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口述:我心爱的他却只爱和我上床爱我身体
我
10岁那年,父母就离婚了,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她靠微薄的薪水一个人抚养我长大。在我们的世界里,除了亲戚,鲜有其他的男人出没。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母亲是恨男人的,恨男人的负心和寡情。
妈妈也是这样教育我的,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时刻提醒我,女孩一定要靠自己,千万不能相信任何男人的话,男人用甜言蜜语在把女人骗到手后接着就是弃如敝屣。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慢慢开始不相信她的言论,一个单身女人,遭遇的挫折已经让她的感悟大打了折扣。周围同学幸福快乐的家庭,本身就是活生生的案例,反衬着妈妈极端的谬论。我开始怀念父亲的慈祥,时光的流沙,早就荡涤干净了对父亲的仇恨,也许在岁月中沉浸渐深的思念和憧憬,使得我居然喜欢跟年长的男子交往。
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这种情愫是高二那年,对面新搬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邻居,每次看见我,他都会微微一笑。为了跟在他身后走一段路,我甚至像警觉的兔子一样,坐在
客厅的门边,只等他家的房门一响,我就弹簧一样,欢快地弹出去。
可惜,他很快就搬走了。我的心一下变得空荡荡的。有一次妈妈一边有意无意地对我提起对面的男人,一边用冰凉的目光盯着我。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背上早出了一层冷汗。我已经觉出我是妈妈手心里的一只小鸟,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要我像她,练就对男人的铁石心肠,无论经历什么样的惊涛骇浪,都能游刃有余,刀枪不入。
我暗暗对自己说,一定不要过那样的人生。我从来没有那样迫切地盼望成年,早日独立,离开她的控制和驾驭。
二
2013年,我考上了本城的一所大学,开始寄读。就在报到那天,我遇到了后来改变我生活轨迹的,年长我十几岁的那个男人。
他叫苏谦,是我的大学辅导员,我清晰记得,他走进教室时,我听见自己内心“咣”地一声响,他寂寥的神情太像我的父亲了。后来我想,也许并不像,父亲的具体形象在我的脑海里早就模糊了的,只是一面之间,让他像烙痕,烙进了我的心里。
他那时在学校非常有名,不仅仅在于他是学校里最年轻的教授,他的课总是受人推崇,更重要的是因为他的个人生活。他有一个因车祸瘫痪在床的妻子,十年之间,他不离不弃,这在浮华的现世里,因为少,显得传奇和珍贵。
我把他的事迹浓墨重彩地描述给妈妈听时,心里怦怦跳着。我试探着说,“你看,这个世上并不是只有爸爸那样的男人。”妈妈嗤之以鼻,“那又能怎么样?他已经有老婆了,这样的男人,你是不可能遇得上了。”
当时我真的恨她,她用一句话就斩断我的全部梦想。也许一开始,我并没有爱上苏谦,可就是从和妈妈的较量开始,我用不可抗拒的魄力,让他,连同他传奇的爱情一起,坚不可摧地盘踞在我的爱情营房里。我爱他,而且要证明给妈妈看,我有一天,一定会幸福。
我像草丛里窥探的小蛇,在等待一个契机。大二时,机会终于来了。
苏谦的父亲病重,他是惟一的儿子,必须赶回老家尽孝。班上的生活委员说苏谦让她再找一个女生,两个人一起帮忙照顾一下他的妻子,我迫不及待地答应。我是蓄积待发的战士,对即将到来的情形,一丝把握也没有,隐隐地,那种掺杂了兴奋和恐惧的情绪,很快淹没在我对苏谦顽固的、未知的期待里。
我第一次见到了苏谦的妻子佟惠,她并没有传说中的漂亮,大概因为长期卧床的缘故
,她的脸看上去有些浮肿,精神也不好。
一个月后,等苏谦从老家回来,我已经和佟惠相处得非常友好了,她对我无话不谈,甚至说到了他们之间没有性生活之类的隐私。她说这话时,我觉得她好像知道我的心事。我偷偷思忖自己是不是无意中流露的情绪被她发觉了。
半年后的一天,苏谦的父亲去世了,他的脾气变得很暴躁。一个周末,佟惠打电话找我,她说:“你帮我去找找苏谦吧,他大概去附近的酒吧喝酒了,我有点不放心。”
我心急火燎地在街角一家酒吧找到了他,他已经醉得差不多了。我拉他回家,他半抱着我,“佟惠,佟惠,我们再玩会儿。”
倏地,我心里一阵疼,是不是只有在醉酒的时刻,他才能忘记生活里所有的不如意?他是第一次离我那么近,他的脸就贴在我的头发上,他嘴里喊着佟惠的名字,可是他分明那么直接地撞开了我的心。
那天晚上,我也喝醉了。只记得凌晨的街头,一个人也没有。苏谦把我抵在校园外的围墙上,他的吻像带着清晨的露水,潮湿,阴冷;他的身体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姿势,我知道那是妈妈所说的,男人可怕的欲望。可是我一点也不害怕,心里盛得满满的,溢出来了的,全部是欢喜。
三
后来的很长时间,苏谦都借故躲着我。我想我是妈妈嘴里所说的坏女孩,因为哪怕他看上我一眼,我都会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膨胀。我一闭上眼睛,就像感觉到了他抚摸我的手。更叫我惴惴不安地是,面对佟惠,我一点也不感到羞愧,潜意识里,我觉得苏谦的身体已经死了,而我,恰恰是那个让他复活的人。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该如何让苏谦像我一样,坦然面对这种感情。
那是一个夏天的周末,苏谦临时去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为了躲避我,他居然把佟惠送到了一个远方亲戚家。星期天晚上,我接到了佟惠的电话,她说在亲戚家住不惯,想回来,让我去陪她。房门钥匙在门外花盆的土里,让我先帮她收拾一下房间,她明天一早回家。
家里很乱,我拾掇完,已经十一点了,早过了宿舍关门的时间。他家里只有一张床,我和衣睡下了。我躺在苏谦平时躺的位置上,闻着若有若无的他的气息,迷迷糊糊睡着了。
那天晚上,苏谦意外从外地回家。他惊觉发现床上不是佟惠时,我的胳膊已经像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脖子。我问他,“是不是佟惠告诉你,她今天晚上会从亲戚家回来?”他点头说是。我说这是她的阴谋啊,苏谦,你难道还不明白?她在设计让我们俩在一起!
也许因为爱本来就存在于我们之间,也许是佟惠的用心打消了他最顽固的顾虑,也许我的身体是如此鲜活生动,总之,那天晚上,苏谦一次一次,一边流泪,一边索要着我。
这段在佟惠默许下的感情,因为有她的遮挡,像温室里的嫩芽,顽强却诡秘地生长着。苏谦已经离不开我了,他压抑了十年的身体,从冲破了最初防线的那天起,日益蓬勃旺盛。
最早发现的是我妈妈,她从我的身体变化上发现了端倪,爱情的滋润让我黄豆芽一样的身材越来越丰腴。妈妈在经过仔细观察,确定我没有公开男友后,准确无误地把目标对准了苏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