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女人攻心28招 嗯啊好涨再快点一起上活色生香
亚罗番外-曾经的曾经(2) 「亚罗,等一下。」艾达追着亚罗跑过了好几个街口,沿途的景色从繁荣逐渐转为荒凉,脚下所踩的街道也变得崎岖不平,杂草丛生。
亚罗熟门熟路的穿过不起眼的巷道,来到了一个墓园。一座座历经风吹雨淋依旧屹立不摇的墓碑沈静而庄严的伫立着,令人不住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到死者的安眠。
艾达看见亚罗静静的停驻在一个大理石所做乘的墓碑之前,不发一语的看着上面的刻字。
维克托?亚历桑德?伊迪斯。1963-2002。
底下还有好几行小字,但是因为时间的关係已经有些模糊不清。艾达只能大概认出儿子、挚爱的,几个零碎的单字。
「他一直不希望葬在家族墓园中。」亚罗轻轻地说着:「所以那个时候,母亲不顾家族里其他人的意见,将他葬在这里。」
艾达环视墓园四周,看到三两个似乎是来祭拜的人们,他们或抱着花束,或只是空手而来,但都没有例外的,站在属于自己亲友的那座墓碑前,无声的诉说着只有自己与对方才听得到的事情。
「母亲说,他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鹰。生前不能展翅飞翔,至少死后要还他自由。」亚罗也不管艾达是否在听,自个儿继续说着:「她还交代我说,在她死后,要将他们两个葬在一起。」
亚罗蹲下了身子,伸手轻轻抚弄坟墓旁的一株灌木。
艾达沈默了。他意识到,那株灌木就是亚罗母亲没有文字的墓碑。
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像是轻柔的歌声在吟唱。天上的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却不再是原本的模样。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景物,只是物是已人非。
「我父亲的家族是这里的一个望族。」亚罗盘坐在了地上,开始说起自己的过去。「所以当父亲决定娶母亲时,他的家族是很反对的。身为名门的他们无法赞同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进到家中。」
亚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艾达说这一切,他知道艾达与冥根本不会在意他的过去,也很感谢他们不会好事的问上一大堆问题。但是隔了许久后,再次回到旧时记忆中的所在时,他觉得胸腔压抑的快要爆炸,只想一吐为快。
「我跟母亲在家族并不受欢迎,我想冥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亚罗看向从艾达身后朝他们走来的褚冥漾。「菲烈克斯与薇吉妮娅姑姑是唯二接受我们的人。」
「可是你刚刚…」褚冥漾有些诧异,不明了亚罗此刻对于菲烈克斯的态度突然转变是为何。
「那是演戏。」亚罗将目光转回灌木之上。「我已经不会再回去了,所以,不能再给他们带来麻烦。」
「在我七岁那年秋天,我父亲因为肺病去世了。」亚罗说道:「家族里有些人认为是因为母亲给父亲带来了厄运,而大部分的人则想藉机把我们赶出去。」
亚罗弯起嘲讽的微笑。那时的他已经知晓守世界的存在,也知道自己的母亲并不是人类,会与众不同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那群无知的人们却因此害怕,甚至排斥着他们。人类就是这样,明明不明白一切却还自以为是,原世界也因此被搞的乌烟瘴气。
所以说,他才不喜欢人类。
「我的父亲,是家族里的直系血脉,所以在他的祖父与父亲去世之后,他名下有着一份为数不少的财产。」亚罗继续说着:「我想你们也猜到了,古老大家族最常上演的情节就发生在我们身上。最后母亲选择离开,对她而言,要不是因为父亲只是个普通人类,她也没有必要留在原世界。」
亚罗脸色微黯,但是如果不是回到守世界…
「当时姑姑一家人跟着出差的姑丈去到了国外,所以并没有来得及收到消息。当他们赶回来时,我与母亲已经离开了。」亚罗调整了一下情绪,语气平静的继续说道:「母亲一直很感谢他们,因为他们是家族里真心接纳我们的人。我们也知道他们在我们离开后一直在打听我们的消息,但是母亲因为决定回到守世界,所以刻意断了与他们的联繫。」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考量。再怎么说,他们只是普通人类。
「总之,若是让那群烦人的家伙抓到我与菲烈克斯他们还有接触的话,只会给姑姑他们带来麻烦。反正以后也不见得会再见到,就这样吧!」
褚冥漾叹了口气,不知道究竟该对亚罗说什么好。他不是不能理解亚罗的心情,如果换成自己可能也会这么做,只是想到刚刚与菲烈克斯的谈话,他可以感觉到对方是真心在乎亚罗的,而这样断绝来往,对于双方都会感到难受吧?
「时间不早了,走吧!」
…
亚罗很清楚,自己又在作梦了。
这次他身处在一座典雅的白色凉亭里,周遭的柱子有着翠绿的藤蔓缠绕,四周的花圃满满都是春季盛开的花朵,让人感觉到蓬勃的生命力。
亚罗看见年幼的自己盘腿坐在凉亭的座椅上,手上还抱着一本厚重的大书,认真的读着。小小的手指轻轻点着一个个字句,偶尔咬住下唇流露出些许的困惑,歪着头思考对于这个年纪的他有些艰深的内容。
「亚罗!来踢球吧!」
进入换牙时期的菲烈克斯露出缺了几颗牙齿的笑容,站在凉亭外朝着年幼的亚罗招手。他的另一只手上抱着一颗足球,脸上与衣服都沾染上尘土,与一身乾净整齐的亚罗形成鲜明对比。
「不要。」
「为什么?」菲烈克斯不死心的问到。
「我在看书。」亚罗没有抬头,继续翻着书。
「你一天到晚都在看那些连我都看不懂的书。」菲烈克斯抱怨着。「为什么都不一起玩呢?」
「你明明知道原因的。」
「但是你越不跟大家相处,大家越不了解你阿。」
啪!亚罗阖上了书。「这才不是了解不了解的问题,菲烈克斯。问题在于他们并没有想要了解我。」
菲烈克斯没有回答,只是用着与亚罗同色的双眼像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直直地望着对方。
亚罗抽了抽嘴角,原先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后来还是放弃地放下了书本,站起身。「他们一旦有人反对,我就立刻转头走人。」
「耶!」这时菲烈克斯的脸上哪里还有刚刚失落的情绪,满心欢喜的拉了亚罗便跑。
「你给我慢一点!」
亚罗看着自己有些踉跄地跟着菲烈克斯,直到身影消失在篱笆的尽头。他脸上挂起一抹不自觉的苦笑,因为他清楚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场景转暗,又转亮,这次出现的是遍地狼籍。凌乱的树叶散落在地上,原先完好的足球也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划了好几刀似的变成碎片。男孩们有的跌坐在地上,有的吓得站到一边。年幼的亚罗站在他们的中间,紧紧抿着嘴唇,脸上还带着几道血痕。一旁的菲烈克斯不顾自己手上也出现了伤口,拼命抓着亚罗的手,阻止他对另一名男孩的攻击。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大宅的管家听见了骚动,连忙跟着掌管花园的园丁跑了过来。
「亚祺罗楠少爷,您又闯祸了吗?」年已半百的管家顶着花白的髮丝直摇头,有些叹息的说道:「少爷您要自重阿。不可以动不动就乱发脾气,这样不仅会造成您父亲的困扰,更会造成整个家族的困扰。伊迪斯家族在这块土地上是个拥有古老历史的望族,我们每一代的继承人…」
老管家一边持续对亚罗说教,一边指示跟上来的僕人将其他的男孩带回宅邸里安顿,只有菲烈克斯皱紧眉头,仍是站在一旁,不管身旁僕人的劝说。
「少爷,您有在听吗?」
亚罗抬起头,从老管家的眼神中捕捉到了快速被隐藏起来的不屑与轻视,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克里夫,亚罗也受伤了,指导就先放一边,让他先擦药吧!」温润的嗓音从旁传来,一名褐髮绿眼的俊朗青年带着淡淡的微笑走过来。「我想,亚罗不会无故再犯的,对不对?」
亚罗看着青年看向自己,犹豫了一下,慢慢的点了点头。
「既然维克托少爷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便先行告退。」老管家微微行了一个礼,带着剩余的僕人就要转身离开。
「克里夫。」青年叫住了老管家。「那些孩子…姑且不管他们怎么描述事情的经过,但是我喜欢安静一点的宅邸。」
他收起笑容,有些凛冽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视着菲烈克斯与亚罗之外的其他人。「另外,我也不喜欢太过碎嘴的人。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明了的,少爷。」老管家再次欠了个身,离开花园,留下亚罗三人。
一时之间,突然沈寂的下来。
「维克托舅舅,刚刚是乌里先…」菲烈克斯左看右看,决定鼓起勇气讲述刚刚发生的事情,却被青年制止了。
「没事的,菲烈克斯,你先回宅邸里擦药吧!」青年带着浅笑的说着。
「可是…」
「不要紧。我待会会让亚罗说明事情发生的经过的。」
抗拒不了青年带着点强势的笑容,菲烈克斯乖乖的离开了。离开时他还三两步一回头的看向亚罗,流露出担忧的神情。最后当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之后,维克托回过头来,看着有些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肯说话的亚罗。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他在树下席地而坐,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地面对亚罗说到:「坐下吧!」
亚罗看着年幼的自己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在名为维克托的青年身边坐了下来。他看着对方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地处理孩子脸上的伤口,并拿出了药膏谨慎的擦着。
「嘶。」年幼的亚罗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气。
「忍着点。」话虽这么说,但是维克托仍旧放轻了动作。
在整个擦药过程结束后,维克托只是沈默的坐在亚罗身旁,没有要开口,亦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亚罗有些不安的偷瞄着维克托脸上的表情,他的手指侷促地交缠着,上排的牙齿紧咬的让下唇都失去了血色。
「跟我在一起,让你很紧张吗?」忽然之间,他开口的。那双与亚罗一模一样的绿色双眼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对方。
年幼的孩子手足无措,只能低下头,保持沈默。
维克托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拍了拍「对不起。」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亚罗才明白,那一声的道歉,以及那一双碧绿的眼眸里,隐含了多么複杂的情感。
36 间接接吻 指针摆呀摆着、晃呀晃着,就把四个礼拜给赶走了。
开学第五个礼拜,差不多快接近学期中,大家老早就步入正轨。陈苑清面对连以然和顾淮远也越来越熟悉、渐渐的聊天话题也越来越多,偶尔一星期的某几天晚上,还会用社群网站和连以然聊个几句。她感觉自己好像比小时候更了解他了。小时候对他,好像就是一种表面的崇拜所参杂的喜欢。看见他的学习能力好,就觉得他好厉害呀;看见他的体育能力好,又更吸引人了;看见他的才艺方面好,似乎就佩服的没完没了!一切都是由外在的崇拜所引发,现在有时和连以然聊天,她就会回想起当时的心境,觉得自己那时候其实有些盲目,却又如此可爱天真。
几个礼拜下来,虽然陈苑清很不能理解、也很不喜欢谢佳均对于连以然非常「自来熟」的行为,但她不得不承认,谢佳均是一个学习能力、组织能力与理解能力都很强的女生,在好几次的分组讨论中,陈苑清可以大大的感受到她的气场跟气势,对于老师的问题都能够很有条理的分析;简单来说,在学习方面上,很接近女版的连以然。
接近而已!毕竟连以然才是至高无上的!
陈苑清想着。
于是陈苑清一直对于谢佳均处于矛盾的心情。一方面很欣赏她的能力,一方面又很看不惯她不停的向连以然献殷勤,明明连以然都已经正大光明的不想理她了(推荐阅读:姐弟luanlun,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为什么每次都还要拖着自己缠上连以然。这种好像工具被利用的不爽,真的是会越来越加深的!例如现在──
谢佳均捧着午餐,把椅子拉到陈苑清的旁边,接着「邀请」陈苑清转过身,和今天因为老师突然生病,所以上一堂课没上到、很早来文学史教室的连以然,聊天。
所以说,陈苑清就是不喜欢这种感觉,为什么总是要带上她呢?她喜欢连以然、想认识连以然、想追连以然,这些她都觉得无所谓,也不关她的事。只是每次都要把自己牵扯进去、每次都是自己在旁边无聊滑手机、要是不做点反应又会被说成是很难搞很没礼貌的女生,即使谢佳均皆是用开玩笑的语气。
言语就是世界上最轻易取得的利器,就算你附上一抹微笑,那些话语还是很伤人。
「苑清?苑清?」谢佳均对着面向墙壁的陈苑清喊着。
「怎、怎么了?」原本在放空沉思的陈苑清吓了一跳。
「你干嘛对着墙壁发呆啊?」
「喔、我在看它上面粉刷的颜色好像有点不均匀……有很白的白色跟……淡淡的黄白色欸……」陈苑清一边说,一边替自己增加可信度的稍为来回抚摸一下墙壁,做做样子还是需要的。
这时,连以然说了句,「真是观察入微啊。」怎么不说说墙上的小裂缝大约几公分?
连以然对于陈苑清一个人在角落幸福的发呆、却放他自己一个人应付麻烦室友,感到强烈的背叛感。
「对了,我们刚刚在聊木耳的话题!」谢佳均说着,重新拉回话题主导,「你知道连学长不喜欢吃木耳吗?」
陈苑清看着连以然便当盒盖上满满的木耳「丝」惊讶的说:「你不喜欢吃木耳?」
「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一不小心就把连以然想像成无坚不摧的样子了。
连以然夹起菜格子理最后一条木耳丝,「你喜欢?」
「嗯!木耳很好吃啊!」还滑滑的!
「那给你。」语毕,连以然準备把自己辛辛苦苦挑出来的木耳丝通通奉献给陈苑清。
陈苑清赶紧把自己的餐盒往内缩,「我、我不敢吃别人口水……」
「苑清,你有『口水病』啊?」谢佳均诧异的问。
陈苑清委婉的点点头,一脸歉意。
「没关係。」
口水病?
很好治的。
「嘿嘿,我也很喜欢吃木耳啊!」刚从厕所回来的顾淮远,马上就从午餐海鲜锅烧意麵中拿起自己的筷子,雀跃又轻巧的夹起连以然的「木耳堆」,一次放入口中,咀嚼。
「阿连,我们间接接吻啰。」
连以然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能一次应付顾淮远和谢佳均两个。
心累。
p>第七章(2) (推荐资讯:小日向みく,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陆海空十五岁生日过后,天朝的空气突然有了点剑拔弩张的意味,朝廷终于无法对日益扩张的塞北军视而不见了,据说皇帝开始整军,準备北伐,我爹作为宰相监守京城。
陆海空整日整夜的忙得不见人影。
我说不清楚陆海空对我是怎么个看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陆海空的。在我眼里,他始终不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他只是仙人初空在人间一个短暂的停留,等下一碗孟婆汤喝过,陆海空这个人便再也不复存在了。
我每天花更长时间待在兰香酒馆里,总是喝到半醉才迷迷糊糊的回去睡觉。
塞北下了第一场雪的那天,我跟往常一样去了酒馆,奇怪的是,兰香说什么也不给我酒喝,我很不高兴,将兜里的碎银子全都拍在了桌上:「我有钱!你瞧我有钱!给酒!」
兰香只道:「要酒自己去窖里面取。」
我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揣回银子,扭身便弯进酒馆的后院,径直往地下的酒窖走去。可刚一踏入酒窖,一只宽大的手掌立即捂住了我的嘴,一个粗哑的男人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许出声。」
他这警告说得就像我已经出了声一样。我眨巴着眼,表示我会很配合。
见我态度确实端正,男子鬆开了手,一挥袍子竟给我跪了下去,他垂着头,恭敬道:「大小姐,请恕属下无礼。」听见这个久违的称呼,我明了,原来是爹派来的人。
黑衣男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青衣书生,塞北大冷的天,他还在手里捏着一把骚包极了的摺扇,我不屑,撅嘴道:「哦,原来是你们,青山子和黑武,别来无恙。」
这对一文一武的搭档一直投在爹门下,做了许多年的食客,黑武负责替爹办实事,青山子则心黑的替爹出谋划策,刬除政敌,说不準五年前灭陆海空一家时,他也出了不少力。
今日这两人皆到了塞北,想来是我爹铁了心的要将我带回去了。果然,青山子摇着摺扇笑道:「大小姐还记得我二人实在是荣幸,今日我二人来,其实是为相爷带话的。」
我堵了耳朵转身就走:「别说了我不听。」
黑武从地上蹭起来,紧紧扣住我的肩,青山子笑道:「相爷说,在外玩够了,该回家了,皇上已为你指了婚,是三皇子。」
即便我再不愿意听,这些话仍旧是漏进了耳朵里,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篡位的治候王爷那第三个儿子居然活到了现在?他不是傻子么!我爹竟要我嫁给他?而且,我与陆海空不是订过婚么……」我摇头,「我爹……他不爱我了。」
黑武扣住我肩膀的手一紧:「小姐,谨言慎行。」
青山子叹息道:「小姐离开已久,不知相爷的处境。因小姐出走,相爷已被皇上质疑过许多次,而今战事将起,皇上唯有将监守都城的权力放在相爷手上,但因为小姐……当今皇上多疑,若是此刻稍有偏差,相府的下场,不会比将军府好。小姐为人子女,还请多考虑考虑相爷的立场,此时回京与三皇子成亲……」
「得了,别说了。」我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髮,「你容我再想几天。」
黑武性急,立时皱了眉道:「我们没时间耽搁。」
我心下正烦着,听见这话登时便恼了:「你今日若是强绑了我回去,我日后便与我爹说你将我强了,你日日凌虐于我,施辱于我,只要我清醒一日,我便让你一日不得安宁!」
黑武的脸立马青了,想来我当年「混天魔王」的称号也不是白得的。
青山子笑呵呵道:「小姐莫恼,我二人绝无强迫小姐的意思,望小姐深思熟虑仔细权衡利弊,不论如何,相爷仍旧是养你护你的父亲啊。」
这句话说到我的软肋上了,爹虽然在外做了很多对不起别人的事,但却是从来没有亏待过我的。我抿了抿唇,不耐烦道:「三日后,若我愿随你们回去,自会去南城门那方等你们。若那天没去那儿,你们也别等了,直接回去和我爹说我不孝吧。」
黑武还要说话却被青山子按住,青山子笑道:「三日后,我二人在南城门静候小姐。」
我转身出了酒窖,在酒窖外面看见面带些许愧疚的兰香,我道:「你不过是替我爹看着我,替我爹瞒着我,但这些年你确实也照顾了我不少,没什么好愧疚的。」
我早早的回了都护府,守门的侍卫都有些惊讶,我说要见陆海空,守门的侍卫更惊讶了,毕竟我鲜少有主动去找谁的时候。但即便惊讶,他们也没有随意开口告诉我陆海空在哪儿,我本道是那孩子又在做什么机密的事,可走到大厅,却恍然听见陆岚一声爽朗的哈哈大笑:「海空,你看我那义女能文能武,与你倒是配还是不配?与那相爷女儿比起来,倒是差还是不差?」
陆岚问这话的时候,那个「义女」自然是不在这里的,他们两人对话对得专心,谁也没看见我,我便直挺挺的站在厅外,垂眼看着地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陆海空一个答案。
心底涌出一股不明的情绪,拖住了我本想撤身离开的双脚。
我一撅嘴,冷哼一声径直越过门,跨入大厅之内:「哦,两个女人最不好比较出好坏了,你们不妨将那『义女』拖出来与我摆在一起,大大方方的比个高下可好?」
陆海空一惊,大惊失色的转过头来:「云祥……」
我想到他刚才那一番沉默便是一通血气上涌,想打他,但是看见他灰濛濛的右眼,我又怎么都捨不得动手,只有狠狠的跺了地板几脚,怒道:「闭嘴!你竟敢默认我比别的女人差!」我气得大吼,「白眼狼离我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
陆海空脸上的血色便在这一瞬消失殆尽。
我立即意识到这是一句扎心的话,果断的捂住嘴,但伤害已成。看着陆海空惨白的脸色和他隐忍着委屈的眼神,我心里的感情不知交织出了什么样的滋味,扯得胃一阵难受的抽搐。但这样的情况我又拉不下脸皮来道歉,只有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刮子,而后抓着头髮气恼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