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不仅是鲜活的身体和欲望

悄悄 增加 寿命的行为

1药网科普 经常半夜醒来,可能是身体出现这些问题,要引起重视
傍晚回家路上,即将下雨,偶然看地上的蚂蚁洞口,部分蚂蚁忙碌,但更大部分蚂蚁在打架。象爱情,象婚姻。爱情是都市的童话,美丽晶莹,我们对它失望,又永远怀着希望。——题记

  一个女人若是本钱够——美腿,高挑得身材,就可以乱穿衣,胜过任何拾遗补缺的精心搭配,至于品味和气质那是另一回事。桐就具备这样的条件,年轻时可以乱穿衣:那晚装完全是围巾的料子做的,还居然在上面穿了一件超短牛仔装,下面是高跟拖鞋吗?却穿得好看。也许正因为这一优势,桐在大学毕业后很快结了婚。“学得好不如嫁得好”这一口号,早就催生了一个群体,而桐是这个群体的弄潮儿。

  桐既然是芸芸众女中的高手,下嫁之人也必不俗,是一家中型贸易公司的老总,名亮。

  两人的婚姻属于人们羡慕的类型,也称“俗类”。因为电视里常见这种搭配,男人有房有车有公司,资产不薄;女人是白领却无异于无业,却没有丝毫生活负累,唯一可以让她们累的,哭的,甚至死的就是多角恋、情人乃至别人的孩子。这个问题在此暂且不说了。

  两个人的婚姻富足,富足到无聊。情调吃过了,浪漫玩过了,异国他乡考察过了。近七年内不要孩子的约定也得到了很好的遵守,除了亮夜里痛恨来自英国的“小雨衣”,他们依然是令人十分羡慕。但就在这种不知不觉的优越感中,两人变得无话了。

  晚上,亮并不怎么外出应酬,能按时回家。在家要么上网,要么在电视机前让妻子桐把腿搭在自己腿上,这样两人就守着沙发的两侧离得远了。他们说距离产生美!最多桐会说脚指某处有些痒,亮就帮她挠挠,但决计没有再夸过桐的腿美了。

  桐,也不怎么出门,要么收拾家,要么坐在沙发上被丈夫抠着脚,偶尔两人一同出去吃无聊餐。她还盼望着丈夫再夸夸她的腿如何美。

  以前偎在亮怀里看电视,有时还调皮地逗弄着亮,伸手到丈夫的睡衣里抓挠着,让亮难受饥渴了还喃喃道,快死的鱼儿出来透气了之类的撩人话,然后两人就从沙发到地板,甚至到卫生间的纠缠,直到精疲力尽。那种日子已经过去了,象被风摘走脸上的青春一样。

  桐再怎么精疲力尽,都会在亮登上顶峰后半分钟内去洗澡更衣,再喷洒香水。桐自己说要永远做个香香老婆。桐的行为亮开始还可以接受,但逐渐,洗凉了的身体再回到自己身边时,感觉却早已消失,他说:你的空气清新剂洒多了。(亮对香水的称呼是这样的),多少带些怨气。

  对两个人来说,这都是令人回忆的事,一 对相亲相爱的人值得回忆的太多了,一个细节也可以回味很久。但它过去了,桐的腿丈夫不再夸,也就只有被丈夫抠抠脚了。

  桐也知道自己有轻度的洁癖,亮的汗水、毛发和皮屑等不会令她恶心,但绝不能在她身上久留。这洁癖一直抗拒着亮传过来的兴奋。有时它象一只小闹钟,当她感到亮快上云端时,就会觉得自己该起身了,象旁观者一般,这个习惯也就使自己只有愉悦而终无法达到忘我的颠峰。

  桐自己还比较满足,虽然有些缺憾。她曾听最好的密友说过那美妙的境地,听来很诱人,还非常神秘,因为密友每次描述都不完整,据她说只表达出了三分之一,其余的超过了语言表达的能力。同时说着说着就不由地脸红,微喘,很陶醉,象是正被老公进入着一样。

  亮在新婚时的确很包容,觉得桐不仅身材很棒,而且也喜欢她的干净清爽。但后来桐越来越早地离开自己的身体。近一次,亮还正象个打夯机一样奋力涌动着,桐就拿起放在手边的小毛巾开始擦亮的背和胸上的汗。亮还觉得妻子很柔情,怕自己累着。但在他激情喷发的瞬间,确切说,还没有完全喷发完,亮还象是打着冷颤一样兴奋着,想体会阵阵余韵时,桐就准备起身了。这让亮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象被掏空了一样,又被抛弃。几次这样的经历后,亮打夯时间逐渐缩短,再后来就很怕喷射前后一分钟,再后来亮无法打夯了。这种情况发生的初期,桐还会一手拿着小湿巾一手灵活地帮助着丈夫,可慢慢地亮就变成了只负责给桐抠脚了,他在极度低  

落地情绪中压抑着自己。

  婚姻折磨人有两个主要方法:时间,把两人有棱有角的地方都磨平;细节,所有隐藏的细微优缺点完全展示,考验你。它的魅力在那绵长的时间感和幽寂的空间感,对它的付出是一种仪式感里才能找到的勇气,相当惊心动魄!

  负责抠脚的亮被一种沉重压着,他惧怕匆忙洗澡,惧怕颠峰被人推开,惧怕出汗,总之是惧怕和妻子亲热。

  公司的业务依然,走了些人,也来了些人。一个新来的业务经理进入了亮的视线。她的双眸晶亮水润,如墨玉秋星流淌出女性无尽的温柔,天生丽质,任何蓄意压抑和裹藏都无法抹煞,她有着妻子当年的风采,但腿差多了。这种青春给亮带来很多冲动,他看文件签字时会瞟着她上装领口的白嫩;在狭长的休息通道会无意碰到她胸前的隆起,又煞有其事地赶着路;在电梯里还不经意地触碰着她职业裙后的曲线而有了明显的涨欲。这些感受让亮很兴奋,因为他正常,不仅仅是能抠抠脚的。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交往,准确说亮象父亲、情人、老友,兄长一样的关心着,这个名叫妁的女人投入了亮的怀抱,她言,并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这种爱继续。

  在一个精心安排的出差中,亮终于和妁真正融合了(有些类似的文会用另一个词,苟合,不妥),那是一种压抑已久的渴望的爆发。他们之间开始的感情虽真诚炽热却也单纯,无需山盟海誓就把一种很深的信任锲入彼此心里,一次微笑一道眼光也能诠释所有内心隐秘。一个恋爱过多次,一个也恋爱过多次且结了婚的人,就这样又找到了初恋的感觉;在办公室里,偶尔一次也仅仅几句话触一触手交换些依恋眸光的接触,让渴望的心得些温情浸润。现 在要升华到另一个境界了。以前偶尔的几次缠绵也只增加了些期待。

  门关上了,两只柔软的手碧从背后藤蔓似的紧紧缠住亮,接着是他分外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妁的手掌捧住亮的脸庞,不容看清他的相貌就把火热发烫的双唇紧紧贴在他嘴上,一阵长时间的吻,使两个人两颗心热血沸腾,他们在床

上,拥抱着,配合默契地宽衣解带,不再有甜言蜜语的爱抚过程,而是把热切思念中的种种爱抚幻觉化成真切的现实,彼此都那么投入那么冲动,象两个情感艺术家在尽心尽力完成共同的艺术构思,要达到一种男女同享的生命辉煌。热潮的高峰有绚丽的彩霞,接着是一派壮阔的蔚蓝,带着雨意的白云散发出金属般耀眼光斑……强劲的热风吹过,天地间回荡着一阵畅快的喧响,然后是庄严的宁静,山川草木在肃穆的神圣气氛中等待星月升空,那又将是充满诗意的灿烂。紧紧相拥,妁的气息终于喘匀了。

“亮,这不是梦,却比梦还美”

“……”汗津津的亮吻着汗津津的妁,也抚摩着那两团白嫩。

“我喜欢你为我大汗淋漓,刚才你的汗滴下来打在我身上,我觉得自己好象在水里漂着,而你的汗能把我淹没,棒极了我的宝贝”妁还不断抹着身上的汗,粘满了汗的妁更加性感了。

  亮最受用的正是这个,他能带着汗,能不理会潮湿的单子,拥着潮起潮落后的妁,让汗水在两人身上流着,滑滑的,发出响声。他找回了男人的自豪,也不再惧怕什么。妁还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他公仔的小裤裤,也一直把玩着公仔后隐藏的那个小怪物。

  公司和家庭都运营正常,但因为多了一份家庭无法承载的感情,矛盾也就多了,虽然都很小,但足以构成威胁。

  桐在改变,她不想让亮仅仅抠脚,她想拥有原来的激情,并已为此不再着急洗澡,自己忍着不快,让亮痛痛快快地释放;但亮心里已结下了疙瘩。桐化妆虽浓了点,还是蛮有韵味,而亮已然带着成见和怨气了,总是拿妻子桐和情人妁比较。妁的肌肤是绷紧的,有光泽,半透明的,脸上扑一层散粉都放光,皮肤与脂粉水乳交融,蜜里调油,“抓”得紧紧的,甜腻而光滑,因为她喜欢汗,可以让自己尽情释放;而妻子桐,对脂粉欲抓无力,欲擒却纵,脂粉似乎也背叛她,全无心肝,粉离脸甚远,粉是粉,脸是脸,全无相干。因为她尽管不急着起身,但表情上是厌恶的。只有妁能唤醒亮那原始的野性。   

  夜,亮依然抠着桐的脚,中间亮起身去卫生间,回来后打趣地说:“老婆,你不去一下吗?今天该宠幸你了”。桐也想缓和气氛,便打趣地回应:“不用了老公,我的肾还可以,不用去”。仅仅这一个打趣,却激怒了亮,因为在中国,肾是性的代名词,肾不好就是性不行,补肾就是补性。

“怎么?你是说我肾不好?”

“我没那么说”

“那你什么意思,我满足不了你是吧?”

一次预定的功课又没有完成。

  次日晨,亮愧疚地说:“老婆,昨天是我不好,太冲动了,对不起。我梦到了你,梦到和你做爱了,很疯狂。”

“确定是我吗?”一夜后,桐的眼睛是肿的。

“是,肯定是你,你很主动,从来没有那么主动。”

“那是你想女人了,不是想我”

“你……”

  再次不欢而散了。

  这样的小吵架一直没有停过,直到他们分开了。妁却也离开了公司,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给你1个亿,你敢参加这场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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