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8)(眼泪浸润了我的身体)

大学版舌尖上的中国 咬着大葱流着泪也要参加开学这场大型特产交换大会
他拉着我进小树龄,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我默默承受流下眼泪
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8)

性事摘记:那你想想办法好吗?我遇到过和然然一样的情况,我知道然然现在的心情和她最想要什么."

  东东的脚轻轻地在地上一下一下拍着:"这样吧,咱们到老麦那去一次,岗柱他们的人相当多,我自己是肯定不行的."

  东东开车带我去找老麦,我把老麦最近遭人黑枪的事告诉了东东.东东面色冷峻地点点头,没说话.



性故事前面7篇回顾整个故事的过程:
★★★★☆☆☆☆☆===================本文的性事是接着前面的第5篇的继续更新,欢迎回顾故事的起因发展经过: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1)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2)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3)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4)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5)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6)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7)

美女租客老师寂寞夜里让我进入她身体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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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妖女说.

  "你丫什么意思呀?爱答不理的。"东东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妖女给东东把烟点上:"小伙子,看电影看多了吧?我是不是得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再流点眼泪才算对路子啊?"

  "平淡是真,平淡是真."东东嘿嘿笑着又和我握手,"刘畅同志,你快把我感动死了你!谢谢你来接我,非常感谢!”

  我笑了:"你就贫吧你,我看你是长不大了你."

  "为什么要长大呀?人要是一成熟了,就该走下坡路了!哈哈!"东东接着又假装慷慨激昂地嚷了起来."为人出入的大门,它关着;为狗出入的洞口,它也关着。一个声音说,出来吧,我给你------自由-----哈哈哈哈------"

  我又忍不住哈哈大笑,妖女却非常冷静,她鄙夷地看着东东:"继续!继续呀,诗人!不错呀,看来在看守所关几天,人就能成诗人!请继续!"

  东东也自嘲地笑了,他略微活动几下手脚,猛跑两步,竟然做出一个前空翻的动作,弄的看守所大门外接人的人都好奇地看他.

  妖女说,你丫就蹦吧!看你丫腿摔折了你丫还蹦吗,你别在这给我现眼了成吗。

  东东兴高采烈地上车,妖女开车带着我们离开了看守所.

  吃完早点,东东和妖女回家亲热去了,我一个人也落寞地回家,仍然在为然然发愁。午睡的时候,

  我突然想,为什么不跟东东说说呢,也许他能有办法解救然然,我相信东东的能力和勇气.

  我给东东打电话的时候,他也正要午睡,妖女晚上有演出去团里了,我说东东你赶紧到我这来一趟,我有急事找你!

  东东爽快地答应了,并马上赶到我这里.我把然然和岗柱的事详细地对他讲了一遍.

  "岗柱啊,"东东抽着烟说,"这孙子我听说过,听说现在在黑道上没人敢惹他,连麦老炮都算上.你和那个然然关系怎么样啊?"

 "当然非常好了,我一直当他是我的亲妹妹呀!东东,你想想办法,把然然解救出来吧,好吗?这几天我快郁闷死了!当然,我不是叫你冒险和岗柱拼命去,我是说,你能不能好好跟他谈谈,争取和平解决问题."

  "够呛,"东东想了想说,我听说丫岗柱在少林寺练过半年功夫,手里头还有过命案,把谁都不放眼里,跟他谈,恐怕是鸭子孵鸡白忙活."

  "你怕他吗?"

  东东傲慢的撇撇嘴:"我怕过谁吗?我是在考虑用最小的代价达到目的.你要记住,我是13处的特勤,知道特勤是干什么的吗?操."

  "那你想想办法好吗?我遇到过和然然一样的情况,我知道然然现在的心情和她最想要什么."

  东东的脚轻轻地在地上一下一下拍着:"这样吧,咱们到老麦那去一次,岗柱他们的人相当多,我自己是肯定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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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东开车带我去找老麦,我把老麦最近遭人黑枪的事告诉了东东.东东面色冷峻地点点头,没说话.

  老麦家的门外有两个他的兄弟在转悠,屋里也有几个兄弟,东东和我进去的时候,老麦正半闭着眼和他的兄弟闲聊,看见我们,老麦很高兴,他举着手说:"啊哈,东东和畅畅来了,请坐请坐!"

  东东坐下问:"你的腿没事了吧?"

  "没啥,看来开枪的是新手,"老麦说,"没伤到骨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这是我第2次挨黑枪了,呵呵."

  "知道是谁干的吗?"东东点上烟问.

  老麦想了想:"我琢磨着是岗柱的人干的,现在就他有能力有想法,想做黑道上的龙头老大."

  东东点点头,把然然的事对老麦讲了一遍,说想跟岗柱谈谈.

  老麦似乎有些为难:"兄弟呀,岗柱现在急着做龙头老大,正是想拼命的时候,并且这孙子实力很强,背后还有官面的人和有钱的人托着,现在动他恐怕不是时候啊."

 我说麦哥,咱们能跟他和平解决吗,我真的很为然然担心啊.

  老麦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们再商量一下,再决定怎么做,怎么样?"

  我也只好点点头.

  闲聊了半天,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老麦也想大家一起去吃饭,他说在床上养伤真的是很寂寞很难受的事情.

  老麦拄着拐杖,我们走到门外的时候,疯狗正好来,大家寒暄了几句,带着几个弟兄开车到老麦自己开的饭店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老麦对东东说:"兄弟,听说岗柱在少林寺学过半年的功夫,没人能让他放在眼里,你以为你的功夫比他怎么样?"

  东东把烟在桌上顿了两下说:"应该不会输给他,他不过是先天条件好,有股子狠劲,论技术他恐怕不行."

  老麦说:"丫现在还嫩了点,到处得罪人,有他吃苦头的时候."

  "如果确定这次打黑枪的是他,你怎么怎么对付他?"东东问.

  "恐怕要找他讨个说法啊"老麦正说到这,突然门外有异常的响声,紧接着,门"咣"地一声被踢开了,两个端着猎枪的家伙恶狠狠地冲进来,随后一群拿着刀枪的面目狰狞的家伙也冲了进来.

  "你们-----"老麦差异地说着,我们赫然看到是岗柱撇着嘴,面带杀气地走了进来.

  我们都吓一跳,岗柱说;"都他妈别动!"

  岗柱今天上身只穿个跨栏背心,让人清楚地看到他的两个手臂上刺着字,右臂上是我可上九天揽月,左臂上是我敢下五洋捉鳖.如果说这是个对联,但显然没有上联,只是在他的前胸上露着半个鹰头的图案.

  "怎么回事,兄弟,"老麦问.

  岗柱没理睬老麦,他把目光瞄向疯狗,他鄙夷而凶狠地摸着疯狗的头说:"你是疯狗吧?有点名气啊,敢和我单挑吗?"

  疯狗显然有点害怕,他没敢说话.

  岗柱从腰后抽出一只手枪,他"啪"地把枪拍在桌子上:"老麦,我这个人最讲公平,你说吧,是你干我还是我干你?"

  老麦显然没料到岗柱会来这么一手,看到岗柱的人黑洞洞的枪口,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

  老麦一迟疑:“兄弟,我和你没冤没仇,这是从哪说起呢?”

  “操。”东东一点也没在乎,他鄙夷地哼了一声。


  岗柱一愣,他来到东东的身旁:“你不服?”

  “我干吗服你呀?”东东也还以鄙夷的目光。

  岗柱操起桌上的手枪,狠狠砸在东东的头上:“妈!“接着他一脚把东东踢飞了起来,撞到墙上,落到地上。

  鲜血忽地从东东的头上冒了出来,他昏迷了过去。

  岗柱又把枪顶在了老麦的头上,他的面目狰狞得可怕:“老麦,赌一下,你赌我敢一枪打烂你的头吗?”

  “兄弟,你冷静点,这是为什么呀?有什么话你说。”这时候老麦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新城夜总会的后台老板知道是谁吗?”岗柱的枪仍然顶在老麦的头上,“那是我!我问你。上次我们夜总会的小姐们集体跳槽到你们那,我们的损失怎么算?”

  “是这么回事呀,”老麦说,“得,你把枪放下来成吗?你们的损失我给你们补。”

  岗柱这才放下枪:“拿钱,88万!”

  老麦无奈给岗柱写了一个88万的支票,岗柱一闪身,他身边的弟兄把支票接走,他说:“你们听好了,我是岗柱,不服气没关系,我随时等着你们!”

  说完,岗柱转身走了,他的兄弟们也随后走了出去。

  我急忙把东东扶起来,用手堵住他头上的伤口:“东东!东东你没事吧?”

 老麦给他的兄弟们打电话,叫他们带着家伙马上过来。

  我扶着东东坐在椅子上:“东东,你流了很多血,我送你去医院吧?”

  老麦他们也都关切地围了过来。

  东东回过神来了,他对我说:”把手拿开!“

  ”你在流血啊!“我仍然在捂着他的伤口。

  ”把手拿开!“东东突然咆哮起来,吓我一跳,我是第一次见到东东发这么大的火,我把手拿开了。

  东东不屑地用手抹一下脸上的血,顿时他的脸上血红一片,十分恐怖。

  老麦他们也劝东东到医院包扎一下,东东举手拒绝了。

  好在东东头上的血渐渐止住了,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狞笑起来:”唉,人在江湖飘,早晚要挨刀啊。这算不了什么啊,算不了什么,现在我终于有理由收拾岗柱了。你们相信吗?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东东又突然咆哮起来:“死得很难看!”他舒缓一下口气:“咱们继续喝酒啊,别让岗柱破坏了咱们的好心情。老麦,下决心了吗,让我带着弟兄们去收拾岗柱,出了事算我的。”

  老麦狠狠地咬咬牙,马上又打了几个电话叫人来,最后给一个什么人打个电话,叫他马上过来。

  大家继续喝酒,没人说话,老麦的弟兄们陆续都到了。

  这时,又进来个很奇怪的人,他长发披肩,带一个诺大的黑墨镜,他喊麦哥的时候,老麦一愣。



  这个奇怪的人看了看其他人,老麦示意别人都出去,屋里只剩下老麦,东东和我。

  这个人摘下假发和墨镜:“麦哥,实在是得已啊,惹不起岗柱啊!”

  原来这个人叫四子,是老麦安插在岗柱的人里的内线。

  老麦说;“四子,你放心说吧,屋里都是自己人。”

  “麦哥,”四子说,“这次我实在是脱不开身告诉您,叫我说,现在您先别碰他。他的弟兄很多不说,他的身边现在还有两个原来是长春武警部队的特警,手里有人命案,抓住就是死刑,绝对是亡命之徒啊!”

 老麦皱下眉,没说话。

  四子接着说:”我听岗柱说,如果您这次再找他,他打算派人做了您,您先别跟他们作对了。“

  东东脸上一直挂着不屑,他只是在抽烟,没说话。

  老麦拿出一万块钱递给四子:”行了兄弟,你走吧,自己小心点。“

  四子一边道谢一边接过钱,又带上假发和墨镜,匆匆的走了。

  我劝东东说:”“东东,算了,咱们不跟他们争了,吃亏是福,不要理他们了。”

  东东哼了一声,马上打电话叫他原来13处的两个已经离开13处的战友过来帮忙,他说有他这两个战友帮忙,岗柱简直狗屁也不是!

  老麦也认为现在和岗柱斗不是明智的事情。

  东东又说:“老麦,畅畅,你们只知道我当年练的是摸爬滚打擒拿格斗,我告诉你,那只不过是13处教程的一部分。除了这些,我们还学的有跟踪,爆破,反审讯和重要的心里学等等。只要是人,他就必然有人性的弱点----贪婪,自私和恐惧,不过是程度不一样罢了。岗柱的确难以对付,但他也逃不脱人性的弱点,他也有一个让他害怕的极限,我今天就让他达到这个极限,我让他变成一个断了脊梁的丧家狗!你们要相信我!”

  老麦点点头,东东接着说:“今天不报这个仇,我誓不为人!”

  受东东的鼓动,老麦也终于下决心和岗柱一决雌雄!

  东东的两个战友来了,东东和他们大致讲了一下情况,他们也都立起双眼,答应和东东他们一起去收拾岗柱。

  老麦的弟兄们到齐了,东东开始给岗柱打电话。

  “岗柱吗?。。。。。。什么?我是谁,我是你爹!妈!”

  电话里能听到岗柱的咆哮声。

  东东说:“孙子岗柱,你要是条汉子,今天晚上我陪你玩。你要是不敢来,你就不是你爸爸养大的!”

岗柱哈哈大笑,爽快地接受了东东的挑战,

  东东把地点定在南6环外,时间是零点。

  老麦的弟兄送枪来了,东东的两个战友一个挑了一只猎枪,一个挑一只手枪。东东挑了一只54手枪后又拿起一只手枪问问老麦的弟兄:“这只是钢珠枪吧?”

  “是,东哥。”老麦的弟兄回答说。

  “我用一只这个。”东东也把那只钢珠枪别在了身后。



  出发了,老麦的人浩浩荡荡坐了10几辆车,足有70多人,老麦自己也坚决要跟大家一起去。

  我们是十一点半到达指定地点的,接近零点了,东东正说岗柱这孙子是不是不敢来了的时候,足有20汽车开过来了,下来好大一帮人,足有100人。

  岗柱的弟兄们簇拥着岗柱傲慢地走了过来,东东不屑地下了车,和他的战友及老麦的弟兄们迎了上去。

  两拨人马越走越近,终于站在一起了。

  虽然临来的时候,老麦和东东一再叮嘱我只能在远处观看,但我还是忍不住来到前面看,毕竟,我非常关心东东,并惦记着然然。

  看见东东站在面前,岗柱显得有些诧异:“你想办我?你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吗?刚才你怎么象一条狗一样起不来了?”

  东东吸着烟鄙夷地看着对方:“岗柱,你觉得你挺不含糊,是吧?你以为你是个大流氓,是吧?

  那我今天告诉你,你在我眼里,www.domop.cc活生生就是一个傻逼!你明白吗?”

  岗柱勃然大怒,他呸地一声吐掉嘴里的烟:“你今天死定了!说吧,怎么玩?”

  “那我就不客气了,”东东说,“咱俩单挑,一决雌雄,以一个人死了为结果,你敢吗孙子?”

  岗柱晃晃头撇着嘴根本不在乎:”好!有个性!我喜欢!”岗柱又对他身后的人大喊着:“都给我退后!”

两个人身边的人全退了下去,只剩下岗柱和东东。

  岗柱把衬衣脱掉扔到一旁:“来吧,哥们!”

  东东扔掉烟,突然向岗柱扑了过去,但岗柱飞起一脚把东东踢倒了。

  紧接着,岗柱猛扑上去,抱起东东转了几圈,把东东扔了出去。东东象个口袋一样飞了出去,狠狠摔到了地上。

  我吓坏了,正万分担惊时,东东不屑地跳了起来,和岗柱恶狠狠地打成一团。

  随着时间的推移,灵巧而凶猛的东东占了上风,我惊诧于他快捷的双脚不停地落在岗柱的身上和脸上,简直比用手还得心应手!紧接着东东的双拳开始发威,一顿猛打之后,东东最后一拳狠狠打在岗柱的小腹上,岗柱惨叫一声,蜷缩在地上。

  东东也累得气喘吁吁,他勾着手示意岗柱起来继续。

  岗柱吃力的爬起来,定定神,他不屑说:“这不算什么,咱俩今天肯定得死一个!咱两个用枪决斗,你敢吗?“

  东东哼了一声:”孙子,说你是个傻逼你还不相信,就这么办,我陪你玩。“


  岗柱和东东每人手里拿了两只手枪,岗柱举起双枪的时候,东东却没抬起手来。

  “你什么意思?岗柱不解地问。

  东东说:”岗柱,我要是先开枪算欺负你,你先来吧。“

  岗柱没说话,他手中的双枪同时向东东开火了。

  东东的身手实在是太快了,不愧是经过多年残酷训练的特勤,刹那间,他已经匍匐在地,他打的两枪准确地击中岗柱的双腿,岗柱惨叫着抱着双腿在地上滚了起来。

  岗柱的兄弟们想上来救他,被东东的战友和老麦的人堵了回去,东东的战友呵斥着:”都他妈滚回去!找死呢是不是?“

  东东来到岗柱身边:“老麦那张支票呢?给我。”

  岗柱吩咐他的弟兄把支票还给东东。

东东接过支票装在兜里:“还有,马上把然然交出来。”

  东东又吩咐他的人给看守然然的兄弟打电话,让他们马上把然然放了。

  东东对他的一个战友说,让他带几个人去接然然,我也想去,但被东东拦住了。

  东东揪着岗柱的头发,把手中的枪换成钢珠枪对准他的脑袋:“服吗?”

  岗柱裂嘴笑了:“来呀!你打死我呀!我可以被人打死,但绝不会屈服!”

  东东圆睁双目:“我再问你一遍,服吗?”

  岗柱不屑地说:“不服!”

  东东开始数数:“一,二-------”

  数到3的时候,东东手里的钢珠枪响了,岗柱捂着双眼滚着,嚎叫着,当他的手离开眼睛时,他的右眼已经变成一个血窟窿,-----他的右眼瞎了。

  东东再一次揪住岗柱的头发,把枪对准岗柱的左眼:“服吗?”

  岗柱有气无力地喘着,没说话。

  “一,二--------”

  将要数到3的时候,东东把头扭到一旁,大概是怕血溅到自己的脸上,眼看岗柱的另一眼也保不住了。



  这时,所有人都被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辆轿车飞驰而来,噶然而停。不等车停稳,一个年轻女人的跳了出来,她边跑过来边声嘶力竭地高喊:“岗柱!岗---柱------”

  后来我们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是岗柱的女朋友,叫李少兰。

  由于只顾拼命向前冲,少兰不小心摔倒了,手中的手机扔出很远。她跑到东东身边,一把抓住东东的手臂:“于向东!你想干什么?你把他眼睛打瞎一只,你还想干什么?”

  东东没理少兰,他还在问岗柱:“我再问你一遍,服吗?”

  少兰突然抓住东东手里的枪,指向自己的脸:“于向东!来!打我!你是个男人吗?你是的话你今天打死我!你不敢打死我,你就不是个男人!”

 任由少兰这样折腾,东东不为所动,他再一次把枪口对准岗柱的眼睛:“我最后问你一遍---”

  没人能想到这时少兰突然象一头疯狂的母狼,一口死死咬住东东的手臂,嘴里发出类似鬼叫一般恐怖的声音。

  眼看少兰的牙齿嵌入东东手臂里,血喷涌出来,洒在地上。

  本以为少兰是个桀骜不驯的疯狂女人,但后来才知道她是个温柔腼腆的人,更绝妙的是她竟然是zf大学毕业的法学硕士。一个风姿绰约的法学硕士配上凶神恶煞般的黑帮头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据说岗柱唯一能听进别人话的就是这个法学硕士。

  听说少兰的父亲是很有钱的人,因为少兰跟岗柱差点没气死,声称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这一点倒是和我有些相似。

  富贵在天,生死有命,这次岗柱能算是逃过一劫,也正是因为这个温柔腼腆的漂亮女人。

  东东惊呆了,他差异地看着这个撕咬他的女人一言不发,似乎忘记了疼痛。

  少兰抬起头,迎接她美丽眼睛的是东东诧异和困惑的目光。他们就这样四目相对,四周也显得异常寂静。

  突然,寂静被打破了,那是岗柱手下的东北逃犯在对天鸣放猎枪,巨大的枪响几乎让所有人都胆战心寒。

  “干啥?”他的口音带着东北味,枪口指着东东,“于向东,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想干啥?咱是长春武警部队的特警,跟你也算是同行。咱手里有人命,抓住就是死刑!杀一个也是杀,杀10个也是杀,活一天就是赚一天。你把咱逼急了,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现在你必须放岗哥走!听明白了不?”

  “干什么?”东东身边的人也围拢过来,一起把枪口指向这个东北人,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东东舔舔嘴唇,举起手:“放他们走。”

  岗柱手下的人这才马上过来搀扶着岗柱上车,他们撤了。

  东东累坏了,他对被搀着走过来的老麦说:“咱们也撤吧。”



  老麦拥抱住东东:“兄弟,太感谢你了!”

  东东拍拍老麦的后背:“不必了,咱们撤吧,防止有小人报警。”

  老麦于是大声喊着收摊了,大家纷纷上车,离开了这里。

  进城以后,大家都散了,只有老麦和疯狗,东东,东东的战友及我开着两辆车来到老麦一个非常隐蔽的住房里。这时,东东的另一个个战友打电话来了,说他们已经把然然接来,问到哪找我们。

  大家一边休息一边闲聊等着然然,终于,门外传来脚步声,东东的战友他们和然然进来了。

  一见到我,然然就抱住我哭了。

  老麦他们劝然然别哭,因为现在还不是安全的时候。

  然然大概在路上已经听到了事情的经过,她给东东和老麦他们一一鞠躬,表示感谢,但很快被东东拦住了:“然然,别客气,你是我们的妹妹嘛。”

  东东头上的伤口还清晰可见,脸上又带一些新伤,尤其是右眼被岗柱打得肿得很厉害,争眼都很吃力。

  然然再一次真诚地表示感谢,说一定好好请大家。

  东东把那张88万的支票掏出来递给老麦:“老麦,该物归原主了。”

  老麦把支票狠狠塞进东东的兜里:“兄弟,你如果不嫌少你就留着,这次你帮我大忙了,我还没谢谢你呢。”

  两人争执了一番,最后老麦强行让东东把支票留下了。

  老麦又给东东的两个战友各开一张5万块钱的支票,仍然是大家一番推让,最后东东的两个战友也只好收下了。

  从老麦那出来,东东的两个战友也告辞走了,东东让我和然然先到他新买的房子那去住,说是防止万一。

  东东一边开车一边把电话打开,给妖女打电话,电话里传来妖女愤怒的声音,意思大概是你丫死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开电话。

东东说你先别问了,让她到新房子那去等他,并说我和然然也在。

  东东的新房子面积很大,装修也很漂亮,东东说:“怎么样?我和我媳妇准备在这结婚。”

  我笑着说:“不错,房子很漂亮,你怎么还没结婚就叫妖女是媳妇了?”

  东东说:“嘿,早晚就那么回事。”

  一会儿,妖女到了,她看到伤痕累累的东东大吃一惊:“你丫这是怎么了?又和谁打架了?”

  我把东东和岗柱的事大致讲了一遍,妖女既为东东征服了岗柱而开心,又为东东受的伤而心疼。

  东东把那张88万的支票给了妖女,他说:”宝贝,你老公没什么本事,但是,有点难能可贵的是我这个人心眼还不错,挺厚道的。有了这88万,咱们就不用再为还银行的贷款揪心,可以过几天舒服日子了。”

  妖女喜及而泣,她哭着抱住东东说:“宝贝,我没看错你,跟你丫过得不到什么大富大贵,但你丫还是真的很不错的,看来本姑娘这次真的是名花有主了。”


  东东得意地笑了:“我告诉你啊,这人哪,怎么过他也是一辈子。大富大贵的人也有他的烦恼,咱们穷人也有咱们穷人的快乐,是不是?我东东虽然不能让你大富大贵,但我会认真地,好好爱你,宠你,至少我能尽心尽力让你开心!再者说了,咱哥们往这一站,好歹也算打了8折的帅哥吧,你跟我出去,还有不少人羡慕呢。“

  我们都哈哈大笑,妖女说:”我呀,一直想好好请请畅畅,可一直没钱呀,这回成了,我拿10万块钱,咱们一起潇洒一次,成吗老公?“

  东东点头赞成,虽然我和然然都说不必了,但东东和妖女坚持说就这么办了。

  天已经快亮了,妖女不由分说拉着东东到医院去包扎伤口,我和然然睡觉了。

 下午起床,我给老于打电话说请他吃饭,顺便把那个笔记本电脑送给他的女儿,也算是了一桩小小的心事。

  我想再让老于帮个忙,我再到看守所去看看陶正,但老于说不必了,因为他听说陶正很快会被释放。

  我没心情再去学校了,在家专心等着陶正出来,无所事事,我就买了本《道德经》看,倒看看这本书里讲的是什么。

  晚上上网时,我又见到了天津的杰,他说等他手头富裕了,他会把钱还给我。我得知杰并没用我给他的钱去做买卖,而是去炒股票了,而且已经陪了几万块了。

  我说我的钱你不必还了,以后正经做点买卖,不要总想投机企图一夜暴富了。

  有太多的人希望一夜暴富起来,遗憾的是能成功的微乎其微,看来还是踏踏实实的好。我想。

  两天以后,我接到老于的电话,说陶正明天就会因证据不足而要被释放了。

  我激动极了,转天早早地我就和东东,然然一起到看守所去接陶正。

  依然是早晨明媚的阳光,陶正出来了,我们都拥上去问候他,祝贺他,陶正自然非常开心。

  我对东东说:“你不是诗人吗?再为陶正朗诵一下你的诗吧。”

  “ok”,东东若有其事地嚷起来:

  啊------

  为人出入的大门它关着,

  为狗出入的洞口它也关着,

  一个声音说,

  出来吧,我给你---

  自由--------

  陶正哈哈大笑,他对东东说:“不对吧,我记得这首诗不是这么写的呀。”

  “嗨,”东东说,“我一说,您就一听,咱这人没啥文化,能背到这个地步这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

  大家欢天喜地地上了车,没开出多远,我就接到娟的电话,她说我是不是把她忘了。

  我突然想起鹃,她是昨天被释放的,因为最近遇到这些事情,我竟然把鹃给忘了。


 我一连串地说对不起,问她在哪呢,我会马上把钱给她。

  我叫东东找个中行停一下,我去取出5万块钱。

  看见鹃时,她正在路旁等我。我下了车,我们激动地紧紧拥抱在一起。我把她请上车,把钱递给她。

  鹃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我们劝了好半天才劝住。

  鹃不知道道了多少次谢,她说:“畅畅姐,请你相信我,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是守信用的,这个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我说鹃你说哪去了,安心学习吧,这个钱你不用还的。我又邀请鹃和我们一起去玩,去吃饭。

  但鹃谢绝了,她说她正找一个做家教的活,她要马上去见事主。

  我说何必呢,先跟我们一起走吧。

  鹃还是坚决下车了,再次说感谢以后,她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里。

  陶正睁大眼睛看着我:“畅畅,你不是天使吧?”

  我嘻嘻笑了:“我哪是什么天使呀,我心软,看到需要帮助的人总想去帮人家一下。”

  车穿梭在繁华的都市里,我知道,我又迎来了崭新的生活。

  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

  我说,道可道,都是常道。

  老子在《道德经》里不厌其烦地讲述道法自然,殊不知,他的所谓的中庸思想和“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的理论已经违背了人的本性和自然规律,因此是错误的。

  东东说得好,人本性的3个特性是自私、恐惧和贪婪,是人就有这个特性,听信老子的无为思想,必定会在这个社会上到处碰壁无所作为的。

  正确的思想是,你向你的目标迈进一步,你就更加接近你的目标。人生需要我们去努力,去奋斗!

  看着娟灵巧的身躯消失在茫茫人海里,我心中很是感慨一番:“我们这个社会还有太多太多的人需要关爱啊!”

  在汽车里,陶正的电话响个不停,有太多的朋友要给他接风。他一一告诉他们中午一起到饭店吃饭,然后让东东把我们送到他在建国门的家里。

 监狱里禁欲的生活让现在陶正太需要发泄了,他疯狂地把握放倒在床上,拼命亲吻我。但这时不知趣的电话响了,陶正索性把电话关掉。我让他先去洗澡,他拉着我一起走进浴室。

  然而,在我们正要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忽然听到浴室外开门的声音。



  我吓一跳,陶正想了想,说:“是刘文清吗"

  我知道这个刘文清是我离开北京后陶正新的女朋友,陶正曾对我说刘的脾气秉性和我差不多.一样温柔多情漂亮.尽管如此,此时见到她,我还是感到很尴尬.

  文情探头进来,陶正说:"文清,你等会啊。"

  文情的表情也象我一样显得有些尴尬,她没说话,静静地关上浴室的门,走开了。

  草草洗完,陶正和我走进卧室,文清正在低头发短信.

  文清出去了,陶正和我开始在床上疯狂地颠娈倒凤.

  造完爱后,陶正打开电话,有电话不停地打进来,他一边接电话,我们一边下楼,去饭店吃饭.

  陶正众多的朋友为他在饭店接风,看得出,陶正的心情也非常好,尽管我一再悄悄拉他的手,暗示他少喝酒,但他仍然不停地和他的朋友们推杯换盏。

  然然突然打电话来问我在哪,我告诉她来找我。

  很快漂亮的然然来了,她乖巧地和陶正他们打招呼,也坐在我身边一起和大家喝酒。

  一直喝到4点,陶正显然喝高了,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他悄悄拉我的手,让我跟他走。

  他带我来到一个包房,紧紧抱住我,和我热烈地接吻!就在包房里,陶正和我完成一次造爱。

  这次完事以后,陶正真累了,他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老哥,文清和我,你更喜欢谁?”

  他看了看我:“说实话,我都喜欢。”

  我没说话。

  他站起来拉我的手:“走吧,大家都等咱们呢。”

  吃过以后,大家到夜总会唱歌跳舞,玩到零点,又去饭店喝酒吃饭,一直折腾到凌晨3点,才尽兴想散去。

  这时,陶正公司原来的刘副总把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介绍给陶正。这个男人姓李,是北京宏远鞋业集团的供货商,本来双方一直合作得很好,

但前段时间,宏远集团突然以货物质量为由,拒绝支付给李1000万元的货款,这使李总已经频临破产的边缘,只好托刘副总找陶正帮忙,希望陶正能帮他把事情摆平。

  听完李总的话,陶正点点头:“你到法院起诉他们了吗?”

  “哎呦喂陶总,”李满脸的焦急和无奈,“先不说他们已经和法院串通好了一起对付我,就算以后法院给我一个公道,但时间等不及啊!银行已经开始查封我的不动产,恐怕等不到法院的判决书下来,我已经成为一个流落街头的乞丐了!陶总啊,请你务必务必帮我这个忙,事成之后,我会把货款的百分之30给您做好处费。”

  货款的百分之30,那是300万啊,我想。陶正圈钱的确太容易了。

  陶正笑了:“先别提钱,都是朋友嘛。你这个忙我肯定帮,两天之内,我让他们把货款给你们到位。”

  李万分激动,紧紧握住陶正的手:“陶总,那样的话,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陶正拍拍李的手:“言过了言过了啊。”

  “对了陶总,”李提醒说,“宏远集团和官面上的关系很深,而且他们和黑社会也有勾结,这事可能有点麻烦。”

  陶总不屑地笑了,刘副总说:“李总,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陶总想帮你,那肯定一点问题也没有!”

  李兴奋又激动地说:“贵人!我的贵人啊!陶总,什么也别说了,我这一辈子都会感激你啊!”

  “放心吧,”陶正说,“如果两天之内他们不给你到位,我把他们宏远集团给砸了!欠账不还,什么东西呀。”

  陶正又吩咐东东和李奇先回家睡觉,睡醒以后,到宏远集团去要钱。东东和李奇答应着先走了。

  回到建国门的家洗澡以后,我问陶正文清呢,他没说话,就睡觉了。

  陶正现在等于是两个女朋友,我突然想,这就是我要的爱情吗?我感到郁闷,失落.但我爱陶正,我不怪她.我不喜欢和别人争任何东西,包括爱情,如果陶正最后选择了文清,我会静静地离开.

  下午2点,东东的电话把我们吵醒了,他说他和李奇就在楼下,陶正让他们上来.

  我们起床了,东东和李奇走了进来,让我们吃惊的是东东的脸被人打肿了.李奇的左臂还吊着绷带.

  原来东东和李去北郊的宏远集团要帐,对方根本不买帐,他们20几个人还把东东和李两个人打了.

  "你们没跟他们提我吗"陶正皱着眉问.

  "提了,"东东气愤地说,"他们丫说了."他们不认识陶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个钱也不给!"

  陶正傲慢地撇撇嘴:"有个性,我要让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说着陶正拨通了电话:"刘局,我是陶正."

  "少见啊,陶总,正想给你接风呢,祝贺你啊."

  "呵呵,好的,晚上一起吃饭.有点事想跟你说说,帮我个忙."

  "好的,请讲."

  "是这么回事,北郊区的那个宏远集团欠我一千万想赖帐,我准备找他们讨个公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经济纠纷,我不想看到你们公安局的人掺和进来."

  "噢---------这个,这个嘛,你们掌握好分寸,好不好?"

  "放心吧,我知道,那咱们晚上见?"

  "好的好的,晚上见.拜拜."

  "拜拜."

  放下电话,陶正对东东说,你们去找麦老炮,让他们带着人先到李总的公司换上他们公司的衣服,就说你们都是他们公司的员工,然后你们现在马上就去宏远集团,先礼后兵,如果他们不买账,就收拾他们,注意掌握好分寸."

 东东恶狠狠地点点头,要走,陶正又叮嘱说,记住,主要是恐吓,一定掌握好分寸

  “我也去。”我对陶正说。

  陶正点点头:“小心点。”

  东东开车带着我和李奇来到李总的公司,几乎同时,麦老泡的人也到了,足有50多人,让我意外的是东东原来13处两个战友,上次和岗柱打架时我见过的那两个人也来了。大家寒暄后都换上李总公司的工作服,浩浩荡荡地开车到北郊区的宏远集团。

  一到宏远公司的大门外,老麦手下的弟兄们就如狼似虎地冲进去,把一个保安打翻在地,把另一个保安打跑,然后冲进宏远集团。


  我和东东及他的2个战友和老麦并没进去,后来我知道老麦的弟兄们进去以后砸了一些办公用具,宏远集团的老总害怕了,答应马上还钱。

  突然来了一辆警车,下来4个警察,显然东东的两个战友和警察认识,他们走过去和警察搭讪着,警察在大门处看了看,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

  老麦的人刚走出宏远集团时,有7,8辆车急速在宏远大门处停下,下来一群凶神恶煞般的家伙。

  后来我知道他们是宏远集团找来的北郊黑社会的人,为首的那个家伙也是北京黑道上很有名气的叫四狗子的人。

  但四狗子一看见老麦,脸上马上堆满了笑容:“麦,麦哥,你,你在呀?”

  老麦坐在车里没动:“怎么着,宏远集团请你们来的?"

  "这个,这个嘛,我们也是......"

  老麦说:"那些人都是我的人啊,你们没什么想法吧?"

  "误会误会!"四狗子支吾着,"那什么,麦哥,我们也是顺路来看看.那个什么,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回头我请麦哥喝酒啊,呵呵."

  四狗子的人都走了.

  东东的一个战友说四狗子他们:"找他妈的收拾呢。“

 大家一起去喝酒,这么多人在一起真是热闹非凡。

  天已经黑了,陶正打电话过来问我是否跟他一起吃饭,我说不去了,因为我想明天去要上学了,晚上我准备回家睡觉。但陶正让我晚上去陪他,因为知道文清在,我拒绝了,但我是爱陶正的。想着文清在陪陶正吃饭,我感到有些郁闷,虽然我并不讨厌文清,甚至有点喜欢她。

  转天,陶正又让我过去,我答应了。

  到陶正的家时,文清正在洗澡,陶正正在打电话,他示意我坐下,继续打他的电话。

  文清洗完出来和我打招呼:“你来了。”

  我点点头:“我也去洗。”

  我洗完了喊陶正:“老哥,你也来洗吧,一会要睡觉了。”


  陶正总算放下电话走进来,他抱住我狠狠亲了亲:“玩得开心吗?"

  "还可以吧.老哥,以后你别让东东他们去打架了,好吗?"

  陶正躺在浴缸里,懒洋洋地说,"也算是为了生存吧,宏远集团太不给我面子了,否则我会对他们客气点."

  "难道非要用这种暴力手段吗?我总感觉这样不好啊."

  "噢------,其实也是我把话说绝了,我说两天之内让他们把钱到位,如果用正常的手段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的有点过分了."

  我拍拍他的脸:"老哥,你的目的是帮人家要帐,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呢?达到目的就是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有点害怕."

  "好,畅畅说得对,以后我会注意,成吗?"

  "ok!真乖。”

  我又上学了,放学的时候仍然感到有点累,况且一整天我都在想着陶正和文清的事,这让我感到闷闷不乐。

  我忽然想去看看杨子,我好想念他。

  然然陪着我来到杨子的墓前,我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杨子的相片,心中默默地呼唤着:杨哥,宝贝!我看你来了,畅畅来看你来了,你在天堂过得好吗?你还记得你的畅畅吗?你还记得那个你愿意用生命去保护她的刘畅吗?

 然然乖巧地和我一起坐在杨子的墓前,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悄然在我脸上滑落。。。。。。

  然然也难过地劝我:“姐,你别哭啊,你别哭好吗?杨哥的在天之灵一定希望你开心地活下去的。”

  我擦掉眼泪,默默地看着杨子:“杨哥,很久没来看你了,你想我吗?杨哥,我听别人说,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可是杨哥,我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光真的太短了啊!杨哥你知道吗?我好想你!畅畅好想你啊!

  杨哥,你在天堂过得好吗?将来有一天在天堂的茫茫人海里,你还能认出你的畅畅吗?

  杨子,你寂寞了吧?我给你唱歌好吗?


  我是一只爱了千年的狐

  千年爱恋千年孤独,

  长夜里你可知我的红妆为谁补?

  红尘中你可知我的秀发为谁梳?

  我是一只守侯千年的狐,

  千年守侯千年无助,

  情到深处看我用美丽为你起舞,

  爱到痛时听我用歌声为你倾诉。

  寒窗苦读你我海誓山盟铭心刻骨,

  金榜花烛却是天涯漫漫陌路殊途。

  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

  我还是千百年前爱你的白狐。

  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

  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

  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

  我还是千百年来不变的白狐。

  。。。。。。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人还是鬼了,是电话铃声把我唤回来。

  奇怪的是,电话是陆打来的,他支吾半天。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突然他哭了,感觉他是那样伤心和无奈。

  我终于弄明白,原来是他受到黑社会人的威胁,被迫交保护费不算,那些家伙还每天到他那白吃白喝,他的饭馆已经不能经营下去了。

  我好气愤,又是该死的黑社会!我告诉他放心,我会找朋友帮他。我和然然马上到他那去。在车里,我给东东打电话,跟他说明了情况,让他找几个朋友也到那个饭馆去。

  走进陆的饭馆,人还不多,吧台有个女收银员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她不认识我。

  “请问,陆老板在吗?”我问她。


  她转转眼睛看看我,伸手扒拉她的下面:“陆老板,有人找你。”

  我一看,见陆满面愁容地坐在地上靠着墙似睡非睡,见到我,他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畅畅,你来了!”说着,他拿两罐“承德露露”递给我和然然。

  “你这是怎么了?”我很诧异。

  “嘘-----”陆有点紧张地说,“小声点,他们在单间里喝酒呢。这个饭馆开不下去了。”

  我扭头看了看,告诉他:“别担心,我让东东他们来了,他们肯定能帮你把事情摆平。”

  没一会你,东东和他的一个叫李志坚战友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呀?”东东大大咧咧地拉来椅子坐下,点上烟。

  看东东和他的战友来了,我放心了,我知道东东的实力。我小声把情况跟东东讲了一遍,东东的双眼立了起来:“操!成了,这事交给我吧。”

  正在这时,一个赤裸着上身,身上刺着花的家伙出来大声喊:“陆子,给我们上红焖羊肉,他妈的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陆赶忙答应.

  东东傲慢地撇着嘴,问陆:"是他们吗?"

  "是他们."陆小声说,"已经欠我们8000多块钱了,他们根本就没想给,还每天来吃.我惹不起他们哩."

  东东摆摆手:"给他们上.对了,你们饭馆有什么最好的菜,都给他们上去,多多益善."

  这时,妖女来电话了,东东告诉她来找我们.我抢过东东的电话:"宝贝,好想你,快来."

  妖女说:"畅畅啊,宝贝,等我啊."

  东东大声吩咐服务员把桌子摆在门口处,只留下个很窄的通道,然后他坐下,让我们也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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