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一个寂寞少妇的性爱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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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总是露着半截白花花胸脯的妖艳女人,自从半年前搬到我们这里来,几乎所有男人的眼睛在突然间都长出了钩子。只要她扭着腰肢一出现,无论手里正干着什么,他们都会不自觉地停下来,悄悄地对她行注目礼。
林媚死在一个夏天。
那天我正在房间里追打一只从纱窗里钻进来的苍蝇,舞动苍蝇拍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厚重的四方砖头从二楼的窗子边掠过。
一分钟后,听到一声惨叫,我迅速探出头去。楼下绿色的方砖地上,林媚像碎掉的花瓣一样趴在那里,热乎乎的鲜血从她的头上冒出来,齐刷刷地涌进路边的丁香树下。
安静的夏日午后,一下子就变得嘈杂异常。有人跑去看热闹,也有人抖着手拨打了110,下楼时,我差点被三楼那个单亲家庭的男孩小邵撞到。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白着面皮哆嗦着嘴唇低声嘟囔着: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我也被这孩子搞得有点惊魂未定,刚想问什么,小邵的妈妈白玫就幽灵样地出现在楼梯口:“马上回家!”她厉声招呼小邵,直接当我是空气。
我轻轻拍了小邵的肩一下,然后咔嗒嗒跑下楼梯,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吐出来。林媚虽然人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可她的死相太难看了。大鸟一样趴在地上,白色的裙子邋里邋遢地浮在身上,就像一块血红的水藻,萎顿地漂在湖面上。
续着八字胡的小警察气喘吁吁地从楼顶上跑下来,他举着一块长长的木板子,那是作案的凶器。有人将木板用绳子固定在楼顶,然后用厚厚的牛皮纸包住绳子,下面放一根燃烧的蜡烛。等蜡烛彻底烧断绳子,木板就会向楼外倾斜,放在木板上的砖头便会应声从天而降。
接下来的几天,警察在这栋楼里挨个排查:谁与林媚有仇、谁在楼顶放置了机关。
所有邻居都觉得这些警察有点小题大做了,这个暑假,几乎整栋楼的孩子都是楼顶的常客。那些所谓的机关,其实在那里放置好久了,林媚出了这样的事,只能说她该死。因为先前几次,也有人被从楼顶上掉下的东西砸到,不过那时候从天而降的不是转头,只是小石子或者圆白菜。
警察觉得我们小区的人都太冷漠了,他们不清楚,林媚这个女人在小区里有多招人讨厌。
这个总是露着半截白花花胸脯的妖艳女人,自从半年前搬到我们这里来,几乎所有男人的眼睛在突然间都长出了钩子。只要她扭着腰肢一出现,无论手里正干着什么,他们都会不自觉地停下来,悄悄对她行注目礼。
其实林媚又能多漂亮呢,不过是天生有一股子狐媚气,好像黄鼠狼的骚气,只要一露头,就让那些男人坐卧不宁了。
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好像很得意自己的这股劲头,对我们一干良家妇女向来目不斜视。这样的骄矜更是让人恨得牙根疼,所以,如今她死了,我们都很解恨。天上能掉馅饼,也就能掉石头,林媚绝对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警察们一无所获,最终草草收兵。
而我心里却一直蹦跶着一个小秘密。林媚死的那天我下楼,小邵的慌张让我有个直觉,也许,楼顶上的机关是他布置的?
我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元飞,他皱着眉头没好气地瞥我一眼,转身去了书房。
我闹了个没脸,这时,房门哔哔啵啵地轻轻响了几下。
打开门,小邵红着脸磨蹭在门前:芳姨,能借我十块钱吗?
我毫不犹豫地将钱塞到了小邵的手里,同时偷偷仰望了一下楼梯口,轻轻和小邵拉了一下小手指。
对于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少年来说,有一个常年处于歇斯底里状态的母亲,实在是件痛苦不堪的事情。小邵只能通过泡网吧来摆脱苦闷,而我,也不在意随时资助这个孩子几十块钱。
虽然当着白玫的面,小邵很少和我说话。可只要离开白玫的视野,这个孩子对我可比和他妈亲近多了。
有时候我甚至幻想,如果没有了白玫,小邵直接跟着我生活多好。元飞知道了我这个念头,脸子立刻耷拉了下来:“我警告你,离那个扫帚星的儿子远一点!”
扫帚星,这是元飞对白玫的惟一称呼。
听到这个称呼的人大概不会想到,当年,白玫曾经也是元飞的恋人之一。
只不过,当年元飞选择了我放弃了白玫。但冤家路窄的是,当我们婚后搬到这里不久后,白玫竟然也和一个男人大摇大摆地住到了我们楼上。
我倒不介意和曾经的情敌成为邻居,可元飞的脸总是阴沉着。到了后来,白玫生下孩子不久,他们两口子的甜蜜生活就好像走到了尽头。很多午夜,我都会在沉闷的撕打声中醒来,黑漆漆的夜色里,侧耳倾听,楼上的白玫总是在哭叫咒骂。
元飞用被子紧紧捂住脑袋:“碰到这个扫帚星,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一语成谶。小邵两岁时,白玫和老公的战争不断升级,一个晚上,那个男人打了白玫后出去喝酒,大醉后被一辆车碾过。从此,我们的楼上彻底消停了。
白玫成了真正千夫所指的克夫扫帚星。
元飞如今碰到她,走路都躲得远远的。“别让这个女人沾上晦气。”他讨好地朝着我笑。我的心里却掠过一丝寒意,虽然已经恩断义绝,可这个男人的无情还是让人有点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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