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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通让程采跟姜圆圆都非得退开,也是一通让骆子贞不得不下床的电话,不过担心影响病情,李于晴坚持不让她自己出门,也不骑机车,忍着大伤荷包的无奈,只好拦下计程车,陪着一起赴约。
「就算是钢铁人,偶而也会有没电的时候,更何况血肉之躯的正常人?一点小病小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非得这么劳师动众。」脸上化了淡淡的妆,让气色看起来好一些,坐在计程车上,她白了李于晴一眼。面对这样的抱怨,李于晴只是笑容以对,反正是争不赢的,不如闭上嘴巴,只要让骆子贞维持在最不受天气低温影响的状况下,让自己陪着出门,其实就已经算是他赢了。儘管天气已经回温不少,车内空调也很舒适,但李于晴从口袋里还拿出两个正热着的暖暖包,塞给骆子贞,又提醒一次,叫她放在肚子边上,就怕她再受凉。
「这个提议是唐突了点,老实讲,连我自己都觉得纳闷,但妳也知道,我们老闆一向有那种不太按照牌理出牌的个性。」说着,她还侧眼瞄了门口一下,像是怕被听到似的,然后才又说:「不过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莫名其妙啦,事情总是有原委的。整个公司依照不同的体系与地区分布,除非遇到尾牙那种大场合,否则一般活动通常都各自举办,既不会也不可能,要把所有员工都齐聚一堂,妳可以想像一下,那将会是一种多可怕的灾难式场景。」
骆子贞点点头,眼前穿着素雅而得体的黑色套装,留着乌黑亮丽的及肩长髮,看来就很精明能干的女子,在公司里通常大家都叫她周姊,那不是因为年纪的缘故,依据外貌来推测,骆子贞认为她大概也才三十来岁而已,会如此称呼,是因为她是颜真旭的助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颜真旭可以称她一声小周,但别人可没这胆子。
骆子贞规规矩矩地坐在会议室一长排座位的最末座,听着周姊说话,陪她到来的李于晴,则只能在门外小沙发上候着。
「台北总公司这边,基本部门就好几个,当然我们也有公关部,但很不巧地,现在有两个同事请产假,有一位已经确定年后离职,所以只剩下四个资深的人员。儘管新的年度当中,所有活动都已经排出日程,哪时候该做什么事,大家都有心理準备,一切的详细规划,可以依时间来逐步进行,但这也意味着,在人手开始出现短缺的状况下,如果来不及有新人递补,那么我们有些比较大型的活动,将会非常吃紧,甚至可能应付不过来。」周姊有条不紊地说。
「没考虑过公关公司吗?」
「当然有,不过一来我们习惯自己的活动都由自己人来办,二来是我们一整年度的活动很多,也不可能每一场都外包给公关公司处理。」顿了一下,周姊稍微压低一点声音,说:「三来呢,是因为公关部门对于这些每年总得跑一次的例行活动,都已经玩到快没点子了,而对咱们这位颜总裁来说,他最不能忍受的,也就是千篇一律的旧把戏。」
「那……」骆子贞还没问出口,周姊点点头,说:「那就是我会打电话给妳的原因。」
「小周,妳们聊到哪儿了?接下来要不要换我来说说?」正谈着,小会议室的门口开处,颜真旭西装笔挺地走了进来。容光焕发的他,看起来真的不像五十几岁,就快步入老年的样子。他似乎精神很好,心情也不错,一进会议室,拉把椅子坐下,还笑着说:「看到年轻人,就让人觉得朝气十足。」
「刚谈到台北总公司这边,公关部最近出现人力短缺的问题。」周姊简短交代。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支援我们一场活动?」颜真旭点点头,开门见山就说:「给那些在公关界都老油条、快要成精的前辈们,看看什么叫做年轻人的活力。」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专长应该是财经分析呢。」骆子贞哑然失笑。
「一个人,不会只拥有一项才能或长处,究竟哪个方面才是妳真正擅长的,这需要很多场合与机会来测验,才会得到答案。在人才还没真正确定定位之前,我喜欢让他们四处摆放,看看哪里才是最适合发挥的环境。」颜真旭说:「妳在学联会的几场活动都办得不错不是?」
「你知道?」骆子贞睁大眼。
「如果有机会邀请妳来参与,在新的人手到位前,先帮小周他们解决燃眉之急的话,第一个需要妳帮忙的,将会是今年三月初的庆生会活动。妳知道我们台北总公司,一场职员庆生会的成本是多少钱吗?」看骆子贞摇头,颜真旭比出食指与中指,说:「两百万。」也不给这女孩咋舌的机会,他又说:「但我不可能把两百万的款项,交给一个来历背景都让我一无所知的人,对吧?」
「所以妳就决定要接了?这摆明是个烫手山芋呀!」李于晴大吃一惊,他摊开手掌,随便就列举出好几个不应该贸然应承这活动的理由,包括骆子贞的病体未痊、大三的课业压力过重、以新人之姿恐怕难以协调公司里面,那些真正的公关部人员,乃至于学联会种种重要工作在即,分心恐有不妥,以及在深具财经专业的特长下,不应该节外生枝,跑去办什么别人家的公关活动等等。
「听起来我都觉得似是而非,也不是非常能说服别人,你没有比较好的理由了吗?」离开颜真旭的公司后,没有按照李于晴的计画,立刻驱车返家养病,骆子贞难得逮到一个可以出门的机会,她很坚持要在外面走走。
「当然有,但我认为最棒的理由,肯定是妳最不会接受的理由,所以乾脆不说也罢。」李于晴还真的点头。
「那我大概知道了。」骆子贞也点头,然后又摇头,说:「你真的可以不用说了,谢谢。」
这附近都是商办区,街上根本别无可逛,但骆子贞其实也不是想购物,只是病床上躺了几天,非常渴望走路的感觉而已。沿着人行道晃过去,大约十来分钟,慢慢热活了筋骨后,她本来还打算把外套脱下,再继续往前走去的,然而李于晴却坚决反对,既不准她脱去御寒衣物,更不准她的手离开两个暖暖包,当然也不肯让她继续往下走。
「接办一场别人家的活动,这个你有意见、多走几步路,也要你来管!」骆子贞不耐烦起来,瞪着大眼睛问:「请问一下,你现在到底凭的是什么身分,站在什么立场?老娘今年已经二十出头,不是未成年的小鬼,就算真的未满十八岁好了,我的监护人那一栏,填的也不是你的名字吧?我……」抱怨还没完,一阵凉风吹过去,骆子贞只觉得鼻孔发痒,跟着就打了个大喷嚏。
李于晴任由眼前这女人不断唠叨着,他没有答腔、没有斗嘴,也没有跟着发起脾气,他只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从裤子的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纸,取出一张,轻轻地把骆子贞脸上的鼻涕给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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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关心的人都是幸福的,因为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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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年假,本来她已经计画好,要多陪陪家人的,毕竟连续好几年都在台北生活,鲜少回南部老家探望,以往也只有农曆新年,她才会跟家人有多点时间聚会。今年她原先有打算,那场学联会主办的就业博览会,在前期的準备工作都完成后,这次过年要尽量放鬆休闲,若能陪父母到处走走也好,然而现在却被一堆企划书压得喘不过气来,拖到大年夜的下午才赶着上车,而年初三的清早,又让父亲载到车站,準备先搭火车到高雄,再转高铁赶回台北。
一来一去间,她的行囊里没有太多衣物,倒是装满了颜真旭他公司的相关资料,以及之前几次活动的录影画面。本以为一场台北总公司的庆生会,了不起也才几十个人会参加,没想到那规模远超乎她的想像,光是三月份寿星就有二十几个,而总人数统计下来,若是要到餐厅举办活动,起码得开上二十桌才坐得下。
「瞧妳一个学生,怎么有办法忙成这样?课业压力有那么大吗?」早晨的车站外,已经车水马龙,年假期间,多的是来南部观光旅游的人潮。父亲刚把车子停下,骆子贞匆匆忙忙就要开门,她已经快赶不上火车。
「忙的从来也不是功课呀,现在做的都是未来的準备嘛,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快忙完了。」骆子贞肩上扛着帆布袋,里面的文件资料还多过于衣物。她挥了挥手,跟父亲道别后,匆忙往车站里面跑。
这是非常难得的独处时间,无论是以往在台北,或者年节假期回南部,要嘛是朋友,再不就是家人,身旁总充满许多人来来去去,骆子贞少有能跟自己独处的时候。坐在火车上,望着外头的风景,她只觉得有些陌生。离家多年,回来的次数太少,不但景物悄悄地有了变化,连爸妈头上的白髮也多了,一想到父母年纪渐大,骆子贞忍不住有种心疼的感觉,如果大学毕业后,没有继续念书的计画,而南部又没有太好的工作机会的话,是不是可以把父母接到北部来?她以手支颐,已经开始考虑起未来的打算。
过年前,身体渐渐痊可后,她又开始忙碌了起来。还记得她终于能摆脱杨韵之等人的监控,自由下床行走后,前来探访的李于晴问她,如果这次的活动办得好,毕业后是不是有打算,要到颜真旭的公司上班。
「人家没说要聘请我呀。」骆子贞是这么回答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要应徵,也得对方愿意录取才行。」
「在那种大公司上班,一定会很累。」李于晴摇头,说:「要换作是我,我就宁可选个小环境、做点小事情,管好自己的份内事就好。」
「你不知道我向来都是以天下兴亡为己任的吗?」在屋子里,骆子贞脚踏拖鞋,手上还拿着杯子,啐了一口:「所以我们道不同就不相为谋,你还是独善其身去吧,不要挡着我兼爱天下的路。」
「这条路只通向厨房。」
「但是老娘口渴了。」
于是李于晴接过她手上的杯子,为她斟了半杯温水,还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柠檬原汁,轻轻倒入一小瓶盖,摇匀了才又递回来给骆子贞。
「喝完之后快去休息吧。」李于晴叹口气说:「妳尽管关照天下苍生去吧,反正由我负责关照妳。」
能不能一肩扛起关照天下的重责大任,骆子贞并不知道,但能被一个人这样关照着,那确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坐在火车上,回想起李于晴当时的表情,她心里有点微甜的感觉。
「妳这么早就回来啦?」本以为宿舍里会空无一人,新年假期中,台北也没多少开张营业的店家,骆(推荐资讯:教练不要这样了啦,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子贞无奈地在便利商店中买了微波加热的食物,然而刚到家,一开门,居然看到程采趴在地板上,拼图已经几乎全数完成,就剩下百来片而已,看样子她根本也无心回家过年,大概满脑子都念念不忘这桩丰功伟业。
「她还比我早。」背对着骆子贞,程采一手拿着拼图在比划,另一手指出去,正好看见披头散髮,睡眼惺忪从房间走出来的杨韵之,但杨韵之也摇头,说还有一个更早的,手再一指,姜圆圆戴着口罩跟手套,握着一支马桶刷子,她已经洗好了厕所跟厨房,现在正要朝着客厅迈进。
「我大年初二早上就回来了。」姜圆圆自豪地说:「韵之床底下有一堆用过的化妆棉、程采的房间有一堆没洗的衣服跟袜子,还有妳房间乱七八糟的那些垃圾,我全部都收拾乾净了。」
「把妳的人皮面具撕下来吧,妳到底是谁!妳把我们的姜圆圆吃掉了吗?」骆子贞知道她秉性爱乾净,但怎么也不相信这人有如此勤劳。
「别以为她真的是回来打扫的,哪,妳瞧。」杨韵之还穿着睡衣,往沙发上一座,跟着叫骆子贞瞧瞧小茶几上的东西。那是好几叠的贴纸,说也奇怪,上面写着「圣廷使者」四个充满基督教意味的字,但搭配的却尽是些死人骨头或刀枪剑戟之类的图案。
「上帝使了什么手段,让妳成为祂的信众,祂要帮妳实现减肥成功的心愿吗?」骆子贞问。
「那是乐团的名称啦,这丫头七早八早就跑回台北,到处去帮人家发传单、送贴纸,当了免钱的打杂小妹。」杨韵之一脸无奈地说。
骆子贞一转头,看见姜圆圆摘下口罩后的一脸垂涎样,脑海里所想起的,则是跨年夜那天晚上,猫王袒胸露背,在台上激情演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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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照世界是伟人的事,而一个有爱的人,则关照自己所爱的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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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没寒假可过,或者没把过年的意义给放在眼里的,除了自己跟家里那几个女人之外,原来还大有人在。骆子贞走进本来僻静的校园,一穿过树林子,绕过小径,来到整排老旧的校舍外,在那儿就听到随处传来喧闹的嘈杂,中间夹杂着各种不成调的乐器演奏声。
这里的墙垣都重新髹漆过,只是毕竟建筑老了,再怎么漆也掩不住岁月的痕迹。爬上楼梯,来到吉他社的社窝外,一眼就看到李于晴在那儿边玩吉他,边吃泡麵,还边跟学弟聊天。勾勾手,她把人给叫出来。
「妳这么早就回来啦?该不会已经着手在帮颜真旭的公司做企划了吧?我说真的,妳要嘛多陪陪家人,再不然也应该好好休养,身体都没事了吗?就算身体康复了,但课业怎么办?都快大四了,还要分心去做那些事,妳的毕业学分够吗?」李于晴连珠炮似地关切着。
「就算再给你多一倍的时间,八年,八年很够了吧?只怕你累积下来的学分,都不会比我这三年累积的还要多,这种担心你不(推荐阅读:我的性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如留给自己吧。」几句抢白,让李于晴默然,沉迷在社团里,他确实跟很多人一样,就算有个当校长的爷爷,只怕也照样会面临延毕的下场。说着,骆子贞把手上一盒从老家带来的特产交给他,那是很有名的香蕉酥。「拿进去请你那些虾兵蟹将、猪朋狗友们吃吧。」她说。然而李于晴欣喜若狂,用力摇头,说今天宁可撑死在门口,这些香蕉酥的碎渣也不会便宜了里面那些人。
「随便你。」骆子贞哭笑不得,又问:「还记得上次我问过你,你跟那个猫王熟不熟,对吧?」
「猫王?」李于晴愣了一下,随即明白,指的就是热音社的庄培诚,跟着他又一次夸张的语气问:「妳真的看上他啦?」
「再胡言乱语,你就有机会吃到香蕉酥的塑胶包装袋,信不信?」大过年的,骆子贞差点就要发火,她重重哼了一声,压抑着不耐烦,又说:「我有事要拜託他,你去帮我安排一下,就这样。」说完,她连再见都懒得说,转身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噪音跟汗臭味瀰漫的地方,而李于晴则跟以往一样,几乎是不自觉地,忘了自己的泡麵还没吃完,跟着一起走了出去。下了楼梯后,他还是没搞懂,忍不住又问骆子贞,到底找庄培诚要做什么。
「关照天下呀。」想起前些日子的对话,骆子贞回头,有嫣然一笑,让李于晴更加摸不着边际。
说是要关照天下,为别人谋福利,但具体上该怎么做、能怎么做,这些她在心里不断盘算,然而想来想去却没什么好主意,毕竟这种事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去央求人家,而央求的内容还如此不伦不类,她自己想想都有些汗颜。
「我记得妳,妳是那个……」说是那个,但偏又说不上来是哪个,期期艾艾了一下,庄培诚说:「李于晴喜欢,但是又追不到的女生。」
对于这种标籤,骆子贞只能无奈不得,心里不由得啐了几句髒话,到底李于晴是怎么办事的,叫他先来打声招呼,结果打的却是这种招呼吗?
约在热音社外面,几棵老树簇拥成圆盖绿荫,底下摆着桌椅,这儿简直是热音社专用的吸菸区。庄培诚点了一根香菸,吞云吐雾起来,问骆子贞的来意,而他在听完后,脸上露出荒谬的表情,一根菸都忘了要继续抽,看着眼前这位表情诚恳,一脸坚定的女孩,他充满狐疑地说:「妳应该知道,玩摇滚乐的人,通常不太会做慈善事业。」
骆子贞没有应口,因为她知道接下来才是重点所在,果然庄培诚满是轻忽的态度,一根舌头在嘴里打转了几下,问:「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没做之前,你可能会觉得这是一桩无聊的慈善邀约,但是去做了之后,你也许可以发现一个不同的世界。」
「不同的世界?」庄培诚忍不住笑了出来,说:「跟一个胖妹去约会,我还能看到什么他妈的不同的世界?」
「你听着,这件事,我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所以也请你尊重自己的人格,并留意你的态度。」骆子贞绷着脸,严肃地说:「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不可以侮辱别人,尤其是她。」
「好,对不起,我道歉。」说是道歉,但庄培诚脸上看来没有什么愧疚之意,他把已经熄掉的菸蒂扔进垃圾桶,旋即又点燃第二根,说:「我可以牺牲色相一次,我说牺牲色相,这样应该不算太过份吧?但我的牺牲必须有所回报,站在以大局为重的立场,妳也不用给我个人什么好处,我知道妳是学联会的副会长,全校所有的学生活动,有一大半都是妳说了算,怎么样,妳帮我们乐团安排一下,多弄些登场表演的机会,我就答应妳这件事,如何?」
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即使是李于晴,她也不想讲。离开前特别交代庄培诚,如果有任何人问起,都说洽谈的内容只是音乐表演的事宜就好。愈少人知道愈好,应该要这样才对,骆子贞心想。
撇开姜圆圆的幸福这件事外,骆子贞还有更棘手的问题等着解决。三月份的那场庆生晚会很快就会到来,有些筹备工作已经刻不容缓,倘若几百人齐聚一堂,却只是吃饭喝酒,唱首生日快乐歌,再加上一座够大家分享的大蛋糕,那未免太平凡也太乏味,根本显露不出她骆子贞的手段来。
参酌了不少以前学联会办活动的企划内容,再看完颜真旭他们公司那些活动录影后,她已经有了初步构想,整理出部分的架构内容,先传给周姊看过,同时也跑了几次公司,跟那些在颜真旭眼里真的是创意有限的公关人员们讨论过,最后她拨打电话,预订了有大片草坪可以当作活动场地的民宿,同时请他们张罗餐点与饮料,也预约好交通车,并且找了专门布置各类活动场地的会场规划公司,这些都联繫好后,剩下的就是活动要如何别出心裁而已,而她凭藉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精打细算的专业本领,将预算控制在合理範围内,所有必要支出都扣除后,还有一大笔钱可以运用到活动内容里。
「精緻、细心,而且周到。」周姊给了三个形容词当评价,她打量了骆子贞几眼后,忍不住笑出来,说:「再这样下去,我觉得妳很快就要抢我饭碗了,就算不是把我给挤掉,我们公关部的经理应该也会心里很毛。」
「别开玩笑了,周姊。」骆子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从总公司离开,微阴的天气,让骆子贞在自己工作的忙碌之余,格外又添了一些担忧,深怕会影响姜圆圆出游的品质。
昨天晚上,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检视整个企划案的细项,手指一边不断快速按动计算机,统计所有开支帐目,隔壁房间忽然传来惊天动地一声大叫,吓得她急忙冲出房门,走廊上跟她同样险些被吓破胆的,还有杨韵之跟程采。
那声凄厉的嘶喊,来自姜圆圆的房间,但奇怪的是在叫声之后,忽然又失去了动静。三个人不约而同跑了出来,平常在排球队锻鍊,力气最大的程采抬起脚来,用力一踹,哪知道房门根本没锁,剧烈撞击又弹回来的那扇门,正好敲中程采的鼻子,当场撞得她鼻血直流,那瞬间彷彿天下大乱似的,杨韵之先冲进去察看姜圆圆的死活,骆子贞则跑进浴室去拿卫生纸,忙着帮程采止血。门口这边弄了半天,骆子贞跟程采忽然感到哪里不对劲,她们朝着房间里看去,只见杨韵之也一头雾水,望着坐在床边,两眼已经失神,灵魂出窍一般,但脸上还喜孜孜模样,掌心里捧着手机的姜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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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幸福的笑容,是最美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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