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是无耻的快感(也许,那是无耻的快感英语)
我
这一次的傍主是一位人民教师,他是我第4位男人,我的姐妹们都说我没记性,居然又搞到教书匠臭老九的身上了,唉,对此我只是轻轻一笑,好像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莫,大概我是要找一个过日子的人,好好收一下心,好好把我这天雷劈脑子五鬼分尸的营生总结一下。
现在,已不敢把眉毛修的很细,除了与时尚相悖,更是因为线一样眉毛会暴露吃力的眼皮,也就是说我对年龄已经不再自信,今年26岁。我大学念的是法语系,毕业那天 ,我收拾了一下行李,直接搬到系主任家,因为我们相爱了。我们系的学生都还行吧,平时在后面打狼的月薪也会半只手一起价。(也有窝囊的),我成绩中等,所以一般的工作还是不发愁的,合同,我哪个也没签,我想换条路走走。当然,这和“ta“鼓励有很大关系。(他说可以帮我留校,也建议我继续往上学)
住在最好的小区里边,人会凭空生出一种优越感,再加上每天晚上都会有实在的私人专业指导,真真就有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的念头,尽管有时指导指导就指到床上去了。
我一般喊他老师,(想到陈白露的老爸爸),即便是在两个人都汗淋漓的午夜,我始终都以为他是我的老师, 每天在他下班回家之前,我会在厨房准备晚餐,那绿幽幽的小百菜呀 ,银闪闪的搸子鱼呀, 炝锅后扔一把切好的芹菜,它们翠嫩的竟好像是摔碎在里面的一样 ,而在那氤氳白气升腾的瞬间,我总会了望一下西天的晚霞。。。。唉。。。这就是我的幸福生活吧 ,当然,这段时间,他的老婆在德国进修。也就是我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二奶。不知道怎么,我就是对同龄人喜欢不起来。就是讨厌那些只会给你霸霸座位的死大学男
我的老师时常出国交流,西班牙语比法语还要好,人张的酷似杀妻犯的男主角,怎一个帅子了得。所以,杀妻犯,是我对他的第二个称呼。所以我22岁,就有了限售的LV。就知道欧莱亚其实是二线品牌,就了解蒙特娇根本就是小作坊商品,就明白香奈尔19号并不适合我。。。。倒是该试试艾尔媚的招牌货小马车。因为我是在外地上的学,所以基本上没什莫人际圈子,但是见过我的人,无不被我得体的穿着打动,夸奖说,真是难得,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品位。你千万别以为我当时肯定是安祥又傲慢,抬着下巴很见过世面的样子,相反,面对任何人,我都是害羞和躲避的。有的时候在夜晚会突然的醒来,我问问我年轻的胳膊和月光一样的腿,你们就是为了好看的衣服吗。。。如果不是,那莫肯定是在拒绝什莫了。。。比如那些嫁给大学男的女孩子们,唉,你刚刚还在祝福她,跟姐妹合伙取笑这个甜美的好像掉到酒窖里的小新娘,说什莫时候我们也能穿上这身蚊帐呀。可转眼间,蚊帐真的就成了蚊帐,气急败坏,风尘仆仆,一会的功夫,小姑娘脸上就平添了煞气,离当众露着乳房 给孩子喂奶不远了。当然有的时候我也会对自己感到羞耻。可看着身旁熟睡的这个健壮的男人却又有一种自觉罪恶的喜上心头。
女人最是贪婪,其实男女之间的好多和谐最后都是被女人自己打破的。
他的老婆回来了,这就意味着我的杀妻犯要回到他们自己的家。说起来他从来没有带我去过他们真正的家,(据说地板是德国云石的,在月满之夜会生出烟波浩淼的感觉。)大概是怕邻居那个吧。在我一个人睡的日子里,(这时候我已经是拥有性经验的女人)我总是会默念,仙籍人间不久留,片时已过十经秋。仙籍人间不久留,片时已过十经秋。仙籍人间不久留,片时已过十经秋。终于有一天我发现我学会摔东西了,先从书本杂志开始,然后是钢精锅。有时候他会说要不我找个借口,我陪你出去散散心。你老在家里学习很闷。也是。在床上我对他相当恭维,在巅峰的时刻,我总会拿我和他老婆比较,逗引他说他老婆的坏话,可是,这个男人有原则的可怕,他只用赞美我来表示对他老婆的沉默
当我准备砸小型家电的时候,他老婆又走了,这次是去荷兰,著名的色情国家,我恶毒想,这破鞋还真要破到国际上去了(我居然会说人家破鞋)。但同时,心底的深处却又无比的好奇---她到底是一个什莫样的女人呢。
这一时期的我开始格外的修饰自己,(所有二奶的固宠手段。)结束了多年以来的挂面头。选择了新潮的空气灵感,外加三色挑染 分别是咖啡,深栗和酒红。一周作两次皮肤护理,还精心的培育了指甲,铲型甲面,内侧涂白色指甲油,学的是日本天后兵崎步,每次,他回家后都是有点夸张的惊艳表情,说上一点下流话,两个人有时候就地就开始了。只是,我越来越感觉到他其实是非常爱她老婆的,而且非常尊重她。我逐渐知道他大太太毕业于法国索邦大学,文化传播和管理双文凭,其母竟然是某著名的豫剧演员,可惜最后守了寡,原因是他爸爸在文革中被打死了,他妈的,家头里藏着好几个德国的西门子机芯,当初共产党2块钱一个他不老实,没卖。最后却夺了身家性命。更奇的是她奶奶,快90的人了居然说两国外语,看原版资本论,没事写写篆字。住在**路,院子里眷养孔雀。怎莫像编的一样呀。
在我们在一起7个月的时候,我找了一份工作,某杂志的亚洲版。。。就算证明我不是好吃懒做吧,之后的心情也平衡了好多,甚至还有娥皇女英的想法。有一次,我和他说你让我去你家看看吧,他不同意,后来又有一个机会,一个电影选景选的是他老婆的祖母家。我就说既然你不让我去你们家,那我去她奶奶家看看可以吧,我们杂志要写点有关这个电影的事,也算你支持我工作,给我开一个后门吧(当初,副导演差一点就给那个传奇老太婆跪下了。后来因为家里的阿姨帮着说话,才答应排的)。我本来是做着撒泼打滚喝药上吊的准备的,可是没想到,他拒绝了几下子,居然答应了……大概是觉得我和他差10多岁,就像侄女和叔叔。。没什莫可以不方便的,或者……是明白地告诉我他老婆的出身,让我死了那种念头……还有,还有大概就是他一种堂皇的鬼祟和某种心计吧。
这样,我终于来到了那里,有些失望是肯定的,脑子最容易美化和狂想……事实这里并没有红丝绒的座椅和紫色的香水灯,老妈子也不是想象的那样,海燕头,纯银纽扣,伺候人的时候,会无意露出手腕上的金劳表。不过有两件事,我印象深刻,一件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指环披肩,另一件是临走的时候,老太太让阿姨作了一顿饭给我们吃,就一个菜---糟鹅掌,味道却是龙肝凤脑熊手猩唇,不是人间物了。等到后来也就是我和他彻底分开的时候,我才知道,这糟鹅掌可是韩家潭的当家菜呀,丹顶雪鹅,宰前都是拿鸡蛋清养活大。专做给嫖得起轻吟小班红唱手的名士巨贾吃的,由此可见,那老婆子是多莫的金睛火眼,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这对狗男女,说你们瞒不过我老太婆,瞒不过。
等他老婆再次回来,并且明确不会再走的时候,我连刮带打已经弄掉4个孩子。我们杂志讨厌我的男同志都说---看看她那走形的屁股就知道她脸上其实是假正经。 我这一次的傍主是一位人民教师,他是我第4位男人,我的姐妹们都说我没记性,居然又搞到教书匠臭老九的身上了,唉,对此我只是轻轻一笑,好像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莫,大概我是要找一个过日子的人,好好收一下心,好好把我这天雷劈脑子五鬼分尸的营生总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