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好胀你出去小说 美女和男人接吻
猫狗篇05(完) 却说阿翠自从与黄潾有了初体验后,一直避着黄潾,即使课上碰面,也视若无睹,只跟班上较熟悉的兔妖白皎、鹰妖应殇等友人谈话。黄潾的朋友圈子跟阿翠不同,阿翠心高气傲,多跟外貌光鲜的俊美之士来往,然而黄潾这人虽粗浅,却甚富义气,最喜结交豪爽之人,又爱鼓励班上较不受欢迎的妖兽,故此即使跟阿翠陷入冷战,也未至于备受杯葛。
阿翠既气黄潾对他用药,更气的是自己对性事欲罢不能。一见了黄潾的背影,便想到这副健美的身体如何舒展在他身下,下身被他插得酥软,连人也一滩春水的躺着,还哼出可爱的低吟,一时叫阿翠快点,一时又求他慢点。黄潾这人最妙的是,到了床上还那么诚实,一感到爽就低低地叫出来,毫不害羞地求阿翠满足他、充盈他、佔有他。
若不是跟黄潾青梅竹马,阿翠当真以为他在外有过许多男人。另一方面,阿翠也忧心,日后他俩关係明朗了,黄潾又那么热情坦率,他们岂不是天天在家里擦枪走火? 这样也不错……不不,君子岂能日日做那床第之事? 非礼勿……勿……但是孔子不以说过君子应好德如好色吗? 那好极了,难怪父母一递到时间便在房内恩爱,连平时内向的母亲也发出极有韵味的呻吟,还有阿蓝也常跟黄灏……
不不,怎么自从开荤后,一见了黄潾的身影,自己就变了色情狂? 阿翠正陷入深深的自责,刚才上马术课时,黄潾从马上掉下来,屁股朝天,阿翠只看了一眼,下身就搭起帐篷了。
“我们这小猫妖跟别的猫妖可不同,从来不思春的,现下怎么闹腾起来?”一道语带戏谑的声音自后面传来,下一刻阿翠就遭人偷桃,这一吓,原来因幻想而微硬的性器倒立马软下去了。
阿翠猫眸怒瞪后方,相识多年,不看已知是应殇。应殇不爱穿古服,与食肉猛禽的形象不同,总是打扮得文雅俊秀。他有一头如同经过挑染的、黑棕夹杂的短髮,刚盖过耳廓,没一天是梳得整齐的。乱糟糟的头髮下却衬着一张颇秀緻的脸,然而鼻子高挺,轮廓深刻如人间的混血儿,特别那双金眼瞳暴露了原始的侵略性,故他平时总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挡煞气。应殇爱合身窄脚的穿黑西裤,上身不是衬衣便是毛衣,如这时的浅灰色高领毛衣。他皮肤偏白,穿什么颜色也相宜。
应殇坐到阿翠旁边的位置,习惯性地没有带书。平时他老是强逼狼妖,叶,与他一起看课本,但这天叶又缺席,只好打起阿翠的主意来。
“我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学院上课的,每天都不带书。与其跟我一起看,不如去找何处。”说着,阿翠指向坐在课室最后位置的一个少年。那少年肤色虽深,却不似黄潾那种蜜色,而是一种像是髒污的黯沉褐色,空有一副强健的身体,面目犁黑,又常常低着头,大多数时间只看见那头铁灰色的短髮,在这班待了许久,也没交到一两个朋友,只有黄潾肯鸟他。他似乎也喜好独来独往。
没有人知道何处的出身,他的原型倒是一种极珍稀的动物,叫大鲵,俗称娃娃鱼。没有人知他几时来学院,可一见了应殇便执着地跟着他,也不知何处跟学院的权贵妖兽作了什么交涉,竟一直待在应殇所身处的班级。据说这并非何处的本来面目,他的道行至少超过一百年,化为人型后断不可能仍是少年之身,有说是他为免突兀,故意用法力化为少年之身。
应殇男女通吃,最爱与美貌花妖来往,何处这种寡言又长相丑陋的,自是不得青睐。何处亦未曾主动接近应殇,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也不知在想什么。
“别闹了,我宁愿到图书馆手抄一部经书,也不屑与那东西坐在一起。”应殇一脸鄙夷,又笑 : “你最近应该懂我的心情——你跟我一样,都在避着人。”
阿翠自知他在说黄潾的事,彆扭得鼓着腮 : “我也没有刻意避他,只是心情不好。”
“哦?”应殇挑着眉,说 : “你可得当心点,黄潾也大概不是非你不可的。你没见他今天没来上课吗? 一两个时辰之前我在走廊碰见他,他就问我有没有见过洛桃华,知不知他在哪里……”
“那骚包的桃花精?”阿翠拢起秀眉。洛桃华豔名远播,视伦理道德如无物,甚至曾跟校内一个号称种马的老师姘上过。近来听说他为一只身份低微的岩妖守身,可这种花花公子又能安份多久? 黄潾虽然恆常地不带脑袋上街,外表和体格也可算是中上,难保那桃花精……
当晚,阿翠还是按捺不住,化成原型,由家中二楼跃入黄家阳台。猫本来善于跳跃,姿态灵活,阿翠又是有法力的猫妖,跨越一段距离也是小事。
阿翠的房间与黄潾的房间相对,两人同时打开窗户的话,能看清楚对方的面目,尚可遥遥隔空对话。阳台与黄潾的西式单人房之间隔了一板落地玻璃,阿翠皱眉,这种洋气的东西不伦不类,日后须得把黄潾娶回自己家,住在古雅的房子才能安心。
“所以你今天真的向洛桃华请教了房中术吗?”这是黄灏的声音。那房中术三字听在阿翠耳中,如一道惊雷。他仍维持白猫形态,躲进阳台中一个死角位。猫听觉灵敏,黄灏他们的声线如常,要偷听起来全无困难。
黄潾半带犹豫的声音传来 : “大概是吧。可是从我入屋开始……到离开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全都忘了。那洛桃华真是我平生见过、绝无仅有的美人,但是美得来又有男子英气。他还款待我喝了很美味的花蜜,不过有点腥,不知是否变坏了。然而好吃的东西到底是好吃,那味道真鲜。”
黄灏噗一声笑了 : “还花蜜……我真的被你绝倒了。算啦,总之洛桃华卖你一个人情,你日后可别忘了。他给你喝的东西也算珍贵,特别是近一两年而言。”
“是吗?”黄潾的声音很是雀跃 : “花蜜,既然是桃花精,就该是桃花的蜜了? 但桃花年年皆有,怎么这一两年的就特别珍贵? 难道是花事不顺? 那这洛桃华真是个大好人,这么珍贵的东西还给我喝。”
“那真的是十——分道地的桃花蜜。”黄灏爽朗大笑,拍拍黄潾的头,以眼尾瞟了阳台一眼,从刚才便感觉到那小猫妖的气息了,心想也该退场。当下吩咐黄潾早点休息,房中术之事日后再从长计议,若效果不彰,他还可以拜託其他朋友作教师。黄潾这才安心休息,自己倒不知何故,这天特别累的。其实他被桃花香迷惑心智,幸好巖浚及时入屋解咒,不然中咒愈久,后劲便愈强。
过了一会儿,阿翠才化作人形,推开落地玻璃,逕自进房。一踏入房内,便嗅到一阵浓郁的桃花香,心中警铃大作。
那蠢狗脱得精光,只穿着一条黑色贴身内裤,呈大字形的睡在床上,被子只盖着他的腿。阿翠脸一红,鼻腔不争气地热起来,这蠢狗,什么东西不去学,偏去学那些凡人,平日尽穿些贴身衣服,勾勒出健壮的身材,似是唯恐天下不知那般。
“色狗、色狗、色狗……不守礼节!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我也被你弄得……我原来可断不会做这种事。”阿翠小声地嘟嚷着,已坐到床边,以尖利的猫爪子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拉开,完整暴露出黄潾的半裸体。猫的夜视能力极佳,黑暗无法阻挡他欣赏这一具几天前才侵佔过的身子。他收起刺人的爪子,指头划过黄潾那两块微微凸出来的胸肌、那曾经被他捏出瘀痕的窄腰,还有包在内裤下、形状也不算小巧的性器……
可是这身体上有星星斑斑的痕迹,阿翠的心又是一沉。事实上方坐在床上,那阵桃香便一阵紧似一阵的薰过来,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的小狗可能已遭了别人沾染。
阿翠的抚摸使黄潾感到极痒,伸手往胸口抓了几下,阿翠已不打算让他再睡,乾脆抓了他胸口几个井字图案——破皮见血的,黄潾痛极转醒,诧异地对上一双在夜间幽幽发亮的翠眸。阿翠料想他会大叫,不欲他把全屋人招来,敏捷地俯身封着他的嘴,一吻便觉黄潾的嘴内真甜得像酿蜜似的——不是夸张,是真的有股花香清甜。
“你说,”阿翠紧握着黄潾脑后一撮髮,弄得他痛极,逼问 : “你跟那桃花精到底做了什么? 全身上下里外都是他的气味……”
“阿、阿翠!”黄潾大概连“矜持”这词语也没听过,便笑着紧紧拥抱多日未正视过他的猫妖,笑嘻嘻说 : “阿翠,你终于肯理我了。我多怕你从此连朋友也不跟我做……”黄潾没说的是,他一心认为阿翠对他全无情意,要娶阿翠,恐怕只是个梦想,可是他希望至少还能跟阿翠做朋友。”
“朋友?”阿翠听了,怒火更盛 : “你会跟朋友做那种事吗? 我一早就不把你当作朋友了!”
“那你将我当作什么?”黄潾略带期待地问。
“就、就……”阿翠不敢正视那双含着委屈的单纯黑眼,又装得兇巴巴的 : “把你当做蠢狗,一只蠢得无法无天的色狗!”
黄潾的心情很複杂,一方面因对方的辱骂而感到委屈,但阿翠的样子也不似真的发怒,倒像娇嗔,使他有种奇妙的心动。心随意动,黄潾的体内充盈着洛桃华留下的精气,便又发挥起残余的催情功效,他只满心满意的想留住阿翠,猛地推倒上方的猫妖,以腿压着阿翠的下身,急切地翻开他的裙襬,在阿翠的惊呼声中,含入了那未勃起的慾望。
少年人的性慾来得快,又是被心爱之人取悦,阿翠很快便脸热起来,在黄潾唇舌的攻势下嗯嗯唔唔的呻吟起来。他还有几分清醒,发觉黄潾的技巧比上次好得多,竟懂得用唇、舌头的不同部分跟牙齿,照顾他性器的各部分,还不时轻含着玉柱下的双丸,使阿翠爽得魂儿也飘上天了,叫声愈发甜腻。
黄潾不意外尝到精液的味道,那桃花香的魅惑才完全消去。他嘴边还有一串白液,也省得去擦,便大叫出声 : “不对,这味道不同,应该要再甜一点! 啊——我记起来了,洛桃华、洛……”
小狗的语言颠三倒四,阿翠在夜里也看得出黄潾一张脸爆红了,又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当下怒不可遏,一手叉着黄潾的脖子,指甲威胁性的刺着狗妖的皮肉,声音冷如冰 : “老老实实交待,那个洛桃华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事? 难道你刚才取悦我的工夫,也是向他学的?”
黄潾如被雷劈中,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这同时也因呼吸困难。阿翠稍为放手,黄潾剧烈乾咳着倒向床上,以手背半掩着眼,嗫嚅着 : “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一五一十把黄灏教唆他找洛桃华的事说了,末了还敢说 : “没办法,你又不喜欢我,我也只有用这些去留住你。阿翠,你如果觉得不够好,我再去找人教我……但是那个洛桃华真是个妙人,连精液的味道也甘甜似蜜。”
阿翠气得浑身发抖,话也说不出来,不知该气黄潾笨,还是要气一直不肯正面答覆黄潾感情的自己。的确,在妖界里,是不讲求什么贞节观的,不少时候更出于修练的因由而跟人交欢。但他从小就把黄潾当作最重要之人,已不知不觉将他视作未来伴侣,就算未曾承认感情,他也从未考虑过跟黄潾以外的人行房事,以至厮守终生。如今这蠢狗只被黄灏说几句话,就去含了那桃花精的玩意,万一将来那该死的狗妖再教他向别的妖怪学什么房中术,那他……
“黄潾,”阿翠平静地压到黄潾身上,给他一个热辣的湿吻,趁对方意乱情迷,扯出腰带紧紧地绑着黄潾双手,再施了个小咒术,让他无法挣开,待黄潾发现,为时已晚,只听得阿翠冷淡地说 : “原本,你只要安份一点,我就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但是你要是这么想我赶快操你,我也不好逆你意。”
这次,阿翠变本加厉地侵佔黄潾的身体,可是愤怒归愤怒,还是有好好润滑扩张过,才用力挺入那湿热的小穴。开始抽动时,黄潾因被缚住,手也痠了,阿翠解了咒,那腰带还搭在黄潾身上,他已逼不及待抱上阿翠的肩背,腰扭得正欢,阿翠的性器稍退出去,他的臀部便紧随迎向那性器的方向。性器再插入黄潾体内,他便舒出一声绵长的低叹,说起很多可爱而煽情的爱语 : “阿翠……再用力点……嗯嗯……再深一点的地方、很爽……”
“阿翠,怎么你那话儿那么大……”黄潾又迎来一波高潮,后穴紧缩起来,他跟大得近乎痛苦的快感抗衡着 : “很舒服喔……再来、继续顶我那里……”
倒是阿翠听得不好意思,一张脸红得一塌糊涂,可惜黄潾看得不真切,只见那双平素清澈的翠眸像一潭浊水,搅动着慾望的旋涡。阿翠又愤怒地奋力撞击他的敏感点,低说 : “你做这事时,可不可以含蓄一点,少说点废话!”
“但是我想让阿翠知道……你真的很有技巧,而且,”黄潾啃咬着阿翠的耳珠儿,另一手在阿翠的胸口前摸索,忽然拧了其中一边的乳尖 : “我每次说那种话,你下面那根就变大一点,把我下面的小嘴都要挤爆了。”
“你!”一阵无力感涌上,阿翠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语气酸酸的 : “你说我技巧好,是跟那桃花精比较吗? 你身上的痕迹,也是那家伙……”
“你在胡说什么!”黄潾猛力推开阿翠,两人下身分离,他坐到阿翠的腰上,拉他的手摸到自己的大腿内侧 : “你给我摸清楚,这都是什么痕迹。”
阿翠忍着强行进入黄潾的冲动,依言摸着他的大腿内侧,那处的皮肤特别嫩滑,可重点是那上头有一道道幼长微凸的痕迹,分明是尖利的爪子所弄出来的,不禁低呼 : “这莫非是我前些天……”桃花精可没有蓄那么长而尖的指甲。
黄潾气呼呼地说 : “可不是。你那天在我身上弄的痕迹……到今天还未消去。所以,我身上的都是……”
阿翠一想,那倒是,黄潾身上的痕迹虽密,但已很淡,不可能是新近弄出来的。然而好几天前的欢好,到今天犹有余痕,足可见当时他有多暴力,真正是兽性大发。阿翠一直以为自己是相当节制、甚至是禁慾的,此刻发觉自己陷入性慾后,也只是一头野兽,竟羞耻起来。
黄潾挪了挪位置,坐到阿翠的大腿上,以手将他硬挺的性器引到自己双腿间,紧紧夹着,迟迟不放进后穴,只慢条斯理地前后摆着腰 : “阿翠,你为我吃醋,我是很高兴,但也不可乱吃飞醋。谁叫你不好……”
黄潾说着,性慾上来,乾脆在阿翠面前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同时仍夹着阿翠的阳物,给予温水一样的刺激 : “你要是早点说喜欢我……我也不至于听大哥的话,去找洛桃华。至于我为他做那事……是因为我一进他屋里,便被桃花香迷得神智不清,况且刚才我将我所学的施展出来,你不也很满意吗?”
“这跟那事是两回事!”阿翠拉了拉黄潾的手,脸又冒出可疑的红晕,语气倒终于放软了,让黄潾伏在他的身上,以柔滑而暖热的手替黄潾撸管子,说 : “你现在明白我是怎样想……以后就只做我的人,只跟我做这事。我也只、只要你一个……知道么?”
“嗯、嗯……”黄潾咬着下唇,在阿翠手里释放出来。阿翠将沾了浊液的手指往口里放,轮番吮着每根手指,眼睛却凝视黄潾,沙哑地说 : “你的东西也很甜喔。”
黄潾的心跳得厉害,握着阿翠硕大的性器,让那顶端抵着自己的穴口,一边微扭着臀,一边捧着阿翠秀美的脸,乱亲一轮,盯着对方的水眸,低喃 : “喜欢、喜欢你……所以,想要你,快进来……”
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阿翠抬起黄潾的腰,自下而上地顶入他体内,全身散发一阵墨绿幽光,便化为半原型,一张秀气的脸长了几根幼长的猫鬚,深陷于淫慾,那双白猫耳还俏生生地抖了几下。黄潾以舌挑弄着那嫩粉红耳窝中的白绒毛,急速地上下起伏着身子,嘴里乱呼着 : “阿翠,很可爱、我就是等你变成半原型……啊嗯……”
这两只做到后来,都现出了半原型,尾巴不是交缠在一起,就是被阿翠拿来撩着黄潾敏感的穴口,或尝试挤入其中。由于半露出原型,连吟叫声也像动物发春时的叫声,一声声低沉的犬吠低呜,夹杂着声势同样不弱的猫叫声,在夜里此起彼落。
这两只完全没想过压抑的问题,自然也想不起一个事实 : 黄潾与家人同住。
不知从何时开始,黄灏跟父母就坐在二人房门外。饶是见惯世面的狗妖夫妇也不禁掩脸,身体强健的黄先生脸也涨成猪肝色,心想,当年跟孩子他娘初尝欢情,也没有儿子般不懂节制,黄太太更觉得这是另类羞耻play,他们的教育到底是出了什么错误才出了这种儿子——
大儿子强佔了别家的猫妖 ; 小儿子更变态,逆姦了别家的猫妖,还在人家身下呻吟得如此欢畅,什么事都说出来,搞直播似的。
“孩子他爸,我们什么时候得替潾儿办嫁妆了?”
黄灏一听到“嫁”字,便十分小气地说 : “嫁他的大头。我还未让阿蓝怀孕,哪轮到那小猫妖把我弟拐了去! 要嫁过去,便先让阿蓝答应嫁过来,一猫换一狗。”
“你把你弟当成什么了! 不过呢……我倒觉得要把潾儿房间的墙壁加厚。”黄先生欲哭无泪,若干年前,他们跟猫妖夫妇分别把大儿子的房间改造一番,因为这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情到浓时也不设结界,如烈火似地干起来,声音大得全家人也没能睡觉,两位男主人本觉尴尬,想设结界以隔绝外面的声音,但他们的妻子都爱偷听,私下还交流感想。想不到现在连两个小儿子比大儿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话说,灏儿,你既教了潾儿做那种事,怎么不教他设结界!”
黄灏眼睛一溜,便要脚底抹油了 : “我去隔壁找阿蓝,你们要不要跟我过去?”
这晚,狗妖夫妇便找猫妖夫妇商谈礼金、过大礼等事,听说第一步是将阿蓝綑起来踢上花轿,第二步则是将阿翠跟黄潾踢到西王母娘娘庙前参拜一头半个月,奉子成婚算了。把四个儿子赶出老家,任他们爱怎搞就怎搞。
须知道,恩爱也不是这样秀嘛,这群熊孩子懂不懂什么叫做“公德心”!
鹰鲵篇01 妖兽学院是一座古往今来最大的四合院,外墙与浓雾一样,灰蓝忧郁,其大小却从无人说得準。它像一盘无限生长的植物,蔓藤枝节年年增多,一些小房子也不知是何时冒出,亦无人在意,正如无何有之镇的土地,也无地势划分可言,平原旁边十米以外,或许就是一座大山的山脚,山上又忽地有一处无人曾施工的平地。年级则分为上中下三等,各人须在各级待到教师许可之日,才能升级,然而众妖粗略在学院待上一百年便能毕业。
所学的倒跟妖法无半点关係,只是人间的六艺,因修为道行之事,不同类的妖精自是各有门派,难以有统一教育的标準。后因妖精与人间交往更密切,把东西诸种学术也引入学院,如黄潾的父母便不时在学院讲授现代建筑技术。各级妖兽精怪又被自分入十二班,每一班以时辰命名,如黄潾等人便就读于初寅班。各班人数也大不相同,可多至上百,也可小至四十人,视乎该班老师的性情。
黄潾的班导师原是一条身长十米,粗如电灯桿的黑蟒蛇,却没有蛇的冷漠阴湿,个性温和谦厚,诲人不倦,因此初寅班上的学生就有近百名。人数众多,且妖兽精怪又多特立独行,自不讲求团结,然而像何处那般惹人憎嫌的,也是少数。
何处原是一尾大鲵,即娃娃鱼。此物珍稀之极,又兼班上妖精道行尚浅,多不曾见过娃娃鱼,便先是对何处怀了一分猜忌。后来,不知谁碰见何处化为原形之状 : 只见一物像巨大的蝾螈,头部是一块大扁圆,有一张阔大如盘的嘴,双眼扁平而分开,似比目鱼。一团团的疙瘩从面部蔓延至全身,背部是一块块大黑斑,尾巴粗大似鳄,末端又形如鲶鱼尾,不似寻常的鱼尾般叉开来。全身上下皆覆有一层黏液,所行走之处无不留有水痕,化为娃娃鱼的何处不意被人碰个正着,发出惊叫,声若小儿啼哭,凄厉非常,把那妖吓得屁滚尿流。
这形相在众多妖精的原形里,堪称丑绝、怪绝。有这等原形,可想而知何处的皮相也绝非出色。化为人身的他自然比娃娃鱼顺眼百倍,有一副精壮的少年身材,惜其皮肤令人联想到娃娃鱼那灰暗之色,也是一种偏黄黑的沉色,面目平凡,双眼混浊。他长年穿着简便的古服,内衬一件较窄身的长袖素色短祆,外披深色的背心,或墨蓝或深蓝,下身则穿黑色阔脚裤,有魏晋时大口裤的风格,脚踏一对木屐。因他居于小溪旁,原形又喜水性,一天倒有一半时间泡在溪间。
形相丑陋,沉默寡言,并非死罪,弊在他常常注视着班中鹰妖——应殇,一名美貌妖精,其他人便讥讽何处,说他癞虾蟆想吃天鹅肉,连基本的自知之明也无。何处听在耳内,只伏案读书,也从不辩驳,看在众人眼里,就是默认了。
更多有关何处的风声传出,先是说他不知羞,特地搬到应殇那位于险要奇峰的家旁,好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有说他每晚脱光光的游于溪间,用那精壮的身体勾引应殇。亦有说他本应毕业,只因得知应殇待在初寅班,去求一名神兽把他分到应殇班上。
何处听了这些传言,但觉其中荒谬之处颇多,然而基本枝节也没错,便没出声反驳,任由这些不堪入耳的流言满天飞。可说得久了,人们也不再花心思于这丑恶的大鲵妖,又兴致勃勃地将注意力放在其他美貌妖精。
要说朋友,也只有狗妖黄潾一人。犹记得何处分来初寅班,约过了大半年,一天下课,何处正收拾笔墨古卷,忽见一只长着金黄长毛的大狗疾奔至面前,那狗的身体倒正值少年健壮,显得大只而不肥胖,屁股后一根尾巴很蓬鬆,摇得起劲。何处不擅长面对人,反而对待动物更有耐性,便伸手摸摸那狗的天灵盖,大狗似得到鼓励,一双圆圆的单纯眼睛眨巴眨巴的,红舌自狗嘴伸出来,那嘴也彷彿咧出一个笑弧,更乖顺地伏在何处跟前,让他由狗的头,直摸到他温暖肉厚的背。
何处的原形本是冷血爬虫,又恆常浸于冰冷的溪水,极少碰到温暖的肉体。即便化成人身,他也不习惯身上体温,此时抚摸着狗,却只盼一直摸着狗、替牠顺毛搔痒,心中无别的想法,也没想过要加害于牠。
别过那狗,次日便有一个蓄着短金髮的少年来到何处座前,笑说他就是昨日的狗,名叫黄潾。
黄潾老缠着何处,说听过娃娃鱼,却从未亲眼看过。何处禁不得别人烦,便在那日下课后,带黄潾去了一间空房,在他面前现出原形。本以为黄潾也会像多年前那妖一样,被他的原形吓得魂不附体,谁知黄潾抱着何处脱下来的衣服,似人间上生物课的学生般,往何处的身体摸来摸去的,弄得一手黏液,还笑着说甚是得趣。
“何处,娃娃鱼之所以叫这名字,是因为叫声像婴儿啼哭吧,你也叫几声来听听。”黄潾拉着何处的尾巴说。
何处也有点小脾气,心想自己的道行比这小狗妖要深,今天又怎会真化为原形,任这小子玩弄一轮?他甩了甩尾巴,爬到远离黄潾的地方,口吐人言 : “我们不是胡乱叫,是在有危险时才叫的。”许多年前,何处的啼哭声曾吓到许多人,自此心有忌惮,不但不会轻易在他人面前化为原形,就连化作人身时,也寡言木讷。
可黄潾的笑容暖如阳光,何处也不知不觉被打动,想起许久之前,也曾有一少年对他露出这种笑容,心内一软,就叫出几声,尖锐如婴儿哭声,黄潾听得啧啧称奇,还拍起手掌。
“咦——原来阿翠的小狗在这里跟别人厮混? 刚才阿翠找了你好久,也找不着。”忽然二人听到门边传来人声,同时看去,是一态度风流、身穿现代服装的儒雅少年。那人正是应殇。
“阿翠怎么找我?”黄潾十分没道义地撇下何处,连跑带跳的冲到应殇面前,应殇顺手理了理总是乱蓬、却自成格调的黑棕短髮,不甚在意地说 : “也没什么。他本想找你一同去人间界,去看演唱会,哪知遍寻不着,最后找了初丑班一名美貌花妖去了。刚才见他们还在草地附近,不知现在……”
黄潾话也没说便跑出去,嫌人形跑速慢,中途转回狗形。
应殇再看去何处时,何处早已化回人形。可是黄潾那厮连他的衣服都拿走,现下他赤裸裸站在原地,脚边有一道水痕,应是娃娃鱼身上的黏液,却使应殇联想到情事后、滴落在地下的,那种混着精水的清液。
何处不在意浑身赤裸,他们妖精本来便是动物,穿衣服只是化为人形后的习惯。他看了应殇一眼,轻轻点头,便经过他身边,想直接出去,应殇一手攫着何处的手肘,其手如同鹰爪般有力,若是其他纤弱貌美的花妖,早被他抓得痛叫起来。
“你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也不知羞?”应殇眼内含着嘲讽。他那双隐于黑框眼镜后的眼是杏圆形的,金瞳中有一点黑色,是典形的鹰眼,平时流里流气的,只是假象,现在双眼锐利如刀锋,才是鹰那兇残嗜血的本色,他说 : “你若是皮相好,大家可饱眼福,未尝不是好事,可你看你这副样子,也能见人吗?”
“不然呢?”何处没说的是,他本来就不喜穿衣服,那是人类的玩意。动物本来便是赤裸着身子的,化成人身,居然也要被人间礼仪所约束,视裸露为不雅,真是忘本。
“用法术,瞬间移动回家。”应殇把何处拉到身边,唇贴着他的耳,不住的轻吹着气。
何处本来就有此打算,可是刚才应殇之话太侮辱人了,使他大感不快。但表面上他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出于某些缘故,也不好此时便开罪了应殇,找了别个理由推却他 : “你知我每天离校,便是以人身走回家。我喜欢身为人的感觉,无论是看事物的方式,抑或只是走一步路、吸一口气,也很欢喜,不然,当初我何以选择化为人形。”
应殇冷着脸,说 : “那么,就是我叫你化为原形回去,你也不会听了?”
何处说 : “你亦太强人所难了。我本来活在水里,离了水,静静待在山洞也可以。然而,若叫我离了水还长时间活动,那等于是要我的命,折煞我的道行啊。”
应殇不说了,先放了何处,脱下身上的长袖白毛衣,套在何处身上。然而何处比他高壮,他的毛衣套在对方身上,只刚好掩着臀部的一半,前面的性器与毛髮若隐若现,更别提毛衣下那双筋肉分明的长腿有多引人遐思。
“这浪货……”应殇低咒,何处听不清楚,就被应殇拦腰抱在怀里。鹰本来便是力气大的猛禽,捕猎狠而準,他以美少年之姿而能抱起壮健的何处,也不使何处感到意外。一路上,不住有妖精对他们投以异样目光,但见应殇一脸铁青,大异于平常那轻佻的形象,就不敢出口调笑了。应殇也敏感地留意到不少女妖笑得一脸春意,以扇半掩花颜,只留一双顾盼有神的眼挑逗着何处,何处也不避,直勾勾地回视,更使应殇愤怒。
p>鹰鲵篇02 鹰栖息于高山险要处,应家世代住于无何有之镇里的第一高峰,名唤悍鹰山。此山位处无何有之镇的北面,山峰没入云海,除了鹰妖应族的后人以及神兽,便无人能登此峰,且峰上只有不结果的无花之树,叶子苍翠带灰,树干不是棕色的,而是灰白呆滞之色,与人间的白千层有几分相似。
除了怪树,便是各种形态各异的奇巖怪石,有的如妙龄少女之姿,也有的像丑恶粗胖的老人。应殇自小看惯这风景,与弟弟相依为命,父亲是鹰妖,母亲则是兔妖,二人长年远游在外,自应殇能化作人形后,便要应殇好好看管身为兔妖的弟弟,此后一别几十年,再无返回镇上。这些乍看奇异的、让人心悸的风景,在应殇眼内,也如同等闲。
在此山上唯一周正的大宅,便是应家世代相传的大宅院,本是一座类近学院的四合院,然而应殇的父亲行为乖张,性喜亲近人类,于百年前将一座好好的四合院粉碎,改建成一间四层高的洋房。因他父亲是长兄,其余姐妹兄弟又长年不归镇上,这拆宅一事,也无人干预。
几年前,正是应殇初到妖兽学院上课之时,有个不识好歹的人竟登上了这悍鹰山,还敢在应家大宅东面廿多米之处,搭了一间粗糙的小木屋,屋旁正是一条水流兇险湍急的小溪,阔不(推荐阅读:男女性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过五米,水清如镜,底下错落铺着大小不一的石春,也有不少大块的岩石,边缘锋利得可割人咽喉。
这个有能耐上山、又斗胆建屋之人,正是现在被应殇抱在怀内的何处。应殇的法力远不及何处,一番恶斗后,已奄奄一息,正恐何处伤及弟弟,幸而何处那时只冷漠地说 : “我无害你之意,只想觅一栖身之处。”后来,貘妖莫忆亲身来找应殇,说何处是他的故友,请应殇让他待在山上。貘乃上古神兽之族,既是贵族,应殇只一介鹰妖,如何敢拒绝?
何处就在山上住下来。应殇早在初跟何处打斗时,便看了他的原形,那时他阅历尚浅,怎知道有娃娃鱼。只见那动物像一条阴湿兇暴的大虫,全身潺滑,面目无鳄鱼之兇猛,行动缓慢,但却张着血盆大口,往应殇的翅膀咬将下去,溅了一地羽毛鲜血。何处那时见应殇尚为年轻,声气却跋扈不可一世,才给他一个下马威,让应殇怕了,不敢不让他待在山上。
多年来,何处也没再伤害过应殇。倒是两年前,应殇已能化成少年姿态,貌若十四五岁,性慾也开始觉醒,与不同貌美妖精胡乱有了情事。某夜他单独待在宅内,弟弟又去了找他的狼妖情人玩耍,无聊之下在山上树丛间来回飞转,锻鍊身手,不知不觉的去到东面何处的木屋。
他和何处的关係已改善不少,那些细碎的原因就不去想了。只是应殇自尊心高,学院的人都认为何处爱着应殇,若这何处长得美一点,应殇也能接受,可是这货既无美貌,身段又阳刚至极,两人走在一起,别人都会认为应殇绝对是躺在何处身下,这便使他不爽,故在学院里,应殇一直以鄙弃的态度对待何处。何处也奇怪,别人总希望爱人能温柔待己,但这何处便像无心肝似的,即便应殇在学院里对他说尽伤人之话,他听了,也像没听到似的,一个劲地低着头,从不出声,私下也没生应殇的气。
因此,应殇觉得不可思议,这何处竟能包容他一切脾气?
说回两年前那晚上的事。当晚,应殇坐在树上枝头,见到何处仍旧浸在小溪,月色又分外光明皎洁,在水面打出一片片光鳞,变幻无常。何处正身挨岸边一块巖巉大石,两臂曲向后支着石头,仰望明月,下身仍浸在一潭黑水里。何处以大掌捞水抹了抹脸,一头短灰髮已湿润贴在脸颊额头。美人沾了水,固然像只水灵精,但这何处的原形本已是丑物,怎样看怎样不顺眼,偏生应殇盯紧那具若隐若现于水间的健壮身体,眼睛半分移不开。
不久,何处潜入水里,因他体态壮美,泳姿便优美,那腰如鱼儿般扭动,明明是至刚的肉体,运动起来却柔韧灵活,那双长腿上下打水,只有极少水花,水声潺潺,如一串串谐协的旋律,和着月色,竟使何处看上去全无平日的鲁钝凡俗,反添……
在应殇摸清楚那一点东西前,他已化成鹰,飞扑至水中何处身侧,以鹰爪箝住他的肩膀,任是何处道行高深,也不禁被这飞来横祸吓出一声惊叫 : “何人!”
鹰能提起比自己还大的猎物,竟也把何处的上半身扯出水面,何处的反应是化回原形,他本是一尾黑大鲵,入了水,动作灵活不少,可鹰眼因瞳孔大,能吸入大量光线,拥有极佳视力,何处在水中的活动也被应殇看个一清二楚,又以鹰爪夹起何处的尾巴,直接将他提上小溪旁的石堆。何处本以为应殇又欲与他一番死斗,岂料应殇先化作一赤裸少年,冷声叫何处化为人形。何处被应殇的外貌迷住,一下子忘了自己的法力比对方强的事,竟对应殇之话言听计从。
化作人形后,应殇不再解释,只压着这具觊觎甚久的肉体,为所欲为,把何处生生折腾得半瘫在地上,要不是法力高强,早已现出原形。应殇得逞后,慌乱地想,自己竟饥不择食,那么丑的人也上了,还上完一次又一次,见到何处股间的血丝与白浊,不敢面对现实,落荒而逃。何处翌日中午才醒来,法力也一时使不出来,只得化为原形,在水里养精蓄锐。要不是应殇乃鹰妖,又是应家后人,何处早已把他碎尸万断,然而看着应殇那么一副俊美偏柔的相貌,还有那头熟悉的黑棕短髮、金眼瞳,实叫何处无法下得了毒手。
有了一次,又有第二次、三、四……到后来,何处也习惯了情事,在应殇身下得了所谓的快感——这是应殇教他的词。那东西能抽乾人的精力,却不似被吸食精气后那般软弱,且爽快得使人神智昏沉,如同经历过一次次爆炸,过后身体敏感颤慄,只想再尝那种碧落黄泉间也无法寻着的快意。
因而,当应殇莫名奇妙地为他套上毛衣,将他带回应家大宅里、应殇房中毫不陌生的大床上,何处并没挣扎,乖觉地脱了毛衣,赤条条的,双腿微张地坐在床上,看着应殇急色地解开裤头,连裤子都不脱便分开何处双腿,将之提起,让他两腿分别挂勾在应殇两臂。
“你这是在干什么? 无端带我回来,就做这事……”何处未说完,便被应殇堵着嘴,舌头一番热辣交缠,何处处于被动,被应殇吻得啧啧有声,唾液自嘴角流到刚毅的下巴。应殇撤离,那双金眼瞳一没了镜片遮掩,妖里妖气的凝视何处那因激吻而透红的脸 : “你怎么让那蠢狗妖看了你的原形?”
“不可以吗?”何处淡淡反问,随即想起应殇以为他爱恋着他,何处的目的尚未达成,这时只好继续骗着应殇,便强自答 : “我看着那狗妖比别的妖精诚恳单纯,又禁不得他的央求,才让他看我的原形,以免他再烦着我。你也别多心了。”
“最好只是这样……”应殇低头含着何处左边的乳尖,男子的乳尖不比女子的圆润可爱,只小小的一点,但应殇老爱对这两点百般玩弄,每每在情事中,把那小小的乳尖含吮吸拉得像两颗小葡萄,软中带坚,至情事最浓时,只用掌心轻轻摩搓,也能引得何处连连喘气。
“那如果是那些盯着你看的女妖缠着你,要你跟她们行房,你也会禁不住她们烦,而真和她们做那事?”
何处的注意力集中在应殇的挑弄,这时应殇另一手已沿着何处的腰线,滑到他的后穴去。何处的原形是大鲵,全身有一层噁心的黏液,化成人形后,皮肤上自然没了黏液,但取而代之的,是后穴每遭应殇扩张探寻,总是很快分泌出利于欢好的清液,常被应殇笑他像女妖一样热情。
应殇见何处迟迟不答,以指按压他体内深处的敏感点,才听何处低说 : “也许……”何处本想说”也许会”,临时改口 : “不会,我现在只跟你做这事……”
“呵呵,”应殇低笑,三根手指在何处的后穴里搅拌出更多春水,直至何处身前的阳物激射白液,他才以粗壮的阳物插入何处体内,不停竭地律动着 : “我跟你什么关係都没有,本来不屑管你跟谁有关係。可是,别人用过的东西,我绝对不再用,这点你给我记着。”
“嗯唔……”何处在欢好时,会搂紧应(推荐资讯:郑媛媛ed2k,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殇的身子,咬住对方的肩膀,以防发出半点呻吟。那是因为处于激动时,若一时守不住精神,或许叫出原来大鲵那小儿啼哭一样的叫声,他不欲受应殇取笑,在情事中便从不呻吟。
但何处所不知的是,他有时用力过猛,咬得应殇的肩膀出血,这痛感反而放大了快感,应殇想,这粗汉子也被他操弄得无法忍住快感、才把他的肩膀咬出血痕,不由得像打了鸡血般加倍强悍地操弄着何处。而且,何处虽止住呻吟,嘶嘶的喘气、嗯唔低呜之声仍能洩露出来,随着应殇挺动的频率而变化,时而快速混浊,时而绵长和缓,比女妖的娇吟更助性。
应殇撮着何处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使何处的后穴一阵收紧,勒得应殇的性器一阵痛爽,不禁往何处的肉臀打了几下 : “放鬆,让你一下子把我夹射出来,我还能满足你这浪货吗! 这么会吸……”
其实何处也不沉迷情事,甚至并没有世人的概念——那就是只能跟相爱之人做爱。若有别人像应殇一样来逼他,他也许亦会跟对方做爱的。既然应殇一次又一次来逗他,他也不推拒,照单全收,这行为反正不会带来痛苦,也不损法力精气,做来打发时间也未尝不可。
“如果那晚我没有鬼迷心窍的去了你那边……”应殇快速地抽插着身下健壮的男体,连他自己也不察,自己正以近乎着迷地抚摸何处身上的每一寸。每次抽插近乎全根抽出,再打桩似的侵入那湿润的宝地,两人性器交接处打出一层白沫,淫浪的水泽声不绝于耳,噗啾噗啾的,和着何处那变得愈来愈哀切的呜咽声,谁想得山峰外云雾缭绕,山深处却春色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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