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19)

公司新来的女秘书,同事们都夸她机灵
刚刚,浦发银行发生桃色事件,部门男老总和七名女同事后宫大戏
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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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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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这句话前边加了个‘请’字,就仅加了这么一个‘请’字,我忽地感觉到她一下子将我抛出去了十万八千里,我突然感到她和我之间已经横亘了千万座大山,是连只鸟也飞不过去的大山。

我默默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来到客厅,站在那儿,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变成了行尸走肉,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知觉。

就在此时,我听到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我知道这是满江哥从楼上下来了。我急忙向卫生间走去,在卫生间里将脸上的泪痕洗净,感觉看不出什么了,这才走了出来。

来,大聪,我们继续喝茶。等会妮子做好饭菜,我们好好喝几杯。

我努力使自己装出很高兴的样子,以免被满江大哥看出破绽。

坐下后,我问:大哥,嫂子怎么样?

唉,还是那个老样子。

满江哥说到这里,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深知他内心的凄苦和无奈,不由得跟着他叹起气来。

过不多时,霹雳丫已经将饭菜做好了,摆在了餐厅的餐桌上。

满江哥对她说:妮子,我带回来的龙头鱼丸你做了吗?

嗯,已经做好了,中间有汤的那个就是。

满江哥招呼我到餐桌就餐。

来到餐桌旁坐下后,满江哥问我:大聪,你前天晚上喝的什么酒?

我恐怕霹雳丫听到,小声说:喝的高度茅台。

他呵呵一乐说道:前天晚上你喝高度茅台喝醉了,今天咱们换个酒,来个低度的汾酒怎么样?

行,大哥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这时,霹雳丫将最后一道菜端了上来。满江哥招呼道:妮子,来,坐下一块喝点酒。

不了,我现在不饿,我上楼陪嫂子去。

霹雳丫边说边转身向楼上走去。

满江大哥突然发现了什么,很是关心地问:妮子,你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肿?

没事,我这是刚才炒菜熏的。

霹雳丫头也不回地说道,急匆匆向楼上走去。

第7卷三二五、呜呜大哭

看到满江大哥很是关切地问霹雳丫的眼睛红肿是怎么回事,坐在旁边的我心中突突直跳。

好在霹雳丫很是机警地掩饰过去了,说是炒菜时熏的,满江大哥这才放下心来。

看到这一幕,我破碎的心又纠结了起来,缠绕着犹如在往外挤血,一时不知如何排解心中的愁苦,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妮子今天有点特别。满江大哥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真担心精明的他会看出什么,急忙掩饰地说:温萍可能这几天工作太忙,很累,让她上楼休息会也好。

嗯,可能是吧。妮子既然不坐,我们哥俩个喝。

想着霹雳丫在厨房中那凄酸哀怨的眼神和控制不住地吞声啜泣,我的胸口似乎被千斤大石压着,心似刀剜。但守着满江大哥又不能表露出来,这种压抑的心情快把我碾扁轧碎了。只好大口喝酒来麻醉自己。

嗯?大聪,你以前喝酒不是这个样子啊,慢点喝,小心又喝醉了。

MD,老子控制不住地有点失态了,险些让满江大哥觉察出什么,急忙满脸堆笑着说:和大哥在一起,一高兴就想多喝点,呵呵。

我开始极力控制自己,喝酒的节奏尽量跟在满江哥的后边。

又是几杯酒下肚之后,我有些激动起来,老是想开诚布公地直接和他谈暗中帮我的事情。但李感性的话语犹如在耳边回想,我只好努力将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

但谈了一会儿,满江哥的话里根本就没有往我那50万元奖励和工作调动的事上靠,借着酒劲,我只好试探起来。

大哥,你到厦门大学呆了几天?

两天。

在那里遇到熟人了吗?

遇到了,对了,遇到李杏了。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是你以前和我说的你的主任,呵呵。

我没有再说什么,端起酒杯来,说道:大哥,我敬你两杯酒。



呵呵,好,来。

此时,我有些酒力上涌了,止不住问道:大哥,李杏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说了,说了很多,她是我以前的学生,好多年没有联系了,我都快认不出她了。

大哥,她和你谈起我了吗?

谈到你了,她将你好好地夸了一番,呵呵。

说话间,我又敬了满江哥两杯酒。

面对如此亲切的大哥,面对帮了我大忙还不想让我知道的大哥,面对几乎改变了我命运的大哥,就是冷血动物也会动容的,何况我本就是个性情中人。

我呵着酒气,再也不忍心继续隐瞒下去了,哽咽地说:大哥,小弟谢谢你了,我那50万元奖励和我调到上级行工作的事,我没有想到是你大哥帮的我。

……大聪,你不要激动,从你刚才问我的那几句话我就猜到你可能知道了,李杏是不是都和你说了?

我流着眼泪点了点头。

这个丫头,不让她和你说,她最终还是和你说了。

大哥,李杏要是不和我说,那就是她的不对了,大哥,你不该瞒着我。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大聪,我是怕你有心理负担,我也不想让你欠我的人情。大哥这么帮你,一是具备帮助你的条件,二是感觉你是个可造之才。

大哥,我很垃圾的。

大聪,你身上既有优点也有缺点。优点就是不好高骛远,做人很踏实,心地善良,不急功近利。缺点就是太缺乏自信。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深沉地说道:大聪,你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我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我们这些从农村走出来的人,来到大都市里,都不可避免地产生自卑感。有了自卑感就会缺乏自信,缺乏自信是迈向成功的最大障碍。当初大哥也是这么走过来的。我们这些人无根无基,无依无靠,全凭个人打拼,实在是太不容易了。缘分使我们哥俩个认识了,并且十分投缘,当哥的正好又具备帮你的条件,为什么不去帮?我不想告诉你,是不愿让你背上个人情债,背人情债的心理压力太大了,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知道。更加重要的一点,我不想告诉你,这样就能让你自己认为你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拼搏得来的,这样可以很好地培养你的自信心。

听完满江大哥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语,我再也无法控制了,呜呜哭着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满江大哥的面前。

大哥,你的大恩大德,小弟无以为报,请受小弟一拜。

满江哥急忙伸手将我拽了起来。

大聪,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咱兄弟之间不兴这个。

满江哥把我扶到凳子上,他的眼睛也湿润了。

我这时又想起了楼上的霹雳丫,心里凄苦的更加不能自己,趴在餐桌边上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满江哥劝也劝不住。

第7卷三二六、谆谆教诲

满江哥看实在劝不住我了,便对我说:大聪,你既然哭那就哭吧,但要小声点,你嫂子喜欢静。

听到满江哥这句话后,呜呜哭着的我戛然而止,但也是吞声饮泣。

这段时间因为霹雳丫和冼梅实在是把老子折磨坏了,这心灵上的折磨快把我撕碎吞噬了。又加上前晚阿梅妈对我的那种鄙视态度,再加上知道满江哥暗中帮我的真相,刚又听到满江哥的那一番语重心长的肺腑之言。我能做的就只有哭了,只有哭才能排解我心中的烦躁、悲凄、压抑、愧疚、悔恨……等各种折磨我的情绪。

曾经有个心理学家说过:当你的心中难过、感动、喜怒哀乐无法承受时,一定要哭。哭不是女人的权利,也是男人的权利。在你哭得过程中,你哭出的泪水中包含的就是心中无法承受的折磨。

想到这里,老子决定哭个痛快,索性将心中的愁苦都哭个干干净净。

就在我低头压低声音痛哭时,满江哥说道:妮子,你怎么下来了?来,坐下一块吃饭吧。

我猛地一怔,知道此时霹雳丫已经从楼上下来了,急忙停住压抑的哭声,扭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她就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并没有走上前来。

她看着我说:你能不能小声点?怎么哭起来比女人还厉害?

她说话的语气是责备和埋怨,但看我的眼神中却带有一丝牵挂和担心。老子虽然正处于泪眼婆娑之中,但小眼聚光,将霹雳丫的面部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她这是既爱又恨,爱恨交织在一起,让我看着更加心酸,小眼中的眼泪更是不争气地往外流。

霹雳丫眼圈突然微微一红,厉声对我说:你要哭随便你,但不准出声,别把我嫂子吵醒了。

说完,扭头转身又快步上楼了。

霹雳丫上楼之后,我失控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刚才哭的甚是淋漓尽致,哭完之后,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不少。

我起身来到卫生间,用凉水将老脸洗了又洗,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从卫生间出来又坐回到餐桌旁。

大哥,不好意思,小弟今天有些情绪失控了。

呵呵,不用解释,大哥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这样。

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满江哥说道:大聪,少喝点吧,你前晚刚刚喝醉了。

没事,大哥,小弟再敬你两杯酒,我们就不喝了。

喝完酒,我和满江哥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

大哥给你帮忙,你不要挂在心上,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更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大恩人,我希望你还是把我当大哥看待。我们有相同的出身,又很投缘,这就是咱们的缘分。

嗯,我知道了。我边说边点了点头。

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真要想有所成就,还得靠你个人去努力。大聪,你身上的缺点除了缺乏自信心之外,你还有一种小富即安的小农意识。没有自信心做起事情来就会缺少激情,没有激情就无法挖掘你个人的潜能。要知道人的潜能是巨大的,潜能没有挖掘出来感觉不到什么,但一旦挖掘出来,你自己都会感到震惊的。

说到这里,满江哥喝了杯茶,继续说道:你身上的这种小富即安的小农意识,也是万万要不得的,必须下大力气来进行彻底改正。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你这种小农意识不彻底改正,你的视眼就不会开阔,就不具备担当大任的素质。要知道缺乏自信心和小农意识是影响男人事业成功的最致命的缺点。而这两个缺点,在你身上都具备了。

我听得如醉如痴,当真是当事者迷,旁观者清。要不是满江大哥这番肺腑之言和谆谆教诲,我还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这两大缺点。我忽地想起前晚在冼梅家的高度紧张情绪,那正是缺乏自信心的表现。老子开篇曾经说过,老子是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人,这恰恰就是满江大哥说的小农意识。

我心悦诚服地说道:大哥,你要不说,我还真的没有意识到我身上的这些缺点,你这一说,我仔细想想以前的所作所为,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嗯,大聪,你也比较喜欢历史,李宗仁想必你很是熟悉吧?

嗯,桂系首脑。

李宗仁晚年从美国回大陆之前,将一批他花了12万多美元从美国购买的中国字画提前运回国内,李宗仁这么做是不想让中国的文物流落在国外。这件事由周总理亲自来处理。但经过专家评定,李宗仁在美国购买的这些中国字画大部分都是赝品,按照当时的市场价格,最多也就是3万多美元。国内的专家集体做出决定。要按照赝品的价格付款给李宗仁。周总理向毛主席汇报后,毛主席哈哈一笑:不管是赝品真品,但人家李宗仁这么做出发点是好的,不要按赝品的价格,也不要按照他购买的价格,直接汇给他20万美元不就得了。

第7卷三二七、横眉冷目

听满江哥谈起毛主席处理到底给李宗仁汇多少款的故事,我顿时明白了满江哥的意思,他这是借用伟人的处事哲学来开导我和点化我,心中顿时温暖无比。大聪,刚刚给你讲的这段故事你听说过吗?

没有,我没有听说过,但我知道大哥的意思了。

呵呵,对,从这件小事上就可以看出毛主席老人家的雄才伟略和气吞山河的魄力。咱们平民老百姓没法和伟人相比,能够望其项背那就很不错了。但我们可以向这些伟人们学习,能学到个十之一二那就了不得了。要知道当时咱们的国家一穷二白,20万美元在当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毛主席老人家能在谈笑之间就把这样棘手的问题给迎刃而解了,这是何等的气魄。

嗯,我知道大哥讲这个故事是让小弟彻底摆脱小农意识,行事处事不能被小农意识给羁绊住了。

哈哈,大聪,你的确很聪明,一点就通。

又和满江大哥谈了半个多小时,看看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告辞。




这时候,我多么希望我深爱着的霹雳丫能够下楼来,但直到我走出满江哥的家门,她都没有再露面,恼的老子下楼时摔了一跤。这不是醉酒摔跤,而是失落闹心摔跤。今晚喝的并不多,只是略微有些酒劲而已。

星期一刚上班不久,车小田车主任来到了我们的‘不一不’,进门就喊我:小吕,你到接待室去一下,有人找你。

哦,我这就过去。说完便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接待室就在车小田车主任办公室‘不〇五’对过,是一间装饰考究,陈设豪华的大接待室,是行领导专门接见重要客人的地方。

老子光知道这是接待室,还没有进去过。

我一进门,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华贵,气质高雅的贵妇人坐在那里,仔细一看,顿时大吃一惊,险些拨头就跑。

原来坐在沙发上的贵妇人竟然就是冼梅她妈。她依旧是那副慈眉善目的雍容姿态,看到我后,慈眉善目立即变得有点横眉冷目了。

我就像一个橛子一样,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站在门口,双脚就像定在了地上一样。

进来吧,我今天是专门来找你谈谈的。

她话声不高,但语气威严,令我不寒而栗。我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几步。

她又说道:麻烦你去将门关上,敞着门谈话不方便的。

我一听,立即又返回身去,将接待室的门关上。

她用手一指她对面的沙发,对我说:来,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我就像个木偶一样听从她的摆布,很听话地坐在了那里,并且又是正襟危坐。

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因为她的慈眉善目不但变成了横眉冷目,还变得气愤难当起来,目光似刀,向外喷着怒火。老子只好微微低头看着地面,听从她的发落。

沉寂了几十秒钟后,她说道: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吗?

我轻轻点了点头,蚊蝇般低声说道:……知道,是为了阿梅。

知道就好。你知不知道阿梅已经有对象了,也快要结婚了?……知道。

你知道还和我们家阿梅来往?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看她越来越愤怒,口气越来越严厉,我抬起了头,看了看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只好缄默其口,又保持起沉默来。

直到现在,我才有些缓过神来。老子做梦也没有想到慈眉善目的阿梅妈会亲自到单位来找我,并且是在行领导接见重要客人的接待室召见我,实在是太出乎老子的意料了。

阿梅和她对象处的好好的,房子都收拾好了,快要结婚了,在这个时候,你却插了进来,你这是破坏别人的幸福。……我现在只有洗耳恭听的份,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份,她说什么我听什么,这样才不至于让她大发雷霆。要知道隔壁就是行领导的办公室,老子实在是怕怕。

我和阿梅她爸都商量好了,今天我先来和你谈一次,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以后不要再和我们家阿梅来往了。我们家阿梅不会嫁给你的,首先我和她爸就不会同意的。

听到这里,我不能不说话了。让老子不和阿梅来往,还不如把老子杀了呢。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来,说道:阿姨……

刚叫了个阿姨,她立即蹙眉恼怒起来,用手一摆,厉声说道:请你不要叫我阿姨,我听着刺耳。

我顿时无语起来,没想到这个慈眉善目的阿梅妈做事会这么绝情,心中既委屈又恼怒起来,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向我袭来。

第7卷三二八、羞愤难当

上个星期五晚上我到阿梅家时,在阿梅的房间里,她在鼓励我要有自信心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她妈有点势利眼。

由于老子太爱阿梅,更因为面前的这个妇人是阿梅她妈,我虽然感到委屈、恼怒,并且被她百般羞辱,但为了阿梅,我不能对她不敬,我只能极力控制自己。



她又继续说道:我这次来是和你谈,同时也是警告你,请你离开阿梅,不准你再和阿梅继续交往下去,更不准你再继续纠缠我家阿梅。

阿姨……

我刚说过了,不准你叫我阿姨。

我又开口叫了一个阿姨,她立即又恼怒地阻止我喊她阿姨。我默默地看着她,决定不再说话了,老子当哑巴总可以了吧。

你听到没有?以后不准再和我家阿梅交往,更不准你再继续纠缠我家阿梅。

既然你不让我叫你阿姨,那我不叫就是了,也不能光听你在说,我最起码还有说话的权利吧。看来继续装作哑巴是不行的了,必须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不然,老子将和阿梅彻底没戏了。直到现在,我仍没有放弃和阿梅继续相处下去的信心。

阿梅是老子的心头肉,失去了她,我不知道我将会成为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叫她阿姨,而是直接说了起来:我和阿梅相处,是两厢情愿的事,不是谁纠缠谁的问题。

你不纠缠我家阿梅,我家阿梅怎么会看上你?她目光灼灼地鄙视着我说道。

我汗,她这句话简直就是在侮辱老子,对,不错,老子是垃圾,但你家阿梅就是喜欢我那有什么办法。我心中愤愤不平起来。

我继续耐心地解释道:我刚才说了,这不是谁纠缠谁的问题,而是两情相悦。

我问你,你能给阿梅带来什么?

我是真心爱阿梅,阿梅也是真心爱我,这就足够了。我不能保证给阿梅带来什么丰厚的物质,但我保证能给阿梅爱,这就够了。

哼?爱能当饭吃吗?爱能代替高质量的生活吗?

她这句话顿时将我堵的哑口无言,目瞪口呆起来。

她又愤愤地继续说道:自古以来,都是门当户对,门不当户不对,怎么能有幸福?

我也带气地说道:对,你说的没错,我们家和你们家没法比,修理地球的肯定赶不上高官显贵们。

知道就好,你什么都明白,为何还知难不退?

但我和阿梅是相互真心爱着对方的,门当户对这个概念早就过时了。

年轻人,你走过的路还没我走过的桥多,告诉你,门当户对永远都不过时。你各个方面都配不上我家阿梅,我家阿梅是被你蒙骗了。

阿姨,这是两厢情愿的问题,两情相悦怎么能说是蒙骗呢?我着急之下,随口不由自主地叫了她一声阿姨。

什么两厢情愿?什么两情相悦?我最后再说一次,以后不准你再和我家阿梅交往,更不准你再纠缠她,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是啥意思?

哼,我这是最后警告你,你如果不听,我和阿梅她爸就找你们领导,让你们领导来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骗子。

阿姨,我不是骗子,我和阿梅真的是真心的。

她愤怒地立即说道:真心也不行。阿梅她爸和阿梅对象的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不能因为你,我们两家闹翻了。再者说了,你光有爱顶个屁用,我们不能看着我家阿梅跟着你去喝西北风。

她说的我面红耳赤,羞辱难当。



随后,她目光怒视着我,阴森森地说:如果阿梅因为你退婚的话,你要承担全部后果。不信,咱就走着瞧。

我和阿梅真心相爱,你不能威胁我。

她已经愤怒地不耐烦起来,忽地站了起来,提高嗓门说:我这不是威胁你,如果阿梅退婚牵扯到的问题太多了。不能因为你这样的人,搞的我们全家鸡犬不宁。

我呆呆地望着她,不知所措起来。

她越说越愤,又道:说过的话我不再重复了,你要不听,还和我家阿梅交往,还继续纠缠我家阿梅,那就让你们领导来找你吧,哼,你能不能在这里继续干下去都会成为问题的。

说完,她就气愤地往外走去。

当她快走到门口时,又返身走了回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个小乞丐,面部表情充满了嗤之以鼻,蔑视着对我说:你要记住今天我和你说的话。另外,今天我来找你,不准你对我家阿梅说,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

说完轻蔑地‘哼’了一声,这才转身走了。

第7卷三二九、心碎的情殇

阿梅妈走了后,我傻了般,毫无知觉地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一动不动,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雕塑,一个没血没肉的雕塑。

我没有想到阿梅妈会在星期一一上班就这么急匆匆地亲自来找我,我没有想到阿梅妈会和我说那些绝情伤人的话,将我说的一文不名,使我感到莫大地羞辱、委屈、难过和惆怅。

阿梅说她妈有点势利眼,但在老子看来不是有点,而是浓的不能再浓,烈的不能再烈了,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势利眼,不但不折不扣,阿梅妈还是势利眼的祖宗,老祖宗,大的没法再大的老祖宗。

我忽地想起在**培训中心期间到石望湖去游玩,想起了那个悲惨凄美的爱情故事。贫穷的猎户之子董娃和地主的千金史灵儿相爱了。在门当户对的封建伦理制约下,两人选择的私奔。但是最后,董娃被蛇蝎心肠的地主将双手双足砍掉剁去,被扔到了石望湖的湖心小岛上,最后被活活饿死。痴情的灵儿在对岸活活哭死。这是一处人间爱情悲剧。难道这种爱情悲剧也要在老子和冼梅的身上重演吗?想起阿梅的爱哭,活脱脱的就是另一个现代版的灵儿。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一阵剧烈的揪痛,一股巨大的酸楚向我袭来,双手变得麻木冰凉起来。

我又想起了当时老子在石望湖中心的小岛上作的那首诗来,情殇,让人心碎的情殇。

情殇董娃灵儿情相悦,可恨户主从中隔。

封建伦理害死人,魑魅魍魉酿悲歌。

断手断足苦命娃,活活饿死岛中搁。

痴情灵儿嚎啼哭,心碎泪干殁耗竭。

默念到最后,小眼中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老子当时作的这首《情殇》就是对‘门当户对’的封建伦理的猛烈抨击。但现在,这种狗日的封建伦理却又让老子碰上了,活生生地碰的老子头破血流,心碎体焚,让老子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门当户对’的巨大压力和束缚。这狗日的‘门当户对’封建残流还要在中华大地上延续多久?还要知道多少人间爱情悲剧?这个封建伦理是哪个狗日的乌龟王八蛋提出来的?

这时,走廊里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这才清醒过来。老子现在是坐在接待室里的沙发上,如果有人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产生很多疑问。

阿梅妈走的时候,没有将接待室的门带上,从门口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到我。我急忙用冰冷的双手将眼泪擦干,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本想立即回到‘不一不’,但想到自己此时的心理状态和精神面貌,便打消了立即回到办公室的念头。

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老子自己一个人幽灵般来到走廊尽头,躲在楼梯拐角处,这里平时是没有人来的。

老子痛苦地双手抱着头蹲在那里,将阿梅妈对我说的话一遍一遍地回忆着,过滤着,体会着。仿佛此时阿梅妈仍旧站在我对面,对我山呼海啸般地贬排着、鄙视着、挖苦着、嗤之以鼻着。

是的,老子的家庭和你们的家庭是有天壤之别,悬殊很大,老子各方面的条件也配不上你家的阿梅,这一点老子心中是清楚地,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用不着你这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指着老子的鼻子对老子说。

想着阿梅妈说的那些话,老子羞愤难当,跳楼的心都有了。

我该怎么办?前一段时间,老子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了‘留冼放温’,决定放弃霹雳丫,专心致志地对待阿梅。




在这期间,老子虽然没有忍心和霹雳丫挑明,但凭霹雳丫那敏感的细心,她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况且上个星期五晚上老子喝醉酒的事,霹雳丫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在满江大哥家的厨房里和霹雳丫的那一幕犹如就在眼前,想起霹雳丫当时凄酸哀怨的眼神,想起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悲伤啜泣,还有那最后的四个字‘请你出去’,霹雳丫对老子已经是心灰意冷了。

留冼放温留冼放温,这狗日的四字方针,‘放温’是放下了,但不是老子放下的,是霹雳丫主动离开老子的。‘留冼’看来也是留不住了,就凭阿梅妈说的那些绝情话和誓不罢休的坚决态度,这‘留冼’老子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了。

想到这里,一阵巨大的失落感、孤独感、绝望感将我紧紧地笼罩住了,我感觉自己慢慢地在变小,慢慢地被压缩,慢慢地被榨干,慢慢地被吞噬了。

第7卷三三〇、假戏真做

我在走廊尽头楼梯拐角处足足呆了一个半小时,才将烦躁愁苦郁闷的心情平复下来,起身向‘不一不’走去。

虽然是车小田车主任一上班过去叫的我,让我去接待室。但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别再有什么要紧事找我。

回到‘不一不’,看到赵组长、柴雪颖、肥波波都在忙碌着,直到我坐在工位上,都没有说什么要紧的事找我,顿时放心了不少。

不一会儿,赵组长让我写份活动简报,短短的几百字,我竟然写了一个多小时才完工。写的内容,赵组长也不甚满意,虽然没有当面批评我,但从他将大部分内容进行了改动,我就知道这份工作没有做好,禁不住内疚起来。

快到吃中午饭时,阿梅给我发短信,让我和她下去一块用餐。我考虑再三回复她:手头有很紧急的工作,中午要加班,我就不下去了。

她立马回道:要不我把饭给你打上来?

我心痛地回复:不用了,我同屋的同事给我打上来,都已经说好了,你自个去吃吧。

阿梅最后回道:好吧,工作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看着她发过来的温暖话语,老子的小眼禁不住有些湿润了,心中默默地道:阿梅,我们也该结束了。

小葱葱,走,吃饭去。这是肥波波在对我说。

肥波波,我不下去了,我有点头疼,你帮我打上来吧。说着我就将自己的餐卡递给她。

怎么了?小葱葱,你从接待室回来就焉又耷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是一个亲戚来找我。我可能有些感冒了,麻烦你帮我打上来吧。

好吧。

肥波波和赵组长以及柴雪颖说说笑笑地下去吃饭了,看着他们三个谈天说地、欢声笑语的身影,我羡慕他们的同时,心中更加愁苦了。

霹雳丫是不会主动再给我发短信打电话了,我已经把她的心伤透了。虽然我和她没有当面挑明,但从昨天在满江大哥家的举动来看,我和她彼此都是心照不宣。想到这里,老子气急败坏地将‘留冼放温’四字方针骂了个血湖淋拉又稀巴烂,险些将自己的舌头咬破。

就在我趴在桌子上快要睡着的时候,赵组长、柴雪颖、肥波波三个人吃完饭回来了。肥波波给我打上来了炸刀鱼和馒头,但我实在没有食欲,就又继续趴在那里。

小葱葱,你是不是真的感冒了?

我头也没抬地说:嗯,可能是吧。

来,我这里有维C银翘片,快吃上几片。肥波波是个热心肠,她以为我真的感冒了,从抽屉里拿出来两包维C银翘片递给我。

谢谢你了!波波姐。我边说着谢谢边接了过来,放在了一边。

小葱葱,赶快吃上药,等发作起来就晚了。肥波波在一边催促着说。

我心想:偶并没有感冒,只是心情不好,说感冒不过是个托辞而已,你就别再让我了。




但肥波波好事做到底,见我桌上喝水的杯子空着,立即给我到满水。站在我身边,将其中一包维C银翘片打开,从里边倒出来六粒,就要往我嘴里送。

事到如此,假的也得当成真的办,我只好张开嘴,肥波波用胖乎乎肉嘟嘟的手将那六粒维C银翘片全倒进我的嘴里,立即又将水杯递给我,我喝了一大口水,将那六粒药片吞下肚去。

我以前曾经说过,肥波波喜欢在身上撒些香水,她的手上也是香气扑鼻,她用手往我嘴里送药,一股浓郁的香气传来,似乎将药片也给染香了,使这苦涩的药片喝起来竟然芳香无比,没有那种难以下咽的药味。

我开口说道:肥波波,以后我再生病了,你一定要亲手给我喂药。

为啥?

你的手香,喝起药来也香,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

我这一句话,把爱笑的肥波波逗得捧腹大笑。

连旁边的赵组长和柴雪颖也是大笑不止。

这三个人前后这么一大笑,竟使我本来很愁苦的心情好了不少,也跟着他们笑了起来。

肥波波笑完之后,又说:小葱葱,先把饭吃了,多吃点饭就能把感冒病毒给抗过去了。

热心热肠的肥波波完全是出于好心好意才这么说,虽然是老子假装感冒,但也只能假戏真做了,为了不辜负肥波波的好心好意,本来没有任何食欲的老子只好就着炸刀鱼吃起馒头来。

吃过饭后没一会儿,我就感到特别地困,困的出奇,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中感到肥波波将她穿的宽大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老子竟然就真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第7卷三三一、三部曲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听到肥波波在我旁边说道:小葱葱,乖又乖,该起床了,上班时间到了。

肥波波连着喊了几次,我才醒了过来,肥波波伸手将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拿走。

我感到头有些发沉,上眼皮老是抬不起来,老是打瞌睡,还想趴在桌子上继续大睡。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都快变成大睡猫了。

肥波波看到我这副样子,呵呵笑了起来:小葱葱,怎么这么困啊?是不是给你吃药吃多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老是犯困。我懒洋洋地回道。

柴雪颖问肥波波:波波,你给小吕吃了几片维C银翘片啊?

肥波波说:我给他吃了六片。

柴雪颖说:我的天,你怎么给他吃那么多?

肥波波说:不多啊,我感冒的时候,第一次吃一般都是六片,剂量大了才能压住感冒病毒啊。

柴雪颖问我:小吕,你以前吃过维C银翘片吗?

我耷拉着眼皮含糊不清地回道:没有吃过。

肥波波立即说道:坏了,给小葱葱喂药之前忘了问他吃过这个药没有,这下惨了。

柴雪颖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他没吃过这个药,猛一下子吃上六片,肯定犯困。

赵组长也回过头来,笑着说:对于没有吃过这种药的人来说,六片维C银翘片相当于六片安眠药,呵呵。

肥波波笑着说:那就只好让小葱葱呼呼睡大觉了,权当休班,呵呵。

我虽然迷迷瞪瞪地,但他们三个人的对话听得还是很清楚的。止不住问道:维C银翘片是维C银翘片,安眠药是安眠药,怎么六片维C银翘片相当于六片安眠药呢?

肥波波笑道:我的天哎,小葱葱,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吃过维C银翘片,维C银翘片中含有扑尔敏,我不明白扑尔敏是个什么吊东东,问道:扑尔敏是干啥的?

赵组长和柴雪颖又哈哈大笑起来,肥波波更是笑的厉害,说:扑尔敏就是催眠的,帮你睡大觉的,呵呵。

我晕,原来还真TM的是安眠药,禁不住有些害怕担心起来,问道:吃了六片不会出问题吧?



问题倒不会出的,就是光让你睡大觉。肥波波笑着说。

我还是不放心,紧张地问:扑尔敏就是安眠药吗?

可能是老子过于紧张,问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听上去很是害怕的样子。这次又把他们三个人惹的大笑起来,本就爱笑的肥波波这次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小葱葱,我们出来干革命工作的,要有革命精神,干革命是不能怕死的。扑尔敏是变相的安眠药,吃不死人的,你不必担心害怕,哈哈……

柴雪颖捂住嘴笑个不止。赵组长又道:小吕,放心,吃不死人的,除了犯困没别的,呵呵。

我说小葱葱呀,你这出来干革命的,要是被敌人逮住,还没等给你用刑,估计你就立马投降了。记住,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哈哈……

老子一听,终于明白了,吃这药没什么大碍,只是犯困,顿时放宽了心。

老子的小体虽然不是很壮,甚至还有些单薄,但极少感冒,这狗日的维C银翘片还是第一次吃,并且是一次性吃了六片。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一次最多服用两片,没想到热心热场的肥波波好心好意地实打实地一下子往老子的嘴里灌了六片,后果可想而知。

上下眼皮老是掐架,老子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上班不上班了,索性像懒猫一样又趴在了桌子上。

肥波波又把她那件宽大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说道:小葱葱,乖又乖,你只管放心地睡大觉,只要不叛变革命就行,呵呵。今天下午你的革命工作,我都替你干了。等我生病的时候,你再替我干革命工作。

她边说边用手轻拍着我的后背,没一会儿,老子又呼呼大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快下班的时候了。MD,这狗日的维C银翘片还真TM的像是安眠药,让老子睡的不亦乐乎。睡醒之后,心情也不那么烦躁愁苦郁闷了。

肥波波看我精神焕发的样子,笑道:小葱葱,睡的香不香啊?

香,很香,感觉比在床上睡觉都舒服。

小葱葱,你睡得又香又甜,可把我们给又吵又熏的折腾坏了。

我一怔,不明白肥波波话里的意思,问道:我睡觉趴在这里没动静,怎么又吵又熏的?我的话音一落,他们三人都哈哈地乐的快要翻天了。

我不明就里,疑惑地看着他们。

肥波波将她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拿走,忍住笑说道:我的外套都快被你给熏糊沏了。

熏糊沏了?怎么回事?

哈哈,小葱葱,你睡觉也不闲着,除了呼噜、咬牙,还不住地嗤嗤放气。

我晕,原来是咬牙放屁打呼噜啊。NND,这是老子在床上的三部曲,怎么趴在办公桌上睡觉也有这三部曲?汗。

第7卷三三二、势利眼的老祖宗

下班的时刻终于到了,大家都整理东西纷纷离去。

肥波波临走的时候,又关心的叮嘱我:小葱葱,晚上回家做点汤喝。别忘了吃药,再吃的时候,一次吃两片就行了,吃多了又得呼呼睡大觉,呵呵。

肥波波爱说爱笑,热心热肠,对人充满了关爱。凡是认识她的人都非常喜欢她,都愿意和她在一起说说笑笑,开开心心,这就是肥波波超凡脱俗的人格魅力。

‘不一不’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人去屋空,老子刚刚好了半个小时的心情,看着空荡荡的‘不一不’,心中又惆怅凄苦起来。蹲在工位上发起呆来。

今天上午阿梅妈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使我真的没有勇气继续和阿梅交往下去了。

就在这时,进来了一个人。我抬头一看,正是冼梅来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没有说出一句话。她瞬间就来到我跟前,问道:都下班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给你发了好几个短信,你也不回。

啊?你给我发短信了?

你看看你的手机。

我摸起手机来一看,晕,她竟然给我发了四五个短信。

大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了?还在为那天在我家的事闹心吗?……不是,今天工作比较多。又加上有点感冒……

啊?你感冒了?阿梅边问边用手掌心按在我的额头上。



我晕哟,老子这一贯能说会道的臭嘴头子今天是怎么了?明明没有感冒,和肥波波她们说感冒不过是托辞,现在怎么也和亲爱的阿梅说是自己感冒了呢?

NND,都是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也就是阿梅她妈,搞的老子神思恍惚起来。

阿梅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按了一会,说道:你的额头不热啊,还冰凉呢。

看到阿梅对我仍是一往情深,想到她妈今天对我说的那些绝情话和令人伤心的鄙视态度,我的心中一股巨大的委屈忽地一下把我吞没了,忍不住趴在了桌子上。

老子现在只能趴在桌子上,因为小眼在巨大委屈的推动下,已经忍不住流出眼泪了。不趴在桌子上,就要被爱哭的阿梅看到,让她看到,只能让她也跟着我伤心起来。与其两个人伤心,还不如让老子自己一个人伤心的好。NND,一切苦水都让老子一个人独吞吧,我不想让我亲爱的阿梅跟着我狂吞苦水。

你怎么了?怎么趴在桌子上了?起来啊,我们出去一块吃点东西。

阿梅趴在我身边柔情细语地连问带说,使我险些控制不住将小脑袋钻进她的怀里好好痛哭一场,将她妈今天对我的摧残都哭出来。

但老子已经被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摧残的心如冰窖了,在极力控制之下,才没有哭出声来。

你要是真的难受,我们到医院去吧,起来啊。

让我再趴一会,今天工作太多太累,趴一会就好了。

阿梅一听,将旁边肥波波的凳子拽了过来,坐在我身边静静地等待着我。

阿梅静静地坐在旁边,我的情绪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嗯,再过一小会儿,老子就可以抬起小脑袋来了,阿梅就不会看出什么了。

就在这时,阿梅的手机响了。

阿梅接通手机后,先叫了一声妈,我知道是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给阿梅打来了。

阿梅说着说着就开始不耐烦起来。

听话音,是她妈让她马上回去。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那个老祖宗是怕阿梅和我接触,开始控制起阿梅的自由来了。我那冰凉的心开始变得冰冷,最后犹如结成了一个大冰块。

这时,阿梅已经和那个老祖宗在电话中吵了起来。我慢慢将头抬了起来,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老脸,扭头看着阿梅。

阿梅越说越气,大声对她妈说:我就是不回去,难道我连点自由也没有了吗?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说完她就忽地挂断电话了,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睛也水汪汪了起来。

阿梅,你妈是不是让你马上回去?

嗯,不要管她。

我明知道她妈为什么让她马上回去,但还是故意问了一句:你妈让你回去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她就是不让我和你在一起。

因为我早就知道她妈给她打电话是这么回事,心中苦痛表面镇静,故意坦然地一笑,极力使自己装出很高兴的样子,说道:阿梅,你要做个乖女儿,不要惹你妈生气,你先回去吧。

不,我就不回去,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哼。

我晕,阿梅现在又开始任性了。为了不再让她任性下去,我俯过身子,在她那嫩白的粉腮上亲了一下,柔声对她说:听话,回家去吧。我这里正好还有一大堆工作,我还要在这里加班呢。

第7卷三三三、举杯消愁浇苦闷

阿梅听我说我还要在这里加班,便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柔情地看着我。我急忙用手将她眼中的泪花擦去,尽力使自己笑的灿烂一些,对她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腊梅绽放会在你我心中永恒的。

她听我说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同时眼泪流了下来。阿梅笑的甜蜜幸福,也笑得老子的心中猛烈刺痛起来。

行,你别太累着自己了,你今天脸色很不好。你快点忙吧,忙完了早点回去休息。

嗯,我忙完了就回家睡大觉,呵呵,你路上开车注意点。

嗯,好了,我走了。

阿梅边说边亲了我一下,这才向外走去。

看着阿梅离去的身影,我颓废地蹲坐在凳子上,心中默默的想着刚才我对阿梅说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腊梅绽放会在你我心中永恒的。

这腊梅绽放真的能在阿梅和我的心中永恒吗?




《腊梅绽放》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傲骨峥嵘斗风雪,腊梅犹自朵朵开。

真情男女两相爱,腊梅绽放心中开。

势利老妈从中隔,魑魅魍魉饕餮来。

阿梅妈就是势利眼的老祖宗,她从中阻隔老子和阿梅的相爱,就像令人心寒的魑魅魍魉,更似狠毒的饕餮恶魔,冼梅这朵腊梅还能坚持多久?老子还能支撑到何时?腊梅绽放不会成为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老子和阿梅说还有一大堆工作需要加班,那都是善意的谎言,只是为了让她早点回家,免得那个老祖宗紧盯住她不放。

阿梅走了后,老子继续坐在那里发呆,痴痴发呆个没完。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知道阿梅走了不长时间,这个时候她不会打来电话的。霹雳丫更不会给老子打电话了。因此,手机中的臭老鼠虽然唱个不停,但老子没有一点接电话的激情。足足响了十多下,来电显示也懒得看,顺手懒洋洋地接了起来。

喂,谁啊?

吕哥,我是小卞。

哦,小卞,有事吗?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单位呢。

吕哥,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请你喝酒。

听到这里,我知道他这又是因为黑牡丹来找我,恰好老子心情很糟,正好来个借酒消愁,于是便道:好吧,我们到哪里去?

吕哥,你直接到上次我们喝酒的那个羊肉馆吧,我现在就在这里呢。

好吧,我一会就到。

挂断电话后,我穿上外套,下楼打车向那个羊肉馆奔去。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等我赶到羊肉馆时,小小的羊肉馆里热闹非凡,人声鼎沸。我一眼就看到小卞正坐在上次我们喝酒的那个小餐桌旁。

小卞一直在那里低头沉思着,当我坐在他的对面时,他才发现我来了。

卞鲁宁明显的比上次喝酒的时候胖了很多,但神情却是比上次更加落寞了。

不用问,黑牡丹已经和他挑明了,也就是和他彻底拜拜了。不然,他不会这么落寞的。

我一落座,小卞便急忙招呼服务员上菜,他已经提前将菜都点好了。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问道:小卞,近来可好?

吕哥,不好,很是不好。

怎么了?

方芳又和我提出分手了。

我汗,黑牡丹上个星期六给我打的电话,这才几天啊,这丫就和卞鲁宁挑明了,看来是真的彻底和小卞拜拜了。

我问道:方芳什么时候和你提出分手的?

今天下午。

哦,小卞,想开些,不要钻死牛角尖。

是啊,吕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就是从死牛角尖里出不来。

小卞,死牛角尖是很结实的,你别再往里钻了,掉头往外钻,你会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

吕哥,我何想不这样,但我做不到。

我的心情也是一团糟,听他这么说,深有同感,本想再继续劝导下去,已经说不出什么了。老子现在和失恋差不多,也成了孤家寡人了,自身都难保了,还怎么去劝导失恋的卞鲁宁呢?我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我让卞鲁宁点了一瓶低度的白酒,高度的老子实在不敢恭维了,低度的可以多喝一点,也好借机麻醉麻醉自己。

此时,酒菜都已经齐备了。小卞点的菜和我上次点的菜基本一样,正是老子爱吃的那几道菜。

卞鲁宁看我不说话,本来就内向的他也就不再言语了,我们两个只是低头喝酒吃菜。

黑牡丹今天下午和卞鲁宁提出了分手,小卞现在的心情肯定比上次喝酒的时候还要绝望。

老子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身心憔悴,支离破碎了。

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就举杯消愁浇苦闷吧。

第7卷三三四、爱愈浓伤愈深

几杯酒下肚后,卞鲁宁试探着问我:吕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也不好啊?

嗯,心情很不好,糟糕的很。

我边说边又喝了一杯酒。

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卞鲁宁真诚地说。

他这一句话提醒了我,我立即清醒过来。NND,人家卞鲁宁请我过来,是让我来开导他的,现在怎么反过来了?这样显得老子也太不够朋友了。

想到这里,我嘿嘿一乐,努力使自己装出很高兴的样子,对小卞说:我是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了,忙得有些焦头烂额,心情才不好的。

小卞一听,唉声叹气地说:吕哥,我也想工作上很忙,这样可以减少心中的痛苦,但我做不到。

小卞,方芳这次和你提出分手的原因是什么?

她说性格不合,无法再继续交往下去了。

既然这样,你就把她彻底放弃了吧,强扭的瓜不甜的。

没想到我这话音一落,小卞立即紧张兮兮起来,嘴里急促地说: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放弃她,我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

我顿时感到无语,只好慢慢吃菜,慢慢饮酒,心中认真考虑着怎么劝导他。从黑牡丹星期六给我打电话的语气来看,她对卞鲁宁已经是彻底失望了,绝对不会再和他继续交往下去。黑牡丹提前先打电话告知我,她要和卞鲁宁分手了,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让老子不要再为了卞鲁宁去找她了。黑牡丹的脾气性格,老子很是了解,老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找她了。老子如果再去找她,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她肯定还会对老子破口大骂的。

卞鲁宁看我只是喝酒不再说话,憋了几憋,终于憋不住了,对我说:吕哥,你和方芳是同学,她很信任你。上次你找了她之后,她就和我和好了。这次再麻烦你去找她谈谈,好吗?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开口说话了。我先喝了杯酒,和缓地说:小卞,感情上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更不能靠别人去做说服工作的,这样也长久不了。方芳上次和你分手后,我去找了她,她考虑了几天,经过深思熟虑她又和你重归于好了,说明她是认真的。但这次她又提出分手了,她肯定也是经过长时间的考虑才这么决定的。我再去找她,恐怕不太合适吧。

老子深知已经不能再去找黑牡丹了,只能委婉地和卞鲁宁这么说。

但他听完我说的话后,连考虑也没考虑,立即说道:吕哥,我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麻烦你再去找她谈一次行吗?

我知道卞鲁宁是一根筋性格,但没有想到他这一根筋的性格这么典型,我都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他还是一再要求我去找黑牡丹谈谈。看来不把黑牡丹给我打电话的事告诉他,他还会继续求我去找黑牡丹的。但黑牡丹那边,老子是真的不能再去找了。

小卞,你好好考虑考虑,方芳为什么和你分手?你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那都是爱她的表现。……小卞,你有没有跟踪盯梢方芳?你有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你有没有在她和客户吃饭时去大吵大闹?……吕哥,这些你都知道了?方芳都给你说了?

嗯,小卞,实话对你说吧,上个星期六方芳给我打电话了,把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都和我说了。她说她实在无法忍受你的这些做法。

我深爱她才会那么做的,我要不爱她我能那么做吗?

小卞,你说得没错,这都是你深爱她的表现,爱她是没错的,但你爱的方式方法不对,也说明了你不信任她。男女之间的爱情,即使爱的再深再浓,如果没有信任做基础,是不会长久的,更不会有幸福的。

小卞听到这里,便低头不语了。

小卞,你就听吕哥的一句话,放弃方芳吧。你虽然爱她,但又对她不放心,这样的爱太累了。你也不会得到幸福的。现在这种局面,我再去找方芳也是无用的。你是个好小伙子,你会找到比方芳好上百倍、千倍的好女孩的。说句真的,方芳真的不适合你。

听我说到这里,卞鲁宁沉默了起来,一句话不说,只是闷头喝酒。



我在劝导卞鲁宁的时候,我的心中一样的凄苦,我想起了霹雳丫,想起了冼梅。

老子现在和卞鲁宁一样,都是失恋的人。

想到这里,我顿时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也是低头喝起闷酒来。

不知不觉间,我和卞鲁宁便将那一瓶低度白酒全喝了进去。小卞还想再要酒,被我阻止住了。

小卞,心情不好,还是少喝为妙,俗话说举杯消愁愁更愁,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等候真正属于你的爱情的到来,绝对不能消沉下去。

我知道了,谢谢吕哥!

说完这句话,小卞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第7卷三三五、酒劲浪劲

小卞这一哭,立即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邻桌有几个兴高采烈、谈兴正浓的人看到有人哭,立即有些不耐烦起来。

是的,人家正谈的高兴,旁边有人哭泣,你说能不扫兴吗?这个小羊肉馆此时正是用餐高峰,小卞在这里痛哭流涕,虽然将声音压得很低,但与这羊肉馆内热闹沸腾的场合太不协调了,我只好伸手把他拉了起来,拽着他快速地走了出去。

来到公路上,立即招了一辆出租车,让的哥把悲伤欲绝的卞鲁宁送回去。

看着驶去的出租车屁股后面冒出来的一排尾气,我抬头向天长叹几声,感慨而道:也不知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是哪个狗日的说的,真TM说的太准确了。说这句话的那个人也是个TM的情种,不然不会发出如此流芳百世的经典绝句来。

老子今晚的酒量似乎大了不少,喝了半斤低度白酒竟然没事,想麻醉麻醉自己竟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走到小区门口时,看到不远处的烧烤摊,灵机一动,老子决定过去再喝瓶啤酒,非得用酒精把自己麻醉起来不可。

只有把自己麻醉起来是老子目前最好的选择,也是最需要迫切做的事情。不喜杯中物的老子此刻竟然有了一种‘喝酒喝不够,不如挨顿揍’的感慨。

来到烧烤摊,要了点羊肉串当当样子。刚才在羊肉馆,老子的肚子里已经装满了羊肉、羊鞭、羊蛋之类的羊东东。现在肚子里饱饱的,只是想喝点啤酒而已,要点羊肉串串只是做做样子。

半个多小时,老子就气吞山河般干进去了两瓶啤酒。这两瓶啤酒一下肚,老子立即感觉到酒劲上来了,也彻底把自己给麻醉了。

老子这是第一次将白酒和啤酒掺合起来喝,白酒在前啤酒在后,仿佛白白嫩嫩的色女在前痞痞流流的色男在后,酒劲浪劲一浪高过一浪。

所以,喜欢喝白酒的男人比较好色,酒色酒色指的就是喝了白酒喜欢耍色。喜欢喝啤酒的男人比较自恋,喝了啤酒光去尿尿喜欢*摸。

老子将好色和*摸集于一身,结完帐急忙往回溜,老子可不想再像在阿梅家喝完酒之后那样睡在水泥地上了。

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犹如成龙大哥在打醉八仙一样,终于来到了家门口。此时酒劲愈来愈浓,拿着手中的钥匙开门,但怎么也打不开,气恼之下狠狠踹了两脚。

门突然开了,是屋内的人从里边打开的。

你是干什么的?

一声大喝将我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个老头。

我酒气熏天地问道: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什么你的家?这是我的家,你是不是楼下租房的那个小伙子?

我睁着醉眼一看,原来是我楼上的老大爷。老子这是稀里糊涂地跑到四楼来了。急忙拉着僵直的舌头向老大爷赔不是,连滚带爬地回到三楼。

真TNND,这狗日的白酒和啤酒一掺,酒劲竟然如此之烈,舌头不但僵直了,竟还让老子多爬了一层楼,怪不得打不开房门呢。




回到家里,一头扎到床上,这次是把自己用酒精给麻醉了,但丝毫没有困意,估计是肥波波给我吃的那六片维C银翘片让老子睡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缘故。

有的人喝多了喜欢耍酒疯,有的喜欢贫嘴呱啦舌,有的喜欢睡大觉。现在科技进步了,有了手机电话,有的人喝多了就喜欢蹂躏手机电话了。

老子平时喝多了喜欢睡大觉,但由于在‘不一不’睡了整整一下午,平时喝多了喜欢睡大觉的老子,现在特想喜欢蹂躏手机电话了。

老子现在虽然醉颜浓酡,但心里清楚,万万不能给冼梅打电话的。估计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正魑魅魍魉又饕餮地守着阿梅呢。这个万恶的老太婆,真她妈的不是个人东西。

由于老子太爱阿梅,她妈再过分,我也是很尊重她的。表面上尊重,内心里也很尊重。但现在老子喝酒了,天老爷老大,老子是老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阿梅她妈骂了个血淋淋爽洒洒,感觉很是痛快。

不会骂人的人没有创意,更没有开拓精神,美其名曰:有修养,素质高。会骂人的人不但脑子灵活,更具备创新意识,臭其名曰:没修养,素质低。

老蒋同志一句‘娘希匹’骂了一辈子,最后把自己骂到台湾去了。台湾虽小,但却是个宝岛。

骂人不吐脏字,号称文人。骂人脏话连篇,号称人渣。老子现在就是人渣。

躺在床上四七二十八五七三十五九九八十一地把那个羞辱老子的势利眼的老祖宗骂了个九九归一。

骂完之后,也没敢给阿梅打电话。

第7卷三三六、中英妞

老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眯缝着小醉眼,从手机中调出了霹雳丫的手机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霹雳丫接是接了,但没有说话,手机那头一片静悄悄,老子顿时有了一种鬼子进村了的感觉。

喂?是我,吕……大聪……你怎么不说话啊。

霹雳丫那头仍是一片静悄悄的,老子连喂了几声,她仍是不说话。这次老子真的是鬼子进村了,童心大作,恶作剧顿起,僵直的舌头也不那么僵直了,对着手机就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花姑娘大大地有,要喜,巴嘎牙噜。

霹雳丫仍是不说话,我又大叫:花姑娘地开口说话,不然,皇军地进村了。

这次霹雳丫开口说话了:滚你奶奶的,这是哪里来的日本鬼子?

吧嗒,说完她就把手机挂断了。

老子现在正处在蹂躏手机的兴头上,立即又拨了过去,但霹雳丫就是不接电话了。老子又拨打了几次,这丫最后竟然把手机给关机了。

但老子蹂躏手机的兴致丝毫不减,发扬不怕苦不怕累连续作战的精神,继续拨打着霹雳丫的手机,但总是传来先中后英的提示声。这先中后英乃是关机后的提前录好了的先中文后英文的提示声,这提示声轮番向老子报告,报告手机没开,请稍后再拨。

老子气急败坏地也不知道拨打了多少次,总是传来先中后英的提示声。也别说,这提前录好了的说中文英文的小妞的声音很是好听,老子暂且将录中文英文声音的这个小妞简称为中英妞。

虽然霹雳丫关机了,坚决不接听老子的电话,但却让老子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把中英妞的性感声音。

这个中英妞如果此刻赤身果体、四仰八叉地躺在老子的身下,被老子的霸王枪狂插乱戳时,发出的*吟之声是不是会更加地好听?应该是的,肯定是的。

老子最后把手机都打没电了,才放弃了给霹雳丫打电话,也停止了继续享受中英妞的性感声音。

中英妞中英妞,老子想着这个别具韵味的暧昧名字哈哈大笑起来,口中默念着中英妞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用座机拨打霹雳丫的手机,她一听是我,立即尖声高腔地骂了起来:你是哪里来的日本鬼子?滚,少来烦我。

骂完之后,吧嗒一声又扣了电话。老子不但脸皮厚,还具有愚公移山的精神,又用座机给她打了过去,她索性又把手机关了,又让老子听到中英妞的性感声音了。

本想给她发个短信,但手机正在充电呢。思忖再三,我决定暂时不再和霹雳丫联系了,我把她的心已经伤透了,再这么厚着脸皮去*扰她,只能让她更加伤心。

接下来的几天,冼梅想和我单独聚一聚,但总是被她妈监控着。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有意地慢慢疏远阿梅。

阿梅她妈那天在接待室对我讲的那些话,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我若再主动和阿梅继续交往,说不定她会采取什么让我更加丢人的行动。‘最毒莫过妇人心’这句话,用在慈眉善目的阿梅妈身上最恰当不过了。老子只能先暂时避开这个老妇人的锋芒,见机行事,待机而动。



又过了几天,阿梅开始忙碌了起来,她原先以为监察部不忙,是个既清水又悠闲的衙门,结果,说忙就忙得昏天黑地。

十一月底十二月初,银行系统一年一度的预决算也开始启动了,她们监察部分成几个组,开始到下边各个分支行进行检查监督,重点查控小金库和违规违纪问题。

这个时候,老子就是想主动见阿梅一面也难了。这样也好,大家都平静一段时间,正好借机麻痹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降低她的警惕性。省得她天天盯着阿梅不放,魑魅魍魉又饕餮般地对老子横眉冷目,来找老子的麻烦。

这天下班后,刚吃完晚饭,我就接到了黑牡丹打来的电话。

吕大聪,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你快过来一下。

怎么了?

卞鲁宁在我门外正大喊大叫地砸门呢。

啊?他这是干什么?

你快过来,他都快把我的门砸烂了。

好,我马上过去。

我急忙穿上外套,急匆匆下楼,快速地向黑牡丹租住的房子跑去。

到了楼下,就听到卞鲁宁在楼上大喊大叫:方芳,你开门啊,方芳,我爱你啊。

我靠,这小伙子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么不管不顾不计后果地蛮干。

我咚咚地连蹦带跳地来到黑牡丹的家门口,只见卞鲁宁站在门外正在大喊大叫,不停地对着紧闭的房门手拍脚踢。

第7卷三三七、疯狂举动

看到卞鲁宁在黑牡丹门前的疯狂举动,我上前一把拉住他,把他拽到一边,猛地闻到他身上一股浓浓的酒气。

此时的卞鲁宁正处于疯狂状态,睁着血红的双眼,喷着满嘴的酒气,就像丧失了理智一样。他看也没看我是谁,就猛地推开我,不停地大喊大叫着,又要疯狂地去砸黑牡丹的房门。

我大喝起来:小卞,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样?

听到我的猛喝,卞鲁宁这才看清是我,立即停止了疯狂的动作,也平静了不少。

吕哥,我要和方芳再好好谈谈。

小卞,你喝成这样了,还怎么谈?

不行,吕哥,我必须和她谈谈。

你喝得醉儿八叽的还怎么谈?走,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去,她不开门,我就永远在这里。

我晕,卞鲁宁的一根筋脾气上来了。此时,楼上楼下周围的邻居都已经纷纷出来观看。

我二话不说,上前拉住卞鲁宁,就向楼下走。但卞鲁宁双手死死抓住楼梯扶手就是不走,嘴里不住地大喊大叫。

老子小体单薄,卞鲁宁比老子还单薄,但我再怎么用力拽他,竟然拽不动他,他双手死死抱住楼梯扶手不放,嘴里狂呼乱叫。

此时的卞鲁宁已经不可理喻了,看来硬性把他拽走是不可能的了。我不再继续拽他拉他,而是站在他身边,看他还会怎么疯狂下去。

我耐心地对他说:小卞,你不要大喊大叫了,这里是居民楼。听吕哥的一句话,你这样只能是把事情越搞越僵。




他听我说这句话后,不再大喊大叫,但双手死死抱住楼梯扶手不放,唯恐我再把他拽走。他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屋内的黑牡丹竟然出来了。她双手抱肩,眼睛里充满了鄙视蔑视的目光,鼻子里冷冷地哼着走到卞鲁宁跟前,就那么嗤之以鼻地看着他。

卞鲁宁也没有想到黑牡丹此时竟然能够走了出来,他砸了半天门她也没开,现在自己竟然主动出来了,顿时傻了一般静静地看着黑牡丹不知道怎么办了。

黑牡丹冷冷地说:姓卞的,我已经给你说的很明白了,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卞鲁宁嗫嚅着说道:方芳,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说话的口气竟然是哀求起来了。

够了,我不会再和你继续下去了,你再这么闹下去,我就报警。

方芳,我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你活不活下去,关我屁事。你滚的远远的,少来烦我。

我急忙连连给黑牡丹使眼色,意思是你她妈的别把话说的太绝了,人家卞鲁宁已经是伤心欲绝了,你就别再继续刺激打击人家了。

黑牡丹看我向她使眼色,立即把头扭开,看也不看我了。我日,这丫也较上劲了。MD,你让老子过来,又不听老子的,让老子怎么办?

卞鲁宁这时也已经松开了紧抱住楼梯扶手的双手,表情悲凄地看着黑牡丹。黑牡丹鼻子里又哼了一声,鄙视厌恶地说:姓卞的,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你快走吧,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黑牡丹说完之后,又加了一句: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如果再来,我就报警。

卞鲁宁听她这到这里,悲凄的表情变成了绝望,绝望的表情又变成了恼怒,看着黑牡丹的目光慢慢变得阴鸷起来。

此时,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我对黑牡丹和卞鲁宁说道:你们两个都别站在这里了,到屋里去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子说这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周围的邻居都在旁边看着,黑牡丹和卞鲁宁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峙,实在是丢人现眼。

老子的这番好心好意,立即遭到了黑牡丹的强烈反对。我靠,这丫快把老子给折腾的没招了。

黑牡丹厌烦气愤地说:不行,那是我的房子,不能让他进去。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卞鲁宁伤心愤怒地说:你是不是怕我脏了你的房子?

对,你进我的房子,我感到恶心。黑牡丹这句话算是彻底说绝了。

卞鲁宁的目光变得更加阴鸷了,大吼起来:操你妈的,你这个贱货,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卞鲁宁边大声吼骂着,边疯狂地扑向黑牡丹,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瞬间就把她摁倒在地上,黑牡丹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也对着卞鲁宁拼命撕扯着。

我晕,变故太过于突然,老子在旁边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黑牡丹已经被快卞鲁宁掐的喘不上气来了。

第7卷三三八、人情淡薄

MD,要坏事了,再这么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我急忙扑了过去,拼命攥住卞鲁宁的双手,猛地将他掐着黑牡丹脖子的双手拽开,随后双手死死抱住他。卞鲁宁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拼命挣扎着。我用尽全力将他连拽带拉,把他与黑牡丹分开。

黑牡丹双手紧紧捂住脖子,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喘着粗气。

我也着急起来,大声喝道:卞鲁宁,你想闹出人命还是咋的?

我这一声大喝,卞鲁宁算是有些清醒了,看着坐在地上的黑牡丹,神情有些惊慌失措了起来。

黑牡丹上大学时,就是个众星捧月般的明星级人物,她如何受得了卞鲁宁如此待她。惊魂甫定之后,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声骂道:姓卞的,我操你妈,你给姑奶奶等着。

说着,转身就进了屋去。瞬间旋风般又从屋里出来了,此时,她的手中已经握着一把菜刀了,咆哮着向卞鲁宁奔来,手中举着寒光闪闪的菜刀。

周围围观的那些人都发出了惊骇声,我猛地将卞鲁宁推开,用身体挡住卞鲁宁,伸手指着举刀咆哮过来的黑牡丹,大声吼道:黑牡丹,把刀放下。


吕大聪,你给我滚一边去,今天姑奶奶豁出去了,非把这狗日的劈死。

黑牡丹,你她妈疯了,快把刀放下。

此时的黑牡丹彻底被卞鲁宁激怒了,竟然不依不饶起来,她见我挡在卞鲁宁身前,便挪步绕开我,猛地挥刀向卞鲁宁砍去。

卞鲁宁本能地向后退去,黑牡丹这一刀劈空了,等她再挥刀作势欲劈时,我已经从后边将黑牡丹死死抱住了,将她握刀的右臂也死死钳住。黑牡丹的身体和双手被我紧紧抱住,口里却是大骂不止,双脚不停地蹬踢着。

我抱住黑牡丹向她屋里走去,进了屋用脚后跟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伸手夺过她手中的菜刀,奋力将她抛在沙发上。

我也很是气恼,没想到黑牡丹竟然摸起了菜刀。要不是老子在这里,今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呢。我将从黑牡丹手中夺过来的菜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刀把上的木柄竟然摔了个粉碎。

黑牡丹又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想出去继续和卞鲁宁理论,老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抡圆了胳膊,照着黑牡丹的脸颊就掴了过去,‘啪’的一声,老子结结实实地给她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黑牡丹被我掴得一屁股又坐在了沙发上,她没有想到我会动手打她,半晌才回过神来,立即对我大骂起来:


吕大聪,你这个王八蛋,你也敢动手打姑奶奶。

黑牡丹,老子打你是为你好,你好好冷静冷静,你她妈的是不是想闹出人命来才死心?

我这一声大吼,黑牡丹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双手捂脸,蹲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我气愤地说道:黑牡丹,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平时太不检点造成的。卞鲁宁是真心爱你,才会这个样子的。你让他一步又能怎么样?你她妈的竟然要拿刀劈死他,你以为你是母夜叉孙二娘啊?

你没看到他刚才想要掐死我吗?

他那是被你激的,你刚才说的话太绝情了。既然分手了,就好说好散嘛,何必把话说得那么绝情?卞鲁宁的性格是一根筋,他今天这么大喊大叫大吵大闹的,是因为他一时还没有从情网里挣扎出来,你让让他又何妨呢?

黑牡丹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感觉自己是有点过分了,便不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哭。

黑牡丹,你她妈的好好想想,好好反思反思,我现在出去把卞鲁宁送回去。

说着,我就从屋里来到走廊上,只见卞鲁宁双手死死扯着头发蹲在地上,一副懊恼后悔的痛苦神情。

周围围观的那些人大部分还在。

MD,现在是什么世道?刚才险些闹出人命,这么多围观的人都是在看热闹,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劝架。老子越想越气,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着那些围观的人大吼起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刚才险些闹出人命,你们就没有一个出来帮忙的,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老子说的有理有据,好些人立即掉头而去,有几个还他妈B的不服气,对老子哼了几声。气的老子也想拨回屋去,摸起刚才摔在地上的菜刀,把这些光看热闹的没有同情心的狗日的都给剁了。

这些围观看热闹的人,真他妈B的是些狗日的王八蛋,都是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顾各扫自家门前雪的狗杂种。连TM的同情心也没有一点。就是这些狗日的弄的社会风气越来越人情淡薄。

第7卷三三九、女警察

我将卞鲁宁送回家,又劝了他半天,看他情绪平定了下来,这才从他租住的房子出来,此时已经是快到深夜十二点了。

MD,卞鲁宁和黑牡丹两人这一出大闹,把老子折腾的够呛。

此时,马路上已经漆黑一片,到处一片静悄悄,连个人影也没有。出租车更是少得可怜。MD,平时不打车的时候,出租车一辆接一辆的,现在想打车了,却是一辆也找不到了,真他妈的邪门。

老子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边快步向前走。这一段马路很长,又没有路灯,显得阴森可怖。奶奶的,别再遇到个强盗啥的,老子由于心中害怕,边小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听到后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头一扭,小眼一瞥,只见两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疯了一般跑了过来,跑到近前,连看也没看我,就嗖的一声从我身边跑了过去。


操他们妈妈的,一看这两个小伙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贼眉鼠眼不说,手里似乎还拿着家伙。至于是什么家伙,由于没有路灯,光线太暗,老子没有看清楚。

不行,这段路实在太TM暗了,连个路灯也没有,让人很是害怕,得赶快离开这里,我于是又小跑了起来。

就在这时,后边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于刚才刚刚跑过去两个小伙子,老子心中纳闷起来,后边怎么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忍不住边小跑着边又扭头往回看,老子的小脑袋还没有扭过去,后边的人已经冲到了老子的身后,老子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扑通一声,老子被后边的人给摁在了地上,把老子摔的哎哟哎哟叫个不止。

只听一个声音大喝:老实点,叫你再跑。听话声是个男的在对老子大喝。

老子现在正趴在地上疼得疵牙咧嘴,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老子的双手已经被人反背了过去,手腕一凉,只听咔嚓一声,老子的双手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给拴住了,挣也挣不开。

老子感觉被好几双手按着,有按后脑勺的,有按后脖的,有按肩膀的,后背和屁股上还被对方用膝盖顶住压着,老子想动也动不了了。

老子从开始的措手不及到惊慌害怕,现在有些回过神来了,立即扯着高嗓门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把我放开,快把我放开。你们是干什么的?

老实点,再咋呼就让你吃电棍。那个男的厉声喝道。

老子迅即被人从地上给提溜起来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警察。这TM是哪跟哪啊?我突然意识到拴住老子手腕的是TM的手铐,顿时惊恐慌乱起来,大声叫道:你们为什么抓我?

其中一个警察用手枪顶住我的下巴,厉声说道:老实点,不许喊叫。

老子从小到大,是个标准的良民,从来就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手枪也只是在电影电视上见过,现实中哪里见过真手枪,更没有见过如此阵式,顿时被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唯恐警察手中的手枪走火,一动也不敢动了,连喘气都是小心谨慎了起来。


用枪顶住我的那个警察是个男的,他看我老实了起来,对另一个警察说道:你先把他押回去,我再去追赶另一个歹徒,估计那一个歹徒还没有跑远。

另一个警察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吧,你一定注意安全。

拿枪的那个警察点了点头,将顶在我下巴上的手枪拿开,快速地向前追去。

看到顶在下巴上的手枪没了,老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才稍微安定了点。我对押着我的那个警察说:我是走路的,你们为什么抓我?

哼,老实交待,你的另一个同伙跑到哪里去了?

我这才听出话音,这个警察是个女的。

我的另一个同伙?我哪里来的另一个同伙?我只是个走路的。

我一看是个女警察,顿时不再那么害怕了,开始据理力争起来。

少废话,有你那样走路的吗?边跑边回头看,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我就是个走路的嘛,你们警察不能乱抓好人。

她不再和我说话,而是用手揪住我的后领子,一下子就把我提溜住了。没想到这个女警察的手劲这么大,提溜的老子犹如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摆摆起来。

她用手揪住我的后领子,边押我向前走,边掏出对讲机呼叫起来。

等她呼叫完毕,我又开始和她争论起来,她根本就不听我的辩解。看我啰里啰唆说个不停,用手枪柄在我肩膀上砸了一下,疼得老子大叫了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一辆警察开了过来,那个女警察抓住我,就像老鹰捉小鸡一般,将我提溜到警车上,老子现在成了囚犯了,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囚犯了。

第7卷三四〇、貌美如花

警车一路高唱着刺耳的警笛,迅速来到了公安局里。警车刚一停下,那个女警察就又TM的像老鹰捉小鸡般把老子从警车上提溜下来,粗眼地把老子带到了一间屋子里,将老子拷在了暖气片上。

我日你,你这个死B女警察,我心中狂呼乱骂着。嘴上不停地说:我是好人,我只是一个过路的,为何把我抓起来?你们警察还讲不讲道理?

她根本就不听我解释,把我拷住后就开始搜身。她将我衣服口袋里的钱夹、手机、钥匙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搜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开始搜我的腰部,估计是搜查老子身上是否带有凶器。

她将老子的小腰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低头一看,‘咦’的一声,很是惊讶起来,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只见老子的裆部湿漉漉一片,不明就里很是纳闷,对那个女警察说:你怎么往我的裆部泼水?



那个女警察脸色一红,忽地扭过身去,忍了忍,终是没有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我顿时醒悟过来,难道老子档部这湿漉漉的一片,是老子自己尿的?如果是老子自己尿的,老子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这时,进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警察,看了看我,对那个女警察说:小康,这是刚抓进来的?

是的,何队。

怎么回事?

我和刘警官在北大市场发现了两个抢劫犯,便一路追了下去,逮住了一个,但现在看着不像。

我一看来的这个四十多岁的男警察是个当官的,又加上这个女警车说我不像,立即大喊大叫起来:不是不像,本来就不是。我是好人,是一个过路的人。

叫唤啥?你到底是不是还需要我们调查。再叫唤就把你带到审讯室,关到铁笼子里去。

这个女警察很年轻,但口气很是厉害。老子一听她这么说,如果自己再大叫,就把老子关进铁笼子里去,顿时又害怕了起来,不敢再说话了。

那个姓何的警察仔细看了看我,当他看到我的裆部一片湿漉漉时,呵呵一笑而道:怎么还被吓尿裤子了?小康,仔细审审,可别抓错人了。

是的,何队。

等那个姓何的警察出去后,老子已经确信自己真的是被吓得尿裤子了,但什么时候被吓尿下的却是想不起来了。估计是被这个女警察和那个男警察摁在地上时被吓尿下的,我日。

此时,屋里只剩下那个女警察和老子了。

那个女警察从老子的钱夹中取出老子的身份证来,不住地翻看着老子的身份证,嘴里念叨着吕大聪,也就是老子的大名。看着身份证上的照片,不停地和老子的老脸对比着。

我这时才看清楚这个女警察的面容。我日哟,这个女警察竟然貌美如花,肤如凝脂,桃腮杏面,身材修长高挑。穿上这一身警服,更是显得英姿飒爽、光彩照人。

她的手纤纤嫩白,细圆无节,使人忍不住想摸一把。如此一个百般难描的大美女,竟然是个警察,汗。

警察姐姐,我是好人,真的,没有骗你,你赶快把我放了吧?

你叫吕大聪?

嗯,是的。

籍贯,年龄?

身份证上不是有吗?

我知道身份证上有,我这是在问你。

说着她把眼一瞪,吓的老子缩了一下脖子,立即把自己的籍贯和出生年月日都告诉了她。


在哪里工作?

我在**银行办公室工作。

难道真的误会了?难道真地抓错人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着。

本来就是抓错了嘛,本来就是误会嘛。

你走路跑什么?你跑就跑呗,怎么还那样鬼鬼祟祟的?就是抓错了你也不能怪我们。

我跑是因为那段路没有路灯,感到很是害怕我才跑的。不是我鬼鬼祟祟,而是在你们追上我之前,有两个小伙子刚从我身边慌里慌张地跑过去,我当时很是害怕,才显得有些鬼鬼祟祟的。

谁能证明?

我的朋友能证明,今晚我是去送朋友回家的。他和女朋友闹翻了,又喝了不少酒,我不放心才送他回家的,没成想回来的路上就被你们给抓起来了。

好,你把你朋友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要核实一下。

我立即将卞鲁宁和黑牡丹两个人的手机号码都告诉了她,随后又紧接着说道:如果你还不信,那就让他们两个都过来,让他们来证明老子是无辜的。

老子?你和谁称老子?

女警察杏眼圆睁,很是生气地怒视着我。

NND,老子这是说顺嘴了,当着女警察的面说出了‘老子’二字。我赶忙向她赔不是:对不起!我说漏嘴了。

她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自称老子,像是在银行工作的吗?这么没有素质。

第7卷三四一、胡搅蛮缠更被拷

听着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警察贬排我素质低,但从语气中她已经认定老子是在银行工作了,说明她已经确信的确是抓错人了,老子心中登时一宽,不再那么紧张害怕了。

紧张害怕的情绪一消除,感觉全身放松了不少,嘿嘿一乐。


她听到我嘿嘿直笑,有点惊讶,一双俊目看着我,问道:你还有心情笑?不是尿裤子的时候了?说完抿嘴一笑,煞是迷人。

我又嘿嘿笑着说:自称老子就说明素质低吗?恰恰相反,自称老子的人素质是最高的。

她看着我,又是迷人地一笑,这迷人的一笑中略含点嘲笑,问我:自称老子的人素质是最高的?

那当然了,我们中华民族的圣人,除了孔子、孟子之外,还有谁能和他们齐名?

她微微一怔,问道:还有谁?

我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我了?

她果然中了我的圈套,眨巴眨巴美目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孔子、孟子、老子……

她刚说到老子二字,我立即接道:对,对,就是他,就是老子,只有老子能与孔孟两大圣人齐名。

这个谁不知道?还用你来说。

嘿嘿……

你又嘿嘿什么?

你刚才不也说老子了嘛,你们当警察的也说老子,是不是素质也很低啊?

我那说的是圣人老子,和你口中的老子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了?老子和老子都是一样的两个字,我口说老子是因为崇拜老子是个圣人才这么说的,这恰恰说明了自称老子的人是素质最高的。

我和她胡搅蛮缠起来,她一时被我堵得说不上话来了,俊脸一红,杏眼一瞪,厉声说道:我刚才都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了,现在看来你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就这样拷着吧。

说完,她将我的身份证往桌上一摔,咔咔地走出去了。

喂,喂,警察姐姐,你回来……

完了,老子这一番油嘴滑舌、胡搅蛮缠又把自己给拷牢了。我日哟,老子今天算是倒霉透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美女警察又回来了,她倒背着手,笑呵呵地来到我面前,对我说:你刚才提供的两个号码都没有打通,都处于关机状态,所以没有人能证明你是被冤枉的,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吧。

我一听大急特急起来,立即吼了起来: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你骗我,你让我自己给那两个人打。

咋呼啥?这里是你咋呼的地方吗?给你说了,都没有打通就是都没有打通。


不会,那两个号码,一个是我同学的,一个是我朋友的,不可能都打不通。

她一听我还在大喊大叫,便不再说什么,而是走到桌前,将我的手机拿了过来,让我自己打。

老子的双手都被拷在暖气片上,很不难受,对她说:我这样被拷着没法打,你把我放开我再打。

你双手被拷着,不影响你打手机的。

你放开我,这样确实不方便的。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打不打?

我一看她有些生气,立即点头连忙说:我打,我这就打。

老子的双手就被这个臭丫拷在暖气片上边的粗管子上,打手机确实很别扭。

老子先拨打的是黑牡丹的手机,日,里边传来了中英妞的声音。接着又给卞鲁宁打,操,里边也传来了中英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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