我惹上麻烦,掐死自己都没救的等级。
唯一庆幸,现在的药学老师不是之前教过我的,那位已经退休了,要是看到我的字绝对会联想到,现在这位就只怀疑我作弊而已。
「妳一年级怎么解得出来?药学在蓝院是三年级的课程喔?」
「我……我就感觉该这样那样……」我装作无辜,看着唯一写的加分题,懊恼自己到底在脑残什么?如果真的手痒可以等考完再写。
结果药学老师又拿一张卷子过来,我一看是当时的入学考,这下真的想掐死自己,当初还不确定凯尔蒂雅有没有回来教书,我安慰自己乖乖写出答案能替育幼院争光就洋洋洒洒全写好了,所以成绩是妥妥闪亮亮的红钻。
想想上辈子我可是被假消息「某某地方发现新品种药草」拐出来才被凯尔蒂雅抓住……可能人的本性就是会不断在自己擅长的东西作死。
「妳是有什么原因才不敢说真话吗?」老师问话同时放柔声音,虽然我不是被他的气势吓到而是被自己作死吓到,这份善意也缓冲了气氛。
「我是育幼院出生……」我只好努力编藉口:「有次替院长送牛奶订单时,路过一个很奇怪的小店,有个人在煮药水,我觉得很有趣。」这时候就要吞吞口水,装作非常紧张:「那个人教我很多,但是因为没有执照,所以就……」
就怎么样基本上不用说了,总是会有人自我脑补答案。
药学老师看着我沉默,他正要开口时突然有另名老师传进来。
「艾布纳,校长现在需要HEE!」
我悄悄往后退一步,果然药学老师立刻瞪大眼:「现在?好吧。」他看向我:「妳先回去蓝院,这次的成绩我不追究了,还有以后不要在外面跟人乱学,药材稍有不慎是非常致命的!」
「是,谢谢老师。」我立刻往教室外走,撑大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倒是意外了一下。
原来我死后三年凯尔蒂雅的发情期进入冷却期,但是从前年她的发情期突然发作,甚至非常暴躁兇猛需要最重的HEE抑制剂才能勉强压下——他们敢在我面前说,无疑是认为普通的蓝院贝塔不知道HEE是什么鬼。
凯尔蒂雅这样肯定跟自己身体上有缺陷,与没有标记的欧米佳伴侣有关,阿尔法需要欧米佳的讯息素平衡自己,所以到她那年纪还没有欧米佳就非常容易暴躁,容易在失控下随便标记一个欧米佳来平衡体内失控的荷尔蒙。
看来我当初真的刺激她不小,凯尔蒂雅的荷尔蒙被搞乱了,美事一桩。
我希望她现在就随便标记一个欧米佳,阿尔法一旦有欧米佳就不太在意别人,拿个简单例子,我现在要是行事作风太大,她很快会注意到我;但是凯尔蒂雅如果有欧米佳,哪怕我这辈子的举止跟上辈子一样,甚至拿大声公说自己就是安洁芮卡她也不会鸟我,只会在意自己的欧米佳有没有乖乖吃饭?有没有让身体着凉等等……
我高高兴兴回去蓝院,习以为常地在澡堂最少人时才去洗,等胸口的缝线更淡时就不用这么晚才进来,回去房间的路上,路过的房门有些已经熄灯,有些传来嬉闹的声响,明明这些跟我无关,却下意识回想起当年同房的贝塔,不禁露出微笑。
可是当我快到房间门口时,就笑不出来了。
药学老师与蓝院的院长正在我房门前聊天,是院长先发现我,药学老师才看过来,然后招手。
「老师,院长。」我有礼貌的问好,看着他们。
现在时间不早了,难道他们还打算继续问我考卷的事情吗?想到就好头痛,是不是黄冠的贝塔认为我的成绩不合理,所以跑去找阿尔法跟老师抗议?不然这么有效率干嘛?
「妳先把东西放回去,穿好衣服后出来。」
「好……」
我本来打算直接睡了,才带着睡衣去洗澡。
原本以为老师又要把我带去药学教室,结果不是是往中央楼走,我悄悄看院长一眼——难道我这个贝塔考试成绩诡异到需要去蓝院长室解释的地步?可是院长看不出火大的迹象,药学老师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难道他真的相信我的谎话要去查了?
虽然是真的有那个人,那个人高高兴兴拉着我强迫我学不少早就知道的东西,有部分还错误。我很想笑现在的学院住海边管很大,抓人还要学生去指认,不去通报凯尔蒂雅让她派政府的人去埋伏是怎样?嫌贝塔工作量少是吗?
结果却不是去蓝院院长室。
当我发现想跑时已经来不及,药学老师走前面、院长走后面把我夹包带往校长室——我的寒毛一根根竖起,非常不情愿地被带过去,踏上阶梯的步伐越来越虚软,可是我不论如何都不想在这两位高傲的阿尔法面前示弱,哪怕他们是我的师长。
当进入到校长室里时,我的理性瞬间断裂。
我没看到凯尔蒂雅,但是眼前三个人我都认得出名字——艾娃(女阿尔法)、汉米敦(男阿尔法)、哈乐德(男阿尔法)他们跟凯尔蒂雅的关係就与红钻巡逻五人组关係一样,是挚友、战友,共享彼此的资源,就像三大天王一样,以凯尔蒂雅为首。
我想离开。
但是院长压住我的肩膀,哪怕我不想继续往前走,他也硬是把我往前推,这些阿尔法的视线会吃人,他们知道凯尔蒂雅的事情——我是说,他们知道凯尔蒂雅凌虐我甚至性侵的事情,他们知道,但是装作不知道。
「就是她?」
「是。」
「我、我——你们要干嘛?我做了什么?」我努力让自己镇定,原地转圈趁这些人以为我只是慌张同时判断哪地方可以夺门而出,院长拍拍我的肩膀安抚,但是根本没屁用!
「别紧张,小朋友,我们只是想请妳帮忙。」艾娃是在场唯一的女阿尔法,她身上沾有凯尔蒂雅发情的讯息素,让我大脑快要冻结。
「我什么都不会!」我急忙否认,这些人该不会是看我的药学成绩——没有这么蠢吧!那些题目拿去找外面的药剂师,肯定都是红钻啊!又不是多难多深澳的题目!那些加分题也是!
「别紧张。」艾娃笑了笑:「没事的,只是你们的校长……身体不太舒服,她想起是因为闻到妳的气味,忽略自己本身的问题才导致这情况发生。不会有事,只是请妳过来陪陪她而已。」
陪?
我的大脑无法控制,炸出过去那些「陪」的画面,牙齿发疼、身体止不住打颤,但是眼前的阿尔法明显不想放过我,她继续说着:「啊,被她的讯息素吓到了吗?别紧张,真的不会怎样啦,妳才十二岁不是吗?」
想到十二岁,我频频点头:「对,十二岁。」
法律有规定贝塔发生性行为时至少满十六岁,阿尔法对欧米佳因为容易怀孕的问题,所以是二十岁,但是能忍到二十的少之又少,像之前学校就抓到一对发情的,我猛吞口水:「我、我只有十二岁……」
「哈哈,没事啦!」艾娃朗爽的笑声能让人放鬆精神,前提是如果我没有被她迷昏献给凯尔蒂雅的记忆的话。
「我、我想回去睡觉……回我的房间……」
她只是看着我,然后看哈乐德。
哈乐德是身形瘦长的阿尔法,之前跟他对上我应付的绰绰有余,只有对上站在他旁边汉米敦那样身形壮阔的阿尔法才会跑,如今现在的我,就算是哈乐德也能轻鬆扛起来。
「放我下去!」我开始挣扎:「你要干嘛?放我下去!」
「对不起呀。」哈乐德说着,但是声音冰冷始终没有起伏。
「放我下去——你要带我去哪?放我下去!」我顾不上形象快哭了,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被哈乐德带往校长室里头藏着寝室入口的暗门——
门一开,凯尔蒂雅的气味扑袭而来,我像是被野兽咬住脖子,霎时不敢乱动,身体硬梆梆地被哈乐德放下来,他离开了。
我不敢太大的呼吸,看着眼前空蕩蕩的床,空气里有发情的气味,也有欧米佳的气味,他们之前肯定找过凯尔蒂雅无数情人中的一位过来舒压,既然如此干嘛不直接把那些欧米佳全找来?我不相信她把人干光后还不精尽人亡倒头就睡。
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又是我——
我到底欠她什么?
「抱歉……吓到妳了……」
凯尔蒂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的气味笼罩住我、阴影遮蔽我的双眼。哪怕有那么一丝沐浴后的清爽气味,她喘息的呼吸透露自己的理性仍在压抑慾望,我闻得出来HEE药水的气味,那气味不好闻非常臭,她明明喝下去了,发情期却尚未结束没有被迫中止。
「帮我一个忙……」凯尔蒂雅现在连说话也很吃力:「让我抱着睡觉就好,好吗?」
「就、就只是睡觉吗?」
好痛——
我的头好痛——
「是的……这么说很意外,但是,妳的气味貌似比抑制剂还要能让我冷静……」
『求求妳放开我,我真的不行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背叛妳!我不会——绝对不会再这样了!妳以后说什么我都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不要!』
『我说过了不会放过妳。』
「凯特琳……」
我抬起沉重的头,视线一缩一鬆,无法将她的脸对焦。
凯尔蒂雅抱住我,嗅着我身上的气味……我像是笨重的石块,她把我抱上床、盖过棉被,床单已经换过没有交欢后的气味,此时此刻的我是否还有在呼吸?我不知道,她抱我抱得很紧,一边闻我的气味一边喘息,我不敢触碰身后的热度。
这里明明是学院,却让我想起被她关在她房里当成性玩具发洩的夜晚。

【GL】ABO唯恐不及7 羊\我说:
我一夜未眠,倒是凯尔蒂雅睡得很沉。
她不知道这身体里装着谁的灵魂——我想也没人会猜到我死后两年就重生在六岁的孩子身上。
她为自己昨晚的失礼向我慎重道歉,非常可笑地,这世界的贝塔没有不的选择,只要是接受正常教育的,都知道阿尔法或欧米佳发情时是他们本身最难受的时候,光是要维持自制力已经很难,那时候是情慾操控大脑,身体的本能就是渴望着发情,所以凯尔蒂雅没伤到我、甚至还能压抑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我上辈子即使是贝塔也有经历过发情期,贝塔的发情期很轻微,可是有过一次我就不想再有第二次,因为真的很难受,那简直是一场灾难,体内有股异常在不停拉扯理性去干平常根本不会干的蠢事,可是贝塔的发情期能用抑制剂解决,阿尔法或欧米佳没办法,一定得在发情期前用才有效,就能知道那有多地狱了。
没有在讚美凯尔蒂雅,她如果知道我是谁绝对不会这么虚伪。
所以事实上我根本没听进去凯尔蒂雅的道歉说了哪些鬼话,在我还知道自己快要吓死在这张床铺时,她总算意识到我有多害怕,然后「体贴」地离开,让我不用继续卑微地发抖,急急忙忙离开她的卧室,还因为不知道怎么出去四处撞壁,在我差点自暴自弃挖墙时总算出去了。
我第一件事情,是回到宿舍拿衣服洗澡,我无视时间不够,硬是把身上属于她的味道全刷掉才去教室。原本做好被老师骂的心理準备,结果我发现今天是院长上课,问旁边的同学才知道临时换课。
院长撇我一眼,扔了一句该注意时间然后记警告,我想没多久奖惩板上可以看见我同时被记警告跟嘉奖,然后毕业时我敢保证,拿到的学习总奖惩单上绝对没有那只警告,但是嘉奖仍在。
只是我很尴尬,阿尔法居然需要贝塔的讯息素?正常的阿尔法只需要欧米佳,唯一的解释是凯尔蒂雅这几年身体出现问题,我很想大笑,说她罪有应得,但是从老师昨天的话来看,绝对是与我接触后身体才出现问题。
这一点也不浪漫,甚至非常噁心,噁心到我连午餐都吃不下去。在我的犹豫下将没吃过的三明治给旁边的同学后,我去到保健室打镇定剂,护士阿姨看一看我,因为贝塔被吓到很难得,她很敏锐地发现我的不对劲。
「妳上次被吓到是因为校长?」
她询问的很小声,我点点头,并不打算解释太多。
护士阿姨朝我露出温柔笑容,摸摸我的额头:「喔,可怜的孩子……没事的,这世界没有人的气味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只是这样妳得稍微注意点,校长的气味是所有阿尔法中最温和的。如果妳适应不良,那之后有很多阿尔法的地方就要稍微注意一下,能戴口罩最好戴口罩,如果不能的话最好吃药,这样就不会有事了,尽量保护自己,毕竟贝塔用的镇定剂很少,有些地方不特地找还找不到。」
「我会的。」
我根本不用找,自己做就好。
只是现在有些麻烦了,那些红钻阿尔法的资料我还没有找到,而且用非性交的方式纾缓发情期是需要时间——我完全不意外下课后院长独自把我留下,表面上是要训话早上那么晚才去上课,实质告诉我晚上还得再去校长室一次,目前是两天。
算算第三天就是跟红钻约定的日子,我希望三天就可以结束。
「晚上好。」
「您好。」
我尽力让自己不再害怕,普通贝塔被吓一次很合理,但是超过两、三次就不太正常……会曝露马脚,但是我没办法,哪怕凯尔蒂雅离我远远的在桌子那里搞文件,我还是止不住发抖。
「桌上有杯温牛奶,希望妳喜欢。」凯尔蒂雅的语气很温柔,随着她翻阅纸张的声音应该动人才对,可我没办法,只急忙看牛奶在哪里,走过去拿起会烫,一鼓作气全喝光。
不出我所料,牛奶下肚后想睡了——里面有安定剂跟安眠药,十之八九是那个谁配的?我失去意识倒下去呼呼大睡,这天起床,我感觉到凯尔蒂雅放在腰上的手,她非常敏锐,注意到我身体绷紧却没有醒来,就先自己起身去浴室里。
真是贴心的阿尔法,难怪十多个情人。她温柔待人是每位欧米佳的梦幻情人,阿尔法在发情时很容易失控就会伤到欧米佳,但是她不会,可是想入凯尔蒂雅的眼里就是要乖,所以那十多个情人相处融洽,从来不捣乱也不任性,各过各自的生活,只有在需要宣洩时随时约一下。
我讨厌自己对她的事情还这么了解。
一年级的生活不多,因为还在适应校园生活。但是有必要还是会参加各种活动,例如学长的足球比赛、学姊的射箭比赛,都是阿尔法散发贺尔蒙的地方,只有蓝院像是路人一样淡定的站着,不受红钻跟黄冠阿尔法之间的威吓叫嚣,然后在毫无意外拿垫底,每次蓝院的打赌不是红钻赢还是黄冠赢,而是蓝院的哪位学长姐能突破纪录,硬生生把三院赛搞得像是院内竞争一样。
我会提到这个是因为红钻内部出现问题。
陪凯尔蒂雅睡了第三天,由于她还不是很稳定得到延长两天——而今天又到那五个阿尔法巡逻的日子,我一直在想要怎么跟他们说这次无法去禁书区,结果他们一直没来找我,中午吃午餐时才知道原来红钻在互斗。
起因就是双胞胎欧米佳被红钻另个欧米佳看不起,然后双胞胎阿尔法为了保护他,就跟那个欧米佳的阿尔法提出决斗——拳击、射箭、骑术、西洋剑击与枪枝射击共五项。
帮助我的阿尔法们虽然是巡逻队,但属于中上层、表现可圈可点;接受他们挑战的阿尔法们,不是巡逻队但是全校的风云人物,拒绝加入巡逻队是因为觉得太累太麻烦,就标準的叛逆期。
因为这两派团体之前就有摩擦,藉由这次他们想分出高下,就跑去跟红钻院长——席尔佩拉申请,席尔佩拉是三院院长中唯一的贝塔,也是服侍凯尔蒂雅她家族的忠诚贝塔支派,主要教导阿尔法礼仪、帝王学,可说是世界上贝塔影响力前五名,很多阿尔法就算毕业了,回来面对席尔佩拉还是会低头。
所以席尔佩拉是个挺自负的家伙。
我不会因为他是贝塔就心生好感,当时得多谢他告诉凯尔蒂雅我的同伴有谁……离题了,我想大家也觉得学院没有什么刺激有趣的,席尔佩拉非常爽快就答应,虽然没有赢家能怎样、输家要怎样的约定,可是只要哪一方的阿尔法输,就是在学院丧失地位与尊严,是非常大的打击。
他们很快就準备好场地,我没有过去看,而是在最后一场枪枝射击才去,因为这是最有效的比赛,现在用枪的人居多,前四样不过是阿尔法那些优雅的斗争,枪枝射击就比较热血了,因为手上的东西已成形,力气并不会影响数据,武器杀伤力是固定的,贝塔只要眼力好、準度够高也能赢得冠军。
我曾经参加过一次,那次就得到冠军,赌我的人几乎成大富翁了。
他们目前是二比二,这场枪技射击无疑定生死。罩我的阿尔法赢在骑术与西洋剑击,我得客观地讲,另外那队比较有胜算,他们赢拳击与射箭,枪枝射击是箭的沿伸——最好笑的,是他们得一个晚上比完。
这肯定是席尔佩拉的恶趣味,他要求他们在晚上九点前分出胜负,不然直接判双输,两队都要接受爱校服务的惩罚。
看看时间已经八点二十,要是真的一个个打靶会太慢。他们决定展开二十分钟的追逐战,用红蓝两色的漆弹互打,只要身上沾到颜色就结束了。
比赛场地在体育馆,当这些吃饱没事干的阿尔法在前面比赛时,追随他们的贝塔已经把地方準备好,如果没有意外等等留下的垃圾也是他们收。
各种吃饱没事干,或是无聊不想闷在宿舍里的人都跑出来看戏,因为这是由红钻阿尔法主导的「表演」,所以没人敢为这场争执加油添醋,甚至还有老师跑来凑热闹,我就独自一个人待在体育馆三楼的观众席看着在一楼到处跑跑跳跳的阿尔法们,底下一、二楼围着一堆人,加油打气的声音热闹非凡。
我非常自然地想起以前跟朋友玩漆战的时候,有我的队伍一定会获胜,当时我嚣张到能轻鬆地说出「以后谁敢反抗我们就开枪砰砰好了,反正我枪法很好!」这种话。
那是多大的天真换来的血淋淋教训。
凯尔蒂雅将我的手指一节一节折断,是的,一节一节,一根手指有三节,小拇指挑战难度太高只折两节,折完之后她亲吻我的脸,在耳边用温柔的声音说——妳活该。
我抖了抖身体。
门口突然传来惊呼声,连带影响到斗志高昂正在比赛的阿尔法们。
我看过去是凯尔蒂雅,她旁边跟着快气炸的妙拉副校长,妙拉副校长非常不满席尔佩拉任由小阿尔法们胡闹,所以凯尔蒂雅不得不过来这里一趟,他们也只能先暂时停止,全部的人都看向她,不敢乱动。
凯尔蒂雅皮笑肉不笑,开口:「胡闹过头啰。」
是指红钻的阿尔法胡闹还是席尔佩拉胡闹,就自由心证了。
总之她这句话说出来,比赛强制中止。我看见双胞胎阿尔法咬咬牙,正要数自己队伍有几个人沾到红色时——本来在旁边看戏的贝塔跌倒撞到桶子,也不知道怎么弄得,蓝粉与红粉突然洒了整场,这下暂停也无法看是谁输谁赢,每个人都沾上颜色,阿尔法们目瞪口呆,跌倒的贝塔则是一脸茫然。
「……噗。」凯尔蒂雅先憋不住笑意,笑着摇摇头:「把体育馆打扫乾净,散场吧。」
她这声令下,体育馆内终于又恢复生气,每个人开始手忙脚乱的帮忙,也有人递上毛巾给阿尔法们擦掉脸上的粉。如果我是他们的其中一员,一定会觉得很温馨又热血,这会是学生生涯中难忘的一天。
然后那五个现在才看到我,其中一个可能是刚热血完太兴奋,居然失常地朝我挥挥手,我尴尬扯着嘴角,毕竟凯尔蒂雅就站在旁边。她看见我;我看见她。
我突然好想文青地对凯尔蒂雅问:『妳还记得吗?就是这个距离。雷吉诺德在我眼前被妳杀死,那时他手上拿着枪,而妳却是拿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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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体育馆之后,还是先回去宿舍里磨磨蹭蹭,这才去校长室等凯尔蒂雅自己开门。可是坐在外头等了又等,门迟迟没开,在我决定用「校长自己没开门」当藉口离开时,通往她寝室的暗门终于开了,我反射性往旁边躲,后知后觉自己的举动很蠢正要冒出头,就看见凯尔蒂雅抱着一名欧米佳出来……应该是新情人,没看过。
我蹲在原地不动,等凯尔蒂雅联络照顾那个欧米佳的贝塔过来领人回去,她转身回去房间,没有关暗室的门。我等了大概五分钟才进去,里面有开净化空气机,发情留下的气味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但是床单明显没换,气味很重,想到自己要碰沾了液体的床单就好噁心,真希望在浴室里的那位尊贵阿尔法能劳动自己的双手。
她正在浴室洗澡,我站在床前犹豫时,突然又有贝塔出现。但是那位贝塔身上穿着不是学校的制服,而是她家服侍的贝塔统一穿的制服。
「我来就好,您稍等一下。」她笑笑说着,两三下换好床单,然后拿着被单离开;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杯热牛奶,我也不等她说什么,直接拿起来灌。
这天我以为自己能好好睡,结果半夜就醒了。
我没有做梦,或者说梦是一片空白,但是让我惊醒的原因是(推荐资讯:内田真由,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身体突然传来不适——我知道这感觉是什么,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怎么?」凯尔蒂雅含糊问着,当她闻见时立刻明了:「妳乖乖回来床上躺着,我去找人过来。」
「为什么……」
「别紧张,妳先回床上。」
凯尔蒂雅拿下外套穿上,如她所说快步离开房间。我无法勉强自己,不顾床上她的气味,用自己的那条棉被捲住身体闷在里头,回忆窒息的滋味。
我不懂为什么突然会发情?是牛奶的问题吗?还是什么造成影响?是我这具身体本来就有缺陷吗?怎么会这样?我的脑袋混乱成一片,哪怕上辈子也发情过,但是这具身体第一次面临发情期让我非常难受,想把自己的子宫挖出来。
我浑身冒冷汗,身体却逐渐发热、视线也跟着模糊,残留在床上的气味明明散去了,我的鼻子却敏锐地捕捉到阿尔法与欧米佳的气息,太浓烈、太深情,我裹着棉被滚下床,努力爬到书桌前方。
远离床、远离衣柜,远离任何容易沾染到气味的地方。可惜校长寝室没有阳台,我无法出去外面透气,只能被闷在这里,吞下那些让人抓狂的气味,在脑袋快要炸开时捕捉氧气。
「妳还好吗?」
「怎么不躺在床上?」
是谁跟谁在跟我说话?
「太刺鼻了……」我无力说着,看着一位贝塔拉起我的手臂,应该在测量血压,视线好模糊看不清楚,耳内又开始发痒根本听不清楚声音,在我表示太刺鼻之后,周遭阿尔法的气息都散去了,只留下贝塔的气味。
心里顿时放下一块大石,没有一开始紧迫逼人的感受,我应该是被搬出寝室。少了阿尔法气味的刺激,多了清爽的空气与凉风,身体虽然还是泛着冷汗但是减少了痛苦。
旁边好像剩两个贝塔,他们的声音非常模糊,我紧紧抱着被塞入怀里的东西,应该是抱枕,里头有塞药草。闻一闻异常的感受终于舒缓,我夹紧双腿,但是双手让那两个贝塔像是玩娃娃一样拉来拉去。
我不懂为什么他们什么都没做,等到终于能听清楚时,才知道风是电风扇,而他们袖手旁观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
「贝塔平均十四岁才会面临发情期,但是十二岁就发情也不罕见,通常是因为家庭因素或环境影响……有可能是凯尔大人的关係?凯尔大人的讯息素影响了……有用安定剂?我想是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顶多是容易疲惫而已。」
「入学不是会做身体健康检查吗?她的资料呢?蛤,已经超过半年了,没有这半年内的健康资料吗?」
「没有,她是贝塔。只有阿尔法跟欧米佳会定期三个月检查身体变化,贝塔三年级才开始,但是每年一次而已……」
「家族病史?」
「也没有,她两岁就被母亲丢弃了,从小在育幼院成长,个资没有留下任何父母亲的资料。」
「妈呀!你们能不能稍微重视一下贝塔?要是当年有登记一下子就有头绪了,现在该怎办?验血吗?这世界有多少个贝塔,难道要为了这个特例花这么多钱?她只是育幼院的孤儿罢了,你们当初听安洁芮卡说得弄——」
「闭嘴,不要提到那女的!别忘了她合出来的变种病毒害一半的人口染上不孕症,新儿出生率不止暴跌还会传染!当时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凯尔大人砸了多少心血用了半世纪的时间才灭除那个变异病种!」
我有干过这种事情吗?仔细想一想……好像真的有,难怪一堆人恨我恨得牙痒痒,听到他们花了五十年才消灭,看来是最后病变了,我变异后又病(推荐阅读:老公去偷情,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变。当年我到底发疯到什么地步居然干出这种同归于尽的举动,凯尔蒂雅把我活活折磨死,恐怕是她家有人染上然后为了避免病情扩张不得已死了。
或许她把我囚禁也是最后的宽容,我当时要是出狱,肯定会有很多人欢迎我,最后的下场恐怕跟凯尔蒂雅做的不相上下吧?或是稍微好一点,外面那些人哪怕是名门贵族的阿尔法,只要对上我的不是凯尔蒂雅都不成伤害……呵呵,无所谓了,那段疯狂时代埋下的各种仇恨,都已经在她手上了结。
还好我的发情期错乱,可以听见这么有趣的东西,虽然还是很难受。
那些贝塔最后决定先抽血,然后让我抱着药用枕头,确定我的状况没有舒缓才会打贝塔专用的抑制剂,因为我的发情期提早两岁,他们怕是生理系统出错,这样打下去容易出问题才没有直接施打。
我躺在这里,看着他们忙碌。
还好我靠吸闻抱枕就能稳定下来,他们也确定我是因为受到凯尔蒂雅的讯息素影响,并没有特别需要怎样——只叮咛我说,以后凯尔蒂雅跟欧米佳啪啪后记得晚点在进房里,因为她是在发情状态,讯息素肯定很强烈,我又是还在发育的贝塔,连续好几天沉浸在这种环境对身体会有影响。
这句话他们用更文诌诌的方式跟我叮咛,等都说完后才离开;我本来想跟着离开今天回宿舍睡,结果把个贝塔把我推回去,就关上校长室门了。
我很无奈,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回去,但是目前时间也不早了,在心里百般挣扎时,腿也往暗门走过去。
凯尔蒂雅在房间开了小灯,她正坐在书桌前,手上拿着信封阅读;我不仔细看还好,仔细看发现那是过去曾写给她的……当时我们还没有撕破脸,她会寄信问我一些关于药学的东西,我一定会回,有时候甚至收到信的当下,只要她提出需要我前往,便会立刻动身。
我记得她说过,因为我太能干的关係,所以遇上关于药学这类的有困扰,她会习惯拿出我曾经写过的信,看看上头有没有提出的解套方式,当时我很喜欢在发现什么方式有用后,就第一个跟她说。
「抱歉。」凯尔蒂雅注意到我,将信封收起:「我应该多注意的,妳从昨天开始气味就产生了变化……令人有些怀念的气味,我捨不得放开,因为能刚好怀念某个人。」
她轻轻扯起的笑容,我顿时鸡皮疙瘩掉满地,努力镇住了身体,但是随着凯尔蒂雅朝我走来第一步……不由自主地我后退了,她又跨出一步,我再次后退,头低得不能再低——就怕自己的表情洩漏了什么,感觉到气压的同时,也快腿软跌坐于地。
「为什么妳这么怕我?」她问着,声音十分平稳:「非常令人伤心呢。」
「只是味道而已……」我努力控制声音:「阿尔法的气味对我来说有些、有些……」
「但是不应该害怕的,哪怕气味再明显,妳害怕的模样就好像欧米佳对动怒的阿尔法产生恐惧,抑或——我曾经对妳做过什么,造成了心灵创伤。」
当凯尔蒂雅站在我正前方,她的气味直接钻入脑门,就好像俄罗斯轮盘,她再说一次就开枪,是空包弹还是实弹?脑袋全是喀喀喀的声响,夹杂含糊的喃喃呻吟。
会死,我会死,一定会死。
我撑不下去了。
凯尔蒂雅扣住我的下巴,她强迫我抬头,映入眼帘她正稍稍蹙眉。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重量在脖子上,只要她握拳不控制出力,就可以像上吊的绳子,将我的脖子轻易折断。
凯尔蒂雅伸出另只手——
过去曾被掐住脖子灌下迷药,我的腹部像是一团烈火,再也止不住恐惧,哪怕装糊涂或是不清楚,只要双唇紧闭就没有问题——我没办法,我输了,已经没办法了,好痛苦。
我不想再死第二次了——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将她用力一推推开,凯尔蒂雅显然毫无防备往后退,随着我往房门跑去,过去的影像也重叠,我听见声音,她没有追上来、门把压下去没有反应,有一件东西从我脸颊擦身而过,撞在门上破裂了。
跟当年一样。
我背对着她、腿软面对静止不动的门,而身后的阴影逐渐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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