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公司后和几个女同事的性经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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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公司后和几个女同事的性经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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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公司后和几个女同事的性经历(1)
刚进公司后和几个女同事的性经历(2)
刚进公司后和几个女同事的性经历(3)
刚进公司后和几个女同事的性经历(4)
我们面对面,无语凝咽,眼中的彼此,有些朦胧模糊。怎么会这样?雪右手捂住自己的左肩,慢慢的俯首。
我,心中酸楚,拯救感情好累,我尝试忘记,也快要忘记,为何心中快要释然,旧梦仍然不醒?
对不起。我轻声对雪:我着急坐车。
雪仍然低眉。
东西放在会议室了。我细语对雪:是不是很痛?
雪还在颔首。
我有些紧张。雪无言,办公室静的可怕,仿佛能听到外面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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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知道办公室还有人,要是知道你在,我就......”
“就怎样?”雪忽然抬头,看我,眼神怯生委屈,两湾秋水,娥眉紧聚,雪的突如其来,让我不知所措,我吱吱呜呜,挣扎了几下,就不再说话。
“为什么帮我?”雪问。
我没有,我极力否认。
宁啊,说好了要守住秘密的。你干嘛告诉她?我只带过宁去找教授,一定是她,不是说好了的吗?对于雪,我本就以为无力回天了,我不是不想让她知道,而是我不知道怎么让她知道。
宁怎么知道,雪与我的青岛一夜,虽然干柴烈火,但是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爱情。到底是真心实意的情投意合,还是胡思乱想的露水情缘。生活中有很多热血沸腾的时刻,我真的无法确定。也不敢去确定。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我根本害怕被拒绝。不如自己拉下脸去,一刀下去。斩首还可以活命。投入越多,抽身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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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帮你,我对雪说,你别听宁瞎扯。
你怎么知道是宁告诉我的?雪声音顺畅了些。
见鬼,我心里想。说漏了。
雪捂着肩膀的手终于放下,慢慢靠向我,眼神有些许光彩,燕啼莺语:那就是真的了。为什么要帮我?你说。是因为你觉得那晚,我们一起后,对我有愧疚?还是你根本觉得亏欠我?雪步步为营,我节节败退。
其实都不是,是因为心中的确对你有份情意,纵使伤离别,仍然思悠悠。可是我说出来又怎么样?雪依然那么优秀,我依然是一个在俗世奔波的众生而已。总不能现在高喊我还念着你吧。
雪的态度让我不安,我稳定情绪,对雪说:你想太多了,东西在桌子上,我要走了。
说完,转身迅速离去。不敢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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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心头难解,塞上耳机。张震岳哼着“当你在,翻山越岭的另一端,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简单的调调,实在的情绪。我一头乱麻,开始梳理我和雪的纷纷扰扰。
我是喜欢雪的,我承认,即使她已经30岁,我默默无闻,平平无绩,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惊天动地。样子也谈不上帅气,只是一个不太爱说话,不太爱吭声,
高兴时人来疯,伤心时锁大门的普通男人而已。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偶尔读读书,跑跑步,看场电影。对将来有心,可总是面无表情,闷闷不乐,有些许腼腆,些许自卑,些许不知所措。总用沉默表达紧张。
雪呢?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是无解的知性,在她身上刻画的是致命的成熟,一身干练的气质下,躲藏着温柔的躯体。年龄在她面前像是美丽的催化剂,而年轻的女生和她比起来多的只是幼稚和任性。盈盈观音,亭亭玉立。不靠男人,已经比小资还小资,生活优渥,形象靓丽。到哪都女人嫉妒,男人爱慕。
怎么看,我与雪都是一个不等式。如果回首往事,也许雪是我生命中最高的音符。畅快淋漓,烙印在青葱过往,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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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心中无语,所谓何德何能佳人眷?
只是好梦终唤醒,白日照新眠。
我吐了口气,想想明天是周五,想请个假,连放三天,彻底释怀。晚上,我拨通了于经理的电话,说自己腹泻。于经理让我多休息,明天不用来了。
晚上,去附近的洗浴中心,舒舒服服的洗了一通,想让自己彻彻底底甩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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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的很晚,昨晚对雪的思念让我觉得很累,我慵懒的在床上打滚,不用早起去当人肉叉烧包觉得很惬意。生活还要继续,感情不是全部。
想到这里,我竟然未语笑先开。我想我该谢谢雪,带给我和拿走我的一切。每次掏空,不都是该轻装上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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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终于看开,爱回不来了。
最悲观的我,心似乎跌倒谷底,可也就在此刻,我豁然开朗。也许我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深呼吸,拉开窗帘,阳光温暖,体贴的散在我的身上,该怎么计划呢?我烧了壶水,搓起一抹青茗,用热把拥挤冲走。下午我决定去江边看看风景,
跑跑步,让自己兴奋起来,登山临景,扶柳携行。晚上去买点菜。好久没自己做饭吃了。肉沫豆腐,萝卜羊肉。再去买点小笼包。计划完毕。浑身干劲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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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简单的几片面包,两个煎蛋。然后就躺在床上读书。
想想,正如书中所说。生活,就是人对自己的妥协。
比如我正在做的往往不是我想做的。人们工作就是为了获取自己想要的生活。有的人是时来运转,一步登天,有的人奋发努力,终成正果,有的人兢兢业业,
依旧蹉跎。我究竟会是哪种呢?我一直在思考。有时候我们放弃意味着时间上的暂时,有时候我们放弃意味着时间上的终结。你不知道现在的妥协到底将来会不会真的如你所愿。
也许成功,也许失败。甚至连希望都不给。
所以我一直现实,你会发现有钱真好,物质可以缩短你妥协的时间与经历。越早投入你的生活,就越早享受。可是往往十之八九,上天的眷顾比找到同一片叶子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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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有点多了,看了看表,已经三点多了。我拿出钥匙,揣了些钱,就去江边跑步。
一路上天如水,日如虹。路边树,借清风,含首弄腰。我看的跑的好不快活。这是个美丽的城市。现代化的钢筋水泥永远无法与浑然天成的自然相提并论,
那种不讲道理的潇洒,是任何杰出的工程师都难以塑造的。跑了许久,我大汗淋漓,于是顺道去趟家附近的菜市场,只是一路上左眼皮总是不停的跳,
感觉很不爽,不停的揉眼睛,人家说左眼跳财,难道我今天要捡钱,便自娱自乐,低头看路。看看到底有没有人遗失一笔巨款什么的。跟商贩们讨价还价之后,便往家走去,运动衫已经湿透一
半了。紧紧贴在身上。我一步两步的往家走。发现前面的张婶。她住在我一个楼里,有时买菜还能碰到她。我笑着跟她打招呼,张婶看到我,赶忙跑过来,说有个女的来找我。在楼下等你好久了。我吃了一惊,真的假的。张神说我都多大了,哄你干什么?快回去吧。那女的说姓宋。是宋雪?她怎么来了?又有什么事?我放慢了脚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拐了两个街,老远就看到了雪的车。是的。没错,雪在那。
雪老远看到我,转过身子,看着我离她越来越近,双手背在后面,一会低头,一会张望,脸上渐渐有了笑容,我眉头紧锁,像是不太高兴,其实内心困惑矛盾。
她怎么来了?纳闷不解,可是我不否认,当时她的出现让我心里酸酸的,难道我是期待她很久了吗?突然间,我发现之前所下的决心在
此刻全部化为乌有,雪的一颦一笑,正是我心跳的速度,层波细翦明眸,腻玉圆搓素颈。她淡妆素抹,粉嫩小口,慵懒的睫毛甩来似的忽闪着,让我觉得有些害怕。因为之前努力的自我安慰
在雪面前不堪一击,不值一提。我不太情愿的走向她。等着她开口。
我等你很久了。雪先开口。
你怎么会来?我问。
雪说:投影仪买回来,本来想让你帮忙调试。后来听于经理说你病了,就来看看你。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的?我问
我管什么的?你不知道?雪语气温和。
我点了点头:哦,是这样啊。那你现在也看到了,我装病。我是不想去上班。
雪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别这样啊?
我说:不然怎样?你见过腹泻的人,跑着步去买菜的吗?
雪有些生气了,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跟我说话:你非要对我这样吗?
说完,看着我,眼中似有泪水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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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软了。语气改变了些。
那,你是还有别的事情?我低头,嘴里蹦出来一句。
雪沉默了一会,说:我听说你病了,顺道来看看你。
听完心里觉得有些感动,我抬着头看着雪,她抿了抿嘴。像是欲言又止。虽说心里渐渐温热,但嘴上依然不饶人。
谢谢,谢谢宋总顺道开车来看我?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
你怎么还这样.....雪说。
哎呀,怎么你们俩还在外面啊?张婶买菜回来,看见我热情的打招呼。怎么不进去说啊?张婶边走边问。
哦,是是。我应承着,心想老婆子话还真多。
雪也点头跟张婶示意。
张神笑眯眯的拍了拍我,问:小伙子,对象啊?
“啊,那个,她啊?”我刚想说不是,但忍住了。我看雪,她脸有点红,但是也没搭腔解释,只是说你好,婶婶。张婶笑呵呵的说,呵呵,这个姑娘好相貌啊。干什么工作的?雪有些不好意思。就跟张婶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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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下班的,买菜的,我两这样僵着实在是有些难看,张婶越聊越起劲,雪好像也变得笨嘴拙舌,想结束却不知如何开始。
这时隔壁的老头跟张婶打招呼,我瞅准时机,问张婶:那个老头是你老公啊?(因为我也从来没见过他老公)。
张婶吓了一跳:你小子不要乱说,我老公在家里呢。
于是我笑呵呵的说:哦,那就是男朋友了,难怪张婶你每次带的人都不一样啊。
张婶一听被我逗笑了,骂道:你个歪小子,看我以后帮你交水费。我赶忙道歉。张婶笑着说了句:没正经。说老头子等着要回去做饭了。雪礼貌的跟张婶再见,说完看着我,捂住嘴笑了。我表情马上变得严肃,感觉像是爱理不理。雪看着我冷冷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候我有点矛盾。雪来了,我真的有些感动,从青岛回来以后,我们是第一次走的这么近。雪的态度让我感觉她好像还是很挂念我的
。特别是宁告诉雪我背后帮她找老教授的事。雪似乎有原谅我的意思。不然为什么那天在办公室堵住会议室的门不想让我走。只是我觉得自己之前做的太出格。可能雪只是出于感激而已。
更何况我也做好了和雪分开的所有准备。雪的突然到来让我意外,可也让我若即若离,忽远忽近,感觉不像现实。雪的态度一直都是不言不语,她太职业了。虽然我也是闷声不响,可是越是这样,感情在心里越难以深埋。总觉得想找个出口,把厚积薄发的情绪一次喷发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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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你就是想来看看我?
雪点头说是。
我说:那,现在被你戳穿了。
雪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看着她,感觉雪今天好像不太会说话似的,我提了提手里的塑料袋:那不能总这样在外面一直站着吧。进去再说。
雪听到后,好像有点为难,感觉像是不愿意进来。也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冒冒失失的跟着一个男的回家,除非~~~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嘟囔着:“怪不得今天左眼皮跳。”雪没听清,我告诉她没说什么。我问雪:你进不进来?要么你先回去,有事下个礼拜再说。
雪听到后,有些发懵。干脆不知道该进还是该走了。
我也觉得自己太不会说话了。这种时候都是把人往里请的,哪有往外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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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那里,也不知都该说什么,雪说你家里有人吗?
我说没有啊,就我自己。雪点了点头,问:那你买这些?
我说:难不成我一个人天天喝西北风?腹泻也不能光打雷不下雨吧?
雪哦了一声说:我以为你家里~
还有别人?我接过话茬。雪点了点头。我“哎”的一声,叹了口气,说上去吧。四楼。雪拿出包,锁上车门,先进去了。
雪在前面,我在后面,雪说我帮你拿吧,我说不用。雪就再也没出声,继续往上登楼梯了。我看着雪的背影,熟悉的线条,陌生的感觉。
雪从来都那么得体。黑色紧身裤子,淡蓝色的衬衫,捆着蛇皮腰带,头发自然盘起来,鬓角屡屡青丝随意映衬。雪的裤子包裹的雪完美的线条,显得腿很修长笔直,臀部饱满高翘。高跟鞋很亮,向上迈的每一步都让我呼吸困难。我反复提醒自己回归正途。冷静,冷静。、
到了四楼,雪回头看我,等着我开门。她看着我,钥匙在我兜里,我示意她帮我拿。雪睁大了眼睛:我?我说难不成要我啊?
在我裤兜里,我故意让雪帮我拿,雪酥手翻弄,找到了钥匙,我有些不好意思,心怀不轨,总是做贼心虚的。雪到没什么。帮我打开门。
房子两市室一厅,不过都还算宽敞,其中一间我改作书房了。雪进来,四处环顾了一下,说:还蛮干净的。
我没说话。把东西放进厨房,把沾满汗水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我赤裸上身出来,雪看着我,脸红了。
我不以为意,换上一间背心。雪说:你还没吃饭?
我说:对啊,怎么你吃了?
没有,雪说,那你要自己做?
我没好气的回答:对啊,你怎么总以为我和西北风长大的吗?
风神榜看多了吧你。我白了她一眼。
雪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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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冷漠的对待雪,因为我怕自己受到伤害。怕自己再没有后路的情况下投入太多,一但被人宣布死刑。一击即中。
不如现在冷漠一些,将来还有回旋的理由。
我说:要不要你也在这凑合吃点?
雪说:可以,尝尝。
我说:什么?尝尝?我家你还摆谱?
雪笑了:没没,我的意思是可以。
我没搭理她,自己去厨房里拾掇起来。因为以前住校,大学虽然在自己住的城市读,但是我周末几乎不回家。性格其实蛮独立,也可以说是孤僻,就是很早就想自己出来住,所以家务也都还可以。
用不用我帮你?雪问。
不用!我一口回绝,雪有点尴尬。
大概半个多小时,饭菜差不多齐了。肉沫豆腐,萝卜羊肉,小米粥。那个小笼包我想留着明早吃,一个人总做饭也是很累的。
雪帮我摆弄桌子碗筷,差不多了。我洗了把脸,雪坐着等我回来。
我说:喝吧,西北风好了。
啊?雪愣了一下,马上笑了,哦,好。雪笑着拿起筷子。
你手洗了没?我问雪
洗了。雪说。
我没说话,就开始拿起筷子吃。
好累啊,跑了一个下午。我和雪一起吃饭。雪吃饭的样子跟小姑娘似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紧张,以前去青岛可不是这样,现在好像更谨慎了。
我看她这么拘束,想逗逗她:怎么?不好喝?
啊?不好喝?不是。雪有点语无伦次了。
突然反应过来我说的是西北风,就低头笑了。我看着她,心里憋着笑,问她:你笑什么。雪捂着嘴,眼带笑意,秋水盈盈一般。本以为我也会笑。可看着我那么严肃冷漠的表情。只好忍着不笑,脸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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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30岁了,怎么跟小姑娘似的。我心里想。
吃完饭,雪说要帮我洗,我说不用。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那里,我没好气的看着她。她默不作声。收拾完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雪先打破沉默:你还会做饭。我说:是会一点。
雪点了点头:粥蛮好喝的。我说,哦。
接着又是一片沉默。
我看着雪,雪看到我看她,像是期待着我跟她说话。
我问雪:你怎么来了?
雪说:我就是想看看你。
我又不说话。因为我也不该说什么好。看看钟,已经七点钟了。雪说:该走了。我说好。
雪就开始收拾包,准备走。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我说:能陪我走走吗?
我无厘头的来了一句:你开车,我跑都撵不上,怎么陪你走。
雪说:不是,就是逛逛。
我沉默了一会:我先换套衣服。你在下面等我。雪听话的下去了。
我换了套长裤运动T-SHIRT,穿着一双nike球鞋。看上去很阳光的样子。
我有点紧张,感觉今晚总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眼皮跳,肯定闹。钱还没捡呢我。不会过会逛街的时候能捡到钱吧。我开始胡思乱想了。我一紧张就胡思乱想,这样可以暂时放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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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去,看到雪在树下等我,我慢慢的挪过去,手一会插兜一会挠背,没错,我有些手足无措了。
雪看到我来。笑着盯着我,手不时的往耳后掖着被清风拂面带乱的鬓发,两潭秋水深似井,笑着,感觉再看一眼就会陷进去似的。我已经弥足过一次,现在不想再次埋没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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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说完,雪跟在我后面,像只小猫。我在前,雪在后,雪在左边,我在右面。左手插兜,右手乱摆,雪的手则是一会交叉在前,一会摇摆在后。心事重重。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打眼一看,根本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就这样大概走了五六分钟,路上有奔跑的孩童,有遛弯的老者,有旁观的行人,有亲密的情侣,太阳西下,红霞满天。风高云淡,万丈高楼平地起,参差小墅叠叠铺。看看周围,不知道我们还要这么走多久。
我们走到公园附近,雪提议进去坐回。我说行。雪就跟着我进去。我两找个幽静的小路,找了两个石凳,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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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雪转过身,说着我的名字。“为什么要帮我?”语气认真。我抬头看她。
雪一脸愁颜,眉峰镇敛,她俏嘴微张,好像有什么话急着对我讲,眼神期待,好像有什么事急着听我说。
“不为什么。”我眉头紧锁。如此回答。
不为什么?雪有些生气了似的:“不为什么?怎么可能?你不是一个没有理由的人,更不是一个无缘无故的人。你想的永远比做的多,不为什么?你会无缘无故的去找那个老教授?不为什么?你会让宁保守秘密?你做事永远有你的理由?”雪的声音有些高。
我心中有些起伏。雪说的没错,我当然不是心血来潮,我知道今天雪为什么来,因为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在书店我与她痛快决绝,
却在她承受怀疑的时候默默伸出援手。真相大白之后,却将她的这份感激赠与他人。始终不愿提及。也许这与她认识中的我不同。在书店的不近人情到后来的雪中送炭,雪弄不清楚。
这里她想要弄清到底是爱情还是人情。她昨天也许故意在会议室门口试探。试探到底为何事情是如此的矛盾。既然我已经快刀斩乱
麻为何又要藕断丝连?她把我堵住会议室的门口就是想知道我对她是不是还恋恋不舍。她的推测与我的糟糕表现证实了这种可能性,而昨晚的尴尬和今天的无故请假更让她坚信了这一点。
不为什么。我依然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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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雪重复我的话,已有哭腔了。
不为什么?怎么会不为什么!你是那样的人吗?你会因为一块幕布要一个苗妹的电话,你会因为一个城市,提前计划自己的线路,
你会因为害怕迷路熟记酒店地图,你会因为我打嗝,给我递上热茶。你还因为我手机里有你的照片,半夜过来找我,你说过你不喜欢漫无目的的逛街,除非你是个骗子,不然你告诉我,没有理由,
不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不为什么?你自己能说服你自己吗?雪如连珠炮似的问题打得我毫无招架之功。雪语气自信却又失望。雪说完之后,眼泪再也止不住,捂着脸倒在自己的身体上,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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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感觉自己的这些天来的伪装瞬间被雪扒光了。雪蜷缩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抽动。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雪~我轻轻的拍了拍雪的肩膀,熟悉而又陌生。雪依然没动。
雪~我轻轻的把雪的身子扶正,温润而又脆弱。雪依然低头。
雪~我轻轻的再次唤雪的名字,心疼而又依恋。雪依然哽咽。
对不起。我扶着雪的双肩,雪的身体僵在那里。我双手慢慢的捧起雪的脸,梨花带雨,泪落如珠。
对不起。我挽着雪的后背,雪的头慢慢靠向我。我右手轻抚拍在她的后脑,柔风细雨,伫立无言。
#
盈盈妙舞腰肢软,款款别离画愁肠。
我抱着雪,雪靠着我。我的肩膀负担了她多少沉重。
而这份沉重何尝不是我草率决绝之后的负担呢?
悔恨,心疼,内疚,酸楚,
如雨,如风,如梦,如幻,
似真,似假,似浓,似淡,
我不需解释了。
不为什么,也为什么。不为天,不为地,只为怀中雅态妍姿,落花流水的雪而已。
#
雪头在我的肩膀,无声落泪,碎玉缤纷。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想错了
。青岛之旅,感情迸发的太快,我们甚至都分不清从哪开始,到哪
结束的。
如果是起先在古老的西安,秦始皇陵,彼此牵手,解密了青铜器上
冥冥的安排。那么在时尚的滨城青岛,麒麟皇冠,数星望月,则打
开了罗盘上命运的锁扣。
也许宋雪也觉得爱情来的太快,在没有任何像模像样的铺垫下,就
被龙卷风如此亲密的缠绵在一起,男欢女爱。头脑冷静之时,被退
衾凉之后,会越发担心。到底是露水情缘,还是真情互盼。
也许青岛回来之后,我们都在自我保护,都在体会,体会彼此的关
系到底是欲望催使出的暧昧,还是爱情吐露出的关切。
当我在书店说出比冷气还冷的别语,雪感觉自己被当头一棒。可是
在她仍然将信将疑之时,我却背后,当所有人都怕引火烧身的时候
,完全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背景下,给了她莫大的帮助。雪那天是故意晚点让我去买投影仪,她后来告诉我,
本来是宁等我,但是在宁告诉她我做的一切之后,她觉得我可能不是看起来的那样。她想试探一下。她不相信一夜温存之后,竟然没有任
何只言片语。很幸运,她的成熟与阅历吸引了我,也成功的证明了自己。
#
我搂着雪,轻轻的跟她说:对不起。
雪听到以后,抬着头,看着我:那你是承认了。
我点了点头。
雪说:为什么?
我看着地上方砖,又看着她的眼睛。哽咽了喉咙,抬手用手背擦去她的泪水,用拇指的指肚温柔的摸着她的眼眶,我轻轻的对雪说了句:为你。
雪停止了抽泣,眼睛不停的转动,看着我脸上的一切,似乎还在怀疑,似乎还不确信,我知道机会来了。轻轻的向着她的额头吻了下去。当雪再
次抬头的时候,我义无反顾的吻了她的嘴唇。
这里插一句,也许有的猫友会怀疑,认为我很臭屁,太假。干吗不亲嘴?如果你们认真读我的文字回忆,雪是在多数情况下是个很强势的女人
,但其实是表面坚强,她需要的是包容认可。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该像个长者一样,先吻她的额头,先给她安全感,当雪以为我会吻她嘴的时候,我偏要吻她的额头。出其不意也许是闷骚男比较不错的表现手法。故意要让她不确定,与这样的女人交往,先要确定自己的位置,这和年轻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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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吻得很久,天晚夜凉,路人经过,偶尔羞涩,轻声细语,我将雪搂的更紧,如背飞双燕,紧贴一起。雪一双巧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胸前
手指轻轻触摸。我若珍珠乱散,在雪曼妙的后背与腰肢间滑落。雪手臂穿过我的腋下,抱住我,让彼此再无间一些。亲密过后,泪仍未干。我扶起她。轻轻的呵了一声:
对不起。雪看着我,眼中一层淡淡水雾,温柔的说:不必说了,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我们这样抱着坐着,心里有些不舍,
唇边仍有雪的余香。天黑了很久。公园的人也越来越少。我想该回去了。雪也同意。我有些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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