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男人:小情人你太激情我承受不起

男人最 掉价 的七种行为,中一条你就 不值钱 ,尤其第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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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述:岱真

  餐馆里灯光明灭,衬出岱真一头乌发,浓得像调不开的墨。他沉静逼人,似乎只要他不开口说话,我即便有十段开场白,也仍然无法令他就范。我只好像个局外人,眼看着他低头点餐,抬手喝水,向侍者交待牛扒的火候……

  等到只剩我们两个的时候,他终于将像头发一样乌黑的眼睛向我望过来,那里好像燃着两簇火焰,不安地跳动着,仿佛只要一阵微风,就足以让它们燃烧起熊熊烈火。

  璀璨的双眸

  20多年前,我还是一个艺术青年。满脑子充斥着对色彩的幻想和对世界的热爱,对我来说,画画就是我的全部生命。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能走到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也都拜绘画所赐。那时的我,似乎可以爱上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因为我的心中燃烧着无尽的热情,也很容易被热情点燃。直到遇到云爱,我才知道其实你爱得再多,你真正想拥有的却只有一个。

  云爱是我一个同学浩的好朋友。那天,我去学校看浩,刚好遇见她,初见的那一瞬,我生出一种错觉,好像看到了画中人走出来。她的美丽和张扬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别是她那双璀璨的眼睛,像星夜却有着丰富的色彩,在那个没有什么色彩的年代,这双眼睛为我打开了一面绚烂的世界。

  我压抑不住内心的激情,回去之后,我凭着回忆画了一张素描。现在看来那张画在技法上是有很多缺陷的,但我创作时的那种情绪,在我今天想来都还是不可思议,那是我从未有过的完美。第二天我莽撞地跑去找她,她看了我的画很惊讶,而我则激动不已,因为,她看懂了我想要表达的东西。

  我告诉她,我想为她画很多画,她就是我的整个世界。那个下午,我带她去了我朋友的家里。在那,我给她画了第一张人体素描。临时画室里,两个不谙世事的青年,被自己和对方的激情点燃了,烈火吞噬了我们。

  我们的爱情招致了她家人的反对,他们觉得我的职业非常不可靠,在他们看来,学画画还不如学剪头来得实在。但我知道,云爱爱我,也爱我的画。可爱情并不能避免作为人的碰撞。我的脾气很坏,激勇好斗,而她也好不到哪去。各种矛盾交织在一起,恋人间的战斗发展到了需要给个说法的阶段了。

  鲜血梅花

  岱真将手边的大半杯冰水饮酒般一饮而尽,朗朗地笑起来,一扫先前的儒雅沉静,若干年前那个冲动莽撞的青年又回到他的身边。

  云爱约我去江边,我知道她是要跟我提分手。我早就感觉到了她对我的不满和愤怒,这里面当然也不乏来自于她家庭的阻力。年轻人是这样的,爱可以爱得死去活来,不管不顾;但果真闹起来,所有的好就也都被忘掉了,只剩下怨恨,这个时候,也是外力作用最大的时候。我料到终究会有这一天,于是,我早早将我的决心准备好了。

  那一天,去赴约的时候,还带了一张画,是一幅梅花,和别的梅花不同的是,上面那些红色花瓣是我刺破手指,用鲜血涂上去的。

  我们在江边说了很多,终于说出要分手。我无声地把画递到她面前,画卷展开的那一刻,云爱惊呆了,她的双眼迅速被泪水淹没,她总是能看懂我的作品的。在画面前,我们没有隔膜。我想告诉她,我是在用生命热爱她,我想告诉她,再寒冷的冬天也一定会过去,我们一定可以坚持下去。只是这些,我无需说出口,那幅画已将所有的言语都送入了云爱的心里。

  云爱坚定地和我走到了一起,而我,为了让她获得安定的生活,早早选择了下海经商。三年后,我们有了一个孩子。

  “我儿子长得特别像我”,说这话的时候,岱真眼里的自负像个孩子,“我把他抱在怀里,满心欢喜,望着云爱那满怀爱意的双眼,我觉得我是那么幸福。”

  淡去的激情

  孩子生下来之后,云爱再没有出去工作,呆在家里一心照看孩子。表面看来,这是一个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没有衣食之忧,我和云爱间有深厚的感情,也不乏共同语言,似乎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下去,我却感到越来越失落。

  首先是我感觉到了云爱的变化,随着年龄的增加,激情渐次淡去,她变得随和而平静,不复往日的澎湃和张扬。而我,似乎仍旧停留在当年的意气风发,我的昂扬在云爱的平和面前,显得莽撞而幼稚。

  就好像你兴冲冲去赴一个约会,却不小心一脚踏空失去了重心。就算你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一脸无所谓地走下去,但是心中的尴尬和扫兴却是很久才能平复,而如果这样的情况是日复一日的话,那种压在心底的滚滚躁动,是令人难以承受的。

  而且,我发现我喜欢儿子开始胜过妻子。我把更多的时间和欢笑给了儿子,云爱对此似乎不以为意,哪有父亲不疼儿子的。只是,偶尔,她也有转瞬的失落,只是,我装作不在乎,而她,更愿意用平和宁静来对待生活。

  我的失落在增加,云爱在老去,而这老去不仅是外表的,还有内心,而我,年轻时的激情未见消减,我仍然需要有人把我点燃,只是云爱已不是曾经的云爱了,我们开始有了距离。

  我很担心有一天我会克制不住,做出对不起云爱的事来,于是,我将所有感情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忽而的知己

  去年,我有了自己的第二家公司。我开始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了谈生意上。在此之前,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画画了,这一年,我再一次拿起画笔,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一个叫霏尔(化名)的女孩。

  她是美院的学生,在应聘的人中间,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她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云爱,浑身有一种挡不住的热力,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喷薄而出,尤其是那双眼睛,和云爱当年一样的璀璨。而更重要的是,第一次见面我们就有了眼神的交流,彼此的感觉是那样熟悉。从此,我对霏尔多了一份留心。

  4月的一天,我带霏尔去见客户,办完事,我破天荒的想带她去看我的画室。说是画室,其实因为多年没有动笔,倒更像是我从前作品的收藏室。在那里,我给她看了我以前的画作。她啧啧赞叹着,后来看到我给云爱画的许多人体画,她问:这个人是谁?这是我的妻子。她又说:“你一定很爱她,我在这些画中看到了爱。”我叹了一口气,告诉她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已经很久没画画了。

  霏尔望着我,她的眼睛忽然明亮起来,看得我眩晕。“你能为我也画一张吗?”我没有力气开口说话,而霏尔解开了扣子。

  那一天,我给她画了一幅人体画,恰似当年给云爱画的,她的曲线,她的眼睛,她的皮肤唤醒了我失去已久的激情。这么多年来,我在商海中打拼,想的都是生意,少年时那想成为大画家的心愿连我自己都忘了。我既激动又喜悦。

  云爱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是敏感的。她知道我的这种欣悦并非因她而起,有一天,我睡在床上,背对着她。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当初要是没有嫁给你,也许你会记得我一辈子。”

  我听了心里酸酸的,转过身看她。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含义复杂的幽怨。

  “我也很害怕,我已不再年轻,这样的爱谁能承受得起?”那一刻,我发现面前的岱真倒真的像被什么附了体,激动焦躁,又无限彷徨。

  [记者手记]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将指针拨回20多年前,岱真和云爱还会一如现在已经发生的一样,仍然选择对方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吗?

  假如生命可以重来,岱真先遇到霏尔,让他们生活在一起,20多年后,岱真是否会遇到一个新的霏尔?而彼时的霏尔是否会如同此时的云爱呢?

  生活所给出的疑问常常是开放式的,而我们填写的答案却往往雷同。坚持自我还是改变自我,这是个人的问题;但寻找爱情并且忠于爱情,却要两个人的努力。

  写稿子的时候,恰好有朋友来访。看完我的稿子,朋友说只要写上云爱那一句“当初要是没有嫁给你,也许你会记得我一辈子”就够了,远胜过万语千言。我突然想起王尔德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欲望得不到满足,另一种是如愿以偿,而后者才是真正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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