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10)

每十分钟演一场情欲戏,谁受得了
你的眼角流着我的泪
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10)


文的性事是接着前面的第9篇的继续更新,欢迎回顾故事的起因发展经过: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1)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2)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3)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4)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5)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6)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7)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8)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9)


=======================故事的开始:
  事后我才知道,为了岗柱集团的利益,那几天宏伟刚刚用猎枪打完人,岗柱他们花40万了事,事已经基本了了。

  经济社会嘛,钱几乎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其实宏伟身高只有165,几乎可以说是个瘦弱的人,他靠的就是凶狠。

  酒菜上来了,大家开始吃喝。

  岗柱的电话几乎不停地打进来,有时候,他要双手同时拿2个电话在那说。

  我忍不住笑了,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岗柱是什么大企业家呢。他也许比一般的企业家更能捞钱,但他真的不过是个凶狠的混混罢了,虽然他不是一般的混混。

  吃罢,岗柱拦住抢着买单的东东,让少兰去结账,然后他说:“咱们出去玩会,刘小姐,想去哪?北京的歌舞厅你随便点。”

  大家都说随意找个地方玩就可以了。

  于是岗柱打电话给一个歌厅老板,让他留个单间。

  来到那家歌舞厅,见我们进来了,歌厅老板极其热情地迎接,他紧握岗柱的手:“欢迎欢迎!里边请!”

  进了单间,大家落座,服务生开始上食品和酒,岗柱让老板给每个人找个小姐,并且吩咐说要靓的。

  无非是吃喝唱歌跳舞,唯独宏伟趴在沙发上让她的小姐给她做按摩。他一定感到不舒服,瞪着眼呵斥小姐:“你他妈的的要死啊!使点劲会吗?”

  小姐不悦地起身想走,宏伟蹦起来,狠狠一个耳光把小姐打到,紧接着又扑上去拳打脚踢:“妈的还想在这坐台子吗?”

  血从小姐的嘴角留下来,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岗柱说话了:“行了,让他们老板换小姐。”

  别人都没说话,小姐起身走了。

  岗柱靠在沙发上抽着烟,他一手扶着少兰,另一只手挥着对我说:“随心所欲!尽情玩,随心所欲!”

  岗柱一直没跳慢舞,但大厅跳快舞时,他也出来和大家一起蹦迪。

志坚在和她的小姐亲密地聊天,东东开玩笑地说:“志坚,她原来跟我搞过对象,现在她怎么跟你了?”

  小姐亲昵地搂住志坚对东东说:“别说我老公。”

  东东哈哈大笑。

  一直玩到凌晨1点,我对岗柱说:“我去把帐结了吧。”

  岗柱淡漠地说:“你问问他们老板敢收你钱吗?”

  我想那就算了。

  离开歌厅时,老板热情地送出来:“慢走慢走,下次来玩啊!”

  回到家,陶正正一边吸烟一边和文清闲聊,文清困了,她闭着眼应付着。

  “玩得开心吗?”陶正问。

  “还成,只是岗柱他们太凶了,把一个小姐打了。”我来到文清身边,抚摸着她的脸。“哇,你困了啊?”

  “是啊,”文清睁开眼,一副可爱的模样,“有点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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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时我突然想,我退出来吧,成全文清跟陶正吧。

  虽然我有意成全可爱的文清和陶正,但真的想到我将永远失去陶正,我的心还是充满了失落。

  洗完澡,我发现文清已经到另外一个房间睡去了,我默默地在陶正身边背着他躺下。

  陶正不解地问我:“畅畅你怎么了?”

  “那个,那什么,”我说,“我想,我退出来吧。你和文清都是好人,我希望你们都开心,希望你们都过得好,你们结婚吧。”

  不知道陶正在想什么,他一句话没说。就这样我们都入睡了。

  一连几天,我心事重重,我看陶正似乎也是,但他并没说他是什么想法。

  很快,岗柱又极力邀请陶正赴宴。这次,陶正答应了,他带着我们一起去的。

  看陶正来了,岗柱紧紧握着他的手:“谢谢你陶总!谢谢你赏光!”

  “别客气兄弟。”

 这次岗柱是在长城饭店请的,因为他的电话响个不停,他索性关机了。

  文清的电话来了,陶正说:“文清啊,我们在长城饭店呢,你过来吧。”

  坐在旋转餐厅理眺望着北京的远景,我的心情开始变好了。陶正似乎发现了,他轻轻握着我的手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我。

  终于文清来了,大家的眼光都落到她身上。

  的确,文清太出色了,真是非同凡响的!

  吃过以后,岗柱邀请我们到他的新城夜总会去玩。

  我靠,新城夜总会的小姐太出色了,大厅的一角围坐着一群明星般的美女小姐,她们衣着都非常暴露,极其性感。

  东东小声告诉我花500块钱就随时可以和这些小姐去楼上开房。

  “你找她们开过房吗?”我问。

  “这个嘛,保密。”东东神秘地笑了,“你不知道这人在江湖,有的话他不能说啊,不过她们活真好!”

  “去你的吧。”我笑着推他一把。

  把我们让进单间,岗柱吩咐上酒。我看服务生上的酒都是人头马,妈的这个岗柱是挺能造的。

  唱歌跳舞喝酒,玩了一溜够,岗柱忽然对岗柱说:“陶总,让我们夜总会的支柱人物来跳舞助兴吧。”

  “好啊。”陶正抽着烟靠在沙发上。

  岗柱吩咐服务生:“叫佳佳来。”

  支柱人物,是个大美女吧。我想。

  佳佳进来了。

  尽管我们这些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但佳佳还是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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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能说佳佳------绝世美女!

  岗柱把我们介绍给佳佳:“跳舞助兴吧,别让大家失望。”

  佳佳微笑着跟我们打过招呼,开始和着优美的音乐起舞。

  一曲过后,岗柱说:“来个天体舞吧。”

  佳佳表情非常平静,让人感觉她似乎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得几乎。

 即使作为女人,我仍然为佳佳美妙的身材而震惊!我只能说:“太美了!”我知道这个女人对男人的巨大诱惑,包括陶正后来也投入了她的怀抱。

  当时我不知道她调出的是什么音乐,后来文清告诉我,那是个非常老的曲子,叫印山红。我当时只感觉那个曲子似乎渗透到了我的灵魂里,而让人如醉如痴!这也许和佳佳美妙的身材和优美的舞姿有关。

  虽然大家都近在眼前,但佳佳似乎已经完全融入到音乐和舞蹈中而对我们视而不见,她只是尽情地在舞蹈,仿佛她是置身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在随意飘荡!

  尽管佳佳好似仙女一般,但我知道,佳佳做这些只是为了钱,毕竟,她只是个风尘女郎。

  后来我知道,佳佳是哈尔滨人,她还为新城夜总会带来另外四个美女一起来做小姐,完全可以说,她们是这里的灵魂人物。

  在新城夜总会这样的场所,美女是最受大家尊重的,道理很简单,没有佳佳她们,再豪华的设施也不能赚到钱。可以说,佳佳她们是这里所有人的衣食父母。

  一曲舞完,大家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中,短暂的静寂后,突然响起热烈的掌声。

  岗柱似乎很在意陶正的感受,见陶正笑了,他似乎也很开心,虽然他不会正经地笑,他让佳佳来陪陶正一起喝酒。

  我原来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岗柱几乎不笑,后来无意中见过一次他的笑容我才明白,妈的,这个家伙笑得太难看了!

  佳佳穿上短裙坐在陶正身旁,她操着标准的普通话给陶正敬酒:“谢谢您!陶总。”

  陶正也举起杯:”谢谢你佳佳!谢谢你给我们带来这么优美的舞!”

  我不知道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形象需要多么过人的心理素质,我真的挺敬佩佳佳的。

  在这样场所,佳佳她们这样跳舞是按小时收费的,一般跳一场有一千多块钱的收入,当然佳佳收费要比别人高。

  佳佳和陶正闲聊一阵,她起身和陶正一起跳交谊舞,大家的目光都在注视他们。佳佳只陪陶正一个人,我想这一定是岗柱提前安排好的。

  看着东东痴痴的眼神,我感到好笑:“喂,动心了吧?”

  “噢,噢,”东东仿佛刚回过神来,“那个什么,畅畅,我要是说我不动心,您相信吗?”

  “傻样吧。”

  东东干咳两声:“畅畅我跟你说,要是不心动,那还叫男人吗?”

  一直玩到半夜,陶正说该走了,他让文清给佳佳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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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岗柱阻拦说:“别介陶总,怎么能让您拿小费呢?”

  但陶正还是坚持让文清把钱给佳佳,尽管岗柱和佳佳一再说不要了,陶正还是让文清把一万块钱塞到佳佳手里。

  “收着吧,”陶正对佳佳说,“谢谢你让我们这么开心!”

  “谢谢您陶总!”佳佳说,“以后还请您多关照!”

  这也许才是岗柱的目的,我想。

  “没问题!”陶正说,“以后有事找我,”说着陶正把名片递给佳佳。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陶正把名片给除了我以外的人。

  即使到家里了,我们仍然兴奋不已,在议论佳佳。

  洗完澡,文清回到床上,她满脸天真地问陶正:“哎,老板,你说我和佳佳谁跳得好看?”

  陶正扭头问我:“畅畅你说呢?”

  “差不多吧。”我说,你说呢?”

  陶正点点头。

  文清一脸天真地憨笑了:“哇,开眼了!”

  看着文清甜蜜的笑脸,我心想如果没有我,他们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对啊!文清似乎并不在乎她和我一起分享陶正,这让我感到很困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差点又想说,我要退出来,成全他们。

 文清的事让我心情很乱,即使去学校上课,我也没心听课。

  放学回来,然然口气轻松地告诉我,亮和她分手了。

  “是吗?”我说,“也好,没看出他会有什么前途,他哪好啊?”

  “我靠,”然然说,“我还看不上他呢!有什么呀?”

  反正没事做,我给东东打电话,说和他一起回请一次岗柱,东东说好。

  岗柱他们来的还是那四个人,喝酒的时候少兰仍然执着地不让他多喝。

  岗柱摘下墨镜,似乎痛苦地按摩他那只瞎眼睛,他那只眼睛外面还包着纱布。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岗柱很可怜,我想起他参加东东婚礼时差点摔倒的一幕,毕竟,瞎一只眼睛对他的影响是很大的。我也突然想起麦老炮说过的话,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真的也是不容易的。

  我们在单间里突然听到刚才出去去卫生间的岗柱和别人争吵的声音,都急忙出去看,见几个小伙子正围着岗柱争吵。

  “你他妈的瞎了?”为首那个小伙子面红耳赤地拼命想挣脱拉他的同伴想冲上去和岗柱厮打,他大概不知道他面前这个带着墨镜的人会是北京最大的黑道人物。

  岗柱今天脾气出奇地好,也或许他根本没把那几个人放在眼里,没心情和他们争斗。

  他冷静地摘下墨镜按摩着眼睛:“妈的,气大伤身,别气死你。”

  脾气暴躁的志坚冲了上去:“他妈的给我闭嘴,舒服日子过够了是不是?”


  原来是刚才岗柱不小心撞了人家才争吵起来,对方把那个同样暴躁的小伙子劝走了。

  岗柱的电话总是那样多,他不耐烦地把电话给少兰,让她出去接。

  吃过饭,东东一定要坚持买单,岗柱说:“我结吧,你们都是过日子的人,我的钱来得容易。兰子,你去把账结了。”

  东东硬拦住少兰:“嫂子,我来。”结果东东把帐结了。

  来到新城夜总会,一进经理办公室,帅气的带眼镜的经理就跟岗柱诉苦说;“岗柱,又有两个小姐偷偷跑了。”

  这个帅气的经理叫江涛,他是这个夜总会的投资人,岗柱不过是后台老板,拿的是干股,他负责的是找小姐,保护夜总会的正常运转。

  “噢,”岗柱坐下说,“找找她们,如果她们去别的地方了,把她们腿打折了。”

  大家正闲聊,光彩照人的佳佳突然进来了,她点头和我们打过招呼,气愤地说:“江经理,岗柱,我没法干了!”

  江注视着佳佳:“又是王队?”

  “还能是谁?”佳佳说,“我们大老远到这来,不是做好事来了吧?”

  原来这个王队是个刑警队的队长,叫王宏强,他为岗柱他们办了不少事,经常到岗柱他们这来玩,当然他是免费的,花钱的话,他也消费不起。他喜欢上了佳佳,经常约佳佳陪他上床而不给钱,次数多了,佳佳自然接受不了,她的出台费是上万的。

  岗柱皱着眉没说话,江沉吟着说:“要不,你今天去吧,你的钱夜总会给你出。”

  “有啥意思?”佳佳侧过头去,“我不去,看他就烦。”

  江郁闷地垂下眼抽闷烟。

  宏伟不屑地说:“不就是个刑警吗吗?惹急了我,老子照样做了他!妈的。”

  “没那么简单,”江说,“他老泰山(岳父)是分局局长,他们手一紧,咱们就都没饭吃了,哪那么简单啊。”

  “那也不能这么让他们这么欺负咱们!.”宏伟立起眼睛,很凶的样子。

  “这样吧,”东东说,“我们帮你们办这事吧。不就是刑警队的队长,分局局长吗?就不给他面子,看他能怎样。畅畅,你跟陶总说说,让他们老实点!有什么呀?还反了他了!”

 我点点头。

  岗柱说:“对,兄弟,畅畅,这个事你帮个忙,跟陶总说说,这孙子确实挺难办的。”

  “好的,”我说,“我想他们是不敢惹陶总的。”

  江走过来和我们握手:“拜托你们了!这事真让我们挺为难的。”

  ”放心吧,“东东说,”肯定没问题。”

  江对佳佳说:“佳佳,开心点,总能找到办法的,是吧?”

  “反正我是好事做够了。”佳佳点上烟说。

  “行了,”岗柱说,“别让他们影响咱们的心情。江头,我带我这几个朋友到单间一起去玩会儿。”

  “好的好的。”江正答应着,门开了,进来几个人。

  江说:“王队啊,喝完酒了,坐,坐。?”

  原来他们正是刚才说的那些人,刚喝过酒,脸都红红的。



  王队大概40岁,感觉他的目光很犀利。

  他们坐在沙发上,王队大概感到了什么:“佳佳今天怎么了?不高兴啊?”

  “今天有客户请我出台了。”佳佳说。

  王一时楞在那里:“佳佳,王哥的面子也不给了?”

  “对不起王哥,人家是老客户了,而且是提前说好了的。”

  东东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放在佳佳的腿上:“好了宝贝,咱们走吧。”

  王惊愕地看着东东:“你,兄弟你哪条道上的?”

  志坚说话了:“我们哪条道上的有义务告诉你吗?”

  跟王一起来的一个人说话了:“你们谁呀?怎么说话呢?”

  江急忙来劝解:“算了算了,都是朋友。”

  志坚推开江:“你让我怎么说话?你是不是以为你是个什么人物啊?”

 那个人借着酒劲站了起来想抓志坚:“孙子你挺拽啊!”

  “去你妈的!”志坚猛一拳把他打倒了。

  王的几个朋友急了,他们上来要围攻志坚。

  东东一脚踢翻一个:“找不痛快呢是吗?都他妈给我歇菜!”

  王楞住了:“兄弟你们到底哪条道上的?”

  “十三处的,”志坚说,“怎么着?比你这个小刑警怎么样?

  岗柱若无其事地吸着烟在查看短信,似乎这发生的一切跟他没关系。

  江伸手阻拦着两拨人:“都是朋友都是朋友,别误会呀。”

  王笑了,虽然他显得很大度,但还是难以掩盖他的尴尬:“是这样啊。我们都喝了点酒,别介意,我们先走了,你们玩着。”说着,他们起身走了。

  “什么东西呀!”志坚气哼哼地坐到沙发上,“以后他们不服气就告诉我们,我们收拾他们。”

  “这事可能要麻烦,”江忧郁地说,“不信等着瞧,王队肯定没完。”

  东东不屑地说:“江经理你放心,这个事交给我们了,有什么事你找我们,我们给你负责。吓死丫的!”

  “他们不跟你明斗,”江说,“就怕他们玩阴的。”

  东东说:“放心,他们玩阴的,我们有对付玩阴的的办法。”

  “好了,”岗柱说,“这事东东你们多帮忙,咱们唱歌去。”

  我也感觉王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果然没过两天,岗柱打来电话说,佳佳被拘留了。

  我吓一跳:“岗哥,没事啊,肯定没事的,我给陶总打个电话。”

  陶正接到电话,听我讲明了情况:“噢,成,回头我帮岗柱把事办了。”

  “你跟我一起去岗柱那玩会吧,好吗?”

  “我还有点事,下次吧。”

  “好了老哥,你总有事,陪我去吧,我想你了。”



  “这个,那好吧,一会见。”

  看见陶正也来了,岗柱明显表情轻松了许多,他紧紧握着套正的手:“陶总!欢迎欢迎!”

  岗柱请陶正坐下,问陶正想吃什么,此时刚好是晚饭的时间。

  “别客气,”陶正看来对岗柱印象不错,“随意,客随主便。”

  “要不咱们到门口那个海鲜楼去吃海鲜吧。”

  “成。”

  正说着,于平进来了:“岗柱,坏了,佳佳这回麻烦了!”

  “怎么了?”岗柱皱起了眉。

  “现在不是罚款的问题了,她要被收容半年,我都打听清楚了。”

  “什么?”尽管岗柱拼命压抑自己的情绪,但他还是怒容满面,“这个王宏强事做得够绝吧!”

  陶正还是不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又给他讲了一遍,陶正点点头:“噢,多大的事呀。”

  突然们开了,进来4个性感妖冶的年轻女孩,为首的女孩子说:“岗哥,不会吧?我姐姐的事还闹大了。”

  原来他们是佳佳从哈尔滨带来的姐妹。

  江经理急忙安慰说:“没事啊,我们这不正想办法捞你姐姐呢吗。”

  那个女孩坐下:“江经理,我们刚来的时候,你保证过,说我们是绝对安全的。现在我姐姐出这么大事,你叫我们怎么在这干呀?”

  “别说了!”岗柱很生气,“你们先去吧,这里面出点差错,我们会尽量想办法。”

  “反正你们这样,不光我们,其他的小姐也不可能安心在这干。”

  “好了!你们先出去!”岗柱说,“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几个女孩子看来挺怕岗柱,她们起身出去了。

  岗柱对陶正说:“就是上次陪您的那个佳佳被人算计了,说是要被收容半年,干点什么事还真挺难。”

  陶正皱皱眉,没说话。

  “别让这事影响您的心情,”岗柱说,“陶总,咱们去吃海鲜吧,走也就两分钟就到,那的味做得还成。”

  陶正点点头,大家起身出去去吃饭。

  走在大街上,我亲昵地挽着陶正的手臂:“老哥,心疼了吧?”

  “什么?”

  “是不是又想玩英雄救美呀?机会难得啊!”

  “去你的,”陶正笑了,“坏样。你老公想要的话,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你老公不缺美女。”

  陶正老公老公的说得我很开心:“德行吧。”

  在海鲜楼坐定,酒菜也上齐了,岗柱给陶正满上一杯:“陶总,我敬你一杯,这个事这次请您一定帮个忙!”

  陶正把酒干了:“成,没问题,佳佳明天我就让他出来。”


  岗柱激动地握住陶正的手:“陶总,感谢!感谢!”

  “喂,老哥,”我的手扶住陶正的腿:“那个王队什么玩意呀!看他们我就来气!”

  “怎么了?”陶正诧异地看着我。

  “你不知道吧,上次咱们一起进去那天,他们一天都没让我吃饭啊!一直到晚上我才吃一袋方便面,真气人!我看他们那些穿制服的就来气!”

  陶正眼光中带着恼怒看着我:“真的?”

  这时,陶正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电话,起身到一旁去接。

  很快,陶正回来了,他对岗柱说:“兄弟,我有事必须要走,你们吃着,有时间咱们再坐。”

  “这----,那个什么,吃完再走啊。”岗柱说。

  “兄弟,这个事对我很重要,我要去见证监会的人,研究我那个贸易公司上市的问题。如果我的公司成功上市,那我就能有上亿的收入!我现在必须要去!”

  “得,”岗柱说,“那我就不留您了,祝您成功!”

  “我也去。”我说。

  “不行,”陶正说,“这次有好几个市委头头的孩子,你就在这跟他们一起吃吧。”他又对岗柱说,“你放心,兄弟,佳佳明天肯定出来。”

  临走,陶正又郑重对我说:“畅畅,我告诉你,那个叫什么王队的,这回他的那身制服是肯定穿不住了!我的话比他们那个分局长管用。

  晚上,我们都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陶正把我推醒了,我见灯亮着,陶正似乎若有所思:“畅畅,我刚才做个梦。”

  “什么呀?”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我梦到一辆汽车要撞到我了,我拼命想跑但是跑不开,你一把把我拉开了,然后我就吓醒了。”

  “什么呀,没事,就是个梦嘛。”

  “对了畅畅,上次岗柱开枪,你使劲推了我一把,是吧?”

  “是吗?好像是吧。”

  “畅畅,我决定了,我和你结婚,还是你更适合我,我和文清就只做朋友吧。”

  我睁开眼,心想,什么?我和文清战争的结果,是我赢了吗?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喜悦,因为我很喜欢文清的。

  “那文清怎么办?”

  “就这么决定了。畅畅,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我绝对不是想玩弄谁的感情,我真的很喜欢文清的。”

  “我,我知道,那文清一定很伤心的。”

  沉默一会,陶正把文清推醒了:“文清,醒醒,说点事。”

“什么呀?”文清总算醒了。



  “文清,我决定和畅畅结婚,还是畅畅和我更合适,我们做朋友吧。”

  文清似乎一时似乎没明白过来,她的脸上马上写满了失望和痛楚。

  我永远忘不了当时文清的表情,我发誓,那是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我宁可放弃陶正,也不愿意看到当时文清的表情。

  文清坐了起来,她点上烟,眼泪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

  我是个胜利者,但我是一个痛苦的胜利者,为着文清的痛苦,我宁愿做个失败者。

  “文清你别这样成吗?”陶正也显得很烦躁,“文清你知道吗?我们虽然不能结婚,但是我除了不能给你一个证书外,一切都和现在一样。我还会全力支持你的公司,如果你喜欢,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和现在是完全一样的。你说呢畅畅?”

  “别说了老哥。文清,你别难过,我决定退出来,你和陶总结婚吧,真的!我退出来。”说着,我起身穿衣服,“我走,文清,希望你和陶总都快乐都开心!”

  “畅畅,你回来!”文清焦急地喊我。

  “不了,我走,你和陶哥一定要开心。”

  陶正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没说话。

  只穿着睡衣的文清冲了过来,拉住已经打开门的我:“畅畅,你干什么呀?”

  “让我走!”我使劲想挣脱文清,但文清用力把门关上:“畅畅,别闹了!好吗?你听我说。”

  文清把我拉到卧室旁的房间,把门关上,把我按在沙发上,紧紧拥抱住我:“畅畅,好妹妹,别闹了,你让我好感动!你把姐姐看成什么人了?”

  “文清,你刚才的表情让我好难过!你知道吗?我真的宁愿离开陶正,也不愿意看你那么痛苦的,我喜欢你,姐姐。”

  “谢谢你,妹妹,可能是我爱陶正已经成习惯了,他突然说要离开我,我接受不了。其实,陶正说得对,你和陶正更适合,你们的性格更适合在一起,你们认识的时间也比我长,感情也比我深,应该退出来的,真的是我啊!”

  “姐姐,”我轻轻抚摸着文清如云的秀发,“怎么会呢?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和陶正在一起而让你承受痛苦,那不是我的风格。其实,我早就想退出来成全你和陶正,真的!”

  “谢谢你!好妹妹!”文清漂亮的大眼睛深情地注视着我,“畅畅,能有你这个妹妹,我真的好幸运!其实,结婚真的只是个形式,相爱,开心才是真的!我也希望你开心,希望你幸福。你和陶正结婚吧,我做他的情人,可以吗?到时候你别嫌姐姐麻烦,姐姐就满足了,能有你这个妹妹,我真的很满足,很幸福!”

  “那怎么行?那会委屈你的。”

  “畅畅,如果我和陶正结婚,我会很内疚,我是不会幸福的。与其那样,真不如让我看着你和陶正结婚的,真的!我会为你们的快乐而快乐,相信我,你姐姐不是自私的人。”

  好一会,我们都没说话。

  “这样吧,”文清说,“让时间来解决问题,好吗?你别走,咱们就先这样,到时候,你就和陶正结婚,你别赶我走,我就满足了。好吗?”

  我想了想:“好,文清,我不会让你不开心的,我永远是你的好妹妹,是你的知心,真的!只要你开心,怎样都成。”

  在这个寂静的凌晨里,文清就那样默默地看着我,她明亮的眼光真的让人很陶醉。


  突然,一脸天真的文清说:“哎,畅畅,我突然想起个歌来,我唱给你听啊。”

  我点点头。

  文清一本正经地唱起来:

花蝴蝶真美丽,

  童年时常遇见你,

  飞到东,飞到西,

  你的家呀在哪里?

  小妹妹,真呀真美丽!

  原野的花呀开满地,

  走到东,走到西,

  总是穿一件花外衣。

  妹妹你就象那只花蝴蝶,

  自由自在的飞呀飞,

  人人见了都喜欢你,

  永远难忘记!

  花蝴蝶,花蝴蝶,

  妹妹你就象那只花蝴蝶,

  时常出现在我眼里,

  不知哪天才能见到你。

  看着文清的可爱模样,我笑了,文清说,畅畅,我真的感觉你就象个花蝴蝶啊!你是我的宝贝花蝴蝶!

  我亲昵地搂着文清的肩,和她一起唱起来:

  花蝴蝶,真美丽,

  童年时常遇见你,

  飞到东,飞到西,

  你的家呀在哪里?


  小妹妹,真呀真美丽,

  原野的花呀开满地,

  走到东,走到西,

  总是穿一件花外衣。。。。。。

  我和文清回到卧室,陶正困惑地看着我们。

  文清说:“老板,我把畅畅交给你了,你们结婚吧,你可要好好对我妹妹。我做你情人,如果你和畅畅谁感到不开心,我就离开你们。”

  陶正点上烟,似乎面带愧色,他只是默默地抽烟,没说话。

  不到半个月我们就得到消息,那个王队已经被开除警籍了。

  岗柱打来电话,极力邀请我们一起去吃饭,并说佳佳请客。

  我给陶正打电话,陶正答应见佳佳一面,但他说也许没时间大家一起吃饭。

  见到陶正,佳佳非常感动,她深深给陶正鞠躬:“陶总,谢谢您!非常感谢您!”

  陶正拍拍佳佳的手:“佳佳,别客气。”

  “陶总,大恩大德,无以回报,”佳佳说,“请您吃顿饭吧,真的感谢您!没有您,我这回麻烦真的大了!”

  陶正笑了:“小事一桩,不值得一提!佳佳的面子不能不给呀,好,你请客,我买单就是了。”

  “那怎么成啊?陶哥看不起小妹吧,我请你啊。”

  “这样吧,”陶正说,“我最近非常忙,一会可能就必须走,咱们叫点外卖,就在这吃点,以后有机会再说,可以吗?”

  “当然!”佳佳忙出去吩咐人去叫外卖。

  陶正不停地看表,我说:“好了老哥,安心吃顿饭吧,别总那么急急火火的。”

  陶正笑了:“我兄弟说得好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岗柱挑起大拇指:“知音!”

  终于酒菜来了,佳佳给陶正满上酒:“陶总,谢谢您!我们东北人喝酒是一定要干的。”说着,佳佳干了。

  陶正点点头,也一饮而尽。

  这时,陶正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说了几句,放下,对我们说:“你看看,实在是脱不开身啊,我先走,有机会再聚。”

  大家知道不能挽留陶正,只好把他送出夜总会。

  陶正挥挥手,开车走了。

  回到酒桌,岗柱说:“佳佳,这次真的多亏了陶总啊!”


  “可不是吗!”

  佳佳正说着,听到门外有吵闹声,门突然被推开,我们赫然看见王队面红耳赤地进来了。

  一时没人说话,王径直过来,突然,他伸手猛掀桌子,酒菜顿时洒落了一地。

  酒菜洒落到宏伟的衣服上,宏伟急了,他猛地拔出匕首,恶狠狠地向王刺去。

  这个王队毕竟是刑警出身,尽管他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但他还是拼命一躲,躲过了宏伟的致命一击。

  然而,宏伟似乎今天一定要置他于死地,他又疯狂地冲上去,高举着闪着寒光的匕首,恶狠狠地朝王刺去。

  王的几个朋友已经被这个阵势吓傻了,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只剩下发呆了。

  眼看王队已经在劫难逃,是东东救了他。手疾眼快的东东一把抓住宏伟的手,尽管宏伟拼命想挣脱,但竟然没成功。

  王队被疯狂的宏伟惊吓得酒也醒了,他眼光中充满了恐惧,呆坐在地上,似乎不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岗柱一个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若无其事地在打电话,似乎这一切和他无关:“知道了,成,回头你给我打电话。”

  王爬起来说:“宏伟,你行啊!行啊你!”

  “怎么着?”宏伟余怒未消,“王老兄我告诉你,别说现在你把那身制服扒了,就是当初你穿着那身制服的时候,老子也没把你放眼里!”

  “是吗?”王恨恨地说,“你忘了你打架被拘留的时候,是谁把你保出来的了?”

  “操!你少来这套!我不是请你喝酒泡妞了吗!我也给你钱了!我告诉你,老子一点也不欠你的!”

  王来到岗柱身旁坐下:“岗柱,你事做得够绝的!你可真够绝的!你把我的饭碗子砸了!”

  “就算是这样,”岗柱玩弄着手里的电话,“王队,你知道吗?是你先砸我饭碗子的。”

  “你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帮你的了,我对得起你们,你们就这样对我?”

  “我对不起你吗?”

  “好了,”东东说话了,“王兄,你的事是我办的,有什么事你跟我说。”

  “你?陶总是,是谁?”王似乎还没弄明白。

  “你别管他是谁,明白吗?你的事就是我们办的,有什么事你找我们。”

  王没说话,似乎他在掂量什么。



  “王队,”岗柱说,“其实,这个事怪你,知道吗?你差点把我饭碗子砸了。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你不干你那个差事也不错,好汉子不挣有数钱嘛,对不对?你干你那个行当有能力跟佳佳玩吗?大老爷们,长本事多挣钱吧。”说着岗柱拉开抽屉,拿出5万块钱,“拿着,毕竟咱们合作过,我希望你以后能混好了,能发财。”

  王恨恨地一拍腿,没话说了。

  岗柱示意少兰把钱给王队,少兰把钱装起来,来到王队身旁,把钱递给他。

  “咱们一起喝点?”感觉岗柱在逐客了。

  “走了。”王借过钱,懊恼地站起来。

  岗柱把王送到门口,王留下一句‘妈的色是割肉钢刀’出去了。

  “自找苦吃,”东东说,“玩不起别玩啊!”

  岗柱静静地抽几口烟:“咱们换个地方吃吧,今天我带你们去玩点刺激的。”

  什么刺激的呀?”我问,大家也一定很好奇。

  “一会就知道了,咱们先接着吃饭去。”岗柱搂住少兰的肩,“今天吃什么咱们听兰子一次,成吗?”

  大家都同意。

  兰子温柔地笑了:“别听我的呀,你们说吧,我吃什么都成。”

  “我看你对咱们门口那的海鲜挺有兴趣,”岗柱说,“要不咱们去那吃?”

  “你问他们吧。”

  没人反对,大家决定还去那吃海鲜。

  “这几天赌场的钱入库了吗?”岗柱问于平。

  “还没有呢。”

  “都拿着。”

  我们还没到海鲜楼,文清来电话了:“宝贝你干嘛呢?”


  我让文清也到海鲜楼来。

  大家吃到一半的时候,文清到了,她和大家打过招呼,在我身旁坐下:“谁请客啊?”

  我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我们都等着你买单呢,正愁没人买单呢。”

  “是吗?我这么重要吗?”

  大家哄堂大笑。

  “嘿岗兄,”东东说,“我这个人心里装不下事,你刚才说一会去玩点刺激的,是玩什么呀?”

  “就是到我那个赌场去玩会儿。”

  东东点点头:“那是挺刺激的。”

  “不过我说好了,”岗柱说,“你们到那去就是个玩,赌资我出,你们别玩上瘾了自己去玩就成。那个上海滩里的黑老大叫什么来着?”

  “叫冯敬尧。”少兰说。

  “对了,冯敬尧说的好,不赌为赢。除非你出老千,没有一个赌徒能有好结果的。我那上次那个跳楼的就是输急眼了,最后输了个倾家荡产,所以我劝你们就是玩玩而已,别上瘾,而且你最好只抱着输的心理准备。”

  志坚开玩笑说:“我们到你那去玩,他们不会出老千吧?”

  “吓死他,除非他们不想混了!”

  岗柱的所谓赌场是在东四环的一个高层里,门上有写着中老年娱乐厅的字样的牌子。一进门,里面真热闹,很多人在打麻将,尽管窗户开着,屋子里还是烟雾缭绕,不论男女老少,几乎每个人都抽烟。

  一个长发披肩的小伙子迎上来:“岗哥你来了。”

  他叫赵宏来,这里由他负责管理。

  “我的几个朋友来玩会,都是自己人。”

  岗柱领我们来到另一个房间的门前,赵敲门:“开门,是我。”

  这里打麻将的一般是正常娱乐的,我们进的这间屋子才是大赌的地方。

  他们这里玩的叫“二八杠”,和牌九类似,就是只用麻将的饼子和白脸,两张牌相配,赌的人和庄家比大小。

  这里说是叫“中老年娱乐厅”,但这间屋子里几乎都是年轻人,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里不乏漂亮的女人。

  坐庄的这个家伙叫杨文革,也许他的爹娘挺爱革命的,所以给他起这么个鸟名字。他大概40多岁,身上有纹身,光秃的头顶和葛优倒是有的比,笑起来看上去象60岁的样子。按理说现在人生活条件好,一般人都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可这个家伙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他是职业赌棍,在这出老千靠的就是他,不知这家伙晚上睡觉会不会做噩梦,会不会梦到那个被他骗得跳楼的人来找他。



 通常他们也不出老千,但他们做局时肯定要出老千。所谓做局就是精心设计个骗局,引诱不明就里的人来玩,骗人家钱。如果做大局,他们要下很大工夫:大家都装做互不相识,有的人装大款,有的人装二把刀,说话也故意南腔北调,也或许用美人计,也或许先故意输一些钱给人家,所有这些就是一个目的-----让赌客掏钱,而且是大钱。

  看见岗柱,赵两手抱拳,脸上堆满了笑:“老大来了。”

  “我的几个朋友来玩会儿,”岗柱说,“你他妈敢出老千把你脑袋打歪了!”

  “那当然,”赵说。“老大你在这,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出老千啊!玩的就是个运气。”

  “于平,”岗柱说,“把钱拿来。”

  于平打开皮包,里面大概有30万块钱。

  岗柱给我和东东,志坚,文清每人2万:“你们跟着压吧,赢了算你们的,输了就别玩了。”

  “别介啊,”东东说,“我们带着钱呢,我们拿自己的钱玩吧。”

  “给你们就拿着,”岗柱说,“我请你们玩的。”

  大家开始玩,他们的规定是最少要压500。我,东东和志坚大概压的是1000,文清小样的上来就压5000,她表现出来很感兴趣的样子,让我觉得挺好玩。

  一帮人都纷纷压钱,真感觉钱就是纸一样。

  庄家对面的位置叫天门,天门上的小伙子站了起来对岗柱说:“老大你坐这压。”

  “我不占位置,”岗柱压了一万,他来电话了,“喂,什么?你猪脑子啊!20万的账也让我去要吗?给我多少提成啊?。。。。。。成,回头我让宏伟他们去要。”

  庄家运气不错,通吃了。

  岗柱又扔上去2万,又在接电话:“喂。。。。。。玩牌呢,什么事你说。。。。。。知道了,先这样,明天你再给我打电话。”

 岗柱又输了:“你多大的锅啊?”

  “20万的。”文革一说话,皱纹布满了额头。

  “锅里现在有多少?”

  “30万吧,我说老大你别上火成吗?”

  “上什么火呀?”岗柱手里剩下的大概20来万都压上了,“人到刑场不是人,钱到赌场不是钱,就这些了。”

  “我说老大你少压点成吗?我让庄成吗?”文革似乎害怕了。

  “你推吧你!”岗柱的电话又来了。

  “得,舍命陪君子!”文革无奈地继续玩,但他这回通陪,都陪了以后,他这个锅输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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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岗柱又给我们每人2万,他指着自己的钱对文革说:“我没赢你钱啊,你们玩吧,我电话太多。”

  “你不是没赢,你走朋友道了啊。”文革说,“得,我再续一锅,10万的。”

  岗柱让少兰替他玩,他又拿出大约5000块钱递给赵:“文革,东家的钱你不用给了,我替你给了。”

  文革夸张地点头:“谢谢-----!”

  玩了一会儿,一个坐在文革下家的漂亮女人说话了:“妈的杨文革,又输你2万!”

  我听这个女人说的是天津普通话,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天津的杨杰,不知道这个我曾想做他老婆的帅哥现在过得是否还好。

  “你也看到了,”文革说,“我今天可没赢你的,我也输啊。”

  后来我知道,这个天津的女人大家都叫她叫金子,快30岁了。她的一个亲戚到北京来开饭店,她和她的的老公被邀请一起来到饭店帮忙,没想到他老公没多久就丢下她和孩子,和一个四川的女服务员一起远走高飞了。金子一气之下,自己做起了小姐,她皮肉生涯赚到的钱都输给了岗柱的赌场。

  金子又输没了,她来到正打电话的岗柱身旁撒娇:“老公,我又输光了啊!”

  少兰愤怒地看了金子一眼,金子调皮地一伸舌头,手在下面悄悄地使劲抖着,示意岗柱给她钱,我被逗笑了。

  少兰没拦住岗柱,岗柱抓了几千块钱递给她:“你丫稳当住了成吗?你丫卖屁股的钱不够你丫输的。”

  金子接过钱就全压上了,但她又输了。

  “哇----我靠!他妈的背死了!”金子气愤地说,“不玩了!杨老头,给我打车钱,我走,”

  “你得了吧!”文革说,“我还输呢!”

  “我靠!杨秃子,我前前后后输你10几万了,你连个打车钱都舍不得!小心你生个儿子没p眼!”

  “得得得!我怕你了成吗!”文革拿出几百块钱递给她。

  “哎,你是天津的吧?”我对正想走的金子说。

  “你听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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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原来总去天津的。”我拿起几千块钱递给她,“点背就不要玩了嘛。”

  金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说你拿着吧,她才接过去:“谢谢你妹妹!我有事得走了,再见。”

  文清的玩法很有趣,丝毫也不讲什么策略。压5000赢了,她再压10000,再赢,再压20000,又赢了,她兴奋地嘴里发出“耶”的一声。

  我哈哈大笑:“宝贝你有病吧?”

  文清一脸灿烂的笑容:“刺激啊!比我们打麻将刺激。”

  “小样吧。”

  但再压,文清输了,前几次赢的一次都输进去了。

  “傻了吧。”我说。

  文清可爱地笑了,我知道她根本不在乎输赢,她把包里的大约2万加上手里剩下的几千全压上了,这次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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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角流着我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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