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幸婚姻:嫁给了京城第一恶丈夫
我的京城第一恶丈夫
婚前体贴似绵羊
我与他相识是在2001年2月18日,相识的缘由近似于戏剧性,当时我在一家香港杂志社工作,在一次工作会议中找了一组照片,组这照片在主编家中被他无意中发现,这个主编是他的叔伯嫂子,接下来这件事情好像顺其自然发生了,他当着众亲友的面许下豪言,只要“嫂子介绍我们认识,就算是我的大恩人,我此生非他不娶,如果娶不到她,我愿意独老终生,云云。。。。。。”因为平时我跟这个主编关系很好,为了帮她圆场子,我勉强同意了见面。
见面那天,他在北大西门的城乡超市门口等我们,远远的看见他,我觉得和想象中的差距很大,主编央求我别马上走,要不然他很没面子,坐一会再走,她也好交差。见面第二天开始,他就不停地给我打电话,说他非常喜欢我。我告诉他,我愿意跟他做普通朋友,男女恋人朋友我觉得不太合适。他也满口答应了,说只要经常见见面就好。
之后,他每天都给我打电话,或者到单位等我,风雨无阻,五点下班三点半就到,如果赶上加班等到六点也没问题,天气变化也是叮嘱倍至。慢慢的他感动了我,后来他告诉我在黄亦路上,他和哥哥开了一家开关厂,当时创业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和哥哥一起睡过水泥地,骑自行车去采办单位元器件等等,当时我觉得他是个肯吃苦,也很有事业心的人。。。。。。
六月份的时候,我爸爸妈妈来北京看我,跟我长谈了一次,大致的意思是,如果不能在北京安家,还是回去发展,这样也方便相互照顾,我跟爸爸妈妈谈起来他,谈起了他跟哥哥创业的艰辛,也谈到他很有事业心,很知道疼我。很快他们见面了,我妈妈觉得他说话办事有点粗糙,不太满意,我爸爸说男子汉只要有事业心就不会有太大问题,应该对女儿也不错。事情定下来了,七月底,我跟爸爸妈妈回老家,八月初他跟她姐姐去我家准备登记结婚,在做婚前检查的时候,有一项肝功能,检查出他是甲肝带菌者,我妈妈表明态度,说她不同意我们结婚,理由就是他身体不好还爱喝酒,害怕以后肝部会出现病变,他听到我妈妈的决定后大哭,说什么娶不到我,他就不想活了,反正以后得肝癌死掉,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看着他得泪流满面,我实在于心不忍,我当时就想,跟谁结婚都是一场赌博,找个我爱的,还不如找一个爱我的。我问他: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你会一辈子都包容我吗?他跪在地上发誓,会一辈子疼我,如果背叛我会不得好死,如果娶不到我,他生不如死。我让他放心,妈妈劝我也是希望我能幸福,但是最后的决定权在我的手上,只要你能疼我,我愿意嫁给你。
就这样,2001年8月6号,我们在老家的婚姻登记部门办理了手续。以为在登记之前,他只拉过我一次手,便再也没有亲昵的举动,说话还会脸红,有时候笑的时候还会用手捂着嘴,当时我一度天真地认为,他不可能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会有什么暧昧的关系,现在想起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在心里已经很讨厌我妈妈了。
8月7号,我们回到北京,开始做婚前的准备工作,因为当时已经定好10月6号举行仪式,时间也很紧迫了,他跟我商量,你上班太远了,家里也不缺你挣这点钱,过一段时间咱们要孩子了,你还是把工作辞了吧,当时我心软,为了能好好地照顾他,做了一个现在看来非常愚蠢的决定,辞了职。
婚后最初的生活还算是恩爱,我每天给他变着花样的做早饭,午饭也等着他回来吃,晚上估计他要回来了,就在小区门口等着他,看着温馨洁净的家,看着幸福洋溢的他,想像着准备迎接的那个期待,我觉得心里甜甜的像喝了蜜一样,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那个时候的我,觉得最高的最求就是要做一个贤妻良母。2002年5月,我怀孕了,沉浸在幸福的状态没有多久,妊娠反应折腾我就已经坐立难安了,这个时候他因为单位重建厂房已经忙得没时间照顾我了。
婚后狰狞似虎狼
怀孕三个月的时候,问题出现了,因为当时我的反应很大,他又经常不在家,有的时候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有一天,一个外地的朋友给他送了四盒茶叶,他随手打开了一桶,然后说这个茶叶回头给他哥哥拿两桶尝尝,我说家里还有一盒也不错,你还不如这个拿一盒那个那一盒,两样全能尝到呢。他不高兴了,回手就给我一记耳光,他把我抓起来扔在床上,恶狠狠告诉我,不要参与他的事情,也别想拿孩子威胁他,不行就上医院做掉,说完就摔上门走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争执,虽然难过了很多天,但还是原谅他了,觉得是他工作压力大,以后一定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日子一天一天就这样过着,我的肚子也一天一天大了,偶尔他又不顺心的事情冲着我嚷嚷几句,我也不愿意争个你高我低,我觉得我是个女人,家和才能万事兴。
12月份,我已经接近预产期,14日是他妈妈的70大寿,相同的这一天也是我爸爸的60大寿,两位老人在同一天过生日其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不在一个城市,我妈妈又来陪我,所以我爸爸的生日就只能不过了,在去他妈妈家的路上,他问我给他妈妈准备了多少钱,我说三百,(因为要生小孩了,当时他每个月挣2000块钱)当时天已经黑了黄亦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前后连车都没有。他就说:你不孝顺我妈,今天我不打你了(当天我同样过生日的爸爸没有接到他的祝福电话),你别去了,你就下车吧。我当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都不能相信这个赶我下车的人居然是我的丈夫。
26日,我在天坛医院通过剖腹产顺利地有了一个9斤1两的男孩。在我生孩子期间,我妈妈在我这里陪了我两个月,每天拖着有病的身体要做我的四顿饭,她自己的三顿饭,我丈夫的两顿饭,还要洗衣服,收拾屋子,擦地,他回来就往沙发一躺,什么也不愿意干,他也知道我妈妈有心脏病,还是什么也不管,在我妈妈回家的时候,已经心衰了,但是他竟然没有一丝内疚之心。
过春节的年初三,也就是我生完孩子的的第42天,因为光忙着孩子,忘记给他爸爸妈妈过年钱,在他妈妈的挑唆下,当着他家人的面,他有狠狠打了我一次,致使我左耳短暂性失聪,鼻梁处也淤青,望着刚刚满月的孩子,我失声痛哭,心如刀绞,我想离婚,可是望着那个柔弱的身躯,我咬牙挺住了,希望他不是故意的,那是在他家人面前要面子,希望他不是故意的,以后会改好的,所以回老家的给孩子办户口的时候,我对爸爸妈妈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着的。看着儿子,我心里充满了希望也指望他看在孩子的面上可以有所改变。
孩子出生后很健康,一直是母乳喂养到14个月,在这14个月里也是有由我独立抚养,他一直还是早出晚归,除了出差外,偶尔也有夜不归宿的情况发生,他的解释是跟朋友打牌,无论他几点回来,都会喊我起床做饭,我心疼他也无怨无悔。孩子很小的时候,我可以在他睡觉的时候做做家务,再大一点,会爬的时候就不敢离人了,很怕会摔倒或者摸开关,一天下来累得浑身酸痛。
2003年的夏天,我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拉肚子,然后又流鼻血,他爸爸妈妈和我一墙之隔,住在相邻的两个小区,居然在接到我的电话后也没有来帮帮我,我只有请邻居帮忙。老人不来的理由是,他前妻生的女儿他们曾经帮忙带过,这个就不再管了,有事情也不要找他们。
2003年12月26日,孩子一岁了,孩子生日的当晚,他一夜未归,孩子大了,需要做辅食了,我每天忙得不行,害怕一分神他会磕着碰着,这时我跟他商量想找一个保姆。2003年春节,在孩子14个月的时候,在我爸爸妈妈的帮助下我们成功地给孩子断奶。
皆因移情女下属
2004年五一的时候,他们单位同事组织了一次四个家庭的小型聚会,郊游的地址是长城脚下的响水湾。在一起的人群里有一对母女,妈妈是他手下的一个业务员,女儿是04年北京首届的玉指皇后,在交谈中,凭着女人的感觉,我觉得他们的关系有些暧昧,但是我很快就否定了,因为我不相信他是这种人。过了五一,他领来了朋友的外甥女,一个山东的17岁小女孩。六一儿童节的时候,他出差了,一反常态没有叫单位司机陪我们,而是让这个叫赵佩如的女人,带着我们三个人去朝阳公园玩,看着这个女人的神情,我感觉到他们真的有暧昧关系。从那天开始,他经常后半夜回家,冷言冷语的时候开始多了,也经常的放话说孩子你能不能带?不能带随时走人,05年春节,他的女儿来北京过年,我花了三千块钱给他买了一身衣服,因为我对她很好,我们相处的很融洽,孩子的爷很感激我,在吃年夜饭的时候,他还敬我一杯酒,说我是一个好孩子。
2005年4月份,因为公司要在大连开一家办事处,我们带着孩子和另外两名员工去了大连,这样他往返于两座城市,在大连呆的时间比北京少了很多,理由也变得很充分,什么带着客户看厂,签合同,陪着玩等等。到大连后,因为工作开展的不顺利,打我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为了孩子我全忍了,总觉得他会改好的,我应该给他机会。因为当时在大连的办事处是两层的复式结构房子,他基本就睡在楼下,在这里我们发生了两次大架,一次是五月份回北京办事的时候,在二环路上,因为我在他的车里发现了男用伟哥和一个全是英文的小瓶,我追问他是什么,他就开始骂我妈妈,我告诉他有本事说事不要骂老人,他不听,还骂,我气的给了他一记耳光,当着保姆的面,他又把我打了个半死。第二次是在大连,也是因为一点小事,他抓着我的头发,从床上往下拽我,一边拽一边打,拽得我的头发一把一把往下掉,满脸是血。2005年年底,大连办事处的工作结束了,我们回到北京,2006年初,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去了天津位于张贵庄的办事处,他不告诉我他在天津的办公地点和电话,也不允许我给他打电话,想想他之前是那样对待我,我更加确定他变心了。
妻在拥新竟重婚
在2006年里,他在家里住的时间很少了,基本上是回家看看孩子呆一会就走,是去天津还是去那个女人处,我也不能问,一问就又是一顿毒打或者辱骂,我不愿意找这个麻烦,我们剩下的关系,就是每个月3000块钱,这是我和孩子的生活费,孩子的学杂费以及家里的一切花销。2006年10月份,他正式跟我协商离婚,我哭着哀求他,请他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不要做出草率决定,我离开他可以生存,但是孩子失去了亲生的父母太可怜了,他什么也没说,一甩手关门就出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踪迹。2007年一月份,他又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打我,逼我离婚,他拿着按摩器的把柄差一点把我的左膝盖骨打碎,接着那按摩器的电线使劲勒我的脖子,使我差一点窒息,这些举动让我很多天没有办法正常行走,直到现在遇到变天的时候我的膝盖还很酸痛。我知道他是真心的要离婚了,已经不会回头了。在朋友的提醒下,通过在派出所开了介绍信,我在开发区的同仁医院开出了诊断证明,这也成为了我要离婚的唯一证据。朋友让我在当地派出所报案,告他家庭暴力,可是我觉得他是个要面子的人,无论我们之间出现任何问题也不至于面对公堂。2007年2月初,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拖着疲惫的身心,带着年幼的孩子回到了老家,因为实在不愿意给爸爸妈妈增加烦恼,更不愿意在年关的时候让他们不开心,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说带孩子回家过年,我想冷静一段时间,安静的过了年,咱跟谈是否离婚的事情,可是敏感的父母也预感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毕竟知女莫若母啊。还有一点是,每次我带孩子回家,他每天都打电话,这一次已经半个月了,他没有打一个电话,我妈妈问了我几次,我只能推说他忙没时间。孩子4岁了,已经开始知道学话了,在家的时候每次他打我,第二天孩子肯定会跟老师和小朋友学的,老师问我的时候我就说是我们在闹着玩,老师告诉我,这会影响孩子心智发展的,我回家跟他谈,大人有什么事情不要当孩子面解决,会影响孩子的,可是没有用,我越说,他越愿意当孩子面打我,一边打一边说,没有你俩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俩知道不知道,是我在养活你们!
气死我妈心太狠
2月16日上午11点多,他往我妈妈家打电话,当时只有我妈妈和孩子在家,这也是在我这次回家后,他打的唯一的一个电话,没说几句就在电话里跟我妈妈嚷嚷起来了,居然还恶狠狠地骂我妈妈,气的她中午连饭也没吃。下午四点半,她跟我爸爸说吃香蕉,跟我儿子吃完一根香蕉后,只说了一句心口闷然后就躺下昏迷了,之后再也没能说一句话,08年是我妈妈的60周岁生日, 她出事的时候,我正在订她过生日的饭店,等我接到爸爸打来的语无伦次的电话飞奔回家的时候,我妈妈已经不能说话了,后来我儿子说姥姥被香蕉药死了,我再也不吃香蕉了。从妈妈出事到凌晨去世,我真的体会到了心被煎熬的滋味,很长一段时间,我根本不相信这是一段已经发生的事实,直到时隔两年之后的今天,我还是感觉到她就在我的身边嬉笑言谈,7点钟左右的时候,我给他打了电话,问他能不能回来一趟,他犹豫了很久才勉强同意,等到他赶到的时候,我妈妈已经准备后事了。初一早上,我让他陪我去买墓地,他在我爸爸手里拿了一万块钱,初二他姐姐替他父母来奔丧,他又在我爸爸手里拿了两千块钱,并且告诉我爸爸,这是他借的,以后一定会还的。初二我妈妈出殡,回来之后他就躲在小屋的被窝里给那个女人打电话,还告诉那个女人他很想她,并且告诉她一定乖乖等她,等我推开那个门之后,他满脸通红的在被窝里伸出了头,看着他的表情,我的心真的坠入了谷底,
亡灵未冷施性暴
除夕,初一,我们在守灵,我可怜的爸爸已经精神崩溃了,我妹妹身体不好也哭昏了几次,面对这些,我还在坚持着,初二的晚上,我经历了一件让我一生都感到耻辱的事情,从来“强奸”这个词,我都是在电视和小说中才能看见,从来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这件事情会发生到我的身上,经历了妈妈从生到死到入土为安,回到家在看见他给那个女人打电话的情景,我真的觉得我的生活已经到了世界末日,入夜爸爸在小屋和衣而卧靠着被子发呆,我们俩在大屋也和衣躺下,我感觉不到这个人在我最伤心的时候在我旁边所给我带来的温暖,只是觉得寒意更加入骨,在我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昏迷了的时候,他伸出了肮脏的手,做出了让我痛恨终生的事情,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那种情况下他怎么还会有性的欲望?突如其来的打击已经使几夜水米没占的我没有了基本的反抗力量,我告诉他我没有心情做这种事情,爸爸在那间房子里伤心欲绝,我没办法跟他大声嚷嚷,他居然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丑陋行为,伤心,惊恐,悲愤,绝望全部交汇在一起,我失去了意识,彻底昏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启程了,阴部肿胀的要命,已经没有办法正常走路,看着脚步已经踉跄的爸爸,已经把早饭给他做好了,我觉得心都在流泪了,压抑着心中的悲愤和怒火,我咽下了这个涩涩的苦果,爸爸像每次一样叮嘱他慢点开车,到了打个平安电话。可是他那里知道,他以为可以为女儿托付终生的人已经变节了。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在我妈妈去世的第二天,抚养我长大的姥姥也因为承受不了打击中风昏迷了,我家真的乱套了。妈妈去世后,我请孩子的姑姑把孩子带回了北京,因为家里实在不方便,思子心切的我草草的安排了家里的事情后,在正月十四下午就准备返回了北京,定好下午2点的大巴的车票后,我给他打电话,我请他去八王坟车站接我,可是他冰冷的答复是,我没时间接你,你愿意怎么回就怎么回吧!可是我的手里还剩下35块钱了,这根本不够支付从八王坟到亦庄的打车费用,没有办法,在晚上7点多的时候,我给单位的司机打了电话,请他帮忙接我一趟,当天晚上北京前半夜下小雨后半夜下大雪,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多了,在这期间他不停的给我打电话,催促我马上回家,在我到家后,他看见司机又开始骂,说为什么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去接我,以后我打电话,不许出车!然后摔门就出去了。从那天开始,我对雨雪夜就有了深深的恐惧,感觉到了那种彻骨的冰凉。累了一天的我从早上喝了一碗粥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东西,看着已经好久没有洗澡的孩子,我挣扎着给他换床单,被罩,洗澡,换衣服,哄睡觉,一套程序下来,我再也不想动了,也不知道饿了。元宵节是全国人民全家团圆的节日,可是我的家却是冰冷的世界,没有一丝温暖,没有一丝节日的气氛,家里只剩下12个元宵了。
逼我净身离子走
早上10点多,他才回来,进门的时候,孩子刚吃完元宵,在厨房我想把剩下的仨个吃掉好刷碗,可是他跟进厨房,从我手里夺下碗,扔在水槽里,拿眼睛瞪着我,说别吃我们老张家的东西,反手打了我一个耳光,又在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冷冷地说,今天过年,你一会去我家,不许跟我爸爸妈妈说我们要离婚的事情,如果你让我爸爸妈妈过不好年,你妈不是让我气死了吗?我把你爸也气死了,当时的我已经感觉不到恐惧了,脑袋里面是空的,只是看见他的嘴在一张一合的动着。。。。。。去他家的路上,他问孩子,明天去幼儿园是让爸爸送你还是让妈妈送你?要是让爸爸送,以后爸爸的车24小时归你使用,要是让妈妈送,你们只能做公交车了,看着那张陌生的脸,我怀疑是否他真的是我的丈夫。
当天我跟他的二哥也是他单位的领导,谈了这件事情,希望由他出面解决这件事情,他的回答是无能为力,并且劝慰我,说他的弟弟已经离婚三次了,(在此之前,他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过我这件事情)每次都是把老婆打跑的,所以就是这次他看在哥哥的面子和好了,也不能保证下一次不打你,还是离婚踏实。3月5日,孩子在过年后开始第一次上幼儿园了,我俩早上一起去送他,回家后,他就说咱俩离婚吧,我说离婚可以。既然你心里已经没有我,勉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是这个婚怎么离?他说结婚后你就没有上班,你和孩子都是我在养着,既然你也不打算过,那么把孩子给我,你收拾收拾就可以离开了,我看着他,都没有办法相信这是一个人在说话。。。。。。我跟他谈,离婚可以,我愿意成全他的幸福,但是我要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为了这个家我付出了我的全部,如果他让我净身出户那也是不可能的,我要孩子和小一点的房子,别的任何财产我都不要,只要每个月他把孩子的抚养费给我就成。他说他的财产一分钱也不会给我,要房子就更不可能了。我让他把在我爸爸手里拿的12000块钱还给老人,他说我家是敲诈,他从来就没有在我爸爸手里拿过一分钱,事情就这样僵持着。周三下午我按惯例去接孩子,从西照寺街到亦庄的家,我们整整坐了两个半小时的公交车,看着在冷风中冻得小脸发红的孩子,我内心的酸楚是无法表达了,我觉得非常对不起这个孩子。3月11日上午11点多,我接到了妹妹在老家打来的电话,我慈爱的姥姥也在悲愤中离开了人世,和孩子的奶奶打过招呼之后,我匆匆的登上了返程,万万没有想到,在我回老家给姥姥处理丧事期间,他在没有告知的前提下,竟然把孩子给转园了,到现在为止,无论我想尽任何办法,尽所能的与他交涉,他还是不愿意让我见到孩子一面。当我再次站在北京的街头,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的内心是苍凉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连续失去了三位亲人,如他所愿,我彻底崩溃了,大脑是空白的,眼神是迷离的,身体是虚弱的,在为了7年的家庭生活抛弃所有的我,一无所有的站在大街上的时候,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移动,唯一不灭的信念告诉我,我不能倒下,我不能让张家的人看我的笑话,我要见到儿子,我要跟他生活在一起。我回家取衣服的时候才知道家里已经换门锁了,我只有在老家带来的两件贴身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还有爸爸给的不多的生活费,我不知道那里是我可以歇脚的地方。跟他有关系的亲朋好友,我都尝试着打电话,希望得到帮助,希望不要把事情闹大,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忙插手这件事情,很怕招惹上他,给自己找麻烦,当我去找他妈妈的时候,他妈妈说,我儿子打你,你不愿意挺着,那我也没办法了,你看看他爸爸经常打我,这么多年我们不是也在过吗?他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吧。
垂泪天明盼包公
思子之痛和不甘心,促使我在2007年9月,我在大兴法院起诉,我的要求很简单,一,希望法院判决我们解除婚姻关系,二,我要孩子的抚养权,三,我要一套小房子,在开庭的时候,在法庭上他为了拖延时间,竟然恬不知耻的说还是很爱我,不愿意离婚,当时我已经知道,在他把孩子转移走之后,已经交给那个女人抚养,并且以夫妻相称,三个人同居在一起,因为孩子想我,不愿意管那个女人叫妈妈,还被他暴打了一顿。因为种种原因,我的诉讼请求被驳回了,这次起诉失败后,我给他打了几次电话协商,2007年11月 的一天他在晚上12钟打电话让我去天津看孩子,可是当我赶到天津的时候,他拒绝见我,因为只是知道他的办事处在张贵庄一带,那几天我找遍了那里稍好一点的幼儿园,可是还是没有孩子的踪迹,怎么给他打电话不是不接就是马上关机。后来我知道了,他和那个女人怕我找到他们就卖掉了在福星花园的房子在刘家窑附近又买了一套房子,他又给那个女人买了一辆红色现代跑车,有那个女人接送孩子,管他叫妈妈,他们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2008年7月15日,我在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再次起诉,希望能够能到公正的答案,一切尽在期待中。。。。。。
昨天我跟律师去房管所查阅房子的档案,才知道,他把房子已经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