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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我终于把菲尼斯叫起床时,不太确定她的情绪是有点愤怒还是只是单纯不爱做表情。要是我被吵醒,而且还是为着别人的私事,这肯定会愤慨的。
「妳很乐意被捲入恋爱的各种混乱,庸人自扰…」菲尼斯走在我身边,在良久沉默后说着,「奇怪。」
「不能这样讲,这样讲起来显得我太热心了。」我说着,「只是那样的秘密好像责任一样,我不该知道却知道,这就不能放着不管了。」
「妳不能单纯替着人保守秘密就好吗?」菲尼斯问,几乎带了埋怨。
「就像妳捧着麵包经过,看见路边的人就要饿死了,这真的很难心安理得。」
菲尼斯歪头看我,不知怎的,我越来越觉得她的表情很人性化。
「不太贴切…」
她最后结论,后一句话让我怎么反覆思索都感觉心寒。
「安,在这个情境里头,妳并不拥有麵包。」
德瑞克异常乖巧的站在漫画店门口等待。
不知道我是哪根筋坏了,居然觉得他这温驯点的模样还有点可爱。我真是坏地严重了。
「我等一下想翻翻看《嚼世妙探》。」
菲尼斯说,眼神平静稀鬆平常,让我还微微愣了一下,才搞清楚那是一部image的漫画。
这个节骨眼我在替那头蠢驴担心他的恋爱学分拿不拿得到,而这个爱神满脑子都在想着挖掘美漫世界的不可思议,这像话吗?
「妳也可以看看《阴尸路》。」我自暴自弃地说,想想德瑞克也不是让人信心倍增的角色,「改编的美剧这阵子还蛮夯的。」说着边走到德瑞克身边。
「什么剧?」他低声几乎是咕哝地问。
「没事。」我摆了摆手,避开德瑞克狐疑的神情,「只是个自言自语的坏习惯。」
菲尼斯总有一天会让人相信我有精神分裂的。
「她在里头。」
德瑞克告诉我,求助的语调。
「我…我刚刚进去又出来,怕…」
异常很纯情的表现,让我对德瑞克这个人稍稍有些改观。
「跟我讨论一下你的打算。」我说,透着橱窗玻璃向着里头望。说起来我也并不是真正认识萨沙这个人,她会用什么样的标準去评判德瑞克,想起来真是使人不安。
「我不知道。」德瑞克露出几乎是慌张的神情,「我…我没有跟女生说过话。」
菲尼斯倒是不怎么对德瑞克感兴趣,脸贴着橱窗向着里头观望。
这让我微微思考起来是不是先开门让她进去看看漫画打发时间算了。
「倒是不用担心太多。」菲尼斯不热不冷地告知我,「她可能比妳想的还要更单纯些,有各式各样的可能性,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有时候我搞不清楚菲尼斯到底心思是放在哪里,所以她选择帮助的时候都会使我很惊讶。
「现在开始,没有必要的话我就不讲话了。」我说,看到他的表情一阵惊慌,「你们都还不认识,你一定要想办法开口,让她认识你才行。」
「要是、要是她认识了…但不喜欢我,怎么办?」德瑞克问。
这,这恐怕是个困扰了人类文明千百余年的问题吧?喜好这种事情。
「把好的那部分呈现出来,她没有理由不喜欢呀。」
我相当乐观地说,单纯因为这个时间点不该打击德瑞克的信心,不过看他的神情,也大概感觉得出来并不是真的多有自信。
我耸肩。
「随便想到什么,就聊吧。」
「我会不会打扰到她?」
我微微张开嘴。
恋爱会让人变得更好,这件事情果然是真的。
看到会体贴人心情的德瑞克真是让人太讶异了。
「我想…如果她不想聊天讲话,自然会表现出来,到时候我们就走开吧。」
德瑞克点头,于是我们就推门进店里。
这一次在DC漫画区,萨沙还在看《不义联盟》。
菲尼斯看,于是我也跟着追了几本。
「说起来到后头就是一片混战。」
德瑞克转头看我,我摇头,补充:「漫画啦。」但那句话其实是对菲尼斯说的。
「是有点……」菲尼斯淡淡地说,「不过…就是漫画嘛,《不义联盟》画风也是不知怎么的,所有人看起来都像反派。」
我想要再接着聊下去,但即使是德瑞克恐怕也会发现我对着空气讲话的奇怪,于是便作罢。
德瑞克跟我晃进漫画的巷道,然后他抽了本《蝙蝠侠与罗宾》,我伸手拿了《闪电侠》。
菲尼斯皱了皱眉头,于是我把书放回去,抽了另一本《正义联盟》。
「谢谢。」她说。居然有心情看漫画?这家伙。
「老实讲起来,我觉得电子人的智商比蝙蝠侠看起来要低,这一点道理都没有。」菲尼斯边看边咕哝,让我没忍住笑意,「说是人脑我还可以理解,可是站着不动就能够骇进国家电脑,他基本上应该要是台超级电脑的。」我实在没办法插话,替她翻了页让她继续沈醉在漫画的世界里。
我在想我可能一直都被萨沙那副眼镜、还有讲话的态度给骗了也说不定。不过我在靠近的时候低头,发现萨沙脚边的纸袋里头有好几本新买的书,没有一本的作者是我认得的,就Gloria Steinem好像稍微有点印象,但似乎是完全不需要出现在我人生中的线索。
我微微担心起来,萨沙的确有那个可能喜欢跟人讨论女权主义更胜过漫画情节。
我在想什么啊!德瑞克?
我的心思一点都没有在漫画上,只有菲尼斯向我示意时会翻页,有时候多翻了还会听见她发怒似的闷哼。我看德瑞克也跟我一样,拿书在眼前,但眼角不断地向着另一边偏移。
我们就这样在店里站了20分钟,鬼鬼祟祟地偷瞄,像是在演齣他妈的有病的侦探片。
「我对哈维?丹特有点困惑。」
糟糕。我低叹。
德瑞克终于开口说话了,但这句话就像在课堂上举手发问一样。虽然我仔细想想这肯定也是一大进步,因为德瑞克大概这辈子还没在课堂上发问过。
好处是萨沙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颇僵硬,拿手指头挡住书页,盖起书本思索了一下。
「一个噱头性犯罪的反派。」萨沙说,「你看到这么后面了?」
德瑞克显然没有意识到,但我几乎要尖叫起来。萨沙记得!她记得德瑞克这个人!这是好的开始!
他点头,几乎是迟钝地开口。
「妳…妳可以说说看吗?关于哈维?丹特?」
哈维?丹特,又称双面人,蝙蝠侠故事的超级反派。曾经是高谭市的检察官,在故事里因为硫酸伤害而半边脸毁容,性格扭曲而走上犯罪之路。萨沙会说「噱头」,肯定是因为丹特在犯罪时会转硬币,作为决定的依据这件事情。
说老实话,我觉得硬币这件事情很鸟,很拖台钱。
德瑞克并不是特别善于搭讪的那种,看神情跟姿势都知道僵硬。
只不过很恰好的,德瑞克是个适合问问题的人,因为他不爱动脑,而萨沙有满脑子的意见需要发表——这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互补。
这种环节,实在是令人很欣慰。
「安,翻页。」
只不过爱神还不为所动,显然是并没有到达命运的那一步。
28. 「硬币这件事情有很强烈的暗示象徵,你有发现到的话,其实那个硬币的两面都是人头,但一面充满着刮痕,象徵着堕落与恶。」
萨沙说着,推了推眼镜,看德瑞克的神情并没有理解的模样,丝毫不以为意的继续解释。
「人头,明白吧?刮痕的人与完整的人——毕竟哈维?丹特是被半边毁容的。」
「喔!」
德瑞克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我忍住没有扶额头,也庆幸萨沙没有露出别的神情,她点了点头,继续说。
「…这也是代表着哈维?丹特这个角色的矛盾性,必须面临善与恶抉择的反派,其实说起来并不是全然的恶人,加上他个人的背景故事,哈维?丹特的确是在成分上相对複杂的角色。」
德瑞克几乎是用一种惊歎的神情点头,因为他从来不跟人这样讨论漫画角色的。
「所以说,我是觉得这里头有种谴责的意味。」
萨沙说,我几乎要为这样的巧合叹息,要是换作寻常人,有办法接受萨沙这么长串的前情提要吗?
「什么意味?」德瑞克问。我担心他究竟是想要问萨沙的想法,还是其实是想知道「谴责」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以恶、善,对应到的是双面人毁容与完好的脸庞,不觉得像是在谴责这个社会以貌取人的倾像吗?」
她说,看德瑞克毫无反应,径自皱起眉头。
「…还是我想多了吗?」
「不,不是,我觉得很有道理。」德瑞克慌忙表示,「我想我懂妳的意思…」
「那你觉得呢?」萨沙语气相当温和的徵询德瑞克的意见,但我说了,德瑞克是比较适合发问的那个人。
「我不知道。」他很老实地说,「我想妳说的很好,我并没有想这么多。」
萨沙轻笑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萨沙笑,感到很惊奇。萨沙笑起来很可爱的。
「你不太有意见,对吧?」
德瑞克点头。这样讲起来,萨沙还委婉了点。
「这也是好事。」萨沙这一句就有点接近自言自语,「我话就太多了。」
「不、不会,我、我喜欢…」
「…我喜欢妳说的。」
差点就要告白了。
我看到菲尼斯皱起眉头,显然刚才那一刻的德瑞克在感觉上引发了菲尼斯的不适。
不过那声不耐烦的怒吼并不是菲尼斯发出来的。
就在走道尽头,两个混混模样的人站在那里,直瞪着我们看。
似乎是不太妙。
「你们是在吵什么鬼?」一个穿着KISS乐团T恤的男子大骂,「看漫画就看漫画,不要他妈的叽叽歪歪这么多。」
「去你的。」
我就恨我自己,保持这么久的沈默却这一刻忍不住,「现在到底是谁在大声啊?」
「闭嘴就对了,没人想听你们狗屁的烂理论。」另一个穿着黑色帽T的人骂,转头就要走。
狗屁的烂理论。萨沙虽然没有做表情,但其实看得出来眼神有点受伤。
德瑞克显然也看到了,这让我也很讶异,因为德瑞克通常不是个察言观色的人。
「婊子养的。」
他骂,然后很不妙的,那两个人听着又回过头。
「你说什么?」
「糟糕,愤怒,非常愤怒。」
菲尼斯提醒我,语气是有这么点担心,但这就如同她所有警告一样,总是时机不够适切、不够紧急,因为在她提醒我的同时,我刚好答非所问的回答了混混们的问题。
「他说,你们两个屎蛋脸的,不过就是长眼睛的马铃薯而已!」
然后,几乎是预期之内的,我们被揍了。
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德瑞克只能刚好把萨沙往身后拉,我拿《正义联盟》往混混脸上丢,弯身提起萨沙的纸袋,然后拉着她就向外头冲。
「好样的,安。」菲尼斯在我身后跑,略带调侃地说,「把人丢在里头清理残局,真是道德的做法。」
「正义联盟也救不了他,我就算了吧。」
我说。这是个双关,菲尼斯笑了起来。
「德瑞克会没事吧?」萨沙问,脸上有担忧的神情。
她原来也记得他的名字。我很不是时候的感到欣慰,看起来很有希望;如果德瑞克能够活着走出漫画店,会加倍有希望。
「没事,他常常练习格斗技。」通常是揍人,通常练习对象是我。这后半句我就没说了。
我们躲在奶昔店的巷弄里面向外看,一直等到令人难以忍受的三分钟过去,才看到鼻青脸肿的德瑞克跟两个混混被赶出店外,三个人剑拔驽张地互瞪了一阵,最后各自向着反方向前进。
令我很讶异的是,那两个混混加起来还没有德瑞克惨,他比我想的还要耐打、会打。
我跟萨沙走出巷弄(推荐阅读:公交车上的奶水,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向着德瑞克跑。
「你超强。」我几乎是由衷的讚叹了。
他脸上露出了今天第一个自信的笑容,虽然在肿起来的眼睛跟破了的嘴脣这样的组合之下是显得有点歪曲,不过整体而言还有点英雄的模样。
其实我想不通这是什么样的环节,不过菲尼斯(推荐资讯:三人成狼塞葡萄104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在这个时候行动了。
她离萨沙近到不需要用弓,拿了箭直接往她胸口插,说起来动作非常残暴。
「表情有点好笑。」菲尼斯瞥了我一眼,好笑地说。
我忍住回嘴的冲动,因为这下子,这是他们的时刻。
「你,刚刚…」萨沙说,神情柔和了下来,「那、那真的很勇敢。」
德瑞克在瞬间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些「没有…还好…」之类的话,听起来不知道是谦虚还是词彙贫乏,但总之他脸上有种虚脱的开心神情,终于在喜欢的人心里留下好的印象,这是无以复加的成就吧。
「你很好。」萨沙说着,对着德瑞克尴尬情状表示,「别担心的。」
「我…我很笨。」德瑞克承认。
「不,你不是笨。」萨沙笑了笑说,推了推眼镜,「你只是不爱想。」
「那也没有关係…」
「…我可以连你的份一起帮你想,你说好不好?」
德瑞克点头,脸上的表情好像这辈子从没有这种惊喜过。
「好、好呀。」
我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把萨沙装了书的纸袋塞到德瑞克手上,然后掰了个烂透了的理由,反正谁也不会想要去拆穿我。
「那个…我…我突然想到我的墨西哥捲还在烤箱里,我要先回去了…」
然后我转身跑,一直到够远了,才回头望那两人的身影,他们并肩走着的模样异常地和谐。
「菲尼斯,这应该不是妳见过最不可思议的组合吧?」
「其实我觉得克拉克?肯特跟黛安娜可能在一起这件事情也很诡谲。」
我大翻了个白眼。超人跟神力女超人并不令人意外好吗?
「一定要这样吗?没有在看漫画也要讲漫画?」
菲尼斯又笑了起来。
她大概是无心的,只是我今天看到她笑容的次数,多到几乎像要上瘾了一样。那的确是会让人上瘾的东西吧?每次菲尼斯笑起来都会让我感觉微微的晕眩那样,几乎没办法感觉到我自己。
「不可思议吗?」
她对上我的眼神,摇头。
「这有排名前段,但不会是最奇特的。」
是吗?我笑。
但愿我有那个幸运可以跟她一起目睹。
p>29. 其实我不确定该怎么办才好。
因为德瑞克的插曲,让我有些该处理的事情没有处理。
那天回家后菲尼斯倒头就睡了,她醒着的时候用我的笔电上网看漫画,我想如果国家的恋爱人口数下降连带拖累了生育率,漫画公司是首要谴责的对象,再者会是发明与架设网路的人。
她最近诸多人性化的行为让我不间断地感觉讶异。
另外,也因为人性化的表现,让我怀疑她在对我生气。
我不确定是因为菲尼斯从来不对我生气,会生气表示会在乎,但她从来就是迁就我,对我感觉无奈、或退让、或同情,她不会、也没有必要去在乎我。
但她表现奇怪,我左思右想只觉得生气是个可能性。
「要不要出去走走?」譬如我这么问。
「不要。」通常会这么回应,已经是相当冷漠简洁的语言模式了,但最近她选择沉默代表否定。
她晚上一样睡在我的床上,只是我很难再像那天一样在起床时看见她躺在我的身侧,通常不是她在窗边踱步,要不就是老早就开了电脑径自使用起来。因此偶尔夜晚惊醒,发现我自己居然斗胆抱着她睡着时,我会赶紧放开她翻身到另一侧去。就连这种环节都会让我感觉戒慎恐惧。
我在想是不是那天在漫画店说的话。
「…『能力越强、责任越大』,如果没有怜悯、没有慈悲,这句话是多么空泛哪…」
然后我反覆思索菲尼斯的回答:「我不会当那是冒犯。人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安,妳适合残酷的诚实更胜过矫做的修饰。」
我看不出这句话是感觉被冒犯、也感觉不出来不是被冒犯。她当下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后头跟我的互动也如同以往。只是我想菲尼斯的生活很单一,也有很多时间可以去反覆思索过去的环节,或许在来回想过之后就找到生气的理由…
这样可就糟糕了,因为我还是没搞清楚要怎么道歉挽回才好。
我也在想是不是我为了德瑞克的事情打扰她睡觉才惹她不高兴的,似乎是很合理的环节,以她后来的表情来看,也比较有可能性。
还是说…还是说其实是我叫醒她时的那个吻?难道那个吻踰矩了?可是…
事实就是,她生我的气,而我既猜不出原因,也没有半点胆量自己去问她。
「去跟那女子问路。」
那天走在路上,菲尼斯突然指着一个正在等公车的女子说。
那指令太唐突了,让我一时诧异。
「什么?」
「去跟她问路,跟她攀谈。」
「可是,路我很熟…」这太诡异了,为什么要叫我做奇怪的事情?
「去问。」
最后菲尼斯的语调非常直硬、有点兇,带有不耐烦的怒气。这让我感到胆怯,同时也有这么点生气。
我压下不满的情绪,照着菲尼斯的话做。
「不好意思,请问地铁是哪个方向?」
「地铁?这附近都没有地铁站哦!」她说,这答案我早就知道了,其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干嘛要问哪!
「那,最近的一个要怎么过去?大概是哪个方向?」
她困惑地望我,然后开始左右张望。
「方向…这个…」
方位的问题是有点麻烦的,不是所有人都俱有方向感,于是她掏出手机帮我搜寻。
「在那个方向…啊…」她伸手指,才抬起视线就发现自己的公车走掉了,「…糟糕了。」
「噢,天哪!真是抱歉,我…我…」
我是真的感到很抱歉,开始没办法压抑对菲尼斯的愤怒。
女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转过头,朝着公车进站的方向张望,刚好一个刚下车的男子经过,与她四目相交。
我看到一根箭就这么「咻」地插进男子胸口。
陌生人一见锺情。
我恍然大悟,匆忙道谢后跑开。
「我刚刚对妳生气,对不起。」我低声对菲尼斯道歉。
要是她没有让我去拖延住那女子,他们就会错过了。
菲尼斯没有回应,耸了耸肩继续向前走。
我本来要开口问的,她这样的反应其实很适合接着提问,「妳是不是生气?为什么?」,但我没有开口,因为那一刻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她可是掌管爱情的人,就她看得见命运的脉络。
会不会有天,她会转头说,「安,去跟那男子搭话。」然后在我毫无防备的当下,把一支箭射进我的胸口,甚至不事先提醒我?
还是其实,到了我站在命运前面的时候,我就会彻底遗忘对菲尼斯的感情?
会吗?
就像将死之人会不再去感到担心,如果我真的看见爱情的时候,其他的事物还会这般举足轻重吗?既然那是真爱的话,那个人带给我的感受会跟菲尼斯带给我的相同吧?会更好,或许?
会吗?
我知道这个当下的我会害怕,是因为我不愿意那样的环节发生。
我才知道,原来我真的很害怕失去。
但我从来没有去想过,或许有这么多徵兆,正在代表着我担心的事物并不是假设时态的呈现,而其实有可能是个现在进行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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