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先虐后甜推荐 吃醋就h女主
第十一话:凋零的…(03) 「你……!」没有预料到我会来这一手,凋之灵兇狠的瞪了过来:「我还以为帮助过芙洛娜的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没想到你居然用这种手段,就像那些贪婪的妖精!」 「我也有必须守护的人。」我淡淡的说,头脑突然出乎意料之外的冷静,「停手,然后把事情解释清楚。」我同时将板机威胁性的稍稍扣紧了一点,感受到米纳斯担心的抵抗。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些妖精就像你们一样利用了芙洛娜,并将我们的灵石和真正的祀碑移到湖底加以利用,创造了看似终年如春的景致,只为了不属于他们的财富,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力量因此一点点地壮大,而芙洛娜一步步陷入衰亡。」他在愤怒之中仍是高傲的一哼,然后说:「你要知道的是就是这些,现在该要兑现你的承诺了。我要藉你的力量,吸收这个山谷的所有生命!」 凋之灵在我眼前化为更大的形体,看起来更强大、骇人,眼神空洞而带有乖戾之气。 我几乎可以预见祂的下场,灵魂由白转灰的堕落…… 「一旦杀了人祢就会成为鬼族的。」我不自觉地退了一小步,开始觉得这件事其实不在我能处理的範围内。只能试着把花之灵这个栅栏搬出来挡祂,没想到祂居然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一阵长笑,然而虽是笑着却又十分悲凉。 「成为鬼族又如何?只要能保护重要的人,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你不也这么想吗?」他用一种令人畏惧的了然语气这么说,眼神坚定得彷彿无人能挡,暗红的眼中有着令人胆寒的血光。 ──我们注定共生而难以共存,这些日子以来,当我的力量因祂的衰弱而壮大,我只觉得我是一只卑鄙的寄生虫,还是那群妖精的帮兇。 ──但是我也因此了解到,我的力量总有一天会将祂吞噬。既然如此,我不如不存在。祂说。 像这样的话我曾在数不清的梦里,听到一个淡淡的嗓音这么说,口吻同样夹带了苍凉。 还没想到究竟是谁说了、又是对谁说,我的头部忽地一阵胀痛,靠着米纳斯冰冷的枪管才让自己回过神。 ──就帮助我吧,反正你那些白色种族的朋友也不可能永远是你的同伴。 「你是……什么意思?」我头痛得瞇起眼,咬着牙勉强说出这句话。 ──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说不定现在外面那些人也已经认为你背叛了、正和我联手也不一定呢。 「不必这样动摇我,我永远不会背叛朋友,哪怕大家不再信任我。」 这是,很早以前就决定了的事。 想沐浴在东方日出的旅者只能被迫前往西方,相同的道路而不同的方向;即使殊途,我归去的方向只有一个。 那个重要的人所在的地方。 ──真是执迷不到让人感动的地步啊。 凋之灵的语调抬高,语音也更加清晰。我这才发现,他从刚才开始就保持淡淡的冷笑没有开口过,声音是在我疼痛的头脑迴荡着。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信任究竟多么深厚。 语音落下那一刻,黑色的荆棘瞬间突破了老头公的结界攀上我的身,袍服虽然让我免于皮肉痛,但我还是无法动弹。更有一根刺钻进我的手腕,带来的刺痛使掌心雷脱手而出。 只是短短几秒,我陷入了绝对的劣势。 虽然照常理来说一个妖师只要没有失去意识,就可以用言灵或是心成造成巨大的破坏,但是现在我的身体状况是做不到的,本身的力量不稳、还寄居了快魂飞魄散的花之灵。 我有点慌乱的开始思索我还有什么方法能脱困,忽然荆棘上长了许多花苞,诡谲的深红色花托接着温和的淡蓝色花瓣,散发着力量的萤光,我看着花朵,不知道为什么无法聚焦,像是严重散光一样…… 迟了几秒我才发现那个蓝色的花瓣,是我的力量聚成的。 ──放心,我不会让你力竭而死,现在芙洛娜的灵魂与你相连,所以我会让你留下部分力量续命。你真该谢谢祂保你一命。 凋之灵带着笑意的嗓音说,半嘲讽地。 隔绝外界的黑红屏障被凋之灵撤下,但我忽明忽暗的视觉只能让我大概看见数以百计、如蛇穴中万头钻动的荆棘藤蔓肆虐着,护在我(推荐阅读:梦见家和母亲,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面前简直密实如笼。 我没有看见学长……还没有。 ──你的同伴退得可真远,还结下了大规模的防护阵法保护妖精的村庄,看样子是不打算顾及你的死活了。 闻言我心里一凉,不是很相信却半接受了。凋之灵带着恶意的语气迴荡在我脑海,我的意识也随着模糊了起来,全身的痛感渐渐麻木。 「就算真的抛下我……也绝对有他们的理由,而且只要能换来他们的安全,牺牲我一个……又算什么……」我艰涩的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反驳凋之灵还是安慰我自己。 这是我欠的、早就还不完的,所以我不该有怨言,不该难过…… 一段距离之外,一道白光乍起,向凋之灵和我扑来,夹带着寒冽的冷意和不留情的决绝。 藤蔓先是攀上了霜,接着动作缓慢下来覆上了冰晶,最后纷纷失去行动力变成冰雕,垂下的冰锥锋利的得像是粗大的戟,直逼向藤笼中的我。 这里只有一人能做到如此。 ──区区的冰霜怎么可能制止我? 凋之灵不以为然的声音响起,但是我想答案恐怕是可以的,学长的计画通常万无一失。 一支冰锥直指我的咽喉,几乎抵在我的皮肤上。 真的放弃我了……吗? 忽然,灼热的风从冰之间穿透进来,形成了明显的温差。我缓缓的抬起头,看见了一个发出光芒的人,手持的长枪围绕着金色的流火如同黑暗中的火炬,火花如暴风雪在他身周狂乱的飞舞,气势强悍不可侵犯。 他一路劈荆斩棘快速前进,不出几秒我就能看见他招牌的一绺火红色的髮。 我不禁想起刚才凋之灵说过的话。 学长,你是来救我还是杀我? 不给我纠结的时间似的,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层冰幕在这一刻破碎,散落的冰晶映着火光,有一种残酷破碎的美感。金色的烈焰朝我捲来──然后包围住了因为「愿望」进行中而无处可逃的凋之灵。 『啊啊──!』凋之灵的暗红衣饰开始燃烧,发出了哀嚎却依然逃不开。 「给我从褚的意识滚出去!」学长冷厉的低吼,像是和凋之灵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刺出长枪,给祂兇狠的一击。 被击中的凋之灵形体迅速的缩成原先的光球,仓皇的逃离了。 几乎在祂逃离的同时,学长急切的走向我,脸色很难看的他眼中充满担忧,脸上爬满了焰色和冰色的图腾。 我不由自主的落下了泪。 「怎么又哭了?」学长看见我哭,他很没良心的转变表情,淡淡地微笑了,明明就已经失衡了居然还有心情笑!还笑得像是那满身伤和图腾都是假的一样! 又轻笑一声,他伸出双臂穿越我身旁结冻的荆棘藤,毫不畏惧疼痛地拥住我,凑近的脸上除了原先火灼般的伤,又被藤蔓上的冰刺划出几道割伤,但他还是完全不介意的抱着我。 接着温暖而不灼人的火焰环绕我们,把束缚着我的藤和冰一起燃尽,我的视线内又充满光亮,温煦的风和学长的体温轻轻的包围我,像是在说:没事了。 如释重负地,我放鬆下来然后在光之中缓缓阖上眼。
第九十六章 错爱2 兰贵妃定定看向我,「常太妃一直说长公主不仅天姿国色,且冰雪聪明,今日一听,太妃识人果是不凡。」 我看着兰贵妃唇角微翘毫无心机的模样,心下道,这恐怕才到正话题吧。 遂淡淡笑道,「太妃德高望重,得太妃如此夸奖,亦是本宫之福。」 兰贵妃亦微笑,「臣妾未入宫之前,就与太妃相识。只是那时的太妃还是贵妃。太妃可从不轻易夸人,没想到,在臣妾面前,对长公主真真是夸讚有加。」 我一笑,这个兰贵妃,外表看上去沉静,说起话来倒是开朗。 能说到这里的,必然是常太妃的人了。 心下了然,看来自己这一病,没有时间去听常太妃的「故事」了,各宫又不允许出入我的寝宫,这才遣了这个「相识已久」的兰贵妃来。 这个兰贵妃亦不是笨人,居然知道我走这样的小道,还偏偏选了个我出来的时候。 「提到太妃,本宫倒记起,太妃是爱听『故事』,亦会讲『故事』的人。本宫之前去过太妃那里几次。只是最近身子不爽利,不能去给太妃请安。本宫这一病,倒是越发想念太妃了。」 阳光晒久了,身体还是虚,我有些眼晕。遂找了块乾净的假山前的石头坐下。 兰贵妃亦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坐下,「长公主所言极是。太妃年龄大了,身体自是不比以前,自康靖王去了西南边境,太妃,脸上就很少见笑容了……」 我这是第一次听嫔妃讲起康靖王,兰贵妃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怅然,有着清晰的无奈,还有着不易觉察的……儿女情长…… 我点头了然道,「本宫入宫的时候就不曾见过康靖王,原来如此。太妃之前难道就康靖王在身侧吗?」 「太妃一生只有康靖王一个孩子,且自有了康靖王之后,太妃就,就不能再生养了。」 兰贵妃语出惊人,虽然知道常太妃只梁文宣一个皇子,还是被兰贵妃的话吓了一跳。 或许是看我吃惊不小,兰贵妃淡淡笑了,「长公主不必惊讶,此事在后宫,并不是什么奇事。」 兰贵妃话里有话,我唯有静静听下去。 「长公主心地纯良,想必对宫中并不了解。臣妾,虽在宫中时间不长,亦从不与人交心——这宫里的人,都是没有心的。今日,当着长公主的面,臣妾说句心里话,这宫里,臣妾是早已腻了。」说到最后,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一个皇帝的宠妃当着并不熟悉甚至不知是敌是友的长公主说出如此的话语,着实让我震惊。且不说皇兄对她是如何恩宠她不思报恩倒说成是腻味,单是她一句「宫里的人都是没有心」足以让她在后宫一夕从云端跌入深谷,永不得翻身……真是不知她是心思极端单纯,不会防範人还是心计深沉至极端…… 心下暗歎,这兰贵妃,胆子也太大了点。 我摇摇头,「兰贵妃刚才所言,本宫并未听进去。兰贵妃乃是皇兄的宠妃,皇兄对兰贵妃疼爱至极,怎捨得让贵妃『腻味』呢?」 「皇上?」兰贵妃听到此,眼神暗淡了下来,垂眸片刻,忽抬起头,眼睛因蓄满泪水亮晶晶的,「长公主有所不知,臣妾爱的,不是皇上……」 我悚然大惊,这兰贵妃,论家世言谈,看举止外表,岂是如此不知轻重之人?我抬头看看远处,又看看近处,眼前的兰贵妃还是刚才的兰贵妃,娥眉微蹙,眼光远远地望向假山,却又未曾停留在假山那。目光彷若穿过假山,回到了重重往事。 我站起身,挽好臂纱,轻抚广袖,「今日风大,想必兰贵妃着凉了,怎平白无故说起胡话来。本宫出来已久,这就回去安歇了。」 我转身要走。 兰贵妃在背后幽幽道,「臣妾,爱的是康靖王。」 我站住脚,眼前闪过太妃的那幅《浣溪图》……难道是皇兄梁文敬横刀夺美才将自己的手足发配至西南受苦? 身后传来兰贵妃哀哀的声音,「长公主,今日是臣妾唐突了。只是,长公主能否听臣妾讲完?」 我懒懒回眸,「兰贵妃,为何一定要对本宫讲这个?后宫人多嘴杂,稍有不慎,便是死路一条。兰贵妃,当真要管好自己的嘴,更要管好自己的——心。」 「臣妾在此天天等长公主,亦是知道自己的话该给谁讲。」 眼前的兰贵妃,早已没有了初见时贵为贵妃的矜持,眼泪汪汪,反倒更像是陷入儿女情长,悲悲戚戚的小女儿。 我心一软,「本宫不宜久留,有话快说吧。」 兰贵妃係右相楚淳一庶出的女儿,右相膝下有三子,两女。两女皆是庶出同一娘亲。两女年龄相差六岁,俱是貌美如花,又出自书香门第,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自然被视作掌上明珠。 楚淳一祖上亦是追随太祖,只是楚家自认书香门第,几代皆是文官。到楚淳一时,官拜右相,家族显赫。楚淳一为官清廉,为人正直,在朝内形成以其为首的右相党派,包括沈太傅,司空大人等。皆对朝中以左相一党贪婪成风,横行霸道,外戚干权加以痛斥。 昔日的常贵妃家族与楚淳一家族亦是世交。自然,在立太子之时,两派壁垒分明。梁文简年岁最小,性格阴柔,且其母宁嫔出身不高,自然被排除在太子人选之外。毫无异(推荐资讯:梦鸽 金铁霖,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议,太子只在梁文敬和梁文宣之间选定。 以左相郭济为首的左相派力谏立皇后之子梁文敬为太子。理由是梁文敬身为嫡长子,且自小用功读书,文武双全,当是太子不二人选。 而以右相楚淳一为首的右相,则认为后宫太后干权,朝中左相势力强大,若是皇后之子为太子,后宫又有太后支撑,那么左相外戚势力定会对大梁朝政产生极坏影响,左相「枭枭之心,昭然若揭」;且梁文宣虽比梁文敬小三岁,但同师从沈太傅,自然与梁文敬不相上下。 在立太子之争时,楚淳一的女儿,楚如兰早已与梁文宣相识。彼时的楚如兰年岁还小,万曆十四年,梁文宣九岁,楚如兰亦才八岁。那时的楚如兰,虽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却只对梁文宣情有独锺,梁文宣亦对这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爱护有加。万曆十六年,柔然入侵,大梁与柔然开战。皇上带领十四岁的梁文敬和十一岁的梁文宣两位皇子亲征。 楚如兰让父母推掉所有上门求亲的名门望族,只要等梁文宣凯旋归来。 梁文宣不负众望,在抗击柔然中,与皇兄梁文敬里外夹击,在云中城大破柔然,射杀柔然大将,后又乘胜追击,纵深推进,直将柔然击退千里,赶回大漠以北。 梁文宣擅长用兵,梁文敬善定边疆,各有所长。虽朝中对两人争论太子之事热火朝天,各不相让,但是,兄弟两人对手足情的看重亦超过了对太子位置的渴望。 彼时德高望重的沈太傅一门因沈贵妃之事受连累,惨遭一家上下几十口人流徙边疆。 梁文宣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砝码。 而在大梁与柔然战争的时候,太后却对右相楚淳一的女儿楚如兰讚赏有加。 待云中城一战结束,先帝班师回朝。梁文宣与梁文敬继续在漠北一带抗击柔然。 万曆十七年岁尾,太后病危,一纸诏书将梁文敬急召回凉京。 事发突然,但与柔然的战争还在,兄弟二人商议后,梁文宣便接下一切,梁文敬匆匆回朝。 听说皇子回朝,已有两年未见梁文宣的楚如兰自是高兴不已。 恰好太后宣楚如兰入宫。 太后病榻前,梁文敬第一次见到楚如兰。 楚如兰温婉可人,才华满腹,与梁文敬相谈甚欢。 只是,楚如兰怎么也问不出口,为何梁文宣迟迟未归。 梁文敬亦对面前这个温和女子有好感,但仅仅是好感而已。 两人自太后宫里出来,淡淡月华之下,两个身影被随后而来的先皇看见。先皇只以为两人早已你情我愿,对此甚是满意。 只是当时梁文敬尚无婚娶。 在太后的极力主张下,先皇下旨将楚淳一之女楚如兰赐婚给梁文敬。只等梁文敬抗击柔然结束,回朝完婚。 听到这里,我大约明白了。 想起常太妃的《浣溪图》,原来是这个意思。 「既然兰贵妃心有所属,为何不向先皇说明?」 「臣妾并不知晓宫内之事,只是,等圣旨到的时候,臣妾才明白,一切都晚了。」兰贵妃目光空洞。 我倒是能体会到兰贵妃接到圣旨时的震惊,无助,茫然和悲苦…… 我与母亲当日接到圣旨废入冷宫永不得出的时候,亦可能就是这心情了。 「皇兄知晓你和康靖王?」我淡淡问道。 兰贵妃摇摇头,「臣妾已经辜负了康靖王,且此事不怪皇上。臣妾知晓皇上与康靖王手足情深,若是皇上知晓此事,必会内疚,时隔多年,臣妾虽念念不忘康靖王,但是,亦不能再伤害皇上。」 我垂眸听完,淡淡道,「兰贵妃的故事当真精彩之至,本宫乏了。兰贵妃既是已无缘康靖王,又不忍心伤害皇上,还是回宫好好歇息去吧。」 说完,不再理会身后的兰贵妃,逕自离去。
<p>第二十四章 白莲宫 茂林修竹,水绕青山 高山悬崖之下,屋宇飞檐亭台楼阁若隐若现。 山下水域曲桥尽头,是一方亭台,亭中,白纱随风而飘,伊人信手抚琴,如若人间之仙。 但那女子却是白纱蒙面,头戴白色连衣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只留了一双冷冷淡淡的眼睛在外,仅管如此,但她在白纱的掩映之下仍可见那曼妙的身姿,引人联想,不知那白色面纱下会是怎样的绝世容颜。 「宫主,护法带了一名男子回来了。」 这时,一个白衣瘦小女子急急走来,跪在琴前,稟告道。 琴声嘎然而止,被称为宫主的女子微微拂袖而起,道:「让她到长老阁见我。」 「是,宫主。」 长老阁 「宫主,您见我?」 白雪一进门,便见那一袭白影立于阁内,拱手说道。 宫主背对着白雪,淡淡的说道:「雪儿,你可知错?」 白雪一怔,『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拱手道:「宫主,飞雪不能做过河拆桥的事,那郑玉本是无辜,却被弟子拉来做了人质,但他仍不顾这些,还替弟子挡了一箭,他对弟子有恩,弟子断然不能忘恩负义的依宫主所言,杀他。」 宫主猛地转身,冷冷的瞪着白飞雪(白雪)道:「白莲宫的女子出宫向来有一条规矩,只要是见过自己真实容颜的人,必杀之,你难道要弃宫规于不顾吗?」 白飞雪忙道:「宫主,如果是宫内的人呢?」 宫主一愣,怒道,「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白莲宫容不得他。」 「娘。」白飞雪抬起头,带着一丝期望,唤道。 宫主闻声一抖,久久的,两眼已泛起了泪光,她一步步走到白飞雪身前,缓缓蹲下,「雪儿,难道你忘记了当年他是如何抛弃我们的?」 「不,娘,不是天下所有男人都坏,至少,他不是,娘,不要杀他好不好?如果不是他,雪儿早就被推上了断头台。」白飞雪肯求的说道。 宫主见如此,沉默许久,最后只化为一声歎息,「你,好自为之。」 语罢,她起身离开。 白飞雪知道宫主已没有了杀意,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转过头看着宫主离去的背影,暗暗发誓道:娘,不是天下所有男人都像爹那样无情,雪儿会证明给你看的。 「大师姐,大师姐,你回来了。」 白飞雪刚刚起身,门外三四个白衣女子风一般的跑了进来。 「秋水,小妖,七七,小九,你们怎么来了?」白飞雪见来人,微笑着迎了上去。 「刚刚听守卫姐姐说雪姐姐回来,我们就立刻去找你,却没想到你一回来就被宫主召到这里来了。」一个八九岁长相可爱的小女孩上前亲昵的拉着白飞雪的手说道。 「本来是想等大师姐见完宫主后直接到你房里看你的,可七七这丫头就是猴急,非要拉着我们几个来,哎,对了,大师姐,宫主传召你,没有什么事吧。」白秋水宠溺的摸了摸被唤作七七的女孩的头,说道。 白飞雪强扯出一丝笑,道:「没事,也就是彙报一下此次出去所收穫的东西罢了。」 「大师姐,据说你入宫又碰到了那个叫金成双的人?」莫小妖说道。 「嗯,」白飞雪点头,「如果不是她对我有所怀疑的话,或许我会在宫中潜伏的久些。」 「就知道,我们每次碰上金成双准坏事,如果有机会,我小九定要杀了那厮。」小九紧握着小小的双拳,愤愤的说道。 「大师姐,这个金成双很厉害吗?」七七好奇的闪动着大眼睛,问道。 「事不凑巧而已,没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若论武功,她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莫小妖冷淡淡的说道。 白飞雪闻言,淡淡一笑,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可这些细微的表情却逃不过白秋水的双眼,她拍了拍莫小妖的肩,另一只手拉过七七,道:「大师姐刚刚回来,估计路上也没好好休息,我们就先不要打扰她了。」 「啊?大师姐,你累了呀。」七七问道。 白飞雪微笑着摸了摸七七的头点头道:「跟着你二师姐还有小妖师姐和小九师姐去玩吧。」 「大师姐,那我们先走了。」莫小妖说道。 「大师姐,那你好好休息。」小九接话道。 白飞雪有些无力的点了点头,众人接而散了出去…… 『啪』 「走开,我不会吃你们白莲宫的东西,也不会喝你们白莲宫的水,我宁愿饿死,渴死,也不会。」 白飞雪才进一处院落,便听到从闭着的房门内传来的吵闹声。 接而,两个婢女慌慌张张的从房里开门跑了出来,一见白飞雪,忙福身道:「护法。」 「怎么回事?」 白飞雪皱眉问道。 一个婢女战战兢兢的说道:「郑……郑公子不肯吃东西,他说……他说……」 白飞雪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似是解脱,两个婢女忙应声道:「是!」语落,人一溜烟的就没看到了影子。 「咳咳咳……」 这时房里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白飞雪忙上了台阶,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破碎的瓷片,和打翻的饭菜茶水,而郑玉扶在床沿上猛烈的咳嗽着。 「郑玉,你不要命了吗?你的伤已经开始恶化了,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白飞雪愤愤然走到床边,冲郑玉吼道。 郑玉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没有乾的血迹,正义凛然的说道:「白飞雪,你不要白费力了,我是不会吃你们白莲宫的东西的,要么你把我送回去,要么,你让我死。」 「你宁愿死,都不愿做白莲宫的人?」白飞雪只差就要被郑玉气晕了头,她吼道:「哼,你想死我就偏不让你死。」 语落,白飞雪端过桌上的药碗猛灌了一口后,转身回到床边一把将郑玉推倒,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郑玉大惊,还未反应过来,一丝苦涩的汁药流进了嘴里,他一愣,惨白的双颊飞上了两朵红晕,但他却在白飞雪试图第二次用此法将药灌进他嘴里时倔强的紧闭了唇齿。 白飞雪见此状,气愤的放下药碗,抬掌冷然道:「别以为你这样我就没办法让你开口喝药。」语毕,只见她猛地在郑玉的脖子下重重一敲,郑玉整个身子便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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