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眉眼如故 硕大轮流粗暴挺进撞击流年
神秘的王府 如今都城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一件事就是翼王回都城的事,说起翼王真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父亲曾经帮太祖打过天下,大韶的半壁江山几乎是老翼王打下的,人人都说没有他的话就没有大韶的江山。
翼王的事和宁玉嫤没有任何关係,宁玉嫤如今只关心元氏突如其来的病,大夫说元氏是积劳成疾,要慢慢的调养,问题是宁玉嫤身上可用的银子早已经捉襟见肘,眼看着就要断炊,更别说要调养元氏的身体了。
走投无路的宁玉嫤想到向还在宁家的亲哥哥宁玉琉求助,可是她却连哥哥的面都没见倒就被挡在门外,知道哥哥在宁家也过得不如意,她便打消了向哥哥求助的念头。
这时候杜鹃跟她说起了翼王府正在招收短期丫鬟的事,期间有一年,每个月的月俸足足有一两银子,这笔钱足以让元氏好好调养,唯一让宁玉嫤放心不下的是元氏怎么办?
「我娘可以照顾婶子。」杜鹃道:「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且妳也可以常常回来看婶子,小嫤,这真的是很难得,毕竟是连皇上都要敬几分的翼王府,就算是当丫鬟也有几分体面,而且翼王身边并没有妻妾,若是幸运被他看上,就是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杜鹃,妳想到哪去了?」宁玉嫤白了杜鹃一眼。
此刻的她只想着赚钱医好母亲的病,其他的事她不愿多想。
然而,这件事对杜鹃来说却很重要,她可不想一辈子这样庸庸碌碌的过了。
「对象可是那个翼王啊!」
这是年轻的翼王第一次来到都城,可关于翼王的传说却很多,除了骁勇善战外,其中最让人感兴趣的就是翼王的长相。
虽然在都城很少人看过翼王的长相,但年纪大一点的倒还记得前任翼王的长相,那真是一个绝世的美男子啊!老翼王都有那样的长相了,想必年轻的翼王长相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
「老翼王真的长得那么好看?」
宁玉嫤忍不住想有她那天晚上见到的男子好看吗?那时候她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上的神祇,如梦似幻,若不是脖子上的勒痕,她或许还会以为是做了一场梦呢!如今虽然勒痕消失了,那天的景象却深深的刻印在自己的心里。
杜鹃突然放低声音道:
「听说当初太后喜欢的是老翼王,还有人说当今的皇上其实是老翼王的亲生子。」
当然,这都只是听说而已。
「杜鹃,这种事可不能随便乱说。」宁玉嫤急忙制止她:「万一被有心人听去了可是会获罪的。」
「我知道,我这不是看这里只有妳和我嘛!」杜鹃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些话不能随乱说。
转眼间就已经到了翼王府选丫鬟的那一天,因为待遇优渥,所以有不少人来应徵,宁玉嫤见有些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觉得好笑,翼王府选的又不是王妃,打扮得那么漂亮有甚么用?
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广场,之后来了个被称为王管家的中年男子,他看了所有人后将那些打扮得太过于夸张的人剃除了,就像宁玉嫤心里想的,又不是选王妃,可以想见那些人入了府后也不会安分。
之后,王管家问了她们一些问题,譬如识不识字、家里是做甚么营生之类的,宁玉嫤当然不可能将自己的家世说出来,只是含糊的带过,说自己靠着祖产和母亲相依为命,而王管家只是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甚么。
最后,有二十几个被留了下来,而宁玉嫤很幸运的是那二十几个的其中一个,最重要是被选中的人王管家还先给了一两银子,这下有钱帮元氏买比较好的药材了。
宁玉嫤高高兴兴的回家,元氏却不像她那么高兴,毕竟是给人当丫鬟。
「唉!都是娘拖累了妳。」元氏叹了口气,要不是她生病了,女儿也用不着去给人家当丫鬟。
「娘,妳千万别这么说,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如果妳真是为我好的话,就好好的养病,妳健康了我才能放心。」
「好,娘听妳的。」
第二天宁玉嫤便去了翼王府,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到了翼王府王管家先安排她们的工作,宁玉嫤和杜鹃都被安排去打扫庭院,而其中有两个面貌比较姣好的被安排去打扫翼王的房间,杜鹃知道后便带着酸意说道:
「哼!还说不注重外貌,还不是选了漂亮的去了王爷的房间。」
去王爷房间打扫是怎么一回事?大伙儿都心知肚明,不就是为了以后做通房丫头做準备吗?其实不只是杜鹃,其他的人也都很羡慕那两个丫鬟,宁玉嫤也很羡慕,因为她听说去打扫王爷的房间月俸可以多一两银子呢!
只是,那两个丫鬟高兴才没几天,也不知是哪里惹恼了王爷,王管家将那两个丫鬟给换了下来,另外选了宁玉嫤和另一个叫孙香的丫鬟去王爷的房间打扫。
杜鹃得知这个消息后,忍不住羡慕忌妒恨,她酸溜溜的对宁玉嫤说道:
「小嫤,若妳攀上高枝的话,可别忘了提拔我啊!」
宁玉嫤知道杜鹃在想甚么,她正色道:
「杜鹃,就算翼王再好。我对他也不会有任何瑕想,因为宁家的女儿不会嫁人做妾。」
「是吗?」杜鹃半信半疑:「那妳可不可以在王爷面前提提我?放心,我若是被王爷看上了,绝不会忘记妳的。」
杜鹃自认长得还不错,真不知那王管家是瞎了还是怎样,竟然没有发现美貌的她。
「再说吧!」宁玉嫤道,她连王爷的面都不知道能不能见上呢!又要怎么在他的面前提起杜鹃?
杜鹃以为她不肯,心理更加的不高兴了。(推荐资讯:英语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宁玉嫤叹了一口气,她自觉没有做错,所以很快便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诡异的命案 王管家带着宁玉嫤和孙香来到翼王的房间,他再三警告她们:
「王爷爱洁,妳们务必打扫乾净,连一丁点儿灰尘都不许有,还有最重要的是,不可以暗中窥视王爷,前头那两个就是想偷看王爷才会被赶走,妳们看起来都很聪明,千万别犯同样的错误。」
「是。」
宁玉嫤不知道孙香是怎么想的,她对翼王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王管家走了,留下宁玉嫤和孙香,孙香对宁玉嫤说道:
「我对王爷没有兴趣,只想安安稳稳的做完这一年,妳的想法呢?」
「我也一样。」宁玉嫤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觉得这样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很好,她也不用担心会因为对方犯错而一块儿被赶走。
孙香也同样回以微笑:
「我们应该会相处得很愉快。」
孙香很勤劳,甚么事都抢着做,跟她一起做事让宁玉嫤觉得很轻鬆,在这样愉快的气氛下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不管是宁玉嫤或者是孙香都没见过翼王,不过这样也好,她们才不管翼王怎样呢!只要月俸有给她们就好。
第一次放假回家,宁玉嫤买了很多补药,元氏知道宁玉嫤去翼王府当丫鬟的事也没说甚么,只提醒她凡事要小心一点,其实真要怨的话她也只能怨自己这多病的身体,幸好只有一年,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次多亏了杜鹃的娘,妳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我知道。」
宁玉嫤也很感谢杜母,虽然这些日子杜鹃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淡,但该做的事她还是会做。
宁玉嫤拿着刚买的礼物来到杜家,还没走进门就先听到了杜鹃和杜母的对话。
「娘,妳说小嫤是不是很过分?对她来说那都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她竟然不愿意帮我。」
「鹃儿,小嫤没也错,像她那样沉稳、知进退的才是有福之人,妳以后要跟她好好相处,知道吗?」杜母苦口婆心的劝道。
杜母不喜欢女儿成天只想着攀高枝,高枝岂是那么好攀的,可她说再多女儿也不听,只希望女儿跟宁玉嫤相处久了,能够学学人家的沉稳。
可是杜鹃却误解了母亲的意思,她以为母亲说的是像宁玉嫤这样的人才能飞上高枝,她不服气地道:
「哼!她凭甚么?」
「鹃儿!」杜母板起脸,不悦的制止她再继续说下去。
杜鹃这才不情不愿的住了嘴。
见里面没有说话声了,宁玉嫤这才走了进去,杜母见到宁玉嫤,脸上浮起了尴尬的神色,也不知道宁玉嫤有没有听到她们母女的对话。
宁玉嫤脸上淡淡的,即使全都听的一清二楚,她也没有表现出来,她将礼物放下道:
「柏母,谢谢妳这阵子对我母亲的照拂,这是我的小小心意,请妳收下。」
「小嫤,妳真是太客气了。」杜母抓着宁玉瑾的手,她真的很喜爱这个女孩,也动过想将她说给自己儿子的念头,可是又觉得自个的儿子配不上人家小姑娘:「鹃儿不懂事,妳多担待点。」
「娘。」杜鹃因为母亲贬低自己的话而气呼呼的。
「杜鹃,待会儿我们一起回王府吧!」毕竟自己的娘还要人家照顾,宁玉嫤主动释出善意。
「嗯,好吧!」杜鹃也不想和宁玉嫤闹得太兇,所以便顺着台阶下了。
回到翼王府,宁玉嫤才知道王府里竟然闹出了命案,有个丫鬟被发现陈尸在花圃之间,死状很是凄惨,据说全身的血都被抽光了。
怎么会这样?太可怕了。
杜鹃吓得脸色苍白:
「天哪!谁杀人会将全身的血抽乾?那一定不是人做的?会不会是甚么妖怪?」
听杜鹃这么说,宁玉嫤突然想到当初在丞相府她无意中撞见的场景,那时她也觉得对方不是人,难道这两者间有甚么关连吗?不,不会有这么刚好的事,宁玉嫤立刻否决掉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这世上根本没有妖怪。」宁玉嫤道。
宁玉嫤不相信这是妖怪所为,不过要在这铜墙铁壁般的王府来去自如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那兇手有可能是王府里的人。
突然,宁玉嫤觉得有一道严厉的目光正在盯着她,可是她的周围除了几个熟悉的人之外并没有别人。
毕竟是在翼王府发生的命案,而翼王又一直是皇上所器重的,因此官府也一直很重视这次的事件。
但除了被害者全身的血被抽乾之外,也找不到其他的证据,加上被害的又只是个小丫鬟,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只是在众人的心里留下了不可抹灭的阴影。
「太可怕了,到现在兇手都没有抓到,小嫤,妳说王府里少了一个丫鬟,王管家是不是又要招收新的丫鬟了?」孙香问道。
「我听王管家说,暂时不会有新的丫鬟。」
「是吗?」孙香的眼里闪过失望,她原本还想向王管家提一下自己的妹妹呢!
可是,就在人们渐渐淡忘这件兇案的时候,王府又发生了另一起兇案,受害的仍然是个丫鬟,只是这次受害者的血并没有被抽乾。
「好可怕啊!下次我不敢自己一个人了,小嫤,以后我们回房都结伴而行好不好?」
孙香脸色发白(推荐阅读:情事为了,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受害的是她的同乡,她的感受比任何人都深。
宁玉嫤也很害怕,她和孙香约好了以后都要同进同出,当然这都是为了防範于未然,因为谁都不想要兇手找上自己。
这一天,宁玉嫤和孙香忙完了,正要回房休息,他们一如既往的走在那条回房必经的长廊,周围安静得出奇,总觉得随时都会有危险降临似的,原本走在宁玉嫤后面爱说话的孙香突然没了声音,宁玉嫤回头,哪里还有孙香的蹤影?
「孙香,妳在哪里?赶快出来,不要吓我啊!」宁玉嫤大喊。
宁玉嫤的声音里有着眼不住的恐惧,她首先担心的是孙香的安危,担心孙香已经遇害了。
希望孙香只是想开开玩笑,但看这情形显然并不是,她正不知所措,前面突然冒出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人。
他是谁?宁玉嫤绝望的想,这个人该不会是兇手吧!
p>神秘的男子 看着狐狸面具人手上拿的刀子,宁玉嫤更加确认他就是连续杀了王府两个丫鬟的兇手。
她该不会已经成了兇手的目标,还是兇手已经杀了孙香,现在要回过头来杀她?宁玉嫤当下立刻转身就跑,那个带着狐狸面具的人见状立刻追了上来。
「救命,救命啊!」
宁玉嫤拼命的往前冲,她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跑得那么快,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她撞到了某样东西,她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撞到了一个男人。
「你是……。」
宁玉嫤一脸绝望,真是天要亡她,眼前这个男人她曾经见过,不就是那个在丞相府里行迹诡异的俊美男子吗?一度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是个危险的男人,但前有虎后有狼,权衡之下宁玉嫤只能向眼前这个神祕的男人求救,只见她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道:
「有人要杀我,救我。」
「救妳?」蔺羽尘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孩,在宁玉嫤认出他的同时,他也认出了她就是之前在丞相府遇见的女孩,当时一时心软放了她,没想到如今她又撞到了他手里。
蔺羽尘一抬头就见不远处站了个带着狐狸面具的人,他的眉头一皱,莫非此人就是在王府里横行的兇手?而那狐狸面具人知道事蹟已经败露,立即转身一溜烟的逃跑了。
宁玉嫤见自己安全了,急急忙忙的推开面前的这个男人,并且慢慢的退后,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蔺羽尘见状只是冷笑,她表现得未免太明显了,这不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吗?
「这位姑娘,妳的表现似乎不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救命恩人?宁玉嫤暗忖,这次若不是他的话她的确会死于非命,但想想自己脖子上曾经的勒痕,谁知道下一刻他会不会翻脸想杀她?所以还是和他保持距离比较安全。
而且她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是谁?为甚么会出现在翼王府?就宁玉嫤所知,并没听说翼王府有客人,而这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个下人。
「你是谁?竟敢擅闯翼王府?」
这丫头压根儿没想过这个人可能就是她的主子。
蔺羽尘皱了皱眉反问:
「妳又是谁?看样子似乎是个丫鬟?」
「没错,我是翼王府的丫鬟,所以你还是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王府的?放心,看在你救了我的分上,我不会告诉别人,你还是趁现在快走吧!免得到时候王府的侍卫过来了你走不了。」
竟然赶他走,这丫头肯定不知道他是谁,蔺羽尘再一次挑眉并报上自己的大名:
「我是蔺羽尘。」
蔺羽尘?好熟悉的名字啊!可是,宁玉嫤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而且他那是甚么表情?她该知道这个名字吗?宁玉嫤没好气地问:
「所以呢?」
蔺羽尘还想说些甚么,这时他听到有人在叫宁玉嫤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宁玉嫤也听到了有人在呼唤她,而且他听出了是孙香的声音,孙香没事让她鬆了一口气。
「孙香,我在这里。」
「小嫤,你跑到哪里去了?」孙香气喘吁吁的跑来:「我只是回去拿个东西,一眨眼就没看见妳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她还想孙香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孙香,幸好妳没事,妳都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有个面具人想杀我,幸亏遇见了……。」
人呢?宁玉嫤回头,那个救了她的俊美男子已经不见蹤影。
竟然跑了,这下宁玉嫤更加肯定,那个男人一定是偷跑进王府,既然他不想让人知道,看在他救了她一命的分上,她帮他隐瞒一下应该也无伤大雅吧?
「小嫤,你遇见了甚么?」孙香好奇地问。
「没甚么。」既然要隐瞒,宁玉嫤当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耽心那个兇手还在附近,我们快回去吧!」
「好。」
宁玉嫤是第一个遇见兇手还能死里逃生、全身而退的人,这件事在王府里造成了轰动,有人更好奇的问她:
「小嫤,你有看见那个兇手长甚么样子吗?」
这也是很多人想要问的问题,宁玉嫤却只是摇着头,宁玉嫤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庆幸没看见那兇手的长相,否则那兇手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杀人灭口。
接下来的问题宁玉仅能回答的也有限,毕竟当时月黑风高,她又只顾着逃命,当然甚么线索也没看见。
众人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时间一久也就失去了兴致。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宁玉嫤那么幸运,没多久王府又出现了第三个受害者。
隔天,王府的李嬷嬷一脸严肃的过来问:
「哪一位是宁玉嫤?」
「我是。」宁玉仅站了出来:「请问嬷嬷有甚么事吗?」
李嬷嬷是王管家的妻子,在王府里也有一定的地位,她瞥了一眼宁玉嫤道:
「王爷要见妳,跟我来。」
「王爷要见我?」宁玉嫤倒抽了一口气,她不认为翼王找她会有甚么好事,该不会她做错了甚么吧?「请问嬷嬷知道王爷为甚么要见我吗?」
李嬷嬷闻言有些不悦,她又白了宁玉嫤一眼道:
「王爷叫妳去妳就去,问这么多做甚么?」
也许李嬷嬷也不知道吧!宁玉嫤没有理由不去。
宁玉嫤跟着李嬷嬷走了之后,在场目睹这一幕的丫鬟们便开始窃窃私语。
「王爷为甚么单独见小嫤?难不成他看上小嫤了?」
「这很难说喔!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不定王爷是认为小嫤是杀人兇手。」
「妳疯了吗?小嫤怎么可能是杀人兇手?妳忘了她还曾经被兇手追杀过。」
「哼!有谁看到她被兇手追杀吗?那都是她自己说出来的,说不定她就是为了脱罪才这么说。」
「如果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咦!杜鹃,平时妳和小嫤最好,今天怎么都不说话?」
「最近小嫤的确怪怪的。」杜鹃苍白着脸说道。
杜鹃还能说甚么?她能说自己嫉妒宁玉嫤到几近发狂的地步吗?她当然不相信宁玉嫤是杀人兇手,但是这都要怪宁玉嫤自己,为甚么宁玉嫤的运气就那么好?所以不管是被兇手追杀或是被大家误会都是宁玉嫤自个儿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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