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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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41)
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40)
这春梦来的如饥似渴恰到好处,我感觉我面前有个红红的东东,如红杏似樱桃,我忍不住伸嘴去咬,轻轻咬了几咬,发现很有弹性,不但很有弹性,而且很是湿润柔滑,我忍不住用*头舔了舔,自然很自然地最后用嘴唇亲住了,贪婪地不放了。
嘴上舒服才是个开始,胸口感觉有两个又鼓又柔又软又挺的面包,就像两个弹性十足的气球。
上嘴中胸,很自然地就到了最下边的关键部位了。
睡梦中,我感觉和尚头如铁似椎,顶着的地方很是柔软,便越发用力顶了过去,越顶越是上瘾。
清醒了,意识似乎有些清醒了,但实际上人还处于深睡状态之中,说是意识清醒,实则是春梦越来越清晰了。
睡梦中,我怀抱着一个美女,美女的玉嫩娇体外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美女似乎也处于睡梦之中,通红的樱唇半合半开,眼睛微闭着,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并不时从樱唇中发出克制不住的*吟声。
第14卷698、圆鼓伦墩的顶印
我的和尚头紧紧顶住她的桃花源,我感觉她的桃花源里已经春*荡漾,很是湿润了,我的和尚头似乎隔着睡衣已经插进了她的桃花洞里去了。
我用尽全身的气力疯狂地扭动着,抽动着,狠劲地顶着,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当真是:顶得娇娘玉门开,绿山秀水吟声来。
不识粉鲍真滋味,乱撞香肌射黑苔。
就在这将射不射,马上要射的关键时刻,我怀中的美女突然有了剧烈的反应,玉嫩娇体躲闪着我,并伸出双臂忽地一下将我推开了。
我又想再扑过去,却发现她举起了两只雪白的脚丫子对准了我,我如果再扑,很可能她就会给我来个脚丫蹬腿,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只好懒洋洋地望脚兴叹,倒身趴着继续睡眠。
过不多时,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呼着热气的东东紧紧贴了过来,我忽地翻身将这个东东抱在怀中,奶奶的,怎么又是一个美女?哈哈,我心中狂乐着,又开始了刚才的那一幕。
这一次,怀中的美女似乎主动了很多,就在我挺着和尚头顶了又顶的时候,她又把我推开了,随着一声:讨厌,又听到她长长地叹了几口气,忽地翻身背对着我了。
一声轻轻的讨厌,似乎凝聚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我只好衰衰地不再动作了。
春梦结束了,这个春梦没有完成那最后的一射,顶多算是鼓捣了个前奏,既然这样我则是心无旁骛起来,迷迷糊糊又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就在我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啊’的一声大叫,忽地把我给彻底叫醒了。
我睁眼一看,大吃一惊,只见花小芬正紧紧地贴住了我,双手还环抱着我,这一声‘啊’的大叫就是发自于她的口。
我一愣之下,她已经松开了环抱住我的双臂,又是‘啊’的一声,急忙推了我一下,她自己忽地坐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惊讶之下也坐了起来,不安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花小芬脸色绯红,犹如火染,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既尴尬又恼火地反问:我知道怎么回事?
我头疼欲裂,这都是醉酒后的后遗症,我双手使劲揉着太阳穴,说道:没事就好。
花小芬突然又道:吕大聪,你对我做过什么?
我惊诧地看着她,委屈地说道:我能对你做什么?
哼,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都醉的不省人事了,能对你做什么?
她这才放下心来,急忙查看了查看自己的香娇嫩体,伸手扯着睡衣使劲盖住自己的白腿,念叨着说:你没做过什么就行,你没做过什么就好……
我有些恼火起来:你要搞明白,是你抱住了我,不是我抱住了你。
没想到她的火比我还大:放屁,是你抱的我,不是我抱的你。
我头疼的厉害,不想和她打嘴仗,只好低头继续搓揉着太阳穴,喝醉酒的滋味真TM的不好受。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春梦,忽地有些明白了过来,难道昨晚春梦中抱着的那个香娇玉嫩的美女是花小芬?如果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想着想着,小眼不由得偷偷向她的桃花源地看去,一看之下,险些雷倒,只见她的桃花源地处的睡衣,皱皱巴巴的好多褶皱,褶皱的中间还有个圆鼓伦墩的顶印。
狂晕,这个圆鼓伦墩的顶印无疑就是我的和尚头留下的,顶印周围的褶皱无疑就是和尚头搓揉的痕迹。
我忐忑不安了起来。
只见花小芬此时已经下床了,她正站在床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睡衣。
毁了,完了,她突然发现了她下身敏感处的皱皱巴巴的那堆褶皱。
我惶恐的差点闭上了自己的小眼。
花小芬神色大惑不解,莫名奇妙地看着那堆褶皱,双手使劲扯着褶皱两边的睡衣,想把褶皱舒展开来,但她无论怎么扯怎么弄,褶皱依旧,可见当时的顶劲是有多么的厉害。
我此时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昨晚老子的和尚头插到她的桃花洞里去没有?要是插进去了,我将万劫不复,成了个罪人。要是没有插进去,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体,发现自己只穿着那条小三角*裤,心中略安,有这条*裤保驾护航,和尚头应该没有越狱胡作非为。
但仍是不安地问道:阿芬,你有没有穿*裤啊?
花小芬脸色腾的一下更加红了,她恼怒地忿道:你管我穿不穿*裤干什么?
我却是极其认真地说:你穿不穿*裤很重要,这牵扯到一个很重要的原则问题。
第14卷699、优雅地侧卧
她害羞的有些无地自容,急忙往外走去,快出房间门口的时候,回了一句:我能不穿*裤嘛?我还没有裸睡的习惯。
我急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NND,真是万幸!我穿着*裤,花小芬也穿着*裤,双层*裤隔着,老子的和尚头再凶猛,也钻不到她的桃花洞里去的。
顶顶就顶顶吧,虽然是留下了圆鼓伦墩的顶印和褶皱,那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终是没有犯下实质性的作风错误,我是纯洁的,花小芬也是纯洁的。
这一放松不要紧,和尚头日的一声狠狠地撅了起来,顶的小*裤往下出溜了半寸,我急忙扯过毛毯盖在身上,唯恐伞顶凸显,只好装作优雅地侧卧着身子。
洗手间里传来稀里哗啦的的洗漱声,花小芬正在刷牙洗脸。
过不多时,花小芬又回到了卧室里,她已经换下了那件睡衣,穿上了一身休闲外套。
她脸色依旧红润着,她想对我说什么,但似乎又有顾虑,欲言又止了起来。
我不解地问道:阿芬,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怎么跑到你的床上来了?哼,我睡到后半夜,起来喝水,不放心你,就下楼来看看你,谁知下楼来到这里,你却不在。我看到洗手间里亮着灯,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说到这里,她神色有些害羞不自然起来。
说啊,我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走过去干什么了?
我还能干什么?我过去一看,把我吓坏了,你竟然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啊?真的?
当然了,我还能骗你啊?你……你赤裸着身子躺在浴缸里睡的很沉,水都漫到了你的下巴处,你只要一翻身,非呛着不可,我喊你又喊不应,没办法,我只好把你拽了出来,给你擦干身子,把你背到床上,又……又……
又什么呀?你倒是快点说啊。
她突然提高嗓门,很是气恼地说:又给你穿上了*裤,奶奶的,吕大聪,你真是个猪。
哦,原来如此。
不是如此还能哪样?我怕你又再跑到浴缸里去躺着不出来,我只好……只好贴着床边守着你,竟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哦,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印象了。
我边说边又喃喃低声自语:竟然和春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
哦,没说什么。
时间不早了,快点起来洗刷去,我去做早餐。
她说完就跑到厨房里去忙活开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花小芬刚才的话语,又回忆着昨晚的春梦,忽地又思念起阿梅来,花小芬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阿梅的影子,这影子越想越浓,浓的几乎到了花小芬就是阿梅的化身了,想到这里,和尚头更加硬了,险些顶开*裤越狱出来。
半个多小时之后,只听花小芬喊道:大聪,快点起来吃早饭了。
我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才和尚头不住上硬打伞,头疼似乎轻了很多,但从床上一站到地上来,仍是有些轻飘飘晕乎乎的。
刚进洗手间,花小芬也跟了过来,但她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我说:洗漱台上有个新牙刷,醉酒之后嘴里没滋味,好好刷刷牙。
好,呵呵,阿芬,你真贤惠!
她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返身走了。
洗刷完毕,来到餐厅,看到花小芬榨了豆浆烙了葱花饼,还有一盘咸鸡蛋,要在平时,看到这样的早餐,我非吃个滚胀饱不可,但昨晚刚刚喝了个酩酊大醉,虽是如此丰盛的早餐,我也实在没有一点儿胃口,感觉胃里犹如火烧。
阿芬,昨晚我们喝了多少酒?
咱两个喝了斤半吧,第二瓶剩了一半。
我的天,喝了这么多啊!
快点吃饭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上班。
阿芬,我胃里烧的难受,你先吃吧,我再去躺会。
你今天去上班能撑的住吗?
我实话实说:撑不住,很是难受。
是心里难受还是身体难受?
昨天是心里难受,今天是心里和身体一块难受了。
切,你的毛病真多。
我转身向外走去,她跑上前来,把我拽到了餐桌旁,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到了座位上。
不行,你胃里烧的厉害,是因为喝酒太多,如果不赶快进点食物,会更加难受的。
我真的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最起码把豆浆喝了。
豆浆是热的,我的胃里也是烧的厉害,这热上加热会更加难受的。
你懂什么?豆浆里我给你加上白糖了,你喝了之后会很舒服的。
我只好端了起来,一鼓作气将一大杯豆浆灌进肚去,也别说,过了没半分钟,胃里竟然慢慢凉了下来,不再那么火烧般的难受了,似乎也有了些食欲。
第14卷700、屋舞
花小芬已经给我剥好了咸鸡蛋,我就着咸鸡蛋吃起了外脆里嫩的葱花饼来,竟然越吃越香。
还说没有食欲呢?吃的比我都多。
嘿嘿,阿芬,这充分说明了你的厨艺高超。
既然我的厨艺高超,那你就再多吃点。
你想不让我多吃也不行了,真香……
奶奶的,也别说,把肚子给填饱了之后,慢慢地也不再那么难受了,浑身似乎也有了些力气,精神头也足了些。
阿芬,要不我也去上班吧,等会儿我们一起走。
别,算了,你的脸色还有些蜡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我去了和盛主任说一声就行了。
吃过饭后,花小芬就去上班了,我则继续睡大觉。
这一觉当真睡的昏天黑地,直到花小芬下班了,我还没有醒。
花小芬当真是贤惠无比,她没有叫醒我,而是将我的房门轻轻带上,便去做晚饭了。
直到做好了晚饭,她才把我叫醒。
前晚和阿梅在一起熬了一夜,伤心了一夜,哭泣了一夜,难过了一夜,昨晚又酩酊大醉了一场,经过一个白昼的睡眠,我的小体终于算是恢复了过来,人也精神了很多。
阿芬,我两天没有去上班,盛主任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你现在可是咱们城东分理处的活宝,大家都指望着你多发钱呢。
哦?指望我多发钱?
当然了,冼董事长那边的款项马上就要拨过来了。
哦,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怎么?一提这件事你避讳什么?
一提这件事,让我伤心。
切,你伤心什么?
一提这件事,就让我想起……想起阿梅,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大聪,你要勇敢地面对现实,阿梅已经走了,她到了香港去过崭新的生活了,你应该祝福她才对,不要把自己陷进痛苦的深渊,如果让你的现任女朋友知道了,她该多伤心!
我一愣,心中一沉,幽叹而道:我知道这些,我也要慢慢调整才是。
你想把阿梅彻底忘掉,那是不可能的,你永远也不会忘掉,所以,你要勇敢地面对现实!
我点了点头,花小芬莞尔一笑,道:这就对了!好了,快点吃晚饭吧。
坐在餐桌前,阿芬又问:还喝酒不?
不喝了,昨晚的酒劲还没彻底消失呢。
嘿嘿,你今天睡了一个大白天,你今晚还能睡着吗?
不知道。
我敢肯定你今晚会彻夜无眠。
为何?
因为你已经把觉都睡足了。
那怎么办?如果睡不着,明天怎么有精力去上班啊,我明天不能再请假了。
呵呵,这好办,你只要听我的,保证让你睡个好觉。
哦,那你说怎么办?
你现在喝点红酒,红酒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喝点红酒还能催进睡眠。
不,不管什么酒,我也不喝了。
哼,你要不喝,那你就瞪着你那对小眼到天亮吧。
我突然恶作剧顿起,色色地嘿笑道:嘿嘿,我也有个办法能催进睡眠。
你有什么办法?
我们醉舞流云一番,保证我能呼呼大睡。
醉舞流云?
嗯,是,就是醉舞流云。
醉舞流云是干什么的?
醉舞流云就是……
说到这里,我急忙卡壳了,心中暗暗自责:我怎么揩起阿芬的油来了?她对我这么好,我却如此猥亵她,实在不是个人玩意儿。
我急忙改口说道:呵呵,和你开玩笑呢,来,我们喝红酒吧。
不行,你先告诉我醉舞流云是什么?
醉舞流云……醉舞流云就是大跳屋舞。
屋舞?
嗯,街舞是在大街上跳,屋舞就是在屋里跳。
哦?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了,屋舞要有男女一块跳才行,在屋里大跳特跳,甚至……甚至也可以到床上去跳。
到床上去跳?
嗯,是的。
花小芬听到这里,忍不住想笑,但她终是忍住了,又问:还得男女一块跳?
嗯,一男一女最合适,实在排不过队来,那就一男两女,再多就不行了。
花小芬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哈哈,今天听了一个新名词,还有屋舞这一说。
嘿嘿……
醉舞流云就是屋舞,屋舞就是醉舞流云。
我顾不上点头了,心中暗道:奶奶的,你丫清纯的也太过头了,这屋舞明明是假的,实际上就是床舞,主要就是在床上跳才行,要是不在床上,那就得变换姿势了,你丫笨得实在是出奇。
花小芬突然又道:赶明天到单位后,我给同事们都说一说,我就说,吕大聪同志发明了屋舞……
我大惊失色,忙不迭地说:喂,喂,这种事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能说的。
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是个屋舞嘛,嘿嘿。
那也不能说的。
花小芬突然收起了笑容,面含愠色,道:吕大聪,你敢吃我的豆腐?
啊?没有……嘿嘿……没有。
什么没有?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啊?小样。
嘿嘿……
第15卷701、中标
花小芬白了我一眼,啐道:你给我正经点,少耍贫嘴,更不准揩我的油。
我只好收起贫嘴,满脸正容起来。
花小芬打开了一瓶干红葡萄酒,看这瓶装,应该是最高档的那种。
我不由得说道:阿芬,你真的很像阿梅!
啊?你不会把我当成阿梅了吧?
我是说你身上有阿梅的影子。
奶奶的,阿梅走了,你不会把我当成她了吧?
不会的,这你尽管放心,我可不能破坏你的家庭。
花小芬突然叹了一口气,轻声自言自语起来:我这里还算是个家庭么?
看她又想起了伤心事,我急忙从她手中接过酒瓶,分别将她和我跟前的高脚大玻璃杯倒满。
几口干红下肚,花小芬又桃面粉腮起来,心情也恢复了愉悦,道:大聪,这两天你没有去上班,我看你因为阿梅走了很是低落,就没有告诉你,这两天可是发生了很多事。
什么事?
星期一也就是昨天,省烟草公司在我们分理处开了户。今天上午盛主任带领我们几个去参加竞标了,冼董事长很够意思,那么多的银行去竞标,只有我们分理处中标了。
真的?
当然了,你高兴吧?
当然高兴了,来,干杯!
阿芬,你们去竞标的时候,冼董事长也在场吗?
临竞标之前他去看了看,讲了几句话后就走了,再也没有露面,但下午宣布结果的时候,却是我们中标了,嘿嘿,这都是冼董事长亲自安排的。
这功劳应该都记到阿梅的身上。
我说到这里,阿梅犹如坐到了我身边,小眼不由得有些湿润了。
按照他们公司的规定,应该至少有两家银行中标,但最后只有我们一家,这就不得了了。
怎么不得了了?
那就等于把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款项和马上要启动的流动资金都存入我们分理处了,我们的存款还不得大幅度地直线上升啊。
阿芬,你估计能上升多少?
竞标的时候,听省烟草公司的财务人员说得有20多个亿。
我的天,这么多啊?
要是冼董事长再关照一下,有可能还要多。
我忽地想起了昨天早上和阿梅分别的时候,阿梅曾经对我说过:遇到困难,就去找她爸爸,她爸爸会不遗余力地帮我的。
我心中一酸一暖,急忙端起酒杯来,将一大玻璃杯干红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当晚我又住在了花小芬家,第二天一早,我和她一起到了单位。
上午十点多钟,喜讯传来,省烟草公司将20多个亿的资金拨入了在我们分理处开立的帐户上,使整个分理处就像过春节一样,人人都是笑逐颜开,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盛雪同志也是咧着嘴笑个不停。
奶奶的,老子这下子成了英雄了!
全分理处的人都在乐,只有一个人乐不起来,那个人就是偶,偶即吕大聪也!
我心中只有念头:亲爱的阿梅!这都是你的功劳,我今生今世都无法报答你!
越想越是无比思念起阿梅来,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大哭一场,心里才会好受些。
就在这时,盛雪喊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我焉又耷拉地走了进去。
盛雪一脸笑容,道:呵呵,大聪,全分理处的人都高兴的就像过年一样,你怎么还提不起精神来啊?是不是还是因为个人的问题?
我一愣,顿时明白阿芬那个臭妞子已经把老子的底儿都告诉给盛雪了,不然盛雪是不会这么问的,顿时后悔当时该提醒一下花小芬,不要把老子的这些情事告诉盛雪,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暗操了花小芬一下,急忙对盛雪回道:没有,实际上我也很高兴,呵呵。
看你皮笑肉不笑的,你就别不承认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鼓起精神来朝前看。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她又道:我想今天晚上或者是明天晚上,咱们分理处和省烟草公司财务处的人搞个联欢酒会,你认为呢?
有这个必要吗?
很有这个必要,在冼董事长的帮助下,我们虽然中标了,但他不可能过问一些细节问题,要想把烟草公司这个大户稳住,我们必须和烟草公司的财务处里的人搞好关系,还长着呢。
哦,那你定吧。
嗯,好,等会儿咱们两个就到烟草公司去一趟,回访一下冼董事长,说个客气话表示感谢,顺便和财务处的人定一定这件事。
好,我听你的。
我处理一下手头要急的事,我们就去。
那好,我到外边等你。
嗯,好。
我起身向外走去,盛雪一个人低头忙碌了起来。
第15卷702、哽咽泣雨
刚来到工位上,康警花的短信来了。在这里交代一下,这段时间以来,我和康警花每天都会通个短信的,但为了能让读者朋友们专心看前面的情节,只好把我和康警花互发短信的细节给省略了。
康警花告诉我,她的学习快要结束了,马上就能回来了,这又勾起了我对她的无比思念来,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她。
过不多时,盛雪从她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我急忙跟着她向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我对她说:盛主任,要不开我的车去吧?
呵呵,不用了吧,还是开我的去吧!
我只好跟着盛雪上了她的车。奶奶的,关键时刻老子的小QQ还就真的拿不出门去,实在是太掉价了。但老子买了这个小QQ却是从来没有后悔过,对它深爱不已。
多大的荷叶包多大的粽子,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老子参加工作时间这么短,能买上个小QQ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着也是四个轮的。
一路顺风,很快就到了省烟草公司。
轻车熟路,我和盛雪来到了冼伯伯办公所在的楼层上,刚走进走廊,就被上次领路的那个小女子给挡住驾了,她让我和盛雪在小接待室里等一会儿,冼董事长此时正在开会。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那个白白净净,仪静体闲的小女子微笑着过来了,我和盛雪立即站了起来,她轻启朱唇说道:董事长刚刚开完会,他请盛主任先过去,请吕先生稍后。
晕,冼伯伯怎么把我和盛雪同志给分开了?
就在我困惑之时,盛雪对我一笑,示意让我等会儿,她跟着那个小女子出去了。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之后,盛雪就回来了,她对我说:大聪,我刚才和冼董事长表示感谢了,他让你现在就过去,冼董事长肯定有要事和你谈,不然不会单独接见我们的。
嗯,估计是这样。
你去冼董事长那里,我自己去财务处,咱们分头行动,这样节省时间。
好。我应着点了点头,跟着那个小女子向冼伯伯的办公室走去。
小女子轻轻敲了下门,里边传出了请进。
小女子轻轻柔柔地打开房门之后,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就飘走了。
我进门之后,看到冼伯伯就坐在会客的沙发上,他正在等着我。
冼伯伯看到我进来后,立即慈祥和蔼地伸手打着招呼:来,大聪,快请坐!
我虔诚地说:冼伯伯,竞标的事谢谢您了!说完之后,这才坐到了他的对面。
和我就不要客气了,这也是举手之劳,没有什么好感谢的。对了,大聪,你的手机怎么老打不通啊?
啊?冼伯伯,您给我打手机了?
嗯,还不止打了一次呢。
这两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没有开机,不好意思啊,冼伯伯。
呵呵,手机要开着,不然就会耽误事的。
嗯,今后注意。
冼伯伯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支,他也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
我小心地问道:冼伯伯,阿梅走了?
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走了,已经到香港了。
她什么时候走的?
和你分别的那一天。
啊?您是说阿梅是星期一走的?
嗯,星期一中午十二点的飞机。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与我分别后,当天中午就走了。
冼伯伯看我很是难过,叹气说道:大聪,不要难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阿梅和你这样结束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想说话,但刚一开口,有些哽咽,哽咽的已经不能说话了,小眼瞬间泣而如雨。
大聪,不要哭了,阿梅早上回到家后,眼睛红肿着,我知道我自己的女儿,她从小爱哭,和你呆了那一晚,也不知道她哭了多少次,哎,你们分开也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冼……伯伯,阿梅……说今后和我……互不联系……再不见面了。我哽咽着说道。
这个阿梅都已经和我说了,我也赞成她这么做。
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互不联系,再不见面,对阿梅对你都有好处。大聪,你要想开才是。
听着冼伯伯语重心长的话语,我更是泣不成声。
冼伯伯又道:阿梅登机之前哭的险些昏晕过去,并叮嘱我,让我找你好好谈一次……
冼伯伯说到这里,突然之间说不下去了,声调也有些轻微的哽咽。
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道:我本想当天下午就约你谈谈,送走阿梅之后,我接着给你打手机,你却关机了。
我此时只有哭的份,没有说话的份了。
大聪,希望你不要禁锢于儿女情长,拘泥于个人问题之中,男子汉大丈夫嘛,要努力迈过这道坎,朝前看,努力往前走才是。……
第15卷703、字字敲心波澜情
冼伯伯示意我用桌上的纸巾擦擦脸上的泪水,我知道他还有话要对我说,我急忙努力克制住自己的伤心涕哭,伸手从纸盒里扯过纸巾迅速地擦了擦泪水。
大聪,我听阿梅说你新处了一个女朋友?
我点了点头,轻声回道:嗯,是的。
是不是上次你受伤住院时,陪护你的那个女警察?
嗯,是的。
阿梅都已经和我说了,你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女朋友。
嗯,我会的。
阿梅临走的时候,还交代了我一件事,就是等你和那个女警察结婚的时候,让我一定要去参加,不但我要去,你冼伯母也要去。
阿梅也来参加吗?
不,她不会来的,但她给你准备了一份厚重的礼物,等你结婚的时候,拜托我送给你。
话语不多吐心声,字字敲心波澜情。
听着冼伯伯的话,我顿时又有些想泪喷的感觉。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件事只能通过冼伯伯才能办成。
我掏出钱夹来,从里边抽出了那个信用卡,放在了冼伯伯的面前。
冼伯伯一愣,忙问:大聪,这是怎么回事?
冼伯伯,这卡上的钱是阿梅帮我赚的。
阿梅帮你赚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和阿梅在那个**支行一起工作的时候,因为有存款任务,阿梅就带着我去找了省电力公司的郭董事长,郭伯伯让他公司给我们存了10个亿的存款,我和阿梅得到了50万元的奖励。这钱阿梅说什么也不要,非要让我拿着。为了把您从检察院营救出来,我把这个卡给了李满江大哥,请他托人帮忙,当时花了5万,这卡上还有45万。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冼伯伯,这钱本来就是阿梅挣的,所以要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你和阿梅说过这件事吗?
没有,我怕她不同意。
你把卡给我什么意思?
冼伯伯,我直接给阿梅,她肯定不会要的,所以我想请您转交给她。
这怎么能行?我的闺女我了解,她如果知道我接受这个卡了,她会更加伤心,甚至她会不认我这个爸爸的。
冼伯伯,我知道阿梅的个性,所以,我才这么做。
大聪,拉存款是你和阿梅去的,是阿梅找的熟人关系没假,但这奖金怎么处理,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做为长辈介入其中是不好的。
我知道,当日我不要这钱,惹得阿梅都哭鼻子了。我知道她这是帮我,她知道我在这个城市里无依无靠,更没有什么经济基础,她才这么做的。
我说到这里,又有了些哽咽,沉吟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才又说道:但现在情况不同了,阿梅去了香港生活,香港可是个高消费的地方,阿梅去了要结婚,还要买房子,花费会很大的,所以这钱我必须要还给阿梅。
冼伯伯听到这里,不由得蹙眉猛抽起了烟。
我又道:冼伯伯,我拜托您把这卡收起来,这不属于行贿受贿的违法行为,因为这与您个人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我和阿梅的事。
大聪,我刚才就已经和你说了,如果阿梅知道了,她会很伤心的,她会和我闹个没完没了的,不行,这卡我不能替阿梅代收。
冼伯伯,算我求您了。我把这钱给了您,您只要不告诉阿梅真相,她就不会知道的。您把这卡上的钱转到你的卡上,就当是您给她的,她就不会起疑心了。
大聪,你这么做,是难为我,这让我良心上也不安的。
我边无比伤楚边哀求地说:冼伯伯,您如果不接受这个卡,我良心上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我会更加痛苦的,这会让我痛苦难过一辈子,算我求求您了,冼伯伯!
冼伯伯长叹了一口气,眼睛也有些湿润,不停地大口抽着烟。
大聪,你还是听阿梅的,把这卡收起来,不要违背了她的心愿。
冼伯伯,阿梅如果不走,还是在这座城市里,我会要这个钱的。但现在她去了香港,这钱我是不能要的。
冼伯伯抬头又要再说什么,我站起身来,深深鞠了一躬,泣声说道:冼伯伯!算我求您了!
说完,我就匆忙向外走去。
大聪……
冼伯伯刚喊了一声大聪,我急忙又回身说道:冼伯伯,请您不要推辞了,这么做我心里会好受些的,算我求您了!
冼伯伯缓缓站了起来,轻叹着感慨地说:阿梅没有看错你,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大聪,这卡我替阿梅收下了,谢谢您冼伯伯!
我又向外走去,快要出门的时候,冼伯伯又道:大聪,以后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我。
此话阿梅临走之前和我说过,现在又听冼伯伯如此说,我只想抱住门框哭上一场。为了避免失态,我极力控制着自己,快速地离开了冼伯伯的办公室。
第15卷704、臭JB社会陋习
盛雪早就在接待室等着我了。
她看我眼睛红红的,顿时明白了一切,拉着我向楼下走去。
直到将车开离了烟草公司大门,她才问道:大聪,冼董事长是不是和你谈了他女儿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盛雪看我不说话,知道我不愿谈起这件事,她只好默不作声开起车来,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她才又道:我刚才去财务处,和秦处长谈了要举办酒会的事,他也欣然同意,说是选个时间再定。
哦,这样就行。
到时候我们得把李总邀请过来。
李总?
就是李杏啊!
哦,为何要把她邀请过来?
呵呵,人家秦处长是处级干部,咱们的级别太低,会让人家掉价的,李总的级别和他对等,让李总参加,人家会觉的很有面子的。
我心中暗操一声:奶奶的,喝个JB破酒,级别低的陪级别高的,级别高的人就很没面子,这是TMD什么社会风气?爆操,MLGBBBBBD。
但也没有办法,大江南北,都是这么个鸟风气,这个鸟风气就是纯粹的臭JB级别陋习,更进一步说,就是典型的臭JB社会陋习,操。
我不由得问道:盛主任,你刚才去和冼董事长道谢的时候,有没有和他说起举办酒会的事来?
没有,和他没敢提这件事,冼董事长的级别太高了,要是邀请他,咱们上级行的叶行长也得参加才行。
晕,说着说着臭JB社会陋习又来了,但盛雪面对这个从古传下来的陋习风气也没有办法。
我只好点了点头,说道:你做的对,要是邀请冼董事长,那就得要有叶行长出面才行。
回到单位后,盛雪安排高亭出去购买礼品,又让花小芬到上级行去领取成套的纪念币,这是为举办酒会而做的准备工作。
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日的银行很吊,那时候银行的人更吊,因为别人都有求于银行,要不断地巴结银行,不好好地伺候银行的人,你想贷款门儿都没有。
现在时代进步了,什么都与时俱进了,人们的思想观念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吊银行也就变成了鸟银行,银行的人也从吊人变成了鸟人,挖客户,跑市场,处处有求于人,还要不断地巴结别人,不然人家就不往你这里存款,更不从你这里贷款,你再想吊门儿也没有,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银行,满大街都是,你要是还装吊人,那你就只有去喝西北风的份了!
所以,现在银行的人都只能夹起尾巴来,老老实实地做个鸟人,客户生气不高兴了,给客户讲个笑话甚或扯开嗓子给客户唱个歌,让客户高兴起来才行,请客送礼那是更不在话下,你不想当鸟人行吗?
MLGBD,这就是社会。
下午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感性给我打来的电话,我立即跑到僻静处去接听。
刚按开接听键,我还没有说话,就传来了李感性的声音:大聪,祝贺你啊!
杏姐,祝贺我什么?
你把烟草公司这个大客户拉进了咱们行里,能不祝贺你嘛?呵呵!
哦,你说得是这个啊,这也不是我个人的功劳,是我们分理处共同努力的结果,最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
是……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最最重要的是阿梅帮了大忙。
我就知道你要说阿梅。
杏姐,阿梅走了。
我知道,我也知道这几天你很难过,好好祝福她吧!
嗯,我现在能做的就只能是祝福她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疏忽,那就是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阿梅去香港从事什么行业,干的是什么样的工作。我没有当面问阿梅,阿梅也没有告诉我。更没有当面问冼伯伯,冼伯伯也没有告诉我。这都是由于当时处于极度悲伤之中,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疏忽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暗叫了一声:惭愧。
没想到这小小的一声惭愧,竟然被李感性听到了,她立即问道:惭愧什么?
杏姐,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阿梅到香港干什么工作,真是惭愧。
她没有和你说吗?
没有。
你也没有问她?
没有。
吕大聪,你可真行啊,该说的不说,该问的不问。
我禁不住懊恼地又伸手狠劲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脑门。
我给我你说,阿梅到了香港,还是在银行工作,并且还是咱们这家银行,只不过是香港分行。
第15卷705、波波有声
我心中顿时一喜,大声说道:真的?
我骗你干嘛?她的调动手续是我经手的,而且是叶行长一手操办的。
我心中更加乐了,不幸中的万幸,阿梅还处于同一个系统之中,虽然是在香港分行,但感觉阿梅就像在身边一样。
禁不住问道:杏姐,阿梅虽然到了香港,但和我们是一家,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打交道的机会吧?
你就别做梦了,香港分行和咱们是一家没错,但人家香港分行是独立核算,就连和北京总行的牵连也不大,更别说咱们这里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打交道的机会。
我不甘心地又道:杏姐,你说得清楚一点。
还再怎么清楚?已经很清楚了,虽然是一家系统,但根本就没有往来,这你懂了吧?
懂了。
吕大聪,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了。
听到这里,我又坠入了万丈深渊,李感性说的很对,事实的确如此。又加上想到香港这个小小的弹丸之地,地处中国的最南端,与我相隔万里,看来真得要应了阿梅的那句话:互不联系,再不来往。心中不由得又恢复了原来的囧颓状态,愁苦烦闷又袭上心头。
奶奶的,这高兴劲竟然是昙花一现,最多也就是半分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李感性问道:康霄茗回来了吗?
哦,没有,她给我发短信了,说是快回来了。
那你就别想三想四了,康霄茗快回来了,你要振作起来,别天天无精打采的。
杏姐,我无精打采的你也知道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什么事也不会瞒过我的。
晕,我心中对着盛雪暗操了一下,奶奶的,肯定是这丫又向李感性给老子打小报告了。
大聪,我可告诉你,康霄茗回来,你可不能让她看出什么,不然她会伤心的。
哦,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珍惜阿花的。
阿花是谁?
阿花就是康警花,康警花就是康霄茗。
你嘴里的昵称还真不少,我还以为又是另外一个女人呢。
不会的,我拥有康霄茗一人就很知足,很幸福了。
嗯,这就对了。
最后李感性又说:听盛雪说,你们分理处要和烟草公司举行酒会,到时候,你可是主角,一定要拿出精气神来,到时候,我可能也要参加。
你必须要来参加,我们的级别都不够。
呵呵,要是叶行长也去了,岂不是级别更高了。
叶行长能参加吗?
呵呵,看情况吧。
忙忙碌碌了一天,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奶奶的,分理处就是最基层,上班要早,下班要晚,又早又晚天天疲着干,天天也被剥削个没完,MLGB……D。
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刚下好泡面,还没有开吃,就接到了康警花的电话。
这次她没有发短信,而是直接打了过来,这倒让我很感意外,因为这段时间,我们都是互发短信的。
阿花,终于又听到你的声音了。
电话那边听上去人声鼎沸,像是康警花的身边有很多人。
嗯,我和同学们正在一块用餐。
阿花,你学习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
明天,明天就彻底结束了。
哦,那你快回来吧,我明天到机场去接你。
大聪,我要和你商量个事。
哦,啥事你说。
我想明天学习结束了,先回趟乌鲁木齐,去看看我爸妈,毕竟春节没有回去啊。
哦,这是应该的。对了,阿花,你不是说我们一起到乌鲁木齐去看望你爸妈吗?
嘿嘿,你先别去,我先回去一趟,给两位老人吹吹风,告诉爸妈,女儿找男朋友了。
呵呵,阿花,我要是跟着你一块回去,两位老人应该更加高兴的。
不行,他们连个思想准备也没有,你这副尊容还不得吓着他们啊,哈哈……
阿花,你可不能这么贬排你老公。
我先回去一趟,和他们说说,让他们有个思想准备。
阿花,我们可是说好了的,我们要在五一之后结婚的。
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咱们结婚的事,这么大的事,如不提前和父母说一声,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嗯,好,阿花,既然这样,你明天学习结束后,就先到乌鲁木齐吧,先去和我岳父岳母打个招呼,别到了我这个闺女女婿上门的时候,把我给撵出来了。
哈哈,打了招呼,说不定到时候也会把你撵出来。
为何?
我爸妈到时候会埋怨我找了个猴子,哈哈……
阿花,猴子多好啊!善解人意,知书达礼,给东西就吃,不给东西就候着,多听话啊。
嗯,我要把你的这番话原封不动地传达给我爸妈,呵呵。
听着康警花开心的笑声,我心里也乐开了花,禁不住对着手机波波有声,做起了亲吻状。
第15卷706、冰雪聪明
什么声音?手机中传来了康警花的问声。
阿花,我在亲你呢。
隔着手机也能亲啊?
当然了,你现在感觉到你的嘴唇在动吗?
当然在动了。
啊?还真的很灵验呢。
我说我的嘴唇在动是因为我正在吃东西,哈哈。她边说边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阿花,你这是在哪里吃饭啊?
结业聚餐,在公安大学的食堂里,公安部的领导也来了。
哦,这么隆重啊?
当然了,我们来学习的可都是基层上的精英,公安部的领导很重视。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还没呢,这刚刚下班回到家里。
快点吃吧,可别苦了自己,吃了早点休息。
我心中暖暖地嗯了一声。
好了,不和你说了,有人过来敬酒了。
挂断电话后,我越发思念起康警花来,恨不得一步就迈到北京去。想想康警花明天学习结束先要到新疆乌鲁木齐去,心中又不免有些惆怅,吃起泡面来也无滋耷拉味的。
第二天下午一点半,我又接到了康警花的电话,她告诉我马上就要上飞机了,从北京直飞乌鲁木齐的飞机。
我和她在电话上缠绵了十多分钟,刚缠绵到高*处,登机时间到了。
下午两点多钟,又传来一个喜讯,烟草公司的帐上又划进来了十多个亿的资金,我知道这肯定是冼伯伯专门安排的。这下子,我们分理处想不出名都难了,内部网站上不停滚动播放着‘祝贺城东分理处存款净增38亿元!’这个令人振奋的特大喜讯。
老子再想不高兴也不行了,全分理处的人都在高兴,我要是再拉着个驴脸,那就是纯粹的在装了。
花小芬高兴地凑近我,甜甜密密地说:大聪,你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厉害,你现在是咱们分理处的英雄了,我想奖励你点东西,说吧,你想要什么?
呵呵,嗯,我现在是英雄了,英雄最需要的是什么?
最需要什么?
我问你呢。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英雄想要什么。
有首歌不是唱的很好嘛,英雄爱江山更爱美人,嘿嘿,我这个英雄,不爱江山,只爱美人。
哦,除了美人,别的都好说。
我还就要美人,要不就把你这个大美人送给我吧?嘿嘿……
去你的,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
呵呵……
我送给你盆上等的兰花吧!
别,鄙人从来不养花,这么名贵的花,可别让我给养死了。
切,别人花大价钱还买不到呢,主动送给你了,你反而不要。
我忽地想起了‘五一’期间我要和康警花结婚的事来,禁不住说道:阿芬,我快要结婚了,等我结婚的时候,你再送给我吧!我女朋友叫康霄茗,但我总是喜欢称呼她为阿花,你送她上好的兰花,正好再合适不过了,我女朋友会特别高兴的。
我的天,吕大聪,你怎么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啊?说结婚就结婚了。
这还不简单嘛,只要两情相悦,领个证盖个戳不就完活了。
呵呵,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康霄茗今天学习结束了,她没有回来,而是从北京去了新疆乌鲁木齐,去面见她父母了,就是为了我们的婚事。
呵呵,祝贺你们啊!嗯,到时候我就送盆‘冰雪聪明’给你们。
冰雪聪明?怎么不送盆百年好合,千年好合,甚至是万年好合的给我们?
呵呵,你懂什么?这冰雪聪明是很有代表意义的。
此话怎讲?
冰雪代表着洁白,象征着爱情纯洁无暇。至于聪明嘛,则代表着你和康霄茗。你最后一个字是聪,康霄茗最后一个字是茗,聪和茗合在一起就是聪明了。
呵呵,阿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比喝蜜还甜呢!
到你结婚那天,我把那盆‘冰雪聪明’好好地包装一下,给康霄茗个大惊喜。
嗯,这是必须的。
哼,你现在可是泡在蜜罐里了,前两天还痛苦的要死呢。
一码是一码,我痛苦是为了阿梅,现在泡在蜜罐里,是因为康霄茗。
嗯,看看你和康霄茗多幸福啊!再看看我,这种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花小芬说着说着黯然神伤了起来。
阿芬,前两天是你在劝我,现在我要劝你了,想开些,不要老是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她幽幽而道:不想怎么可能呢?上班的时候,和同事在一起说说笑笑,感觉还算充实,下班后一回到家里,走进那个别墅,那种孤独寂寞都快要把我给吞噬了。
阿芬,实在不行,快些和那个王八蛋离婚,操他妈的,他这不是在折磨你吗?滚他MLGB……D。
我边说边义愤填膺起来,控制不住自己爆起了粗口。
第15卷707、团团打转
晚上九点多钟,我刚刚躺倒床上,手机响了起来,是康警花从新疆乌鲁木齐打过来的。
一按开接听键,那边立即传来康警花欣喜的声音:大聪,我刚刚和爸妈吃过晚饭。
我听到她的话语心里很暖,但听到她的嗓音立即心疼起来,因为康警花的嗓音很是沙哑,沙哑的几乎我都快听不出是她的声音了。
阿花,你的嗓子怎么了?
哦?没有什么。
还没有什么呢?没有什么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嘿嘿,……哭的。
你为何要哭?……我爸妈春节盼我回来,我由于要照顾你才没有回来,我爸妈年三十那晚都整整地哭了一宿,呜呜……(康警花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失声哭了起来。
我听到这里,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喃喃地说:阿花,你不要哭,你现在不是见到你爸妈了嘛,你嗓子都哭哑了,不要哭了。
呜呜……我能不哭吗?我今天一进门,我妈妈看到我都哭的站不起来了,我爸爸看到我激动的都差点昏过去了,呜呜……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也热泪纵横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听着康警花的哭声,又心疼又无奈,除了抹泪还是抹泪。
呜呜……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
康警花在电话那边已经大声地哭了起来,泣不成声,话不成溜,她是无法控制自己才这样的,看来今天她一进家门就开哭,守着她爸妈又无法放声哭,只不过是忍到了现在,忍到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
我的心中犹如锥扎般难受,只好陪她不住地掉眼泪。
阿花,你不要哭了,你这么大声,要是让你爸妈听到,他们就该更加伤心了。……(康警花还是在哭。
阿花,听话,不要哭了。……(康警花仍旧在哭。
阿花,你不要哭了,你这样哭法,我心里很难受,你不要哭了……
我说着说着也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哽咽了起来。
康警花在电话那边又呜呜地哭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地泣声说道:大聪,我有个……想法,你要是同意,我们就结婚,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一刀两断。
听到这里,我顿时大惊失色起来,不由得从床上站到了地上,对着手机颤声说道:阿花,你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大聪,我想……我们两个都调到……乌鲁木齐……来工作吧,我爸妈年龄大了,要有人照顾他们……才行,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不管他们,嘤嘤……呜呜……嘤嘤……
听到这里,我险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康警花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可是从来都没有和我提到过调回乌鲁木齐工作这件事,看来康警花今天回家后,看到她父母,她受到了无比强烈的震撼和刺激,不然,她不会说出这番话来的。
听康警花哭的死去活来,我心中滴血,强忍住自己的心疼,急忙说道:阿花,寸草春晖,我们刚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是这么教育我们的,父母的养育之恩,比什么都大,比什么都重要,赡养老人也是我们做小辈义不容辞的责任……
没想到我说到这里,康警花哭的更痛了,我不禁懊恼地举手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生生作疼,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才好。
就在我彷徨无计的时候,只听康警花哀求般地说:大聪,我们……都到这里,都到……乌鲁木齐……来工作吧,我自从……考上学之后,就一直漂泊在外,我真的很……对不起我的父母……
康警花越说越痛,哭声越来越悲,我禁不住难过的蹲在了地上。
阿花,你听我说,我们两个调到乌鲁木齐去工作,不是没有可能,但工作调动的事,也不是一厢情愿的,要慢慢来才行,你不要着急,更不要伤心,办法总会有的,等你回来后,我们再商量着办。
我的话音刚落,康警花就急促地说:吕大聪,我问你,你爱不爱我?
阿花,我怎么能不爱你呢?我当然爱你了,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既然你爱我,就跟我一块调回乌鲁木齐来。
阿花,你不要激动,调动工作的事,得要慢慢来的,在这个城市里,我干银行,你当警察,如果操之过急,我们两个调到乌鲁木齐之后,说不定就得改换不同的行业了。
那我不管,我就问你一句,你跟我到不到乌鲁木齐来?
晕,狂晕,康警花在极度激动之下,也不泣声了,说话也流利了,问的我哑口无言,现在就答应她纯属于草率,不答应她又怕她伤心难过,我一时为难的蹲在地上团团打转。
第15卷708、连吼带逼
康警花边哭声音更加哀求起来:大聪,算我求求你了,跟我一块调到乌鲁木齐来工作吧!
阿花,我不是给你说了嘛,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才行,等你回来后,我们好好地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我要你现在就做决定。
阿花,你不要任性嘛。
不行,我就任性了,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
阿花,你不能一意孤行,你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
等你跟我调到乌鲁木齐来之后,你再慢慢感受吧。
晕,这丫竟不依不饶了起来。
阿花,调动工作的事,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会牵扯到很多方方面面的问题……
她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语,很是生气地问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是跟不跟我一块调回来?
我顿时有些惶恐起来,喃喃地问道:……阿花,你……不要任性嘛,就算我跟你往乌鲁木齐调,但我们自己能说了算吗?
只要想调,就会有办法的。
这不就得了嘛,我的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等你回来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好好商量这件事。
你还是说商量,你到底同不同意?
我忐忑不安的怯声问道:……阿花,……同意怎讲?……不同意又怎讲?
同意,我们按原计划结婚,不同意,我们就拜拜,彻底分手。
晕,我沮丧颓废地双手抱头又蹲在了地上,说话啊,你哑巴了?康警花在电话那头催促了起来。
阿花,你是不是太草率了?
嗯,我承认我是有点草率。
你知道自己草率,还这么做?
她突然声音又柔柔了起来:大聪,我真的是舍不得我的父母啊,自从考上警校后,我就离开了父母,想想这么多年没有在二老的身边尽孝,我都快懊悔死了。
阿花,我理解你的心情。
你理解我的心情,就要给我站在一起,就听我的。
我没有说不听你的,我不是说等你回来后再商量这件事嘛。
听我说到这里,康警花在电话那头突然爆怒了起来:奶奶的,吕大聪,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只想得到你的明确答复,不想再听你说商量二字。
在康警花的连吼带逼之下,我终于被她催到了必须要做出明确答复的地步了,我也不能再优柔寡断了,要多谋善断才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大脑急转,答应她吧,往新疆乌鲁木齐调,谈何容易。不答应她吧,她肯定会很伤心。思来想去,我决定答应她,先答应了再说,反正调动工作的事,又不是老子说了算,到时候办不成也不能埋怨我。
答应了她,最起码能让她高兴起来,这丫今天很是激动,激动的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先把她安抚下来是当务之急。
想到这里,我郑重地说道:阿花,我答应你,你说咋办就咋办。……(奶奶的,我痛快地答应了,没想到这丫在电话那头突然变得沉默了起来。
阿花,你说话啊,我答应你。……真的?
这有什么假的,答应就是答应了,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跟你调到新疆乌鲁木齐去。
呵呵,大聪,你真好!我现在很是幸福……
这丫在电话那头又喜极而泣了起来。
阿花,孝敬父母,天经地义,你在家多呆几天,好好陪伴一下我的岳父岳母。
呵呵,大聪,我给你说,吃饭的时候,我和我父母说起了你,我爸妈看了你的照片后……嘿嘿……
你嘿嘿什么?你又没带我的照片,你爸妈从哪里看到的?
我手机上保存了你好多的照片。
啊?你什么时候保存的?
嘿嘿,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我用手机对着你偷拍了很多,都是那种很自然的照片。
你这个臭妞子,你这不是侵犯我的肖像权嘛。
嘿嘿……
又嘿嘿起来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爸妈看了我的照片后是什么态度呢。
呵呵,我爸妈看了你的照片后,我爸说这个小伙子的个子和我女儿差不多高,我妈还问这小伙子是不是营养不良啊,怎么瘦的像个杆子?
啊?
哈哈……
完了,阿花,你爸妈要是这么说,我肯定达不到他们的标准了。
哈哈,嗯,你的确很不符合他们的择婿标准。
这可咋办啊?阿花,你可要在你父母面前帮我多美言几句。
我已经帮你美言了好多了,我和爸妈谈了你的秉性,人品,反正总是拣好的说,我爸妈基本同意咱们的婚事了。
哦,这样就行。
我还和我爸说了,吕大聪的个头比你女儿高半厘米,我还和我妈说了,吕大聪的体重和你女儿差不多重,很是对称。
操,你个臭妞子,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嘛。
哈哈……
第15卷709、恰到好处恰到妙处
和康警花足足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扣断电话后,我的心中波澜起伏,有喜有忧。喜的是她爸妈终于同意我和她的婚事了,基本没有给什么阻力。忧的是康警花这丫非要逼我跟她调到新疆乌鲁木齐去,这可不是说说就能办得了的。
NND,女人的心天上的云,你丫回家看到你父母,心里难受,就非要让我跟你一块调到乌鲁木齐去工作,我走了,我父母怎么办?我父母可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呢,我顿时又左右为难了起来,急得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圈。
老子在美女面前,一贯是乖顺听话的。尤其是在心爱的康警花面前,更是乖巧温顺,什么事都是她做主,她说了算,她占主动,我占被动。只有一件事我才算稍微显得主动些,那就是和她在床上醉舞流云的时候,大跳床舞,我不想主动也不行啊。
想到这里,裤裆中的和尚头日的一声挺拔了起来,险些将小*裤给顶开,我不由得更加思念起康警花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地温存一番。
第二天临近中午下班时,盛雪通知我,今晚要和省烟草公司财务处的人举办酒会,让我不要再安排其它的事了。
老子本来也就没有其它的什么事,只好专心致志地等待晚上的那场酒会了。
马上接近下午四点,盛雪叫着我匆忙向楼下走去。
我问:盛主任,什么事这么用急啊?
重要人物来了,快点。
谁?
还不太清楚,刚才李总给我来电话,让咱们两个到楼下去接一下。
是不是李总来了?
肯定不止是李总,快点,别说话了。
盛雪边说边小跑了起来。
我也只好跟着她迈着小碎步来到了楼下的后院里。
没过一会儿,有几辆高档轿车,黑压压地驶进了我们分理处的后院大门。
奶奶的,黑色轿车就是庄重肃穆,这黑色高档轿车99%的是官车,剩下的那个1%,即使是私家车,开车之人也是一个TMD官迷。
果然,从第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的是李总,李总即李感性也!
盛雪在前,我在后,快步向李感性走去。
奶奶的,人家盛雪是一把手必须在前,老子是个副的,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她的屁股后边。
李感性首先和盛雪握手问好,脸上的笑容是职业的笑容。当李感性和我握手问好的时候,笑容则是迷人捎带着情梢的那种,我禁不住用两只爪子使劲攥了攥李感性的嫩手,裤裆中的和尚头竟不听话地略微撅了撅。
这握手问好只是一瞬间的事,因为李感性随之对盛雪和我说道:叶行长也来了!
盛雪和我急忙连滚带爬地向第二辆黑色轿车走去,老远就都腆着笑脸,脸上笑的比弥勒佛还弥勒佛,当我们走进车门,从车上下来的却是另一个人,我举目一看,晕,怎么是车小田车主任呢?
来者果然是车小田车主任,这可是我在‘不一不’的顶头上司啊,等盛雪和他握手问好后,我立即伸出两只爪子,紧紧握住车大主任的手连连问好,车主任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小吕,干得不错!
没等我说话,他立即又道:快去见过叶行长。
盛雪和我又急忙一步紧似一步地向第三辆黑色轿车滚去,真的是滚,因为现在感觉两条腿迈的太慢了,只好用‘滚’这个字来形容了,这就是TNND官场。
等盛雪和我来到第三辆黑色轿车的车门处,也正是该辆官车刚刚停稳的时候,恰到好处,恰到妙处,叶行长戴着金丝近视眼镜,风度翩翩,笑容可掬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盛雪这丫这次伸出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两只手,黑不溜秋的脸颊横向地多出了好几公分,她已经笑的不能再笑了,这官场上的笑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笑得出来的,而盛雪则就很具备这种特质,她用双手紧握住叶行长的右手,嘴里忙不地说:欢迎叶行长来给我们指导工作!
我日,这丫的官话也是说的恰到好处,恰到妙处,叶行长的官腔更是十足:辛苦了,你们辛苦了!
盛雪又是恰到好处恰到妙处地让开身子,我紧接着迈步上前,也是双手握住叶行长的手,憨笑着说:欢迎叶行长给我们指导工作!
呵呵,小吕同志,从办公室下来干的不错嘛!
我不好意思地谦笑道:马马虎虎。
简简单单的马马虎虎四个字一说出来,引得叶行长、车主任、李感性都哈哈笑了起来,哈哈的笑声之中,竟然也能透出浓浓的官气。
奶奶的,这就是官者气场!来的这些高官,身上都充满了浓的不能再浓的官者气场,随口那么一笑,竟也浓的吓人,甚至让人有些窒息的感觉。
第15卷710、马屁精
看来今天叶行长能来,与李感性有莫大的关系,肯定是她极力邀请叶行长出面。恰恰又选在今晚将要和烟草公司举行酒会的前夕来,莫不是叶行长也亲自参加我们的酒会?
叶行长出面,作为办公室主任的车小田车同志也是要出面的,因为办公室主任说白了,就是行长的大管家兼大秘书,叶行长都出面了,车主任肯定是鞍前马后地紧跟着来。
叶行长一行,先是视察了我们分理处的营业厅,对辛苦工作的前台柜员一一握手问候,这对处于第一线的员工来讲,是莫大的荣耀。要知道像叶行长这样级别的领导,能够亲临一线,并一一握手问好,那是很不多见的,除非你这个最底层做出了卓越的成绩,不然,是没有这份荣幸的。
视察完了一楼营业大厅,叶行长一行又来到了二楼上。在二楼视察一番后,叶行长一行来到了会议室里,看来是要召开座谈会啥的。
落座后,叶行长说道:小盛,小吕,让你们在家的客户经理也都过来,我们坐在一起聊聊。
说白了,聊聊就是要召开座谈会,日理万机的叶行长不可能和我们这些小分理处的人拉家常吧。
我匆忙走了出去,看到花小芬、高亭等几个客户经理都在,便把他们都叫了进来。
大家落座后,叶行长开始讲话:同志们!很早以前,就想到你们这里来看看,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尤其是把城区十多个分理处上收后,你们的经营业绩,直接影响到上级行的效益,所以你们是上级行的急先锋,是前沿阵地,责任要比没有收上来的那些分理处大的多。首先我代表上级行党委向你们城东分理处表示祝贺!祝贺你们存款净增38亿元,取得了骄人的业绩。
叶行长讲到这里,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掌声,NND,都是一些马屁精。
叶行长又道:其次借这次考察的机会,和你们在座的各位开个座谈会,希望你们城东分理处的业绩节节攀高,更上一层楼。
这话是鼓舞人心的话,会议室里又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老子也当起了马屁精,使劲拍着两个爪子。
叶行长呵呵笑道:最后,我和办公室的车主任还有人力资源部的李总,一块参加你们今晚和烟草公司举行的酒会,密切银企关系,把这个到手的大客户维护好!
NND,领导讲话,听者都喜欢鼓掌,噼里啪啦的掌声竟然又响了好长时间。
接下来就是畅所欲言的座谈会了,盛雪代表分理处,进行了详细的工作汇报。
盛雪这丫不愧是李感性的大学同学,也很有政治才干,汇报的条理清晰,头头是道。要让老子来汇报,老子还真没有她那两把刷子。
盛雪汇报完了,就该轮到我了,叶行长微笑着看着我说道:小吕,干的不错,你能把省烟草公司这样的大客户拉到你们分理处来,说明工作做到了实处,谈谈你的工作经验吧!
晕,我表面谦逊地笑着,内心实则很是暗急,NND,这有什么工作经验啊,这都是阿梅从中活动的,我只不过是走了走过场而已,真要说工作经验实际上就是七个字:这是阿梅帮的忙!仅此而已。
但现在是正儿八经地开会,在会上如此说法,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我大脑急转,搜肠刮肚起来,略定七八秒钟之后,说道:工作经验谈不上,主要是大家配合的好,我只不过是提前得到了省烟草公司要在开发区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信息,又加上和该公司的领导有过几面之缘,因此便树立了营销的信心,取得了营销的先机。当我得知这个信息后,立即就汇报给了盛雪主任,盛雪主任马上安排部署了营销方案,所以成绩是大家共同努力取得的。
我发言完毕,悄悄观察了一下李感性,看她的脸色很是欣慰和温和,便知道她对我的发言很是满意。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某句话说的不合适,让李感性不满意,只要李感性满意了,老子就万事大吉了。
心情一放松,肚子一骨碌,险些放了个屁,急忙欠身坐起,收肛提气,才没有闹出笑话来。
叶行长呵呵笑道:嗯,小吕同志说的不错,信息很是重要,现在正是信息时代。提前得到了信息,对于市场营销至关重要……
接下来,叶行长就信息、团队的协作、维护客户等方面做了长篇讲话,会议室里不时响起鼓掌声。
随后大家纷纷发言,气氛很是热烈。
第15卷711、清新体香摄人魂魄
临近会议结束的时候,有的人已经起身离座,李感性不紧不慢说了一句:吕副主任年轻有为,很是谦逊,居功不自傲。
我顿时一愣,这是李感性第一次称呼我为吕副主任,并且用如此的誉美之词夸奖我也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这么隆重的场合下,当着叶行长的面这样说,更是第一次。
随着李感性的话音落地,我明显地感到叶行长也是一愣,并且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会儿。
我顿时明白李感性的用意了,这丫不愧是搞人事的,鬼精鬼精的,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这么一说,但实际上则是费煞苦心,这种效果要比庄重正容地去说还要厉害百倍。
我心中不由得万分感激起李感性来,更对她的个人能力景仰膜拜起来。
座谈会开始不久,车小田主任就出去了,临近会议结束时,他才赶了回来。
他回来对叶行长说: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在翠居皇宫大酒店顶楼的套间雅座里。
嗯,好,你通知冼董事长了吗?
通知了,他一定到场。
听到这里,我顿时清楚了,原来车主任出去是安排酒会的地点了,我也早就知道叶行长和冼伯伯的私人关系很好,他所说的冼董事长必定是冼伯伯无疑。
叶行长和冼伯伯都出面,这酒会的档次就提高上去了,原先定的那个饭店也只能换地方了,翠居皇宫大酒店可是全省城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店。
我和盛雪还有花小芬以及高亭几个人随叶行长一行先期抵达翠居皇宫大酒店,车主任订的是最顶楼的几个大套间雅座,这下好了,叶行长出面,费用纪念品啥的,都由上级行出了,这倒省了我们分理处的一大笔经费,这都是李感性的功劳。
李感性今天穿了一身米黄色的职业套装,她身上那种特有的清新体香不时地传入我的鼻孔,使我想入非非,老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往事来,裤裆中的和尚头死不要脸的撅了也不知道多少次。
半个多小时后,冼伯伯率领他的大部队来了,主要是财务处的人,满满当当地坐了几大桌人,把预定的几个大套间都占满了。
酒会的细节就不再一一赘述了,总之气氛是融洽温馨的,酒宴是欢声笑语的。
冼伯伯专门把我叫到他那个桌上,叶行长也在这个桌上,恰好李感性也在这个桌上,车主任被安排去陪财务处的处长了。
冼伯伯本想让我坐在他身边,但我的级别实在是太低了,没有资格坐在他身边,我则趁机靠住了李感性,紧紧地坐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喝起酒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接下来就是相互敬酒了。
在敬酒的间隙,李感性示意我跟她出去一下。
我跟着她来到了套间雅座外边的走廊上,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李感性来到窗边站住了,窗外的风吹进来,她的秀发随风飘动着,风韵别致,魅力无穷,我嗅着她的体香深深吸了几大口,不由得说道:杏姐,你越来越美,越来越有魅力了!
李感性回头莞尔一笑,当真是回眸一笑摄人魂魄,我的膝盖顿时一软,险些拜倒在她的米黄色套裙之下,不由得表面装作正经内心疯狂地*荡起来。
李感性呵呵笑道:我可不是让你来赞美我的,我找你有要事要谈。
我立即从假装正经变得真正正经起来,认真地听着她的话语:今天上午我去邀请叶行长的时候,叶行长当着我的面给打电话邀请冼董事长参加。
哦,叶行长出面邀请冼董事长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我要和你说的是下边这件事。
哦?
叶行长打电话邀请冼董事长,冼董事长在电话上和叶行长谈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说到这里,李感性抿嘴一笑,故意停顿了下来。
冼董事长和叶行长谈至关重要的事?
嗯,你猜猜是什么事?
这么高级别的领导谈重要的事,我上哪里去猜去。
呵呵,这至关重要的事,恰恰是因为你才谈起来的。
因为我?
嗯,冼董事长问叶行长,你们行拉存款,10亿元的存款,奖励50万元,这个千分之五的奖励比率还算不算数?
哦?
叶行长听了之后一头雾水,沉思了一会儿,明白无误地答复冼董事长,只要行里定好的方案,历来都是算数的。冼董事长就说,那好,我希望你们行按照这个奖励比率兑现给城东分理处的吕大聪同志,我们公司的存款可都是他拉过去的。
听到这里,我顿时目瞪口呆,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不由得举起双爪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老脸,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不相信地问道:杏姐,你说的是真的?
第15卷712、激动感动
李感性回道:我说的这些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我能开玩笑吗?
万分激动感动之下,我有些不能自制,只想回到屋里去,大声对冼伯伯说声谢谢!
李感性看出了我的感动和激动,抿嘴一笑,她这笑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笑,是为我高兴的笑,祝福我的笑。
大聪,你是不是想去对冼董事长表达谢意啊?
嗯,是的,杏姐,这可是大恩大德啊!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眼眶湿润了起来。
呵呵,冼董事长和叶行长在电话中都交谈完了之后,最后还特别叮嘱,不要把他说的这些让你吕大聪知道了,化有形于无形之中,冼董事长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是他促成的,你还怎么去向冼董事长当面道谢?你要是当面道谢,我就成了多事的人了,叶行长一旦追究起来,我可咋办?我和你说这些本就违反了组织纪律。
我顿时又是一愣,沉思了片刻之后说:杏姐,我不去和冼伯伯当面道谢了,再者说了,电话上说的事,也不一定就是准的。
怎么不准?叶行长和冼董事长通完电话后,立即叫来相关人员落实,并开了一个专题会议,在会上把奖励你的这件事定下来了。
啊?
呵呵,叶行长可是说话算数的,你以为还是咱们原先那个支行的**行长啊?呵呵。
杏姐,这么说来,我还真得去和冼伯伯当面道声谢谢!
不行,你这当面道声谢谢很是简单,但同时就把我给出卖了。
这……我顿时无语了起来。
大聪,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我这提前告诉你,是为了让你高兴高兴,你可别枉费了我的一片好心。
嗯,杏姐,我知道了。
嘿嘿,你猜猜要奖励你什么?
不是按照千分之五的比率奖励我嘛,折算一下就是了。
叶行长了解了你的情况之后,在会上经过研究,决定奖励你一套房子和50万元奖金,这样算下来,要比单纯奖励你钱可贵重多了。
啊?
你啊什么呀?我说的都是事实。
杏姐,你也参加会了?
没有,我没有参加会议,但车主任参加了,是车主任会后告诉我的。在会上定下这个奖励方案之后,叶行长立即就给冼董事长回了电话,冼董事长对这个奖励方案很是满意。
我不由得用手拍了拍额头,喃喃地说:杏姐,我怎么听的像是在听天书啊?
什么天书啊?奖励你的文件很快就会下发了,在这期间,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文件下发之后,那就是公开的事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杏姐,怎么会奖励我房子呢?
千分之五的奖励方案,大部分是由基层行制定的,有的支行低些,有的支行高些,并不是固定在千分之五上的,上级行也没有规定明确的奖励比率,因此也就没有报备方案,更没有足额的现金奖励,多亏冼董事长发话,叶行长最后是根据你的实际情况结合上级行的奖励政策,才拿出了这么个折中方案。实际上,这个折中方案比单纯的奖励现金要划算多了。奖励给你的房子是前几年房改时剩余的房子,并且还是新房,这几年一直是空着的,120多平米,按照现在的房产价格,那可就值大钱了。
听到这里,我激动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李感性嘿嘿一笑,道:你正好用这奖励的房子来迎娶康霄茗,岂不是皆大欢喜,呵呵。
我顿时恍然大悟了过来,欣喜地问道:杏姐,奖励我房子的事,是不是你和叶行长提议的?
呵呵,不光我提议了,车主任也提议了。
杏姐,我不能当面向冼伯伯道谢,但我现在就要当面向你道谢!
在无比激动之下,我向李感性走进了一步,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小体也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嘴里说着:杏姐啊!谢谢你了!你的大恩大德,使我终生难忘,更无法报答。
李感性笑道:你这是感谢我啊?我怎么感觉像是你要抱我?
听她这么说,我还真的险些忍不住把她搂抱进怀里。
她呵呵笑着,向后退了一步,嘴里说道:别靠的这么近,注意影响。
我高兴万分地说:杏姐,我正打算在五一期间和康霄茗结婚呢,这个房子来的真是时候,帮我解决了最大的困难了,呵呵。
哦?你和康霄茗五一期间就结婚?这不是快要到了吗?
嗯,是的,康霄茗在北京公安大学的学习昨天就结束了,她从北京直接去了乌鲁木齐,去看望她的父母了,更重要的是和她父母商谈我们的婚事,嘿嘿。
呵呵,看把你美的,那我提前祝贺你们了!
第15卷713、康警花回来了
李感性和我谈完,便匆匆进屋去了,我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康警花的手机。
阿花,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们有婚房了。
你说啥?
我说我们有婚房了。
开什么玩笑?十年之后,你再这么说我还信。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随后,我便把刚刚获得的奖励消息告诉给了康警花,康警花听后也是激动的不得了。我和她在电话中激动万分地畅想未来,谈着谈着竟也谈到了怎么装修新房的问题。康警花道:至于房子怎么装修,到时候我来设计。
那是当然,咱家的事都是你说了算,你说咋样就咋样,我绝对服从,尽职尽责地给你打好下手,嘿嘿。
嘿嘿,大聪,我爸妈准备在我们结婚前夕,从乌鲁木齐赶过来,先去拜访一下你的父母。
嗯,是得要让你的公公婆婆和我的岳父岳母倒在一块好好聚聚,毕竟是亲家啊!
说到最后,康警花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幽幽地说:大聪,房子是个大事,现在房子解决了,但我们还得要调回乌鲁木齐来工作的,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晕,我顿时也醒悟了过来,刚才我和康警花都被丰厚的奖励给高兴的冲昏了头脑,竟把昨晚商讨好的调动工作的事给忘了。我忘了个一干二净,她也忘得差点没了影。
老子太极划圈的功夫越来越深,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臻化境界,立即说道:阿花,你不要愁啊,人一愁就容易变老,你这么美,我可不想让你变老。这件事你不要愁,我们先结婚,再往乌鲁木齐调,到时候把房子卖了就是了。
120平米的新房卖了怪可惜的。
这可惜什么,只有咱们两个天天在一起,房子是个小事嘛。
这一次,竟然是康警花先自对着手机波波有声地做起了亲吻状,惹得我更加地想念她。
扣断电话后,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回到屋后,端起酒杯来,毕恭毕敬地敬了冼伯伯几杯酒,然后是叶行长,最后和李感性咣咣地喝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杯。
晕晕乎乎中听到李感性说:大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的酒量越来越大了。
嘿嘿,我也不知道,近期的酒量是大了很多,不然,我早就趴下了。
来,咱们再喝几杯。
别,别,杏姐,我的酒量虽然大了些,但和你比,还是小巫见大巫。
没事的,喝多了回家睡大觉去。
李感性不由我分说,端起酒杯来又咣咣地和我对喝了几个酒。
NND,老子的酒量虽然比以前大了很多,但仍是拿不到桌面上去,其他人都在走马灯似的忙着敬酒,我却是除了躲闪就是逃跑,最后找了个僻静角落窝在沙发里,睁着醉眼,当起了看客。
由于是周末,大家都彻底放开了,我知道李感性和花小芬的酒量很大,但没有想到盛雪这丫也是一个沙窝滩,喝的酒不低于李感性和花小芬少。
车主任把那个财务处的处长灌的都快站不住了。
直到晚上十点多钟,酒会才结束。
回到家后,又兴奋了好长时间,才在酒精的作用下,呼呼大睡了起来。
随后的几天,我天天都在和康警花通电话,她随时向我通报她在乌鲁木齐和她父母沟通交流的情况,我也是随时把我这边的情况及时向她进行详细汇报。
我和康警花在电话中谈论的最多的就是我们的婚事,当真是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越谈越甜蜜,越谈越是思念对方。
这天早上,我刚到单位,康警花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今天就乘飞机回来,我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了起来,兴奋地说:阿花,我去机场接你。
嗯,好的,我下了飞机就给你打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康警花的电话。
阿花,你到了吗?
嗯,刚下飞机。
那好,我现在就去机场接你。
不用了,我在乌鲁木齐临上飞机时,单位上就给我打电话,说是有急事,我要先回趟单位。
你回单位也得有人接啊,我现在就去接你。
刚才何队给我发短信了,局里正好有车到机场送人,顺便把我接回去。
哦,那好,你到单位忙完了,立即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回家。
嗯,好。
扣断电话后,我心中很是生康警花单位的气,操,人家出去学习了这么长时间了,刚刚从外地赶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与男朋友亲热一番,就被你们单位给叫走了,奶奶的,这不是典型的剥削人嘛,MLGB……D。
第15卷714、小别胜新婚
几分钟之后,康警花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大聪,我已经坐上车了。
你们局里的车?
嗯,局里的车送完人后,就在外边等着我呢。
哦,等你到单位忙完了公事,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嗯。
你单位上到底有什么事啊?这么急着把你叫回去。
我也不知道,肯定是很用急的事,不然不会这么做的。
我不由得抱怨道:阿花,你们单位上的事也太多了吧,你出差这么长时间,刚刚回来,这还没进家门,就让你先回单位,这也太不近情理了。
滚,不准这么说法。
我生气嘛,阿花,我想你想的什么都干不下去了,这可倒好,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单位上却把你给叫走了,奶奶的……
不准说脏话,嘿嘿,你再耐心等等嘛,等单位上的事忙完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嗯,好,回家后,我给你做炸酱面吃。
哎呀,你不要馋人家嘛,馋的人家口水都快出来了。
呵呵,你在北京学习期间,还没有吃够炸酱面啊,北京的炸酱面那可是最正宗的了。
她柔声说道:我就喜欢吃你做的炸酱面。北京的炸酱面再正宗,我吃着也不如你做的香。
嘿嘿,那我今天就把我的绝活都拿出来,除了给你做炸酱面外,我再给你烧几道好菜,尤其是驴式红焖羊肉那更是不能少的。
呵呵,好的,等我电话吧!
嗯,好。
康警花虽然刚下飞机,就被单位上给接走了,但她毕竟是回来了,只不过是晚一点见到她而已,那就再耐心多等待会就是了。
想到这里,我高兴地哼起了小曲,正好盛主任从她办公室走了出来,看到我这样,很是纳闷,呵呵问道:大聪,这么高兴啊!呵呵,遇到什么喜事了?
嘿嘿,我女朋友从外地回来了。
哦,怪不得这么高兴呢,呵呵,小别胜新婚啊,那你早点回去吧!
嗯,谢谢盛主任了!
呵呵……
盛主任发话让我早点回去,我还等什么,我要提前回去,把菜肴买齐,先把饭菜做好,等康警花回家后,给她来个大惊喜。
我收拾利索,匆忙往楼下走。
恰好花小芬从外面跑完客户回来了,看我欢喜的样子,问道:呵,这么高兴啊!这是干什么去啊?
嘿嘿,回家,我女朋友回来了。
啊?怪不得高兴的都快蹦起来了,原来是女朋友回来了啊!呵呵……
嘿嘿,当然高兴了……呵呵……
花小芬突然挤眉弄眼,色色地笑道:你悠着点啊!别这么急不可耐的样子,见到你女朋友后稳着点,小心把腰给扭了,哈哈……
我心中暗喜:奶奶的,这个臭妞子竟敢色偶。都是过来人,彼此心领神会,倒是志同道合啊。
我也色色地回道:没事,小(哈哈手打更新)腰扭不了的,我有红焖羊肉做后盾,嘿嘿……
花小芬佯装生气地啐道:心照不宣就是了,干嘛说的这么露骨啊?看你那馋样,呵呵……
我朝她挥了挥手,兴高采烈地向楼下奔去。
我开着小QQ很快就到了市区,马不停蹄先去了超市,买了好几大包菜肴,又匆忙往省公安厅公寓楼驶去。
到了家后,系上围裙,先做起了驴式红焖羊肉。
我不停地在厨房里忙碌着,(哈哈手打更新)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康警花了,这激动的心情和鸡动的程度可想而知,老子这次算是真真切切领会到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了。
我忍不住又拨通了康警花的手机,想问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打通之后,响了几声,她没有接就直接扣断了。
随后,她给我发来短信:不要(哈哈手打更新)给我打电话了,我正在开会,你等我电话就行了。
我回道:阿花,你开完会后我就去接你。
她回复道:开完会后有紧急任务。
我立即回道:什么(哈哈手打更新)紧急任务?
她回复道:就是执行任务去。
阿花,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嗯,我知道的,等我忙完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放下手机后,也不知道咋回事,心中老是不安,想再给康警花打手机或发短信,又怕影响她的工作,康警花对待工作是极其认真的。
我只好又在厨房忙活着,耐心地等待着康警花的电话。
我将红焖羊肉炖完,将炸酱面做好,又做了几个菜,等做完了满满一桌丰盛的饭菜后,仍是没有等到康警花的电话。
我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
我只好又摸起手机来给她打电话,但她的手机关机了。这是康警花一贯的工作习惯,只要是有重要执行任务,她都是关机的,目的就是为了集中精力干好工作。
第15卷715、急救室
康警花的手机关机,我能做的就只能是在家等了。
这一等,又等到了八点多钟,天色早就已经黑了下来,满桌的饭菜都已经凉透了,康警花还是没有回来。
在等待的过程当中,每隔上一会儿,我就给她打手机,但她的手机仍是处于关机状态。
我开始焦躁不安起来,攥着手机,不停地看着钟表,每过一分钟都感觉是那么的漫长。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我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我没有顾得上看来电显示,急忙拿起来接听。
喂,是小吕吗?
手机中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很是沉重,我竟没有听出是谁来。
哦,我是吕大聪,请问你是谁?
小吕,我是何队长。
哦,是何队长啊……
小吕,你马上到**医院来。
我一听何队长让我到医院去,心中一沉,忽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安地问:怎么了?何队长,到底是怎么了?
小吕,你不要着急,今天我们刑警队全体出动,执行一个重要任务,康霄茗受伤了,现在正在医院里。
听到这里,我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头发都竖立了起来,手哆嗦的几乎都快拿不住手机了,颤声问道:有生命危险吗?
正在抢救,你快点过来吧!
我忽地扣断电话,发疯般往外跑去。
我很快就全身大汗地赶到了医院,只见急诊室外站着好多人,有穿警服的,也有穿便衣的,无疑都是公安局的人。
一个头缠绷带,脖子上也缠绕着吊带,吊着受伤的手臂,全身血迹斑斑的人向我一瘸一拐地走来。
我定睛一看,此人正是何队长,他神情沮丧,落魄悲伤地对我说:小吕……
我急促地问:康霄茗没事吧?
她正在急诊室里抢救。
我着急地问:何队长,你告诉我,康霄茗受伤重不重?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
何队长说:小吕,你不要着急,康霄茗受伤很重,现在正在抢救。
这时,有不少人都围了过来,一个中年人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小吕,我已经通知院方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康霄茗抢救过来,你不要着急,我们现在都在等着抢救结果呢。
我扭头一看,这人正是公安局的局长。
我焦急地盯着急诊室的门,快步走了过去。
不少医护人员,不停地从急诊室里进进出出,看着这些医护人员慌张的神色,我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迅速有人过来把我搀扶起来,扶我坐在了急诊室外的连椅上。
何队长站在我旁边,说:小吕,不要着急……
我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紧盯着急诊室的门。
不一会儿,从急诊室里跑出来一个女医护人员,大声问道:谁是吕大聪?吕大聪在不在?
我急忙站了起来,说道:我在,我就是吕大聪。
伤者情况非常不好,刚刚苏醒了,她要见你,快点。
我急忙跟着这个女医护人员向急诊室里跑去。
..................未完待续每天一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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