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口述：为绑住他的心我答应他把身体交给他

有
没有人说过爱情像一场赌局，一不小心就要输得身无分文的？

　　即使从前没有人说过，那么我也要告诉你，是的，的确是这么回事。现在我才彻底地明白，不要过分相信男人，男人的谎言就像剧本里说过的蹩脚台词一样，是如此地经不起现实的推敲和考验，可我曾经还傻傻地认为，他真的会跟我一辈子，呵呵，回头想想，不免有些可笑！不过我真的能笑得出来吗？不，也许我能哭出声来，为着那些曾经的伤痛和心底隐隐的悔恨。

　　我不想说出他的名字，平时我叫他小刚，别人也都这么叫。他看上去是一个很青春的男孩，带着都市男孩那种特有的散漫和不屑一顾的味道。长发，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弹得一手好吉他。

　　在最初的交往当中，我完全是处于被动的状态，因为我的性格向来不是很活跃，所以交际圈子比较狭小，自己班里的同学还交往不过来，哪来的剩余精力把眼光盯向别的班级？而他正是外班的男生，虽然在几次很偶然的交往当中认识了小刚，但他毕竟是男孩，所以我根本也没想过要和他深交，可是没想到他却黏上了我，并向我发起了猛攻。

　　有些事情真的说不清楚，仿佛命中注定要发生似的，我的情感之旅，也在认识他之后开始了。

　　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了一封信，拆开一看，是一个男孩的笔迹，信中他直接表明了对我的好感，说是要跟我交个朋友，署名为小刚。因为是第一次接到男孩子写来的这样的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当时我还是挺理智的，不想头脑发热也不想伤害别人，只把它当成小刚的一时兴起之笔，一笑而过了。

　　可是没想到后来他的信接二连三地袭击过来，多数时候是通过邮局中转，也有时候干脆是让我们班女生代转的。

　　他的这些信搞得我挺不好意思，往往见了面也要低下头绕道而行，我怕他看见我苹果似的红脸蛋。不过，最终我还是被他的勇敢、直率和持之以恒的毅力打动了。莫名地，我也开始关注起了关于他的一些事情，有时候也默默地想着那些信和他留在我记忆里的容颜，真的是很奇怪的感觉。

　　他在信中写道：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投入地追求一个女孩，而这个女孩就是我。读着纸上的文字，谁又能真的无动于衷呢？

　　等到他写到第99封信的时候，我的心房仿佛已经完全被他那些肉麻的信件填满了，连早晨做操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些大堆大堆的信件来。

　　我们寝室的几个姐妹都快羡慕死我了，我从她们亮得发光的眼神里面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出来。她们纷纷到我面前来撺掇这件好事，其实不用她们说，我在心底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他再写来一封信，我就接受他！他果然写来了。

　　收到那封盖着圆形邮戳的信，我哭了，是感动还是过分激动，已经无从分辨。

　　所有熟识和不熟识他的人都对他这种矢志不渝的行为刮目相看，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难得的痴情种子，我也在心底认定他跟其他的男孩不一样，想一想，要连续写出100封信，没有一定的毅力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总之，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当然，我更希望他真的是一位与众不同的男孩。但是实质上哪个男孩在追求女孩子的时候不是穷追猛打呢？只是到手以后，才不知道珍惜而已。
　接受他之后的日子里，天似乎变得很蓝，云似乎显得很白，他让我的心情变得格外的放松，我喜欢他宠着我的那份感觉。

　　通常情况下，他都会顺着我的脾气走。譬如说我早餐的时候喜欢吃小笼包，只要一坐定板凳，他就会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你等着，小笼包等会儿准来！

　　果不其然，一会儿，他就排队买回了一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美味的小笼包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啊，我都来不及说谢谢就扑了上去。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他惊诧得瞠目结舌。

　　再譬如说我的口头禅是“白痴”，所以他经常会莫名其妙地接到我的“赞扬”之声，好在他的脾气好，不仅不恼怒，还嬉皮笑脸的一点儿都不在乎。后来，我也不大敢叫了，我怕真的把他叫傻了，成了真正的白痴。

　　还有，他知道我喜欢爬山，这可不比别人喜欢集邮集卡什么的，是很需要体力和精神的，尽管如此，一有空他还是宁愿舍命陪君子，跟我一块儿去“过瘾”。

　　要我说，其实爬山是很累的，他呢，因为是男孩子，当然要背负起更多的责任，譬如说背包、买水等等，有时候我累了，他就坐下来给我讲他小时候的故事，讲得我心驰神往，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慢慢地丰满了起来。

　　忘了说一点了，我们两个虽然目前在北京读书，但是老家都是山东的，离得很近，所以相对来说，共同的语言就比较多一点。而且我们两个还能够用方言进行对话，有时候在人多的场合，我们就很得意地用方言进行交流，如果速度快一点的话，多数时候外人是听不清楚的，除非遇到了老乡。

　　我承认他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也正因为他的这种可爱，才让我觉得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心情是无比甜蜜，尤其是在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情况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间的感情在渐渐加深。他也不避什么嫌疑，到处跟他的同学介绍我是他的女朋友，虽然每次都把我说得满脸通红，但是我的心里却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这样和我交往也算是名正言顺嘛！不像有的男孩，明明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偏偏四处掩饰，生怕别人知道了自己的现状，别的女孩子就不愿意再跟他肆意交往了。相对那些人来说，他还是让我觉得比较可靠的。

　　正因为如此，我总是很相信他，甚至是过分地相信他，包括他说过的话和为我做过的一切。
年少轻狂的时候，每一段爱情都经历过山盟海誓的巅峰，我们也不例外。在一个风清月明的夜晚，他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会爱我一辈子，希望我们能一辈子在一起。我没有嘲笑他，因为我不会嘲笑爱着的人。

　　看着他满是泪痕的面庞，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擦干他的泪水。那一刻我真的被他所感动，甚至有一丝要嫁给他的冲动，但是仅仅是冲动而已，我知道我们未来的路还很曲折坎坷，要在一起还要经历很多的考验，包括外在的和内在的。但是女人总是很笨的，宁愿把男人的谎言当成真实的信条。

　　那时候，我们寝室和我关系很好的一个女孩子被男友甩了，她很伤心，说自己为男友奉献了一切，为什么会落到那样的下场，我也觉得很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后来碰到小刚，我跟他说了这件事，他说那个男生不是人，是畜生，他见过，是那种狼心狗肺型的。

　　我问他将来会不会学习他，也当花心男孩呀？他反问我：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我怎么舍得放弃你呢？你是我的最爱呀！

　　我故意逗他说：脸上又没有写字，我怎么知道你是啥类型的啊？

　　虽然嘴上挺硬的，其实心里早已经被这样甜言蜜语般的糖衣炮弹麻醉了。

　　虽然爱油嘴滑舌地讨好我，但是那时候他还是死心塌地地爱着我的，这我能看得出来，真正移情别恋是在后来。

　　我觉得我很傻，更傻的是和小刚住到了一起。同居在现在的大学校园里也不是个案了，学校虽然也知道，但是大多数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也不怎么真正地去管，再说了，现在结婚的都可以参加高考上大学了，为什么读了大学的就不能够同居呢？

　　同居算什么，最近我还听说有不少人在激烈地讨论大学生能不能结婚、该不该结婚这样的问题呢。

　　当时的我选择和小刚似乎还很开心，因为我觉得自己对他已经死心塌地了，没有想过他还要欺骗我。

　　那时候他说要和我一起住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犹豫过，不过我想到最多的还不是自己将来要受到什么样儿的伤害，而是如果让父母知道了，他们会不会伤心？

　　我在家是独生女儿，爸爸妈妈从小对我看管得比较严，所以才养成了我长期自闭的性格。只是现在女大不由娘了，独自到了陌生的城市读大学，一切都要靠自己一个人自觉地去承受。老爸老妈因为还要在老家忙着生计，鞭长莫及，再也无法像小时候那样把目光盯在我的身上。不过想起每次从家里出来，临上车时妈妈的反复叮嘱，我还是有些犹豫，对女孩子来说这样慎重的事情怎么能够草率抉择呢？

　　小刚对我说只要你自己不说，家里人怎么会知道呢？你难道不爱我吗？

　　我说我当然是爱你的了。

　　既然爱我，那为什么还要犹豫？你看别人在一起的日子不也过得很好吗？

　　他这样说我还能说什么，就这样，我懵懵懂懂地顺从了他的意见，走上了脱离宿舍的不归路。
　其实，不住一起难道就不能守卫爱情吗？我们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欺骗自己而已。

　　搬家的那天，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老觉得自己就像是离群的大雁，现在正拿着青春当筹码在赌博。我这是放下好学生不做，出去鬼混吗？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地知道这道门槛一旦踏出去，回头可就难了。

　　寝室的姐妹们也都劝我要慎重考虑，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当儿戏呀！可惜的是，她们的话在小刚的影子之下已经丧失了应有的分量。最终，我还是出来了。

　　房子是小刚找的，房租也是他付的，我没有更多的钱往这个地方填补，要知道以前我每个月的生活费用一直是很低的，一般情况下，也就300块钱左右，实在有意外的话，也不会超过500块。

　　房子比较糟糕，总共只有30多平方米，家具也是很古老的那些，惟一的好处是租金相当便宜，不过我并不是很在乎这些。它虽然糟糕，但是总不至于比宿舍里的环境还差劲，我也并不是不能过苦日子的那种女孩子，所以对这些，我根本就懒得去计较，何况还有小刚天天在我的旁边逗我开心呢！这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是的，这就已经很好了啊！

　　有时候，我们十指交缠，默默地在对方的眼睛里搜寻着自己的影子，眼角升腾起一丝淡淡的微笑，内心深处有一朵花在盛放。那一刻真的很美很宁静，如果能够一辈子这样下去，我都愿意，因为这样我们毕竟还可以一直活在爱的眼神之中，就像是在夏日清爽的水里畅游一般让人陶醉。

　　他将吉他抱在怀里，将一首又一首的曲子弹给我听，眼睛里，荡漾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激情。在吉他声中，我失却了记忆，小刚给了我一种失重的轻松感，他像一股全新的空气吹了过来。

　　不过，这样的时候总是很难得，而且我们还要生活，爱情不能光空着肚子说瞎话呀，也不可能成为生活的全部，其实，我早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凡事都有一个蜕变的过程，男人是一种很容易疲倦的动物，他们总是没有办法做到永久，所以更喜欢选择新鲜和刺激。小刚终于还是推翻了自己的誓言，但是于我而言，却似重重地击打在我脸上的一巴掌。

　　开始的时候小刚的表现是很出色的，处处显示出了一个男子汉应有的风度，他四处谦让着我，连下厨房、洗衣服这样的事情都要跟我一起分担，虽然有的时候是越帮越忙。

　　有时候他也会挑起恶作剧，譬如说把肥皂泡沫抹到我的脸上，这样一来，我怎么能够轻饶他，于是两个人一起肆意地闹腾着，直到最后都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床上，相视傻笑，那段时间是我们住在一起最幸福的日子。我们一起早起跑步到学校去上课，到了傍晚的时候又一起散步回家，成天出双入对，双栖双飞，活像两只快活的蝴蝶，那时候的感觉好极了。

　　不过和我在一起，他也没少受过批评，不是因为别的，往往是因为他大手大脚惯了，太不会过日子了。你说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房租就已经不少了，好在他以前还存下了一点钱，那些钱都是他以前省下来的生活费，亲戚朋友给他的压岁钱什么的，都被他攒起来了，现在派上了用场。

　　他这个人比较容易心血来潮，怎么说呢？譬如说他今天想练书法了，于是各种型号的毛笔啊还有墨汁、宣纸什么的都买了回来，结果写了几天，有别的事情干了或者又忙着别的娱乐去了，就放下再也不朝这边看了。

　　有时候，我把他组织起来开个二人小会，之所以要那样做，还不是为了做自我批评消除矛盾和误会嘛。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矛盾、误会或者建议都可以直言。本来这是相当好的一个交流的机会和平台，但是后来都被小刚给毁了，他嫌麻烦，还说大家天天在一起，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就完事了吗？其实，如果大家不抱着互相体谅的心情去交流的话，在很多问题上，是根本就没有办法达成一致的。
　我曾经说他，你看你没事买那么多墨汁回来干什么，不能吃不能喝的。现在你一瓶还没写完，那些放在那里不是要坏掉吗？实在是太浪费了。还有你那乒乓球拍，我又不会打，你买一只两只也就可以了，买那么多都没地方放。

　　那时候，他还比较听话，我说的那些意见他基本上都采纳了，不过乱花钱的毛病一直改不了。

　　有一次我让他给自己买几件衣服去，谁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却给我买了两套回来了，我很生气，又骂他乱花钱，我的衣服已经不少了，要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要上台去演舞台剧什么的。你看你自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他觉得很委屈，跟我生气，故意不跟我说话。后来我一想，也是啊，他一片好心，如果我过分责备的话似乎也不近人情，其实，虽然我嘴上说他，心里还是挺感动的，毕竟他也是在为我着想嘛！

　　时间在一步步推移，随着新鲜感的渐渐褪去，小刚也变得懒惰起来了，我当时还在心里为他找借口，觉得每个男孩子都是这样的，哪有在生活上不懒散的男人呢？要知道，天下的乌鸦可是一般黑呦！

　　我也不愿意他像个女人似的天天来和我一起洗衣服，尽管那多少有一点情趣。最后我还是把他哄走了，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来了，说是我累了，热了，让他来给我扇扇风，我很开心，心里有一种甜蜜的感觉。

　　过了一段时日，他可能也累了，厌烦了，再也不会像个跟屁虫似的站在你旁边为你扇风，而是自顾自地看书去了，偶尔还跟我搭讪搭讪，这也不错。

　　可是到了后来呢，你就是喊他，他都不来了。我招呼他：“小刚，给我去买一包洗衣粉回来！”他像根本就没长耳朵似的，头也不抬地懒得理你。没办法，叹口气，只好自己代劳了。

　　这样的事情多了，未免让人有一点心灰意冷，我渐渐后悔了起来，才醒悟到对于爱情而言，其实距离是很重要的，没有了距离，那点可怜而神秘的光环一旦散去，是相当悲哀的，特别是对于女孩子而言，无疑是一个不幸的开端。能不能守住这份爱情，我的心里渐渐失却了自信。

　　就在我苦闷彷徨的时候，学校放假了。这样也好，大家分开一段时间，免得两个人朝夕相对搞得剑拔弩张的，没准还能彼此清醒清醒。

　　小刚打算这个暑假不回去，跟着别的同学一起去做家教，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我得回去，尽管我很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我更希望时间和空间的距离能够增加我们彼此之间的思念，这样兴许还能重新找回失落的激情。

　　可是我没想到这次分别居然会成为我们感情的转折点，我真的没想到我那可怜的初恋竟然这么经受不住考验。

　　在那漫长的两个月里，小刚没有给我写信也不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去责怪他。我一方面痛苦地认为他已经将我忘记了，抛在了脑后；一方面又在心里为他辩护：也许他很忙吧！再说也没什么事情，联系不联系其实也无所谓。

　　他不跟我联系，我倒忍不住担心起他了。因为我们住的地方没有电话，小刚又没有手机，打他原来宿舍的电话，他的那些哥们儿又都不在，看来想找到他是很难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难道跟别人打架住院了？或者他也回老家来了？见不到他的那些日子，我的心里一直都没着没落的。

　　8月底，还是很炎热的日子，我重新回到了学校，可是一切都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回来的那天，看着那套熟悉的房子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多么的开心啊，终于回来了，不知道小刚这家伙现在在干什么？是出去玩去了还是在家里睡懒觉？我得给他一个惊喜，于是，掏出钥匙，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正准备“嘿”地大叫一声，却看见了小刚和另外一个女生头挨着头趴在床上看一本相册……

　　女孩见我进来，显得很尴尬，赶紧躲进洗手间里去了。小刚倒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他若无其事地对我说：“怎么你回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呵呵，他这是埋怨我看见了他和别的女孩在一起相处的情景呢！我心里突然冒出来一股无名之火，它越烧越猛，终于促使我走到他的面前，看了他5秒钟，然后毫不留情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他伸出另一只更有力的大手，捉住了我的手腕，我努力地挣脱，然后逃跑。他没有跟我解释什么，如果他解释什么，我也宁愿相信他是受欺骗的，真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傻傻的女孩。
我永远地失去了他，不用再去谈什么天长地久、海誓山盟了。试问当你看到曾经你深爱着和曾经深爱着你的人跟另外一个女孩在校园里花前月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这种感觉是很痛苦的，而这种痛苦又表现在你突然变得刷白的脸上、滚满了泪水的脸颊和因颤抖而耸动的双肩上。

　　小刚就是这么残忍，很快就和那个女孩儿在学校里出双入对了。

　　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他，于是掏出钥匙，让我最好的室友去帮我搬回自己的东西，我要感谢那些室友们，在我心情最低落，甚至可以说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好心的她们不仅收留了我，还一个一个轮流着来安慰我，做我的思想工作。她们告诉我：天涯何处无芳草！

　　其实我不是为他而哭泣，我所要祭奠的只不过是一份爱情，爱情难道真的就这么不可靠吗？我不知道。

　　我没想到他会那么绝情，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换了大门的锁具，而我的东西还在里面没有搬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呢？面对这样无情的人，我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室友历尽千辛万苦，总算从他那里搬出了我的全部东西，他问我有没有说什么话，室友说有—你是一个卑鄙的男人。

　　我当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我希望他能好自为之，毕竟我们曾经很真切地爱过一场嘛！

　　但是不久，我就得知，小刚和那个女孩分手了，这次是那个女孩儿甩掉了他。那个女孩子是一个只在乎爱情感觉的人，她所接受的思维就是在爱的时候不顾一切，但是没有承诺，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分，不需要为对方死守着什么坚贞。

　　他们之间的感情短暂得如一场花开花谢，秋凉的时候小刚就已经变成一个人了。

　　有一天我抱着书在走廊里被小刚堵住了，他戴着一顶很奇怪的帽子，把睫毛都全部遮住了。我歪过头不去看他，他压低声音对我说：娟，回到我的身边来好吗？

　　我强忍住自己的泪水坚决地说出一个字：不！然后夺路而去。

　　拒绝他也是为了尊严，寂寞的时候不要来找我。

　　折断生活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段悔恨的过去，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傻女孩。要是到了今天，你问我相不相信爱情，我真的不敢相信，爱情是一把刀子，只会给痴心的人以伤口和疼痛，我不忍心再一次地受到伤害。

　　在爱情的赌桌上，我是一个输得身无分文的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