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摆脱童年失身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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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居姐姐家的尴尬
我像个包袱一样被母亲从福州拎到武汉,大姐和姐夫在这里做服装生意,我住在他们家。
姐夫看我的目光冷冷的,让我无所适从,坐立不安。他们不欢迎我,可我没有地方去,母亲回老家的时候特别嘱咐姐姐,要看好她,不要让她再跑了。
夜里很黑,我和姐姐的婆婆住一间房。一张床上是她的呼噜声,另一张床上永远是我无声的泪水。姐姐的孩子在隔壁哭,我想起我的那个孩子,叶军的孩子。
姐姐的女儿出生的那天,我的孩子小产。
难忘童年那场恶梦
我一直在寻找一些东西,那是一种温暖,一种关爱。
我感情上的早熟与哥哥的一个同学有关。他跟哥哥是从小到大的铁哥们。好像那时只有八九岁吧,睡梦中我被惊醒,睁开眼睛一看,是他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我隐隐知道,他做的不是好事情,也不是光彩的事情。我不敢动,更不敢喊。他夺走的是我的童贞。从此,我变得敏感而胆小。
我上学的时候特别孤独,我觉得他们好像知道我八九岁时发生的那件丑事,这更让我在同学们面前抬不起头来。可是天知道,我是多么渴望同学们的友谊啊,尤其是男同学。
自卑的我找了他
十九岁那年,我到江西一家鞋厂上班,小我一岁的叶军总是教我帮我。我们的恋情遭到他姑姑的强烈反对,但叶军反而和我靠得更拢。
我很感动,我知道叶军不管是从长相还是能力上都过于普通,但潜意识里,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和我同病相怜、甚至不如我的人。
去年春节,我带着叶军从他老家江西来到了我的老家福州。
爱情被强行拆开
我没想到父母会那样对待我们。他们看叶军的眼光充满了鄙夷,当天下午,他们就要叶军走。我从家里追出来,爸爸手里提着一根木棒,他一木棒把我打得跪了下去。
回家后,我把小时候的那件事告诉了二姐,我说姐,求你对爸妈说不要管我了,我长这么大都没遇到爱我的人……现在我肚子里都怀有叶军的孩子了……
很快,父母就来到我房里,妈说我胡说,爸说我乱扯。“为了想和叶军好,你居然扯出这种理由!亏你想得出,亏你说得出口……”
恋人也变得冷漠
第二天早上,我被妈妈带着,从福州去武汉大姐家。
到武汉后,妈妈带我去了医院……在这之前,我偷偷打过叶军的电话,可他的手机停机了。我躺在那张白色的病床上,又想起九岁那年的那一幕,我觉得这一幕比那一幕更可怕……
白天我看上去很正常,泪水只敢在晚上流。姐,姐夫或者他母亲,不管什么人只要和我说话,问我一句什么我都害怕,那都会让我想起我受的那些罪,那些数不清的伤痕。
前两天,我终于打通了叶军的手机。电话那边,叶军竟然没有惊喜,他要我好好保重自己。我说叶军,我们的孩子没了。叶军愣了一会儿说,没了也好,像我们这样,也不能要孩子。
叶军的声音很冷很冷,我站在被太阳烤得热热的电话亭里,哭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