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小叔共同霸占我的身体

婆婆临终前交代 儿媳,妈待你不薄,希望你把小叔子当儿子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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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和小叔共同霸占我的身体,花子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从小就没亲人的她到处忍受别人的欺负,她以为嫁人了就应该会幸福点,没想到只是从一个狼窝又到了一个狗窝而已。

  我出生在一个很穷很偏远的地方,满山遍野都是石头和荒草,几乎不长粮食。我们那儿流传一句话:宁肯到外面讨饭,也不在家饿死。在地里没黑没明地辛苦一年,到头来没有多少收获,连一家人的吃饭穿衣都顾不了。我们和外界几乎就没有联系。从我们村要翻6座山,一般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有公路的地方,如果运气好,能够搭上车的话,得一天的时间才能够到县城,如果搭不上车,那至少要走三四天才能走到县城。我们村里一辈子没有出过门的人太多了,我也是18岁了,才出门,这一出竟然走了这么远,而且再也没有回去过。其实,我也挺想回去的,可我不敢!虽然父母都不在了,可那里毕竟是我的出生地,而且最关键的是……那里有我的骨肉———一个时时刻刻揪住我心的人。

  我对我母亲的所有印象就是:整天躺在床上,头发很乱,不停地咳嗽。那时我还不到6岁。母亲不在的那个晚上,家里来了好多亲戚,他们好像在商量什么大事,我困得都睡着了,他们还在说话。母亲下葬时间不长,姐姐就订亲了。来年春节,姐姐出嫁。后来我才知道,家里没有钱给母亲买棺材,亲戚们也都穷,凑不出钱,大家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谁家愿意掏棺材钱和安葬费,姐姐就嫁给谁。结果,一个跟我父亲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娶了我姐姐。姐姐走了之后,家中只剩下我和父亲了,冷冷清清的,父亲本来话就不多,这之后话就越来越少了。我记得,在家里我只能听到父亲狠劲吸烟的吧嗒声和他被烟呛出的咳嗽声。13岁那年,是我人生的重要转折期。父亲一向很熟悉山路,可以说他闭着眼睛都能走山路,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父亲从山上往山下背石头的时候滚了下来,被人发现的时候早已经断了气。父亲死后的样子,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他满脸是血,头都变形了。望着父亲,我竟然连哭都哭不出来。人活一场,去的时候赖好都得有个棺材,亲戚们东凑西借,总算把父亲安葬了。不过,所有的花费族里人都记了账,他们告诉我,那些钱他们先垫上,等我出嫁的时候必须用彩礼钱来抵。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答应了,族中的一个老者还是不放心,硬是拉着我的手在上面按了手印。

  接下来,族人开始商量我的问题,父母都没了,我今后怎么办?虽然是讨论我的事,但是我一句话也不能说,更不敢说。我只是低着头坐在角落里,听着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最后,大家拿出了一个结论:我先寄养在同村我大爸家,与此同时给我物色婆家。那天中午,我一个人跑到爸妈的坟上哭了整整一个下午和晚上。我想了好多好多: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亲人都离开了我,我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嫁人!

  我们村里没有学校,要念书得翻两座山,到邻村的学校。而且家里根本拿不出一学期两三块钱的学费。我天生喜欢识字读书,村里惟一一个小学毕业的人,我经常去他家,让他教我认字,那人还把他的课本借给我看,最后,那几本书都被我翻烂了。村里面谁家有书或者报纸,也不管什么内容、多么烂多么旧,我都会借回家来读。所以,我知道外面还有一个和我们村里的生活不一样的大世界,我知道外面的世界特别好,像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仅可以读书上学,而且穿得很漂亮,她们20多岁才结婚,对象也是她们自己看上的男人。我真的很羡慕外面的人!

  大爸是那种不管事情的人,家里一切都是大娘做主。自从我进了大爸家,大娘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干活时,把我当成一个壮劳力来使唤;吃饭时,她却摔摔打打地让我吃不下去,或者干脆就说:今天饭做得少,你少吃点。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大爸的儿子,我应该叫哥,他20多岁了,还没有说下媳妇,好吃懒做、打架坑骗,村里的人都躲着他。自从我到他家之后,他好几次对我动手动脚,我很害怕。记得那个夏天特别热,有天晚上睡觉时,我没有关窗户,半夜,他从窗户上爬了进来,上了我的床,我死命地反抗,把他的脸都抓烂了,凳子也掀翻了,可能是响动太大了,大爸和大娘都跑了过来,他没有得逞。可是,从此我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大娘和他一起找我的事。好在,没过多长时间,别人给我说下了婆家,我嫁人了。谁能想到,我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婆家有6口人,公婆,我男人、他弟弟和两个妹妹,家里也穷得要命。我男人32岁,比我大将近20岁,他弟弟也快30岁了,还没有说下媳妇。婆婆身体不好,整天躺在床上。一个妹妹出嫁了,另一个比我还小。我过去之后,家里面所有的家务事全是我做,天不亮就起床,一直干到天黑。好不容易该睡觉了,他又开始折磨我。我男人身体特别好,一晚上要折腾我好几次,有时候我身体不舒服,或者来例假了,想推脱,可他像老鹰抓小鸡一般一把就把我按在下面,再挣扎,就是一顿暴打,打过之后我还得服从。这也就罢了。可是,我简直说不出口,嫁过去时间不长的一天,我正在厨房做午饭,他弟弟进来了,我以为他找水喝,就没有在意。他走近我,一把把我抱住,就势压在柴火堆上,我刚喊了一声,他就抓起身边一块抹布塞进我嘴里,他弟弟的劲太大了,我最终没有反抗过……完事他提上裤子走了,可我羞得抬不起头,本来我想把事情告诉我男人,可觉得太丢人,而且害怕挨他的打,就憋在心里。他弟弟得逞之后,胆子越来越大,有几次竟然大白天在我房间就动手。一天下午,我热得浑身是汗,回房间换衣服,刚脱了上衣,他弟弟就溜了进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他就把我的裤子撕掉了。那一次被我男人撞上了,我本以为弟兄俩会打起来,谁想到我男人一看,转身就出去了。等他弟弟走了之后,我男人重新进来,我吓得躲在床角,浑身发抖地说:“他这样好几次了,我抗不过他,又不敢给你说。”我男人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把我揪过去压在他身下……这之后,他弟弟再也不躲人了,随时随地想弄就弄。那时我觉得自己跟死人没有两样,我根本不是在过日子,简直就是在等死。

  这时,发生了一件事情。有天,我去邻居家借火,进去后我发现他们家的墙脚扔着一本破破烂烂的杂志,我要借,她说拿去吧,我们用它烧火的。那是一本过期的《辽宁青年》,上面有篇文章,是说一个山村女青年不满意家庭的包办婚姻,出逃到城里,一番艰苦的努力之后成为一个优秀的小作坊主。这个故事对我触动特别大,我把那本杂志藏在褥子下面,经常偷偷拿出来看,看过之后我就想:现在这样跟死有什么两样?不如逃出去,大不了也是个死。我下决心要逃,可是那时候我已经怀孕6个月了,我想我只能在生下孩子之后再做打算了。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孩,望着孩子,我有点动摇了,到底走不走?最终,是我男人和他弟弟把我逼走的。他俩简直就是畜生,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我生孩子的第三天,我男人就要和我睡觉,而且他弟弟就等在门外,他完了,弟弟接着就进来。我想我再不走,非让这两个畜生折腾死!可孩子怎么办?我想带上,可是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也许是死路一条。我不能让孩子和我一起去冒险或者送死。出了月子的第四天,一大早,他们都到地里去了,我给孩子喂了奶,然后我的脸贴着她的脸好久好久……

  我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只是拼命地跑,实在累了就走一会儿,反正我不敢停下来,我也不知道走了几天,反正鞋底子磨透了,脚底板出血了。还算运气好,到了公路,没有多久我就挡上了一辆大卡车,司机是个40多岁的叔叔,他很同情我,让我坐上车,3天之后到了他卸货的地方,卸完货他又把我送到火车站,临走时还给了我5块钱。我稀里糊涂扒上了一辆装煤的车,上车不久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一天还是两天,直到冷得、饿得受不了了,我才醒过来,醒来没多久,车就停了,我从车上下来。后来才知道我到了西安,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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