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贵妇好爽 美艳人妇合集 撕掉她的衣服撕光版
第三章-转(4) 「妍儿的死,并不是因为阡凌。」
楼叔此话一出,我大惊,却又听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想来不假,那么云云说的,蔺阡凌对蔺妍……又是怎么一回事?
敢情,仅仅是为了让我对蔺阡凌有了芥蒂,才撒出的谎言吗?
楼叔的语气轻描淡写:「那年妍儿和蔺如暄表白,被蔺如暄拒绝,便想不开,自尽了。」
「可云云和我说的……」并不是那样。
「当年妍儿离开有留了封信给我,我自然是知晓详情的,她说,她被人侵犯了,不是么?」楼叔微微移开了眼,唇边泛起了一抹连我也讲不明白的苦笑。
「大约,是为了保护如暄,才在情急之下,随便编了个理由告诉云云吧……」
毕竟,女孩子和暗恋多年的心上人表白被拒这种事,受辱的程度,可不比被玷汙小。
听楼叔这样道,我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遂又急问:「那、那楼叔您为何不告诉云云,就这样让她一直误会蔺阡凌……」
话一出口,我便马上后悔了,恨自己的口无遮拦。
楼叔脸色骤然一变,表情纠结,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往,语调却又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情绪流泻。
「我要怎么说?」
「……」
「这种事,你要我怎么开口?你要我怎么开口啊……女儿如此痛苦地死去了,事情好不容易平息了,何必又再一次提起,挖开我胸口的那道伤呢……?」
不过一会,楼叔便很快地让自己平复了情绪,他缓和道:「潺潺,如果是因为我的隐瞒而耽误了你们,那么我和你们道歉。」
他慢慢地在我面前低下首,那姿态,就像是个年迈的长者弓下了身子,讨好着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多么羞耻,多么可怜,苍老、无力,不同于以往的意气风发。
「我蔺楼在此保证,妍儿的死,绝对和阡凌无关,潺潺,对不——」
「不,楼叔。」我即时打断了他,「是潺潺的错,不该随便提起您的伤痛。」
我别有深意地看了一旁的蔺阡凌一眼后,道:「我和蔺阡凌,并不是因为蔺小姐的事才产生嫌隙的。」
说这句话时,我能感受到,蔺阡凌由背后传来,那灼热的目光。
楼叔笑了,道:「两个人能够互相喜欢,就是一种缘分,别轻易抹煞了对方的心意。」
「楼叔你……」
我不可置信,难道连楼叔也看出来,我喜欢蔺阡凌了?
楼叔点点头,道:「楼叔是个明眼人。」
我扯开嘴角笑了下,而蔺阡凌始终凝着脸色,楼叔推推他,道:「你陪潺潺回去吧。」
蔺阡凌面无表情地点头,算是答应了,逕自向前走了几步,见我怔怔地看着他 踟蹰着没有动作,他又回头,问:「走不走?」
我赶紧跟在他身后,随他一同离开赌场。
一开始,我的步调很慢,为的就是走在他身后 不让他瞧见我面上複杂的神情,但后来,他却又像是刻意放慢了脚步,最终和我并肩而行,害得我不知该照着原来的速度走,抑或是加快脚步。
一路上,我们没有任何交谈,我一直低着头,不敢抬眼,就怕一个巧合,我和他会不小心对上眼,气氛很是尴尬。
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过刻意,我故做轻鬆,率先开口,打破了这诡谲的沉默
「喂,蔺阡凌,你这几日待在楼叔那裏玩了些什么啊?居然可以住那么多天,让你忘记回家,你都不怕带给人家困扰啊?」
他缓缓将眼神移向我,「你就想说这个?」
「我……哈,不然该说什么啊?」我假意笑了笑,扯开嘴角,想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不然该说什么?该说,我刚刚真的很害怕吗?害怕你真的被楼叔怎么样吗……
蔺阡凌没有回答我。
「我只是去楼叔家住住几日,叙叙旧,你急什么?」
「你知不知道,如果刚刚楼叔真的是来寻仇,你我都会没命的。」
「没命,总得要赌一把。」
赌一把我们再次,或者最后一次见面的可能。
连我都很意外,自己的语调竟是如此平静。
「你,是在担心我?」
「是的,我很担心你。」
很担心很担心,担心到快要死掉,因为我很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
蔺阡凌的眸子有些深沉,直直地盯着我闪烁不定的眼睛,「为什么要担心我?」
时间,突然在此刻变得好慢好慢,我竟愣了,回答不出来。
秋风暮云,四周安静无声,只有树叶里蝉声唧唧,如织布机一般,在夏末竭力嘶哑,绽放着生命最后的光芒。
「为什么要担心我?」
见我不语,蔺阡凌又再问了一次。
为什么要担心你?
为什么对你如此在意?
为什么没有办法放下你?
是的,因为我还爱着你,因为我无时无刻——
都还想着你。
跃跃欲试,好像有什么,就要发生在我们之间。
我怯怯抬起眸子,问:「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他正色看着我,道:「是的,我还喜欢你,而且我会一直喜欢你,永远喜欢。」
我愣了半晌,失控大叫:「……不可以!你怎么可以喜欢我!你不可以喜欢我……你不可以喜欢我…………你怎么可以喜欢我……我怎么可以……喜欢你……」
语无伦次,我整个人已经乱了。
「我不可以喜欢你……我怎么可以喜欢上你……」
我渐渐蹲了下来把头埋在自己的衣裙之上,泪流满面。
蔺阡凌盯着我,淡淡开口:「为什么我可以喜欢你?为什么你不可以喜欢我? 」
不晓得为什么,我感觉到他的眼睛好像闪过了一丝伤痛,就像是在压抑着某些情绪。
「我……」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难道仅仅一句承诺,就把你束缚住了吗?」
我停止了哭泣,抬起头,讶然看着他。
「你……都知道了?」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向人探听过你。」
此时,我才知道,蔺阡凌方才的眼神,为什么如此忧伤。
他都知道了,他老早就知道,我是一个有夫之妇了,却还是靠近了我,牵起我的手,带着我去体验许许多多他的生命。
我也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却还是无法自拔地被他吸引,一步一步走向他。
我们明明知道不能相爱,却还是爱了。
突地,蔺阡凌上前,在情绪尚未平复的我面前,缓缓地,伸出了手。
那双手,正微微地颤抖着,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紧张的蔺阡凌,为了我。
给你一个机会起来,你要不要?
没有过多的言语,我也主动搭上了他厚实、有力的手,让他将我拉起,我们都十分明白,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
往后,他将牵着我,一起向前。
站起来后,他立刻一把揽过我,将我拥入了他炽热的怀中。
我听得见他的心跳声,忽快忽慢,我感受到他的不安了,但在面对我时,他却又是如此镇定。
我犹豫半分,仍是没有伸出手回抱他。
感受到我的踟蹰,蔺阡凌在我耳畔轻轻道:「就在他回来之前,让我陪你,好吗?」
语调十分小心翼翼,听来,竟有几分凄清,过去的我绝对无法想像,蔺阡凌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就像是在……恳求着我。
我皱眉,「这对你并不公平。」
他笑了,颜色灿若朝阳,「只要我们两情相悦,一切就足够了。」
「公不公平,也无所谓了。」
那一天,我背叛了爱情和友情,只为了得到一场不属于我的爱情。
第三章-转(5) 在确定潺潺和蔺阡凌走后,蔺楼走进房里,从袖口中缓缓掏出了一封信笺。
他幽然长吁,面上尽是苦涩……
那信笺已有些许泛黄了,蔺楼拉了张椅子在房里坐下,轻轻将折好的信笺拉开,一行行娟秀的字迹,如七年前那般,又再一次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爹,妍儿不晓得您会不会看到这信,不过当您看到时,我大概已经离开了吧,离开了这人世,离开了最爱的您。
我还记得之前二表哥(蔺阡凌)身子不好,病情每况愈下,您和我说,真捨不得叔叔,因为你总觉得有可能,叔叔会白髮人送黑髮人。但现在,这样的悲剧却要发生在你我之间,实着对不住了,是妍儿不孝。
爹您一直是知晓的,关于我对大表哥(蔺如暄)的爱意,妍儿身旁没有其他男孩子,就这样一路看着他长大,小时候,他待我好,您不在时,他照顾我、买糖给我、安抚我,我有心事、烦恼时,他也会不吝啬地听我诉苦,他谈吐优雅,气质出众,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您不能否认吧?
是的,妍儿想要嫁他,虽说女孩子不该随便说这种大胆的话,但妍儿想要和他共度下半辈子,从前,我也一直是深信您会将我嫁予他的,即使,是为了不让蔺府这块肥水落到外人田也好。」
看到此,蔺楼轻叹,又复拉开了书桌的右下层抽屉,从之中拿出了一颗陀螺,在手中把玩着,想起了和女儿还在时一起共度的那些和谐时光。
「爹,你说,我该把这颗陀螺藏在哪里,才不会被别人偷去呢?」幼时的蔺妍生得可爱,脸颊粉嫩粉嫩的,仿佛刚出笼的包子那般,但明亮的大眼却又灵气逼人,很是惹人疼爱。
「傻妍儿,怎么会有人想偷你的陀螺呢?」年轻时的蔺楼忍俊不禁,道:「蔺府值钱的东西这么多,他们要偷,也不会动到一个孩子的小玩具。来,把陀螺给爹,爹帮你收在柜子里,不会有人偷拿的。」
「妍儿的陀螺才不是破烂东西!妍儿的陀螺是大表哥送给妍儿的,是世界上最最珍贵的东西!」蔺妍大叫,气呼呼地瞪着他。
「爹没说陀螺是破烂东西呀,妍儿别生气……」
「哼!爹是大坏人!妍儿再也不要理爹了!」说时迟那时快,蔺妍带着她的陀螺,头也不回地赌气奔出了房间。
蔺楼无奈,却也没有马上出去追,因为他知道,他的妍儿很快便会自己想通回来的。
她总是这样,太过单纯,太过乐观……毫无心机。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姨娘(蔺夫人)会教唆叔叔让大表哥迎娶骆府的大小姐,老实说,看着深爱的人离自己越发远,妍儿曾好几度想自尽,一了百了,但是因为您在身旁,我便告诉了自己不许做傻事,您辛苦将我抚养长大,我怎能辜负?我要陪你到老。
我伤心欲绝,十几年的爱意,哪能轻易说断就断?我无法抗拒自己对大表哥的爱意,但事实就是他已经有了夫人,不能再常常和我待在一块了。」
果如蔺楼所料,不过一会,蔺妍便拾起了泪水,兴沖沖地跑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她找到了一个真正安全、能够搜藏她珍贵物品的地方了,那便是蔺府大厅前那老茄冬木的树洞,她兴高采列地和蔺楼分享这件事,并告诉他,往后他想要藏什么东西,都可以借放到她的「柜子」里的,久而久之,这个树洞的功能,已经不仅仅是放置物品,还成了他们父女俩的「信箱」了。
——而这封信,便是蔺楼在女儿死后的第二天,从那树洞拿到的——
「我这一生,败,就败在那一个『情』字上了,一晚,我到外头散步散心,在这之前,我啜了几口酒,理由自然又是为了情愁,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就这么好巧不巧,我遇上了蔺如暄。
那晚蔺如暄和我礼貌问道:『最近好么?』,我强颜欢笑,回道:『很好啊。』,但他却仿佛看出了什么,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我的头,笑道:『别太压抑了。』
这个许久未及的动作让我感到安慰,仿佛最近所有的不顺心都找到了出口,也让我突然觉得,大表哥心里是有我的!
那一刻,我心中竟像是洪水来袭一般,瞬间溃提了,我才发现,对他的爱意,早已超乎了自己的想像,因为酒,我脑子有些混沌,微醺之下,我急道出口:『表哥,我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不,或许我是藉酒壮胆,想看看大表哥……会有什么反应?我那时居然还天真的以为,说不定,我们就能因为我的表白而这样在一起了……想来当真可笑。
不料,大表哥只是笑笑,维持他一贯的风度,道:『我也很喜欢妍儿呀,妍儿如此可爱。』
我以为大表哥是不理解我的意思,没有想到他其实是在婉拒我,我仍不知廉耻地开口:『不,我对你的喜欢不是——』
大表哥在最后一刻阻止了我,他看着那晚夜空里的宛如白玉圆盘的明月,道:『今晚的月色甚美,却只有你我有这个福分欣赏到……』
我住口,怔怔看着他,他又笑道:『如厮美景,若有人问起,我定绝口不提,否则,届时这里来了太多人,反是坏了美好的氛围。妍儿,你呢?』
我当下立即明白了大表哥想说的话,对于我的表白,他不是不了,只是挑开了,不愿回覆,只因他觉得我们是不可能的,明白后,我硬是吞下了泪水,含笑,顺着他的话回应:『妍儿和表哥一样,绝对不会让这个幽境给别人知道去的。』
他是天上的明月,而我,只能远远观望……
我是该感到羞愧的,却也知晓自己该放下对他的情感了,而我也以为这件事,应该就会像船过水无痕那般随着时间流去……」
蔺楼不忍再看下去了,他将信纸折好,收入了袖口,但那信笺中的字句,却仍是无法轻易被他从脑中抹去,就像是过去蔺妍时常唱起的那首儿歌,旋律一遍又一遍地迴绕着他,只是那曲调,换成了哀愁、忧伤。
「姨娘和嫂嫂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当晚我向大表哥表白之事,我后来猜,许是经过的奴僕们告密去了,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姨娘她们把我叫去拷问,一开始,我不愿意承认姨娘她们便叫人用鞭子鞭打我,打了好久,我很痛,却不敢吭声,因为我怕说了,会危害到大表哥,但我又突然想起,蔺如暄是姨娘和嫂嫂最敬重的人,她们怎么可能会对他做什么?她们真正的目的……是我!
也因为被她们带去,我发现了她们的计谋,原来,她们竟想将孤苦无依的爹您和我赶出蔺府,独霸家业!
当时我气极了,我指着她们骂,还说自己不会让她们得逞,我只记得嫂嫂冷笑了一声,道:『身在险境,还想得到别人,那我今儿就成全你吧!』,她开出了条件,只要我死,她便会让爹您留下来,供养您的吃穿直到最后一刻,否则日后,便是我俩一起被驱离蔺府,到外头流浪。
我俩无依无靠,妍儿也知晓您在蔺府掌的权其实并不多,嫂嫂会直截当了告诉我,那必然是很有把握的。
一直到那时,我才发现,其实嫂嫂才是所有计谋背后、最不容小觑的那个弈者,她看似无害,乖乖地在姨娘身边听话办事,却总能诱导他人到她设定的那个位置,去完成她所想要的那个人完成的事,我亦是,姨娘亦是,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棋子,我也才发现,她对大表哥的爱,并不会比我少。
当时我想,反正自己都为蔺如暄所拒绝了,人生,似乎也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倘若自己的离去能够让爹您的下半辈子有更好的生活,那才是真正值得,便一口答应。
妍儿知晓,从小娘早早离去,您一个人独力将我抚养长大很不容易,那现在,轮到妍儿来报答您了。
头一次表达自己的心意,太过大胆,太过不小心,被拒绝,被利用,都是妍儿咎由自取的,妍儿是羞耻的,妍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赎罪了。
倘若能够,妍儿也不愿(推荐阅读:空虚哥,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离去,只是妍儿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想得到用这最快的方式了结。
女儿未能尽孝,只能来世再还给您了,您下辈子,可还愿意做妍儿的亲爹?
妍儿 叩上」
蔺楼闭上了双眼,眉头深锁。
自从发现这封信以后,蔺楼便搬出了蔺府。
这种用女儿生命换来的安逸,他不要,也不屑。
并且,他在外头买了块地,把女儿的牌位移了出来。
善良的妍儿,不配和那些人葬在一块。
信中的内容,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是,他要报仇,只是这仇,不是对蔺阡凌,而是把蔺妍推入深渊的那些人。
他缓缓睁开了眼,唇边泛起了一抹阴冷绝寒的笑容,起身,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还微微发颤着。
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人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的。
p>第三章-转(6) 翌日,我坐在镜台前,仔细妆点着,在面上打上了层薄薄的胭脂,素丽而不失优雅,犹如白璧那般完美无瑕,再用乌青色颜料描了一双浓重的吊梢眉,我唇角上扬,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样,应该足够称之为花容月貌了吧?
不晓得他,会不会喜欢呢?
最后,我又顺手点了些朱红口脂点缀在唇上,增加唇色的鲜艳,使自己看起来更为活力些。
我想起了前些日子和蔺阡凌的对话,唇畔不自觉地溢起了一抹微笑,更为圆镜中的人儿增添了一点姿色。
「喂,蔺阡凌,你一定不晓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吧?」
日丽风清,暖阳当空,金色的光线轻柔地摩娑着我们,那日我们甫自楼叔那裏回来,确认了彼此的心意,在走进蔺府前,我停下了脚步问他。
蔺阡凌满脸荒谬,不可置信地道:「骆潺潺,和少爷我交往过的女人难以计数,你这个半调子敢质疑我?」
我撇头「嗤」了一声,「哼,你之前那种抱着玩世不恭的心态谈出来的,才不是真正的恋爱呢!」
被我这么一说,他忽然愣了下,半晌,方像是领悟了什么,朝着我展开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所以你想?」
「让我想想啰……」我半仰头,望着淡蓝苍穹,故作思考状,其实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
蔺阡凌自从接下了蔺氏商务后,除了这次到楼叔家待个几日之外,便鲜少休息了,这回,我铁定要让他从中繁忙的商事中抬头!
好吧,说好听很励志,就是为了他好,但其实……就此想他陪陪我嘛,至少,像对普通情人那样约会。
「不如……」我拉着他的手,前后摇呀摇。
「你后天跟我去个地方,我给你个不同的体验吧!」
就像你那时候,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向前,一样。
「自然是好。」
我发现蔺阡凌的眼神瞄到了我们勾着的手,眼中瞬间有了笑意。
见他很快地答应,比我预计的还要容易太多,我惊问:「这么爽快?」
「你才这么有经验啊?」他勾起唇角,反问我。
「当然啦!」被他这样一说,我又得意起来,滔滔不绝:「当然了,即便只有一次,我也是爱得深刻入骨——」
「骆潺潺,」蔺阡凌打断了我。
他突地将身子微微弯向我,在我身侧轻声问道:「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男人,骆潺潺,你这样对吗?」
我吐吐舌,「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两天的时间一会儿就到了,我回过神来,眼前只有一张如花似玉的容貌,却好恍若了些什么,转头,我看向一边的町儿。
「町儿,你看我这样可以么?」
「小姐平时都不怎么装容,今日怎么特地打理了起来呢?」町儿走到我身旁,半张面挤过来,也探了一只眼到镜里盯着我瞧。
「女为悦已者容。」
我抿唇,睇了她一眼,没有细说。
「哦?」町儿作惊喜样,问道:「小姐和蔺公子和好了?」
这回,轮到我诧异了。
没想到,连町儿也看出来,我喜欢的人,是蔺阡凌了,过去我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发现不只是蔺阡凌,连楼叔、町儿都发现了。
「那町儿你说说,我这样子,蔺阡凌会喜欢么?」我正面对着她,在她面前转了一圈,模样甚是呆蠢。
町儿打量了我一番,良久,道:「小姐天生丽质,姿容脱俗,自然是怎么样都好看,不过町儿想,蔺公子他应该不会在意这些吧?」
「哦?怎么说?」
「小姐您想想啊,采嫣姑娘姿色不凡,个性也直率大方,这么美好的人待在蔺公子身边那么久了,也不见其修成正果,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奴婢想,蔺公子喜欢的,是小姐的人,所以不论小姐是什么样子,蔺公子见到你,也定会很欢喜的!」
我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同时却也想起,采嫣还不知道我和蔺阡凌已经坦诚彼此心意之事,倘若她知晓了,不知又会怎么样?
「不如,」町儿提议道:「让奴婢为小姐梳头吧?」
「好啊!」
我一口答应了町儿问:「那小姐想梳什么样式呢?」
「町儿你方便就好,不必问我。」
「那不如来个……总角?」
「喂!」我大叫:「我都多大了?」
「是是是,我闹着小姐玩的!」町儿笑了下,拿起木梳,一遍又一遍地滑过我柔顺的乌黑长髮,我叮嘱道:「别给我太华丽的,但是要好看喔!」
町儿点头,不久后,一个单螺大方地盘在我顶上,样子素美,和我的妆容极为搭调,更能很突显出如今我的性格,静静的,不眩目,但并非与世不争。
我的心中倏地有了想法,起身,打开衣柜,单手拂过那些质料甚好,从南方带来,却许久未穿上的衣裳。
没有犹豫太久,我直接拿出了一件石榴色襦裙,在身上比了比,果然合适,我拿给町儿,要她替我换上。
「小姐的眼光果真不错呢!」町儿讚赏道,又逕自拿了件明衣薄纱,给我罩上。
「这样就完(推荐资讯:我的换夫经历,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美了。」
我走远了些,让自己的半身在镜中,小小转了半圈,样子果然极美。
「小姐就放心地去吧!」
「嗯,那,我走了,谢谢你,町儿。」
町儿微笑颔首,我转身,推开了房里的门,灿日的光线撒下,恍若在我身前的走道铺上了层金黄色的褥蓆,迎接着我。
我仰首,看了下天色,现在还早许多,蔺阡凌大约还没有到我们会面的地点吧。
我换了个方向,转而向蔺阡凌的书房走去。
远远地,我便望见了他果然还在书桌前签着某些东西,其神情十分专注,无法想像,他会是过去那个吊尔锒铛的放蕩浪子。
我在外头看了他一会,亦想起,蔺阡凌虽说接下了蔺府的事业,但仍然没有真正对蔺老爷释怀,那么,我答应蔺如暄的事,其实也算没有做到。
又突地心生一计,我蹑手蹑脚地进了他的书房,在他后面绕了一下,见他都没什么反应,我悄悄地靠近他,用手矇住了他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
蔺阡凌笑着放下了毛笔,用双手抚住了我的,道:「还在玩这么老套的把戏,你的经验呢?」
我蹙眉,鬆开了他,怯怯问:「……你不喜欢?」
「才不会。」他又再次拉起了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道:「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嘴这么甜!」
我故作恼羞地瞅了他一眼。
「好啦!」他起身,宠溺地摸了下我的头,「我们走吧。」
「咦?」不是还没到约定时辰吗?
「去你说的,能够『增加』我的经验的地方啊!」
「可是你的工作……」
「不要紧的,刚好做到一个段落了。」
他又俯身,低声对我道:「你比较重要。」
我低下头,微微羞红了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