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警察的销魂性经历过程
我是个思想比较复杂的人,也可以说是神经质。我时常在思考问题的时候,还没有想通透,便随着节拍不由自主地跳跃到下一个问题。
这是非常不好的习惯。以至于我读高中的时候,明明是上语文课,但是只要听到一个人名,我便会跳跃到历史课本里去。如此再三,班上那些成绩非常之差的人便舍不得我辍学。他们说,刘诺辍学了,我们不是得再重新争谁是倒数第一名了吗?
最终我没有辍学,而是进了一家医院检查,自然是神经科。
那是秋季,一地的黄叶,医院里寂静如秋水。我紧张地坐在一位和蔼的医生面前,他问什么,我答什么。开始我是谨慎的,一个问题要思考许久。我害怕当我答错的时候,这位外表慈祥的医生会像川剧里演换脸的演员一样拉下脸,将笔一摔:“把这个神经病拉到重症病房,关起来!”
但是逐渐地,我对他失去了戒备,我像羚羊一般跳跃的思维开始主导着我的口舌。我喋喋不休地和他交谈起来,从早餐的豆沙包说到美国的导弹,再从刘德华的演唱会讲到南极的企鹅。我紧绷着的神经在松懈后,更是活跃起来,以至于我想停下都难。
当我喘着粗气强迫自己刹车后,医生满脸同情地注视着我,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郑重地在纸上写了些什么。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竟然没有被关进医院里。我仍然是自由的,这就表明,我依旧可以每天见到陈老师。
陈老师教政治,是我们班的班主任,30岁,美丽且大方。陈老师浑身都散发着成熟与智慧的气息,听她讲课,绝对是种享受。虽然我不喜欢政治课,但只有政治课上我的精力才能集中。情窦初开的小小少年意识到,他已经喜欢上这个成熟的老师了。
陈老师最终还是被调到三中去了,我听某位老师那有点弱智的儿子透露,原本陈老师可以留在一中的,不过谁叫她在校长办公室打了校长的耳光呢?那位弱智青年笑嘻嘻地强调:“门是关着的。。。。。。”他砸了砸厚厚的嘴唇,满脸的暧昧。
陈老师走的那晚,我蹲在校外的土包上哭了很久。2个小时后,我抹去泪水揩掉鼻涕,提了一根木棍闯进了校长家。校长正在吃晚餐,他楞楞地看着我,可能还是在想这是谁呀。没等他开腔质问,我一棍子砸在他头上,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像条被阉割的公狗一样蜷缩在地上挣扎着。
我本该去少教所的,可我的伯父一操作,我却在考完高考后直接进了公安专科。一个神经病竟然能穿上威武的警服,像模像样地起誓:“忠诚于党、忠诚于祖国、忠诚于人民!”
字正腔圆,气势恢弘啊。
当我毕业后我没有能进公安系统,原因很简单,那位被我一棍险些打成脑瘫的校长发迹了。他那位长得很像林大美女的女儿嫁给了省里一位实权人物做第二任老婆,而校长大人凭着女儿辛勤的床上劳作而踏入了政坛。从县教育局办公室主任踩着女儿的爱液一直跳到市里当了副局长。
我有时候会替他女儿感到难过。如此瘦弱无骨的身段,却被一头净重超过200市斤的肥猪压在身下,想不叫床都难啊。
虽然老东西直接整不到我,但是他的影响力却轻易地让我坐上了冷板凳。我听熟人说:“老家伙放风出来,他动不了你,但你也没好日子过。”
我说这条卖女求荣的公狗,老子难道非得钻公务员这条裤裆吗?条条大路通罗马他晓得不?
但是现实毕竟是残酷的,那些资本家们看了看我的递上简历,就笑着说对不起,您的专业和我们公司的业务不对口。有些人好心地建议我:“不如你来当保安吧?”
毫无疑问,我正式加入了无业游民一族,成了无业游民自然要学会像那些真正的闲人一样蹲在马路边看各式各样的美女,偶尔也得上网吧坐个通宵。
柯兰某次在QQ里问我工作落实的怎么样了。我回答她:“正想学着怎么杀猪,自己开一肉摊卖肉算球。”柯兰在视频里笑得花枝招展,说你小子比以前幽默多了,在学校里本姑娘还以为你是个抑郁症患者呢,可见社会真是个好学校啊,生生就把你给医治成正常人了。
我呵呵地笑:“不骗你,我真找不到工作,再过段时间,估计就得上市场拣菜帮子下饭了。
柯兰严肃地问,怎么会这样?
我无奈地说:“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这样的。”
柯兰和我在一个市里,由于不同系,大一那一整年我们都没说过一句话。大二开学那天,她和我恰好同一天去学校报名,我们在等到省城的火车的时候,我觉得很无聊,便突然问她:“你说今天会不会下雨?”柯兰抬头看了看耀眼的阳光,说你小子想跟本姑娘套近乎吧?
我红着脸傻傻地点头。柯兰扑哧一声就笑了,灿烂得像三月里田野间艳丽的油菜花。
同住一个寝室的赵家强一直很反对我和柯兰来往。他说那女的胸大无脑、薄嘴皮高颧骨,天生的克夫像啊。
我仔细地研究了柯犯的长相,也没家强形容的那么夸张嘛,再者说,我们是党和人民培育的坚强盾牌、忠诚卫士,信资本主义也不能信封建迷信是吧?
赵家强一脸不甘心:“你迟早会被那女的害死!”
观察了一下赵某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笑着说:“哦,本人总算弄明白了,你小子绕了半天是不是也想把净重压在柯兰身上?”赵某连连赌咒说我赵家强若是对那淫妇有半点意思,今晚就被刘虹奸污到口吐白沫。
刘虹乃治安管理系第一猛女。此女身高176CM,体重175市斤,面目煞是狰狞。传说此女读高中时,路遇三个强人在调戏拉扯一初中女生,路人皆侧目却不敢出面制止。刘虹路见不平甩掉书包,大吼一声冲将过去一巴掌就把一强人掼倒在地,复上一脚正中那厮裆部。其余二贼刘某牛高马壮出手狠毒,颇有花木兰之风,顿时泻了气,夺路而逃。
本区队有位同学和刘虹同乡,某次和本人聊起刘巾帼的风采时说:“你晓得啵?被刘姐踹中小弟弟那厮后来废了。”我说日,摸了摸裆部,寒蝉不已。
赵家强既然拿刘虹出来赌咒,我自然得相信他,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不至于吧?别对自己这么狠。”
柯兰毕业后顺利的进了市局的治安支队。开始我和她还有几位同在被市的同学时常在某个酒吧聚一聚,后来便很少见到她了。
在一次聚会的时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位在银行系统工作的同学突然说,柯兰这丫头倒是很久没见了。另一位同学笑嘻嘻地说:“人家现在正和一位局长公子卿卿我我呢,哪有闲工夫陪咱弟兄喝酒?”
当时我往嘴里塞一只螃蟹,闻言,心里着实地抽动了一下。
那小子老爸以前是市一中的校长,姓什么来着?
姓王。我头也不抬地说。那位同学马上说:“对对对,姓王,王校长。。。。。。不不不,王局长可是有名的骚包。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热衷于调戏那些模样周正的女教师,说来也有点意思,前几年他调戏一女教师未遂,反而被女老师的学生开了瓢。。。。。。。”
我说太知道了,可惜那傻逼学生那一棍子没把那头骚猪打成残废!
王公子本名王小虎,和他爹一样,整个一骚包。
那时候他和我读一个班,我把他老子险些揍成白痴之前他便时常欺负貌似忠厚的我:比如说在我凳子上涂颜料、将我的饭盒里放蚯蚓等等。念着他爹是校长,每次我都采取韬光养晦的政策一忍了之。
但某次我和几位同学坐在操场边对美军悍然轰炸我南联盟大使馆一事做出强烈抗议的时候,一只足球像美国鬼子的精确制导炸弹一样正中我面门。势大力沉啊!我一个屁蹲就坐倒在地,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却看见一身短打的王公子正笑眯眯地站在不远处向我招手:“神经病,快把老子的球扔过来!”如果是平时,我绝对会顺从地把球踢还给他,可美国鬼子轰炸我大使馆的强盗作风深深刺激了我——软弱就要挨打!
事后有同学说当时的我像只豹子一样冲将过去!我不知道自己像还是不像豹子,只晓得满腔怒火的我口中呵呵有声,咬牙切齿地扑向王小虎。王小虎肯定没料到平时像绵羊一样的我会突然发难,他似乎被我的气势所压倒,竟然后退了几步。我扑倒在他身上,拳头和飞腿雨点般砸在他身上。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揍死这个狗日的!
但高中时期的我虽然已经有1米74了,但浑身却没有2两肉,绰号“竹竿儿”;而身高1米65的王小虎体重约有130市斤,好似一堆肉山,可以说我们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当王小虎被我打倒在地后,他也清醒了,一贯的小霸王作风怎能容像伺候沙袋一样打他?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不仅用拳头打我,而且充分发挥身体上的绝对优势,将净重一次又一次狠狠地砸到我瘦弱的躯体上。如果不是一位老师将我们扯开,我深信那天我的骨头会折断几根。
这等耻辱我自然是忘不了的,所以警校练习擒拿格斗的时候,我都会把沙包假象成肥胖臃肿的王小虎。直到我逐渐成熟,才将这些往事都埋藏在心头。
但是听说到柯兰和王小虎两人暧昧的关系,我对他从未消散的怨气又重新被点燃。
那晚我喝醉了,头疼得很,似乎有一把锋利的电锯,将现实和虚构的世界一分为二。我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如一尾离开水的鱼。生理上的疼痛让我的思维更加清晰,那些在警校里和柯兰的每句对白、每次相遇的点头一笑,如放电影般从脑海里逐渐闪过。
我在拿起三年前买的三星600手机,拨通了柯兰的电话,在拨号音响第十声时,我挂断了电话。她现在在做什么?值班?看电视、上网?还是被那位浑身长满泡泡肉的王公子压在身下?
一个小时后,我打通了赵家强的电话。赵某那边人声鼎沸,他说:“傻逼找本帅哥干嘛?”我说没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赵家强说聊天有什么意思?快来纸醉金迷耍,本帅哥请客!
赵家强毕业后也进入了公安系统,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他老爸是本市房产界的头号巨人,在金钱开道、人情巩固这样双手一起抓的努力下,此人幸运地被分配在经侦支队。
某次在广州酒楼吃饭的时候,赵警官说:“你小子要是实在没地方混,不如去我爹新开的‘纸醉金迷’当保安部副主管,总比成天在街上晃悠得强,你说是不?”
我说不是,老子也算是公安院校毕业的,再怎么二流,也不能给人看场子是不?
赵某冷笑说你娃娃以为现在的大学生还和以前一样,混个三、四年就有饭吃?你可晓得本公子为了混进去,弄了多少银子?
我说不知道。赵警官伸出2个手指头,在我面前得意地晃了晃:“够买一辆帕萨特的了?”我说日!要不是老子伯父退休了,加上那狗日的王副局长压着本人,老子一分钱不花都能拣最好的地方混。赵某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是糜烂的。有钱人常去大富豪或者纸醉金迷这样貌似高档的娱乐场所消费,而我们这些无业游民只能蹲在马路边看各式各样挺着胸脯翘着臀部的女人[女人巷]意淫。
上次赵警官请客,带我去他老子开的纸醉金迷耍。本人还没进里面,就被停车场里停摆的那些奔驰、宝马唬得一楞一楞的,最让我难以置信的是,这些豪华车堆里竟然摆放一辆挂着警灯的切诺基,车不好,车牌却能让这些宝马奔驰跪拜不已。
赵警官看着本人一脸惊诧的样子说:“没见识吧?官他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风流快活。”我说那是那是。
和他走到里面,才晓得这里为什么如此受欢迎。纸醉金迷的K房和酒水的价格在本市不算得贵,但是里头的正主儿——小姐的卖价算得上高价货。就地解决,800到1000之间,带走开房,也不贵,只要一个小白领一个月薪水而已。
那晚我和赵家强找了个貌似学生妹的女孩玩了次双飞半夜游,女孩的功夫一试就知道是训练有素,事后赵某在女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水嫩水嫩的,不错不错,告诉张经理,今天本公子没钱先签单。”女孩一脸的媚笑,穿衣服直接就出了门。
赵警官介绍,这个女孩毕业于北京某高校,“人骚、又不想朝九晚五的,所以来做鸡了,挺对她兴趣的。”我听了,感叹不已,对自己这个专科毕业生的未来充满了失望。
本想就着醉意和赵家强再去纸醉金迷疯狂一宿,可还没等我出门,柯兰的电话就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接到她的电话心如鹿撞,接了后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咸不淡地扯了几句她单位的事又说了些同学们的近况便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就像心有灵犀,我们突然一起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她才说:“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我想了会,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来,总不能如实说本人发现自己突然间喜欢上了你,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就想打个电话给你听听你的声音云云。只好搪塞她:“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无聊,想看你活的滋润否。”
柯兰呵呵地笑,说不干燥也不滋润,和以前一样,下班不值班就玩玩游戏听听音乐。我听了,很是不爽。那么大一堆肥肉压在你凹凸有差点致的身体上,应该汗流浃背才是,怎么会不滋润呢?
挂了电话后,一点玩耍的兴致都没了,只好强迫自己进入睡觉状态中。
睡到早晨10点多,我那位退休赋闲在家的伯父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马上去他家。我睡意正浓,没好气地问到底有什么事啊?电话里能说清楚吗?
伯父破口大骂:“混蛋玩意成天就知道睡觉!一点上进心都没有!”然后顺势例举本人这二十几年来是如何如何不争气的,因此如何如何让他老人家操碎了心。我只有一个劲地说是是是,小的马上来。
他老人家其实也蛮可怜的,以前在本市怎么说也算得上一个响当当的人物,现在一退休,原本车水马龙的门廷,如今真算得上是门口罗雀。
到伯父家,客厅里已经除了他老人家外,还坐了一位身着警服,叼着香烟的中年人。
见我来了,伯父连忙介绍:“这位是东城派出所的张所长。”指了指我,又说:“这是我那不争气的侄儿子,刚从公安专科毕业。”
我急忙掏出上次在伯父家顺手“拿”走一直舍不得抽的中华烟给张所长递了一根,嘴里甜甜地喊着张叔叔抽烟。张所长接过烟,对着手中的烟屁股点燃后,笑眯眯地说:“小伙子学的什么专业?”我回答是治安管理。张所长说不错不错,便专心地吞云吐雾。
伯父说:“小张啊,我拜托你办的那事,你看。。。。。。”张所长打了个哈哈说您放心,这事我一定放在心上。他看了看表,说:“对不住了,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下,您老放心,这事我尽快给您回复。”
送走张所长,我似乎弄明白了,伯父大概想托关系把我弄进东城派出所。我觉得伯父脑子越来越糨糊了,现在这世道,要么你有钱要么你有权,否则谁会给你面子?虽然伯父为官多年,似乎也捞了些油水,如果不是他儿子——那位比我更不争气的堂哥不走正道,伯父现在拿个百八十万出来不成问题。再说本市的人谁不知道东城派出所乃是有名的油水丰厚之地,就凭退休后的伯父那点影响,这事似乎够悬乎。
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认真地听取了伯父半个多小时的思想政治教育,并发誓从此不再游手好闲后,我才被释放出来。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的心头忽然涌起一阵的悲哀。想想确实啊,我那帮同学们哪个现在不是混的人模狗样的,且不提赵家强那些少爷们,连我们以前最瞧不上的那位来自农村的王东,现在也混进了他县城老家的巡警大队。小厮上次和我在网上邂逅了,我问他干嘛呢。王某回答说泡妞呢。差点让我喷饭啊,就他那外部条件,要逮上一姑娘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王东似乎心情极佳,转身就传来一张照片,照片上那女孩长得那叫一个惊艳。我问是不是哪个 AV女郎啊?王某得意洋洋地介绍:“我新追上的女网友,上海姑娘,刚大学毕业,复旦的。”我说吹牛了吧?这类的姑娘就凭你给人家提鞋人都嫌你手粗。王东冷笑:“你娃娃有所不知,现在的姑娘都特爱幻想,总想着自己的男友是跟那什么蜘蛛侠蝙蝠侠一样的英雄,我们这些人民警察只要一包装,在她们眼里不就是英雄了吗?”
我说日你姥姥的!半点打不出一个字。人家虽然钱没多少、地位没多高,但是人家至少能抠到美女,这也算一门本事吧?
再看看我,每天抽着5块一盒的白沙烟、穿着那些连牌子都记不住的低档货,泡妞根本是扯淡。唯一的乐趣就是期待赵家强那帮公子们发发善心,带本人去那些金钱美女交易市场去开开眼尝尝鲜,若是没机会,只能睡在自己那张各种气味交杂的单人床上玩手枪。连狗都不如的日子,我竟然也过得如此的气定神闲。
我想,以后不能再这么过了。数数也有23岁了,总不能一辈子就吃我爹我妈那点可怜的工资吧?赵家强以前过,人活的好不好,全看你那点精气神,你若是整天只想着得过且过,一辈子都没出息。当时我还嗤之以鼻,现在认为,简直是***真理。
晚上赵家强开车来我家叫我一起去吃饭。我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本人现在要学好了,从此不想再跟你个淫棍去那些声色犬马的场所浪费青春!”赵淫贼很是淫荡地笑,你娃娃神经病又犯了是不?上次还说要跟我体验生活呢。
我说那是上次,这次本人坚决不去。赵某说你娃娃想歪了,本人今天叫你,纯粹只为吃饭,绝不搞歪门邪道。我不放心地问:”只是吃饭?碧沙酒楼不错。”
坐在赵家强的奥迪A6里,听着轻柔的音乐,我感慨万千:“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赵某笑而不回,我问他你小子今天请本人吃饭,安得什么心?
赵家强笑了笑:“老同学了,吃顿饭能怎么的?还能把你娃娃给卖了?”我说你真要把我卖了,也得拣一有钱的买主,要是我把卖煤矿砖厂当苦力,我可吃不消。赵家强哈哈大笑说今天还真是把你卖给一富婆的。
那位小富婆姓路名清,我和她在海陆猎场有过一面之缘。我和赵某除了对纸醉金迷的小姐感冒外,还有一个共同爱好就是狩猎,有时候逢天气好便去郊区的海陆猎场过过枪瘾。上个星期天我和他去的时候,随行的还有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孩,年龄在25岁左右,开始我以为是赵某新交的女朋友,后来到了猎场,趁女孩换衣服的时候,才听赵家强说那女的叫路清,是他表姐,南大的,家里是搞装潢材料的。
路清浑身都透着有钱人家小姐的毛病,看人都是从鼻孔里看。和她发生摩擦是在她打掉20发12号猎弹后终于射中了一只走霉运的锦鸡。当时那只鸡掉在30米外的草丛里,路清傲慢地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去把鸡拣回来。说完头也不回就径直往另外的狩猎点走去,留下尴尬无比的我和家强。
有钱就了不起吗?我忿忿不平地哼了一声,提着猎枪快步超过她,也向那个狩猎点行进。路清见我不听“命令”,很是恼火,一把就把我拽住,大声说:“我跟你说话呢!”我歪着头装出很惊诧的样子:“哟,您什么时候跟我说话了?”路清说就刚才!我说:“第一,本人姓刘,叫刘诺,你比我大,可以叫我小刘或者刘诺;第二,我不是你的跟班或者是你的男朋友,没理由惯着你!”
路清鼓着腮帮气呼呼地还想说什么,赵家强忙拉住她:“姐,刘诺是我兄弟,你给我点面子行不?”路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好啊!然后甩头就走。闹了个不愉快,猎自然打得也没意思了。回家的路上,赵家强一个劲地向我陪不是,说她这个表姐从小就被惯坏了,所以脾气有点不好,但是绝对不是什么恶毒女人[女人巷]云云。我说你罗嗦个毛啊?以后反正不会跟她打什么交道,爱谁谁的。
没想到,在碧沙酒楼2楼的包房里,我再次见到了这只母夜叉。
母夜叉见我进来,一边打量着我,一面呈现出刁钻的笑容。说实话我不喜欢女人[女人巷]如此地审视我,这种目光似乎要把我和那些职业男性划上等号。所以我用凌厉的眼神回敬她:“别想在老子身上捞半点好!不就一鸿门宴吗?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新中国,你个资本家子女还能把本人怎么样?”
大学时代我,衣帽端正正气凛然。时常幻想着某一天,自己肩上有杠有星,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和坏人坚决划开界线,期待有一天,为了不辜负党和人民的重托,把年轻的热血洒在这片深爱的土地上。
不止是我,赵家强、王东们和我一样,在入学穿上警服那天,躺在硬板床上说什么也舍不得脱下来,那是荣誉啊,2002年的夏末,这些激动异常的年轻人如是想。我们整夜整夜地理想着、希望着,也崇高着,但是到毕业后,当初的信仰被活生生的现实分裂开来,如果还是选择崇高的活着,那么请你就去做艺术家,成天对着黑面包和破画布崇高去吧。
社会的本质其实非常简单,我只用了半年就完全看透了。所以我才可以坐在雪白的餐布前和赵警官们把酒言欢。
那晚我喝醉了,原本是不应该喝多的,因为吃完饭我还想和柯兰上网聊天呢。可没等我屁股刚坐稳,路清就说刘诺,你还生气啊?我笑着说哪里哪里,怎么说我也是男人嘛,男人本就不应该和女人[女人巷]一般见识。
路清的脸拉了下来,冷冷地说:“那你的意思是世上的女人[女人巷]都是见识少、目光短浅?”我干笑了几声,只顾喝茶。赵家强见冷场了,忙端着酒杯说都眼界放开点嘛,又不是深仇大恨的,以前日本鬼子还杀了我们3000万同胞呢,现在还不是世代友好?
我说你娃娃真TMD像汉奸。但是酒自然还是要喝的。路清见我喝了,耍了点小姐脾气,也半推半就的喝了下去。
酒足饭饱,赵某看了看手表,叫服务生来把帐结了后,一脸歉意地说对不住了,我还有点事要办,你们玩吧。啊?
我偷偷地摸了摸扁扁的钱包,记得里面还有三百零五块钱。男人和女人[女人巷]去玩,就算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女人巷],也不能让她买单嘛。可这几张票子能做什么?去银座喝两杯咖啡?或者到友联唱歌半个小时歌?那还不如回家看前几天下载的AV大片。
于是我也说正好我老头今晚叫我去他家帮他修一下炒股的电脑。赵某正想说什么,路清拎起包气呼呼地出了包房。我撇了撇嘴,这娘们真是欠修理,要是她不是赵家强表姐,本人非要设计一陷阱,根治掉她那臭脾气。
送我回家的路上,赵家强一路上都在没话找话,而我却阴沉个脸,很是忿忿不已。快到我老子楼下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你小子真笨!
我问老子又怎么了?赵某冷哼一声说:“我表姐对你有意思,你难道真不知道?你小子分明是刺激她啊。”我说***哦,龟儿子拿老子开唰是否?
赵家强发誓赌咒说他绝对没有开唰我的意思。我胸口哗啦哗啦地一阵猛跳,这桩艳遇来得可不妙。可我嘴里还是表示深切的怀疑:“你娃娃莫耍本人了,一个脾气火暴的富家女,喜欢上一个连工作都没着落的穷小子?童话故事啊你以为?!”赵家强苦笑着解释说:“我那位表姐无论走到哪,都不缺男人对她献殷勤,就你娃顶着她干,她说蛮欣赏你的个性。今晚就是她让本人叫你出来吃饭的,刚刚老子还想开溜,让你们好好沟通沟通,没想到你娃娃真正的榆木疙瘩一块!看,又把她给惹急了是吧?”
我在心里淫荡地想:“顶着她干?要不是她是你表姐,本人还真想顶着她好好干一干。”赵某接着感慨万分:“人间正道是沧桑,一物降一物啊我日。”
这件事让本人很是为难,那婆娘明显是想设个套儿让本人钻,若是本人钻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其实我对有钱的女人[女人巷]一直心存戒心。女人[女人巷]若是有钱又无聊,远比男人恶毒多了。读大学的时候,刑事侦察系就有一帅哥被一个富婆看上了,帅哥女友乃是对门艺术学院的系花,富婆虽然很有几分姿色,可毕竟三张多了,人老珠黄,他自然是死活不从。富婆火起,放出风来:“老娘看上的人还没有几个能逃脱的。”瞧那意思,很有点想直接抢人奸污的味道在其中。于是今天送手机明天送笔记本电脑,某次长假期间,还约着帅哥直飞海南来了次甜蜜双人游,大概帅哥到海南的第一夜就未能守住贞操,而被富婆给菜阳补阴了。
一身国际顶尖名牌的帅哥回来后首先就把女友给甩了,正式被富婆纳入闺中。可惜好事没过一个月,帅哥便被学校开除了,理由很简单:该生吸食毒品!
帅哥身边一死党后来透露说:“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会吸毒?都是那女的给害的!” 详细情况谁都能猜到,毕竟,一个女人[女人巷]要让她身边的男人染上毒瘾并不是太难的事。帅哥刚被扫地出校门,富婆便托人捎话给他:“丽姐让我告诉你,你小子不是很清高很牛逼吗?当初敢顶撞她,现在就要你生不如死!”
想起来就寒蝉不已啊,这女人[女人巷]、尤其是有钱的女人[女人巷]疯狂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前车之鉴,我还是装糊涂,然后能躲就躲球。
算算,上次我因为找工作的事跟老爸闹翻后,搬到了老妈以前单位分的房子里去寻找自由到现在,估计已经有2个多月没回家看他们了。我老爸标准的共产党员,以前在城建局当规划科科长,有名的肥缺。那头不仅没捞到油水,反而得罪了不少人。
记得读大二放暑假那两个月,我没有去实习,成不不是和柯兰在网上聊几句天占一些言语上的便宜便是找赵家强上街攀妞儿。晚上就蹲家里面看租来的盗版 DVD,某天夜里一家人正看到兴头,一浙江搞房产的小老板找上我家老头。戴着金表穿着正版梦特娇的浙江人一边喝着我家那五块一袋的茉莉花茶叶泡的茶,一边溜着小眼珠打量刘科长家的摆设,完了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恭维:“刘科长真四廉洁啊,小弟佩服佩服。..。..”
刘科长打了个哈哈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张老板这次来莫非又是为了那个工程?
张老板眯着眼珠流着哈喇子说四啊四啊。哪想到我老头儿脸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若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张老板明天到我办公室谈!要是窜门做客,老哥我欢迎。”张老板干笑了几声,很是尴尬,他站起身拱了拱手说那鄙人就先告辞了。我老头儿指了指他带来的那个包扎的四四方方的塑料袋说这个你也给我带走,以后别在我面前耍这套!
拒绝得那叫斩钉截铁,只把张老板气得跟一蛤蟆似的鼓着腮帮子半天缓不过气。我不傻,一看那塑料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看规格,没十五万也有十二万。对于这类的事,我算是见怪不怪了,大学毕业之前,对于父亲这种廉洁公正的硬汉做法,我还是比较支持甚至对他本人都是崇拜的,若是换现在,老子一把抢将过来:“***,你不要老子要!”可是如今是没那个机会了,我父亲死板的像快木头,他得罪的人加起来估计有一个连队了,要不是我伯父以前时常罩着他,老头儿早在几年前就和现在一样在当清汤寡水的办公室副主任了。
我拿钥匙开了门,老爸正在看电视,见我进来,他嘴皮细微地抽动了一下,又倔强地专心研究他的股票信息。我不记前嫌地凑过去谗着个脸喊了声爸,我回来了。
老头儿身体颤了颤,然后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其实父子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负气出走,那口气两天也就消了,只不过住在外面行动自由点,再说老妈时常过去给我做做饭,洗洗衣服,日子过得还算逍遥。如果他知道,我这回回来看他老人家,只是因为钱包里的钱不够了,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而老头儿因为我一声“爸”而激动得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跟个老媳妇似的罗嗦。弄得我十分内疚,心里隐约地有点恨起自己来了。
聊了一会,老头儿突然闭上嘴,看情况,他老人家敢情是有大事要宣布。果不其然,老头儿说:“今天你伯父给我打了个电话,东城派出所答应接收你。”我没做声,多年来和他老人家斗法的经验告诉我,此事定有后言。
爸抽了口闷烟才告诉我,我那位伯父总算把这事办成了,但是人家那边要收十万块“赞助”。爸说十万块大洋和这份工作比起来,确实算不了什么,他有个朋友的儿子也是公安系统的,单位还没东城那块兴旺,可人家光荣地加入警察队伍才四年现在就张罗着要买房。说完后,我们父子相对无言,过了许久爸才说:“你爸爸一辈子,就图个心安理得,上对得起党下对得起人民,但是爸想啊,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则,而耽误了你的前程,这钱,我们出!”烟雾缭绕中,我依稀看到父亲的眼眶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晶莹剔透!
我离开家的时候,妈还在和那帮居委会的大妈打麻将没回家。我随着夜市里的人潮流动着,脑海里一片模糊。 那是我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父亲确实是爱我的,为了儿子所谓的前途,他宁肯放弃坚守了数十年的原则。一辆警车鸣着警迪从前面的十字路口呼啸而过,车身赫然写着六大大字:有困难找警察!我恨恨地骂了句混蛋!路边一个卖花的小姑娘瞪着惊恐的目光看着我,我笑了笑,对她说:“我骂我自己呢。”
路过永立街的时候,我看见柯兰和一大胖子手挽手站在中国银行旁的冰激凌店前。毫无疑问,那位一身耐克运动装的胖子,肯定是王小虎。
我走过去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柯兰不好意思地说是你呀。而王公子连理都不理本人,哼了一声说兰兰,这是谁呀?我在内心深处问候了他家所有女性之后,对他说:“小虎,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王小虎摸了摸他那西瓜瓢似的脑瓜子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哟!这不是刘诺吗?看我这记性!”
几年不见,这厮还是一副讨打的德行。要不是柯兰也在,老子今天非要新仇旧痕一起和他清算。
聊了几句天气后,柯兰问我工作的事落实好了没有。本来想照实告诉她我就要到东城派出所上班了,但是王小虎这厮在场,我还是把钻到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最近形势不好哇,先看看,实在不行咱扫大街去。”王小虎听说本人现在还是无业游民,马上露出一副死爹死妈的模样对本人表示深深的同情。我心里说***,要不是你那狗日的老爹,本人用得着这么心烦吗?
柯兰说你呀,还是没一点正形。我笑了笑,觉得挺感动的。我一直弄不懂柯兰在我的世界里到底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想她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经明白我对她的感觉,但是她和我一样,都在回避着,没有缘由的。
王小虎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他说兰兰咱们走吧,电影快开场了。柯兰对我歉意地一笑说那我们走了,有空常联系。我说没关系,明天晚上你有空吗?赵家强女朋友明天过生日,他说正好老同学一起聚聚。
其实赵某人现任女友姓甚名谁多大岁数我都不知道,只是找个借口约柯兰而已。柯兰傻呼呼地说:“真的吗?那我明晚一定来,到时候你电话联系我,可以吗?”
我淫亵的目光扫过柯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叫心花怒放啊,嘴里连忙说太可以了,绝对没问题。王公子狠狠瞪了我一眼,说走吧走吧。
这厮貌似猪猡,其实却很精,他估计是察觉出我对他的兰兰心怀不轨。我边说再见边想,小胖子,有道是不怕贼来偷,就怕贼惦记。本人虽然如今落魄点,可除了家世,这娃娃哪点比得过本人?再说我和人家兰兰同学三年,虽然没亲过嘴打过炮,摸摸小手碰碰胸脯这样的小便宜倒是占了不少,前有铺垫,后面再加把努力,非得让这死胖子戴个大帽子不可。
目送柯兰被王公子亲昵地挽着走向不远处的电影院,我心里鬼火鬼火的,用赵某人的话来诠释,那叫满怀惆怅啊。
赵家强读大学的时候,喜欢干些挥文舞墨的勾当,经常在他那台松下笔记本上写些乱七八糟的男欢女爱之事,且起一笔名曰“水中望月”。某次我偷摸地观摩学习了一番,那些故事情节空洞的像生了九个孩子的女人[女人巷]的下体。赵某人对我的批评嗤之以鼻,他说:“你小子知道个P,老子是以华丽的辞藻、流水般的行文取胜。”
水中望月的大作虽然从没出现在杂志和报纸上,但是这些你侬我侬的文字却帮助他从警校的铿锵玫瑰日到对面的艺术学校的若花美女。着实另本人嫉妒不已,赵家强得意地说:“小子,本公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听说过书中自有颜如玉吗?”我说日,然后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新泡上的那个姑娘的玉照意淫。
赵某人懂本人的心思,他说淫贼,要是喜欢,兄弟让给你日。
赵家强就是这样,他从不缺女人[女人巷],缺的只是时间而已。所以当我打电话给他将事情原本阐述清楚,让他明天准备一妞假装女朋友过生日来骗柯兰的时候。他很是不肖:“傻逼!本公子何必要找个女的来假装本公子的女友?”有求于人,我只好低声下气地恭维他,说那是那是,赵公子女朋友那叫数也数不清。
赵淫贼很是受用:“这事包本公子身上,明天晚上7点半,碧沙酒楼的干活!”
我连声道谢,赵家强说不用不用,“但是有一个问题,柯兰你所欲,那老子的表姐怎么办?”我楞了楞,脑海里浮现出那位衣着光鲜、耻高气昂的女人[女人巷]。
赵家强果真讲信用,大二五一长假,他请我南下海南去玩,随身还带了两个漂亮妞。“艺术学院的,”赵某在机场偷偷给我介绍,“本作家的崇拜者,你看上哪个,随便日。”我打量了那两位美女,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很是撩人啊。
到海口已是下午六点多,找好酒店吃过饭后赵某嚷嚷要休养生息。两位美女抿嘴一笑,大概料到暴风雨已来临。
那晚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女人巷]发生关系,我努力效仿欧美“大片”里男主角的动作,并在实践中不断提高自己。可那位斯文秀气的美女还是看穿了我对这事并不内行,一番云雨后她说你是处男吧?真看不出来。羞得本人是面红耳赤,狼狈不堪。
赵某人事后告诉我,那位美女对你很有点意思,提议要与你发展长期合作,没想到你小子真正的深藏不露啊。我说日,原来本人对女人[女人巷]还是有那么一点吸引力嘛。
柯兰哼了声:“上次?你说的是赵家强女朋友生日那次?上次我要是去了,难道陪你一起去嫖。..。.找小姐?”我说你能不能别老提这些事?上次你要是去了,我肯定不会找小姐!
柯兰托着腮帮问我为什么她去了就我就不会找小姐呢?
在大学时代,我在自慰的时候性幻想的对象除了陈老师外就是柯兰,偶尔两人还在我欲望蔓延的脑海里交替使用。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龌龊,甚至是肮脏。但是不可否认,每次怀想哪个到柯兰为我做那些本该出现在A片里的动作时,我就格外兴奋。
赵家强为此不止一次地鄙视我“手指间沾满了自己的子孙残骸、脑细胞内漫溢着罪恶的动作,而肚脐5寸之下却纯洁如修女。”言下之意就是讥讽本人是个意淫狂。我说日啊,诗人就是诗人,连TMD骂人都洋溢着诗意。
那时是大三第一个学期。春风得意的赵某人正和艺校的江苏美女情至浓处,张口闭口都是“啊。..。.爱情啊。..。.”甚似某出歌剧里那个痴情的爵士。
赵某人甩掉江苏美女的原因在圈内是个永远的秘密。就连我问他,他也低头不语,眸子里满是痛苦之色。
某夜寝室老大刘思海照例发表慷慨激昂之讲演,刘老大那段时间也是感情不顺,主题自然要围绕女性展开,刘老大讲演到兴头便放下斯文开始污蔑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女性都是淫妇”。一直在仔细凝听的王东突然插了一句:“赵家强那个江苏妹妹也够淫荡的,前几天才和赵哥说拜拜,今天下午我便看到她和某男手拉着手在逛街,真个叫做穴无空档啊。”
赵某人闻言嗷地一声暴起,嘴里赫赫有声,一把将王东提将起来,狠狠掼在床上,再复上两拳。王东也不甘示弱,不仅以拳脚还击还抽空问候赵家强的直系女性亲属。
若不是大家拉住,这二人说不准谁会被送进医院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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