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的姐夫那夜把我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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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晓的记忆里,她的童年是毫无快乐可言的,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父亲动辄的责骂和宽宽的皮带。“我小时侯比较调皮,记得有一次因为我逃课半个下午,回到家我爸爸用差不多五厘米宽的皮带猛抽我,皮带打断了他又接着用皮带头上的金属打我。我被打得浑身都是伤痕,整整两个星期下不了床。”刘晓说她那时候根本就无法想到对姐姐慈爱有加的父亲对她施以“暴政”是因为自己不是他亲生。
“高考验血,我知道了自己不是父母亲生。”
在人生最美好的花季,刘晓面临人生第一个最关键的转折点——高考,但她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一个被家人藏了16年的秘密因此惊现。“高考前学校要求我们检验血型,去医院拿检验报告那天本来答应陪我同去的母亲临时有事,让我一个人去。当报告上写明我是B型血时,我呆住了,因为我清楚地知道父母的血型分别是A型和O型。难道我不是父母亲生的女儿?心存疑惑的我找到医生详细询问,得到的答复是A型和O型父母不可能有B型血的孩子。我才想到母亲借故不来医院的原因。”刘晓苦笑了一下:“从母亲的沉默里我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而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为什么遗弃我。”在这样的打击下,原本成绩优秀的刘晓高考发挥失常,只上了西安的一个大专,一年后,由于家里经济原因,她被迫停止了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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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对她无比严厉、从无笑脸的养父在她14岁那年因病去世,几年后母亲再嫁,她的家里有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本来就很少与家里沟通的刘晓被更加冷漠地对待,从此对亲人紧闭了自己的情感大门。
“跟他在一起的四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可是……”
父母的离异让她失去了父爱,多年后,当她发觉自己爱上继父时内心充满困惑,从此她仿佛给自己设定了一个模式,总是不经意地爱上别人的丈夫,她自责、迷茫———
受访人物:可可
我最喜欢百合花,尤其喜欢白色的,它是那么纯洁美丽,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像一枝白色百合,让别人闻到它迷人的香时,感受到它的纯洁。可我没有做到,尽管我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那样做,但我还是以“第三者”的身份一次次玷污了自己本该如百合一样纯洁的心灵……
———可可
母亲爱我,但我恨她
童年对所有的孩子来说都是天真烂漫的,然而对我来说却是一片灰色。从我懂事那天起,便一直生活在战争中。偷偷地扒开门缝看着父亲愤怒的脸和母亲披头散发的哭泣,让我终日惶惶不安。终于有一天,随着父亲沉重的关门声,他们停止了战争,而我也随之陷入了另一段痛苦。
家里安静得让人窒息,虽然当时我已经8岁,可还是弄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再不回家了。我问母亲,母亲严厉地对我说,以后不许叫“那个人”爸爸。看到母亲可怕的表情,我不敢多问,只能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里哭泣。我喜欢父亲胜过喜欢母亲,因为父亲不与母亲吵架时会给我讲故事、教我折纸船,还会背着母亲偷偷给我吃母亲一直不许我多吃的巧克力。
“我不是没有想过报案,但由于种种原因我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特别是我曾把这个故事说成同学身上发生的告诉给我母亲,问她应不应该报案,她不加考虑就说:‘一个姑娘家发生了这种事情还好意思报案。’并且极其鄙视地说:‘肯定是那个女孩勾引她姐夫。’我更加只能保持沉默了。”从此无论遇到多么屈辱的情况,刘晓再没有跟家里说过半句,一直到现在,她母亲和姐姐对这件事情仍然一无所知。
刘晓痛恨那个毁了自己青春年华甚至一生的姐夫,更加让她对他深恶痛绝的是,他的私生活极不检点,经常在外面找“小姐”,由此患上性病,并且传染给了她。由于没钱治疗,这个病已经困扰她4年多了。两年后她从姐姐和母亲的谈话里知道了更恐怖的事情——她姐夫不但吃喝嫖赌,而且有几年的吸毒史,从此另一个噩梦缠上了她:她怀疑自己被感染了艾滋病。
“六次自杀,我知道生死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刘晓白皙的皮肤上两道割腕后留下的伤疤是那么触目惊心,那里是她几度绝望时死的选择。她告诉记者,4年间她先后6次自杀,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除了第一次割腕,后来几次都是因为想起发生过的一切,感到绝望,在人世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觉得活的毫无意义。”
第二次割腕后刘晓昏倒在路上,被路过的行人送到医院抢救,缝了26针。“后来家人接到通知赶到医院,母亲并没有表现的多么悲痛,甚至没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由于失血过多,医生建议输血,但母亲拒绝了,让医生缝好针就行。”
对生活绝望的刘晓得不到任何温暖,她一次次在无望中走上了绝望,服药自杀最多的一次吞食了160颗安定,那一次她被以前的同学救回。“我觉得自己命挺大的。”刘晓一脸平静地对记者讲述这一切,甚至还偶尔开一两句玩笑,好像讲的是别人的故事。经历了这一切,她似乎在苦难中变得坚强,变得平静了。“现在还活着,那就好好地活下去吧。这么多事情,不都走过来了吗?” 刘晓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坚定的神色,就像她自己说的,生死就在一念之间,但她毕竟还是选择了生。
“我走了两年的复仇之路,但现在我终于平静了。”
2001年2月,生意失败欠下大笔债务的姐夫从西安逃走了,从此刘晓走上了寻找姐夫之路——她要报仇!“整整两年,我走了半个中国,到了许多大城市,到哪儿我都在包里带上一把刀,但我一直没找到他。”
在寻找姐夫报仇的过程中,刘晓再一次受到伤害。2002年冬天她听姐姐的朋友说姐夫在沈阳,她便踏上了北上的列车。到达沈阳已是凌晨两点,刘晓独自一人走在街头,被人跟踪到一个地下通道时被打昏过去,在零下40度的清晨冻醒后发现身上财物被抢劫一空,而且,她再次被强暴了。“我当时完全没有报案的打算,因为我在沈阳没有一个熟人,没有任何关系,报案了又能怎样?”刘晓在沈阳找了一份推销酒水的工作,维持着日常生活。直到3个月后她试喝酒水过多导致胃出血,才辞掉那份工作。
到2003年10月,身心疲惫的刘晓放弃了追寻,回到西安,但她没有和母亲、姐姐住在一起,而是自己租了一间小屋独住。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刘晓于今年5月在大差市十字路口过马路时,迎面碰到了同样在过马路的姐夫。但在她发愣的几秒钟内,也看到了她的姐夫早已逃之夭夭。这个时候刘晓看到的那个男人,已没有了昔日百万富翁的体面和神气,邋遢的穿着和那张憔悴的脸无言地说出了他的落魄。这场意外的“偶遇”显然让这个“逃兵”成了惊弓之鸟。
“跑了就跑了吧,面对面又能怎样?杀了他我自己也要偿命,为了那种人还真不值。告他吧,不说没了证据,也早已超过了时间。”刘晓一脸的无奈,但看来对于这个复仇计划,她是真的已经放弃了。
“下一站,会不会有我的明天?”
“我已经买好了去云南的火车票,这次离开西安,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这个城市里我伤心的记忆太多了,我无法在这里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刘晓告诉记者,她去云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男友是在那里出的事,并且葬在那里。是啊,毕竟那里有曾经最爱她的人,即使他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人世,但对于一直深爱他的刘晓来说,也不失为一种安慰。
对于去云南以后的生活,刘晓无奈地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到那儿她会先去找一个在那里工作的朋友。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了记者,那是一个正在追求她的男孩,比她还小一岁。“他人长的不怎么样,也不是很高,但是对我特别好。”历经了人世惨痛的刘晓早已没有勇气和信心去追求甚至只是接受一份感情了,她只希望能平平静静地过上一种正常的生活。“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身体健康,等我找到工作了,一有钱我就去把病治好。还有就是完成以前没有完成的大学学业,毕竟在这个社会,没有知识在哪里也是吃不开的。我想如果能有那么一天,我想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当一名教师,跟孩子们在一起,或许我会重新体会什么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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