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少妇陷入激情换妻游戏的性爱故事
1999年,她结了婚,丈夫是男模特程诚。程诚是一家健美中心的教练,将门之后。这一对璧人喜结连理,羡煞了所有熟悉他们的朋友。朱琳娜的婉约,程诚的伟岸,他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今年30岁的朱琳娜是江苏扬州人,扬州不仅出才子,也出美女。朱琳娜出落得娇俏精致,活脱一个古代的仕女。她从某所著名的美院毕业后,留下任教。
所有的激情都有归为平淡的时候,他们的婚姻也不例外。夫妻俩都是有情趣的人,都非常注重生活质量,每天下班回到他们的浪漫小巢,他们总要把手机关掉,避免外界的一切干扰,尽情地享受着温馨的二人世界。
而现在他们经常是相对无言,从无话不谈已经到了无话可讲,饭桌上,他们每个人都试图找出共同的话题,可总是开了头就无法继续,然后两个人各自默默地做自己的事,一个去书房玩电脑游戏,一个去画室作画,就如同互不相干的两位异性合租者。
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那些恋爱中的好日子,那些曾经像人迹罕至的深潭一样美丽的好日子。可是回忆也不能拯救他们的婚姻。
身体健壮的程诚,在夫妻生活方面也有着过人的精力,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和妻子缠绵。但不知从何时开始,朱琳娜发现丈夫的性要求少了。她从一本生活杂志上读到一篇文章,上面说,如果夫妻双方中的一方性要求突然减少,很有可能预示着他(她)有了外遇……
朱琳娜联想到最近丈夫很少再“纠缠”她,有时一两个星期才有一次。于是,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了外遇。
经过一段时间的“明查暗访”,终于有一天,在他们的新居里,朱琳娜把程诚和他的一名女学员堵在了床上。
当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眼帘时,朱琳娜没有哭,也没有闹,她甚至像局外人一样轻轻地为他们带上了房门。
朱琳娜的这一举动吓坏了程诚,因为娇柔的朱琳娜经常会因为很不值得的小事而梨花带雨,程诚总是像父亲一样百般哄劝才会让她破涕而笑。
程诚不顾一切地追上她,把她带回家,极尽温存。他坦白说他的性伴侣其实不只这一个,他和她们之间只有性,没有爱。他最爱的人是他的妻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朱琳娜声音低弱,流在心里的血终于化作了眼里的泪。
“如果一件衣服穿了7年,你觉得还有新意吗?而你不是经常轻巧地搭配一件饰物就能穿出风情百种吗?
如果你天天吃同一道菜,即使是鱼翅燕窝也会反胃吧?可是我们为什么可以把白米饭吃一辈子呢?因为有不同的菜搭配。婚姻嘛,也是同样的道理。”
程诚的流氓逻辑气得朱琳娜说不出话来,但她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他们的爱情已经疲倦了,疲倦的爱情就像水里缺氧的鱼。
自从偷情的事情被朱琳娜撞破后,程诚收敛了很多,和朱琳娜亲热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可是,朱琳娜还是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敷衍。
2006年的情人节,程诚和朱琳娜去了桂林阳朔。朱琳娜希望在风情万种的西街找回他们丢失的浪漫。
在西街,朱琳娜竟然意外地邂逅了大学同学袁方。袁方夫妻正在和导游砍价准备去漓江边的“帐篷营”过夜,袁方夫妻的这一计划,让朱琳娜有说不出的惊喜。于是,他们两对夫妻结伴前往。
他们在梦幻般的漓江边一边烧烤,一边聊着扯不断的话题。
袁方毕业后去了深圳,她的丈夫司马是个成功的商人,风趣而幽默,不停地讲着半荤半素的段子,袁方总是被他逗得笑翻在他的怀里,他便好脾气地拍拍她的头,他们亲热的样子让朱琳娜的心里很不平衡。
夜深了,初春的漓江有点凉,朱琳娜和袁方各自回帐篷休息了,他们两位男士还在喝着啤酒聊天。
朱琳娜醒来的时候,不由大惊失色,因为俯在她身上的竟然是袁方的丈夫司马,她大叫一声,腾地坐了起来。“别动,”司马伸手把她按倒,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不要叫了,他在我的帐篷里,和袁方在一起呢。”
朱琳娜全身发抖,大脑里一片空白,司马的温柔爱抚让朱琳娜放松下来,慢慢地进入了状态,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了体内异样的撞击。朱琳娜愣了一下,定睛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不是自己熟悉的老公。
程诚呢?朱琳娜仿佛睡梦中才醒来一样懵懂,左右看了看,程诚呢?他在哪?他在做什么?清醒过来的朱琳娜马上想到,程诚这时候正像身上这男人一样,在他的老婆身上疯狂着。
突然的委屈和烦躁压抑在心头,这压抑让她要窒息,朱琳娜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猛地把司马从身上推了下去,把被子裹在身上,嘤嘤地抽泣。
她不知道司马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袁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袁方轻轻拥住她,她告诉朱琳娜,她和丈夫相处时间太久了,彼此都有些厌倦对方的身体。
丈夫是个“空中飞人”,经常在全国各地跑,也就处处留情,甚至还在外地包了个二奶,后来她听从朋友的建议,参加了换妻游戏,丈夫从此也就回心转意了。
她还告诉朱琳娜,她参加过很多次换妻游戏,每一次的体验都非常美妙,对方夫妻都是高学历人士,既有情趣,又不会产生麻烦。
袁方的话让朱琳娜安静了下来,但是她还是没办法让自己接受。从那以后,只要程诚一触摸到她,朱琳娜的身体就开始硬邦邦地发紧,以前丈夫每次的拥抱都会让她全身酥麻,她会立刻热烈地响应。
可现在,朱琳娜感觉那么别扭,身子有点发冷,下意识地向外挣了一下。程诚感觉到了朱琳娜的不自在,于是一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他一边和她温存,一边露骨地描述那天换妻的体验,并一再追问她和别的男人做爱时是什么感觉,朱琳娜只觉得一阵恶心,她拼命地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过了没多久,程诚在网上又联系上同城换妻俱乐部。但这次朱琳娜坚决反对。她认为自己已经错了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
程诚对妻子的不合作态度非常恼火,可是,换妻心切的程诚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停地做她的思想工作。第二天早晨,她几乎是被程诚强行拽上了轿车。
他们聚会的地点安排在了远郊的一处田园宾馆,一共有5对夫妻。陌生的他们在网上联系好,互相传送照片、简历,感觉还比较满意,便共同商量约会地点,互相交换伴侣,费用AA制。
4月的山野到处充满了生机,白天他们上山踏青,晚上举办热闹的篝火晚会,一天的活动大家都比较熟悉了,晚会结束后,让女人们先回自己预先定好的房间,男人们把自己的房卡统统放在一个空箱子里,然后轮流抽取,抽到自己房卡的放回去再重新抽。
抽到朱琳娜的是一名医生,他那儒雅的气质,幽默洒脱的性格,很让她欣赏,说实话这个男人真的挺有魅力的,如果不是这么个尴尬的环境下,朱琳娜想自己还真有可能对他产生好感。
可是,这个表面看来很斯文的医生,却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也许知道妻子在别人身下的男人都会有一种变态的报复反应吧,他狼一样撕扯着朱琳娜,把娇小的朱琳娜当成了性奴,疯狂的蹂躏让朱琳娜不寒而栗。
朱琳娜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丝丝咸腥的东西不停地流进喉咙。她一边热切地回应着,一边泪流满面,想着正在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的程诚,她的心里充满了以牙还牙的快感。
2006年4月底,尝到甜头的程诚又联系上了他的同事。当他们约定好时间、地点后,朱琳娜却死活不愿意合作了。
眼看计划就要落空,程诚恼羞成怒,他用恶毒的语言讥讽朱琳娜:“又不是没让别的男人上过,一个和一百个有不同吗?装什么清纯!”
朱琳娜大骂他是畜生,程诚却鄙夷道:“你有资格骂我吗?你没做过畜生吗?”朱琳娜被丈夫羞辱得恨不得想杀死自己,她揪住程诚,怒目而视,气得说不出话来。程诚不屑地甩开她,扔下一句“大不了找个女人代替你”,然后夺门而去。
朱琳娜心如死灰。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本来还心存侥幸地以为这荒唐的游戏也许能够唤回丈夫不安分的心,拯救他们开始倾斜的婚姻大厦,但她发现自己留住的不过是丈夫形式上的躯壳。
他的激情和浪漫以一种看似冠冕堂皇的借口全都挥洒在别的女人身上,而她的身心上不仅在一次次迷失中刻下了耻辱的烙印,还成了丈夫继续放纵情欲的口实,固守这样的婚姻已经毫无意义。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亲人,荒唐的游戏让她觉得活着已经是奇耻大辱。
朱琳娜沐浴更衣,仔细地为自己化妆。好久没这么精神过了,朱琳娜对镜子里的自己很满意。她找出了家里所有的安眠药,这是她为这段时间经常失眠而准备的,她把所有的药片都集中起来,已经有一小把了,她满满地塞进嘴里。然后,她用水果刀狠狠地朝着自己的手腕切了下去。
“一切都过去了。”朱琳娜有一种解脱的快感。
程诚回到家时,朱琳娜已经奄奄一息,程诚一下子瘫软在地。
他本来气哼哼地回家是要向朱琳娜发泄的,因为他带过去的情人去寻欢时被人识破了。换妻俱乐部有个规矩,那就是必须是真正的夫妻,因为这荒唐的游戏要的就是变态的刺激。
程诚怎么也没想到朱琳娜的反应会是这么强烈,他哭着抱起鲜血淋漓的妻子飞奔下楼,乱了分寸的他竟然想不起打急救电话,路上有热心的司机把他们送到了医院。
朱琳娜恢复意识后,看到了跪在床边的程诚,一下子歇斯底里起来,医生不得不请他出去。
程诚为了稳定朱琳娜情绪,遵从了医生的建议,尽量少和妻子接触,但他每天为妻子买花、做饭,托护士送进去,他默默地在门外守着,等着朱琳娜身体复原后安静下来。
这一天他倒是真的等到了,同时也等来了朱琳娜的离婚协议书。朱琳娜说他的荒唐带给她的是永久的伤痛,她一生都不会原谅他。
程诚怎么也不明白,换妻游戏是交换伴侣,是平等的,怎么就伤害了她呢?
是什么,让这对神仙眷侣的婚姻堡垒最终分崩离析?是对激情的渴望,还是生命本身的律动?
作为自然人,我们可以尊重生命的本能;然而,作为社会属性的人,有一种秩序,却必须遵守:要么负起责任;要么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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