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推荐) 婚后的秘密
卷一.乌鹊南飞 第二章 悲乐几般情(四) 越是这样提醒自己,这个念头就越是根深蒂固在他的心上扎根。
夏侯不是不知道江湖险恶,也不是不知道商场上步步惊心,就是再好的人,有时仍就是必须狠下心来,先下手为强,若是不抢得先机,恐怕就是被料理的那一方了。
但他就是不愿用这种想法去想宋温。
他认识的那个宋温,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是个想着就算吃点亏,只要不害人那便没关係的人。他也知道即便宋家里有几个老贼老是在打着他的念头,经常对宋温施加压力,要宋温跟他多讨些好处,但宋温从未允诺。无论承受了多少压力,他都知道宋温决不想利用他。
这样的宋温,又怎么会害人?而且这样的宋温,根本就不会让他前来这场筵席。
夏侯越想脸色越是铁青。
绝对不会的。这必定是有心人的嫁祸,让他知道是谁,绝不轻饶。
(推荐资讯:换偶网,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他在掌上运起了气,朗声喊:「外头的,你们最好有多远躲多远,你们爷的话就是要听,也得要有命听才行。」
那两人知道夏侯这话绝对不是说着好玩,立刻就连挣扎都没挣扎的跑了个不见人影。
听着外头的脚步声渐远,夏侯没有什么高兴的想法。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黑暗的石室,却证实他想的是对的。
那个人,不是宋温。
没有耽搁多少时间,他的猜测没错。夏侯醇厚的掌力击在那细缝上时,不同于方才的纹风不动,这次,几乎是掌气一碰上石壁,就立刻崩落出可容三人经过的缺口。
夜风甚巨,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一地的粉尘就已被吹散。
一地皎洁的乾净月色洒落洞口前,夏侯负着手面容严肃的走了出去。
不大确定这里究竟是哪儿,只见前方灯火通明,夏侯也只能往那处前进。
四周低矮的草木丛生,南方终究不比北方凄寒难耐,此时仍旧草木旺盛。夏侯身上无剑,只得折下一节树枝拨开前头的草丛。
他脑海里有些混乱。困在石室里头时,想着要赶紧出来确定,现在出来了,他却用走的,不想使出轻功。实在害怕这事情,像他想的那样,又怕不像他想的那样。
就这样慢慢走着,也将要走进那灯火通明的府里,原来这里是薛家后门。想来那一片荒芜草地也应都是薛家产业。
忽地一声尖锐急促的哨声破空而去。即便很像,夏侯自然不会误以为那是夜枭的叫声。江湖门派多用这招相通讯息,各个派别之间甚至有着不同的哨音,只有入门弟子才能听懂。
他一愣,微微觉得那哨声似曾相识,他前些日子住在宋家时,似乎也曾听过。
心里头的预感像个已经崩下一块的墙,稍有风吹草动,便落下碎石,那缺口,却来越大。他越来越无法说服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那两个从北方来的守门人,对自己这般温和的背后主使者,还有那一声哨音……走至墙下,夏侯一个提气,便跃过了那矮墙。
薛府的后院,依旧安静的像是毫无人烟的野地,只有前方传来细微的声响。
夏侯继续往前走。
方才折下的树枝,还握在他的手中。
灯火越见明亮,而吵杂声越大。那声音里头夹杂着哭喊,还有兵器相碰的清脆声,打起来了。
跟他想的几乎没有差别,这念头,让他又想起宋温。
脚下的步伐加快,夏侯不再多想,只往前头奔去。
而待到他到之时,一枚暗器从他眼前掠过,他一愣,再出手时,已无法抓住,而那枚暗器,又快又準的钉入今日过寿的薛家老爷子眉心,早先时候还跟他讲过几句话的薛家老爷子,就在他眼前断气。
打斗中的众人,见到老爷子的尸首,都纷纷停下了手,朝四周退开,围成了一圈。
红灯笼还挂在廊下,寿宴却已成了丧宴。
「爷爷!」薛家的三小姐,奔出人群,抱住了老爷子的尸首,哭喊的让人忍不住都湿了眼睛。
夏侯走到老爷子的身侧,没理会那名哭得肝肠寸断的三小姐,伸手从老爷子的眉心取出了那枚暗器。
这……
他抿紧了唇,转身向四周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而见着了他的脸面,周遭人开始议论纷纷。
夏侯本就是武林中一个极有声望的人物,识得他的人极多,但众人也知道这是一个不遵守秩序的人,做的许多事情已经让人恨之入骨。
搜寻了一会儿,夏侯终于在人群之中找到了他想要找的那个人。
那个穿着黑衣的人。两人四目相交,他向前掠去,那人似乎也察觉的夏侯的意思,转身就跑。但夏侯又怎么会放过。
他夏侯想要抓的人,从来没有失手过。
众人纷纷退开,深怕遭受牵连。夏侯烽煌在武林上的名声有好有坏,好的是他从来不欺压弱小,坏的是夏侯做事从来不顾身边人的想法,便是不小心伤了谁也是时有所闻。
那人见夏侯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回身又朝夏侯射出暗器,两枚朝着夏侯的脸上招呼,一枚则对準了夏侯的喉头。夏侯宽袖一拢便将那三枚暗器都拦截下来,一看,果然跟方才薛老爷子眉心的那兇器一模一样,一股火气便冲上心头。
又是宋家的东西!
气得失去理智,夏侯一指剑气穿过了那人的右肩,他低吼:「我让你跑!」
夏侯烽煌擅长使剑,这是武林中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但没人知道,夏侯的功夫早已经可以不用剑,只凭着一股剑气,已经足够。夏侯用剑,是想用有形之物的凝滞来提醒自己,下手千万要思量再三。
剑气太快,他出手后若是反悔绝来不及反悔。但若用剑,他还有阻止的余地,便是别人挡不了他,他亦能停下自己的招式,不使伤人太重。可如今,他手上无剑。
霎时间,众人惊呼,没人看的清,那人是怎么受伤的,也没人知道,这是夏侯出的手。
那人朝前跌去,扑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那一地精緻的地板。
而月色如银,落在夏侯背上让他周身宛如垄罩死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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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兔:所以说,练得太强也不好(?)
卷一.乌鹊南飞 第二章 悲乐几般情(五) 「说,你是谁家的人?」夏侯负着手站在他的背后问。他心里早有定见,却还是想听他说。他心底仍有一些对宋温的期待,他不愿宋温真是这样的人。
薛家三小姐跌跌撞撞的从人群中奔来,哭着拉着夏侯的衣袍。「还有谁家,那暗器……那暗器,分明只有江北宋家才会使。」
薛三小姐的哭声不断,悲愤的喊:「宋温不是人人称讚的大好人吗?为什么还要下这般毒手?!我家老爷子早已经不管事了啊!」
一阵风吹来似乎更加寒凉,薛三小姐的衣袖带血,衬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夏侯先生,宋温不是你的好友吗?人人都知道的呀!你跟我说为什么,为什么!」原本娇滴滴的嗓音,因为哭泣而破碎,粉嫩的衣裙也让地上的尘土,薛老爷子的血弄的骯髒不堪,宛若一位坠地的仙子,沾染了人间的污浊。
这女人哭得人心烦意乱。
夏侯深吸了口气,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觉得心中怒火翻腾不休。
那人,他见过,是宋家的青衣部弟子,宋儒。手上的暗器,他也见过,是宋家的独门暗器。
「说,你来做什么?」夏侯语气冷然,自然是问着宋儒。夏侯身上有股威压,许是人的武艺高强到某个境界之时自然便有的。
血从宋儒嘴角流下,夏侯方才那指剑气用上了八成功力,那么近的距离,不仅穿透了他的胸膛,也震伤了他的五脏六腑。
「不、不能说……」宋儒咬紧了牙,若不如此一口气就要从他胸中散去,他的小命,便要休矣。
夏侯冷冷的笑了。
不能说。
若不是干甚么坏事为何不能说?
宋温,是我错看了你。原来你也跟这世上的众多人一般,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够毫不犹豫的去伤害其他人。
原来你也不过就是一个伪君子。
夏侯气极,怒火沖上了心,看起来就越发冷静,唇边的笑更加明显。但眼里除了嘲讽,再无其他。
是笑他自己,这般愚蠢,人家不过就是对他好一些,他就差点要掏心掏肺了。
「薛三小姐,在下必为妳薛家作主。」这等伪君子,他……
抹去心头的那点疼,他不容许有人这样胡作非为,更不允许……他这样被人欺骗。
薛三小姐那张梨花带泪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眼底却仍然悲伤。「谢谢夏侯公子,我……我代替爷爷,先谢谢您了。」
宋儒动了动,感觉胸中翻腾的血气略略顺妥,他正想逃,却被夏侯一脚用从后背心踩住。
「想走?怎么没先问过我?」夏侯的声音很冷,冷的完全失去了温度。
他对宋温的绝望,全都反映在他的声音里,他对宋温的死心,全都反映在他的脚下。他几乎将宋儒的胸骨踩断,那样决绝,不容商谈。
「先……生……误会……」宋儒勉强从胸中挤出几个字,还没完全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却呕出一口鲜甜的血液。他心上有种预感,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夏侯,你在干甚么?那是我宋家弟子!」
宋温的声音破空传来,夏侯一愣,抬头就见到宋温急步掠来,踢开了他踩着宋儒的脚,一手抓起了宋儒。
「你来了啊?」夏侯冷笑,「是来验收成果的吗?」
「什么成果?」宋温紧紧皱眉,「夏侯你发什么毛病?」宋儒那重伤的模样,夏侯是下了多重的手,才将人打成这样。这可是青衣部弟子,就算不及夏侯,武艺也并不弱,让人伤成如此,是怎么回事?
「难道不是吗?」夏侯指着薛老爷子的尸首,「瞧,薛老爷子可是死在你宋家的独门暗器之下,难道我还会看错吗?」
夏侯带着怒气将方才夺下的暗器撒满一地,「你瞧瞧,我有没有说错。」
宋温困惑的弯下腰去,一一拾起了那些在火烛中微微发光的东西,打量了一会儿。「确实,这是我宋家的东西。」
夏侯的唇角勾起了弯度,那是极有嘲讽意味的。「你要不要再去看看,宋老爷子是不是死在你宋家的暗器之下?」
心里的火越烧越炽,夏侯如今对宋温只有满满的失望。那其中一枚暗器还是他从薛老爷子的额间拿出来的,不可能会有错。
宋温走上前去,探看了一会儿。很是困惑不解,「没错,这确实是我宋家的暗器才会造成的伤口……」但是怎么可能?他从没下令击杀薛老爷子啊。
「兇手!你这个兇手啊!」薛三小姐一时悲愤难当,哭喊着跑上前去,一双小手用力的垂着宋温,「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爷爷?」
「薛三小姐,这是误会。」宋温一把攫住了她的双手,眉心从未鬆过。「在下从未下过这种命令。」
「莫非你宋家的独门暗器还有他人会使?」夏侯站在他的身后,语气那样冷,表情流露出浓浓的不信任。
他浑身的杀气都让人无法忽视,宋温回过头,左胸前,却爆出鲜红的血泉。
那是剑气,夏侯的剑气。
「宋温,你我相交一场,我答应了薛小姐,要为她薛家讨回公道,可也不想你痛苦太久。」
夏侯脸上没有表情,眼底映着银白的月色,似水似泪。
「我从不偏袒任何人,今日这件事,就这样发生在我眼前,我心里亦苦得说不出话。」他的眼神里终究流露出痛苦,「若你早动了这般杀念,为何当日还让我前来,你是否在心里头想,你我深交至此,我必定会护你?」说到后头,夏侯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话音。
宋温缓缓的摇了摇头,望着夏侯的眼里有着不可置信,有着悲悯,却没有责怪。
他一早就已预料,这场鸿门宴……是定要有人牺牲。却没想到,最终会是这样收场。
薛洋啊,你行!我宋温今日让你阴了这把,我……
今日的武林毫不安静。有几人面露喜色,亦有人悲伤,但却都是震惊。
江北宋温死了。
死在他的至交好友夏侯烽煌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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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兔:
其实我在写这一段的时候也觉得好桑心喔……
可怜的宋温(跑走
P.S.从这週开始,会变成一、三、五零时上刊喔☆
p>卷一.乌鹊南飞 第二章 悲乐几般情(六) 沈医闯进薛府后院时,恰好看见宋温断气的那一刻。
他行医多年,对于人之死生早已看得太多。宋温那模样,他很清楚,是无力回天了。
走到夏侯身边,沈医仰头看着他。
「你是夏侯烽煌?」苍老又清朗的声音问。
人群开始骚动,有些在江湖上打滚数十年的人,记得这个声音,记得这个身影。
那是沈医。传说,他若想出手救人,绝无失败的时候。
「我是。」呆呆的应了。亲手杀了挚友,夏侯如今心里是火辣辣的疼,他气宋温,为何要做他最不屑一顾的那种人?
沈医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夏侯错愕,还来不及说话,沈医反手又是一掌。
「愚蠢。」
「尊驾是哪位?」夏侯被打得矇了。那两巴掌疼是不疼,却让他不解。
沈医不过只到夏侯的胸前,但那气势,却比在场之人都更加高大。
缓缓说出了在船上听见的那些话,看着夏侯瞪大的眸子。他骂:「蠢笨如牛。若这些事情真是宋温所做,他何须送上门来?他若真想杀人,为何要用自家暗器?想都没想就妄杀,你师父从没教你江湖险恶这四个字吗?这可是一个武林中人该做的事情?」
夏侯愣了好一会儿,牙关紧紧的咬住,嘴里漫出有一丝腥甜,他却不明白是怎么了?心头像是让什么人紧紧的扼住,他几乎喘不过气。
「老人家,你说,这都是丁什么的人做的?」夏侯颤抖着声音追问。
他方才一时没听清楚,只注意在那些事情上。
「丁无音和……」沈医话还没说完,后背心上挨上了暗器,登时便没了气息。
夏侯想也没想的伸出手接住了前倾的沈医身躯,全然没能料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情。
怎么能有人当着他的面杀人?又是暗器?他屏息着取出了那枚暗器。
是宋家的独门暗器……
原来真不是宋温!
「老人家……」他摇了摇沈医,缓缓的再探他的鼻息,死了。
夏侯的拳头握了起来,手上冒出了青筋。
他从不颤抖,可这一刻,他无法控制的浑身都抖了起来。他愚蠢至此,害了宋温又害了这老人家。
他不敢相信宋温背叛了他,却不知,是他背叛了宋温,是他从来都没有信过宋温。
夏侯,一切当心。
从北方出发之前,宋温还这样温声提醒他。夏侯忽然想起怀中的那块宋家腰牌,宋温……
他矮下身,摸了摸仍温的宋温手掌。这人,再也不会对他说话了。
为什么不信他?
一阵痛楚袭来,他浑身都发疼。他就是这般对待这个如兄如父的好友?
夏侯啊夏侯,你枉有一身功夫,就是武林至尊,你又得到什么了?你最终只犯下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亲手击毙了对自己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让人这样随便的几个计谋就煽动了。
他从来也没有亲人,名义上的师父,只来得及教会他读书识字,便留下了一屋子的武功秘笈过世了,他这身功夫,都是他一人读来的。这世界上,最关心他的人,真正打从心底关心他的人,只有这个宋温啊!
巨大的悲痛,让夏侯连滴泪都哭不出来。
他背起沈医,又抱起宋温的尸首。
不能让他睡在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也要将他送回北方,送回宋家。
月已西降。
云气聚拢了起来,天色暗了,暗的让人看不清前头的路。
众人见到夏侯起身,没人料想得到他要做什么,只得慢慢的散开,离他越远越好,他身上有着受伤野兽的气息。夏侯脸上无悲无喜,却是让人不敢探看的眼神。
他一提气背着宋温跟沈医的尸首,就跃出了薛家的宅子。
那一阵光明灿亮的过去,已经被他远远抛在身后。这伤,在他心上汩汩的冒出血来,如今,他除了回到北方,将宋温安葬,已经没有其余念头。
于是他便没注意到,薛家宅邸的小楼上,薛洋跟丁无音正笑嘻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小阁里,瀰漫着高雅的香气,桌上的酒菜热腾腾的,让人食指大动,但这二人却都没有心思吃,至少薛洋是没有心思的,他们都在欣赏着这一整件事。
「薛老闆,还是你高招啊,这就是俗话说的,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竟连自家老爹都能贡献出来,莫怪这夏侯要败在你手里。」丁无音哈哈大笑,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温热的黄汤流下肚腹,让他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那不是家父。」薛洋笑意浅浅,「不过是个戏子加上易容术罢了。」
丁无音一愣,拊掌大叫。「好啊!薛老闆不亏是个称霸江南的商人,就连这样的计谋都想的出来,我服了你啦!」
薛洋笑了笑,接下了他这恭维。「倒是丁兄,那老头将你的名号报了出来,恐怕日后丁兄要有大麻烦了。」
「那有什么好怕的。我换个名儿就是,那夏侯也没见过我,容易的很,容易的很啊。」丁无音没当一回事的说。
薛洋从眼角打量着他。
心底泛起一股笑意。
好啊,真好。
蠢笨如牛的人除了夏侯还多了这一个。他是故意让沈医报出丁无音的名号才死,没想到这丁无音却一点也不在意。
想到这里,薛洋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丁无音首次见到薛洋这样真诚的笑出声来,看着也有些惊了。这人竟也会这样笑?他还以为薛家人脸上最多就是浅浅淡淡地扬个嘴角就算是笑了。
以为是计画成功才让薛洋笑得如此开怀,丁无音道:「是了是了,薛老闆真该多笑,老是闷在心里,总有天憋出毛病来。」
望向丁无音,薛洋笑意更盛。「丁兄功不可没。」这一切,都让你背了,你实在是,功不可没啊。
不知道为何得到这样大的讚赏,但丁无音也不问,只是应了下来。「薛老闆,您别客气。」
薛洋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对着丁无音笑道:「用膳吧,这酒菜是我让专人做的,好吃极了。丁兄在关外肯定从没吃过的,用来当庆功宴是正好。」
丁无音看着桌上的精緻菜餚,连摆盘都那样好看。早已经馋的口水直流,这时听见薛洋说了这句话,立刻坐上位置狼吞虎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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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兔:
最后这三回是我一个大爆发的週末,因为太有手感了,所以一天码了六千字…
写完(推荐阅读:梦见家和母亲,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整个人呈现一种又虚脱又爽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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