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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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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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啥事?说吧!
她突然变得娇羞无限,将头深深埋在我的脖颈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地说道:我们在电视上放个片子,边看片子边那样好吗?
什么片子?
她一听我问她什么片子,便扭了我一把,更加娇羞地说:你真笨。
啊!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我明白姚乐乐要放什么片子了,我也明白姚乐乐为何今天中午急匆匆地在卧室里安装家庭影院了。
想到这里,老子高兴的险些蹦到屋顶上去,禁不住将她使劲抱住,狠狠地亲了亲她,兴奋地说:哎呀,你太好了,你做了我没有想起来的事情,还是你有品位。我边叽里咕噜地说着边不断地热吻着她。她也使劲抱着我,热烈地回吻着我。
片子在哪里?快放。
片子在床头橱里,你去放吧。
我不会,还是你去放。
哎呀,哪有女人去干这些事的,还是你去放吧。
我一听,她说的很有道理,女人毕竟比较矜持。我便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橱里拿出那个片子,赤身果体挺着擎天之柱去放片子。
鼓捣了好大一会,才将片子播放了出来。
姚乐乐在床上急声对我说:你把音量放到最低,别让外人听到了。
嗯,好的。我迅速将音量调到最低档,只有我们两个能清晰地听到就行了。
我一个兔子三抄水飞身钻进被窝,睁大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操他奶奶的,这种A片的开头竟然也是一段广告。
等广告过后,便出现了那种勾人魂魄的画面,看片子中的男女都是亚洲人,不是人高马大的欧洲人。
怎么不是欧洲人啊?
看欧洲人干嘛?看亚洲人才更贴近我们。
嘿嘿,还是你想的周到。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片子?
我同事的。
男同事还是女同事?
当然是女同事了。
我顿时无语,教师也是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我和姚乐乐紧紧拥抱着,一起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屏幕。
听着那撩人魂魄的哼唧*吟声,看着那催人性奋的画面。没过多久,我和姚乐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电视中出现什么动作,我们两个就做什么动作。我和姚乐乐都神魂颠倒了起来,疯狂地进行着云雨之事。在那巫山之巅停伫了多少次,也记不清了。
这种视觉刺激,堪称比吃绝世春丹还要管用。我和姚乐乐几乎缠绵了一个晚上,仍是意犹未尽,令人回味无穷。
第5卷二一八、卑鄙无耻
第二天上班后,头重脚轻,全身软绵绵的,似乎都被抽空了。NND,这是典型的纵欲过度的症状。
上班时间刚过,希特勒崔有矛急匆匆地来找我。
小吕,那个报告写完了吗?
崔主任,我昨天晚上写了大半夜,今天一早来了又写,快写完了。
哦,那你抓紧写。他说完转身想走。
潘丽在旁定定地看着我说道:大聪,看你加班加点把你累的,熬夜写材料的确不是个好活。你看你脸色苍白,眼睛里充满血丝,身心疲惫,一看就知道是加班工作累的。
谢谢潘姐姐!
潘丽人很聪明,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不愧干了多年的接待工作。她在此时此刻说这番话,名义上是对着我说的,实际上是说给崔B听的,意思是让这个狗日的好好感激感激老子。
我明白潘丽的话中意思,非常感谢地立即对她表示着感谢。
崔B听了后,点了点头,说了句辛苦了,便扭头走了。
他刚一出门,潘丽轻蔑地撇了撇嘴,骂道:什么东西,人家加班干活,你连个屁也不放,只说句辛苦就完事了,这种人怎么能干领导?行里还有什么真事。
我听潘丽为我鸣不平,既是感激又是惭愧。感激地是她维护我,惭愧的是老子不是加班工作,而是彻夜纵欢。
我小眼微瞥,看了看肖娜,只见肖娜一双恶毒的眼睛狠狠地盯了潘丽几眼,使我不寒而栗。她妈的,最毒莫过妇人心,难道肖娜真的如此恶毒?这个小不点样的浪蹄子眼神怎么如此毒辣?
哎,老潘啊老潘,你也太过于直率了,你在公开场合骂崔B,你就不怕传到他的耳朵里去?战争未起,你先自输了半招,如何能够斗的过人家?
我急忙在飞鸽上悄悄对潘丽说:以后说话要格外小心,不要被别人抓住把柄。
她回道:怕什么?他还能吃了我?哼。
我只好继续劝她: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斗争策略的问题。要想战胜敌人,需要首先保护好自己。
给老潘回了这句话后,心中很不是滋味。雷锋叔叔曾经说过: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同事之间的关系就应该像是春天般的温暖,而我和潘丽不得不把同事崔有矛和肖娜当成了敌人。现实是多么的残酷,真得让人很是无奈。
潘丽静静地看着我发给她的回话,思考了片刻,回道: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潘姐,不要和我客气,我们以后要紧密团结起来,既要保护好自己,又要战胜敌人。
潘丽立即给我回了一个笑脸。
看了看时间,还差十分钟九点,我悄悄将保留起来的*行长的讲话初稿调出来,打印了一份给崔B送了过去。
他一看我提前了十分钟交稿,很是高兴,连连说着好,从我手中接过稿子,连看也没看,就急匆匆地去找*行长去了。
妈的,你这B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了。我心中暗笑着骂道。
我以为那个分管人事的副行长还会再退回来修改,没想到崔B一直没再找我,看来是通过了。我心中对自己的文字组织能力更加充满了自信。
十点多钟的时候,我去解手,刚从厕所里出来,就碰到了分管人事的*行长,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便点头微笑向他问好,他这才对我说道:小吕,以后写材料要用心写才行,多向崔主任学习。
我一听就愣了,这是怎么回事?*行长说的这话很不着调调,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禁不住开口问道:*行长,怎么回事?
你还问怎么回事?你看你昨天写的那个稿子,那是写的什么稿子?乱七八糟的。人家崔主任昨晚加了一宿班又重新写的,写的条理清晰,主题鲜明,你要多向崔主任好好学学。
说完之后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呆立在那里,傻了一般。
崔有矛啊崔有矛,老子知道你卑鄙无耻,但没有想到你这个狗日的竟卑鄙无耻到如此地步。什么叫不要脸,什么叫恬不知耻,什么叫小人,什么叫混蛋王八蛋,崔有矛这贱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老子已经找不出用什么恶毒的词语来骂他,现在无论用如何恶毒的语言来骂他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老子以前遇到过不要脸的人,但没有遇到过像崔有矛这么不要脸的贱种。这B算是给老子上了一课,让老子好好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周围的人,仔细甄别好人和坏人。
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但对待崔有矛这种不是人的狗杂种,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饶过他。对他这种人不如狗的东西,必须采取鲁迅先生的名言:痛打落水狗。
第5卷二一九、斗争的艺术性
我对崔B骂的不想再骂了,气的不想再气了,便向办公室走去。
快到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碰到崔B从他办公室出来,他看到我笑眯眯地很是友好,老子就像不认识他似的,看着他这副极力伪装出来的面孔,恶心的反胃。你妈B的笑你的,老子装作看不到就是了,没有搭理他,仿佛这狗日的不存在一样。
我回到办公室,坐在工位上,认真思考着刚才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对我说的那些话。如不是亲耳所闻,我真的想不到老崔B会无耻到这种程度。但这种无耻的人是自己的同事,还是自己的领导。怎么和这种无耻的人相处?答案是无法相处,真的无法相处。无法相处还要天天相处,真他妈的恼人。老子怎么碰到这么个人?不由得暗暗气恼起来。
我又想起昨天下午和这个贱种说的那些话来,当时我还心存侥幸,希望能够通过沟通交流,和他处好关系。但刚才听了*行长的那番话,老子只能把崔B列入斗争对象了,是敌人中的敌人。
哲学上有一句著名论断叫透过现象看本质。意思就是不要只看表面现象,要透过扑朔迷离的表象发现问题的实质,不要被假象所迷惑。
我坐在那里呆呆地想了好长时间,仿佛自己一下子成熟了很多。
就在这时,崔有矛打电话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我也没敲门,和这B没必要讲什么礼仪道德了,你既然和老子无耻,那老子就和你无耻到底。
小吕,来,快请坐。他笑眯眯地显示出极大的友好。如果没有刚才那一幕,老子可能真的会很感动,但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明了了。你热情你的,老子稳坐钓鱼台,来个不卑不亢,以静制动。日他奶奶的,和这B打交道实在太累了。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累下去,直到分出最终的胜负。
我内心狂怒,表面镇静地问他:……啐猪刃,找我什么事?
按照老子的本意,老子连崔主任都不想称呼他了,但为了今后斗争的需要,思忖再三,将崔主任变换成了啐猪刃。把这B叫成猪也是尊称他了,先啐他一口唾沫,最后手刃他。想到如此称谓他,感觉气消了不少。
哦,是这样的,明天咱们的一把手要去参加一个大型国企的招标会,我们势在必得。竞标演讲稿一把手交给了我们,这项重任只有你能完成。
啐猪刃,小弟何德何能?如此重任实难胜任,还是你亲自来完成吧。
别,小吕,我把你昨晚加班写的稿子给了*行长,*行长看了后大赞不已。我在他面前将你很是夸奖了一番。
操他妈的,老子无语了,真的无语了。这B两头蒙骗,好处都是他的,黑锅都是老子的,老子就是一个冤大头。
我真想在他笑眯眯的脸上狠狠扇上一大耳光,但想想又得不偿失,没那个必要,这也不是斗争的手段,最多就是一个莽夫所为。毛爷爷曾经教导过我们:斗争是要讲究艺术性的。这个艺术性就是在关键的时候来个神来之笔,一招制敌。
啐猪刃,小弟不是推辞,的确无法胜任。
小吕,你就不要催辞了,这项工作只有你能胜任。
不是催辞,一旦写的不好,这个责任我是扛不起来的。
这个不要紧,出了问题我来扛,我毕竟是主任嘛。
主任你妈个头,到时候真要出了问题,你跑的比谁都快。你来扛责任,连鬼都不信。
但这B是老子的领导,领导安排工作我要不干,屎盆子便铁定扣到我头上。但如果写,写好了是他的,写不好是老子的。想到这里,一时左右为难起来。
这B的小三角眼很是犀利,发现我很为难的样子,立即又说道:小吕,从职责上来说,你是办公室的文秘,这稿子也必须你来写,这是你的职责决定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已经有了威胁的意思。
看来不接是不行了,先接过来,走一步说一步。
啐猪刃,既然你这么信任我,那我写好了。但我从来没有写过这类稿子,你要给我充足的时间,请问最后交稿是什么时间?
一把手明天上午去福临酒店参加招标会,这个稿子明天一上班必须交给我。
不要说必须,我毕竟是第一次写这类稿子,质量是最主要的,我首先得保证质量才行。如果一把手退了回来,会弄得我们很被动的。
好,那你尽量往前赶吧。
好,我尽力而为。
第5卷二二〇、霹雳丫的梦
崔B把那个臭蛆列的提纲递给我,我拿着这个竞标演讲稿的提纲静静思索。要是写好了,崔B肯定和那个臭蛆一把手汇报说是他写的,还肯定说是又加了一宿班。如果写的不好,他就会一股脑全都推到我身上。我一时惆怅起来,不知如何应对这个事。
中午吃饭时,我悄悄给李感性打了一个电话,和她做了详细的汇报。李感性听完之后,连考虑也没有考虑,直接答复我:大聪,你必须竭尽全力写好。关键时刻,人要有大局观,不能计较个人得失。这个竞标演讲稿事关重大,牵扯到集体利益,你不能因为崔有矛做事太差劲,把对他个人的成见带到工作上,这是职场大忌。
李感性说的这番话既是经验之谈,也是对我分不清主次的批评。听完了她的这番肺腑之言,我醍醐灌顶,思路一下子变得十分清晰起来。
杏姐,我知道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大聪,你要想在职场上走的更远更高,一定要记住,关键时刻,人要大度。尤其是当个人得失在集体利益面前时根本不值的一提,工作是最主要的。类似崔有矛这种好大喜功的人比比皆是,难道因为这些人就不好好干工作了吗?像崔有矛这样的人,你就把他当成臭狗屎仍在一边不管不问,安心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了。
杏姐,说是这么说,但我总气不过。
崔有矛就是那样的人,你再生气他也是那样,你不生气他也是那样,何必生气呢?像他这样的人在职场上不会走的太远,更不会走的更高。他一旦跌到,就会跌的很惨,极有可能就会永远爬不起来。
呵呵,杏姐,我听你的,你是我在职场的领路人,教给我了很多我不明白的道理。
大聪,你就按我说的去做,保证没错的。再遇到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拿捏不准的就给我打电话。
恩,好的。
没事,我挂了呀。
别,还有点儿事。
什么事?
我很想你,现在特别想亲你。
好,那你亲吧。
我对着手机做亲吻状,并波波有声,引得李感性在电话那头呵呵大笑。
和李感性通完电话,趴在工位上好好睡了个午觉,毕竟昨晚和姚乐乐折腾的过于厉害。如此趴着,竟睡的格外香甜。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隐隐感觉到老潘在我旁边说道:你们都小声点,大聪昨晚加班加到很晚,让他多睡一会儿。
虽是睡的迷迷糊糊,但听到老潘如此说法,让老子的心中感到格外感动,体会到了同事之间春天般的温暖。
过了没一会儿,就在我似醒非醒之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急忙抓起来接听。
吕大聪,你上班了吗?是不是把我给忘了,连个电话也不打给我。
我一听着熟悉的声音,原来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哦,温萍,是你啊!你还好吧。
还好,你要是主动给我打个电话,我会更好的。
哦,对不起,这几天工作很是繁忙,天天晚上都要加班,把你给疏忽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还在老家。
你的伤势好了没有?
好多了,我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回去上班。
不着急,慢慢在家把身体彻底调理好了再上班不迟。
你腿上的伤势好了没有?
已经没事了,基本好了,你放心吧。
嗯,……算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我听着霹雳丫的口气有些犹豫不决,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我立即追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还想对我说什么?……算了,我不想说了。
不要给我摆迷惑阵,快说吧,我在认真听着呢。
谁给你摆迷惑阵了?
你不摆迷惑阵,那你就把话说完。
我……我昨晚做了个梦。
哦?做的什么梦?说来听听。
我……我梦到你了。
啊?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我被大水冲走了,你站在那里不管我。
靠,梦都是反的,说明你有危险的时候,我会奋不顾身地去救你。……做这个梦的时候,我是哭醒的。
嘟嘟嘟……
她说完这句话就立即挂断电话了,听着传来的嘟嘟声,我一时怔住了。
她现在是不是又哭了?想到这里,我立即又给她拨了回去,但她说什么也不接听了。再打,她却关机了。哎,女人既是水做的,又是云做的,既爱哭又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我想了想自霹雳丫走后,我真的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她打,似乎把她给忘了,但实际上霹雳丫已经在我心里深深扎下了根。
没有给她打电话,一是身边有了姚乐乐,二是工作上不顺心。我突然意识到太对不起霹雳丫了,老子不主动给她打电话,让她伤心了。哎,做事还是欠周到。
第5卷二二一、废寝忘食
上了个厕所,洗了把脸,精神略微焕发了些,便集中精力开始写那个竞标演讲稿。
听了李感性那一番肺腑之言,我完全接受了她的训导。毕竟是在职场上混的,既然要混,那就要混出个名堂来,工作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又不是搞地下工作,更不是搞阶级斗争。但职场中的斗争是必不可少的,斗争的前提是要把本职工作做好。李感性是个女流之辈,这么年轻就身居要位,的确有过人之处,是个不可或缺的人才。
我对李感性是既爱又服,恨不得她天天在我身边才好。那样,我进步的也会快些,成熟的也会全面些。
潘丽突然开始进进出出的忙碌起来,我悄悄问她怎么了?她说上级行来了个检查组,正在会议室里调度情况,她要负责接待。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义不容辞,忙得她热火朝天。
邓萍依旧在那里低头忙碌着。而爱娃肖娜仍旧在飞鸽上和那些带把的色狼聊的不亦乐乎。老子则是冥思苦想在认真撰写着那个竞标演讲稿。
我现在明白了这个稿子的重要性。如果竞标成功,会给整个支行带来很大的收益,后续效应也很明显。因此,我绞尽脑汁,殚精竭虑,搜肠刮肚地将自己的全部能量都发挥出来,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写的更好一些。
下午下班时,我将稿子写了一多半。潘丽要陪检查组的人出去吃饭,和我打了个招呼后急匆匆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娃肖娜同志早就不见了人影。妈的,她的奸夫是领导,她这个淫妇就更加肆无忌惮、放浪形骸了,迟到早退成了家常便饭。
看来,老子必须将这个稿子写完才能走。想到这里,我给姚乐乐打了个手机。
乐乐姐,我在单位加班,恐怕回去的挺晚。
哦,那我就不等你了,我先吃了。
恩,你不要等我了,你先吃吧。
另外,……昨晚你那么劳累,又上了一天班,晚上又要加班,你撑的住吗?
姚乐乐犹豫着说了这番话,让我既感暧昧又倍感温馨。
没事的,我年轻力壮,不要紧的。
哦,那你快忙吧,忙完之后快回家休息。
嗯,好的。
放下电话,我又急忙聚精会神地赶稿子。操他妈的,直到快十点才将稿子写完,累得筋疲力尽。
准备收拾东西走时,忽地想到今天还没给冼梅打电话。急忙摸起桌上的固定电话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阿梅,是我,你睡了吗?
我的天,你怎么还在单位?估计是她看到了来电显示才这么问的。
没办法,我在加班写一个竞标演讲稿,刚刚写完。明天一早行领导急着用。
崔有矛那个混蛋还难为你不?……没有了,我昨天下午和他进行了沟通交流,以后应该不会再发我的坏了。
我说这话,完全是为了安慰冼梅,免得她又着急上火担心我。
哦,这样就行,我还真的担心他在使绊子坏你。
他就是那种骨子里坏到家的人,我也不和他计较,大家毕竟是同事,以和为贵嘛。
嗯,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下午饭你吃了吗?
没呢,还没来得及呢。
哎呀,你快吃饭去,吃完饭早点休息。
嗯,你在外地也要多多保重自己。
和阿梅挂断电话后,想到这几天和姚乐乐那个样,感觉很是对不住阿梅。哎,另外还有梦到我的那个霹雳丫,老子想着想着头都大了起来。焦头烂额之下什么也不顾不管了,也顾不得管不得了,走一步说一步吧。
我决定今晚不去姚乐乐家了。一是时间太晚了,她明天上课需要好好休息。二是刚刚和阿梅通完电话,内心惭愧无比。
我在路上买了几个面包,几根火腿肠,来到自家楼前,进楼梯时,我开始蹑手蹑脚起来,尽量不发出动静。到了门前,更是小心谨慎,轻轻开锁,悄悄开门,静静关门,果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即使姚乐乐没有睡觉在等我,也听不到我回来了。进了房门后,我立即将手机关机,免得姚乐乐再给我打手机。
为了彻底不被姚乐乐发现我回来了,我没有开灯,而是黑灯瞎火地匆匆吃了点面包和火腿肠,上床睡觉了。
老子是真的累了,全身似乎没了筋骨,躺倒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老子自己虽然没有听到,但咬牙放屁打呼噜三部曲是必不可少的。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门,也没有醒过来。当彻底醒透之后,一看表,大吃一惊,NND,竟然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
第5卷二二二、女人的战争
NND,老子小心了再小心,谨慎了再谨慎,终于又出现小辫子了,要是被崔B这个狗日的紧紧抓住不放,真够老子喝一壶的。
焦急之下,牙没刷,脸没洗,饭没吃,打了个出租匆匆忙忙往单位赶。急三火四之下手机也没有顾得上打开。
到了单位,推开崔有矛的办公室,这狗日的不在。又急匆匆走进办公室,只见崔有矛正站在办公室里,很是着急的样子。
看到我进门之后,立即对我发起火来。
吕大聪,你险些误了大事,为何迟到?为何不开手机?
昨天晚上我在这里加班加到二半夜,已经连续两天都是这样了,我实在撑不住了,所以今天早上起晚了。手机没开是因为没电了。
那个稿子你写完了吗?一把手都催了好几遍了。
写完了,我马上打印出来。
老子迟到这事,的确不对,但这B声色俱厉地和老子发火,老子还真无法接受,因此刚才和这B说的那番对话,说的不卑不亢,底气很足,理由充分。
你他妈的和老子发什么火?老子这几天连续加班加点地既忙工作又忙享乐容易吗?我心中暗暗狂骂着。
这B也许感觉到和老子发火有些过分了,便不再说话,回到他办公室了。
谁的身体是铁打的?这样连续地加班加点,任谁也受不了。不就迟到了半个小时嘛,至于这个样子吗?
说这番话的不是潘丽,而是邓萍,这让我很是意外。我没有想到平时寡言少语的邓萍会有这么强烈的正义感,使我禁不住频频向她点头致敬致谢!
就是,还有脸说人家小吕,别人迟到怎么不说?
这话是潘丽说的,听她说这样的话,一点也不意外。按照她的脾气,邓萍说的那番话就该她说。
没想到潘丽话声刚落,只见肖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凶巴巴地对潘丽说:姓潘的,你这是说谁呢?
说谁?说谁谁知道。
你把话说明白,你说的别人是谁?
是谁谁心里清楚,你问什么?
我凭什么不问?
你凭什么要问?你问说明你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什么鬼了?
你心里没鬼问什么问?
潘丽盛怒之下,啪的一声拍起了桌子。
肖娜狗仗人势,不甘示弱,也拍起了桌子。
我扭头看了一眼邓萍,邓萍轻蔑地看着肖娜,默不作声。邓萍今天怎么回事?要是放在以前,碰到这种事情,她肯定第一个上前劝架。
看邓萍没有丝毫去劝架的意思,我只好走到潘丽和肖娜中间,向她们两个连连摆手,连连说道:你们都少说一句,火气都别这么大,稍安躁。
小吕,你不用管,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潘丽愤愤地说道。
你不信邪,我还不信邪呢。肖娜也咬牙说道。
这时,崔有矛连跑带滚地进来了,看了看潘丽,又看了看肖娜。连忙制止着她们两个。老子现在学能了,躲在一边静静地仔细观察着崔B的表情。他看潘丽的时候,小三角眼恶狠狠的,就差没有咬牙切齿了。他看肖娜的时候,小三角眼连连给她使眼色,意思是让她镇静下来。
狗日的,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老子就看看你们能蹦跶到什么程度。不要看老潘同志显得很是势单力孤,但她的背后有老子和邓萍,虽然都无职无权,但逼急了也会爆发出不可估量的能量。
那个说着籍贯方言的副行长跑了过来,连问:怎么回事?吵吵什么?
希特勒崔有矛忙不迭声地对副行长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工作上的一点误会,现在没事了。
那个副行长严肃地说道:这是上班时间,你们要注意影响。说完之后,这才转身离去。
我心中暗骂:操你妈的你这个崔B,也就是吵架的当事人中有肖娜,要是没有这个浪蹄子,你不会这么息事宁人的,你会把这件事捅上天的。
我过去用手轻轻推了下潘丽,给她使个眼色,劝她坐下,不要再吵了。
肖娜在崔B的安抚下也坐下不再说什么了。
我扬了杨手中打印好的那个竞标演讲稿,故意大声对崔B说道:啐猪刃,竞标演讲稿是你给一把手送过去还是我给他送过去?
我这不但是说给崔B听,而是主要说给屋里的所有人听的。
他一听急忙说道:你不用送过去,给我就行,我亲自给一把手送过去。
老子暗中狠操了这B一下,轻蔑地笑了笑,连扔带抛将稿子递给了他。
他拿着那个稿子急匆匆向那个臭蛆的办公室走去。
看到潘丽仍是气鼓鼓的样子,我在飞鸽上悄悄对潘丽说道:潘姐,你何必和这种人生这么大的气呢,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她双手捋了捋头发,又使劲搓了搓面颊,这才回道:小吕,你进门的时候,肖娜只比你提前了几分钟。当时崔有矛就站在这里,看到肖娜迟到不闻不问,你迟到了他倒发起火来了。想想昨天我迟到时,他那副德行,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在飞鸽上足足劝了她半个小时,她的怒气才消了些。
对待肖娜那个浪蹄子,老子连理也不理她,去她奶奶的。
第5卷二二三、保护潘丽
下午两点多钟,希特勒崔有矛陪同一把手参加竞标回来了,满脸的喜悦。看这B的脸色是灌了不少的马尿,满脸通红,喷着酒气。
他在走廊上看到我,把我喊进了他的办公室。笑眯眯地对我说:小吕,你写的那个竞标演讲稿非常好,非常出色,非常到位,一把手大加赞赏。我们又通过多方努力,终于竞标成功了,哈哈。
我看着他那得意忘形的丑态,老子说不出的厌恶。但毕竟竞标成功了,也算老子为支行发展出了一份力。即使这B和一把手说这个竞标演讲稿是他熬夜写的,老子也不和这B计较了,毕竟集体利益高于一切。竞标成功,支行的整体收益就会上升,这毕竟是个好事。
我也乐呵呵地说道:恭喜,恭喜,恭喜我们支行竞标成功,这都是一把手和你崔大主任的功劳。
听我这么说,这B更是喜笑颜开、眉飞色舞起来。操他妈的,这B也喜欢别人拍他马屁,好大喜功的人都是如此。轻轻一拍他的马屁股,他就会飞上天。这种人真的成不了大事,太没有内涵了。
也许是我拍他拍的恰到好处,他更加忘乎所以地说道:小吕,你在演讲稿中用的那句话,一把手津津乐道了好几遍。
我心想:操你妈的,你肯定和一把手说这稿子是你写的。一把手津津乐道也是乐道你这B养的,哪能轮得到老子?
哦,啐猪刃,一把手乐道的哪句话?
虽复尘埋无所用,犹能夜夜气冲天。
哈哈。我一听原来说的是这句话,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当时写稿的时候,我思忖再三,感觉这句话用上会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同时也是一个双关语,就看怎么理解了。
他看我大笑起来,一本正经地问我:小吕,这句话出自哪里?
呵呵,啐猪刃,这句话是我自己总结的。
哦,总结的真好。
哈哈。我又大笑起来。这次大笑是笑崔B无知,你他妈无知还在这里装B。实际上这句话出自郭震的《古剑篇》我真的不愿再和他交谈下去,找了个借口,走了出来,禁不住又暗暗笑了起来。
回到办公室,喝了一壶浓茶,休息了片刻,忽地想起李感性以前对我的谆谆教导。她让我多在内部网站上发表稿件,主要是业务运行分析、市场营销拓展、工作感悟之类的小型稿件。内容不在多而在精,但是频率要快,数量要多。这样做有几个好处:一是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二是锤炼自己的业务技能,三是拓宽自己的工作思路,四是有利于形成自己独特的职场理论。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竟湿润了起来,李感性既是偶的红颜知己,又是偶的良师益友。既对偶有纯真情感,又和偶有肌肤之亲。我对她当真是爱也爱不完。
看来老子在职场上混,要想混出个模样来,必须听从李感性的。想到这里,开始绞尽脑汁起来,看看写个什么东东,发表在内部网站上,并且署上老子的大名。
由于是第一次写类似的东东,必须要慎重,要下大力气写好,争取给上级行审稿的人留下好印象,这样以后再继续写就会更加畅通些。
业务运行分析是带数字的那种,老子深恶痛绝,坚决不写。那就从身边的点滴写起,以工作感悟、事迹典范、市场营销、基础管理等方面入手。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写一篇关于此次竞标成功的报道。
有了思路,便敲着键盘挥挥洒洒地写了起来。
就在我聚精会神写报道的时候,隔壁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仔细一听,争吵的双方是崔有矛和潘丽。
我不由得替潘丽焦急起来。今天早上老潘同志刚和肖娜那个浪蹄子吵了一架,现在老崔B又和她吵了起来,再让那个口喷方言、吐字不清的副行长发现了,对老潘极其不利。
想到这里,我立即站起身来,跑向崔B的办公室。推开虚掩的房门,立即将房门紧紧关上。目的是尽量别让行领导听见,这是保护潘丽的第一步。
只见崔有矛和潘丽仍在激烈地争吵着,气的潘丽呼呼直喘粗气。崔B站在办公桌后边,既声色俱厉又阴阳怪气,我一看就明白了,这是崔B在故意气潘丽。
我急忙走上前去,拉了潘丽一把,对崔B摆了摆手,意思是让他先闭嘴不要说话。我对潘丽说道: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边说边向她暗示眼色,意思是慢慢说不要这么气恼。
小吕,你来评评理,这是昨天晚上招待上级行检查组的餐费单子,我找他签字报销,他硬说超出标准了,坚决不给签,有这样的道理吗?
潘丽边说边使劲挥舞着手中的餐费税收的票,气的她眼泪汪汪,就差号啕大哭了。
第5卷二二四、反使绊子
我一听顿时明白了这是崔有矛在有意为难潘丽,估计是早上潘丽和肖娜那场争吵的原因。操他妈的,这B是在假公济私,公报私仇,太不要脸了。
但潘丽这么和他争吵下去,只能是越闹越僵。崔B仗着一把手给他撑腰肆无忌惮,又借着中午刚刚喝完的酒劲,肯定和潘丽僵到底。
老子大脑急转,思索着如何来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情。就在这当儿,两人又开始了激烈的争吵。
崔有矛,你凭什么不签字?
潘丽,我是按照支行的规定来执行的。
你少拿支行的规定来吓唬我。
支行规定招待客人,每人最多一百元的标准,这是硬性规定,谁也不能违反。
出去吃饭,饭菜酒水都是上级行的领导点的,我有什么办法?
我听到这里,直想开口帮潘丽骂这个狗日的,操他妈的,什么硬性规定?简直是胡扯,招待客人谁能计算得这么准确。再者说了,现在什么都涨价,每人一百元的标准,这都是几年前的规定了。很明显,崔B这是和潘丽耍起了无赖。
要和这B斗争,必须讲究策略,不能莽干,否则就会被他抓住小辫子紧紧不放,到头来有理的是他,没理的是别人。不要脸的人历来都是这样的。
现在老子站在旁边,如果直接帮潘丽说话,会把老子也给卷了进去。帮崔B说话,那老子也不是人了,门都没有。
看着两人的争吵又开始升级,我急忙对崔B说道:潘丽这也是为了工作,又不是为了自己,你当领导的少说几句吧。
说完,我立即扭头又对潘丽说道:你也少说几句,你火气这么大,先出去消消气再说。
我边说边动手往外拉她,并连连对她使眼色。她可能真的是被气坏了,倔强着不肯离开,并对我说:大聪,没你的事,你不用管,我今天非和他把这事说个过来过去。
哎,我一看她这个样子很是着急。崔B恨不得你这样和他争吵下去,你怎么还硬要往他的圈套里跳?我焦急之下,手上加劲,不容潘丽再说什么,硬是把她连拉带拖了出来。
我没有把她拉进办公室,而是把她拉到走廊尽头的僻静处,看看周围没人,我才悄声对她说:潘姐,息怒,我有话对你说。
你拉我出来干吗?有话你说。她无比气恼之下,也埋怨起我来。
突然,我发现肖娜从办公室露出头来,当她看到我正对望着她时,她立即就像做贼一样将头缩了回去。
我只好又把潘丽拉到楼梯拐角处,耐住性子压低声音对她说:潘姐,你就听我一句劝,先不要急着发火,听我慢慢对你说。
我能不发火吗?真他妈的,太气人了。潘丽依然大声愤愤地说着。
我急忙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让她不要这么大声。我本来不想告诉她崔有矛和肖娜是希特勒和爱娃的关系,但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尽快让她胸中的怒气平息下来,只能变相地提醒她。
我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潘姐,不能这么闹。崔有矛和肖娜这两个人是一伙的。今天早上肖娜刚刚和你吵了一架,被副行长发现了。现在崔有矛又在和你争吵,这都是故意的。你再这么闹下去,你会非常被动。
她听我这么神秘地对她说,明显地一愣,感到很是吃惊。看她的表情,我知道我刚刚说的这番话起了效果,立即又接着说:今天这狗日的不签字,并不代表明天他不签字。你不能一味地蛮干,更不能猛打猛冲,要讲究策略。
她听到这里,便低下头沉思起来,没过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很是委屈。
让她哭哭也好,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我刚才只是说了崔有矛和肖娜是一伙的,但没有将这对奸夫淫妇的龌龊之事说出来。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说的,老子毕竟是很讲职业道德的人。
潘丽哭了一阵后,泣声说道:人家李主任在的时候,招待客人每个人达到二百多元,李主任都签字。崔有矛这个王八蛋不是不知道,他明明就是故意找茬,故意刁难我。
听着她的声音越说越大,我急忙提醒她说话要小声,并警惕地侧身看了看办公室的门,幸好肖娜那个浪蹄子没有出来。
潘姐,昨晚招待了多少人?
检查组一共六个人,咱们这里去了四个人,一共是十个人,总共花了1750元。
也就是说,每个人的标准是175元。
潘丽点了点头。
咱们这里去的都是谁?
*行长,邵仁祥经理,营业室的高主任和我,一共四个人。
这好办,崔有矛不签字,你直接去找*行长去签字,并把刚才争吵的情况向*行长详细汇报。(*行长也就是分管人事的那个副行长。
她一听我这么说,想了一想很有道理,擦了把脸上的泪水,说道:嗯,我去洗把脸,就去找*行长去。
不要洗脸,你就这个样子去找*行长,这样效果更加明显。
她听我说完,怔了一怔,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气闷闷地去找*行长了。
第5卷二二五、悄悄偷听
我回到办公室,只见肖娜坐立不安的样子,看到我进来后,有些慌乱地和我点了点头,但眼睛深处则发出幽幽的恶毒寒光。
你这个浪蹄子,你也别用这么狠毒的眼光看老子,把老子惹急了,让你四爪朝天,臭B远扬。
我故作轻松地对她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哎,潘丽怎么和崔主任吵起来了?多亏我过去把潘丽拉出来,要不然还得继续争吵下去。崔主任刚刚主持工作不久,这样吵法很不好的。
说完用眼角死死盯着肖娜,这个浪蹄子最后的表情竟然很是感谢老子,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要想将敌人彻底打倒,首先要保护好自己。潘丽现在最缺乏的就是这种意识,斗争性太强,而策略性太差。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潘丽回来了。眼睛虽然更加红肿了,但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喜悦神色。
一哭二说三上吊,本就是女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三大法宝。看来老潘同志到了*行长那里,充分发挥了一哭二说之功效,不然不会脸露喜悦之色。
过了几分钟,估摸老崔这个王八蛋该去*行长那里接受再教育了,我便从桌上拿了一摞没有装订的废纸,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老子此刻出来,手捧材料(废纸)别人一看就是公干。
当我走到*行长办公室门前,故意一个趔趄闪失,将手中的那摞没装订的废纸轻轻散落在地,我立即蹲下身子,装着去捡拾地上的材料,实际上是竖起耳朵仔细听里边的动静。
听了一会,动静很小,听不清楚。我便将几页散落在地的材料往门边捅了捅,借机将耳朵几乎贴在了门上,这才听清楚了里边的对话。
你刚刚主持工作不久,要注意工作的方式方法。潘丽同志也是为了工作,虽然行里有硬性规定,但出去吃饭这种事,你能死套规定吗?你既要坚持原则,还得要灵活一些,你这样搞法是不行的,下边的同志对你很有意见,你怎么开展工作?
这是*行长说的话,并且是越说声音越大,说明也有点动怒生气了。看来老潘同志的一哭二说果真威力很大。
是,是,*行长,我错了,我以后要注意工作方式方法,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操他妈的,听着崔B诚惶诚恐的说话,我感觉这B不但奴才相十足,还他妈的汉奸相十足。
随后他们的谈话声音小了很多,老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也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了。瞬间就将散落在地的材料(废纸)捡拾起来,扔到了厕所里,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办公室。
老潘在飞鸽上悄悄对我说:大聪,你这办法真管用,我刚才真得快被气糊涂了。
我立即回道:呵呵,潘姐,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千万不要生气,更不要发火,要讲究策略,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呵呵,看不出来,你这么聪明,你这么年轻,经验很是丰富。
没办法啊,这都是被人逼的,想不聪明都不行。不然,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大聪,经你这么一提醒,我仔细回想了回想,崔有矛和肖娜还真是一伙的,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好?难道有什么关系?
晕,女人就喜欢捕风捉影,给她点提示,她就能立即举一反三,深挖细剖起来。我边这么想着边回复她:不要乱猜,人家可能是志同道合吧,你在办公室说的什么话,只要被肖娜听到,很快崔有矛就会知道的,所以,你以后说话要谨慎些。
嗯,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这么傻了。
就在这时,崔有矛打电话让潘丽过去一下。
不一会儿潘丽回来了,一副喜滋滋的样子。
她没有说什么,因为肖娜就在那坐着呢。而是在飞鸽上悄悄对我说:大聪,崔有矛把我喊过去,先是向我赔礼道歉,随后就给我签字了。
呵呵,祝贺你啊潘姐,你取得了胜利,而且是完全的胜利。
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
自从这件事后,潘丽对我无比信任,也更加依赖于我,遇到大小事情都会提前和我商量商量。这无形之中,也在促使我更快地成熟起来,也在鞭策着我考虑问题时要更加周到些。
临近下班时,我终于将那篇关于竞标成功的报道写好了,决定明天一早再好好润色润色之后,直接报送到上级行去,看看能不能发在内部网站上。这可是李感性给我指出来的职场捷径,利用一己之长,在单位内部扩大自己的影响。
第5卷二二六、铁了心了
下班了,等办公室的其她人都走后,我开始分别给冼梅、李杏、霹雳丫打电话。三个电话打完,感觉很是疲惫,这简直就是精神上的折磨。我不住地自己问自己,这样下去,局面是否能够应付得来?NND,回到家对面还有个姚乐乐,想到这里,我竟对美女有些怕怕起来。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卞鲁宁给我来的电话。他告诉我,方芳和他深谈了两次后,决定交往一段时间看看两人是否合得来。我鼓励卞鲁宁好好珍惜,彻底让方芳对他死心塌地。卞鲁宁的信心也是十足,高兴观悦之情喜于言表。
快到家的时候,接到姚乐乐的手机短信。
大聪,你今天不要过来了,更不要敲门,我的老公来找我谈一谈,请见谅!
我一看大吃一惊,我的天啊,姚乐乐的老公来了?上次我问她老公的时候,她黯然神伤,让我无法再继续问下去,今天她的老公怎么突然出现了?
老子现在只能静悄悄地回家,静悄悄地吃喝拉撒尿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把昨天写的那个报道又仔仔细细润色了好几遍,这才报送给上级行审核内部网站稿件的负责同志。
中午还没有下班,我就从内部网站上看到了我写的那个报道。看了好几遍,竟然只字未改,上面赫然署着老子的大名,这让老子结结实实地兴奋了一把。
老子没有任何背景,孤单一人在这个城市里打拼,无依无靠,只能靠个人的拼搏。李感性给我出的这个计策,也是在她仔细分析了我这个人的长处和短处之后,给我对症下药开的良方。老子决定趁热打铁,以多发稿件为工作的突破口,借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想到这里,我开始认真仔细浏览内部网站上其他人发的稿件,总结学习,为我所用。
看看自己目前手头上没有什么紧急任务,我便又苦思冥想起来,力争再接再厉,这两天再发一篇稿子。
崔有矛昨天被*行长狠批了一顿,立马见到了效果。他明显地小心谨慎起来,不再像前几天那样飞扬跋扈了。对潘丽、邓萍还有我,态度明显地好了起来,不再时不时地找我们的麻烦,大家相对平静了一段时间。
但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既千真又万确。这B老实了一段时间后,又故态重萌,每天瞪着那双阴险的小三角眼,采取更加卑鄙无耻的报复行动。
他每天都给我安排大量的工作,让老子处于满负荷工作状态。有一些工作应该是肖娜干的,但这B总是找借口将肖娜的工作分派给潘丽、邓萍和我,使我们三个人出奇愤怒,恼火不已。
他背后时不时在行领导面前说我们的坏话,把潘丽说的一分钱也不值,老子次之。邓萍历来就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少言寡语,与人为善,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就连邓萍这样的老实人,这B也没有放过,在行领导面前也给她上了不少眼药。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分管我们办公室的副行长给我开会的时候流露出来的。当他讲到工作态度时,大大表扬了一番崔有矛和肖娜,这让我们三个感到很是意外。由于潘丽和邓萍是女的,副行长给她们留了面子,只是旁敲侧击地说了她们一番。但老子是个带把的,这个副行长便没有给老子留任何情面,而是指名道姓地把老子狠批了一顿,让老子听的云山雾罩,摸不着头绪,更找不到北。操他妈的,这都是哪跟哪啊?老子直想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和他理论一番,但看到副行长生气严肃的表情,我只好放弃了争辩的想法。行领导在气头上,老子再进行争辩,结果就是他会认为老子不诚实,胡搅蛮缠,那老子最后只能靠边站了。
日你奶奶的,崔有矛你这个王八蛋,还有肖娜你这个浪蹄子,从此以后,老子和你们势不两立,再也没有回旋调和的余地了。
就从那次会之后,老子下定决心,铁了心了,宁肯两败俱伤,也要把崔有矛和肖娜这对狗男女拉下马。
气的潘丽和邓萍在会后,要去找崔有矛好好理论理论,我把她们两个阻止住了。我对她们两个说:人家是在背后给我们使绊发坏,你们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找他理论,没有什么证据,只能是又被他抓住把柄,到头来吃亏倒霉的是我们,而不是他。
哎,我看着潘丽和邓萍的背影,不由得发出感慨:都是女人,你们两个合起来要是有李感性的一半能耐,崔有矛这B也不敢如此放肆。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第5卷二二七、泼妇骂街
战略方针确定之后,就如何开展战术有效打击敌人变得尤为至关重要。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苦苦思索如何对付崔有矛和肖娜这对狗男女。想了好多办法,都感觉没有必胜的把握。现在崔有矛、肖娜和老子名义上是同事,但实际上已经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要对付这两个人,没有必胜的把握是不能轻易出手的。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一招制敌。
就在我还没有找到对策的时候,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早上一上班,行里的所有行领导紧急召开会议。开完会后,委托分管人事的*行长找肖娜谈话,足足谈了大半个小时。当肖娜从*行长办公室出来后,走起路来摇摇欲坠,脸色苍白,额头上都冒出了汗,这是怎么了?
难道出了什么问题?难道她和崔有矛的龌龊勾当被单位上的其他人发现了?不然,肖娜怎么这副尊容?我仔细观察着这个浪蹄子,努力寻找着答案。
肖娜坐在工位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很明显是怒火填胸的表现。过了没一会儿,肖娜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疯了一般地摔打着桌子上的东西,疯狂地大哭大吼起来:是谁TM的这么卑鄙?是谁这么不要脸?是谁把姑奶奶的聊天纪录偷了出去?呜呜……到底是谁啊?有本事给老娘站出来,……后边的话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骂人的脏话。
我这是头一次听到肖娜骂人,简直太骇人了。这浪蹄子简直就是一个骂街的泼妇,什么话也敢骂。
崔有矛连跑带滚地蹿了进来,一句话不说,连拉带推将肖娜弄进了他的办公室,并立即关上了房门。走廊上已经站了不少人,几个行领导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肖娜激愤的怒骂声简直要把屋顶给揭开,在三楼上办公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在风平浪静的办公场所之下,发生这样的事,不用管事情的起因是啥,就凭肖娜这种不计后果的表现,就够她喝一壶的。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引得肖娜这浪B竟会如此之疯狂。小眼微瞥,发现潘丽和邓萍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眼睛的深处都流露出无法掩饰的高兴喜悦之态。这使老子心中一惊,打了一个寒颤,难道……
如此大吵大闹,大骂大吼,一把手不得不出面了。他径直走进崔有矛的办公室,在里边足足呆了十多分钟才出来。妈的,看来今天这事闹大了,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呢?老子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我悄悄问了问潘丽和邓萍,肖娜今天是怎么了?她们俩人都是摇头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让老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一会儿,肖娜回来了,她已经平静了很多,坐在工位上默不作声。几乎在她坐下的同时,我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摸起来一听,是崔B打过来的,他让我马上过去一下。操他奶奶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推开门进去,只见分管人事的副行长也在,他和崔有矛都坐在沙发上。崔B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让我坐下。屋里的气氛出奇地沉闷和压抑。
*行长和崔有矛都很严肃地看着我,使我更加莫名其妙。
有*行长在,崔B只有靠边站了,他没有说话的份,只有听的份。
*行长对我说:小吕,叫你过来是了解一下情况,刚才肖娜大哭大闹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我也正在纳闷呢。
一问一答说到这里,只见*行长和崔B眼神都变得犀利起来,仔细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佛我在说谎一样。操他祖宗的,真他奶奶的,这是在审问老子,还他妈不相信老子。我不由得也动起火来,脸拉的很长,很是委屈地看了看*行长,极度厌恶地看了看崔B,估计老子此时的脸色很是难看。
*行长看我这样,脸色缓和了缓和,语气也亲切了些,说道:小吕,是这样的。有人将肖娜在飞鸽上的聊天纪录偷偷复制打印出来,给每个行领导送了一份。告肖娜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尽在飞鸽上聊天。并将一些不堪入目的聊天内容都打印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
我们叫你过来,就是想调查了解一下,这件事是谁干的?
*行长,你刚才不是说那个人给你们每个行领导送了一份,你们不知道是谁?
嗯,那个人是将打印好的聊天纪录从门缝里塞进去的,我们不知道是谁。
第5卷二二八、发现了套套
听*行长说到这里,我立即说道:*行长,我也不知道是谁?
我说完了后,他们都默不作声。老子真的有些生气了,很不耐烦地问道:你们是不是怀疑这事是我做的?
不是,我们只是调查了解一下,摸摸情况。*行长急忙和我解释道。
如果他不这样解释,老子立马发飙,遇到这种事不发飙不行。况且这事确实不是老子干的,他们如此问我,的确让老子感到很是冤枉。
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我控制住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吧,小吕,你们办公室的人我们都要问一问,你现在回去,把潘丽叫过来。
奶奶的,这是过筛子啊。我站起来走了出去,让潘丽过去一下。潘丽似乎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二话不说,直接昂首挺胸走了过去。
都知道肖娜和潘丽吵过架,两个人有仇口是公开的事实。在这当口,潘丽肯定被作为重点怀疑对象。
果然,过了大约有十分钟,就从隔壁传来争吵声,中间夹杂着*行长严厉的喝斥声。肖娜此时已经变成了个木偶,我和邓萍不由自主地走了出去,仔细偷听起来。争吵的双方是崔有矛和潘丽,*行长不时喝斥两人不要争吵。最后,*行长的一声大喊,才把崔有矛这B给震住了,他不再吱声了,潘丽也就不再继续争吵下去了。
看来,崔有矛铁定认为这事是潘丽干的了,不然,他不会这么歇斯底里地不顾一切和潘丽争吵。
又过了十多分钟,潘丽才从里边走了出来,气的一鼓一鼓的。
潘丽出来后,最后进去的是邓萍。
没过一会儿,邓萍就从里边走了出来,她是最不值的怀疑的人。
妈的,现在怀疑对象由重到轻依次是潘丽、老子、邓萍。
这么一来,老子认为肖娜这浪蹄子彻底歇菜了,要变得狼狈不堪了。没想到她回家休息了一天之后,再来上班,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老娘就是在上班时间聊天,有本事再把老娘的聊天记录偷出去,再去送给行领导。
她也不知道那事是谁干的,只是胡乱猜疑罢了。她这番话是对我们三个人说的,气焰十分嚣张。
屋里只有老子一个带把的,我真的很是无语。肖娜这个浪蹄子,不但是个*浪B,还更加是个贱货,简直就是死不要脸。但凡有一点儿自尊,她不会说这样的话。
潘丽和邓萍都恶狠狠地看着她,老子也狠毒地看着她,这个浪B知道我们三个人正在同仇敌忾气愤地看着她,她骂完之后,撅着浪腚出去了。
真不要脸。潘丽说的。
太不要脸了。邓萍说的。
这B本就没脸。老子说的。
潘丽在飞鸽上悄悄对我说:昨天行领导准备把肖娜调到其它部门去,崔有矛坚决不同意。
呵呵,他肯定会拼命保她的。
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同一般。
你怎么知道的?崔有矛和肖娜是什么关系?我故意问道。
大聪,我给你说个事,前几天肖娜开抽屉的时候,我偶然发现她的抽屉里有备用的避孕套。你说一个女的怎么会在办公桌里存放这个东西?
我险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老子知道这个浪蹄子存放备用的避孕套干什么用,但不能说。直到此刻,老子仍旧在弘扬职业道德。
我故意问她:你说肖娜存放避孕套干什么用?
大聪,当我看到她抽屉的避孕套时,我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当时你在外地培训学习,崔有矛刚开始主持工作不久,有一天早晨我到他办公室去,竟然在办公桌下边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当时恶心的我差点吐了。
真的?果真有这样的事?老子也不由得惊奇起来。
真的,我骗你干吗?崔有矛那里有使用过的避孕套,而肖娜的抽屉里有备用的避孕套,这不会是巧合吧。
应该不是巧合,太骇人了。我推波助澜地回道。
嗯,我怀疑崔有矛和肖娜有不正当的性关系。
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能乱说的,这毕竟是原则问题。
嘿嘿,我知道的。大聪,千万记住,我们两个聊完天,立即把聊天记录全部删除,不要像肖娜那样。
那是肯定的,谁像她那样傻,保存那么多的聊天记录干吗?傻B一个。
哈哈。
呵呵。
和潘丽聊完天之后,我心中暗道:崔有矛啊崔有矛,肖娜啊肖娜,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淫妇,偷青也不慎重些,尽给人家留下蛛丝马迹。上次在楼顶的仓库里,也就是老子发现了,但老子是个很讲职业道德的人,没有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但你们如此不检点,竟被人家潘丽看出来了,那你们也算做孽做到头了。
第5卷二二九、臭B烂虾
自从潘丽和我说了避孕套的事情之后,我发现她开始格外关注崔有矛和肖娜的动静了,细心程度不由得使老子发出感慨:女人心细如发,此话当真不假。在细心方面,男人永远不如女人。心细是上天赋予女人的得天独厚的天赋。
老子本身就是个垃圾、乐色,因此,必须要讲究职业道德,不然会怕遭到报应。对于崔有矛和肖娜的龌龊勾当最好是由潘丽给揭出来,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就在我既耐心又急切地等待好戏上演的时候,潘丽却被调走了。
日他奶奶的,真是没有天理了,老子还没有看到好戏上演的那一幕呢,老潘同志却被排挤出了办公室,被排挤出了我们这个团队。
几天之后,上班不久,老潘就被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叫了过去。等潘丽回来后,我发现她的表情很是恼火,但旁边肖娜那个浪蹄子很明显地竖起耳朵来要听潘丽说什么。这次潘丽终于学乖了,不再大喊大叫,而是平静地坐了下来。
我知道她肯定要和我交流一下,急忙上了飞鸽。
大聪,刚才*行长把我叫过去谈话了,要把我从这里调出去。
调到哪里去?
调到信贷部去。
为什么呀?
哼,我估计还是因为肖娜那事,把姑奶奶当成替罪羊了。
难道*行长就是和你这么谈的?
不是,*行长对我说,我干了多年的招待工作,对于银行业务懂的太少了,为了培养复合型人才,决定让我去学学业务,因此行里决定把我调到信贷部去。
我顿时明白了,看来是行领导和崔有矛以及肖娜铁定认为那事就是潘丽干的。既然找不到证据,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调离办公室。培养复合型人才,纯粹是一种托辞,纯粹是一种借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想到这里,我犹豫再三问道:潘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咱两还分谁和谁。
潘姐,我问你,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我都快走了,你问我什么,我都如实告诉你。
好的,潘姐,将肖娜的聊天记录打印出来塞到行领导办公室去的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本以为她会犹豫片刻之后再回答我,没想到她连犹豫也没有犹豫就直接回道:不是我干的,我也正在寻找这个人呢。
我的天,难道真的不是潘丽同志干的?我心中也大惊起来。
这时,潘丽问道:大聪,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我也很纳闷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呢?
真的不是你干的?
真的,潘姐,我骗你干吗?
难道……难道是邓萍干的?
不知道,但我认为这事不像是邓萍干的。
我也认为不是邓萍干的。
嗯,邓萍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她干不出这种事来。
是啊,应该不是她干的。
我和老潘说到这里,我们两个人都陷入了迷惑阵,这事到底是谁干的呢?百思不得其解。
TMD,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让姑奶奶背了黑锅。潘丽愤愤地发着牢*。
潘姐,不要再说这件事了,人家行领导怀疑归怀疑,但人家找你谈话调动你的工作,说得很明白,是为了培养复合型人才,你不要再谈论肖娜这浪B的那点破事了。越谈论越会洗不清,最后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大聪,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不要发牢*,更不要谈论,默默地接受调令,高高兴兴的去报到,这就行了。
嗯,我听你的。
NND,李感性指导老子,而老子却要指导起潘丽来了,说明老子的确在不断进步了,嘿嘿。
此时,肖娜从崔有矛办公室回来了,她现在也知道了潘丽要调往信贷部了,她一扫这几天的阴霾,变的志高气昂,幸灾乐祸起来,从骨子里散发出一副胜利者的丑态。
潘丽也感觉到肖娜的这种挑衅,气的脸色蜡黄,双手都哆嗦了起来。
我忍无可忍之下,连讽带刺地问道:肖娜,你有什么喜事?怎么这么高兴?说出来让大家共同分享一下。
她万万没有想到老子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尴尬地笑了笑,连说没有什么喜事,扭头转身走了出去。
我轻轻骂了一句:什么东西,纯粹是个臭B烂虾。
潘丽紧接着骂道:岂止是个臭B烂虾,简直就是个*B烂B,还不如恶臭恶臭的女。
我汗,老子骂人很厉害,老潘骂人更狠毒。
你们两个骂的真过瘾,她就是个*烂B。这是邓萍在说话。
我的天,邓萍平时寡言少语,关键时刻竟语出惊人。我和老潘对望了一眼,均颇感意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邓萍也会这么骂人。
第5卷二三〇、赴约
潘丽这一走,敌我双方的力量立即发生了巨大变化。现在是2:2的对等关系,但老子感觉是2:1的悬殊关系。敌方是崔有矛和肖娜,我方是老子和邓萍。但邓萍那与世无争的姿态,使我深深感觉到现在是老子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不免对前途堪忧起来,变得很是心灰意冷,斗志也不像潘丽在的时候那么高昂了。
老子没有将鲁迅先生的痛打落水狗的理论进行到底,却被老崔这贱B发挥到了极致。他把肖娜手头的工作全部分派到我和邓萍身上,让肖娜只负责接待工作。
原先潘丽在的时候除了负责接待,手头还有一些事务性的工作,老崔这贱B也一股脑将老潘留下来的那些事务性工作分摊到我和邓萍的头上。这样一来,我和邓萍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没有一点儿闲工夫。而肖娜除了负责接待没有任何事情。
这么一个小破支行,不可能天天有接待工作,每个星期有个一两次就算多的了。这么一来,肖娜这个浪蹄子几乎就成了个闲人,天天迟到早退不说,坐在工位上除了聊天就是与眼男人调情,成了老崔B包养的二N。当然,肖娜这*B肯定也学能了,聊天记录肯定不会再保留了。
老子和邓萍的愤怒可想而知。老子每天都在处心积虑地寻找着机会,准备给这对狗男女致命地一击。
但经历了肖娜聊天记录被曝光一事,崔有矛和肖娜明显地谨慎了起来,使老子一时半会竟找不到他们的破绽,抓不到他们的把柄,不由得使老子有些心急如焚起来。
姚乐乐自从她老公来找她之后,竟莫名其妙地神秘失踪了,不知道上哪里去了。她不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估计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也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更不能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免得节外生枝。
这天是星期五,老子盼望着快些下班,好利用双休日好好休息一番。这段时间把老子给忙坏了,邓萍也是累的够呛,她也盼望着回家好好休整休整。
下午四点多钟,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霹雳丫来的电话。
喂,大聪,我今天回来了,明天我准备好好请请你。
你的伤势好了没有?
好了,彻底好了。
你请我做什么?我懒洋洋地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没有精神?
我都快忙死了,天天这么忙,快烦死了。
呵呵,工作嘛,忙点有什么关系。
你倒说得好听。
少废话,明天下午不要安排其它事情,我请你吃饭。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奶奶的,老子是不是上辈子欠这个霹雳丫的?老子本想和她诉诉苦,她却突然挂断电话了,还不容我申辩什么理由,这个臭丫头。
过不多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没有看来电显示,以为又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哎,说挂电话是你,说来电话还是你,这次又有什么指示啊?
啊?是大聪兄弟吗?
晕,我这才听出这次是谁来的电话了,原来是李满江大哥打来的电话。
哎呀,原来是满江大哥啊,差点误会了,呵呵。
你以为是谁呢?
我以为是我的一个同事呢,呵呵。
大聪,我昨天刚从香港回来,你下班后到我这里来喝杯酒,好长时间不见了,还挺想你这个小兄弟的。
我一听,心想:亏了是今天,要是明天还真去不了。霹雳丫已经安排好了,明天要请我,老子无论如何也要听她的,不然,就要被霹雳。
满江哥,好啊,我今天正好有空,要是明天还真去不了呢。
呵呵,我明天也有一个重要场合,也是请人喝酒。
哦,那我今天还真的非去不可了,你想老弟我,我也很想老哥你啊。
哈哈,好,你下班后就直接过来。
好的,对了,满江哥,我到哪里去找你啊?
到我家里来,我不把你当外人,在家里随意些。
随后,满江哥将他的家庭住址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我,并让我复述了一遍,他才放心地扣断了电话。
今天是周末,老崔这个狗日的一大早就给老子安排了好几项重要工作,忙得老子一塌糊涂。本来心情很烦,没想到接连接到霹雳丫和满江大哥的电话,一个明天请我,一个今天请我,顿时使我的心情好了起来,感觉内心很是温暖,毕竟还有人在牵挂着我。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了,奶奶的,老子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了。急匆匆跑到超市里,买了一大包礼品。毕竟是第一次到满江大哥家里去做客,虽说我们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最起码的礼节也还是要讲的。
第5卷二三一、如梦如幻
从超市出来,打了个出租,急匆匆往**省重点大学家属院奔去。
到了家属院门口,值班的门卫竟然不让出租车开进去。我只好从车里下来,步行往里走,但仍被门卫挡住了。
他让我先进行登记,将我的姓名、单位、身份证号、进入时间统统登记好。老子以为登记好了就可以进了,但又被这个门卫挡住了。靠,这里怎么这么多规矩?惹得老子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让我等一会儿,他给李满江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确认无误后,才放我进去了。
原来,李满江大哥住的这栋楼,是**省重点大学的教授楼,楼里住的都是一些国宝级的人才,门卫也不得不这样认真负责,一旦出个漏子,谁也承担不起责任。
满江哥住在三楼,我刚敲了下门,满江哥就乐呵呵地将门打开了。
来,大聪,快进来。
当他看到我手里提着的礼品时,便责怪道:大聪,以后到哥这里来,不要买东西,哥这里什么也不缺。
满江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我乐呵呵地说着。
进门后,我先自觉地换上了一双拖鞋。站在宽敞明亮的大客厅里,环顾着满江哥这个大房子,很是羡慕不已。
满江哥,小弟我何时也能住上你这样的房子,就心满意足了。
呵呵,大聪,你只要努力,住这样的房子还不是指日可待嘛。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晕,这套房子竟然是复式别墅,上下两层的。禁不住说道:满江哥,我要住上这样的房子,看来也只能是奢想一下了。
奢望就是由梦想,有梦想就一定会实现。满江哥的话语听起来总是富有哲理,使人振奋。
整个房子的装饰布局古色古香,有一种怀古风格,颇具醉月楼的风采。靠近南边窗户下放着一台大钢琴,旁边还有一个古筝,透出浓浓的文化氛围和生活品味。
坐在沙发上,立即被旁边的一套耀眼炫目的紫檀茶艺吸引住了。
呵呵,大聪,我给你整个功夫茶喝。满江哥边说边准备茶具。
大聪,喜欢喝什么茶?
铁观音吧!
好,咱们就品尝一下我刚刚带回来的极品铁观音。
满江大哥真是太会享受生活了。他边熟练的操作功夫茶的步骤,边详细给我讲解品功夫茶的先后顺序。佳叶入宫→茗茶出海→平分秋色→观赏汤色→喜闻幽香→小口啜饮。这每一个环节都要细心体会。精心品尝着功夫茶,使人油然而生遁入仙境之感。
这时,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从楼上下来,满脸的质朴,一看就是从农村中走出来的。
大聪,这是我家的保姆,姓谭,你叫她谭嫂就行。
我急忙站了起来,礼貌地喊了一声:谭嫂,你好!
谭保姆看我如此有礼貌,仿佛很是收受不起,忙不跌地回道:不客气,你好!请坐。
她说完之后,对满江哥说道:我去烧菜吧?
谭嫂,你到楼上照顾邵雪吧,今晚的饭菜让妮子下来烧吧。
好,我这就去喊她。
满江哥,邵雪是谁?
是你嫂子。
哦,嫂子怎么了?
身体不好,常年卧床不起,我平时很忙,多亏了谭嫂多年来对她的照顾。虽然满江哥故作轻松说这番话,但无法掩饰眼神的凄凉和神情的悲戚。我一听,颇感意外,没有想到我所敬重的满江大哥的家庭竟如此不幸,心中颇感沉重。
就在这时,从内置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哥,是谁来了?还要我亲自下厨。
我晕,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立即小眼聚光,向楼梯看去。
妮子,来了一个好兄弟,你好好烧几道菜,我们喝几盅。
那个叫妮子的出现了,老子一看,险些从沙发上栽倒在地。
原来……原来妮子竟然就是霹雳丫。
我的天啊,怎么会是这样?我顿时坠入云里雾里,如梦如幻起来,整个人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傻了一般。
霹雳丫这时也发现了我,她快步从楼梯上冲下来,奔到我跟前,瞪大着眼睛,很不相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天外来客。
嗯?你们认识?这是满江哥在发出疑问。
吕大聪,怎么是你?霹雳丫惊讶地问道。
嗯……嗯,是我,怎么这么巧啊?我呆呆地回答。
原来你们果真认识啊!满江大哥也颇感意外,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霹雳丫用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满江哥,问道:你们两个原来也认识啊?
看到我们两个都在点头,霹雳丫高兴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哥,我给你说的那个救我的同事就是他,吕大聪。
哦,原来是大聪兄弟啊,真是太巧了。你不但是我的好兄弟,还是我小妹的救命恩人啊!
我……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巧啊!
第5卷二三二、温顺柔和
我是感到惊奇,霹雳丫是万分激动,满江哥是绝对没有想到我和霹雳丫会认识,更加没有想到我就是霹雳丫的救命恩人。
我就在这种情况下又一次和霹雳丫相逢了。无形之中,霹雳丫对我更加地信任和留恋起来,满江大哥对我更加地欣赏和亲切起来。
没过一会儿,我也被这种浓浓的欣喜气氛感染了,全身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充满了幸福之感。
霹雳丫的眼中泪光闪烁,她是太激动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和她哥认识。
我们三个热烈地交谈了一番,霹雳丫就跑到厨房去烧菜了。她干劲十足,系上围裙,开始忙碌起来。
大聪,我这个妹妹从小乖巧懂事,温顺柔和,很讨家里人喜欢。
晕,听着满江哥对霹雳丫的评价,我更是坠入迷惑深渊,困惑不解起来。不对啊?说霹雳丫从小懂事我信,但如果说她乖巧,温顺柔和,我绝对无法相信。如果她真的像满江哥说的那样,我也不会称呼她为霹雳丫了。
满江哥,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妮子是我姑妈的闺女,她从小失去了父母,她是在我家里长大的,和我亲妹妹一个样。
啊?你说什么?你说她从小失去了父母?
嗯,是的,我姑父和姑妈都在煤矿工作,在一次矿难中,双双遇难。她那时才八岁,我姑妈就这一个闺女,我父母就把她接到家里,当自己的亲生孩子来抚养。我这个小妹的命很苦啊。
满江哥说到这里,眼睛湿润了,我也险些掉下泪来。
我忽地想起了在外培训时,在那个昙花一现的地方,霹雳丫自己静静地坐在那里,对着月空轻念《声声慢》当时她边轻念边独自垂泪,使我大惑不解。现在听了满江哥这一番话语后,我才知道当时霹雳丫为什么一个人悄悄躲在昙花一现那个地方,轻轻诵词,伤感浓郁,暗暗流泪。
我现在终于读懂了霹雳丫那内心深处的声音。那个声音苦的不能再苦,呐喊的无法再呐喊,悲伤凄凉的不能再悲伤凄凉了,犹如一杯哭死人的苦酒。但这苦酒也只能由霹雳丫一个人默默品尝,别人无法替代。
想到这里,一对小眼里再也忍不住流下了两滴涩泪,急忙举手搓脸进行掩饰。还好,满江哥此时也显得郁郁寡欢,低头沉思,没有发现我在掉眼泪。
我这个小妹,很是争气,上学时很是用功,每次考试只要考不了第一,就会大哭一场。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最后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
我晕,我可从来不知道霹雳丫毕业于哪所院校,没想到竟然是上海复旦大学,使我目瞪口呆起来。目瞪口呆的同时,更加地自惭形秽起来。奶奶的,人家霹雳丫毕业于赫赫有名的上海复旦大学,而老子毕业于名不出省的垃圾大学,怎么比?没法比,一比就把老子给比没了影了。
哎,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现在对这句话的理解之深超过了以往的任何时候。如果时光倒流回去十年,老子悬梁刺股,刻苦努力,兴许能考上个好点的大学,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分在那个小破支行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我这个小妹,在家里什么活都干,乖巧懂事,温顺柔和,知书达理,很是孝敬老人,在我们村里,没有一个不夸奖她的。
我晕,说这话的如果不是满江大哥,我肯定会大问一声:你说的是不是温萍同志?
但我相信满江大哥不会和我说假话的,这就使我颇为费解起来,我感觉他说的和我对霹雳丫的了解很是对不上号,感觉说的不是一个人。
大聪,昨天妮子和我说,要请一个救过她的同事,让我出面,我当时满口答应下来,没有想到要请的人竟然就是你啊,哈哈。我还怕明天没有时间,就决定今天把你约过来叙叙旧,没想到巧到一家里去了,哈哈。
听着满江哥又说又笑的话语,看着他无比开心的样子,我由衷地说道:看来我们都是有缘人。
哈哈,是啊,今晚我们要好好喝几杯。
他说着站起身来,上楼去了,没过一会儿,他从楼上拿下来两瓶茅台酒。
大聪,这酒我珍藏了好多年了。这酒是当年专供中央领导人饮用的贡酒,是茅台中的极品,今晚咱们尝尝这个酒。
不用,不用,满江哥,你也知道小弟不善饮酒,你留着招待重要客人吧。
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别人还没那福分品尝,哈哈。
第5卷二三三、瘦绿消红
看到满江哥将珍藏多年的极品茅台拿了出来,我感觉满江哥不但是个极具亲和力的人,同时还是一个性情中人。
而我也本就是个性情中人,又想到霹雳丫是他妹妹,激动之下,不再叫满江哥了,而是改口叫大哥。
他一听,更加地高兴起来,忙说:大聪,对,以后就叫我大哥,这样显得更加亲切。
大哥,有个事冒昧地问一下。
尽管说,啥事?
我初次到你这里来,不知道嫂子卧病在床,嫂子是什么病?
哎,你嫂子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一直弱不禁风。有一年出去游玩,从高处摔了下来,导致高位截瘫。现在都卧床十多年了,哎……
满江哥说到这里,神态忧郁,悲戚哀凉。
大哥,我能上去看看嫂子吗?
好,你跟我上楼去看看你嫂子。
我知道病人怕打扰,因此,我跟在满江哥后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脚步声,几近蹑手蹑脚起来。
到了二楼,推开一间向阳的卧室门,只见谭嫂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必定就是嫂子邵雪了。
满江哥示意谭嫂不要出声,他轻轻走到床边,慢慢俯下身子趴在他老婆的耳边柔声说道:阿雪,能醒醒吗?
满江哥的一行一动,说话神态,都是小心了再小心,生怕惊吓着沉睡中的夫人。
满江哥的夫人邵雪,正在沉睡,看她的样子的确病的很重。虽是在病中,但也能看出她的长颦减翠、瘦绿消红之美,可想而知她年轻时的样子有多美貌。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她身体好好的,和满江哥出双入对,该是多么的让人羡慕啊。
哎,命运多舛,是让人很无奈的事情。
在满江哥的轻声呼唤下,她幽幽地睁开双眸,对他甜甜一笑,轻声道:你吃饭了吗?话语轻柔,关爱无限。
满江哥温柔地一笑,轻声道:阿雪,咱家来客人了,是我的一个好兄弟,也是妮子的救命恩人。
哦,谁啊?
满江哥将身子一侧,我急忙上前一步,礼貌地轻轻说道:你好嫂子!我叫吕大聪。你身体好些了吗?
她对我轻轻一笑,说道:好是好不了了,谢谢你救了妮子。
不客气,我们都是同事。
说了几句话后,看到她的神态有些疲倦,我便急忙向满江哥使眼色,意思是不能再打扰她休息了。满江哥又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和大聪兄弟下去了。
她轻轻闭上眼睛,无力地说道:去吧,好好招待客人。
满江哥轻轻点了下头,又安抚谭嫂好好照顾她,便和我下楼了。
出了卧室门,我感慨万千。可以看出满江哥和他妻子是多么的恩爱,不离不弃,直到永远。满江哥在人前谈笑风生,儒雅潇洒,但内心是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压力啊,家里有一个卧床不起的妻子,而他又是那么深深地爱着她。但命运就是如此,天呜地咽,无法改变。
不看满江嫂子还好,一看她这副病蔫蔫的样子,很是心酸。我跟在满江哥的身后,再也忍不住,偷偷摸了把眼泪。
到了楼下,坐在沙发上,满江哥才说道:你嫂子只能卧床休息,说话久了就感到很累,哎,他这病看来是好不了了。
大哥,你再找名医好好给她看看。
都看过了,全国的大医院都转遍了,没办法啊。说到这里,他也掉下了眼泪。
我本就心里很难过,他这一流泪,我再也控制不住,陪他流起泪来,呜咽着说:大哥,你真的不容易啊。
他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由衷地说:谢谢你!大聪兄弟。
我有了一种和满江大哥是亲兄弟的感觉。
当时在醉月楼初次结识满江哥的时候,看他风度翩翩,儒雅非凡,极具亲和力,以为他最起码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在外拼搏累了,回到家里,得到妻子的呵护,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家庭会是这个样子,除了心酸还是心酸。
忽地,我想起了冯文青,想起了冯文青对满江哥的爱恋,想起了冯文青看满江哥的痴醉眼神,禁不住说道:大哥,冯……
我刚说了个冯字,他就意识到我要说什么了,急忙摆了摆手,不再让我说下去,并示意我不要在这里提冯文青这个名字。
我心知肚明地点了点头。作为男人,我很理解满江大哥的心情,知道他内心深处的凄凉和无奈。
我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冯文青好好照顾满江大哥,希望她对他也不离不弃,尽到一个女人喜欢男人应该尽到的义务,以抚慰满江大哥那支离破碎的心。
第5卷二三四、脸越来越红
就在这时,屋内的电话响了,电话铃声非常小,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看来为了照顾卧病在床的妻子,满江大哥几乎将家里变成了个静谧的世界。
听他在电话中说的话,估计是他的同事或者学生打来的,探讨的是一些专业话题。我便借机来到厨房,只见霹雳丫此时成了一个十足的贤惠女子,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她看到我进来,温柔地一笑,脸色竟有些害羞地绯红起来。我的天,霹雳丫现在的表现和当初她留给我的印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我就像不认识她似的,仔细看着她。
妮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啥?你喊我什么?
我和满江大哥是兄弟,他喊你妮子,我也喊你妮子。
去一边去。你不能喊我妮子。
为什么?
妮子是我的[乳名,只有我家里人才能喊。
哦,那我还是喊你霹雳丫吧。
她闻声立即横眉冷对起来,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吕大聪,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喊我霹雳丫,太难听了。也不允许你喊我妮子。你要喊就喊我名字。
好把,小温,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哎,不对啊?让你喊我名字,怎么又喊起小温来了?你以为你是长辈啊?
好,既然这样,我什么也不喊你了。反正我不喊你的名字,喊你的名字显得太见外。
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去陪我哥说话吧。今天晚上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你哥在打电话,他打完电话我再过去。我现在好好看看你。
她听到这里,明显地更加羞涩起来。
你在这里看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嘿嘿,你在家里和在外边的表现截然不同,我现在不好好看看你,怎么能够了解你。
这时,高压锅里哧哧冒出了热气,她顾不得和我说话,急匆匆小跑过去,将炉火关的小了一些。
看着她那忙碌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过来,帮我扒点蒜。边说边递给我几头蒜。我在接蒜的时候,趁机先摸了下她那嫩白的玉手葱指。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脸色更加红了。
我边扒蒜边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发现最近你和我在一起,老是脸红,这是为什么?
胡说,我啥时候脸红了?她狡辩的同时,脸色更加地红了。
我小眼一直在紧紧盯着她,看她脸色更加地红了,忍不住又呵呵笑道:还说不脸红?你的脸现在烫的估计都能烙鸡蛋饼了,哈哈。
我这一说,她明显地不自然起来,噘着嘴生气地走进我,突然在我肩膀上狠狠拧了一把,使我禁不住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臭丫头,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她不再理我,强忍住笑,去切香菜。
这时,满江哥走了进来,他看到我在扒蒜,呵呵笑了起来,对温萍说道:妮子,人家大聪到咱家来是客,怎能让客人下厨房?
没事的,哥,他喜欢下厨房,让他干。
呵呵,大哥,我给她打打下手。
不行,你这是第一次来做客,怎能让你干这个?让妮子一个人慢慢干就行,咱哥两个去喝茶聊天,我正好想问你件事。
霹雳丫对我说道:快去吧,刚才就让你去陪我哥说话,你却跑到这里来非要干活。
我呵呵笑着,放下手中的蒜,又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大聪,我问你件事。
哦,大哥,啥事?
上次在醉月楼喝酒的时候,你当时和我说那50万奖励的事,现在发给你了吗?
哎,这事说起来话长了。一提起这事,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由于霹雳丫的原因,我现在感觉满江大哥就像我亲哥一样,便将自醉月楼分别之后,直到现在,单位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给了他听。包括我到外地培训,李感性到厦门大学进修,一把手对我的态度,以及办公室的人事更迭等等,就像拉家常一样说了个遍。
老子这段时间灰头土脸的很是不顺,此时说起单位上的这些破事,更是义愤填膺,越说越激动。
满江大哥听到最后,脸色变得铁青,他也在替我感到气愤。
大聪,自醉月楼分别之后,我就去了香港参加学术交流。过了这么长时间,你单位上不但没有给你应得的奖励,你现在反而成了受害者,这叫什么事啊?
大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家是利刀和砧板,小弟我是鱼肉,只能是任人宰割。
太过分了,岂有此理。他边说边用力拍了一下沙发扶手,把我也给吓了一跳。
第5卷二三五、亲了她
霹雳丫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半小时,做了满满一桌菜,色香味俱佳,四荤四素外加两个汤。使我备受感动,忍不住说道:太客气了,烧这么多菜干什么?
呵呵,我今天下午给你打电话,说是明天请你。没想到我哥却把你提前请来了。那就把明天请你的那顿和今天的这顿合在一起,不多烧几个菜怎么行?
你的意思是明天不请我了?
是啊,今天都代表了。
人说话要算数,今天这顿是大哥请我的,你的要放到明天。
你想的挺美。
霹雳丫边说边不停忙碌着,惹得旁边的满江大哥呵呵直笑。
大哥,我在外培训的时候,妮子是我们的领导。我可被她折磨惨了,每天被她训的团团转。
哈哈,我这妹妹做事一向认真,很有原则性,被她折磨折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满江大哥边笑边说。
吕大聪,你这是在向我哥告我的状是不?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
没有啊,我这不是守着你说的嘛。
守着我那就更不能说了。
守着你不能说,背后更不能说,那还不得憋屈死。
我那是在帮助你进步,你还得好好谢谢我呢。
我晕,论起斗嘴来,我根本不是霹雳丫的对手。我是边考虑边说,很是吃力。她是信口就来,不用考虑。我说一句她有十句在那儿等着呢。
满江哥笑着招呼我坐下,开始斟酒畅饮。
在吃饭期间,霹雳丫和满江大哥说起了当时外出培训的时候,我被丢在半路上的事。惹得满江大哥刚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全部喷在了地上,笑的合不拢嘴。
在这种欢欣愉快的气氛中,吃的香,喝的痛快,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我只要和满江大哥在一块,总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虽然我的酒量不大,更不善饮。但只要和这位老大哥在一起,总是酒兴大盛,酒量大增,喝到最后竟不知不觉喝了六两多白酒。
霹雳丫的酒量似乎天生就很厉害,她也足足喝了有四两多酒。作为一个女子,四两多白酒已经是了不起的酒量了。她除了脸红之外,似乎一点事也没有满江大哥谈兴极浓,酒兴更佳,心情很是舒畅,他喝了大概九两多白酒。
我已经感觉天旋地转了,这是酩酊大醉的前兆。为了不使自己失态,我便告辞要回去。
满江哥看我说话舌头有些发直,步履有些蹒跚,身子东倒西晃起来,很不放心,便要亲自送我回去。
霹雳丫阻止了他。哥,你不用管了,我送他回去就行。你也喝了不少,在家好好休息吧。
满江大哥嘱咐她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出门就打车。她边连连答应,边搀扶着我向外走。
大哥,我……抽空再来看你。今天……真是痛快,酣畅……淋漓。我拉着僵直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着。
满江大哥亲自把我们送出门来,在我和霹雳丫的一再要求下,他才没有送下楼来,目送着我们转过楼梯。
到了楼下,被风一吹,我更加不胜酒力,要不是霹雳丫使劲搀扶着我,我非一头攮在地上不可。
出了家属院大门,还要穿过一条几十米长的幽静胡同,才能到达公路去打车。
霹雳丫搀扶着几乎站立不住的我,忍不住埋怨起来:你说你酒量不行,干嘛非要喝那么多?六两酒就喝成这个熊样,真没出息。
我……以后……多喝,非TM……把……酒……酒量锻炼出来……不可。
得了吧,酒量不是锻炼出来的,是天生的,你天生就不是能喝的那种人。
嘿嘿,让你……受……受累了。
俗话说,人醉心不醉,我现在正处于酒力上涌阶段,虽然舌头发直,行动不听使唤,但心里还是比较清醒的。
阵阵微风抚过,由于我和霹雳丫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她身上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更加浓郁了,我禁不住伸嘴在她的粉腮上狠狠亲了一口。
我这一下非礼来的太过突然,将霹雳丫惊得浑身一颤,她嘴里喊着讨厌,便松开手不再搀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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