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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计划是启动了,骆子贞心里想着。接下来的一整晚,她们每个人都丢下手边的工作,连程采也忘了拼图完成在即,一伙人窝在骆子贞的房间里挑选衣服,本来杨韵之要贡献自己的装备,不过可惜的是姜圆圆可没有足以出去炫耀的好身材。
「妳穿那个干什么?角色扮演吗?妳是要去约会,不是去表演灌香肠,给我脱掉!」连一件内搭的小可爱都要借,但姜圆圆一套上去,上半身的肉就被挤成好几圈,简直惨不忍睹,骆子贞一边责骂,一边还心疼那件新买的小可爱就这样被撑鬆了。
「这个呢,这个呢?这个可以配吗?」不管搭配什么衣服,姜圆圆都想把自己最喜欢的大蝴蝶结髮夹给组合上去。
「圣诞节已经过去很久了。」骆子贞冷冷地说。
「不然白色跟黑色好了,优雅大方?」姜圆圆抓起一套衣服再问。
「清明节还没到,不要穿得跟上坟一样好吗?」骆子贞依旧否决。
「蓬蓬裙,充满浪漫的贵族气息?」姜圆圆又拿一件酒红色、缀了不少蕾丝的短裙来比。
「奇怪,我穿就很正常,但是妳这一比,却让我直觉联想到元宵节的汤圆?」骆子贞还是摇头。
最后几乎翻遍了衣柜,骆子贞终于找到一件较为宽鬆的米色针织上衣,但说是宽鬆,那是对骆子贞而言,姜圆圆一套上,充其量只能算合身。至于下半身,一家四口人当中,她根本穿不下别人的裤子,最后只好回自己房间穿上一件黑色休闲裤,而鞋子则由同样大脚丫的程采所提供,是一双耐走又好看的软皮鞋。
一切衣着都搞定后,最后是化妆的部分。隔天一早,骆子贞出门要去找周姊洽谈公事前,已经看到餐桌边打亮了灯,杨韵之半蹲着,非常细心地在姜圆圆脸上涂涂抹抹,而程采则在旁边充当助手。
「阴影加深一点,脸看起来就瘦一点。」骆子贞比比自己的鼻樑边,提醒提醒,而杨韵之点点头。
「怎么办,我其实很紧张。」趁着杨韵之在準备其他化妆品,姜圆圆忽然颤抖了两下,她说自己前一天晚上试装后,根本就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兴奋跟惶恐。说着,她拿出手机,上面有庄培诚传来的简讯,就一句话而已,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连开口邀约都不肯,居然只用一封简讯?这未免太没有诚意了吧?骆子贞想起庄培诚的那副嘴脸,心里忍不住有气,但此时可不能表现出来,她拍拍姜圆圆的肩膀,说:「放心,他一定比妳更紧张。」
「为什么?」
「因为妳只是在爱与不爱间徘徊,他可是在生死关头中来去。」骆子贞牙尖嘴利地说,逗得杨韵之跟程采都笑了,但其实她是很认真的,半点没有玩笑意味,当初就讲好,这是一场交易,如果庄培诚搞砸了,别说自己的乐团会少一个歌迷,以骆子贞为首率领的大半个学联会都不会放过他,当然更不可能再给他们任何上台机会。
虽然起了点风,天边也堆积了不少云层,但至少没有下雨,天气应该不至于有太大阻碍。这种大冷天,庄培诚不晓得骑着机车会载姜圆圆去哪里玩,但无论如何,只要能跟自己喜欢的人一同出游,哪怕只是去淡水闲走一圈,姜圆圆总还是会欢天喜地才对。
早上办完事后,骆子贞不急着回家,看看时间还早,她独自踏进书店,一面翻着当期的财经杂誌,一边却想起好久以前,姜圆圆曾经无奈说过的话,她不像程采或杨韵之那样,坐在家里就会有人上门来约,也不像骆子贞,俨然就把儿女私情丢一边去;她要的,从来就只是一次也好的约会,想嚐嚐那种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感觉。
骆子贞又想起,应该是大一下学期的时候,那时姜圆圆喜欢一个国贸系篮球队的男生,三天两头跑去看人家练球或比赛,结果她从那个男生单身,一路看到人家交女朋友,手牵手一起逛校园,她自己却连半句话也没跟对方开口过,只能抱憾以终;后来,大一结束时,四个人已经住在一起,又有那么一次,骆子贞突发奇想,约姊妹们一起写写信,要写给未来的自己,那时她忍不住调侃姜圆圆,问她是不是想问未来的自己,到底有没有顺利交到男朋友、初吻有没有人愿意接收,姜圆圆居然还一脸愁苦地哭了出来。
爱情哪,一种无法运用任何数学公式或市场观察而可计算出的东西,没了它,日子似乎少了点趣味,一旦有了它,趣味往往又跟悲苦交杂,杨韵之上次不是还夸夸其谈,在讲什么科学家研究费洛蒙的事吗?结果自己还不是被跟姓孟的闹翻了?可见得这种事情,根本与理性或逻辑沾不上边,谁要碰上了都没好下场。
骆子贞叹口气,最后发现自己一点看杂誌的心情都没了。她想起李于晴,想起他跳下淡水河去帮自己捡围巾的那天、想起他为自己策划一次生日惊喜的那天,也想起自己大病一场,却还勉强搭上计程车去赶赴颜真旭的公司时,那张陪在身边,始终忧心忡忡,却坚持陪伴到底的面孔,还有好多好多,经意与不经意的场合里总会出现的,那些都是他。
自己不是那么铁石心肠,都一两年了,李于晴的阴魂不散,到底为的是什么,骆子贞当然心里清楚,只是她总觉得,爱情是一个攸关契机的课题,少了那个契机,就少了一份感动与感觉;而如果缺了感动与感觉,她就怎么也无法从过去的阴霾中脱身,再次去接受另一个人所带来的爱情。所以拖到现在,儘管对李于晴有无数的感激,也知道他是最好的选择,甚至彼此的生活早已纠缠在一起而密不可分,但她只能习惯李于晴的存在,却无法把这样的情感划分成爱情,大学生涯已经过去一半多了,他们才总算走到这一步,未来会不会有所改变,骆子贞并不敢预料,她知道爱情是求不来的,不管别人怎么敲边鼓,或者李于晴怎么一头热,如果她自己始终等不到那个契机,那一切就还是空谈,而在契机出现前,谁会不会先改变心意,转而去爱上别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个人在街上逛了又逛,也算稍稍享受一下难得的悠闲,从寒假前持续到农曆年后,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她已经忙了好久。本来想趁今天下午放鬆一下,然而为了这个永无止尽的问题,她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搞得自己脑袋发烫。
直到天色渐暗,已经接近六点左右的下班时间,她搭着公车,慢慢晃回家,心中盘算着姜圆圆应该已经结束这一天的约会,也在回程途中。庄培诚那种人,满脑子只想着自己能获得的好处,按理说不会有加码陪吃晚餐的好心才对。忍了一天,她好几次想拿出手机,问问姜圆圆的约会进度,有牵手了吗?那个猫王的複製人对妳好吗?相处之后,妳确定他是那个真正适合妳的人吗?骆子贞很想问,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反而是电话拿在手上滑呀滑,刚过中午就被她滑到没电了。
公车到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骆子贞悠哉漫步,走回大楼外面,然而就与上回她跟颜真旭出去喝酒的夜晚一样,大楼管理室外面停着一辆机车,李于晴等在那里,而差别是这回他机车把手上没有準备任何食物。
「妳跑到哪里去了,电话为什么不开机?」一脸不悦,李于晴似乎有些急躁,也不等骆子贞回答,拿出一顶安全帽,要她戴着上车。
「手机没电了嘛,干嘛?」拿着安全帽,骆子贞问。
「庄培诚撞车了。」李于晴说着,已经发动机车引擎。
「什么?」大吃一惊,骆子贞问的是:「圆圆呢,她没事吧?」
「在医院,」李于晴叫她立刻坐好。机车往前窜出时,骆子贞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下午就撞车了,打了妳一天电话也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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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可以选择前进的方向,却无法决定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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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外面,杨韵之转述了医生的说法,除了大面积的外伤,最大的伤害在于撞车时,姜圆圆没扣好的安全帽脱落,头部因而撞伤,可能引发轻微的脑震荡,这也是离开急诊室后,让伤患必须再住院观察的主要原因。走进去,看着姜圆圆身上好几处包扎,头上也缠了绷带,骆子贞皱起眉头。
「要通知她家人吗?」程采忽然问,她说跟杨韵之讨论过,但觉得应该问问骆子贞的意见再说。
「如果没有大碍,就还是别通知了。」骆子贞想了想,说:「圆圆她爸有忧郁症,妈妈的身体也不是很好,还是别让他们担心吧?」
「可是医药费怎么办?」程采又问。
「我会帮她处理。」骆子贞皱眉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好端端的一次出门,姜圆圆都期待成那样,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结果。看着正睡着的,那一张圆嘟嘟的脸蛋,骆子贞心中叹息,但同时却也想到另一个人,只是她还没开口,没关起的病房门外(推荐资讯:疯狂一夜情,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就传来一个语调轻鬆平常,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庄培诚跟几个来探望他的朋友,一起走了进来,劈头就问:「小胖妹呢?小胖妹醒了没有?」
「闭上你的嘴,不准你这样叫她。」心头火起,骆子贞快步踏出病房。在走廊上,音量虽然不大,但口气严厉至极,她伸出手来,直接推了庄培诚好几把,问他:「你到底在搞什么,好好的一个人让你载出去,你把她弄成这样子?而且现在还这种态度,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对她?有没有尊重过她?弄成这样,你还好意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庄培诚被推得靠上了墙,他没有乖乖接受责备,却反掌拨开了骆子贞的手,不客气地说:「关我屁事呀,她自己要在机车上摇来摇去,又那么重,我重心根本抓不住,怎么可能不摔车?」
「不关你的事?骑车的人是你耶,不要把自己的问题推到别人身上!」骆子贞声音稍微大了起来。
「本来就是这样!」庄培诚的声音更大,他不甘在自己的那些朋友面前受辱,恼羞成怒地说:「当初妳来拜託我,叫我约那个胖子出去玩,我可是很勉强才答应妳的,但也只是说好载她出去而已,她自己跟颗球一样,晃晃晃的跌下车去,这种事凭什么算在我头上?她如果想在我的机车上自杀,难不成还要我陪着一起死吗?再说,我修车难道不用钱?我自己也有受伤耶!谁要赔我医药费呀?我答应妳的那时候,妳可没跟我说这个死胖子……」他还要继续讲,但骆子贞飞快地出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给我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骆子贞狠狠地说。
「妈的,妳什么东西!」庄培诚脸上捱那热辣辣的一记还痛着,他立刻举起手来,也想还击,然而没等他出拳,骆子贞背后抢过来一个身影,李于晴跟着也在庄培诚的脸上重重地揍了一拳。
「妳居然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会不会太过分了点?这样做……妳这样真的能让姜圆圆开心吗?」李于晴简直不敢置信,赶走庄培诚他们后,医院里暂时恢复了平静,杨韵之等人都默不作声,谁也不敢开口说话。李于晴殷切地看着骆子贞,想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一点真正的想法,「拜託妳说说话,请妳告诉我,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吗?妳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去拜託庄培诚这种事,就可以让姜圆圆得到她梦想中的爱情?」
「不然我还能怎么做?不然我还能怎么做?」自己也心烦意乱,骆子贞像在喃喃自语般,连说了两次同样的话。
「妳什么都不必做!而且就算妳什么都不做,也好过妳做了那么荒唐的举动之后,连累别人受到这样的下场!妳自己可以不懂爱情,但不可以用这种方式去操作别人的爱情啊!」李于晴真的生气了,他很不爽庄培诚那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但更不能接受骆子贞的想法。
「你不能因为现在撞了车,就认为这样的做法全都是不对的吧?」骆子贞坚决地摇头,看看杨韵之,看看程采,再看看李于晴,她说:「不这么做,圆圆要等到何年何月,才有机会跟她喜欢的人一起出去玩?摔车是意外,谁也不想它发生,但至少这是一次她跟心上人告白的机会,也是她实现心愿的机会呀!」
「妳去把她叫醒,妳现在进去把她叫醒,」李于晴激动地指着病房,大声说:「去呀,妳去问问她,跟她说今天这一切,全都是妳的安排,庄培诚只是在一个卑劣的秘密协议下,才答应干这种事,才愿意载她出去玩一天!妳敢这样去告诉姜圆圆吗?妳好意思跟她说,这一切都是在帮她争取一个狗屁机会?」
面对严厉的指控,骆子贞只能无言,(推荐阅读:空虚哥,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而她回头再看杨韵之跟程采,却看到她们脸上也带着不认同与责备的眼光。
「不管怎么样,我都只是为了让圆圆开心而已。」气馁了下来,但骆子贞还是挺起胸膛,傲然地说。
「不对,妳做的,都只是为了满足妳自以为可以指挥全世界的这种个性而已。」李于晴斩钉截铁地说着,他摇摇头。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说穿了,你也不过是只会惺惺作态的假道学而已,你到底凭什么这样指责我?我这样做不对?好,那你去做呀,你们去做呀,你们要怎样做,才能逼着庄培诚那个畜生去跟姜圆圆约会,你倒是说说看呀!」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嚷着,吸引来护理站那边的侧目。
「随便妳,反正妳永远也学不会认错,爱怎样就怎样,这样好不好?以后什么都随便妳!可以了吧?」大吼一声,李于晴转过身去,再没回头看上一眼。
同样是一句「随便妳」,这三个字没有丝毫甜蜜的感觉,却重重地敲在骆子贞的心口上,让她疼痛不已,几乎喘不过气来。望着李于晴离去的背影,她只觉得疲惫不堪,没想到自己苦心安排的一切,不但全部的演出都荒腔走板,甚至也得不到别人的认同,而且那个本来应该无条件支持她的李于晴,居然还是最大声跟她吵起来的人。
长叹口气,已经没心思再跟杨韵之或程采去解释什么了,她低着头,走进病房,但却看到姜圆圆不知何时早已醒来,四目交投,她也怔怔地,正望向自己这边。
「醒啦?不用担心,一点小伤而已,医生说妳休息两天就可以回家了。回家以后,我给妳準备一大碗猪脚麵线压惊,还是妳想吃什么都可以?」几乎用尽全力,才压下心里所有的激动情绪,她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保持在平稳与平常的状态,走到病床边,坐在小椅子上,双手握着姜圆圆冰冷的双掌。
「我不想吃。」姜圆圆有气无力地说。
「那只是妳现在不想吃,等妳身体好一点,食慾跟胃口都恢复之后,妳就什么都想吃了。」骆子贞像在哄小孩一样地说着,「还想不想睡?想睡的话,妳就再休息一下,我跟韵之她们会轮流在这里陪妳。」
听她说着话,姜圆圆忽然流下眼泪,让骆子贞一愣。
「子贞,我是不是一旦没有妳们,就变成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废物了?」姜圆圆哽咽着说:「妳们回去吧,我没事的,我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连约会都要别人帮我的废物,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我不会害怕的……」说着,她从骆子贞覆盖着的双掌中,伸出了自己的手,别过了头,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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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过伤的人,才有机会成长。只是,有的伤会留下疤痕,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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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最好先别出现在姜圆圆面前,以免影响她的心情,骆子贞没再进病房,却在外头走廊的塑胶椅子上坐着。她忘了自己肚子本来有点饿,也忘了时间已经不早而没有洗澡,只是坐在那里,双眼看着走廊上的一切动静,但那些动静却又完全没有印在她的心上,只偶有几次,巡房的护士走了进去,大概是换药或查看点滴,以及做些纪录之类,她们出来时,骆子贞总会问上几句,但得到的答案都一样,护士们都说姜圆圆目前状况很稳定,需要的只是休息。
比起身体状况,或许圆圆最需要休息的,应该是受了伤的心吧?骆子贞叹口气,她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真是彻彻底底的弄巧成拙,而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才好。
一整晚什么都没吃,也完全没有睡意,入夜后的医院病房区很安静,尤其历经了傍晚他们一群人的大吵大闹后,此时的静默更显得深沉无边。觉得冷,但她没设法给自己取暖,下意识地,把这样的饥寒交迫当成是一种对自己的惩罚。一直缩在椅子上到天亮,走廊彼端的电梯门开启,程采看到她时,脸上满是诧异。
「妳都没有睡吗?」程采问。
「反正睡不着,没关係。」她淡淡地说。
「妳也没吃饭吧?这给妳好不好?」程采点点头,提起自己手上一袋早餐,但骆子贞也婉拒了。
「好好看着圆圆,有事随时通知我。」只是简短的交代,她累得几乎睁不开眼,但偏偏却又毫无睡意,双手环抱在胸前,瑟缩着身子,转过身,就算完成了交班看护的工作。昨天晚上,李于晴离开后,她让杨韵之跟程采先回家休息,自己留下来守夜,陪伴姜圆圆。
「子贞。」才刚蹒跚地走出几步,程采忽然从背后叫住她。
「怎么了?」骆子贞疲倦无力的声音回头。
「妳以后别再这样子了。」只是淡然地说,程采满眼都是慨然。而骆子贞点点头,转身,慢慢地继续往前走。
一个人的存在,有时很难被注意到;但一个人的不存在,却总能让原本的世界出现些许不同的微妙变化,姜圆圆也许就是最好的例子。平常,家里有她就跟没有差不多,似乎也不见什么重要性,然而她才住院一天,这屋子就乱了,厨房的水槽里有杨韵之跟程采使用过的锅碗没洗,客厅小桌子上有随便搁着的杂誌,连刚刚进门时,都可以看到鞋柜旁搁了好几双乱七八糟的鞋子。
骆子贞没心情去管那些,她将包包往沙发上一丢,整个人瘫软地坐下,本来想洗个澡再睡觉,可是不知怎地,一回到家,屁股刚碰到沙发,她忽然全身无力,强烈的疲倦感侵袭而来,为了跟这种困倦对抗,她用力睁开眼睛,急忙又站起身。还是做做家事吧?她揉揉眼睛,望着这一屋子凌乱,起码在姜圆圆过两天出院后,别让她带着满身伤,还在那边洗碗、擦桌子吧?不管怎么说,毕竟她是因为自己鲁莽的举动才受了伤,能帮忙分担点家事,对骆子贞而言,这是她目前唯一能为姜圆圆做的。
靠着这样的想法,她继续忍受着熬夜疲惫的煎熬,虽然动作很不俐落,但还是努力把家里给整理过一遍,到处又刷又洗,也一直整理跟收拾,直到接近中午时,这才全数完成,而她也早已头晕目眩,差点在替换厨房垃圾袋时跌倒。
「妳不是去上课吗?」当一切都忙完,她脱下塑胶手套,拨拨凌乱的头髮,刚提着一大袋垃圾下楼,到大楼管理室后面的子母车里丢弃,却在回程时,在社区中庭遇见杨韵之,而更让骆子贞诧异的,是陪在杨韵之身边的孟翔羽。
「早上翘课呀,刚刚翔羽陪我去了一趟出版社,我终于拿到第一本书的出版合约了!」杨韵之似乎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也忘了姜圆圆还躺在医院里,她脸上洋溢着喜悦。但骆子贞却没跟着一起开心,因为一瞥眼,她看见了杨韵之还跟孟翔羽手牵着手。只是点点头,带着冷淡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两个人。
「妳干嘛臭着脸?圆圆怎么了吗?」察觉有些不对,杨韵之让孟翔羽先离开,自己则留下来,跟骆子贞在中庭讲话。
「圆圆没事。」骆子贞不想多讲,她快步往前走,就要往楼上回去。
「那妳干嘛这样?」杨韵之追了上来,一起走到电梯口。
「杨韵之妳犯贱了是不是,妳刚刚跟谁在一起?」骆子贞很想压抑,但那口气却又不断往心口冲,电梯门已经打开,可是她却没踏进去,看着门又关上,她骂杨韵之:「天底下男人那么多,妳一天玩一个,玩到死妳都玩不完,为什么还要找他?孟翔羽这样的人,他跟庄培诚那种畜牲有什么差别?妳别忘了自己是怎么被甩,也别忘了他是怎样当着妳的面,带着别的女人逛大街的,什么人不好沾惹,偏偏还吃这种回头草,妳有那么缺男人吗?」
「骆子贞妳在说什么呀!」杨韵之又急又气,大声地说:「我今天能拿到合约,都是靠着孟翔羽帮忙介绍,他推荐我去投稿,出版社才愿意录用的!」
「他推荐妳,那妳要给他什么代价?是不是还需要陪他上床?」骆子贞狠狠地说:「不要把我当成瞎子,你们刚刚都还十指交扣,手握着手!别跟我说妳也跟他走起同一套路线,说那个叫做好朋友!」
杨韵之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气得浑身发抖,直瞪着骆子贞,过了半晌才说:「我真的不敢相信,妳会讲出这样的话来。」
「不然妳要我怎么说?」骆子贞反问。
「撇开他推荐我出书的这件事不谈,我承认自己还是很喜欢他,因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些东西,那是在别的男人身上,我从来不曾感受到过的,就算他从头到尾都没爱过我,但我就是想要接近他,想了解他更多。」杨韵之认真地说。
「好伟大的爱不是?」骆子贞语带讥讽地说。
「爱?妳懂什么叫做爱吗?在我看来,妳完全没资格,跟我谈论什么叫做爱。」杨韵之恨恨地说:「妳只是一个受过一次小伤之后,就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敢在自己那个可悲又可怜的小天地里,自以为是地把自己当成女王、当成天后的孬种,妳连怎样去爱一个人都不会,也连怎样去接受一个人的爱都不敢!妳能做的,就是用荒谬的方式,硬要把圆圆跟庄培诚凑在一起,结果搞出一场车祸的这种愚蠢把戏而已,这就是妳所谓的爱吗?
现在妳不但没有检讨自己,却还要随便批评我跟孟翔羽之间的关係?妳够资格吗?我今天就算跟他勾着手,但那又怎么样,难道我要跟谁手牵手,还需要徵求妳同意?妳要先审核过,用妳的这套标準来检验,认为这是爱情了,然后我才可以跟对方在一起吗?不要把妳那一套似是而非的逻辑套用到我头上来,拜託妳,求求妳,从妳高贵、高傲、自以为可以操弄一切的幻觉里醒醒吧,好吗?我都还忍着,没责怪妳搞出来的这一齣烂戏,弄得圆圆还躺在医院里,妳也就行行好,不要管到我头上来,可以吗?妳真的不够资格在我面前谈论爱或不爱的问题的。」说完,也不管骆子贞恍惚失神的表情,她用力转身,朝着社区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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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只是以为自己懂了爱,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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