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阳光(七月的阳光诗朗诵)

7月,阳光正好,十首暑中的诗词,开启新的征程 黄筠

冰城夏花绽放正当时
  
  不经意间又到了七月,家门前的园子里一派丰收的景象,杨桃、荔枝、黄皮、龙眼、菠萝蜜、柚子、柿子等竞相成熟,满园子长时间飘溢着果实的香味,尤其熟得油亮油亮的黄皮果,直教人馋着。
  
  记得八年前,母亲来电话说,家里的黄皮树长满了白白的虫子,不知用什么药才能杀灭,为此祖母总是食寝不安。门前的黄皮树长了近二十年了,风吹雨打,虫生虫灭,从来没有这么令家人牵肠挂肚,还真奇了怪了呢,让人摸不着北!
  
  哎,都是黄皮果“惹得祸”。
  
  九年前的端午,一个女孩子用一大把的晕车丸作伴,辍转于汽车的颠簸,一路风尘而来。就这样她成了我的未婚妻,真感谢家乡九拐十八弯的泥土路,为我展现殷勤与温存而做的铺垫。当然关键的还是那满树、满园、满眼的黄皮果,在明晃晃的阳光下,黄灿灿一片。未婚妻是城里人,哪见过这种丰收的“大场面”,家门还没有进,欢呼雀跃,屁颠屁颠地跑着,一棵树挑一颗最熟的吃,一圈子下来,饱得直打嗝。近九十高龄的祖母好象变成了孩子,一边咧着无牙的嘴乐着,一边一个劲给她的未来孙媳妇搓着背,生怕有所闪失。未婚妻的嘴甜,逗得老人家心花怒放,引得村人羡慕不已。殊不知,她竟然跟我奶奶咬耳朵约定:待明年黄皮果成熟时,要我把婚姻大事办了。
  
  家里的黄皮树,种子种的,粗生粗长,不施肥不裁剪,充满了原生态,可不同果农栽种的经济果树,多是嫁接,长得娇矮,挂果早,人工的痕迹重。小的时候,爷爷常买黄皮果给我们吃,他说黄皮果“正气”,多吃不怕,且有益。每每吃黄皮果,我们兄妹仨都会争抢一番。黄皮果多核,一把把的,我们随手用来当子弹打,洒满了门前的空地。不料,黄皮这树种贱生,雨水一滋润,密密麻麻的竟长满了一院子。这让我们高兴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移植、培土、围篱笆,小心益益地呵护着这些意想之外的收获,忙得不亦乐乎。转眼五六年光景,黄皮树长得婆娑,富态,也开始试花了。记得第一年收获黄皮果,我们把这份喜悦分享给左邻右舍三姑六婆七大姨八大婶,且送得很远很远,生怕大家不知道这好事儿,逢人便热情相邀,一个劲傻乐着。
  
  七月的阳光催情,黄皮果成熟得特别快。从家里三楼天台望下去,每根枝头都坠满了果实,一簇一簇,黄灿灿一片。果实一天天成熟,幸福感也一天天高涨。偶尔兴趣来时,站着随手摘来,用嘴轻咬,间或垫着凳子,扳着树枝随意挑肥拣瘦,又或用竹竿叉着直取顶上太阳最足的。天气晴好的时日,拉张摇椅,随意躺在黄皮树丛中,摇着葵扇驱暑,间或点数串串黄皮果的粒数,闲情逸致。不远处,土狗在树下扑抓三五鸣蝉,圈养的家鸭不时戏着盆中的水。黄皮树林外阳光一片,暖暖的。
  
  如今,家门前的果园已筛不下半缕阳光,各类果树相互族拥着,黄皮树也一个劲地往上挤长,老高老高了,结了果实也不容易弄下来。每每果实成熟,满满的枝头,也成不了儿子以及外甥他们的兴奋点,那种丰收喜悦的场景已然进不了他们的世界。况且,这些土头土脑的果实早已被满街高档的水果所黯淡,以何还会让儿子以及外甥他们出现我小时候争抢分食的场面,更何况总有些故事要远去,不再重复。这样也罢,就让那些果实任凭虫咬蜂衔鸟啄直至熟透脱落,唯静享满园的果香亦为一大乐事也。
  
  

2016年立春是什么时候以及立春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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