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红颜只是精神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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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各有家庭,相处五年维持着最纯洁的关系,没有想过,也没有逾越男女的界限。他说,她是他的红颜知己,可在他的爱人看来,她却是一枚定时炸弹。
和晴蓝的联系有一段时间,要么是时间不巧,要么是她在出差,一直没见面。4月24日,晴蓝打来电话:“出差归来,见一面吧!”于是,我见到了这位留着利落短发、穿蓝色运动T恤的个性女子。
一篇报道让我跟他意外相识
这几天,心里烦,跑到山上呆了几天。第一次给你打电话时,我正一个人在山头上坐着郁闷。其实,我这个人挺开朗的,朋友也多,很少会意志消沉,可就是这件事儿,我过不去……我说的这事儿跟一个男人有关,他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朋友,应该说是比朋友多些、比情人少些。
这个人叫君山,比我大10岁,在我老家漯河政府机关工作,职位不低,具体做什么我就不说了。认识他是在2003年,一个特别偶然的机会。那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一篇关于他的文章。以前咱们这儿的报纸净登我们老家的负面报道,看到这种正面报道,我特别高兴,就托人打听了他的联系方式,给他发了条短信。大概意思就是希望他好好干,给家乡争光什么的。当天晚上,他给我回了电话,说的也是一些客套话。
本来,他一个政府官员,我一个平民百姓,表扬的话说说就行了,也不该有啥交集,偏偏,两个月后,我家出事儿了。一群流氓把我哥开的饭店砸了,还把我哥打成重伤。派出所的人来看过,但做了笔录就没消息了。我特别生气,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拨通了君山的电话。没想到,他不仅管了这件事儿,还解决得特别漂亮。
事情解决后,我撂下郑州的生意,赶到漯河登门拜谢。没想到,他手下的人百般刁难不让我进他的办公室。我没见到人就给君山发了条短信,讽刺他手下的人是“长官办公室里的蛐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这条短信,让他对我产生了好感,觉得我与众不同。
(再看晴蓝,的确与众不同。她长得并不算漂亮,皮肤不够白皙、身材也不算完美,但她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说话干脆利落,做人坦荡硬朗,而且为人周到又体贴,不卑不亢。我想,君山大概也是被这种气质所吸引的。)
半年后的一天,我在郑州,钱包丢了,正在车管所说明情况。君山的电话打来了,听了我的事儿他一直劝我,还说一会儿请我吃饭。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或者他正好在郑州办事儿,没想到,他带着几个人从漯河开车跑来了。虽然之前打过两次交道,可真要一起吃饭,我还是有所顾虑的,但人家来都来了,也不好推托,我就叫了一个朋友作陪。吃完饭,我们还去了KTV。在KTV里,君山把我单独叫到一边,掏出两万块钱。我当然不能要,他又给我了好几次,我一直推托。他就有点生气,说啥也不图,就当交个朋友。我还是不同意,拉着我那个朋友准备走。他妥协了,说好歹拿点,不要不给他面子。没办法,我拿了5000元,给他打了欠条。后来,我的银行卡补办好,我马上把这5000元还给了他。
一份比朋友多比情人少的感情
那次之后,他常来郑州,我老公也是生意人,常年在外出差,很少在家,我也有时间见他,但我们从没单独见过。
可我还是好奇,我问他,为什么总有这么多事儿路过郑州。他笑笑:“你信不信?大部分都是为你而来的。”我变得警觉,他又笑了,给我讲了他的故事。他说,他生在大山、长在大山,家里特别穷,13岁之前连鞋都没有穿过。后来,参了军退了伍进了政府机关。这些年,他勤勤恳恳工作,总算是小有成就。可身边的人也开始趋炎附势,没一个说真心话的。他不喜欢那些人,倒觉得我比较特别。“我来找你,也是为我自己,你让我觉得自然、舒服……”我如释重负,好在不是别的原因。
可是,渐渐我还是觉得不正常。有时候他一天能开车来3次,早上就等在我家门口,见一面,我把他撵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又来了。我再撵走,晚上他又来了。电话也是如此,最多一天能打十几个,说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要么就只是打来问问我在干啥。
有一次,他去新乡开会,坐着大巴去的不让带车。结果晚上,他打出租车来郑州找我。我问他有什么事儿?他说没有就是来看看我。我们俩就在我们小区门口说了十几分钟的话,他就走了。
这几次来往让我也变得不自然了。我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直言不讳,说第一眼见到我就喜欢上了,但不想跟我发展成别的关系,就是想见见面、聊聊天,做好朋友。听了他的话,我有点害怕,想要离开他,不联系他,可是我没办法阻止他联系我,他的电话一打来,我的心就软了。终于,我还是妥协了,那就做好朋友吧!
之后的几年,我们始终保持着这种关系,比朋友更亲密,可要说情人,也不算,我们从来没有逾越男女的界限。
(可以说是精神恋爱吗?晴蓝想了想:“算是吧!其实,君山的很多朋友都有情人,但我们不是那种。我们就是要创造一个神话,永远保持一种纯洁的关系,只做心灵上的伴侣。我觉得我们能做到。”)
不瞒你说,我和君山都有两部手机,其中一部手机是专门跟彼此联系的。我们手机的型号、开机问候语都是一样的。这让我们觉得特别亲近。
君山有一个不良嗜好,爱打牌。他在那个位置,很少有人敢管他,他唯一愿意听的就是我说的话。有一次,吃过晚饭,他又要去打牌,我们吵了起来,情急之下我打了他一巴掌。他坐在桌子旁边捂着脸,半天不言语。我以为他生气了,可是他没有,只是说让我在兄弟们面前给他点面子。我知道我在他心里的分量挺重的,宠我,舍不得吵我。
2005年冬天,下大雪,他非要来郑州找我吃饭。吃完饭,喝多了,他又要赶回去,我实在放心不下,就跟着他开车。结果,路上我们出了车祸,差点丢了性命。他问我:“如果我们今天真死到这里,你怎么办?”我说:“我一定爬得越远越好,不让别人把我跟你联系到一起。”他又说:“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会紧紧拉着你的手,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讲到这里,晴蓝突然停了下来,喝了口水,似乎在整理杂乱的思路。“我说过,我们只想做心灵上的伴侣,也坚信可以做到。你信吗?”晴蓝问我。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她:“你觉得,只做心灵上的伴侣就不会伤害其他人吗?”晴蓝想了良久,点了点头。)
一段注定要成为过去的想念
是的,我们还是伤害了别人,那就是他的妻子。大概是去年,他妻子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查到我的手机,打来了电话。怎么说呢?那一刻,我真的有点慌乱。她张嘴就是脏话,说话特别难听。你别看我这个人挺强悍的,可根本不会骂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别人的谩骂。我说,我跟君山只是很谈得来的朋友,也互有好感,但不会让好感泛滥。他们这么艰难才走到今天,君山不会离开她,我也没想过去拆散他们的家庭。可她根本听不进去,继续骂。那之后,她每天都打电话、发短信骚扰我。
今年过年,我突然联系不上君山,手机怎么打都是无法接通。我们整整一个月没有联系,我天天坐立不安,备受煎熬。一个月后,君山给我打电话说,他妻子又是上吊、又是跳河,整整闹了一个月。我听得胆战心惊,我劝君山就这么分开吧!可他坚决不同意。他说,哪怕他官不做了,财产都不要了,也不要跟我分开。
后来他们真的闹到了离婚,君山什么都不要,他妻子也同意,可走到半路,他妻子突然躺在马路中间,寻死觅活的,说不能放过我们。
其实,我知道嫂子是个好女人。我从侧面打听过,大家对她的评价都是贤惠、善良。我想嫂子闹到这一步也是被我们逼的。虽然,我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要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可我的存在本身对她就是一种伤害。
再说我的家庭。老公是做医药生意的,很少回家。他是个正直善良的人,对我是绝对信任,从来不干涉我的交友、生活。可他也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我跟君山的事儿,就是再解释,我们的出路也就只有一条,那就是离婚。离婚是我不想看到的,我们还有孩子,我也爱我的老公。
想通了,我就决定断了和君山的联系。可君山的电话还是时常打来,嫂子的谩骂电话也紧随其后。我主动发短信,劝嫂子好好跟君山过。我还给她出主意:一,不要继续闹了;二,回家多关心关心君山;三,不要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四,就是我保证不再跟君山联系。
是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逃避君山,虽然内心煎熬,依然思念,但都尽量避开了。前几天,我听他朋友说,君山因为我病了,住了医院。我听了特别伤心,可是,也不能去看他。
既然决定分开还是彻底点吧!今年,我也跟老公商量,让他回郑州发展,老这么漂着不是办法。老公正在办。我想,等老公回来,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好好过日子吧!
你言我语
小江(媒体工作者):我很理解君山,压力大,有些话不想跟老婆沟通,也沟通不来,晴蓝的出现恰好给了他这种释放。他愿意和她呆在一起,聊天、沟通、互相关心,可碍于对家的责任,他又不愿意跟她有进一步的发展。婚姻之外能保持着这种纯洁的关系,已经很不容易了。
紫蔷薇(网友):我不同意晴蓝所认定的红颜知己的说法。本来就是婚外恋,就因为没有发生关系,他们就变得纯洁了吗?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晓雯(广告人):我完全相信晴蓝是不想伤害君山妻子的,甚至是想弥补的,不然也不会教给君山妻子如何挽回他们的夫妻感情。可是不想伤害跟伤害与否是两个概念,事情发展到今天,只能离开了。说是“知己”真的有点过了!
记者手记
“比朋友多一点,比爱人少一点”是人们对红颜知己的定义,也是晴蓝对她和君山关系的一种认定。如果真的像晴蓝所说,只是做精神上、心灵上的朋友,那样的知己当然难能可贵。可遗憾的是,现实生活当中,红颜知己原本难觅;即便有幸觅到了,也可能因为把握不好“度”,而跨越“知己”的界限,发展成为婚外恋。
真正的“知己”应该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联系不应该太频繁,一天从外地跑过来三次,打十几个电话,显然是过了;谈论的话题不能太深入,点到为止,互相倾诉彼此间的爱慕、思念更是大忌;见面时间不能太晚,更不能是随时随地的,要知道彼此还有家庭;至于钱财更是不能搅在一起。
如果你做不到这些,就不要说什么“红颜知己”、“纯洁的感情”了,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做普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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