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懦弱前夫成了地下情人(成了前夫的情人安逸)

老公 有人打我,你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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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日子过不下去了……

  我好想和丈夫泽刚复婚。好想。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们一起捡破烂都行。可是,就连这样的生活我都无法拥有。

  准确地说,泽刚已经不是我的丈夫,我们已经离婚一年了。

  这一年,我是流着泪走过来的,我没想到离婚会让我这么难受,比忍受婆婆的专横还要让我难受。但是要我再回到以前的日子,我又做不到。

  我和婆婆如同仇人

  对于长期隐忍的生活,每件小事都可以是导火索。

  那天婆婆照样喊泽刚和小三到楼下去吃饭,泽刚和小三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楼上,我洗米洗菜,准备给自己做饭。

  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没意思,好好的三口之家,总是这么一盘散沙地过着。除了晚上睡觉丈夫儿子在我身边,白天所有的时间,婆婆总会想方设法让他们去陪她。

  我一把把电饭煲扔在地上。电饭煲在地上滚了几个圈,停在了角落。我承认我不是神仙,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会生气,会摔东西。结婚六年来,我第一次没忍住。

  楼下顿时开了锅,“你敢给我脸色看?”婆婆的声音。“这是我的楼房,想在这里发威,还轮不到你!”

  泽刚永远是没有声音的,和他父亲一模一样。这个家庭的男人都是一个模子,老实本分,木讷得无声无息。家里所有大事小事,全由婆婆说了算。婆婆不喜欢泽刚和我一起吃饭,泽刚和小三就乖乖地去陪她一起吃。我感觉他们才是真正的三口之家,而我,更像这个家里的第三者。

  “泽刚!你上来!我过不下去了,我们离婚!”我在楼上喊。我气疯了,我指望着丈夫能为我说句话,可是他永远站在他妈妈那边。明知他妈不对,他也从不指责她半句。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少年?十年?还是三十年?我绝望了。蹬蹬蹬地下楼,直奔民政局。泽刚牵着小三站在门口不走,我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婆婆正一把将发愣的泽刚推出门:“离就离,你还怕她不成?”

  我的心完全冷了。

  虽然那么坚决和绝望,可我心里仍然指望泽刚能劝我两句,然后我们牵着孩子逛一圈再回家。可是他只是沉闷着脸,什么也不说。民政局工作人员手起章落,我们的离婚证很快就办好了。

  捧着那个小本本,我欲哭无泪。我是赌气离的婚吗?还是已经忍到了极限?

  专横婆婆懦弱丈夫

  和泽刚恋爱时,我就发现他母亲的异样。有次泽刚去接我下班,他妈当着我的面对他说:“她没长脚?要你接?”我当时就想分手,泽刚不肯。他劝我,“忍着点,结婚后又不和她住在一起。”我忍了。说实话,我也舍不得离开泽刚。他除了在他母亲面前很懦弱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泽刚性格温和,对我体贴周到,说话轻言细语。他是一名汽车修理工,手艺好,对工作细心又耐心,过来修车的司机都很喜欢他。

  为了泽刚,我只好迁就他母亲。为了不惹她生气,我和泽刚吃完饭不能同时离席。要一个先离开,一个才能走。为了不惹她生气,我俩一起回家快到门口时,必须假装一个先进屋,一个在外面溜达半天再回家。当着婆婆的面,我和泽刚总是装得像个陌生人。客客气气,相敬如宾。

  还记得领结婚证那天,我和泽刚一起去民政局。婆婆冷冷地说:“你一个人去就行了,不用他去!”我听了很生气,觉得她太过分了,平时我都在忍她,今天可不能忍。我不卑不亢地说:“结婚证从来都是两个人一起去领,法律规定不能一个人领!”

  她没吭声,看得出她很不高兴。

  结婚那天,我穿着嫁衣,等着泽刚迎亲的车队把我接到他家。一进他家,我就发现气氛不对,客人们脸上都阴着,笑得勉强。我当时不好问什么,几天后我才知道,结婚那天,婆婆和泽刚大闹了一场。儿子结婚,母亲一般都很高兴,可婆婆不同,她在家里纠缠哭闹,骂泽刚,“这下可好,娶了媳妇肯定就忘了娘”,客人们都劝她,说泽刚这么孝顺,怎么会忘了娘呢?婆婆还是不依不饶,把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都摔在地上砸了……

  我听了目瞪口呆,问泽刚,老实的他沉默不语。我本来很生气,但看着丈夫的脸,突然觉得他也好可怜。这样的母亲,他忍受了她多少呢?他还要忍受她多少呢?

  牺牲幸福疗婆婆伤

  如泽刚所说,结婚后,我们搬出单过,住在泽刚家在市区的一套两层楼里。

  那一年,我们很快乐。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一起回家。牵手去菜场买菜,回家分工做家务。心里若有感情,走路都是温馨的。

  儿子小三出生后,婆婆来照顾我坐月子。这一来,从此就住下再也没离开。

  那是刚生小三没几天,我躺在床上还不能动。有天泽刚给我端来热水帮我洗,婆婆突然冲进来,一把夺过泽刚手里的脸盆,“砰”地一声连盆带水扔进了厕所……脸盆在瓷砖上“咣啷咣啷”巨响,熟睡的孩子顿时吓得大哭。

  “这样宠她还得了?她自己不会洗?要你端给她洗?莫太娇惯了她!不就是生了个儿子吗?”屋子里充斥着婆婆的吼声。

  我气得喉咙发哽,泽刚却傻傻地愣在那里,听他母亲骂完离去,他才去厕所捡回脸盆。

  我太惊讶,怎么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忍吧。泽刚说。“母亲也可怜,她是个病人,你不知道。”

  泽刚告诉我,他并非家中独子。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却因为母亲和邻里发生纠纷,15岁的哥哥成了这场纠纷的牺牲品——哥哥活活被邻里一刀捅死了……“那以后,母亲就有点不清白了。有段时间,她甚至不让我上学。她把我关在家里,怕别人把我也抢走了……这么多年,母亲一直很专横,很无理取闹,邻里也不敢惹她。我心里也怨她,但一看着别人都躲避她的样子,我心里就很难受。”

  泽刚说得眼睛发红:“恋爱时不告诉你这些,是怕你离开我。母亲的状态导致了我和父亲性格软弱,除了依着她,我们的反抗只会引来她更大声的尖叫。所以……为了我,你原谅她好吗?她太爱我,爱得生病了。在母亲眼里,我集中了她两个儿子的影子。所以,我要承受两个人的压力!”

  我哭着对泽刚说,她的确可怜,但她也不能这样伤害我。我不想我们的婚姻成为一个病人的牺牲品。我可以不和她吵,但我也是个人啊,我怕我有天会受不了离开你。你可以心疼你的母亲,但你不能纵容她。如果你总是这么保持沉默,她只会对我们变本加厉。

  泽刚不仅没听进我的话,反而强调了一句话:“你可以对我不好,但你不能对我母亲不好。我只有这一个母亲,她也只有我这一个儿子!”

  我看着泽刚倔强的脸,不寒而栗……

  我们做了“地下情人”

  现在,我离开了泽刚,离开了那个家。如我所料,婆婆没有半点挽留,反而显得很高兴。

  是的,难受的永远是有情人。离婚后我去海南打工,泽刚则去了深圳。我们都不快乐,一个人的日子,我更加想念泽刚。那天接到他要我去深圳的电话,幸福得快眩晕的我连夜就赶到了他身边。

  时我们刚刚离婚两个月,六十天的分离,让我们像新婚的伴侣一样恩爱。都说男人没个不花心的,但六年婚姻,泽刚对我从来都是一心一意。包括离婚后,他也别无他人。他在深圳一家公司开车,住单身宿舍,生活简陋得让我心疼。我们商量好,两人就在深圳一起打工。

  泽刚突然接到他母亲的电话,我清晰地听她问泽刚:“方惠去你那了?你要她走!赶快走!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她做我家的媳妇!”

  你走吧。沉默了很久,泽刚对我说。

  “我不想走,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哭了。泽刚不说话,开始清理我的衣服。

  坐上火车,我在车窗里哭,泽刚在车窗外哭。“等母亲去世后,我们再在一起吧!”这话更让我绝望,婆婆只有五十几岁,要等她死,这对她残忍,还是对我残忍呢?

  我感觉自己也变态了,婆婆不要我做媳妇,泽刚要我离开,是我没有魅力吗?我找男友,找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拒绝我,可等他们真的对我动心了,我又吓得落荒而逃。

  我的心里只有泽刚。

  离婚四个月,我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头发整把地掉,面色蜡黄,吃不下也睡不好。这样的精神状态让我无法完成工作,更多时候,我独自躺在租住屋里暗自饮泣,我想泽刚,想儿子……离开他们和死有什么区别?

  有人在敲门。我没理。合租的小妹经常不带钥匙,但是,这次敲门的却不是她。是泽刚,我听到他在门外喊我小惠。

  我头发凌乱地扑到他怀里,号啕大哭。泽刚也哭,这次让泽刚下决心和我在一起。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命都会没了。

  从那以后,我和泽刚做起了地下情人。和他在深圳打工的还有他的邻里熟人,上次婆婆就是通过他们得知我去了深圳。泽刚帮我在海南办了辞职手续,带我回深圳租了一间小房。他和我商量好,我们以后各打各的工,一周见一次面,但不能再让熟人看见,以免母亲再来电询问干涉。

  那以后,我和泽刚的感情以这种形式存在了下来。我们偷偷约会、吃饭、牵手散步,像第三者害怕被人家妻子发现一样,每次约会我们都小心翼翼。

  那种甜蜜,掺着心酸也掺着无奈。我们不敢想将来,我们不知道我们的将来在哪里。我们曾经在深圳的街头抱头痛哭,我们同时喊着儿子的名字,那是我们久远的幸福时光……

这是前夫第10次和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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