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那夜我们在激情中疯狂性爱

那些疯狂的醉酒趣事

5种状态下 女人更期待能发生两性关系
  嫁给卡卡那天,原本晴朗的天空在我脚刚踏出婚车那一刻忽然下起小雨来,我洁白的婚纱被小雨点沾得湿漉漉的,还有我脸上的妆也有点花掉了。

  酒店门口的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了一阵子,我们才进了酒店门。化妆师怜惜地看着她精心为我做的头发说:“都怪这场雨。”我不知道这场雨对我来说预示着什么,总之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卡卡是一名建筑师,有着俊朗的外表和不错的人品,收入也很高。在外人看来,我和他郎才女貌,不知道有多般配。可只有我和他心里明白,我们并不是最深爱着彼此。卡卡在大学的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后来因为卡卡家里不喜欢那个女孩子而分手了。

  这几年来,卡卡一直对女孩子心怀愧疚,以至于喝醉的时候还会喊那个女孩子的名字。我曾经在大学的时候爱上了已婚男教授,纠缠了很久,终于无疾而终。我不能无休无止地等他下去,他亦不可能与发妻离婚转过来娶我。可是,这两年来的纠缠,几乎耗尽了我生命中所有的爱,我以为我没有力气再爱上别人。

  我和卡卡都是坦白的人,在双方媒人的撮合下,我们见面了。没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个人不错,嫁给他不算丢脸,他可以给我安稳的生活。不知道卡卡怎么想,娶我的时候,他已经30岁了,想来也不会多么深爱了。

  新婚的洞房花烛夜,我看着我们为结婚而购置的装修一新的房子,以及累得早就倒在床上一睡不起的卡卡,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对未来期待什么,这就是我的婚姻。

  不过,据说没有太多爱情的婚姻会长久一些。我很迷惑。

  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我一样能够勇敢地承认,自己其实并不是太爱自己的老公或者老婆。因为不是太爱,所以我觉得我和卡卡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商业合作伙伴。每天下班,我负责烧饭,他负责洗碗;周末的时候我负责洗衣,他负责拖地。

  生活过得波澜不兴,我从不期待他会在我在厨房忙碌的时候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也不指望他能够在我下班进家门的时候给我一个吻。据说,只有有爱情的人才会有接吻的欲望,中年男女不再接吻是因为他们已经厌恶了彼此。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样,但我感受不到一点温情。卡卡很想要个孩子,可是我还没做好准备。而且,我对让孩子出生在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家庭里是否能够健康成长没有信心。

  我的心变得空洞洞的,像是缺了一点儿什么,我茫茫然中找不到弥补缺失的那个出口。直到寒冰的出现。寒冰是公司里新进来的实习生,坐在我办公间的隔壁。那日,我受了风寒染上了重感冒,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困顿得要命。

  其实早晨睡醒的时候已经很不舒服了,可是卡卡起床、洗漱,直到上班也没有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我。因为早晨有个晨会,我又死撑着起来,开完会难受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就在这样的时候,手边忽然多了一杯温水和一颗感冒药。

  还有温暖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乔姐,吃点药吧,多喝点水。”那一刻,我像极了抓住救命稻草的蚂蚁,一点点温暖都会使我感激莫名。我背过身把眼泪擦去,才接了那杯水。

  蓦地想起朋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在你最需要人的时候,你拿起电话打给的第一个人不是你老公,那就说明你知道他不可托付。”是的,我无法把电话打给卡卡,因为我永远只能在电话里听见他说:“我很忙。”

  自从感冒事件,我对寒冰格外看顾起来。他是一个格外乖巧的男孩,行为举止都非常有分寸。只是偶尔我会在伏案工作之余抬起头来寻找他的身影,间或能碰上他正在凝视我的眼睛。然后两个人同时脸红,低下头去。这样的感觉,我不是不明白的,但是我不能放纵自己。但是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那年国庆过后,公司组织员工参加拓展训练,恰好安排我和寒冰在一个小组。开结束晚会那天,我们都喝多了。再醒来,发现我和他睡在了一起。我不想为自己开脱什么,我记得他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慢慢地把我拥在怀里。那一刻我觉得,如若能长久沉溺在他的怀抱里,即使代价是失去全世界,我也在所不惜。

  我多想在落英缤纷的季节,携手自己的爱人,走在林间的小道上。像席慕容的诗里说的那样:“我一直想,和你走向那条山路,有柔风,有白云,有心爱的人在身旁,聆听我快乐和感激的心……”年轻时的我,想像中在自己身畔的爱人,应该就是自己的老公吧。可是,造化弄人,此刻拥我入怀中、与我爱恨痴缠的人,并非是卡卡。

  我和寒冰之间的关系,随着他实习结束而告一段落。我是个比较聪明的女人,懂得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一直属于我。他还太年轻,身边有的是机缘,我无法跟随他冒险。

  分别那天,看得出他是动了真情,他握住我的手说:“姐姐,等我赚了大钱一定回来娶你。”我微笑着摸摸他的头说:“不要这样说了,到时候你会遇见更合适你的女孩,就会忘记有姐姐这个人存在的……”说着说着,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可是我不知道它是为谁而流

  卡卡对我和寒冰之间的事居然没有任何察觉。或者是他根本就不在意他的妻子每天都在做什么吧,否则,怎么可以容忍我每天在他面前不停地收发短信。其实那时候我还怀有一丝奢望,如果他因为这件事情暴跳如雷,至少说明他是爱我的。可是他没有,他甚至连我在和谁发短信都不甚关心。

  我们的关系一如既往地冷淡下去。一直以来,我都是那么骄傲的女子。我希望拥有能让我感受到幸福的爱情,即使它平凡,但它仍可让我心甘甜如水。这些,卡卡都不能给。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能给。我似乎找到了某种婚姻与爱情之间的平衡。

  木子是继寒冰出现过后第二个出现在我生命里的男人。认识木子是在一次画展上,我们都固执地喜欢同一张画,在那张画跟前不肯离去。那一瞬间,我便知道,他与我是同一类人。

  对于自己所喜欢的事物,有着执著并且略带焦虑的关切。这样的关切,其实是源于内心极端的不安全感。这样的人,大多性情温暖易感。后来,我们互相留了名片,在接过名片,触碰到他修长的指尖,我听到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动了一下。

  木子总是这样形容第一次见到我时候的感觉:远远地带着一丝哀伤,让人觉得这样的女子,就像穿石之水,一滴一滴,不屈不挠地,直指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吃饭。

  因为两个人的个性相似,我很快就被他融化了。木子是个体贴的男人,他知道我不喜在宾馆约会,特意在我公司附近为我租了小公寓。只要有时间,我就和木子在小公寓里过着那种我想象中的家庭生活。

  记得有一次,他说要为我做一道新学会的菜。我帮他择菜,他煮着高汤,偶尔他会微笑着凝视我一眼。这样的幸福,才是我极端需要而卡卡不能给的吧。试想,有几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人洗手做羹汤。

  可也正因为此时身畔这个男人的专注与心甘情愿,我突然就觉得我们的幸福是如此短暂而不可靠。这种所谓的幸福,与我所期盼的日常的幸福看似相隔不远,实则隔着千山万水——因为木子。

  其实是有妻室的。想到这里,我的脸上慢慢就浮现起了微笑。木子说,每当看到我的微笑,总会让他感觉心疼。我说,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早晚都会有结束。

  是的,我不能离开卡卡再嫁,他也不能抛妻弃子只为娶我。花开花落终有时。我和木子的关系随着他工作的调动而结束。木子说:“小乔,只要你肯挽留我,我就一定会为你留下来。

  ”我微笑,我怎么会挽留他呢?如果他愿意走,我挽留是没有用的;如果他不肯走,自然也不会有调动这回事。为什么要把选择的权利交在我手上?或许,他需要我给他一些力量,给他一个可以明确做出抉择的力量。我并不知道这是不是他选择爱我的一种方式,但我知道与其要我开口去挽留及要挟他,我宁愿永远失去他。

  木子的离开让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身边的男人换了又换,我却找不到最初的感觉。其实,我只想从某个男人身上汲取一些温暖,不要结果,也与这个男人是谁无关。

  那日,女友打电话给我,让我替她圆谎。前一夜她出门幽会情人,被老公怀疑了,她说万一她老公打电话给我,就说她是在我家过夜。我又笑,是什么让我们的世界变成这样?而转过身来再看卡卡,心里顿觉愧疚,卡卡虽然不好,但至少并没有在外面乱搞花边新闻。

  和女友在外面喝下午茶,有些愧疚地提到这点。没想到女友不以为然地说,你怎么知道你家卡卡是个好男人?只是没有被你发现而已。现在哪有不偷腥的猫!现在咱们还有得玩,30岁以后就必须要看紧他们了,否则真的被人勾引走了,追都追不回来。

  晚上回家,卡卡还没回来。我拿出镜子刻意地照了照,已经老了。难以想象,在我30多岁的时候,拿什么来和那些青春张扬的小姑娘们比较。半夜,卡卡回来没有和我说一句话,睡觉的时候给了我一个脊背。我看着这个名义上是我老公,实际上给不了我任何温暖的男人,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的感觉,同一屋檐下的人,居然可以如此形同陌路。

  过了几日,女友身体不舒服,半夜打电话给我,让我带她去挂急诊。我起身看见卡卡还没回来,就披上衣服开车去接女友。是午夜一点,医生说女友是急性阑尾炎,需要做手术,正在门诊部打着点滴准备着手术的事。

  忽然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冲了进来,很焦急地大声喊:“医生,快出来,她发烧了。”我和女友相视而笑,只有很关切,才会这样焦急吧。等等……这个声音很熟悉。

  我再次抬起头来——这个男人是卡卡。原来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么冷漠,原来他也有焦急的时候,原来他并不是本性深沉,他只是不爱你罢了。

  因为不爱,所以才会不介意;因为不爱,所以才会陌生;因为不爱,所以无法顾及你的死活。顷刻间,我不禁悲从中来,木子也从未曾为妻子做过一道菜吧,以后寒冰会在妻子重病的时候像守着我那样吗?我没有答案,这世间做妻子,永远是最悲剧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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