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艳遇是个“狗不理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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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地说,我是不害怕艳遇的。我只是不想成为别人的艳遇。每次眼前一亮,心跳加速的时候,都那么愚蠢地以为,天长地久的爱情的伟大旅程,终于启程了。却又总是在嘎然停电的时候,才恍然,原来,只是一个狗肉包子,又是一个小小艳遇,而已。
艳遇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深更半夜,忘了关手机,赫然短信:某禅师说,前世500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今世的擦肩而过。他妈的,像我们这样粘贴的朋友,我的前世肯定光顾着回头看你了。
呵呵。这条发自广州一位亲密女友的短信,瞬间,把我那天残余的郁闷一扫而光。
只过了一会儿,我却开始不甘心地想,假如她是一位男士,我肯定会更开心,更幸福。我一直在等的那个漂亮男人的电话,却总也没有来。而且,看情形,是再也不会来了。
那么,这一个多月的牵心挂肚,热线联络,其实,也没有能逃脱它悲惨而短暂的命运,只不过是一场适时而生的艳遇而已。我却把它当作一个宿命的情感的开始,如此不切实际地狂热地投入,又让一个其实是不相干的男人挑战了一回我的智商。呵呵。
其实,每年的年终,习惯于盘点的不仅仅是今年挣了多少版税,看了几场话剧,玩了几个地方,买了几件名牌,吃了几回大餐,总还有几张或者模糊或者清晰的面孔在脑子里回复晃动。或者是女人,或者是男人。女友亲了疏了,也伤心,却不是很心痛。心痛的是那几张男性面孔背后的,我的付出,我的缠绵悱恻。有时候是一厢情愿,有时候是两败俱伤。为什么皆大欢喜的时候几乎没有呢,情商闪亮登场的时候总是不多。
有艳遇的时候,为艳遇所伤,所累。没有艳遇的时候,又感觉人生的寂寥,无趣。如果艳遇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那艳遇就只是艳遇,接近于胡闹。如果艳遇是两情相悦的真情交汇,那艳遇就是一次精神大餐,是上帝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
混在京城十年 艳遇了十年
京城的长安东街口,有一家美国味31种冰淇淋彩色小店。每次走过,我都又兴奋又难受。踟躇不前,好几次都是过其门而不入,心里因为拿不定主意,感觉很受伤。没有女人不爱甜美的冰淇淋的,就像没有女人不渴望遭遇爱情。女人又无不恐怖冰淇淋,是因为惧怕发胖。好比女人在情感的角逐里,总是充当受伤的猎物,而不是冷酷的枪手。何况,31种冰淇淋,每一种都很贵,贵得很离谱。就像每一次的艳遇,你其实付出的心力精力,都足可以去登一次喜马拉雅山。或者完成一部宏篇大作。
混在京城十年,艳遇了十年。前三年的艳遇,如步步盛开的莲花,处处花开,时时留情。不是我轻佻,是男人太过地热情。却几乎都是以我的微笑开始,以他的沮丧告终。因为,仅仅凭直觉我就知道,我不用着急,未开的花是最红的。我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可以随心所欲地筛选男人。
接下来的四年是从容淡定的,选择了有品位的男人,把玩着艳遇的花朵,却窥视着爱情的果实。已经在前三年修炼了一些眼光,具备了一些实战的经验,知道即使是很想定情终身的女子也要把每次的爱情,都当作艳遇来对待。欲擒故纵的把戏,对男人是必要的。因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害怕见面三次就想谈婚论嫁的女人。但是,我是不是因此而错过了几位真心想与我结白首之盟,却在我看似不经意的微笑前却步了的男子呢?一步三回头,但是,他们,终究是,都走了。
这是我在后三年经常痛定思痛,自我检讨的主题。男人和女人的游戏,总是多走一步嫌过,少走一步,又嫌不足。有男人经常自吹的,在不认真处要认真,在认真处却又要不认真的游戏态度,我怎么就始终没有搞明白其中的奥妙。我不得不承认,我在这方面的心智是不够圆通的,伎俩是不够娴熟的。最后,我给自己下了一个情商大于等于零的断语。因为,我至今待字闺中,这是不争的事实。
暮色苍茫,我很忧伤。美人最怕迟暮,我不是美女,当然更怕迟暮。青春的光彩,在时光的锉刀之前,无处可逃,除了缴械投降之外,无力无为。我经常笑谈,今生今世,我不向任何人低头,我却不能不向光阴乞求宽容。
意外的惊喜已经在路上等着我了
在我心里的焦灼感和沧桑感,还没有大面积地呈现在眼神里和脸面上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大势已去,接下来的岁月恐怕只好我自己好自为之,外松内紧了。原先轻轻松松守株待兔的优势已经尽失,那么,是否也要伺机反守为功,主动出击才对?
第一要紧做的事情是打理自己的外在。要在可能的范围与程度上,把自己提升到最佳状态。漂亮的衣裙有很多,却大都已经上不了身。我的小蛮腰早已经不是它原来的尺寸。世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觉得自己是胖的,我也是每天鼓励自己,瘦吧,瘦吧,减去十斤,我就接近我的偶像郑秀文了。
光是祈祷没有实际的效用,于是,我每天早睡早起,晚睡也早起,一大早穿上运动装就去社区小公园跑步。跑了很久,从树上落下第一片叶子,一直跑到枯枝上重又冒出嫩黄的新芽。我的体重一点一点的消失,果然就瘦下了好多。而且,就像电视广告里说的,意外的惊喜,也已经在我跑步的路上等着我了。
那是一个高高个子,瘦瘦身材的美少年。每天,他都在我必经的路上,静悄悄地坐在那里读书。好像是努力地温习功课。我瞥了几眼,认定是自学高考那一类的教材。他,不足三十。对于我来说,他是年轻的,对于学生的身份来说,他是在赶末班车。他每天都自带一个可折叠的小板凳,一瓶水,一袋奶。早七晚六,中午时间他也回去休息。很勤勉,很刻苦。
他也很敏感,感觉到每天有个三五分姿色的女人在一圈一圈地很痴狂地跑步,而且,跑到了他的身后,脚步就会放慢。有一天,这个女人竟然停了下来,也不说话,越过他的健康有力量的后背,读他正在读的教材上的那几行字。呵呵。
他却比我更紧张,脊背很自然地挺直了。我在他适应了我的近距离接触之后,开始和他搭讪。几个回合下来,我知道他是中国最北方的村子出生的人。在北京没有什么根基,闯荡了几年之后,有了一点粮食的贮备,就计划拿出二年的时间自学考试,目标很明确,是会计师。已经通过了差不多一半的课程。目前,他与人合租房子,在临近的一个小区里。他大眉大目,端正英气。或站或坐,很有北方男人的威猛。而且,因为年轻,还很可贵地有几分新鲜林木的那份灵秀气。他姓魏。而我,竟然有一天就梦见了他。
在梦见他的第二天,我心怀春梦,跑步经过那里,竟然看到他远远地站在那里,有点像是在等我。他看着我走过来,一字一句地说,你今天有空吗,我请你吃饭。非常直接的眼神和态度。
我有点发懵。而且,那天很凑巧,刚好是我要去上班的一天。我说,改天吧。然后,顿了顿,我竟然问了一句至今想起来都十分懊恼的蠢话。我说,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而且语气很硬。其实是源于我自己内心的紧张,以及心怀春梦惟恐他识破的自我防范的面孔。他沉默着看了我一眼,再无话,转身就走了。
我回家后捶胸蹬足,也没有用了。大概有整整一个半月的时间,我没有能看到他。等到他再出现的时候,树叶又开始变红转黄了。他就在满地落叶的大树下,旁若无人地读书温功课,没有再理会我。我故意停下来,摆弄他放在手提袋里的其他书本,他也不答理我,呵呵。很有志气的大男孩哦。有一天,我发了狠,在他的书本上写下了手机号码。但是,他从没有联络我。
与此同时,有个有妇之夫,儒雅的成功的中年男人宋,经常骚扰我,想要约会我。我很爽地去赴饭局,却从不带他回家,也不跟他去任何私秘的场所。只动嘴皮的调情我应该算是个中高手,但就是装傻,迟迟地,不肯按他的明示暗示来完成一个艳遇的全过程。
我究竟在等什么呢
与年轻的魏,我是艳而不遇。与中年的宋,我是遇而不艳。
说到底,我要的不只是一场艳遇。从一开始,从接受男人送的第一瓶香水起,我其实期待的就不是一场艳遇。我想要的很多,我想要魏的下半身,还想要宋的上半身。想要魏的青春勃发,也想要宋的坚实根基。
或者两个都要?或者两个都不要?都非我所愿。
谁都不要,我的人生太过无趣,太寂寞。谁都要呢,那我不就成了茶花女赛金花的后裔?
前不久,我整理书柜,翻到了卡耐基的书。重温了几页,不由痛心疾首地长叹,为什么十年前我对他的人生大道理置若罔闻?我要是按照他老人家的指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早已经功到自然成了。荣华富贵不敢说,嫁一个甚至两个好男人总应该绰绰有余吧。
可惜,悟性不高的我,坐在那里认真重温了大半天的卡耐基,到末了,他也还是没有明确地告诉我:眼下,我的艳遇究竟要不要进行到底?又如何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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