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4)

女同事 –
公司新来的女秘书,同事们都夸她机灵
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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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往后又退了几步,我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手脚也听使唤了,忽地一下翻了上来,整个人躺在了地上。刚才那一幕快把老子吓死了,也快把老子给累虚脱了,这么冷的天,天空还飘着雪花,但老子却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不要躺在地上,小心着凉,天太冷了,快点起来啊。阿梅边说边跑过来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靠在树上,又喘了几口粗气,这才说道:阿梅,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你再这样我非被你吓死不可。

别说我了,我也不想这样,都是这双鞋惹的祸。阿梅边说边使劲用脚在地上跺了几脚。

我伸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只见阿梅气恼地弯下身子,将脚上穿的没了鞋跟的皮靴脱了下来,我惊愕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见她抓住脱下来的皮靴,手臂一扬,奋力将两只皮靴一先一后仍进了护城河里。阿梅脚上只穿着一双白袜子,就那样气恼地站在了雪地里。

阿梅,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冷的天,你不怕冻脚啊?

不怕,冻烂了拉倒。阿梅边气恼地说着边又快步往前走去。

阿梅,你这是又上哪里去?

我哪里也不去,我回家去。

走,我们打车,我把你送回去。

不,我不打车,我要走着回去。

NND,阿梅这是在自虐自己啊,我只好快步跟在她身后。

阿梅,不要任性了,我们打车回去好不?

我说了,不打车就是不打车,你烦不烦?

那好,我们不打车,我背你回去行不行?我边说边跑到她前面,并蹲下了身子。

但阿梅却绕了过去,仍是赤脚向前走着。

阿梅,你这样真地会把脚冻坏的。

冻坏了散,你不要管我,让我自己走会。

我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NND,阿梅的脚真的冻坏了,还不如让老子的脚冻坏了呢。想到这里,我急忙蹲身脱下了自己脚上穿的那双皮鞋,又紧跑几步赶了上去。

阿梅的脚下一直不停,我边小跑着边将我刚脱下的那双皮鞋递到了阿梅的面前,说道:阿梅,听话,我已经把鞋脱下来了,你快点穿上。

我说过,我不会穿的,你快再穿上吧。

我这时已经感到自己的那双臭脚丫子冻得有些生疼起来,老子脚上也只穿了一双黑袜子,这样踩在雪地上,走了没几步,脚底板子冰的有些麻木起来,麻木过后开始又冷又疼起来。想想阿梅已经在雪地了走了这么长时间,她的那双脚又是那么的娇嫩,她怎么能受的了呢?越想越是心疼,阿梅这是在和自己赌气,在疯狂地虐待自己。

我有些着急起来,不由得大声说道:阿梅,你听到没有?快点穿上。

不穿。

你穿不穿?

我就不穿。

你要不穿,我也把鞋仍进护城河。

阿梅突然停了下来,返身看着我,微微一笑而道:好啊,你也扔了吧,陪我在雪地里走。

我立即将声音降了下来,柔声对她说:阿梅,听话,快点穿上我的鞋,我是男爷们,不会冻坏脚的。

阿梅突然把脸一绷,噘嘴转身,边往前走边说:你要不仍你就穿上,反正我是不穿。

NND,这丫把老子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于是老子也气恼地手臂一扬,将一双皮鞋先后仍进了护城河里。

随着护城河里传来的皮鞋落水声,阿梅停了下来,扭头看了看我,微微一笑,说道:你怎么也这么傻?让你仍你就扔啊?

我正在气头上,又不忍心和阿梅发火,满腹委屈地说:让你穿你又不穿,你赤脚我穿鞋我又于心不忍,只好扔了,我也赤脚陪着你。

好,走吧。阿梅说完又朝前继续走去。

我甩开两只臭脚丫子紧紧跟着她。

第9卷四一〇、给她暖脚

老子的这双臭脚丫子现在已经彻底麻木了,连冻加冰,早就已经疼痛难忍了,每向前迈一步,感觉都像是走在冰山刀海之中,都TM快冻僵了,恨不得将自己的脚丫子放在怀里好好暖一暖。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问道:阿梅,我的脚冻的已经没有知觉了,你没事吧?

阿梅没有回答我,只是眼望前方,眼神迷茫,仍在不停地走着,她这走已经只是机械地走了,估计她的双脚也早就没有任何知觉了。

我看她不说话,只好硬咬牙关坚持往前迈着步子,每走一步,都是极其艰难。

又走了几步之后,阿梅突然身子摇晃起来,我刚待伸手扶她,她已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了。

我急忙蹲下身子,要拽她起来。阿梅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哭的很是伤心,更加委屈。

阿梅,起来,不要哭了。

我边说边使劲拽她,但拽了几次都没有拽动她,她趴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地哭。

阿梅,不要哭了,快点起来。

我的脚没有……知觉了,起不来了。阿梅边哭边说。

我一听,心中害怕起来,NND,把脚冻坏了,那是要截肢的,后果太恐怖了。

着急之下,我一下子把阿梅抱了起来,看到不远处有个台阶,急忙把阿梅放在台阶上。老子现在也顾不得自己的脚疼了,更顾不上冷了,天空飘洒下来的雪花似乎也不存在了,把上身的外套脱了下来,铺在台阶上,把阿梅抱在上边,让她坐在我外套上,这样最起码不会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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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急忙将阿梅的双脚抬起来,她的双脚都已经湿透了,并且袜子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急忙将她的袜子脱下来,双手对着她的嫩脚连捂带揉起来。

阿梅的两只嫩脚冰凉透顶,我急忙问道:阿梅,你的脚现在有感觉吗?

阿梅哭着摇了摇头。

我一听更加大急特急起来,衬衣的纽扣也来不及解了,直接将衬衣扯开,撩起保暖内衣来,将阿梅的双脚紧紧贴住我的肚皮。

我就这样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阿梅冰凉的小腿,将她那一双冰冷冰冷的犹如冰块一样的脚贴在我的肚子上,用我肚子上的热量来给她暖和冰冷的脚。

阿梅开始不想让我这样,挣扎着要拒绝我这样做,但她的双脚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她的双腿也已经快冻僵了,她想抽脚根本就动不了了。

大聪,你快放开我,这样会把你冰坏的。

我故作轻松地说:嗨嗨,没事,我身上的热量高,不要紧的。

阿梅又想缩腿,我死死抱住她的小腿不放,柔声对她说:阿梅,我不要紧的,你不要动。

阿梅看我这样,很是感动,也很是激动,睁着一双泪眼呆呆地看着我。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我感到阿梅冰凉的脚丫热乎起来,便轻声对她说:阿梅,你活动活动脚丫,看能不能动了?

阿梅听后一愣,立即醒悟过来,双脚同时动了起来,果真能活动了,这让老子放下心来,阿梅毕竟赤脚在雪地里走的时间比老子要多的多。

大聪,我的脚有知觉了,你放开我吧,我担心把你冰坏了。

没事,我一点事也没有。我边说边把阿梅的脚从怀里拿出来,把她的双脚放到铺在台阶上的外套上,并用外套把她那刚刚暖和过来的嫩脚盖住。

阿梅,你不要动,我去截个出租车。

阿梅已经不再任性了,冲我使劲点了点头。

我站起身来,向马路上冲去,刚走了没几步,我没有任何感觉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吓的身后的阿梅‘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大聪,你没事吧?阿梅惊慌地问道。

老子趴在地上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一点感觉没有就TM摔倒了?此时我的双脚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连带着小腿也基本失去知觉了,这摔倒就是小腿以下失去知觉造成的。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咚咚咚几声,阿梅赤脚从台阶上跑了过来,并伸手奋力地拽我,要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我一看心中大急起来,吼着对她说:你快回去,你的脚刚好过来,你这样又会冻坏的。

我没事了,来,我扶你起来,我先给你暖暖脚。

阿梅,你听话好不好?你快回去,听到没有?

我边说边坐了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阿梅,你快点回到台阶上,把脚保护好,我去截出租车。

第9卷四一一、互暖

阿梅怔怔地看着我,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阿梅,你听到没有?快回到台阶上。

我又是一声大喊,阿梅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向台阶。我向公路边走去。老子吸取刚才摔倒的教训,不再那么急三火四地走了,而是慢慢地走,虽然两只脚丫子和小腿都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总不至于再摔倒了。

操他妈的,平时不打车的时候,出租车一辆接一辆地从身边划过。老子现在急需打车了,狗日的出租车竟然少的可怜,太阳他祖宗的。

过了几分钟,终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老子的身边,老子打开车门,忽地跳了进去。的哥刚想开走,我立即说道:先不要急着走,你把车贴到那边的台阶上,还要再拉个人。

的哥听我这么说,扭头向台阶上看去,发现了坐在那里的阿梅,立即拨转车头驶向了不远处的台阶。

刚到台阶,我又立马从车上跳了下来,双手抱起阿梅,把她放进了车里,出租车立即载着我们向阿梅家驶去。

坐在后排座上,我立即又把阿梅的那双嫩脚放在了我的肚子上,并用保暖内衣紧紧捂住。阿梅此时也把我的双脚揽进怀里,将我的那双早就湿透结冰的袜子脱掉,用嘴对着双手哈着热气,使劲搓了搓双手急忙捂在我的脚上。随后她拉开羽绒服的拉链,将自己的保暖内衣撩起来,也把我的双脚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当我那双冰凉没有知觉的臭脚丫子刚贴住她的肚皮,阿梅就立即蹙眉倒抽了一口凉气,估计是冰冷的厉害,我用力往回抽脚,阿梅也学我那样,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小腿,不让我动。

阿梅,这样会把你冰坏的。

没事,你能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抵抗力不同的。

男女早就平等了,你不要说话了。

阿梅说到这里,又蹙眉咧嘴,呲呲地倒抽了几口凉气,老子的那双臭脚丫子好似冰块一样,阿梅有些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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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这样,很是心疼,又想往回抽脚,阿梅立即把眼一瞪,厉声对我说:不要乱动。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不再动了。

足足过去了十多分钟,我的双脚才略微有了些知觉。

此时,出租车到达了阿梅家小区的大门口,保安立即把出租车给截住了,看那样子是不让出租车进入小区。

阿梅摇下车窗玻璃,伸头对那个保安说了几句客气话,那个保安认识阿梅,但仍是犹豫着不想放出租车进去。小区里有规定,出租车一律不准放行。

阿梅无奈之下只好对保安说鞋子破了,无法下地走路。保安这才准予放行。

看到出租车终于缓缓地驶进了小区,阿梅立即掏出手机来打电话:赵妈,你把我的棉拖鞋拿出来,另外把我爸爸的那双里边带绒毛的棉鞋也拿出来,你到门口迎我,我马上到家。

估计是赵妈问她到底怎么了?

阿梅紧接着又说道:我的鞋子坏了,无法下地走路了。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阿梅家的别墅门前,赵妈已经早早地站在门口等候了,她手里拿着两双鞋子。

出租车司机已经发现我和阿梅都没有穿鞋了,但也没有问什么,这个出租车司机很有职业道德。他将车紧紧贴着台阶停了下来,阿梅摇下车窗玻璃,赵妈立即将那两双鞋递了进来,她低头一看,发现了我,对我微微一笑。

大聪,你把我爸爸这双鞋穿上,很暖和的。

我想动手自己穿,阿梅不让,她将我的脚丫子从怀里拿出来,亲自动手将她爸爸的那双棉鞋给我穿在了脚上。此时,我的双脚被阿梅的肚子暖和的已经彻底恢复了知觉,穿上她爸爸的这双里边带着绒毛的棉鞋更是舒服。

阿梅穿上她的棉拖鞋,刚想下车,突然用手紧紧捂住肚子,蹙眉耸鼻,面部表情很是痛苦,禁不住哼哟了起来。

阿梅,你怎么了?我惊恐不安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凉着肚子了。阿梅边倒抽凉气边轻轻地说着。

赵妈毕竟是干过医的,一看阿梅这样,立即说道:快点回家,我用暖水袋给你暖暖。边说边将阿梅搀扶了下去。

我冲赵妈说道:赵妈,阿梅就拜托你了!

小吕,你放心吧。

阿梅双手抱肚,疼的已经直不起腰来了,赵妈急忙把她扶进了屋去。

我怔怔地看着阿梅的背影,很是放心不下,直想跳下车去继续陪伴着阿梅。但一想到这个别墅里还有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老子立即又没了勇气。

你下车还是接着走?的哥扭头问了我一句。

我无奈地说道:走吧。

第9卷四一二、肚疼脚痒

当出租车从阿梅家的小区出来后,我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一松气,老子的肚子也开始隐隐约约地疼了起来。

我用手摸了摸疼痛的部位,正是为阿梅暖嫩脚的那个部位。当时一直没疼这才开始疼,很有可能是因为当时精神高度紧张,没有顾及到凉没凉着肚子,现在把阿梅安全送回了家,这精神上一放松,被凉着的肚子也开始疼痛起来了。

随着出租车的行进,我的肚子越来越疼痛起来,并且是打着转地疼,一阵痉挛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疼,周而复始,循环不断,这下子把老子疼的险些昏晕过去。

受凉的肚子疼痛,伴随着的是想拉粑粑,并且是疼痛越烈越想拉,禁不住督促的哥快些开。的哥这人开车很有职业道德,老子坐车也要讲究点职业道德,总不至于拉在人家车上吧?没办法,只能硬忍。老子现在恨不得一步就冲进家里,蹲到马桶上再也不起来了。



就在老子又疼又憋的极其难受,快要忍不住时,职业道德高尚的的哥,终于把出租车开到了我的楼洞口。老子掏出一张50元的钞票,都没有来得及等的哥找钱,就飞一样跳下了出租车,向楼上跑去。

小伙子,找给你钱啊。的哥在车里喊我。

不要了,剩下的算是给你的小费。老子边往楼上跑边喊了这么一声。

那就谢谢你了!的哥感激地说道。

靠,NND,谢什么谢?老子也不想这样,都是肚疼屎憋惹的祸。

终于来到门前了,掏出钥匙来开门,人越慌乱了越容易出错,握钥匙的爪子竟然哆嗦了起来,接连好几次将钥匙掉在了地上,费了好大劲才将房门打开。

咣当一声顺手带上门,急匆匆向卫生间跑去。

老子从来没有对马桶感到这么亲切过,看着近在咫尺的马桶,心中不由得大悦。

这一大悦之下,紧绷的神经忽地一下松弛了,屁股还没挨着马桶,就狂泻不止了。一阵急泻之后,这才顾得上看了看裤子,还好,没有拉裤子。

用手一摸头脸,全是汗珠子,原来不知不觉中老子已经出了一身大汗。

我蹲在马桶上双手使劲揉着肚子,边揉边拉,足足在马桶上蹲了半个多小时,肚子的疼痛感才稍微减轻。

从洗手间出来,我开始在屋里找有没有类似热水袋的东东,但没有找到。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阿梅打过来的。

大聪,你到家了吗?

我已经到家了。阿梅,你好点了吧?

嗯,用热水袋焐了焐肚子,好多了,你肚子也疼了?

哎呀,阿梅,我这是刚从厕所出来,肚子疼得就像刀绞一样。

你快用热水袋焐焐。

嗯,我这正准备找热水袋呢。

哎呀……阿梅在手机那头哎呀一声喊叫后,又开始倒抽起凉气来了。

阿梅,你又怎么了?

哎呀……我的脚快痒痒死了。

阿梅,你的脚怎么会痒痒呢?

赵妈说,脚被冻了,一暖和过来,就会很痒,果然痒痒的难受。

哦,我的脚现在只是麻胀的难受,并没有痒痒。

你到家我就放心了,哎呀……不和你说了,我脚快痒痒死了。

说着,阿梅就扣断了电话。看来,阿梅现在脚痒的很是难受,不然不会这么快就扣断电话的。

这时,我突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感觉全身阵阵发冷,禁不住担心起来,老子实在不想再感冒发烧了。

急忙找出上次康警花给我买的那些感冒药来,吃了几片。坐在沙发上,脱下阿梅爸爸的那双棉鞋,看了看自己的臭脚丫子。



NND,老子的这双臭脚丫子通红的吓人,尤其是周遭部位更是发红,用手使劲揉了揉,除了麻胀之外,还略微有些疼痛的感觉,但没有发痒。

今天晚上,可把老子折磨得够呛。老子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好好睡大觉。

钻进被窝里,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想想今晚和阿梅赤脚在雪地里走的情景,老子仍感到心有余悸,身上不由得又害起冷来,禁不住又狂打了几个喷嚏。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一阵剧烈的难受使老子醒了过来。原来老子的那双臭脚丫子开始奇痒了起来,这种痒是那种挠心抓心的痒,痒痒的让人无法忍受,直想挥刀将两只脚砍去。

我先是在被窝里用双脚使劲摩擦着被子和床单,以减少这种难忍的奇痒感,但越摩擦越痒痒的难受,无奈之下,我只好坐了起来,用两只爪子拼命地挠着两只脚丫子,但越挠却是越痒。

第9卷四一三、霹雳丫的怨气

这种奇痒当真是犹如油煮火烤,痒若鼎沸,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老子现在终于体会到了阿梅在电话中说快痒死了的感觉。

我仔细看了看我的两只臭脚丫子,整个儿都红肿了起来,尤其是脚外侧,还起了好多红疙瘩,一个接一个密密匝匝地排列着,很是骇人。NND,这都是冻伤的表现。

忍无可忍之下,老子只好下床,光着脚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走来走去,虽然双脚麻胀的难受,但总比那奇痒无比的滋味好受些。

在地上转来转去,走了几分钟之后,双脚不再那么痒痒了,但却又冰的有些疼痛起来。只好穿上拖鞋,用温水冲了冲擦干,继续睡觉。老子现在困的要命。

但脚丫子刚在被窝里暖和过来,那种奇痒又来了,老子急的坐在床上大叫起来,这TM何时是个头啊?

无奈之下,我又如法炮制,继续赤脚在地上走来走去,如此三番五次地来回折腾,天色已经大亮了。

我只好穿戴整齐,匆匆下楼,来到小区外边的一个早餐摊点。老子现在饿的快支撑不住了,昨天晚饭也没有吃,现在只好两餐并作一餐,吃了个滚胀饱,急急忙忙去上班。

在奇痒无比中,我总结出了一个经验,那就是不能让脚丫子暖和了,只要一暖和就痒痒的挠心,因此,我今天专门穿了一双单皮鞋,走在路上,虽然麻胀的厉害,但却是抵御住了那种奇痒之感。

一进单位办公大楼,电梯门口已经有几个人正在等电梯。我刚走进,电梯就来了,我随着这几个人进入了电梯。就在电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一个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一下子又把快要关闭的电梯门打开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匆忙跑过来想赶这班电梯的是霹雳丫,她的眼睛明显地有些红肿,想是哭过的样子,我的心中一揪,急忙往里站了站,给霹雳丫腾地方。

霹雳丫一抬头也看到了我,微微一怔,她没有想到会这样巧,一大早就和我碰到了一起。她一怔之后,眉头微微一蹙,嘴唇一抿,忽地退了出去,并离的电梯远远的。

电梯里边一个女的和霹雳丫是在同一个部室工作,她匆忙喊道:温萍,快点进来啊,电梯里还有空地。

霹雳丫的脸上挤出一个苦笑,对那个女同事摆了摆手,说道:人太多了,我等下一班吧。

随着霹雳丫的话声刚落,电梯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开始缓缓上升。但老子的心却是随着缓缓上升的电梯不断下沉,刚才是揪心,现在则是痛心。想着刚才霹雳丫脸上的怨气,我知道她这是看到了我,才没有进入电梯的,她这么做都是为了避开我。想想昨晚在办公楼前马路上霹雳丫离去时的那一幕,我的小眼立即湿润了,急忙将小眼眨巴了眨巴,才没有让泪水流下来。

电梯到了八楼,我逃跑似的从电梯里出来,匆匆走进‘不一不’,此时,办公室里只有柴雪颖来了。

我心情灰暗,烦躁不安,也没有和柴雪颖打招呼,直接一屁股坐在工位上,怔怔地发呆。

柴雪颖明显地一愣,扭头对我说:小吕,你怎么了?一大早怎么这么不高兴?

晕,老子是个性情中人,心事往往都写在脸上,这一下子被柴雪颖看出了什么,急忙微微一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没事,昨晚没有睡好,有些犯困。

柴雪颖呵呵一笑而道:年纪轻轻的有啥睡不好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呵呵,没有,可能前几天睡的太好了,昨晚一时半会睡不着了,呵呵。

柴雪颖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了,低头忙自己的工作。

我忽地想起来了李感性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职场就是职场,职场不是家,更不是避风港,千万不能带着情绪上班,这是职场的一大禁忌。

我急忙调整情绪,让自己全部融入到工作中,使自己完全进入工作状态。



随着一阵欢声笑语,赵组长和肥波波一同走了进来。大家又调侃闲扯了几句后,都纷纷忙各自的手头工作了。

由于昨晚刚刚下了那一场雪,今天的气温很低,肥波波将‘不一不’的空调温度调到了最高。没过半个多小时,老子的臭脚丫子开始出汗,随之那种奇痒又开始了。这是室内温度一上升,又TM把那奇痒之感给招来了。

我忍不住悄悄脱下皮鞋,两只脚来回搓着,但越搓越是奇痒,忍不住双脚穿着袜子在地上来回不停地跺着。

小葱葱,你这是干什么呢?你在练少林脚功吗?肥波波瞪着一双莫名其妙的肉眼看着我问道。

第9卷四一四、在练正步走?

老子现在正在全力以赴地对抗臭脚丫子上的奇痒,根本就无暇顾及肥波波的调侃,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跺脚。

哈哈,小葱葱果然在练脚功,还是少林的。肥波波边笑边说。

柴雪颖也在旁边笑道:该让小葱葱把头也剃成光头,就是一个标准的少林和尚了。

我心中暗道:奶奶的,老子还真想出家去当和尚呢。

赵组长扭头对我说:小吕,你今天是怎么了?

昨天下雪,我加完班后走着回家的,结果把脚给冻伤了。我只好扯着谎话说。

哎呀,原来你是把脚给冻了?哈哈,现在是不是很痒?肥波波问道。

嗯,快把我痒痒死了。我痛苦地说道。

柴雪颖说:原来是冻脚了,这种痒痒的滋味很不好受。

看来柴雪颖的脚丫也被冻伤过,不然,她不会这样说的。肥波波在一边更加乐了,哈哈笑着说:小葱葱,你现在是不是痒痒的恨不得把脚丫子剁下来?

嗯,是的。

肥波波又道:哈哈,前几年我也被冻过,最后痒痒的我都用刀子把脚给豁开了几个口子。

肥波波这么一说,顿时提醒了我。我心想:用刀子把脚割破,可能就把这种奇痒给制止住了,当真是病急乱投医,奇痒摸刀具。我桌子上没有刀具,肥波波桌子上有一个割纸刀,我急忙一欠身从她桌子上摸了过来。

赵组长在旁边问道:脚冻了真的这么痒痒吗?

肥波波对他说道:你这是没有被冻过,不知道这个痒痒滋味的。

此时,我已经将脚抬了起来,准备用手中的割纸刀在每只脚的外侧割上一道口子,老子现在感觉只有将脚丫子割破才能止住痒痒。

肥波波看我真的要用刀子去割脚,大吃一惊,大叫起来:小葱葱,你这是干什么?你还真的要割脚啊?

嗯,快痒痒死我了,割开可能就不痒痒了。我边说边准备去割。

肥波波一弯腰,劈手就把割纸刀夺了过去,埋怨我说:刚才和你说着玩的,你还真割?你要割了之后,痒痒不但止不住,还会又痒又疼起来,那种滋味更不好受。

我无奈地对她说:波波,你以前真的割过脚吗?

真的,正因为我割过,才知道不管用的,只能是更加难受。

波波,我该怎么办啊?我真的快被痒痒死了。

哈哈,忍着,忍几天就会好了。


怎么忍啊?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我说到这里,真想大喊几声,这种奇痒真的快把老子给吞噬了。

哈哈,你别在这里跺脚了,不管用的,屋里温度高,你穿上鞋到走廊上走走,可能会好些。

我只好穿上皮鞋,跺着脚从‘不一不’出来。身后传来肥波波三个人的笑声,老子这次又糗大发了。

我来到楼梯拐角处,气恼地用脚对着楼梯跺了几脚,仍是不管用,只好将鞋脱了下来,穿着单袜在冰凉的楼板上走来走去。

估计阿梅现在也是这般奇痒难受,她的脚丫很嫩,冻伤的程度肯定比我厉害,痒痒的程度肯定也比我还要烈。哎,让她受受罪也好,省的她以后再这么任性。

楼梯拐角处气温很低,几乎和楼外的温度持平,我这般走了几分钟之后,奇痒消失了,当感觉脚丫子有点疼痛之后,立即穿上鞋回到办公室。

在办公室呆了不足半小时,那种奇痒之感又开始摧残老子了,我只好又跑到楼梯拐角处脱下鞋来狂走。一天下来,如此来来回回地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

中午吃饭时,阿梅给我发来了短信,她问我:大聪,你的脚现在痒痒不?

阿梅,我都快痒痒死了。

那你快用姜片擦擦脚,效果很好的。

嗯,我知道了。

老子现在想的不是用姜片擦脚,而是想用铁刷子来刷脚,奶奶的,老子都快被折磨死了。

临近下午下班时,康警花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让我在单位等她,她一会儿就过来接我。我就想遇到了大救星一般,急切地盼望着康警花快点过来接我。

康警花到了我单位楼下后,给我发了个短信让我下去。奶奶的,这丫终于来了,老子求救般往楼下跑去。由于脚丫子正处于奇痒难忍之中,我没有坐电梯,而是跺着脚从八楼的楼梯上跑了下去。

老子边跑边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冻脚了,这种奇痒比奇疼还要痛苦百倍。

我一出办公楼,康警花就从车里伸出头来向我招手,我急忙跺着脚向她走去。

一上车,康警花不解地问我:你这是干嘛?在练正步走吗?

第9卷四一五、左右开工

听康警花这么问,我双脚更加奇痒起来。估计是从八楼上跑下来,运动量过大,不但身上有些微微冒汗,一双臭脚丫子更是出透汗了,一出汗温度升高,这种奇痒更加难以忍受了。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双脚止不住对着车底不停地上下来回跺着。

康大胆,你老实点好不好?你脚怎么了?

阿花,我昨晚把双脚给冻了,现在奇痒难忍。

啊?这么厉害?

嗯,我都痒痒了一天了,我真想把这对臭脚丫子给剁了去,奶奶的,痒痒死我了。

你能坚持不?

干嘛?

我们到本市最高的旋转餐厅去吃饭。

阿花,今天不去了,我的抓紧先把脚丫子上的奇痒止住,不然,什么也干不下去。

既然这样,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你家里有生姜吗?

有,老家里的人来看我,刚给我送了一些来。

太好了,走,到你那里去。



呵呵,我知道了,在警校上学时,老师曾经讲过,用姜片擦拭冻伤部位,效果很好。

嗯,应该是的,走,快走,我真的忍不住了,哎呀……

奶奶的,你怎么这么多鸟事?

康警花边说着边发动了车子,向她的公寓驶去。

进了家门,我急忙将皮鞋脱了下来,坐在沙发上,双爪隔着袜子不停地挠着双脚。

康警花看我这样,抿嘴一笑,道:不要挠了,越挠越痒。

阿花,那怎么办啊?我这一天就像猫抓的一样,真是痛苦死了。

康警花没说什么,而是跑到洗手间先后端出来两盘水,又用暖瓶的热水分别掺进那两盆凉水中,并拿出一个温度计测试盘内水温。边测试水温边用热水调试着,半晌之后将其中的一盘水放到我的脚边,对我说:这盘水的温度是15度,你先用这盘水洗脚。

我只好照办,将脏兮兮的袜子脱下来,将脚放进了水中,片刻之后,竟然不再那么奇痒了,很是舒服。

这时,康警花已经到厨房切了好多的姜片,拿了一大把过来。她低头一看我的双脚,不由得一惊,呼道:康大胆,你的脚怎么冻的这么厉害?你到底是怎么冻的?

现在不那么痒痒了,老子也就有心情和她说话了。

阿花,昨天我加完班回家,正赶上下那场雪,我的皮鞋又破裂了,于是一时兴起,就把皮鞋给脱了下来,赤脚在雪地里走了起来,没想到竟然把脚给冻伤了。

我的天啊,康大胆,你这是发什么神经啊?活该,冻的还是轻,该给你冻烂。

阿花,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什么同情心?你那是自找的。

我……我喜欢雪,从小就喜欢。

你喜欢雪那就多在雪地里呆一会啊,没必要赤脚啊?

赤脚站在雪地里才有那种感觉。

原来你玩的就是那种感觉?

嗯,雪的感觉,心跳的感觉,嘿嘿。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雪?

雪是最纯洁的,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给大地穿上一层银装,洁白无瑕,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圣洁的美女,嘿嘿。

康警花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随后轻轻说道:我也喜欢雪,喜欢雪的静谧和洁白。

你也该赤脚在雪地里走走,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哼,我才没你这么傻,还说爽呢?有本事别冻成这样啊?好了,抬起脚来,我给你换水。

别,等会儿,用这盘水泡脚真的很舒服。

也不能长时间这么泡着,这盘水的水温低,只有15度,得换成45度的水温才行。

看康警花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只好将双脚抬了起来,康警花迅速将另一盘水端了过来。

这盘水的水温明显比刚才那盘要高,双脚一进入水中,一阵温暖传来,激灵灵禁不止打了个寒颤。

但没过一会儿,双脚又开始有些痒痒了起来,这次没有等康警花催,我直接将双脚抬了起来。

康警花看了看我那冒着热气的双脚,不住咂舌起来。

康大胆,如果再冻的厉害些,估计就会出现坏死,到时候只有把你这对臭脚丫子给剁了去了。

阿花,你不要吓我啊。



你躺倒不要动,把双脚放到沙发扶手上。

我现在只有按照康警花的吩咐惟命是从了。康警花蹲在沙发旁,又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边看边说:我的天,你的脚丫子都快变成猪蹄子了,还是红烧的猪蹄呢。

阿花,你不要取笑我了,我现在又有些痒痒了,你快点给我处理吧。

啪啪几声,康警花突然左右开工,对着我的红烧猪蹄连连扇了几巴掌,边扇边问:这样还痒不痒啊?

第9卷四一六、柔滑的*感

NND,康警花的双手柔滑娇嫩,但扇出来的力量却是很大,竟然使老子感到有些疼痛起来,于是老子顺水推舟,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说:不但没有止住痒,现在是又疼又痒了。

哈哈,给你点教训,让你长点记性,以后别这么乱来。康警花边说边拿起切好的姜片,用姜片上的姜汁对准我的双脚边敷边擦了起来。

MD,这个不起眼的姜片的确很是神妙,半晌之后,红烧猪蹄竟然不再那么奇痒了,伴随着一阵清凉的感觉袭遍全身,很是舒服。

阿花,这个姜片的作用很神奇,这下太好了,终于不再受折磨了。

康警花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语,而是仔细地用姜片继续给我敷擦着,轻轻问道:康大胆,你穿多大的鞋子?

干嘛?你要给我买鞋子?

你想得倒挺美,我怎么看你这双臭脚丫子这么小啊,而且是越看越小,呵呵。

这没办法,天生就是这样的,从娘胎里带来的,想大也大不了。

呵呵,我问你穿多大的鞋子?

一般情况下,40码的就可以了,嘿嘿。

哈哈,康大胆啊康大胆,你穿的鞋子和我的一般大,嘿嘿。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还让我有点男子汉尊严不?

哈哈……39码的鞋子,我估计你也能穿的进去,并且很是合脚。

要是碰到相中的鞋子款式,赶巧没有40码的,只有39码的,我也照买不误,嘿嘿。

哈哈……

康警花听到这里边哈哈大笑边很自然地用手捂住了嘴。

阿花,我说你们女孩子笑的时候,怎么老是喜欢用手捂嘴啊?

这很自然啊,大部分女孩子都是这样的。

是不是习惯成自然啊?

当然了。

嘿嘿,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就用手捂嘴。

啊?……

听我说到这里,康警花这才醒悟过来,她举起刚才捂嘴的那只手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的臭脚丫子,越想越是恶心,突然张嘴干呕起来,急忙站了起来向洗手间跑去。

老子恶作剧成功,高兴的就像个孩童似的,哈哈笑个不止。

康警花跑到洗手间后,立即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又传来打香皂的声音,最后传来疯狂洗手洗嘴的声音。

NND,老子的脚丫子不至于这么臭吧?禁不住圈起腿来伸鼻闻了闻,一点也不臭啊,还传来淡淡的姜片清香呢。

过了一会儿,康警花从洗手间出来,眼睛似嗔非嗔,脸色似笑非笑,夸张般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我看她这副表情,又将腿圈起来,用鼻子对着红烧猪蹄使劲吸了吸,一本正经地说道:阿花,我的脚丫子一点不臭,你别这么夸张好不?

谁说不臭啊?都快把我熏死了。

你这是心理作用,你给我料理完脚丫子,我再好好亲亲你的脚丫子,不但亲我还要使劲舔舔,我保证我还不带漱口的,嘿嘿。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双脚急忙并在一起,不停地轻跺着地,像是要把双足藏起来似的,全身扭动着很是不自在,仍不住笑道:康大胆,你别再恶心我了好不好?

我怎么恶心你了?我说的是真的。

康警花听到这里,急忙蹲下身子,双手捂住了脚,将头埋在膝盖上,嘴里虽是嗤嗤地笑个不停,但同时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浑身上下显得愈加不自在起来。

呵呵,不逗你了,你快接着给我料理吧,我又开始痒痒了。

不给你料理了,你痒痒就忍着吧。……哎呀,阿花,我真的快要痒痒死了。

我边说边做出一副痛苦的神情,呲牙咧嘴,小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她看我这样,只好站起身来走了过来,边继续给我敷擦边说:不准再惹我笑了,再惹我笑,我就不给你弄了,让你痒痒死。

好,我不说话了,我现在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说完,老子真的闭上了双目,静静地躺在那里,尽情享受起康警花的玉手葱指带给我的*感。

MD,这小小的姜片真的是疗效神奇,一阵阵清凉的感觉传来,似乎将那种奇痒之感给消灭殆尽了,舒服之感荡漾着小体,真TNND爽。

老子昨晚也就睡了几个小时,随后就被这个挨千刀的奇痒苦苦折磨着,真TM的痛苦难耐。这种奇痒一旦消失,老子的全身立即放松了下来,就像散架了一般,躺在那里没多大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康警花看我这样,问道:康大胆,你要睡觉么?

我哼哼唧唧地说:嗯,你的足疗太舒服了,我要睡一会儿,真是爽呆了。

康警花起身到了卧室,从卧室里拿出来一条毛毯,轻轻盖在我身上,我囔囔着说:阿花,你不要停,继续这样弄,很舒服的。

你还倒挺会享受。康警花边说边继续给我敷擦下去。

这一次,老子是真的呼呼大睡了过去,这一天一夜都快把老子折磨得没皮了。

第9卷四一七、贤惠的康警花

睡梦中,一阵浓郁的饭菜味道把我香醒了,小眼微睁,只见康警花背对着我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康警花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大美女,要是把她娶到手该是多么幸福啊!

我和冼梅的感情之路只是开花,想要结出丰硕的果实则是难上加难。就目前局势看,根本就没有那种可能了。

霹雳丫,哎,让老子心疼无比的霹雳丫,我真的没有勇气再去招惹她了,我已经把她的心伤透了,我不想再去伤她了。

看着眼前忙碌的康警花,似乎是老子目前最佳的选择。

汗,不是老子在选择美女,而是美女在选择老子。人贵有自知之明,单从外貌上来说,这几个美女,老子一个也配不上。但同时也应了千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好妻无好汉,好汉无好妻。越是癞蛤蟆越能吃到天鹅肉,鲜花往往都会插在牛粪上。

这让那些俊男美女扼腕叹息,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这就是让人痛心疾首的活生生的现实生活。

好多自命不凡的男子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MD,这家伙要貌没貌,要才没才,要钱没钱,要啥没啥,怎么娶了这么个漂亮美女?这世道太TM不公平了。美女都让狗给太阳了。

好多自命清高的女子也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娘的,这男的这么优秀,怎么娶了这么丑的女人做老婆?哼……

哼啥哼?要都是郎才女貌了,那些丑男陋女该怎么办?

康警花一扭头,发现我已经醒了。老子正用痴痴呆呆的眼神看着她,正在天马行空地遐想着。康警花扭头看我的时候,老子仍处于深度意淫之中,老子的这副嘴脸倒使康警花愣了一愣。

你啥时候醒来的?

醒了好大一会了,正在欣赏你的倩影呢。

好了,起来吃饭吧。

我起身将脚丫子上贴着的姜片拿了下来,低头一看我的皮鞋旁边放着一双红色的拖鞋。正当老子犹豫着是穿皮鞋还是拖鞋的时候,康警花说道:你不要穿你的鞋子了,穿我的拖鞋就行,保证合脚的。她边说边笑了起来。

阿花,你有没有其它颜色的拖鞋?这个红色的穿上很是别扭。

没有,就这一双,爱穿不穿。

那我还是穿我的皮鞋吧。

你穿皮鞋小心又要痒痒起来。

NND,老子真的被那种挠心的奇痒给折磨怕了,只好穿上了康警花的红色拖鞋,也别说,还TM真的很是合脚。

康警花今晚蒸的米饭,她没有将厨柜中的酒拿出来,而是直接盛上了米饭。

阿花,今晚不喝酒了?

你的脚冻成这样了,还怎么喝酒?

不要紧的,我们少喝点吧。

一喝酒血液就会加速,你又会痒痒了。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老子目前这种状况还真的不能喝酒了。想到这里,很是扫兴地端起米饭往嘴里扒拉着。

康大胆,你知道那件事是怎么处理的吗?


哪件事?

晕,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个狗日的吧?

嗯,就是。

你们局里是怎么处理的?

把那人送到医院治疗了几天,何队出面硬把这件事给压住了。

第二天一上班,何队和霍飞就到我单位去找我了,我当时就按照你的吩咐把何队给忽悠了。

你能忽悠何队?你拉倒吧。那是何队故意走了这么个程序,目的是为了给局长有个交待。那个该死的混蛋,他口口声声说是要告我们,但何队一句话就把他给制服了。

何队对那狗日的说的什么话?

何队对他说,你要不怕那些被你伤害过的小女孩的家人来找你算账,你就去告吧。

就这一句话把他给镇住了?

嗯,就这一句话,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嘿嘿,这句话就是我对何队说的。那狗日的真要是告老子,老子还就真去联络那些小女孩的家人,非把那狗日的活活打死。

呵呵,那个混蛋坐完牢狱出来也不能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了。

为啥?

因为你把他给彻底废了,哈哈……

哈哈,这样最好了,老子就是要把他给彻底废了。

局里今天下午作出了决定,给了我一个处分。

怎么还要给你处分?奶奶的……

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人出来扛,要不给我处分,那就得给霍哥处分。不能让霍哥背这个处分,我主动都承担了下来。

那我明天去找何队谈谈,怎么能给你处分?

呵呵,你得了吧,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处分嘛,我看很值,毕竟把那个混蛋给收拾了。

嘿嘿,我感觉也是很值。

第9卷四一八、险些被掌掴

当晚,我又在康警花的单人公寓里留宿了。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康警花睡她的大床,我则是睡在了沙发上,这一次老子正儿八经地当了回正人君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康警花吃过早饭后,她又亲自把我送到了单位门口。

临下车时,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康警花的嫩手,情真意切地对她柔声说道:阿花,嫁给我吧!

康警花明显的一愣,眼神中盈满了柔情蜜意,一阵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她,但迅即她娇嗔地哼了一声说道:康大胆,你这个时候说这个,你这不是逼我吗?

我怎么逼你了?

你这是存心不良。

我怎么存心不良了?

她猛地一欠身子,伸手将我这边的车门打开,忽地一下把我推了下去。在我的惊愕之中,她扑哧一笑,迅即开车走了。

NND,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竟和老子来这些模棱两可的态度,以为老子是剩男吗?靠。

我痴呆地看着康警花的车子消失之后,心中甜甜蜜蜜地扭头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上得台阶,刚要进大厅门口,只见霹雳丫正站在门口,似乎很是生气地在注视着我。



我很不自然地停下了脚步,努力对她微笑了微笑。

霹雳丫秀眸微眯,鼻子里哼了一声,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平静地问我:吕大聪,刚才那女的是谁?

是……是我的一个朋友。

一个什么样的朋友?

她……她是个警察,是我很要好的一个朋友。

吕大聪,你身边到底有几个女朋友?

没……没有什么女朋友。

那监察部的冼梅是你什么人?……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我不想骗她,但也不想对她实话实说,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只好来了个沉默。

你怎么不回答?她咄咄逼人地继续问道。

我只好将头扭向了一边,此时无话胜有话,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这个女警察又是你什么人?……

NND,听到这里,我的逆反心理上来了,你丫管的也太宽了,你这么剖根问底,步步紧逼,你这是在审问老子吗?

我很是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仍是没有说话。

吕大聪,你要和冼梅交往,你就好好珍惜她,认真对待她,不要有花花肠子。……温萍,事情不像你想象的这样,你要是真想知道,抽个时间我们坐下来,我开诚布公地和你说个明白。

我不想和你坐下来谈,我也没那兴趣听你说这些。

她气闷闷地说着,眼睛中竟然流出了泪花,她急忙将头扭向了一边。

我看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急忙又道:温萍,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肚子里尽花花肠子。我也想珍惜到手的缘分,但有些时候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很是无可奈何。

霹雳丫听到这里,气得身子竟然微微颤抖了起来,她努力保持着冷静,眼睛也没看我,蹙眉说道:滚,你快点滚,别让我用巴掌抽你。

看她那气愤至极的架势,真有挥臂抡掌的趋势,我急忙掉头向里走去。NND,这丫太过于霹雳了,此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时段,老子此时真要在这个大厅门口被这丫掌掴,就真的没有老脸了。

进了‘不一不’,坐在工位上,好长时间也没有缓过神来,霹雳丫的话语犹如在耳畔回响。

看来康警花来送我,临下车时,我攥住康警花的手被霹雳丫发现了。康警花打开车门,往下推我的时候,态度过于亲昵,也被霹雳丫发现了。霹雳丫认为我在和阿梅勾拉的同时,也在和康警花勾拉,她这是为阿梅鸣不平。同时,老子在霹雳丫的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彻底歇菜了。

想到这里,老子真想竖起脑袋去撞墙。太阳太阳又太阳,怎么TM的这么巧都让霹雳丫给赶上了,让这丫给逮了个正着。老子昨晚正儿八经地当了回正人君子,只是在临下车时,才略微有了这么一点点的放肆行为,但就这一点点竟然让霹雳丫撞个正着,真TM憋屈,太倒霉了。

越想越烦,越想越闷,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请问你找谁?

大聪,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深沉了?

我晕,原来打来电话的竟然是李感性。

哦,杏姐,怎么是你啊?(我唯恐旁边的肥波波听出我叫杏姐来,只好将杏姐二字含糊不清地带过,只要李感性听出来就行了。

你的手机老是打不通,这才打你的办公电话。

啊?我手机一直开着啊。

什么开着?你看看开是没开。

听她这么说,我急忙掏出手机来一看,晕,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没电了。

嘿嘿,我的手机没电了。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



第9卷四一九、飘飘然起来

我放下电话后,匆匆向12楼奔去。

李感性正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我。

杏姐,找我有事吗?

嗯,来,坐下。

我坐在她的对面问道:啥事?

大聪,你在办公室工作感觉怎么样?

哦,很好啊,还是以前的文秘工作,比较顺手,也很对我的专业。

有没有考虑考虑换换其它岗位?

没有,我感觉我也就适合干这个岗位,干别的岗位,估计我肯定很垃圾。

呵呵……你对你自己要充满信心才行。年纪轻轻的,不能老是在一个圈子里打转转。

听李感性说到这里,我忽地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是堂堂的人力资源部的老总了,虽然名义上是副总,但却是主持工作,实际上就是不折不扣的一把手。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要给我调换工作岗位。禁不住问道:杏姐,你不会是准备给我变动工作吧?

李感性听我这么问,顿时抿嘴一笑,说道:要是别人,听我开头说的话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就你又笨又蠢地听不出来。

杏姐,不要,你不要给我调换工作,我在‘不一不’干的很是舒心。

呵呵……看把你给紧张的,我还能害你啊?李感性说完又不解地问道:你说的‘不一不’是什么意思?

NND,老子着急之下,竟然把‘不一不’这个潮语给说了出来,急忙解释道:我们办公室文秘组的房间号是‘818’,我们屋里的人都称我们的办公室为‘不一不’,嘿嘿。

哈哈……李感性听到这里,开心地笑了起来。

大聪,是这样的,我想把你调到下边去,你趁着年轻好好锻炼锻炼。

啊?杏姐,我好不容易调到上级行来工作,原先咱们那个支行的人都很羡慕我呢,你却又要把我调下去,不太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把你调到下边去,不是让你恢复到原来的那个样子,而是在你的头上按上一顶帽子,戴着帽下去。

戴着帽下去?戴什么帽子?

晕,你真的该好好历练历练才行,连这些官场行话都听不懂。

我不是官嘛,当然听不懂官话了。

让你戴着帽子下去,是给你戴个官衔,带着职务到下边去好好锻炼锻炼。

哦,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不是这样还能那样?

杏姐,这么说我要提干了?

对,你要提干了,呵呵。

我顿时轻飘飘起来,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忽地想起前一段时间,就在李感性这个办公室里,那个郭行长称呼老子为吕经理,当时老子虽然感到很是别扭,但过后想想很是受用。看来当官还真TM地爽。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怎么?一听说要当官就高兴成这副德行了?

不是,杏姐,我感觉就像做梦似的,嘿嘿。

今天把你叫来,是想先征求一下你个人的意思,先和你沟通一下。等时机成熟了,就把你派下去。


杏姐,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派下去?

要等到合适的机会才行。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你先有个思想准备吧。

哦,原来还这么复杂啊。

呵呵,组织程序肯定要复杂些的,要不显山不露水才行。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不是让你有个当官的准备,而是让你有个承担责任的准备。

杏姐,说句真的,我还真不愿意当官,还是当个大头兵来的自在些。官场上的事,我一点儿也不懂,感觉很是别扭。

什么官不官的?你不喜欢当官,说明你的官本位思想不浓,这点是很好的。大聪,你要永远记住,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无论给你多大多高的职务,你都不要把它看作是官,你要把它看作是责任,是你应该勇于承担起来的责任。责任重于泰山,你只要记住责任就行了,官本位思想要不得。

嗯,杏姐,你说的很对,我这人是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小人物,本就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呵呵。

哈哈,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对你还不了解吗?正因为你不思进取,我才要偏偏给你创造机会。用你这样很容易就知足的人比用那些削尖了脑袋往上钻的人要放心的多。我这么做,也是在为公家选良纳才,履行我的职责,尽到我的责任。

呵呵,杏姐,你别取笑我了,我可不是什么良才之辈,我就是一个垃圾。

哈哈,大聪,你越是这种心态,我用你也就越用的放心。

对了,你把我派下去,准备让我干什么?我要先听听,不合适我就不去了,在‘不一不’上班,很是开心,真舍不得离开。

我想先把你派到下边的分理处去干个副职,先锻炼一段时间再说。

第9卷四二〇、真TM没出息

我一听李感性竟然是让我到最基层的分理处,顿时不乐意起来,有了些抵触情绪,老脸也拉成了驴脸。

杏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分理处可都是下边各个支行的最基层,你不会把我从上级行一下子给放到底吧?

奶奶的,你着什么急?越是在最底层干过的越有资历。

李感性看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忍不住骂了我句奶奶的。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李感性这样骂我了,乍一听到,倍感亲切,只好低头不语起来。

你现在是一般员工,要想培养你,也只能从科级开始,分理处虽然是最基层,但也是个科级单位。再者说了,从最底层干起,能锤炼你全方面的能力,你也能成长为一个复合型人才。

虽然李感性说的头头是道,但老子的心却是越来越凉,忍不住说道:杏姐,我还是不下去了,我也不干那个JB官了。

你看你这点出息,什么JB官?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不要把它看作官,要把它看作责任。

看着李感性有些生我的气了,我便不敢再乱说话了,只好可怜巴巴地坐在那里,就像一个霜打的烂茄子。

大聪,你不要鼠目寸光,要站得高看得远才行。我要是你,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的。

杏姐,我和你没法比的,你有能力,我没有能力。

屁话,什么没法比?人的能力都是锻炼出来的。

我感觉我再锻炼也是个垃圾。

你自信点好不好?再者说了,派你去的分理处也不是下边支行管辖的,而是由咱们上级行直管的。

由上级行直管的?

嗯,城区有几个规模较大的分理处,近期咱们上级行准备接手过来直管。如果规模继续扩大,业务持续发展,就要升格为支行。没升格之前是科级单位,升格之后就是处级单位了,到时候你也会水涨船高的。



我知道李感性这是给我吃定心丸,但老子可能真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心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劲儿。官本位思想要不得,但老子本身却是一点儿这方面的细胞也没有。

李感性抿嘴一笑而道:看你这点出息,要是换成别人,人家肯定高兴的直蹦高,你看看你噘的嘴就像驴嘴。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一会儿我们的老相识就来了。

我们的老相识?

就是原先咱们支行的***行长。

他?他来找你干什么?

他要被撤职了。

啊?真的?因为什么啊?

这还能有假?他是因为小金库和帐外贷款的事情被撤的,没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忽地想起阿梅住院时对我说的那番话来,看来这个臭蛆真的TM要倒霉了,活该,这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

他被撤职后,怎么安排他?

还能怎么安排?去干一般员工啊。

我的天,杏姐,他的职务比你现在的职务还要高半格啊,直接撸成一般员工,落差也太大了。

这没办法,这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我还想再说什么,李感性抬起皓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对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大聪,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他马上就要来了,你赶快回去吧。

我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当来到走廊上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原先那个支行的一把手,他正垂头丧气步履沉重地向李感性的办公室走去。

MD,这才多长时间没见,这臭蛆整个人都变了样。没了以前的飞扬跋扈和气宇轩昂,变得勾肩曲背,脑袋就像很沉一样抬不起头来,还TM苍老了很多,猥琐了很多,不仔细看几乎都认不出是他了。

他看到我后,微微一愣,表情很是尴尬,苦笑着向我打招呼,声音低的不能再低。

你好,小吕。

老子现在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才好,只好说道:哦,你好。

打过招呼后,他立即灰溜溜地从我身边快速走过。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快步离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这才多长时间啊,整个的局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四五个月之前,这个臭蛆整治的李感性和我没有一点儿脾气。现在倒好,这臭蛆竟然要来和李感性点头哈腰了,见了我也是灰溜溜的。

看来人不能太狂妄了,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才行。当官是一时,做人才是一世。顺了的时候不要太嚣张,更不要太张狂。当遭遇挫折时,不要气馁,更不要灰心丧气。

钱是王八蛋,没了再去赚。官是臭狗屎,没了更香甜。

李感性说的对,官本位思想是要不得的。想想刚才那个臭蛆的衰样,老子也有点儿看不起他了。MD,不就是一个JB大的破官嘛,至于衰成这个样子吗?操,真TM没出息。

第9卷四二一、三个女人唱大戏

几天之后,阿梅来上班了,她明显地憔悴了很多,人也瘦了一大圈,精神萎靡不振。为了救她爸爸,她只能去求她对象的父亲。但同时,她就不得不放弃我,继续和她对象维持下去,这恰恰是她很难接受的,但又不得不接受。这种滋味当真是难受无比,就像狂吞一大碗绿豆苍蝇,不吞不行,吞了就恶呕。

阿梅心中的苦痛,我是深有体会的,为了减少她内心的伤楚,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少和她来往,最好是不见面才好。但在一个楼上工作,不见面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不在这个楼上工作是最好的选择,这样我就不会再见阿梅了,更不会见到霹雳丫了。想到这里,我急切盼望着李感性快点把我派下去,老子也好尽快跳出这个是非圈。

满江哥那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但我知道他不会不管冼伯伯的。这种事我也不能打电话催问,只能耐心地等。

新年的钟声敲过,属于中国人民的春节也悄悄临近了,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但阿梅随着春节的临近,情绪更加地低落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她这是想起了还关在检察院中的爸爸。

操他妈的,那个该死的李秘书,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动静,真TM恼人。



还有半个月就是春节了,霹雳丫突然被借调到人力资源部帮忙了。原来上级行开始准备接手城区内的几个大型分理处了,人力资源部和稽核部是主办这项工作的牵头部室。霹雳丫属于稽核部,又是稽核部的业务骨干,被抽调到人力资源部帮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霹雳丫是满江哥的妹妹,李感性是满江哥的得意门生,她们两个倒到一块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这也是老子最担心的事情。李感性在霹雳丫面前就像是一个老大姐,霹雳丫不会把老子的事情都告诉李感性吧?想到这里,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没想到几天之后,又一件让老子更加头疼的事情发生了。由于人手不够用的,李感性又把冼梅借调到了人力资源部,这样李感性、霹雳丫、冼梅三个女人就天天在一起了。

苍天啊,大地啊,快来救救我吧!

我和冼梅的事情,霹雳丫已经洞察的差不多了。霹雳丫是把冼梅当成了情敌,但冼梅却是蒙在了鼓里。三个女人一出戏,而且是TM的一场大戏。女人又很是感性,说不定哪天一激动,将肚子里的话都吐噜出来,那老子就将彻底玩完。李感性会伤心,因为老子毕竟和她有过一腿。霹雳丫更会伤心欲绝,因为老子曾经把她的嘴唇给亲破过。冼梅那就更不用说了,想起她割腕自杀和雪地赤脚的任性,老子的背上都呼呼冒汗。

完了,彻底完了。你说你李感性怎么这么会借调人员?怎么就单单把霹雳丫和冼梅都给借调过去了?还TM都是在一个接手组里。老子现在不单单是惴惴不安了,而是如坐针毡了,惶惶不可终日。

这天,我到省政府去送一个简报文件,回来的时候,离着老远,就看到霹雳丫和冼梅从办公楼出来,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吓的老子就像做贼一样,赶忙躲到旁边的墙壁后边。小眼偷偷观看,只见霹雳丫和冼梅上了等候在办公楼前的一辆车上走了,看来是要到下边准备接手的分理处去了。

等她们的车子开远了,我才直起腰来,长舒了一口气,伸手一摸额头,竟然汗津津的,刚才TMD把老子都给吓得出汗了。

霹雳丫明明知道我和阿梅之间不清不白的,她竟然能和阿梅相处的这么好,看来老子对女人还是研究的不够深刻。

NND,女人的心,本就是天上的云,一会儿晴来一会儿阴。老子也懒得去揣摩这些臭丫的心事,只要风平浪静就OK了。

老子就像逃难一样,刚回到‘不一不’,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她让我马上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难道现在就要把老子派下去了?还是她知道了我和霹雳丫以及冼梅的事情了。想到这里,额头上的汗又TM冒出来了。

忐忑不安,屁颠屁颠的一溜小跑,来到了李感性的宽大办公室里。

我进门后,李感性正在接电话,她示意我坐下等她会儿。

只见李感性对着电话微笑着说:朱行长,你这样太客气了,后天你来开会的时候,一定到我这里来一趟。……对方说些什么听不到,看来对方又是某一个城市的封疆大吏,还TM是姓猪(朱)的。

第9卷四二二、蒙混过关

朱行长,你过来的时候,把你上次留给我的卡拿回去,我不能要的,这是原则。……对方肯定是在谦让。

李感性的脸色慢慢绷了起来,说道:朱行长,你就不要难为我了,你要不拿回去,那我只好交给监察部了。

她这句话很是厉害,对方估计也不敢再谦让了,李感性这才微笑了起来,最后说:那好,后天我等着你。

我仔细观察着李感性的神色,我担心这三个女人天天呆在一块,老子对她们而言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遮掩了,几近赤身果体地呈现在她们面前。如果李感性神色愠怒隐忍,那老子拨头就跑。如果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那老子就随机应变。

李感性放下电话后,双手拢了拢秀发,使劲搓了搓俊脸,这才微笑着看着我。而老子的一双小眼一眨不眨地紧紧盯住她秀眸的深处,似乎要看出什么来才甘心。

李感性微微一愣,说道:大聪,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靠,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不然,李感性不会这样问我的。我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沉了下去,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大聪,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紧张兮兮的?

没有啊,没有紧张,嘿嘿。

哦,对了,让你过来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

你也知道,现在咱们上级行正在接受城区的几个大型分理处。人手不够用的,我想把你借调过来帮帮忙。

我靠,原来是为了这个。我一听头都大了,这不是让老子进入刀山火海之中活受罪吗?要是把我给借调过来,老子怎么面对霹雳丫和冼梅?真要是那样,还不如把老子给杀了呢。

我立即把小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连连说道:杏姐,千万不要把我借调过来,我干不了这个工作。

李感性一看我这种大急特急的窘迫神态,很是吃惊,忙问:为什么?你怎么就知道干不了这个工作?

我忽地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越是失态越容易爆露自己,越容易使自己处于被动局面。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杏姐,我只会写文字材料,其它的业务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我真的干不了这个工作。

李感性听我这么说,微微一笑而道:你干的什么工作我还不知道吗?我觉得你和冼梅曾经在一个办公室呆过,很是熟悉。另外温萍是李老师的表妹,你和她也是很熟。把你借调到接手组,更容易开展工作。

听到这里,我真的有些坐不住了。NND,我和她们两个是很熟悉。问题是不但熟悉,而是TM的太过于熟悉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如果真要把老子借调过来,非的搞的更糟,老子天天什么事也别干了,就忙于应付霹雳丫和冼梅了,还得留心应付眼前的李感性。越想越怕,额头上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汗。

大聪,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蜡黄?哎呀,怎么还出汗了?

听她这么问我,我突然灵机一动,急忙无病*吟地说:杏姐,我这段时间身体很不好,现在又处于难受之中。

李感性很是关心地站了起来,伸手搭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关切地问:不发烧啊,你哪里难受?

老子本想扯谎造谣说正处于感冒发烧之中,但现在已经被她给试出来了,就不能再这样说了,但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想在匆忙之中编个谎话出来,越急越TM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来。小眼开始滴溜溜乱转,又怕被她发现了,索性耍赖趴在了桌子上。外表看去像是身体不舒服,实则是老子趴在桌子上想办法。

大聪,你到底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李感性急切地问着,听脚步声,她已经绕过办公桌来到我的身边,并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对我很是关怀备至。

我又趴了一会儿,这才慢慢抬起头来,表情痛苦地对她说:杏姐,我这段时间不是闹肚子就是背上害冷,也不知道咋弄的,是不是前一段时间得了那次重感冒的后遗症?

我边扯谎造谣说着,边这么反问了一句。

李感性听后微微一愣,问道:你那次感冒很重吗?

嗯,很重,发高烧都烧起泡来了,连烧了好几天,到现在还没有缓过阳来。吃东西一不合适,就开始闹肚子,刚才就有些肚子疼。

哦,那你得好好调养调养才行。

嗯,必须的好好调养调养,更不能累着。杏姐……你看借调我来帮忙的事就算了吧?

好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等你把身体调养好了再说吧。

好,谢谢杏姐了!

老子心中乐不可止,终于TM的蒙混过关了。

第9卷四二三、阿梅晕倒了

春节真的要来了,还有几天就是年三十了,节日的喜庆气氛更加浓烈了。

但满江哥那边仍是没有任何音讯,但我又不能随便去催问。心中很是焦急,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冼东海同志出不来,阿梅就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她心中的忧虑程度可想而知。虽然她强作欢颜来上班,在别人面前装作无事人一样,但从她的眼神中能发现她快支撑不住了。整个人不断地消瘦下去,红润的面庞也变得苍白起来。这让老子更是坐立不安。

自从那晚我和阿梅在雪地中赤脚行走之后,我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单独在一起呆过。我知道阿梅变得成熟了,不再那么任性了。她为了救她爸爸,只能是向她对象那边靠拢。她面对我,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为了不再增加她内心的痛苦,我也只能是把相思之苦深深埋在心里,独自默默品尝。

靠,狂靠;操,狂操,老子经历的这都是一些什么事啊?现在哭也没地哭了。

霹雳丫我是更不敢再见她了,我不想再看到她伤心流泪的样子。再见她说不定她的巴掌就真得要掴到老子的脸上了。

临近年关了,康警花也变得更加忙碌起来。好人善人良民坏人歹人恶徒都是要过年的。在年关前一两个月,正是坏人歹人恶徒猖獗的时候。而在年关的前几天,正是抓捕这些坏人歹人恶徒的最佳时机。所以康警花所在的刑警队忙的团团乱转,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不是在外地就是在开会,再不就是正在追捕歹徒。我和康警花也是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心中很是想念,但也没辙。

这天下班后,刚出办公楼,就看到李感性和霹雳丫匆匆走来,想避开已经不可能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霹雳丫看到我后,立即蹙眉冷对起来,整个秀气的脸庞冷若冰霜。李感性看到我后,问道:你这是下班吗?

嗯,是的,杏姐,你们这是……

哎,阿梅今天晕倒了。

啊?你说什么?

阿梅在工作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我一听顿时着急的有些失态起来,忙不迭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

阿梅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了,我和温萍刚把她从医院送回家。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

哎,估计是因为她爸爸的事,阿梅天天忧心如焚,身体实在是扛不住了。

哎,我猜她也是为了她爸爸。

一直都是李感性在和我说话,霹雳丫冷冰冰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这时,她鼻孔里突然哼了一声,用这哼声来表达对我的极度不满,使老子的心咯噔一声,小眼偷偷看她,她正怒目瞪视着我呢。

NND,这丫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就和老子搞起敌对来。旁边守着人力资源部的李总呢,你丫就摆开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来。真TM的是个又霹又雳的臭丫头。

我为了掩饰霹雳丫对我不满的哼声,急忙打着呵呵问李感性:杏姐,这都下班了,你们还要回办公室?

我边说边微笑着看了看霹雳丫,尽量在李感性面前装出霹雳丫和老子很友好的姿态来。

嗯,我们回去得加会班,不然,今天的工作就落下了。

哦,那你们忙吧,我走了。

李感性微微一笑,领着霹雳丫急匆匆向办公楼走去。

老子也拔步快走,来到一个拐角处,急忙掏出手机来拨通了阿梅的手机。响了足足七八下阿梅才接听。

喂,大聪,是你吗?

喂,阿梅,是我。

听阿梅的声音很是软弱无力,我的心中酸疼起来。

阿梅在电话那头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阿梅,你今天是不是晕倒了?

嗯,你听谁说的?


我刚才碰到咱们的李杏主任了,我听她说的,你现在没事了吧?

好多了,哎,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阿梅,你要把心放大些,不要那么愁苦。

嘤……我刚说到这里,就传来了阿梅压抑的哭声。

阿梅,你不要哭,你的心事我都知道,冼伯伯一定会没事的。

呜……我的话声一落,阿梅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听着阿梅的哭声,我心如刀绞,小眼也湿润了,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又道:阿梅,听话,不要哭了,我这就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春节之前,把冼伯伯救出来。

阿梅哭哭泣泣地说道:大聪,你能有什么办法可想?我昨天又去找那边了,能办这件事的只有那边了。

我知道阿梅说的那边就是指她对象的父亲,那个典型小人式的副检察长。

第9卷四二四、老子没了脸皮

听着阿梅悲痛欲绝的哭声和话语的无奈声,我感到有些天塌地陷了,急忙柔声对她说:阿梅,你不要伤心了,只要那边能帮忙,你爸爸肯定会没事的。

问题是现在那个该死的李秘书找不到,要把我爸爸放出来,难度很大啊。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骂道:那个该死的李秘书,就是个丧尽天良的狗日的。

阿梅长叹了一声,幽幽而道:大聪,我头疼的厉害,我想睡一会儿。

哦,阿梅,你好好休息吧,把心放宽,不要太绝望了。

嗯,嘤……我挂了。

阿梅临挂断电话前,又嘤的一声哭了起来。我现在很是后悔,不该给她打这个电话。我给她打电话,只能徒增她的烦恼,只会让她更加伤心。但不给她打电话,我又放心不下。顿时老子也感到了一股莫大的绝望。

满江哥那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啊?忍不住又举起手机来,给满江哥拨打了过去。响了几下,满江哥就接听了。

大哥,是我,大聪啊。

哦,大聪,下班了吗?

嗯,刚刚下班。大哥,你现在哪里?

我正和朋友在外边吃饭,对了,大聪,检察院那边近期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前几天我刚请办事的人喝了场酒,有什么进展情况,他们会立即告诉我们的。

哦,大哥,你费心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冼董的那个秘书,这才是关键。前一段时间我到北京出差,已经和公安部的一个朋友说了这件事,公安部那边已经向全国公安系统发出协查通知了,现在只能是等。

哎呀,那太好了,谢谢大哥了!

呵呵,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我现在也是等的很着急。

不急,大哥,我们现在只能是顺其自然,就看冼伯伯的命好不好了。

好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嗯,好,大哥,你忙吧。

嗯,再见!

再见!

和满江哥通完电话后,惆怅无比,大脑似乎停止了一切思维,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家中走去。

刚刚越过护城河,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固定电话打来的。仔细一看号码,我的乖乖,竟然是李感性用办公电话给我打来的,忙不迭地接听。

喂,杏姐。

大聪,你现在到哪里了?

正走在路上。

还没有到家?

嗯,还没到呢。

那好,你现在回来吧。

干吗?

你过来帮帮温萍对对帐,这个工作本来是阿梅和温萍共同干的,现在阿梅病了,让别人干我又不放心,你过来帮帮忙吧,我马上要出去一趟,让温萍一个人干太累了。

哦,我马上回去。

扣断电话后,我急匆匆往回赶。阿梅病了,老子替她干活理所当然。再者说了,李感性马上要出去,让霹雳丫一个人在那里忙活,老子很是心疼。这种时候,老子什么也不顾了,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咬牙硬上。

我坐电梯直接到了十二楼,李感性的办公室正敞着门,似乎在等待我的到来。

我进门后,只见李感性坐在高背椅上正接着手机,霹雳丫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一摞一摞的凭证,就TM像小山似的。

霹雳丫看到我进来,立即把头扭向了一边,就像见到了仇人一样,弄得老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时,李感性接完电话了,她对我微微一笑,说道:大聪,你来了就好了,温萍也不用那么累了。我得马上出去,北京总行的来人了,叶行长都催了我好几遍了。

哦,杏姐,你去忙吧,我来帮温萍干。

好,至于怎么干你听温萍的吩咐。

好,你放心吧。

李感性边说边拿起手提包向外走去,临出门时又扭头对我和霹雳丫说:我都安排好了,食堂里一会儿就把晚饭送过来,你们吃完饭再干。

我连连点头,霹雳丫对李感性说:李总,你快去忙吧,这里你不用管了。

李感性微微一笑,这才放心地匆匆而去。

我对霹雳丫笑了笑,她刚才和李感性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态度祥和,我想沾李感性的光,也让霹雳丫对我态度好点。因此,李感性一出门,我立即腆着老脸对她笑了笑,本指望她会给我个好脸,没想到她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又将头扭向了一边。

没脸,真的没脸了,霹雳丫让老子彻底没脸了。

就在这时,食堂里的一个女服务员推着一个小推车进来了,她是给我们送晚饭来了。我急忙帮着这个小姑娘,将饭菜从小推车上端下来。

哇噻,竟然送来了四菜一汤,两荤两素,还有香喷喷的米饭。

第9卷四二五、既霹雳又暴力

等那个女服务员走了后,我小心谨慎地对霹雳丫说:我们吃饭吧?

她冷若冰霜,没好气地说:没胃口。

我柔声继续说道:没胃口也要吃点,不然撑不下来的。

她气闷闷地问道:是你先吃还是我先吃?

我饱含深情地说:我们一块吃吧!

我不和你一块吃,恶心反胃。

饶是脸皮再厚,也无法接受这尖酸刻薄的话语,我的老脸一红,无奈地说:那好吧,既然这样,你先吃,我过会再吃。

我边说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李感性的高背椅走去,一屁股坐在了上边。

MD,这个高背椅就是TM的舒服。李感性丰满诱人的翘臀,天天坐在这个椅子上,真TM算是便宜这个狗日的高背椅了。老子对这个高背椅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禁不住对着椅子使劲了再使劲,那股子狠劲真想把这椅子坐穿。

小脑袋靠在高背上,很是舒坦,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秀发的清香。NND,这是李感性头发上遗留下来的香味。如果霹雳丫不在屋里,老子真有可能转过小脑袋,对着高背椅狠狠地吸上几口。

如此这般意淫,竟使老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如入无人之境,小JJ噌的一下直立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撑起了高高的伞儿。要不是霹雳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还不知道老子会做出什么龌龊出格的举动来呢。

咣当一声巨响,把处于深度意淫的老子给吓了一跳,微闭的小眼急忙睁开,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惊起来。

只见霹雳丫正气闷闷地把那个女服务员送来的饭菜分开,两荤两素折合对半分开,赌气般抱起那盆汤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怦的一声又放在了茶几上,用手摸了一下嘴巴,又扭头生起气来。

我缩在李感性的高背椅里,嗅着李感性身上留下来的体香,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霹雳丫。

屋子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静的很是怕人。老子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打破这种寂静,引来霹雳丫对老子的疯狂霹雳来。

过了足足十几分钟之后,霹雳丫突然意识到这种寂静了,忽地扭头向我这边看来。此时老子正瞪着一双小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呢,瞬间我们两个的目光就对接上了,她微微一愣,脸色一红,狠狠地又白了我一眼,倏地又把头扭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突然蹙眉说道:你吃不吃?你要不吃就抓紧干活,赶紧干完赶紧走。

刚才不是说你先吃嘛,你吃完了我再吃。

我没胃口,我已经把饭菜分开了,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那好,既然分开了,那还是你先吃,你吃完了我再吃吧。

我没胃口,我这不吃。

那我等你,等你吃完我再吃。

我现在不想吃饭,那现在就开始干活。

我以为她是在赌气,使性子在说气话,因此,还是缩在高背椅上没有动一动。

霹雳丫看我没动,怒气更盛,冷冷地看着我,眯着秀眼说道:你既然不吃,那我们就开始工作。你别坐在那里就像个人似的,别把李总的椅子给沾脏了。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的脸皮再厚,也实在无法忍受了,生气地说:霹雳丫,你说话不要这么尖酸刻薄好不?

老子一生气,不由自主地又喊出了‘霹雳丫’这三个字来。


霹雳丫一听,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从桌子上抓起一个帐本,手臂奋力一扬,厚厚的帐本呼啸着向我砸来。

我哎哟一声惊叫,急忙从高背椅上滑到了桌子底下,怦的一声,厚厚的帐本正砸在高背椅上。老子抬头看着帐本砸过的痕迹,心中很是后怕,要是老子不躲到桌子底下,这一下子正好就砸在了老子的老脸上。想到这里,冷汗都出来了。这丫真TM的是个既霹雳又爆力的臭妞子。

帐本砸在椅背上,顺势滑了下来。过了好半晌,我才狼狈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捡起滑下的帐本,胆颤心惊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霹雳丫。

霹雳丫看我竟然躲了过去,更加生气的双手叉腰注视着我的动静,当我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时,她立即又摸起了一个帐本,又要准备砸过来。

我大恐之下大叫:哎哟,温萍,我不叫你霹雳丫了,我叫你温萍还不行吗?你别再砸我了,你砸的太准了,你再砸我可躲不开了,非被你砸死不可。

砸死你算,哼,你也不要叫我温萍,我怕你脏了我的耳朵。

那我叫你什么呀?

什么也不用叫。

什么也不用叫,那我们怎么交流啊?

不用交流,快点干活。

我现在只有老老实实的听话才能止住她的霹雳劲,听她这么说,急忙试探着慢慢地挪到她的跟前,小眼一眨不眨地紧紧盯住她的神情,防止她再突然袭击老子。

第9卷四二六、终于被她霹雳了

我刚坐在沙发上,霹雳丫接着又吼了起来:别和我坐的那么近,滚远点儿。

我急忙又站了起来,坐到了她的对面,不敢和她同坐一个沙发了。

霹雳丫低头翻看着那些凭证,头也不抬对我说:你来念数字,我来进行核对。说着就把她手中的一本钉好的凭证扔给我。由于动作力度很大,那本凭证一下子正砸在老子的肚子上,竟然有些生生作疼。

我忙不迭地拿起她仍砸过来的那本凭证,问道:念哪里的数字?

霹雳丫又从旁边一摞中拿起了一本凭证,这才说道:你手中的那个凭证是下边分理处的,我这里的是后台提取的数据,需要认真核对,你来念我来对。

哦,念哪里的数字啊?

霹雳丫一听,又火了起来:你自己不会看啊,凭证上不是有数字吗?

有……有数字不假,但好多数字,我看着就直头晕,到底是念哪一个啊?

你就是个猪,哼,念中间的那行数字。

你的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我这可是来和你帮忙的,是帮助你干工作的。

滚,你不是来帮我的,你是来帮冼梅的……你现在干的工作就是冼梅干的。霹雳丫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极其痛苦,说到最后忍不住用牙齿咬住了下嘴唇。

我顿时无语起来,只好垂下小脑袋,看着凭证上的曲里拐弯的数字念了起来。

MD,老子开篇曾经说过,老子最讨厌这些曲里拐弯的数字了,就像TM的精虫一样,让老子直犯晕。但为了霹雳丫和冼梅,还有李感性,老子再晕也要坚持。

虽是咬牙坚持,但念着念着就止不住烦躁起来,这种烦躁控也控不住。一会儿声音大,一会儿声音小,一会儿长音,一会儿短音。这种声调连老子自己都感到无法忍受了。

霹雳丫更是恼怒,忽地说道:停,够了。你是在念数字还是在唱歌?

我怔怔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忽地将她手中的凭证扔给我,劈手就把我手中的凭证夺了过去。说道:我来念,你来核对。你可仔细看好了,不准出错。要是一旦漏错了数字,那可是要重新返工的。

哦,行。

霹雳丫接着我刚才念的地方念了下去。我以前说过,霹雳丫说话的语速很快,她念数字的速度更是快上加快。开始的几页凭证,我还能跟上她的节奏,但越往后老子看的速度竟然跟不上她念的速度了。

为了避免出错,急忙说道:停,你能不能念慢一点?我赶不上你的语速。

霹雳丫白了我一眼,真的放慢了语速,老子这才又跟上了她的节奏。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此话当真不假,霹雳丫用放慢了的语速念了没几页,速度又不由自主地提高了上来。这一次提高似乎要将刚才语速放慢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这次的语速竟然比开始时的语速还要快。

我有些着急起来,止不住嚷道:求求你了,你的语速能不能别这么快?放慢一点,就像刚才那样。

霹雳丫一噘嘴,哼了一声,小声说了个‘操’字,把手中的凭证又扔给了我,把我手中的凭证拿了回去,又道:本人的语速就是快,你要不适应,那还是你来念吧。

我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女孩子说话要文雅,不能说‘操’字的,太难听了。

我的话声刚落,霹雳丫的脸腾的一声就绯红了起来,她刚才说‘操’字的时候,声音很小,她以为我没有听到。但老子的小耳朵好使着呢,别的可能听不到,但这些粗言秽语却是历来都听的真真切切的,一个字都不会放过的。

我似笑非笑,幸灾乐祸地看着霹雳丫,她的神色顿时更加狼狈不堪起来。老子急忙抿嘴忍笑,但没有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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