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乎你 噗嗤噗嗤再深一点np
30 成郁还以为那个嗜文字的男人原本就以作家为业,没想到他还有与写作相差天南地北的职业。思及此,对于黄深的钦佩之心又更上一层楼。
「后来他为什么辞职搬到这里,是因为想要换个环境专心写作吗?」她的鼻子逐渐阻塞,说话起了点鼻音,「不过上次……他好像说有过低潮……」
沉默的间隙让磅礡的雨填补了。罗正喝完最后一口酒,脸色不变,浓眉却有些扭曲。
「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会来这。他走之前只说了他想去一个地方静一静,谁知道一走就是好几年,我还得等他主动跟我联繫才找到他住的地方。」他苦闷不已,说话的声音曳长,「我还以为他跟我另外一个学长一样,决定不告而别,虽然黄深跟我说他只是想休息。」
一下子接受到过多预料之外的讯息,成郁怔怔盯着他。随即清了下喉咙,小心翼翼,「我可以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就在这时,黄深却回来了。他将药盒递给茫然的成郁,低声嘱咐要她吃完药先去休息,成郁即使满腹疑问也无可奈何,吃完药后留下这两人。她到厨房倒水吞药,之后回房钻进柔软冰凉的被窝中,脑袋里盘旋黄深的不告而别。
她很好奇,当初来到这里后,他是怎么决定要再次联络罗正的?如果他决定从此销声匿迹,是不是也可以如愿以偿?黄深总是安安静静的,把自己关在狭隘的平面世界之中。他是一颗黯淡的恆星,纵使燃烧着,那表面的温度却是冷冷的,要是一点差池,就有可能归于死寂。
吃完感冒药后她昏昏欲睡,关于黄深的意象也扭曲成隐喻的象徵。她的思绪被拉向黑暗深处,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也许就藏在其中,她脑袋有个声音这么指示她,没过多久成郁便放弃挣扎。
罗正与黄深相对无语,两人之间横亘着几张门票,一个空的啤酒罐,冷掉的茶。
「欸,学长。」罗正率先开口。
由于很久没有听见他唤自己「学长」,黄深知道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了微妙变化,他抬眸静待下文。
「你那次打给我的时候,我骂你了吗?」
「哪次?」
「你走了之后的第一次联繫。」
「没有。」
黄深其实忘记到底有没有被他骂过,那时间他恍如罹患失语症,只懂书写不识组构字句,话说得艰涩,句子之间卡了层厚厚的鏽似的。
「喔,那我应该要的。那时候一定是庆幸你跟阿良学长不同,所以才大发慈悲。」罗正掌心托住下颔,眼神複杂,「你知道我很崇拜你们。」
黄深眸子里融进一些无奈,「醉了吗?」
「这一点哪能喝醉啊,要不要走直线给你看?」罗正笑骂,随即正色,「……学长,我想跟你说,我很崇拜你们,一直以来都是。」
黄深眼底平静无波,颔首。
「所以要是连你也消失,我会很伤心的。这是那时候我想说的话。我当编辑是为了你,一部分也是为阿良学长,但我不得不说科技进步得太快,大众的阅读习惯也改变,出版社生态也开始产生变化。我以为我撑不久。不过只要想到你还在写,我也不自觉想努力下去。」
罗正指尖将门票推到黄深面前。
「不要放弃,学长。」
黄深心里五味杂陈,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就跟先前他意识到视野没有再刻意模糊的必要,一切是惯性使然。
他迟疑了一会儿,「我会考虑看看。」
「好,门票你先收下。我们再连络。」
罗正展颜而笑,不久之后就离开了。临走之前他稍微看了下稿子还有,他对黄深说:这铺排微妙的像是将上一本剧情颠倒过来,起了很好的化学变化。
「真的是很好的化学变化。」罗正重覆一次,「不像先前岌岌可危,如果弄错一个步骤便会起了大爆炸,毁了整本书。」
黄深闻言并没有回话,思考着或许冥冥之中他早已前进了也说不定。
CH 69 不能明白的苦心(上) 商业区里,办公大楼高耸矗立着,往上看去,顶端早已没入耀眼的阳光里,闪闪的刺着我的双眼,我以手遮住想看个仔细,但奕庭已经推着我走了进去,和柜台交换了证件,我们搭上电梯。
十二楼,是一间贸易公司。
这是我第一次踏入廖珦玮工作的地方,映入眼帘的是高过我的白净柜台,小姐有礼貌的询问我们的身份,并接待我们到会客室等候,告诉我们业务主任正开会中,需要再等候三十分钟,送上茶点后,柜台小姐就先离开,留我和奕庭闲聊杀时间。
聊到一半,奕庭突然接到电话,一脸暧昧的样子,被我给赶离了这里,让她先在外头讲一会儿电话,等我见到廖珦玮就回头找她。
依我对她的了解,这通电话绝对是陈昱嘉打来的,才会让她像犯花痴一般的傻傻笑着,完全露出她的真面目来,要不是对方是老同学,不然可能会直接吓跑也不一定!
既然剩我一个,时间也还有几分钟,只好无聊的四处张望这个地方,不看还好,仔细瞧瞧后发现,这里的环境真的是相当的好!
处处可见乾净有条理的置物柜,属于公共空间的地方,没有一点杂乱,即使是办公的文件,也收的很整齐不会露出没收好的一小角,从这点小细节,不难看出这间公司的严谨,就连刚进门口的柜台小姐也是恭敬有礼,看的出来公司对员工的高要求。
整体专业的企业形象,里头男员工清一色的黑西装,女员工整齐的合身套装,十足有干劲的样子,讲着电话打着文件,忙碌的办公。
「欸欸,业务主任的女朋友好像今天有来!」
「谁啊谁啊?」
「就是那个廖主任啊!」
「他女朋友?是那个推着轮椅进来的那女的?长的还不错的样子。」
听到业务主任这个关键字,我想起刚才接待我们的小姐对他的称呼,就是业务主任这个头衔,还有她们说的推着轮椅来的那个女的,是在说奕庭吗?
想想刚进来时,我们真的挺显眼的,感觉周遭的人好像有朝我们看了几眼。
「不是那推轮椅的啦,是坐轮椅的那位,相信我,待在老闆身边那么多年,掌握那么多的八卦,这次绝对是正确的。」
「真的假的?是那坐轮椅的?两人也太不搭了吧!」
太不搭?我……
「我听说,主任他女朋友在学生时代就昏迷,最近才醒过来的样子,老闆还让他三不五时的不在公司,去照顾他女友,所以不太可能是刚才那个推轮椅看起来活蹦乱跳的人需要被照顾。」
「好深情喔,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我听说主任原本可以升上经理,老闆也不只一次劝说他了,但他好像蛮坚决继续待在主任的位置,不肯往上爬。」说话的又是刚才那个说自己待在老闆身边多年,手中握有很多公司八卦的人。
「蛤,也太可惜了吧,主任很有实力欸,而且凭他的条件要选也是选雅瑜吧,人正身材又好,而且又是业务副主任,全公司谁不知道他们两个就是工作上的好伙伴,主任不在时都是由副主任打理一切,标準男主外女主内啊,结果主任竟然是在外头找小三啊,啧啧!」
雅瑜?她是谁?
「雅瑜也很多人追欸,之前企划部主任、还有业务部的几个小咖都追她追很久,大家都看的出来,她在等主任,只是主任好像不为所动。」
「主任出了名的深情,谁也没办法让他改变心意,妳们啊就不要再肖想了,连条件最好的雅瑜都等这么久了,而且现在主任的女友都踩到我们地盘宣示主权了,我看雅瑜也该死心了。」
「雅瑜姊好可怜喔……」
「走啦走啦,我们混在这聊八卦太久了,等等被念。」
她们一行人,从会客室旁边走出来,大约有三、四个,其中有一个还特别往里面瞧了几眼,虽然我分不清楚刚才的四种声音分别属于谁,可是我很清楚的知道,她在示威。
知道我在这,所以讲给其他人听,也讲给我听。
「妳怎么会来?」倏地,会客室的门被打了开来,是那熟悉的声音。
「来看看你而已,没什么。」我开心不起来,口气明显平淡。
「我刚开会,等等还要忙,对不起不能陪妳,柯奕庭人呢?」
「没关係,我只来一下下(推荐阅读:性情感,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我先走了。」我自己推着轮子,转身準备离开这。
我的速度终究快不过一个手脚俐落的人,他一下子就拉住了我的轮椅,开口说道:「我陪妳下去吧,妳一个人会迷路。」
他推着我,经过很多人的座位,当然也遭受很多女同事用带有敌意的眼光看我。
「雅瑜姊,妳帮我看看这个!」
突然我听到她们口中的雅瑜,我抬头想寻找,想当然我也无法确认谁是那个雅瑜,因为这里的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走出他的公司,他打给奕庭通知她来接我,在她来之前,他说了一些话,但我只记得他说,晚上,带妳看夜景。
其他的,全被我脑子里的杂讯阻挡,感觉自己一下子有很多情绪在心里乱窜,很烦很生气很想哭。
*
下午的电影在演什么,我完全没记忆,我的脑子都在想着刚才在他公司听到的那些话。
这世上最可怕最丑陋的莫过于在别人背后道人是非的嘴脸,早已体会过职场心机的可怕,这我再明白不过,但我真正在意的,是他们说廖珦玮有机会能当上经理却屈就在一个小职位,身边还有等他很久的雅瑜,看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而整天被关在医院里,窝在自己的小世界的我,什么也不晓得,全得仰赖别人来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心情真的很沉重,无形中我和廖珦玮的距离早已越来越远,他人帅条件好,工作能力优,职场上有个与他条件相称的女孩,又爱慕他许久。
但我呢?
外貌就像停留在高中的年纪,没有保养的皮肤看起来没有光泽且黯淡,双脚行动不便必须被时时刻刻照料着,未来的路,遥远且看不到前方,大学的学历变成高中肄业,所有的一切都得重头来过。
真的是很不搭,不只外貌,就连实质条件也是……
今天的行程结束后,奕庭送我回医院已经是过了晚餐时间,勉强陪笑着,美味的料理也食之无味,但一切都伪装的很好,她也没过问,我暗自庆幸着自己的好演技。
「走吧,看夜景。」廖珦玮一脸倦容的出现在我面前,挂着笑容说。
「不用了,我好累,改天再看。」
「我明天还要开会,又有很多的事要处理,可能……」
「那你就去吧,不用管我。」我打断他的话。
「妳怎么了?」他不明所以。
「没事,夜景以后再看吧,你先忙公司的事。」我撇开头背对着他。
「妳到底……」他话还没说完,手机铃声就先打断了他。
他接起电话,先是一阵为难,然后对电话的另一头交代了很多的事情。
「雅瑜那边,你再告诉她我明天去公司处理,东西就放我桌上就好,她不需要担那烂摊子。」
这是第一次,我听到他讲出这个名字。
心中泛起一阵酸意,直到他挂了电话,再约我看夜景时,我随手抽起了枕头就往他身上丢。
「刘语慈,妳干嘛?」
「我干嘛你看不出来吗?」
「妳从刚就在那乱生闷气,现在又是怎样?不高兴什么?」
他生气了,这是我醒来后,第一次看到他生气。和以往的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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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作者真的好狠
把语慈说成这样……(忏悔跪算盘)
妳一定要原谅我,这是我给妳的最后一个考验
被说闲话的梗,在不久前我已经用了
这次再用,就是职场上了
只能说学校的世界真的很小,心机也不会太深到哪去
但出了社会就不同了
这次语慈真的是被刺的千疮百孔了
很让人不捨
p>CH 70 不能明白的苦心(下) 「你应该要升经理的,不要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这里不该是绑住你的地方。」我很认真的看着他说。
「谁跟妳说这些?」他不理会我刚才说的话,只是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你应该爬上理想的职位再配上一个相称的对象,才是你原本该要有的人生。」我把今天想很久的话,传达给他。
他深锁着眉头,闷闷的说着。「妳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原本应该要有的人生,我们真的差太多,你刚提到的雅瑜比我适合你,你们的能力相当条件也不错。」我点出我们之间的差距,告诉他还有人比我更适合他。
「妳真的有把我放在妳心里吗?妳有在乎我怎么想吗?我不喜欢被妳质疑,更不喜欢我的努力被妳随便否定。」他生气的说完这些话,叹了很大口气,然后失望的说:「这阵子我会考虑接受建议,接下经理的职位,但我们之后可能会没什么时间相处,顺便能让彼此都冷静想想,到底是依赖还是爱。」
他说完,就走了。
真的就走了,我呆楞在那,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乱发脾气乱吃醋的后果,要付出的代价竟然这么大。
突然间涌上的一阵鼻酸,刺痛着的心,不断滚落的泪珠早已沾溼了棉被。
躺回床上,用棉被盖住自己,在又暗又闷的空间里,大哭着。
*
一天两天过去,我望着病房门口数十次,每次只要一有脚步声我就燃起希望期待着他的身影再次出现,但总是给了自己希望又再被打入绝望。
心情随着一次次的失落再度被击溃,眼泪不听话的掉了下来,却少了最重要的人,伸手为我拭泪。
任凭我心里痛着,眼泪流着,就是盼不到最想见的人。
我很想问问週遭的人,为什么他这么多天没有来?可是我不敢。是我先招惹他,让他失望的离去,我没有资格去质问为什么他没来。
「刘小姐,复健的时间到了,我来接妳了。」护士幽幽地走进病房看着我说。
微微的点点头,我很想说可以不要吗,我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做复健,我现在真的很烦很烦!
「妳怎么好像心情不太好?怎么了吗?」护士扶着我坐上轮椅,好奇的问着我。
「没有啊,跟平时一样,只是讨厌复健而已。」我扯扯谎,把再正当不过的藉口拿来当掩饰。
「复健虽然辛苦,可是妳不复健不是更辛苦吗?」
你们说的都对,但我就是打从心里排斥,而且现在的心情正处在很差的状态下,当然更没那种心情。
「男朋友呢?没有陪妳啊?」护士又好奇的问了不该问的。
「工作。」我淡淡的回应。
「可是好几天没看到他了欸?」
「我们赶快去做复健吧。」我赶紧转移话题,不想被她看出端倪。
被护士推着来到复健中心门口,看着眼前可怕的训练器材和一排排的扶手桿,我就整个害怕起来。
「我们进去吧。」护士自顾自的说着,一鼓作气的把我推入火坑……
靠着双手,紧抓着两侧桿子,我撑起身体,但没有力气的双脚,不给面子的瘫软在地上,这一摔真的是痛惨了,打从心底的排斥感开始作祟,我赖在地上好一阵子不肯重新站起。
「我们爬起来再试一次,快快,才刚开始不可以像小孩一样耍赖。」弯腰看着我的复健老师对着我招手说。
老师是个很慈祥和善的中年妇女,捲捲的短髮配上大圆脸,脸上的皱纹说明着岁月的痕迹。她带过很多和我有相同情况的人,所以她更懂得站在病人立场鼓励着。
我勉强撑起身体,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瘫软的脚,偷吃步的靠着墙站起来,走了两步。
「不可以这样喔,离墙边远一点,我们再试一次。」
被抓包的我,开始有点生气起来,气自己没用的脚,也气自己所有的一切。
这副颓废的模样也让我讨厌着自己,难怪他要离开我,不想照顾一个连自己都放弃了的人。
*
初春的气息,我一点也没感受到,整天在医院里闻的尽是药水味,怎可能闻的到外面泥土的味道、及花朵的香气?
「你们怎么会吵架啊?」奕庭难以置信的问我,但我摇摇头不想说话,她只好继续说:「玮哥升上经理了,前几天我打给他问妳的状况,才知道妳们吵(推荐资讯:干二姨,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架了,到底怎么啦?怎么一个突然把自己埋在工作里,另一个则是死气沉沉开心不起来?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
「他升上经理了?」我语气上扬的反问着奕庭,想证实我刚听到的讯息是正确的。
「对啊,妳不知道吗?他答应了升迁之后,每天有忙不完的事。」奕庭露出惊讶的样子反问我。
「我太久没看到他,不知道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跟他吵架时,他有说考虑升上去,后续的我就不晓得了。」
「你们到底多久没见了?」
「快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月曆上被我画满了记号,上面全写着我们没有见面的天数,今天是第二十七天了,我不晓得他是忙到不能来见我,还是不想来见我?
「天啊,也太久了吧,这不像他啊!」奕庭倒抽一口气。
我将自己一手造成的事情始末毫无保留的告诉奕庭,最后我们都沉默了,我想她一定也会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早知道当时我就不要讲电话,就不会让妳单独面对那种情况……」奕庭懊恼的皱起眉来,浪费了她好看的脸蛋。
「算了啦,妳不用责怪自己,是我自己不懂得珍惜才会闹到这种地步,所以他只告诉妳我们吵架了是吗?」我很想知道他还有没有再说别的,这样我才能了解他的想法,试着去挽回产生裂痕的感情。
「他只有淡淡的告诉我吵架了,其他什么也没说。」奕庭接着把矛头指向我说:「妳也真的很傻,怎么会说出那种话,难怪他要生气,他对妳的好大家都看得出来,妳还把他推的远远的。」
「我知道自己很不应该,我也很后悔……」一下子,我的眼睛又模糊了一片。
「别哭。」奕庭抽了张卫生纸给我。「我会把妳的想法传达给他,我相信他没这么狠,把妳丢在这都不来看妳。」
儘管奕庭都说要帮忙我,推他一把,可是他还是不肯来看我,一点消息也没有,已经三十五天了,处在一个紧绷随时可能一触即发的状态中,不晓得这段感情会走向怎样的尽头……
*
晚上,老妈拿着一袋日用品和晚餐过来,一如往常的跟我聊着闲话,然后话题就不断在廖珦玮身上打转,即使我很不想再提,但老妈就是一直讲个不停。
「妳跟爸是怎么接受他的?」听老妈把他讲的这么好,我很好奇当初他们是怎么接纳他的,我昏迷的时候,对他们来说年纪尚小,要是知道他们的女儿偷交了男朋友,当时我如果是醒着大概会被打断腿吧。
「他喔,一开始你老爸说他看起来就不正经。」
噗……老爸这点跟以前都一样,他以前也说智超看起来不正经,看来全天下的老爸对女儿的男朋友,应该都是很难完全接受的。
「那为什么现在又对他改观?」
「只要乖乖的,真心爱妳,能代替我们好好照顾妳,我跟妳老爸就能放心的,把妳交给他。」
心,像被触动般,震了一下,虽然不是天摇地动的那种震法。
但感受到的强度,却可以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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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是小虐,所以…不会虐的太久
这章算是个过渡章节
再两章,故事就差不多能够完结了
我也没想过,会这么的快
完结后,将会献上后记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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