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把我养大对我百般呵护,一次意外却让我发现自己被骗了18年

师父的真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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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山村里,活了十八年,没见过山村外面的人,出生的时候正巧隔壁邻居家的羊生小羊,师父摸了摸山羊胡子说:“这小子就叫刘大羊吧。”

我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跟羊村村长似的,但鉴于当时的我也没什么发表意见的能力,这件事就被师父定下来了,这么叫了十八年,我居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就是有些麻烦,因为这个名字,我和村子上的混混头子骂架老是干不过他,白白在我喜欢的女孩子面前丢了面子。

也许是因为我和邻居的羊同一天出生,刘大婶很喜欢我,每一次我去她家,她都会背着师父塞给我一碗羊奶,让我喝了再回家,她知道我不是师父亲生的,怕我受到师父的虐待,每一次我到了她家她都会仔仔细细地检查我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伤口什么的。

我当然不是他亲生的,他自己又生不出来。

有一次,她让我站在门框旁边,一只脚向前踢,做金鸡独立的动作,看了看,指着我的脚底板问我:“为什么会有两个大黑痣?是天生就有的吗?”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那是两个字,宽恕,师父写的。”

她捂着鼻子看了好一会,然后伸出手指头抠了抠,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我差点没晃过去。

她说:“没事,我就看看能不能是纹上去的。”

怎么可能是纹上去的?那得多疼啊!

师父从小教我练字习文,花言巧语,说:“以后你要是找老婆,这一半功力都得在这上面,你好好学,师父当年可是在勾栏瓦肆之处勾搭的数届花魁倒贴要给我,我挥挥衣袖觉得她们档次太低,我要找怎么也得仙女级别的吧,最次也得是个大家闺秀,风尘女子怎么能配我?”

我问:“那你为什么现在还打光棍?”

他气得要揍我。

中午我顶着满头包炒菜,做他最喜欢的炖豆腐的时候,狠狠地放了一大把辣椒,他就吃了一口,喝了一缸水,肚子跟练完功一样大了。

他追得我满院子乱窜,山羊胡子飘啊飘,我真想给他拔下来。

师父有两门功夫名满天下,一门是无相神功,可以改变人的样貌,师父一直教我练,另一门功夫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不过,无相神功确实没什么用,我和别人打架,在武馆学成归来的混混一招一式,十分有章法,每一次我都被揍得灰头哭脸,趴在地上叫娘,他踹踹我的脸说:“叫什么叫,你又没有娘,你是个野孩子,哈哈哈。”

我站起来接着和他打,毫无悬念地又一次被打得爬不起来。

他接着讽刺我,我站起来再打,被打得趴在地上口吐白沫。

他说我是野孩子。

我接着爬起来,又继续打,从早上打到晚上,打得星星都出来,混混骑在我的背上面,把我的脸摁在地上,问我:“服不服,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你爹你娘就是不要你了,不然这么多年都没来找你?”

野孩子?

我去你大爷的!

我把头往后一仰,顿时后脑上砸到他的鼻梁上,他双手捂鼻子没空管我,我趁机翻了个身,又和他扭打在一起,他捂着鼻子说:“别打了别打了,我服了我服了,你是老大,我服服的了。”

我放下拳头,我早就累得不行了,胳膊都举不起来了,我也想过差不多可以放弃了,可他说的话实在是伤我太深了,我哪里是什么野孩子?

我明明还有师父。

我躺在地上,他捂着鼻子站起来,跑了两步,觉得面子挂不住回(推荐阅读:嫖娼过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过头,回头冲我呸了一口,说:“疯子!”

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在移动,我睁开一只眼睛,青色的衣衫在我眼前飘,我叫了一声师父。

他说:“别怕,有我在呢。”

我嗯了一声,睡着了。

第二天,我听说那个混混不知怎么回事,腿突然折了,师父坐在树荫下喝茶,听说了这个消息,也淡淡地嗯了一声。

师父对我身世的事,一直讳莫如深,很少提及,我偶尔提及也会让他眉头紧皱,我不想让他不高兴。

不管当初爹娘是什么原因抛弃我的,但我心里很清楚,是师父养了我十八年。

有一次他喝了酒迷迷糊糊的问我:“伢子,你知道你爹是谁不?”

我摇摇头。

他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那一夜,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其实我不仅不知道我爹是谁,连我妈是谁我都不知道,从记事起我就跟着师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也不教我功夫,只是教我怎么吐息纳气,每一次我练完都觉得肚子鼓得跟皮球似的。

我问他:“师父,为什么不教给我打人的功夫?”

他说:“大侠都不会功夫。”

我觉得这句话很差劲,大侠都是不会功夫的,这骗谁呢?他挥舞着手臂说:“比如某某某。”

我说:“某某某是谁?”

他说:“说出来你也不认识,还是别问了。”

我说:“哦。”

后来我才知道,他也不会打人的功夫。

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我爹是谁。

我去问隔壁的刘大婶,去她家的时候她正在挤羊奶,她见到我很高兴:“伢子,你咋来了呢?”

我说:“刘大婶,我想问你个问题。&rd(推荐资讯:情感口述实录,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quo;

“问啥啊,说吧。”

“我爹是谁啊?”

刘大婶一遍挤羊奶一边想,等她把那一桶羊奶都挤完了还没告诉我,等她把羊奶桶搬起来回头的时候,刚好看到我,吓了一跳,手一抖,羊奶差点撒地上。

“伢子,你在这干嘛?”

我很无奈,又把问题告诉了她一遍,她抬着羊奶默默走远了。

我从正午等到晚上,她还是没有回来,我慌了,急忙去找师父,师父听我了我的事,大吃一惊,急忙出去找刘大婶,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面露疲色,看到我拍了拍我的肩,什么都没说,躺在草席上休息去了。

从此,我隔壁的那个宅子变得荒芜起来。

我很想念刘大婶,想念她家的羊奶,以及她叫我的那一声伢子。

可是,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趁着买肉的功夫,问在李屠夫那里打工的小伙计,他叫耿天星,年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光着膀子,腰间系着一根麻绳,我买了一斤肉问他:“耿哥,你知道刘大婶去哪了吗?”

他剁下一块五花肉:“这我哪知道?听说是被狼叼走了,也有的说是过河的时候掉河里淹死了。”

李屠夫插话,“这传过来传过去的话也没个准,谁知道怎么回事。”

李屠夫是个很和善的中年人,小时候常常用布满老茧的大手摸我的脸,说早知道我这么好看,就该把我卖了,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吓得我很长时间不敢去他的店里。

我接着问李屠夫:“那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你爹?”

他摇摇头:“我没听说你在这有一个爹,你不是有一个师父么?怎么不去问他?”

我说:“他不告诉我。”

他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突然两眼有点发直,手里的刀停在肉上,迟迟没有剁下,过了一会,他才缓缓抬起头:“伢子,刚才你问啥?”

“我爹是谁?”我说。

他说:“我不知道。”

我回到家里,炒了几个好菜,师父很高兴,喝完酒高歌了一曲,唱的是一首很古老的歌,我也没听过,他说:“学这个干嘛,你好好学做菜,以后开个酒馆,我喝酒也不用花钱,多好。”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看了看我说:“伢子,我教给你的东西你要好好学,以后出去了不能让人家欺负,欺负了你,我也对不起你的爹娘。”

我听到这句话,知道师父已经喝蒙圈儿了,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师父,你能告诉我,我爹是谁吗?”

他手里的酒杯一颤:“谁让你问的?”

我说:“我看到村(推荐资讯:英语散文,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子里的很多人都有爹娘,我只有一个师父……”

师父说:“师父比他们的爹娘差?”

我连连摆手。

他拿起酒杯,静了很久也没有喝,他说:“伢子,你的爹娘爱你,只是有些原因,他们不能继续爱你了。”

我愣住了。

师父自知说多话了,打了个哈哈,便不再理我,只是自己吃肉喝酒,然后夸我的手艺又进步了。

其实,他不知道,我最擅长的并不是做肉。

第二天早上,李屠夫和小伙计莫名消失了,师父带着我去他的铺子里看了看,他指着墙壁上的一个爪形的痕迹,说:“是铁鹰帮所为。”

看着我茫然的表情,他解释道:“铁鹰帮是武林上的第一大帮派,帮主是现在风头最盛的白眉鹰王,看来老李是惹了大麻烦。”

但我总觉得这事和我有关系,我把我和李屠夫的对话情况告诉了师父,师父皱了皱眉头:“你好好炒菜吧,这事交给为师。”

我点点头,师父是个很厉害的人,如果让我评价师父的武功,我只能用四个字来评价:深不可测。

他曾经单手举起过三千二百斤的巨鼎,也为了捞一个人的尸体在河里潜水三天三夜,未曾换过一口气,他在开封游玩,一日兴致刚好,想去泰山看日出,便当即启程,一路上缩地成寸,只用半日,便从开封赶到泰山,满满意意地看了个日出回来了。

他说:“这事你不要参与了,我去去便回,如果我回不来,你也不要去找我,安安心心地在这里过完下半辈子就好。”

我点点头:“好,师父,你就算是死在外面,我也不会去找你的。”

师父的嘴角一阵抽搐。

师父要走,我拦住他,他说:“伢子,虽然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我也知道你舍不得为师,可是一个侠客怎么能只顾自己逍遥,把天下放任于水火呢?你不要拦我了,我是不会为师徒私情动摇我的意志的。”

我说:“师父你想多了,临走之前,我就想问问你,我爹是谁?”

“我怕你走了就回不来了,这个秘密就没人知道了。”我摊了摊手。

师父的表情看得我一脸蛋疼,他说:“你问那么多就不怕长痔疮!为师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踏剑而行,消失在视线尽头。

我挥挥手,回到了草屋,说来也奇怪,师傅走了之后,我发现我炒菜的功力是越来越进步了,而我最引以为豪的炒鸡蛋简直到了一个傲视众生的地位。

我在村子里开了一个小酒馆,想着要是师父回来了,大老远就能看到这个小酒馆,进来喝酒的时候,看见我是老板,会不会摸着我的头说:“伢子,你真让为师骄傲!为师毕生的梦想就是开一个小酒馆,没想到让你小子做成了。”

那样该有多好。

可是,我等啊等,等了好久好久,师父还没有回来,我从伢子变成了一个霍老板,酒馆变成了酒楼,来人都是拱手迎客,祝福我生意蒸蒸日上,我回礼:“谢谢您的吉言,有空来喝杯茶。”

暮色四合,巨大的日轮渐渐靠近地平线,我坐在酒馆二楼,看着宁静的小村镇,总会想起我的师傅,想起他说话:“我去去便回,如果我回不来,你也不要去找我,安安心心地在这里过完下半辈子就好。”

我喝了一杯茶,依旧等待,我知道,师父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可是,我终究没有等来那么一天。

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侠客走进酒馆,大喊:“小二,给我来两壶花雕!”

小二端着酒送上去了。

我偷偷观察那个人,他大概三四十岁,脸上从眉间到左脸有一处狰狞的伤疤,他背的剑是一把普通的黑铁剑,但我感觉这个人很不凡,只有高手才会拿最普通的武器,因为对这些高手来说,武器的好坏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注入真气,草木花瓣都是可以取人性命的利器。

他手里拿着一个人的画像细细端详,在这个角度我有点看不清,我借故凑近,却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头子被挂在城墙上,他双目涣散,身体上尽是鞭挞的痕迹,我心里猛然一紧,因为我看到了那人下巴上的一撮山羊胡子。

我不动声色地和那人攀谈,先是夸他的剑好,再夸他的肌肉真棒!夸着夸着他就觉得遇到了知音,又叫了一瓶花雕,说:“二弟,真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啊,不说什么了,为兄先干了这一杯。”

一仰头,这一杯就下肚了。

我也喝了一杯。

刀疤脸又敬了我一杯,我赶忙又喝了,话题开始扩散,从外面的山山水水到江湖上的恩怨情仇,刀疤脸都说得头头是道,他拍着胸脯说:“兄弟,不说别的,在江湖上,碰到什么提我的名字,保准好使,我还不信江湖上有不敢给我面子的人。”

“大哥,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刀疤脸的脸色有点微妙的尴尬,不过他掩饰得很好,哈哈一笑说:“二弟,你真有意思,连我刀疤脸陈大龙的名讳都不知道?”

我一拍头,举起酒杯:“哪里哪里,我这一着急就忘了,该罚该罚,我先喝两杯,小二再来两瓶花雕。”

小二又端上两瓶花雕。

三巡五巡过后,刀疤脸有点晃悠了,我看时机差不多了,问起那幅画的事,他告诉我,前几天铁鹰帮帮主抓住了一个入室偷东西的贼,为了引出其他的同伴就把那个老头挂在城墙上示众,也起到了一个杀鸡儆猴的作用。

我小心翼翼的问:“那个贼的名字?”

刀疤脸迷迷糊糊的说:“听说是不死之身刘天一,一身无相神功练得出神入化,吊了一个月,滴水未进,愣是没死,你说这神奇不?”

我突然不说话了。

刀疤脸还在喋喋不休,我的脑子却仿佛有什么爆炸了一般,混乱得难以自理,刘天一这个名字在我的心里仿佛一把钢刀,在不停地割着我的心脏,我的心在滴血,却还要表现得若无其事。

没错,我的师父就叫刘天一,我在翻他日记的时候看到过这个名字。

刀疤脸头都快拱到桌子底下去了,还在指指点点:二弟,你不知道当时刘天一被抓住的时候,整个朝廷都震动了,他可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啊,刘天一这一消失就消失了十八年,音信全无。

当时据说是偷了九王爷的九龙杯,从此之后消声觅迹,九王爷差点把开封给翻个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结果这一次居然栽在了铁鹰帮手里,朝廷对铁鹰帮帮主大为赞赏,从此铁鹰帮算是在朝廷挂名了。

“这刘天一这老小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被抓之后一句话不说,就是死死地闭着嘴,铁鹰帮帮主也没辙了,只好下令,只要能让他开口说话,不管说什么,都有重赏,我也过去试过,打了那个老小子半个时辰,他愣是一声不吭,我也没办法了,欸?二弟,你拿板凳干什么?”

嘭。

我面无表情。

之后,我换上了刀疤脸的装束,在脸上画了一道疤,背上一把普通的黑铁剑,把酒馆交付给伙计搭理,拿着地图和画像就上了路。

我知道师父在等着我。

他一定在等我!

从小山村到长安城,大概用了四五天的时间,我认识了一个镖头,道上的人都叫他彭头,他是一个退伍的士兵,现在给一个镖局当镖师,他沉默看人的时候眼神犀利,当我提出让他们带我一程的时候,他就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他说:“我为什么要带你?”

我说:“不为什么,我刀疤脸帮你押镖,你还不乐意?”

他拿下我的铁剑在手里垫了垫,拔出鞘,尾处有一只鹰爪子,他点点头:“好。”

我便随他上了路,一路上我通过旁敲侧击,打听到了不少师父的情况,师父现在也是强弩之末,我心里表现的很焦急却无法表露,铁鹰帮这么折磨师父为的就是引出师父的同伙。我不能贸然行事。

到了长安城门处,彭头交了通牒,我们入了城门,我给了彭头一笔钱,找到一家客栈进行了乔装打扮,出了门直奔菜市场,到了那里,我远远就看到青石墙上挂着一个人,他被五花大绑的挂在城墙上,烈日灼灼,他双目涣散,身上尽是伤口。

“师父。”

我喃喃一声,泪雨倾然而下。

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彭头站在我的身后,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没干什么,我眼睛有点毛病,被风一吹就容易流泪。”

他说:“刀疤脸不会流泪。”

我说:“你不了解刀疤脸。”

他说:“所以你不是刀疤脸。”

我说:“如果你了解刀疤脸,你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流泪。”

他大喝一声:“来人,把他抓起来。”

突然从各个角落里冲出一堆铁鹰帮的帮众,我被围在中间,其实我也没什么功夫,但在这一刻我无比冷静,我从背后抽出一把铁剑,横在胸口,一时间,秋风萧瑟,大漠孤风从遥远的彼岸吹过,扬起我长直的黑发。

“无相神功!”

不知是谁一声惊呼,一干帮众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约而同地倒退三步,不敢近我身,我也有点愣了,立刻心声一计,急忙把肚子鼓大,帮众又吓了一跳,连续倒退十几步。

可是,接下来该干嘛,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我也没学过武功啊。

我站在原地得有一刻钟,那帮人大概觉得我也就这么回事了,开始慢慢地涌上来,我一着急,原地打了一套五禽戏。

结果被人识破了,我感觉当时我就跟耍猴的似的,顿时就陷入了一个很尴尬的地步。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挂在墙上的师父,不禁悲从心来,唉,当初就该听师父的,死也不出来的。

现在倒好,出来就死了。

敌人一步一步的靠近,我仿佛看到了我的明天,其实这样也好,第二天师父就不孤单了,我和师傅一起挂墙上了。

我叹了口气,听说投诚会从轻发落,不知道怎么算投诚,扔下武器算吗,不行我脱衣服也可以?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城墙上突然出现一个人,他年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光着膀子,腰间系着一根麻绳。

我猛然记起来他是谁。(原标题: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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