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比老婆更胜一筹 让我更销魂
离家出走只为实现自己价值
我出生在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的小城镇里,父母都是国家干部,且有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我是这个家庭的独生子女,打小我就得到了本地与一般大的同龄人享受不到了待遇,生活的无忧无虑,加上自己勤奋好学,因此学习成绩一直都很优秀。
大学毕业后,我没有按父母给我设计出的道路走:参加公务员招聘考试,而后去一个国家机关按部就班,端上人们常说的“铁饭碗”。这并不是我享不了这个福,而是自从自己读到高中后,别的同学有意无意的说自己条件好,是粘了父母的光。这些话很让我不舒服,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无所作为的一无用处之人,没有同别人一样请家教,补习这补习那的,学习成绩不是一直都很好么?因此,我下定了决心,自己闯一番天地,等自己有了成功的事业后,看别人还怎么说!
为此,一毕业拿了《毕业证》就向母亲要了一千元钱,只身南下到了广州。因为有一个不错的学校的《毕业证》,仰或是自己有一个斯斯文文的面容、高高的一米八的个头,我很容易地找到了一份与自己学的专业对口的工作,在一个中外合资企业公司办公室做电脑系统维护员,月薪3000元。找到工作后,我立马给家里打了电话,告知我的去向和工作。
生米已做成了熟饭,父亲不得不叹了口气让我自己好自为之,努力工作,别给老子丢脸。母亲则带着哭腔地让我注意身体,差什么就打电话回家,如果有人为难我了,就马上回去,再家乡离家近些的地方找别的工作。
我在电话安慰了父亲母亲,说自己已经二十三岁了,是大人了,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了。说这话时,其实我心里在讲着另外一些话。别人说我是父亲母亲羽翼下的小鸟,温室里长大的小草,一辈子离不了父母的照顾,离了自己的父母将来一定难得生存下去。我偏不,我要别人看看,我离了父母依然干得很好。
我憋着一股劲,努力实现着自我价值,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认真做好本职工作,每天上班是第一名,下班是最后一位,待人礼貌和气,还帮同事们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工作上从未出过丁点差错,因此很受领导和同事们的好评。
阴盛阳衰女孩堆里受调侃
公司办公室里,几乎百分之九十的是女性职员。二十多个人里面除了主任、一名勤杂工以外,加上我也才三个男性,以至于主任常常开玩笑说:这个办公室是阴盛阳衰。那些女职员大多在二十多岁,活泼开郎,她们的大方,也常常搞得我们男人很尴尬。例如,夏天上班,即使办公室里有空调,但也挡不住南国的燥热,这些女孩子们穿着薄如丝半透明的上衣,露着红的、白的、蓝的等等绣花乳罩,犹如两个小山丘,让人想入非非,下身着超短裙,一弯腰就连红色小内裤也会露出来。她们象一只只小山雀,叽叽喳喳,在我们本就少得可怜的男人们间飞来飞去。而我们男人短衬衫,还要打领带,长裤下还要一双黑皮鞋,只恨这天怎么这般热,只叹自己为何不当初就变个女人。
男人们热得气都难透,而这些女孩子还在取笑男人为何不同她们一样,穿个超短裙,也凉快凉快,这不是让我们大老爷们哭笑不得么?
最难受的当然是我了,因为主任可以随便找个什么事在热得受不了的时候,找个地方休闲一下,那勤杂工也可以躲在人少的地方用凉水冲一冲。而我就不可能了,因为工作的地点就在办公室。即使是这样难过,而那些女孩还在恶作剧,不是这个女孩说她电脑有问题了,就是那个女孩说她的机子程序有了毛病。我被她们呼来唤去,跑来跑去的一天到晚衣服汗水没有干过。
这些漂亮的女孩把我当作玩物,而我初来乍到,只有热的份,累的份。不过,女孩们在开过玩笑后,又付出了一定的代价的。下班后,争相请我去吃消夜、到游泳池游泳,等等。如果我不去,她们又会以各种理由让我不去又不成。
我看得出,这些个个漂亮又鬼精灵的女孩子都对我有好感。
这我很清楚。因为,就学识、长相,我可以说是在男人中的男人,在读大学时,就有一些女同学对我抛媚眼,递情书。怎么说我也是个过来人,是懂她们这一套的。我在学校没谈女朋友,是因为原来很多人都说我是“吃的父母一碗饭”,见我有个好家境,好父母,找我这样的男人将来可以有个好归属,看上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这个家;第二个原因就是自己要凭自己的真本事,等混出个人样后,再来想自己的终身大事。
这些情况她们都是知道的,因为她们几乎天天象剥皮一样调侃我,而我又不能不实话实说,因此这些怀春少女就在暗中的竞争了。但我不为她们所动,一心只想着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做我的事,她们依然嘻嘻哈哈的待我。
这样,时间一长,我就突然发现有个叫叶春鄂的女孩似乎没有同其它女孩一样调侃我。
她是办公室管理档案工作的,每天就是给公司收收发发的文件存档,给公司领导查资料。她的穿着也比别的女孩多一点,自然而得体,举止文雅,待人礼貌热忱。也许叶春鄂的气质与别个女孩不一样,使我对她刮目相看。
志同道合终成知心朋友
叶春鄂与其它女孩相比之下文静一些,举止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她从不参与同伴们对我们男人的恶作剧,有时还以种种理由叫开那些调侃我的女孩子。而每当我定睛去望她时,她又马上扭开头去做事。
但从这些过程中,我发现叶春鄂扭头去时望我的眼睛时有一丝慌乱,随即,脸有些微红。而她的工作能力是这些女孩中一流的,时间一长,我对她就有了一种好感。
这种好感不仅是她对我帮助,搅乱别的女孩对我的取闹,也还有对她一种要读懂她的欲望。她的与众不同,促够让我去了解她了。于是,我就制造一些机会与叶春鄂接触,例如,帮她打字、整理一些材料,安装程序什么的。
一来可以了解一下她,二来可以避开那些有事没事调侃我的女孩子。但总是没有机会单独在一起聊过,就是说话,也就是平常的或者有关工作的一些话。
叶春鄂在观察我,我也在观察她。因为我每次帮她时,叶春鄂做着做事,都无意识的停下了手,看着我。当我抬头时,她又连忙扭过头,但在那一瞬,她眼睛里有一丝让我感动的迷离。
我们彼此留意的观察对方,即使手有时不自觉的接触了一下,也都象触电一样,满面通红。我和叶春鄂的过多接触,又引来了那些女孩的笑谈。
这下,她们又多了一个取笑对象。她们说这才是男才女貌,天生的一对。我发现叶春鄂追着她们打,说伙伴们瞎说八道,但时不时的打量我的态度。随着时间一长,这种调侃和玩笑变成了祝福和祝愿,甚至制造条件撮合。
机会终于来,一天正要下班时,主任突然通知,说公司领导要多份营销资料,第二天一早要跟别人谈合同,叶春鄂要加夜班;而我因公司电脑中了木马病毒,系统瘫痪要修理,保证第二天正常工作。因此,我们只好连夜工作。
我轻车熟路,用了不到两小时就把电脑系统搞掂了,而叶春鄂还在手忙脚乱、一头大汗的查阅资料。于是,我赶过去给她帮忙。
一个人的事两个人做,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工作完成了,我们一声不响地由十一楼坐电梯下梯,又一声不响地走到公司大门口。
刚到大门口,就有一辆奥迪轿车亮着雪白的车灯驶来,停在我们面前,接着从车里下来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司机,他打开车门,说:“叶小姐,上车!”
叶春鄂望也没朝司机望,抬头对我说:“粟康,今天谢谢你了,能否请你去喝杯咖啡?”
我心里是渴望与叶春鄂多呆一会的,但一见这有车还有人唤她叫小姐的阵式,又让我有些胆怯。我抬腕看看表,才九点多一点,刚要说话,叶春鄂又抢在我前面说话了:“老张师傅,麻烦你把车开回去,我要同这位同事去喝咖啡,如果要你接我会打电话的。”
那位张师傅说了声“好吧”,就关了车门,上车就把车开走了。
这下,我不去不成了。于是,就同叶春鄂在街上去找咖啡屋了。
在路上,我们一路无语。看着夜幕中萤虹灯下急驰的车辆,马路旁梧桐树下对对情侣,叶春鄂离我身体近了一点。在朝我身边挪里,她望了我一眼,眼里似乎有一种渴求。我知道她想我去挽她的胳膊,可是我不敢。我从未单独与女孩子处过,更何况去挽她的胳膊了。
过了一会,她见我没有表示,就找了一个话题,介绍起这座城市来。
逃避逼婚单人床上睡得踏实
自从那晚喝咖啡到十二点之后,我和叶春鄂关系进了一步,彼此见面都自然一些了。她用车叫司机送我,也知道了我的租住处,我也知道了她是一个大私营企业家的女儿,家里有她的母亲,父亲在十多年前事业成功后,与秘书私通,最后导致夫妻离异。而叶春鄂的母亲硬是坚强的用分得的一半财产办起了现有资产过亿元的大型电子企业。
叶春鄂是独生女,跟我的条件一样,所不同的是她的家是大老板。叶春鄂也是与我一样长有“傲骨”,不愿在母亲身边工作,要自食其力,自己找了一份工作。就这样,我们同病相怜,志同道合,有了共同的语言,有了约会。
夜晚,是我们最多情的时候。我几乎坐她的车逛遍了整个广州城,到过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消费场所。我们无话不谈,只是没有涉及到谈婚论嫁。
突然有一天,叶春鄂给我打电话说她今天不能来上班了,让我给她请个假。我不知怎么回事,工作的时候脑海里尽是些:她是不是病了?是不是她妈病了?或是其它一些别的什么事?就这样胡思乱想的等到了下班,也未见叶春鄂给我来电话,或从别的渠道打听到消息。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租住屋,胡乱的吃了包方便面就躺在床上。
不一会,房门“咚咚”的重重响起,我赶紧开了门,发现是叶春鄂满头大汗的连人靠在门上,那门一开,她就倒了下来。
我连忙扶住她,正想问她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事。一看,只见她满面泪水,我慌忙问:“春鄂,怎么了?”
叶春鄂一伸手就抱住了我,抽泣着说:“我妈让我……嫁人……”
我一惊:“嫁人?!”
叶春鄂说:“她让我嫁给一个新加坡的她的一个合作伙伴的儿子……我不干,她就……把我关了起来……呜呜……”
我问:“你不愿意?”
叶春鄂说:“我死也不愿意,我自己……我自己就从窗户跳下来……来你这儿了……”
我气愤地:“你母亲怎么能够这样?为了利益把自己的女儿拿来做交易呢?”
叶春鄂抬起泪眼,说:“粟康,你能救救我吗?”
我问:“我……我怎么救?”
叶春鄂一改昔日大家闺秀的昤持,一转身睡到了我的单人床上,说:“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你用什么方式?总之,我是不嫁给那个新加坡人。”
我给她倒了水,等她稍微歇息了一会,说:“你没给你妈说清楚不就行了?干吗搞得这么僵?”
叶春鄂喝了一口水说:“我妈的脾气你不知道,一个字:倔!我说我不嫁,她就吵我,我说硬要我嫁我就死,她就把我关了起来。能说得清楚吗?”
我说:“要不?我同你一起去说说?”
叶春鄂抺了一把眼泪,想了一下,说:“行啊,你就说我是你的女朋友,万一她还是不松口,你就说我们已经……已经……总之,说得她不让我嫁给那人就行。”
我说:“这样说行吗?”
叶春鄂坚定地:“我豁出去了。”
那晚,叶春鄂睡在我的床上,我在椅上坐了一夜,我看见她睡得很踏实。
被迫妥协条件双方互交换
第二天,叶春鄂打电话让司机来接她,我去她家做她妈妈的工作去了。在车上,司机说昨晚春鄂的母亲在房间里没有找到女儿,急坏了,派人到处寻,就差没报告公安局了。
听到这个话,叶春鄂偷偷地笑了。因为,从这话里看出她妈妈还是怕她有个三长两短的。
到了一个非常豪华的别墅前,车停下了。老远的,我就看见一个女人在台前焦急的张望。我说:“你的姐姐在门外等你。”
叶春鄂望了一下,“呸”了一声:“那是我妈妈。”
叶春鄂的妈妈我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打扮朴素,但怎么朴素也掩饰不了她内在的高贵气质。
当她一看到女儿下车,就迎上前,拉着叶春鄂的手说:“春鄂,你昨天晚上跑那儿去了?”
叶春鄂挣脱妈妈握得紧紧的手,指着我说:“妈,这是我的男朋友,我昨晚在他那过的夜。”
她的妈妈眼睛转向我,那审视的眼光仿佛要穿透到的心里去。说:“你男朋友?”但突然她在看我时,眼睛一亮,杏眼变得温和起来。
叶春鄂说:“他叫粟康,我们公司的同事。”
也许出于礼貌,叶春鄂的妈妈只“哦”了一声,就向女儿说:“进屋吧!”说这话时,她仿佛有气无力了,可以看出是无可奈何的。
来到叶家别墅,里面的装饰十分的豪华,可又处处显得十分协调,合适。
到客厅就坐后,佣人端上了水果和龙井茶。我欣赏着屋子里的靠东墙上的一幅凡高的名画,心里赞叹这个富豪家庭。
叶春鄂的妈妈一直审视着我,这使我感觉到浑身的不自在。当她问了昨晚女儿真是在我那儿过夜的之后,就把话题转向了我:“你叫粟康?”
我点点头。接着,她又问了我家在那,父母是干什么的,多大年龄,什么文化程度,家里还有些什么人等等。
最后,她问:“你真喜欢春鄂?”
我紧张地看着叶春鄂,因为这以前我们从没逾越过这个坎,虽然心里面十分地渴望和喜欢,但一直没有用口表白过。叶春鄂向我使劲使着眼色,点着头。于是,我就大着胆子说了真话:“我爱春鄂。”
春鄂妈直视了我一会,又转向女儿,问:“春鄂,你也爱他?你要想清楚哦。”
叶春鄂满含深情的看着我,坚定地点点头。
春鄂妈叹了口气,说:“也罢,也罢,你就这么个命,我也就这么个命了。”她接着说:“不过,你们好下去可以,但得依我个条件。”
叶春鄂问:“什么条件?”
春鄂妈说:“你们都要回我的公司工作,我老了,需要你们帮忙啊。”
春鄂不敢多想,于是就暗暗留心起来。只要在家就阴一句阳一句的向我追问她不在时我是几点钟睡的,睡前做了些什么,和谁在一起说话,洗澡了没有等等。除了问这些以外,还在出差途中突然返回,说掉了东西在家了。有时半夜进屋,母亲房里和我房里都要装着找东西检查好一会。
而这些,我和春鄂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春鄂心里怎么想的,依然她对我好,我与春鄂妈无话不谈,我也盼望着已经出差的未婚妻早点回家。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生活,工作了三个月后,我感觉春鄂妈待我更好了,给我买名牌衣服,详细的问我喜欢吃些什么后,喝什么后,天天安排保姆做,就连我的内衣她妈妈也亲自给我洗,我想自己洗一次也不成。而春鄂出差更勤了,常常半月不落家,即使回屋也是忽忽忙忙的,待我象从前一样,只是我想亲吻和拥抱一下,她都笑着躲开了。
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幸福,春鄂的变化有时让我纳闷,但我也没去多想,因为我们曾说过要先以事业为重,然后建设幸福家庭,所以就没去多想。
让我知道这变化结果而使我大吃一惊,继而伤心无所适从的是又在一个月后。
那天,她们家做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春鄂也在家。酒过三巡,我感觉她妈好象有点害羞的样子,不算老丰韵犹存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只见春鄂给我倒了一杯酒后,站着对我说:“粟康,不,粟叔叔,祝贺你。”
我纳闷,春鄂怎么叫我“叔叔?”,而且“祝贺”我,于是就问:“春鄂,你今天怎么了?”
春鄂笑吟吟的说:“从今天起,我就喊你叔叔了,因为……我妈妈看上你了。”
我说:“妈妈不看上我,我能当上这个家的女婿?说什么话。”
春鄂说:“妈妈看上你,是让你成为她的夫君。”
我一惊:“我成你妈妈的夫君?”我看看她的妈妈,她的妈妈一脸微笑的望着我。我又惊诧地望望春鄂,手中的酒杯摔落地上。
叶春鄂此时眼含热泪的哽咽着说:“这些年,妈妈很不容易……为了我,为了我今后有个好的家业……她付出太多、太多了……妈妈很喜欢你,你也跟她很谈得来……我,我……与妈妈谈好了……我就叫你叔叔了……”
我的心象突然被剜了一刀,很疼,很伤心:“春鄂,你是说,你把我让给你妈妈了?”
叶春鄂滴下很大一颗泪珠,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听了她这话,我发疯似的叫了一声,掀翻椅子呻吟着冲出门去,对着天喊道:“天啊……”
然后,什么也没拿就离开了这座令人伤心和耻辱的城市,并发誓再也不踏进这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